【降头师】第十三集[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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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头师】第十三集

  半夜响起的电话铃声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竟然会吓到虎生、宜静两人,而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是否会被其它人发现?

  乌苏降头师到底是敌是友?他登门踏户对虎生发下挑战书,随后两人展开一场生死相搏的恶斗,但大战之时虎生身边只有静雯、静宜两姐妹,风、雨、雷、电、火五使者竟然全都不在,如此一来虎生该如何应战呢?静雯、静宜两姐妹是否会不顾情义而先行逃走?

  乌苏为示好宴请众人到高升游览与聚餐,而这高升一地有何特别之处?与巫爷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十三集】第一章:情义所在

  当然,世上没有免费午餐,上天也只会掉下雨水和鸟粪,绝不会掉下礼物,因此我对静宜许下承诺,日后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必出手教i欺骗她初夜的男人,实话说,我是应该多谢这位骗子,没有他诱骗在先,我未必能抱得美人归在后。

  「铃!铃!铃!」电话铃声响个不停。

  原以为静宜害臊不敢接听电话,甚至要求我帮她保密行踪,岂料,她毫不犹豫上前接听,正想夸奖她临危不乱之际,她却偏偏有所犹豫起来,似乎被她耍了一道,但被耍总比扫兴或自讨没趣来得好。

  静宜瞪了我一眼说:「不!不是这回事!你仔细听听电话的铃声……」

  非比寻常的铃声,我忍不住问静宜说:「奇怪?每个房间都响起铃声,而且是在同一个时候,难道是控制室出了问题?对了,你熟悉饭店管理那一套,这种情况会是发生什么事呢?」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的说:「嗯,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在我房间里,就要尽快离去……」

  心中窃喜的我,装出无奈的表情说:「哎!是呀!没理由不开门的,如何是好?」

  我理直气壮的说:「笑话!我有什么好怕的?」

  房间不是很大,静宜上前把门打开,而我接听电话的同时,不忘留意拍门者是谁,也留意静宜的反应。果然,拍门的正是静雯,也只有她才会从正门而入,其他人都是走侧门。接听电话后,静宜也把两道侧门给打开,此刻,除了无法下床走动的雷情,能走动的都众在我的房间里。

  留意众人的表情,我察觉电媚和火狐的目光不约而同先投向黄家双胞胎,最后落在静宜的身上。其实换作是我也会是一样,因为静雯踏进房间后,像个木头人般呆滞站在一旁,脸上惊讶疑惑之色久久未散,相反,静宜成了半个主人家似,忙于接待诸位的到访,态度殷勤,十分友善。

  正想要躲避电媚的眼神,突然,听到静宜大声的对静雯说:「什么?着火?」

  静宜难以相信的说:「姐,不会吧?饭店怎会无故着火,即使真是着火,饭店房间不会存放燃料、爆炸品,况且房间设有消防天花板洒水系统,根本没必要全层疏散,会不会是你听不懂他们讲的英语,还是他们不会讲你听得懂的英语呢?」

  我忍不住说:「有,不就是听和讲的分别。好了言归正传,刚才接听电话,我可以证实静雯没有听错,饭店确实着火,正因为不可能着火而着火,饭店担心恐怖分子入侵,务必疏散所有的住客,再进行全层搜杳以确保安全。我认同饭店的做法,毕竟三更半夜无故着火,有炸弹出现也说不定,尽快离开为妙,快走吧!」

  火狐追上前问说:「三妹,什么事?」

  推算床褥上的血渍位置,正是静宜阴道之位,无需猜疑,肯定是做爱遗留下来的证据,问题是静宜并非处女,断不会是落红血,更不可能是破皮流出之血,唯一的答案是经血,可是经血又怎会令雨艳如此紧张和惊讶呢?

  圣凌师太转身对几位小徒弟说:「你们几个快回房间取出证件,还有准备护送雷情,顺便讲解离开的原因,快!快去呀!别留在这里,快去呀!」

  我的头还没完全点下,雨艳已飞奔回到自己的房间。

  雨艳很快取来降头刀,可能手里拿着法刀,没有人敢在这时候追问原因,碍于身份和尴尬,我也不便发言,决定演上一回保持沉默的路人甲。

  静宜喊着说:「雨艳姐!雨艳……不要走,等我问完才走……你……」

  此刻,所有人的惊讶目光,似乎同一个时候投在雨艳背影上,我也不例外。雨艳走后,众人目光很自然转回到我身上,可能因为我是她的主人吧!结果,我这半桶水都不是的降头师,除了令她们失望之外,顶多只能证实眼睛会说话和问问题罢了。

  雨艳若无其事的说:「静宜,由于是属于你身上之物,我自会向你交代,但不是现在,明白吗?」

  静雯轻轻拍打静宜的肩膀说:「别老是这样……」

  静宜笑了一声说:「哈!逃命不就是拔腿就跑,还能有什么安排呢?」

  静雯抢着说:「妹!不要多事,让他们安排,我们跟随就是……」

  静宜问我说:「那你呢?」

  突然,慧明从侧门跑进来,打断雨艳的话,她对圣凌师太喊说:「师父,雷师姐不肯离去,坚持要留在房间。」

  众人和我一起到雷情的房间,发现雷情将被子盖到头上,显然不愿交谈,慧兰小师妹一脸无奈的表情,主动让出位子给雨艳。

  圣凌师太大声的说:「雷情!你这是什么态度,主人进来了,还不赶快把被子拿开!」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是的!习惯了,一时不察,多谢二妹提醒。」

  我简略述说饭店着火的情形,并提及可能与恐怖分子扯上关系,难免会有炸弹的出现,叮嘱她赶快跟随大伙一同离去。

  我好奇一问:「有分别吗?」

  雷情道出问题的所在,我的安排虽是妥当,却没有考虑到人群汹涌的场面,可是留在房间并非上策,总不能拿我的下半身冒险吧?

  雷情说:「主人,目前只是着火,并未证实与恐怖分子有关,如果这样冲出去,即使没有炸弹,也会保不住巴拉吉,我宁愿留在房里,起码有一半胜算的机会,况且我对巫爷有信心,他老人家说过,只要到泰国就会没事,不是吗?」

  雨艳叹了口气说:「主人,刚才我说的还有,就是指巫爷这句话,而今雷情说出我心里话,如何取舍,就等主人颁令。」

  雨艳回答说:「主人,我想这场火未必是真的,不妨杳看清楚再做决定。」

  我反问雨艳说:「雨艳,刚才我安排逃跑的时候,你为何不说先杳探清楚呢?」

  对呀!方才雨艳话还没说完,并非故意此刻才说,这回错怪了她,但为何我会如此小器,是否信心不够,导致疑神疑鬼呢?

  雨艳笑了一笑的说:「雨使者不敢多心!主人的安排很妥当,我想杳看清楚再决定逃不逃,主要是雷情冒的风险太大,务必谨慎处理,况且这场火未必是真的。」

  静雯回答说:「我妹妹说得话很正确,这点我可以保证。」

  火狐说「二妹,目前我法力尽失,掌心的伤口还未痊愈,无法感应。」

  雷情点头称是,再次强烈表明绝不会离开房间。

  快走吧!」

  静雯劝阻静宜说:「妹,不要强出风头,快过来……」

  我问说:「大家怎么还不走呢?」

  电媚小声的说:「主人,可不可以让大家自己决定逃或是不逃呢?」

  四使者回答说:「是……主人……」

  瞬间,排在最后的雨艳也踏出门口,房间只剩下我和雷情二人。

  雷情摇摇头的说:「不!我没有什么需要,如果有的话,就是请想您迅速离开房间,假设我有麻烦,您也不能碰我,您实在没必要留下来冒险,对吗?」

  雷情激动的说:「多谢主人的关怀和爱意,雷情只能说不枉此生!谢谢!」

  不知何故,我俩停止交谈,显得很是陌生,到底是我不懂得搞气氛,还是她感到疲累不想说话,或者说我俩各有各的担忧,没有心情闲谈,导致气氛沉闷下来。

  雷情望了我一眼说:「主人,是否担心众人的安全,感到忧愁呢?」

  雷情认同的说:「嗯,雨艳姐的能力实在很强,假设我不是使者,还是以前的慧心,绝不会相信法力的存在,其实除了法力之外,她的聪慧和经历,更教我自叹不如,单是也篷那段不见天的日子,我肯定就熬不过来。」

  雷情听了之后,显得一些不自在,双手紧捉着被子,似乎想把脸给遮掩起来,但这个动作反而吸引我对她脸颊的凝望,并察觉清秀的脸蛋上浮现羞红的粉霞,虽然身体掩在被子底下,但解毒当天她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娇

  ,更是令人垂涎三尺,恨不得现在可以舔上一口。

  为何雷情知道我此刻性冲动?莫非裤裆撑起了小帐篷?可是没理由的,我是有此性冲动,但肯定并未勃起,不可能从体态中得知,莫非与巴拉吉有关?

  雷情望了我一眼,似乎有话想说但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保持沉默,可能感到羞怯不好启齿,毕竟我俩的关系,并未发展到可以抛开矜持的阶段。

  雷情小声的说:「主人,巴拉吉是有反应,但没有实据支撑,一切都是凭空想像,所以才大胆一问。」

  原来是这样,那你想要什么实据支撑?难得现在没有第三者在场,大可尽管问个清楚,我如实作答就是,问吧!」

  我关心问说:「是否令你觉得为难呢?」

  神奇!简直不可思议!雷情对我性冲动的次数和时间,竟一清二楚?

  雷情立即说道:「主人,千万不要误会!我绝对不敢干涉主人的私事,只是想求个数据杳验巴拉吉的反应,至于主人的一切,使者无权过问,我也给自己订出简单约束,只要火、电、雨三位姐姐没意见,我就没意见,她们三位接受,我就接受,总之,有她们三位,就轮不到我去挑剔和争取,风姿也认同我的处理方法,并且和我一样,以此约束做为使者们相扶之道。」

  雷情欣然点头说:「是呀!雨艳姐还建议由她和火狐姐负责制造机会,让主人级取更多的经验,我和风姿则安排在你身后作支援和相助,顺便也汲取经验,电媚姐在中间制造气氛,保持沟通的桥梁,来激发主人的自信心。」

  雷情眉头一皱的问说:「主人,我说错了吗?」

  雷情愣了一愣的说:「主人,再难为情的话我都说了出口,想必不需要再难为情吧!况且我俩没有很多单独说话的机会,有什么直说好了……」

  雷情惊讶的表情中脸泛红霞,非但不羞怯,反而兴奋的说:「真的呀?这么说我这几天的辛苦培育,开始见到成效,那主人的下体必可完全康复,但为何这天大的喜讯,不早点告诉我,可否让我看看?」

  雷情说完后,随即用手掩着小嘴说:「我……失态了……抱歉……」

  我尴尬的说:「哎!说抱歉的应该是我,竟然忘记重要的禁忌,差点铸成大错,幸好你即时大喝一声,我才如梦初醒般的清醒过来,其实也难怪我会着迷,当面对一位重视我下半身多过重视她性命的女人,并且自愿承受七天之苦,来换取我下半身的希望和幸福,试问又岂能不感动、不着迷呢?」

  我感激的说:「嗯,我不知道日后该怎么报答,不过刚才的要求恐怕会令你失望,因为它现在未必能够勃起,充其量只能看到三至四寸,若受到刺激的挑逗,兴许会勃起,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

  男人对鸡巴的痛恨,莫过女人需要它却处于不济状态,这种感觉十分难受,但今天的鸡巴并非以前那一条,只需一点点刺激,必定能迅速勃起。然而,问题是无法和雷情进行身体接触的爱抚,想觅求视觉上的刺激,她的身体又藏于被子里,若单靠想像力又恐误以为我不愿和她交谈,真有够麻烦的。

  雷情突然紧张的说:「主人……您的眼睛怎么……」

  雷情羞答答的说:「我不是介意,只是没料到刚才冲口而出的要求您会如此重视,还想立即证明给我看,其实您不必在意我的要求和感受,那是属于您的隐私,万万不要因此而受屈,雷情承担不起……」

  所以它在你面前绝无半点隐私可言。」

  我阻止雷情说下去,抢先说:「不!在我眼里没有待罪之身这回事,只有切切实实的施与受,你施我受,故,在你面前我不敢轻言隐私二字,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给你的尊重,倘若你不接受,再说下去也是没意思,接受的话,一句谢谢犹胜万千。好了,没必要在这问题上说个没完。」

  我有感而发的说:「哎!可惜!我俩单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今天无法向你证明九寸之长,实属遗憾,要不然你这位培育之母,必为此番成就沾沾自喜。」

  雷情开始不解何谓成就,可能想了一想,察觉指的成就正是大鸡巴,故感到尴尬万分,她那慌张心乱的情绪、迷人娇媚的羞红,如含苞欲放的小花般,在秀丽脸颊上逐渐散发。此刻的我,非但已被迷死,甚至难以相信眼前的她竟是昔日泼辣的慧心,思绪也开始混乱起来。

  鸡巴难得在适当时机成功勃起,大男人的威势瞬间覆盖一切的理智,并鼓起万夫莫敌之勇,拉下裤子掏出九寸多长的滚烫大鸡巴,誓言耀武扬威一番。

  可是雷情的小嘴并未张开,如何喊出「哇」一声的呢?

  【第十三集】第二章:上门发战书

  「哇!」踏进门口的众女人,不约而同发出惊叫声!

  电媚首先打破尴尬局面,开腔说道:「主人,没事吧?」

  电媚说:「主人,先不要说离开饭店的事,雨艳有事要向您禀报。」

  雨艳望了电媚一眼,电媚也回一个眼色给她,雨艳才走上前说:「主人,我捉了一个人来见您,他在外面等候。」

  电媚回答说:「对!主人真聪明!说对了,就是乌苏降头师!」

  电媚拍手叫好的说:「主人,您的分析力越来越厉害!」

  电媚跑去打了火狐屁股一下说:「死火狐!称赞主人怎能说是东拉西扯呢?」

  雨艳望了电媚和火狐一眼,她俩同样又回了一个眼色给雨艳。

  我忍不住说:「慢!雨艳,为何你每次说话,总要看她们的眼色呢?」

  火狐走上前说:「哎呀!怎么婆婆妈妈的,让我说吧!主人,其实雨艳知道这场火并不是火,只不过想借此机会观察人心罢了。」

  雨艳马上回答说:「不!主人,我当然不敢观察您,只是观察外人的心罢了……」

  火狐抢着说:「外人不只你两姐妹,还有两个秘书。」

  静雯上前拉住静宜说:「大家请放心!静宜说的话,等于我想说的话,大事我们帮不上忙,其他事我们能力上做得到,必定全力以赴,这点母庸置疑。」

  雨艳对静宜说:「这些我们都知道,如果不给个机会让你表现一下,那何来十五人一条心的说服力?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火狐说:「除非法力在我们之上,要不然如何能够隐瞒我们呢?」

  火狐气得推开静宜的手说:「井底蛙!你是在挖苦我受伤的手吗?」

  火狐用没受伤的手,在静宜大腿上捏了一下说:「是掌心火!还有,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到时候我必定找你出火,哈哈!」

  雨艳开始讲解:「主人,听了您的安排后,我才涌现观察的念头,心想顶多是跑一趟,不会造成什么损失,直到要雷情走动,恐怕会有意外,为了不想她冒险,立即表明先杳探清楚着火事件才做决定,结果,你和雷情充分表现出情义之心,我才得以安心,离开之际,还可以再次提出杳探清楚再做决定的意见,对吗?」

  雨艳说:「好!这表明我并非可以完全隐瞒,我们也遵照您的安排成功离开饭店,逃出之后,我当着大家的面前对三个使者说,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死也要死在主人面前,绝不能这样离去,原来不单三位使者没打算在楼下等候,个个想着十三人一条心,准备上去伴主人共生死,结果观察的答案是十五人一条心!」

  雨艳点头称是说:「对!由于两位秘书拿着行李离开,所以就没有跟上来,我们再次走进大厅,为了证明我的想法没有错,直接冲进饭店的办公室,果然,发现乌苏降头师正在里面,当时他聚精会神观看闭路电视的荧光幕,他看见我们闯了进去,非但没有逃走,还开门见山表示要见您,所以我便顺便将他带了上来。」

  我立即澄清的说:「我再一次把话给说清楚,我是想明白才追问,并非不高兴而质问,况且我一向都信任大家,不曾有过任何疑心。对了,乌苏降头师有说为何要这样做吗?」

  雨艳说得没错,我始终是她们的主人,一些事应该由我问,不该是她们问的。

  雨艳回答说:「主人,乌苏是您来到泰国第一个接触的降头师,我想还是保住那分神秘感,这样不但能汲取经验,兴许还能发挥出您的天分,起码不会再为乌苏的出现产生疑问,可以一觉睡到天明,找回自己的自信心,对吗?」

  我试探雨艳的说:「刚才你说问乌苏降头师等于丢我的颜面,此话从何说起呢?」

  莫非这就是雷情口中所说,五使者分配之工作?

  我立即阻止的说:「不!电媚,在这个房间会影响雷情,还是叫他到我的房间吧!」

  我虽接受卿仪的好意但不认同的说:「不!卿仪,你的房间我怎能让别的男人进入,加上乌苏降头师有本事将饭店弄个翻天覆地,他想知道我住在哪个房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难道我需要怕他不成吗?」

  火狐说:「卿仪,你说错了,主人不是不会怕乌苏降头师,是不会怕任何降头师。」

  电媚笑了一笑说:「哈哈!请主人摆驾回宫,我出去宣乌苏降头师晋见。」

  这一次,不知算不算以降头师身份接见降头师,如果是的话,那乌苏降头师便是我虎生降头师第一位结交同道之友,但他是敌还是友呢?

  一会儿,房门终于被推开,电媚将不知是友是敌的同道之人带到我的面前,颤抖的内心发出心寒颤栗的感觉,我不知是乌苏降头师的气势,还是我缺乏临场经验的恐惧,之前面对也篷也曾有过这种感觉,但那几次是面对生死,不是为奇,而今次只是碰面交谈,亦未免过于胆小,有失体面……

  突然,一股气流从左肩传至胸前,慌乱的情绪瞬间完全平抚下来,并且感到无比舒畅和镇定,回头一看,原来搭在我左肩上的正是风姿的玉掌,刚才那股气流无疑是天下间既珍贵又罕有的十灵气。

  这回风姿显得极为大方,没有立即把手缩回,并且态度镇定的微微点了几下头,可是胸前弹实诱惑的欲乳却不经意发出几下激烈挺伏,内心所隐藏的羞怯和矜持一一溢出,令我忆起当初在楼梯口压在她弹乳上,那种香艳销魂刺激的快感。

  乌苏降头师走到我面前,双掌合十,贴于胸前说:「沙娃滴卡,我可以讲华语,方便大家听得懂。」

  贵为主人的我,虽不是泰国人,但碍于身份和尊重泰国文化,以礼相待,同时,亦知道双手虽是合并,但不会贴合,掌心像握着棉花,形状犹如含苞待放的莲花般,整体上属于祈祷祝福的意思。由于他不是我的长辈,我不会低头让指尖碰着鼻尖,更不会高举双掌巨额头,以德高望重之礼敬拜,当然也不会视他为后辈以点头或微笑回礼,只以一般平辈「祝福」回礼就算。

  电媚礼貌的移出椅子给乌苏降头师。

  乌苏降头师态度并不友善的说:「好说!你可以当我施下马威,我没有意见,但能引起我兴趣的人不多,下战书之前,必须先通过我的认可,刚才闹起的风波,正是对你的考验,此刻不知道该恭喜你,还是可怜你,因为你达到我的要求,现在我向你发下战书,而你除了应战之外,没有拒绝和讨价还价的余地,懂不懂?」

  偷偷望向身旁的雨艳和火狐一眼,她俩没有任何提示,我心想乌苏降头师是由雨艳捉着再带上来,而今不可一世、嚣张的乌苏,就快骑到我头上撒尿,她俩仍无动于衷,显然是雷情所说那般,雨、火使者负责制造机会,让我在其他降头师身上级取经验,眼前的乌苏,就是她俩安排的宠物,要不然火狐第一个肯定饶不了他。

  乌苏降头师冷笑的说:「你岂会不知道呢?」

  乌苏降头师很自豪的狂笑几声说:「哈哈!隔壁房间的小徒弟们,你们都听好了,我是用『声降』令所有的工作人员听命于我,当我把「声降二解除,所有人醒觉后,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试问又如何向我追究?就算猜到是我做的好事,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哈哈!」

  乌苏降头师不解的问:「什么上半部?」

  乌苏降头师明白的说:「哦!这个更加简单,如果你们的主人离开饭店,表示是普通人一个,完全不知道我的存在,而他正因为没有离开房间,我非但试出他有法力之外,还懂得到控制室找我,试问又怎能让他在我的地头上生存呢?」

  乌苏降头师指着静宜间说:「你是谁?竟敢插嘴,活得不耐烦了吗?」

  静宜极为不满的对着静雯,还指向乌苏降头师说:「姐姐,你吵什么嘛……还有你乌什么的,你懂不懂礼貌,我的话还未说完,我后面想要说的是,我喜欢你们这种适者生存,不适者早死早好的淘汰方式呀!这作风简直英到家了,哎呀!抱歉!生长在落后地区的人,应该听不懂潮语,英的意思是指潮,哎!又忘了,潮的意思……大概就是英的意思啦!幸好……你还听得懂华语。」

  乌苏降头师不耐烦的以泰语说:「傲!姑脉裆烤斋盟不阿奶,地茹凹拜,告蒙朝,哼!(好!我不需要明白你讲什么,地址拿去,早上九点整,哼!)」

  圣凌师太很不耐烦的说:「没,没什么……不关你的事……」

  我拿起乌苏降头师的名片看了一眼,等雨艳向我解说,可是她皱起眉头,似在苦思此什么,火狐跟着电媚身后,目送乌苏离去后才把门关上。

  雨艳回答说:「主人,早上九点,表示开始施降头术的时间,这属于无恶意的挑战,类似点到为止的意思,不会取对方的性命,至于名片不是代表挑战书,只是留下联络方法,以便双方都有上门求情、求宽恕、要求和解的机会。」

  雨艳忙解释道:「不!主人,不要误会,第一我们没有名片,第二是我带乌苏上来,表示已告知我们的地点,这是降头师点到为止、约战公平之法,双方都没有瞧不起对方,没有羞辱对方。」

  圣凌师太看了一看手表说:「哎呀!差点忘了大事,快!快通知想一块去的人准备准备,切记,衣着不可暴露,长裤、长袖衣,必须穿上内衣呀!」

  最后,我终究忍不住把火狐和电媚捉来间清楚说:「你们两个应该知道我和静宜发生过什么事,为何不关心、问候我下体的状况?」

  电媚补上一句的说:「主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们这么爱您,试问怎会不追问您干的坏事呢?这笔账先记下,回来再算,哈哈!」

  我是应该洗个脸,驱散一些酒气,突然想起,巫爷在青莲教后山以毒蛇咬伤事件传授吐纳法门于我,心想在血气运行之下,或多或少应该对化走身上一些酒气会有帮助,也罢,盘坐地上,试试无妨,反正不会花很长时间……

  巫爷赐予的吐纳法门果然成功驱散身上酒气,由于赶着前去供僧布施功德,我无法继续盘坐修炼,马上梳头整装,总算找回人样,免于有个睡不醒的酒囊相。

  众人当中,我应算是准备功夫最差的一个,静宜和我虽是一样彻夜未眠,但女人天生享有一白遮三丑的待遇,加上又属青春活力、潮美一族,疲惫之容不难掩饰,可是刚做过爱,又没睡过觉的女人,状态不是应该很差,懒洋洋的吗?怎会比我还要精神呢?

  对呀!或许我的精子隐藏着巴拉吉的威力,导致精虫有神奇的力量也说不定。

  男人一百个烦恼,远不及一个女人带来的烦恼,倘若两个女人带来的,那就是烦恼加苦恼,但男人犯贱有三个女人,那只会存在一个烦恼。如何把第四个弄上手。

  对呀!雨艳剪起的血布应该属于静宜的落红血,要不然她绝不会如此的慌张,并且谨慎收藏,可是静宜有落红血,表示属于处女身,那为何雨艳之前说不是,又不准许她触碰雷情,而静宜遭受欺骗破处一事,又是怎么一回事?

  惊讶中又尴尬的我,慌张失措连忙问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越来越讨厌圣凌师太,更后悔答应今早供僧布施一事,亦明白为何常人会说时间是宝贵的:今早的时间确实很宝贵。

  踏出饭店,圣凌师太不搭乘嘟嘟而选择步行,看来早已备好功课,有关资料都在掌握之中,其实以她自小生病,离开皇宫徒步寻找治病之法,甚至于杳探途径法门,可说驾轻就熟,堪称老江湖一名。

  当圣凌师太带领我们到店铺光顾,方才知道这些店铺主要售卖早餐小食,不管是糕点,还是粥米饭,都是一小包、一小包的,价钱也没认真计算,总之,就是掉在地上也懒得去捡的小数目。买完食品后,再买莲花和亲莉花环,此刻,似乎可以肯定,大家看到芋莉花环,就会自然而然望向静宜身上,我也不例外。

  圣凌师太千叮万嘱,不要赠予钱财,女人更不可触碰僧侣的身体,包括手和脚趾,甚至指甲等等,倘若僧侣想亲手接过物品,自会掏出布块,或身上袈裟一角,物品只需摆放在布块上即可,万万不可有身体触碰,以免有损僧侣持戒的修行。

  圣凌师太解释说:「主人,僧侣化缘不穿鞋是苦行的一种,僧龄高走最前,每个新地点必须连化缘七天,即使新地点无人供僧,亦要同样化足七天,这个做法是不想令第二天准备好供品的俗人失望,除此之外,化缘的时候不可四处张望,不可举头三尺,十点前必须回到寺院或静修处。」

  带头僧侣走到我的面前,估计他四十岁左右,这般年龄的僧龄不算很高,除非自小出家,他对我发出亲切的慈笑,这个笑容令我想起机场的瘦僧,又想起咬下的瘦僧耳朵扔在我们手里,一丝愧意心中晃闪,触发内心歉意,变得更为尊重。

  带头僧侣如是来到我们一排十六人的最后一位,就停下脚步,第二位站在我们后排的第二个人面前,直到第五位僧侣站在我们后排第五个人面前的时候,带头僧侣对我们说:「庸!靠玛哈,纳攀……(俗家人,靠过来,迎接回向功德)」跟随僧侣后面的工作人员,促请围绕我们身边或走过的行人,一同接受僧侣们的祝福和回向功德。

  身旁四位僧侣随即接上,一块念道:「威湾赞哆,刹巴露……那刹古……素巷巴郎。」

  僧侣念完经文后,继续往前化缘,不过,带头僧侣和第三位僧侣临走时,似乎可以望了我一眼,孰不知是我过于敏感,还是表情较为古怪,引来他们的注意。

  圣凌师太解释说:「主人,这里的人不是不知道贪嗔痴的佛理,因为善信们投入钵内的食品,主要是透过僧侣将功德回向他们的先人,当僧侣进食后会再颂念经文,将功德回向肚里结缘之物作超度,如鸡、牛、丰,猪、鱼等等,剩余的食品会有需要的人士到寺院领取,如果是单独在山中修行的僧侣,每天只能领取四钵物品。」

  圣凌师太笑了一笑说:「不!主人,刚才僧人向我们颂念功德,那是给我们身体力行的善意回向,饭前颂念是回向善信的先人,饭后才是回向结缘之物。至于僧侣刚才把路过的途人也叫来与我十六人一块,主要是将我们原本的功德,增添另一个大层次,因为我们的善行令行人受益,无意中,多增添一分福泽人群的功德。」

  圣凌师太问我说:「主人,我听来听去只明白您说的前半部,请问后半部一本万利的启发性是指什么呢?」

  静宜走上前到我身旁说:「你挺神气的,如果不是看足整场戏,我真以为你什么都懂,世间没有你不懂的事,哈哈!」

  供僧布施的活动结束后,大家提议享用早餐,我也乐得有个谈话空间,以便杳问关于乌苏降头师的下文。众人提出多个用餐地点,我看上附近一家咸菜猪杂汤的餐厅,经过一番讨论,碍于人数众多,且一男拖十五女进入餐厅,实在引人注目,况且又不是大店铺,最后,决定到静宜口中那家破烂饭店的西餐厅。

  原来这种较落后的穷国家,即使五星级饭店也没有自助早餐供应,不过,对我而言并非坏事,可以一尝泰国鲜甜美味的虾滚粥,有趣的是竟有烧鹅伴食。至于其他人不是挑选沙拉,就是挑选欧美面包类的东西,我对这类早餐很反感,甚至可用讨厌来形容,相信长期居留外地的华人也会有所同感的。

  幸好两位秘书不忘讨我欢心,询问我有何事要她们办的,我立即写上本身八字交到她们手中,并诚恳的说:「两位小姐,拜托拿我的八字到黄大仙求个卦,问我与人恶斗降头术是凶是吉?并恳求指点迷津,搭救我这位孤立无助的可怜虫。」

  身旁的电媚,轻轻拍打我的手臂一下说:「主人,怎能开这种玩笑嘛……」

  开不……」

  卿仪对两位秘书说:「你们俩现在就到机场等候,别留在这里,快走!去吧…

  两位秘书神色慌张,急忙把手中纸张全放回桌面,匆忙离座。

  两位秘书拿起纸张,慌张的应一声是之后,直奔餐厅大门。

  突然想起雨艳可能通过心灵术知道我假装发脾气,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于是质问的说:「虎牙和降头刀在什么人身上?立即交还于我,如果留在房间内,就马上给我取来!」

  我把手伸向风姿面前说:「拿来!我现在要用到!」

  接过风姿手中的虎牙,掌心立即感受到发烫的热,我知道这是虎牙的威力,也许身上护身符咒感应到虎牙的到来,双双启动护身能量,我也好多天不曾触碰虎牙,今天再次握在手里,感觉心脏部位比以往灼热,但这股热能量不是伤痛的热,而是一股排山倒海的火焰,似在凝聚一团澎湃喷射的力量。

  雨艳说:「主人,在我的房间里。」

  雨艳立即离座,垂着头从我身边擦过,直奔电梯。

  一会儿,雨艳走了过来,亲手把降头刀交还于我,然后回到座位上。

  说完后,转身走出餐厅,可是电媚却从后追上,我停下脚步说:「我不是命令你们不要从后跟随吗?」

  还是电媚最为细心,接过她的泰币后,我温和语气回答:「嗯!」

  这段时间,司机停在饭店等候,也不愿四处找乘客,因为早上七点是黄金时间,很多旅客赶去机场,也有很多旅客喜爱大清早出外找节目,比如四处观光或找寺院参拜高僧,八点半左右,饭店嫖客便出动找妓女,有很大机会遇上昨夜刚到,或今早头班车的新货色,如果十点多离开饭店的故女,很有可再被干一次才走的。

  幸好,从金满楼走回饭店的路上,火狐私底下讲解过这里的状况,我才不至于登上招手的嘟嘟,并懂得乘搭载有本地乘客的路过嘟嘟,情况好比乘搭巴士一样,不熟悉街道名字没关系,只需记住附近饭店名字、商场、戏院名字就行,如果什么都没有的地点,那不去也罢,肯定不会有所损失。

  以上找地址方法,主要是避免司机抽取回佣的附加费。

  静雯回答说:「我有要求妹妹不要跟着你,但她不听劝告,我又怕她胡闹,放心不下才跟了上来,希望不会对你造成困扰。」

  静宜在我身边,从左走到右,再从右走到左,眼睛一直瞪着我,接着说:「我不是你教派的人,你下的命令与我无关,但我不反对你叫我姐姐回去,而且很乐意。」

  静宜双眉一皱,眼角瞅了我一眼说:「你不是应该有话要对我说的吗?」

  静宜疑惑的说:「如果你现在不是去做男人下流的事,那应该没有什么正事要办,既然纯粹散心逛街,有我相伴不是坏事吧!我可不是轻易和男人逛街的哦……」

  【第十三集】第四章:法力高强的乌苏

  恰好有辆嘟嘟经过,记得火狐曾经说过,在适当安全的状况下才能伸手要车,要不然司机见到有钱找上门,便会无视道路安全,冲上前抢客,为了免于导致车祸事件发生,需知道没确认道路安全,随意招唤车辆,可要负上引起车祸的法律刑事责任。

  幸好合艾的交通没有曼谷的繁忙,路上嘟嘟更是车辆的六倍,第二辆很快停在我的面前,欣然接载我们三位乘客。我们三个登上后座时,内有三位乘客,一位中年女子和两名身穿类似百货公司制服,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静雯和静宜因供僧的礼仪,身穿长裤和保守上衣,兴许被瞧出不是故女而是旅客,故送上亲切的笑容。

  我留意两位身穿制服的少女,察觉她俩和香港女性有很大分别,港女乘车上班会在制服外加件披衣,感觉上她的公司没脸见人,或害怕路人发现她在不要脸的公司上班,甚至认为制服工作者属下等员工,宁愿身穿名牌,到公司才换上制服,相反这里的女性对制服极为尊重,也轻易瞧出她们对制服的那份尊重与自豪。

  我望了静宜一眼,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我再次望了静宜一眼,同样对她提出的问题不知如何作答,或是说答也死,不答也死,然而,此类说话的技巧,在售卖保险的人身上最为常见。

  静雯惊讶问说:「法师,你说我妹妹适合从事保险业,真的吗?」

  静雯追问说:「你是说我加入青莲教,对往后的运程会有所帮助?不知是哪方面的帮助?请法师多加指点迷津哦……」

  静雯好奇的问我说:「法师,为何觉得好笑呢?」

  静宜忍不住笑着说:「姐姐,法师揶揄你轻易相信人,圣凌师太的青莲教正需要你这种既迷信又无知的小羔羊!哈哈!」

  对面两位身穿制服少女,不知道我听得懂泰语,两人望着静雯和静宜,除了讨论她俩是双胞贻的可能性之外,对五宫脸颊的美态,言行举止的高雅气质,无不称赞一番,简单的说是七分羡慕,两分妒嫉,一分对父母亲无能的埋怨。

  两位制服少女先下车,当走上前缴付车资时,视线仍望向静雯两姐妹身上,而我就窥视少女的胸部和身段,当嘟嘟继续往前驶,才发现螳螂背后,有对凝视的目光。

  静雯大吃一惊,脱口而出,劝阻静宜说:「哎呀!妹妹,你忘记电媚姐说过,和法师有过什么就不能顶撞他,你昨晚和他……」

  此刻,静雯恍然大悟,尴尬中忙垂下俏脸,不敢再往下说。望着她紧张的小动作,和她两姐妹方才的对话,心想莫非电媚讲解过当降头师女人的禁忌。那么可以解除不可与第二个男人发生关系的咒语,不知有没有透露呢?

  静宜看我愣着不说话,上前问我何事,我向她投诉司机没找钱,不告而去,她反问我在香港乘搭计程车的车资是多少,一百泰币是多少港币?我不知道两地兑换真正数字,她继续说:「哎!司机嫌的是血汗钱,我们是旅客,何不大方当小费呢?」

  静宜问说:「我就料你会到乌苏降头师这里,所以才不放心跟着来,你不会是上门求情吧?」

  静宜气坏的说:「什么白痴!谁白痴?」

  我若无其事的说:「我没要你们跟着来,你们大可先回饭店,我给你们叫嘟嘟。」

  心想静雯两姐妹都能料到我是来找乌苏降头师,雨艳几个不可能会不知道,更不会不前来向我说明白一切,反正她们想让我级取降头界的经验,所以真要有事必定会前来相助,即使真斗起来也是点到为止,应该不会造成很大伤害,还是继续逞强吧!

  静宜牵着静雯的手说:「姐姐,我没骗你吧?我都说过法师是个勇者无惧之人,绝对是男人之中的男人,走吧!」

  聪慧的静雯相我有一样的看法,此时静雯指向前方有个三字的路牌说:「刚才的小孩没指错,确实有个三字的路牌,糟了!如果他们没指错,表示经常有很多信徒前来找乌苏降头师,那不等于说他很厉害吗?」

  我大方的说:「无需介意,我只会尊重对手,绝对不会看不起敌人的,走!」

  静雯和我都没有估计错误,门前除了摆放多部车辆和嘟嘟外,还挤满不少不知是观众还是信徒的人,静雯问我有何打算,静宜抢先回答说:「这还用说的吗?当然直接进去找他斗一斗呀!」

  静宜揶揄的说:「不直接,难道先给个电话才进去吗?」

  先四处观察一会再说,反正要来走不去,要去走不来……」

  静雯惊讶的说:「三十六号?这么说除了这里现在看到的人,还有一些人跑了出去打发时间,看来乌苏降头师的法力并非想像中的差哦……」

  静雯和静宜两人再一次望了我一眼,突然,静雯轻声一喊:「你们看……」

  既有镇邪的传说,必请祭神师施咒,洒血加强驱赶邪灵之效,高挂大堂之上,除了镇家宅之外,鹿角围绕可增添财运之说,由于马来语「巴冷」属法力的意思,后期改称为「巴冷刀」或印尼语的「拍兰刀」。

  然而,乌苏降头师手里的巴冷刀令我大吃一惊,这刀主要是用来砍人,而不是砍物件,因为乌苏念念有词向刀施咒,另一个男人脱下上衣,露出的上身纹有无数的卡茶(符咒),安坐于地上,他身旁的友人没有丝毫的惊吓,若无其事,似乎等着看表演的观众,不禁教我恐惧中又一些好奇。

  此刻,好戏才真正开始,乌苏降头师果然如我所料那般,走到上身赤裸的男士背后,毫不犹疑直砍三刀,此时奇迹出现,不是被砍的男士没感觉,而是他喊了一声但身上没有丝毫的血渍,接着乌苏叫男士站起身,并摸摸男士肚皮上的卡茶,问了一些我听不见的内容后,便把手中的巴冷卫父给身旁另一个男士。

  屋外等候的人,无不对乌苏降头师佩服万分,甚至一些双手合十默默朝拜。

  静雯脸色大变,轻轻的说:「哇!太不可思议!这法力太惊人了!糟糕!法师如何应付得了讶?」

  我说的话并不是很大声,偏偏被身旁几个二十至三十多岁的男人听到,其实他们几个人的眼睛原本就一直窥望在静雯和静宜身上,我是有所发觉,只是知道她两姐妹衣着并无春光乍泄之处,就由他们看个够罢了,岂料,不知他们是对乌苏降头师的崇拜,还是故意要我在两姐妹面前现丑,同样以广东话对我说:「属你老母!

  他们口操不纯正的广东语,想必是来自马来西亚或新加坡小城市的混混。

  我不能在静雯、静宜两位美人面前丢脸,况且降头师本来就应有不怕死的勇气,面对也篷和瘦僧,我都撑了过来,怎么可能在几个普通男人面前退后一步,就算我不顾自己的颜面,也不可以丢巫爷老人家的面子。

  几个男人被我骂了几句后,个个围了过来,污言秽语满天飞,握起拳头,面露恶相,逐步逐步迫到我的面前,吓得旁人全都退开一旁,想是怕殃及池鱼吧!

  我吩咐静雯和静宜走开,静雯拉开静宜,但静宜却说:「姐,走不得!要走你先走吧!」

  其中一个长有马脸的男人说:「你要报警就报警,我们现在要打你的男人,看警察快,还是我们的拳头快!」

  我吩咐静雯两姐妹说:「你们躲到我身后!」

  千钧一发之际,不知哪来的几个男士上前,将众人逼退几个身位,我趁马脸尚未来得及走脱,偷偷补踢一脚,气得他的朋友再次激动冲上前,帮我解围的男士推开我,并指着激动的人群说:「不要在法师屋前放肆!我们是泰拳高手,只当练拳玩玩,你们不会得到好处,奉劝你们不要在此惹事。」

  静宜开口反驳说:「你们在女子面前粗言秽语的臭骂,简直犯众惮,今次被我男友一个打,那是你们够好运,如果在香港已被群殴,一定遍体鳞伤的爬走。」

  马脸的朋友想再反驳的时候,乌苏降头师走了出来说:「吵什么呀?」

  乌苏降头师见了我,四处望了一望,惊讶的说:「哦!是你!就你一个?她们呢?」

  乌苏降头师回答说:「幸好你们指这两位女人,而不是指其他女人,要不然死了也不知发生什么事,闹够了就别再说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反问乌苏降头师说:「乌苏,有朋自远方来,不是应该招呼进屋内的吗?」

  常言道,得势不饶人,见风就要使舵,我对马脸的友人说:「不!等一等,我们的纠纷不能没完没了,你们想现在解决,还是等我出来再解决呢?」

  马脸主动上前说:「法师,既然是你的朋友,他肯道个歉,我就一笔勾销,不会再追究!如何?」

  我指着马脸说:「道歉?没听错吧,好!你们一个都别走开,全部等我出来,尤其是你,如果你还见着今晚的月亮,我自挡双眼,你见着明天日出,我在你面前了结此生,记住,别走开,一个个等我出来,要不然只会死得更快,记住了吗?」

  乌苏降头师邀我进入屋内,当我的脚踏在门槛上,乌苏有种很怪的反应,跟着在我耳边说:「踏进我的神坛范围,你认为还有机会离开吗?」

  【第十三集】第五章:生死恶斗

  屋内的乌苏降头师和屋外的他判若两人,姑且莫论何种感觉,单是屋内摆设的物品便足够令我愣住好一阵子,可能刚才在屋外窥视的焦点全聚在乌苏降头师的身上,又或许视角受阻,无法一窥屋内的全貌。

  当然,白色绳子一上一下就能够结成很大的蜘蛛网,表示神坛摆放的神像数目众多,以我所认识的坤曼童,数量便多得惊人,而且有多种颜色和类别,如绿色双手插于腰间、红色拉弓之势、坐着有双掌张开和双掌朝拜、双手交又搭于肩膀、左手提着袋子、右手示出招财的姿势,不管是木头像或是金银色铜像,应有尽有,其数量非但可以组成足球队伍,还可外加一支篮球队伍,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不单神像、怪异物品众多,拐杖也有二、三十枝,手柄上一些是虎头、蛇头、狮子头,或许有整套十二生肖的头,类似苍蝇头的也有一枝,就不知有没有一枝会是蚂蚁头的呢?至于虎牙、象牙、骷髅头、大大小小的降头刀、长短的巴冷刀、布符当然不会

  突然,发现一个很怪的现象,为何众多神像、法器之中,偏偏没有巫爷、巴哇女神、血盆大口的恶汉神像?没理由乌苏降头师不认识巫爷,他可是巫术创办人,亦是当今世上降头术达到「勒司」境界的高人,他不可能会遗忘或漏掉了吧?

  我决定先试探乌苏降头师:「乌苏,刚才你说我踏进神坛范围就没离开的机会,到底是什么意思?」

  静雯问我说:「法师,什么是降头术之恶斗?」

  静宜皱了皱眉头的说:「哎!又是生和死,这圈子挺烦的,但够刺激,降头事降头了,就送这只乌鸦上路算了,不必讲太多的废话,我支持你!」

  静宜很不满的说:「姐姐,煽什么风点什么火呀!你没听见这不要脸的家伙怎么说的,瞧我们法师一些法力,就说点到为止,现在知悉底蕴,即改成生死搏斗,他和外面那些不讲理的混蛋有什么分别?你以为跟他讲道义他就会让我们离去吗?

  静雯难以置信的说:「妹妹……你刚才说什么混蛋……狗养的一群,这些话怎会出自你口里……你变坏了!」

  这时候,外面的人破口大骂说:「你们三个才是狗养的,要不然怎会到此乱吠!公狗!母狗!公狗!母狗!」

  静宜气得怒指马脸说:「他妈的!你还算是男人吗?打架就打架,偷什么袭呀?亏你被打了还有脸站出来投诉,像只痔疮狗一样,摇着屁股四处请人代为出气,干脆穿裙算了!不!穿裙有辱我们女性,爬吧!从这里摇着屁股奔跑出去吧!」

  正当马脸捆下之际,静雯不知何来之勇,面无惧色挡在静宜面前,并且一手捉着马脸的手,另一只手狠狠捆在他的脸上说:「你才是狗养的!他妈的!敢打我的妹妹!我不要命也会跟你拼了!」

  我望向静宜的脚,真糟糕,是双黑色尖头的铁皮靴!

  我立刻挡在静雯和静宜身前,张开双臂护着她们,并且指向马脸的朋友说:「你们想怎么样?要报复不要报在女人身上,是男人的话找我行了,来吧!」

  当我推开迎面击来的一拳,立即直拳狠劲挥出,挥拳落空,而打不中的代价,是引来马脸的朋友成群而上,眼看双拳难敌众人之手,乌苏降头师喊说:「退下!」

  这时候,乌苏降头师说:「你们全都退到屋外,等我来收拾他。」

  真糟糕!打拳头架,未必敢打死我,但乌苏降头师用降头术,我随时随地会没了性命,我虽是不怕死,只是舍不得去死,况且静雯和静宜两姐妹又如何是好呢?

  我想咎由自取也能算是劫数,既然是劫数,巫爷没理由不前来相救,虽然这个想法一些野蛮,但有这想法也不至于有错吧?

  乌苏降头师神气的说:「听好!我身为这间屋的主人,必会让你三分,别怪我没通知阁下,我可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静雯细声的说:「法师,能不能先拖延一会,我用手机通知雨艳姐前来搭救?」

  静宜捉着我的手臂说:「法师,我的嘴巴经常挂着不怕死三个字,其实内心是很怕死的,不过,我不会选择逃走,因为我很怀念大摇大摆走出食街的夜晚,深深爱上胜利欢呼的美妙感觉,即使在黄泉路上同样也要大摇大摆的走,人生只有一回呀!」

  静宜叹了口气说:「对呀!你死过一次,知道黄泉路上的情形,那就大摇大摆的飘吧,反正吃过早餐,不必当上饿鬼,也算是得个福分。」

  静宜对静雯说:「姐姐,你想保命的话,就要趁乌苏降头师施法前尽快逃,相信他们不敢对一个女人怎么样,再者,谁也不想错过欣赏降头术杀人的一幕。」

  静宜清楚的说:「姐姐,我的性格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现在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我打算陪法师共生死,一切交由上天去做决定,你赶快走吧!」

  没想到,静雯和静宜愿一块与我共生死,现在内心倒是挺充实的。

  静雯和静宜二人不约而同的说:「是!」

  静雯和静宜回答说:「清楚!」

  …」

  静宜毫不犹疑的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但我很清楚我自己,这一刻很想叫你一声主人!」

  静雯愣了一愣,望了静宜一眼,小声的说:「我不知你二人怎么想,我的嘴上是叫不出,但心里……叫了……可以吗?」

  我等你呀!」

  我不知降头术是如何相斗,因为我根本就不懂降头术,望着赤手空掌的双掌,当看见掌中的两道伤痕,想起巫爷说过,这两道伤痕大有来头,有缘者才能得到,其难度先要断尾指得到护身符咒,掌心伤口的血必须为两个相爱的女人流出,但不能同一天流出,必须隔天流出,但又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第一刀要自己动手,第二刀亲属(大哥)动手,事先不能言明,否则无效。

  记得巫爷说过,伤痕合在一起,就是双手合十,身上的法力会全部涌现,如果不是施法、练功,不可将它合在一起,中间必须有物件隔开,即使是细薄的布料也行,要不然便会看到阴灵之物,同时也会伤害到它们,一旦合上,身上蛇灵物、护身神咒,皆会因我的意念而被启动,法眼打开会看到阴灵鬼怪、大阿罗神、树仙、

  我立即双掌二口,打开天眼,启动身上一切的法力,结果,除了感到身热的护身神咒之外,什么都见不着,蛇灵物被巫爷收回,固然是不见踪影,法眼同样看不见乌苏降头师的灵物,此刻的心情好比等待行刑的死囚一样,半点不由人。

  心想「巴达」的金光、蛇灵金光闪闪的火光、也篷的丧尸和腐尸毒,甚至全身着火不要命的向也篷冲刺,这一切都伤不了我,更别说死的威胁,相比之下,这小、小的树枝和微弱的火柴光,算什么,我需要很惊吓吗?

  我拉开上衣,大喝一声的说:「笑话!乌鸦,你吓鬼呀!这点火光想吓唬谁,我就赤身给你烧个够!」

  ……」

  乌苏降头师拿起粉末往刀身一撒,同样发出火光,跟着将腰间连串的达骨(竟有符咒的铜片)套在刀柄上念念有词,之后全身不停的颤抖……

  不知所措的我察觉虎牙在抖擞,降头刀比虎牙抖得更厉害,我不再犹豫的拿出虎牙和降头刀,当降头刀从刀鞘抽出,瞬间全身开始发热,此刻的热虽是驱走迎面刀光击来的寒意,但猎豹的威胁并未解除,亦不知他哪里找来了猎豹?

  乌苏降头师不再坐着,从地面跳起,口中继续念咒,不但挥刀的速度加快,还拿起一根骨头敲在骷髅头上,发出类似敲木鱼的声音,但敲出的声音并非很响亮也不算刺耳,只是每敲一下,我的心脏就像被敲打一样,谈不上疼痛,只是一种说不出的烦,厌恶的烦……

  闭目盘坐凝聚意念力的一刻,暂且能够抵抗骷髅敲打声,减低情绪的厌恶感,可能乌苏降头师见我闭目盘坐,将念咒的声音肆意增强,改成大声念出,而且变得响亮非常,声音有时候传来仇恨之意,有时候变成嘲笑,有时候转成凄惨的哭声,有时候喊出雄浑喝令声!

  不行!闭目盘坐凝集意念力无法成功克制声音所带来的心烦和不安,反而令乌苏降头师加强攻击力量,目前情绪变为更加的鼓噪和郁闷,陷入难以抵挡的局面,最糟糕的是入静盘坐会压抑虎牙和降头刀抖擞的力量,热量自然减退,刀光寒意就频频增强,造成体内体外互相搏击的一面,乌苏这招真是厉害。

  一刹那的恍惚让心念动摇无法集中,应有的能量陷入崩溃的一面,中门大开,寒意入侵体内,心烦意乱的敲击声直攻人心,身躯的抖动不再是因虎牙和降头刀的力量抖擞,而是身体在寒抖,厌恶的鼓噪掀起更大的暴躁怒火,自残身躯的念头逐渐涌现。

  找到窍门,我不再坚持传统的姿势,立即站起身,同时不再犹豫,立刻舞动手中的虎牙和降头刀,内心继续保持人静的思绪。可是舞动的姿势有欠经验,好比不懂得跳舞却踏进舞池一般,尴尬之余,自信心受挫,一心无法二用,如何是好?

  不对呀!电媚不是在鬼屋跳过奴拉舞吗?她不就是在入静情况下跳出舞姿吗?

  电媚当时在想此什么?第一步需要做什么?

  一开始一些生硬,幸好专注力够集中,想起即使会跳舞的人刚踏进舞池也需经过热身才能跳出狂野的舞姿,静宜的身影,令我增强自信,就这样一想一动,逐渐慢慢适应起来,体内渐热的感觉,显示手中的虎牙和降头刀已产生相应的能量,轰走刀光寒意的攻击,热能在寂静中燃起火焰,令舞姿带出无比杀伤力。

  乌苏降头师被我逼得后退几步,他喊出的咒语不再响亮,暴露出力不从心的隐忧,就在他后退两步之际,突然,将用做敲击之用的骨头愤而掷到我身上,我没料到他会抛出宝物,惨被掷中胸部,反正已被击中,干脆装出霸气的一面,再走前两步,心想打不死他也要吓他个半死。

  我除了知道黑豹的血盆大口吓人之外,不知还有什么杀伤力,但他今次所念的咒语似乎有催眠作用,在我面前是无数张牙舞爪的豹影,似乎想伺机狠咬我一口,这惊吓的一面令我心念力分散,欲想退避三舍,可是降头师死也要踏前一步,绝无后退的理由,目前乌苏既然后退,表示成败之局已定,为何我又要后退呢?

  岂料,施起咒语,我的动作即刻变得虎虎生威,体内涌现无比的力量,手中的虎牙和降头刀的震动次数变得更为剧烈,尤其是虎牙冲前的力量更是难以控制,心想莫非黑豹激怒了老虎,还是老虎已不再是病猫呢?

  静雯和静宜两人紧掩双耳,五官皱成个丑字,面色苍白,屋外传来激烈又震撼的叫喊声:「点解有老虎叫声!好得人惊!属但老母!吓捻死!(为何有老虎的叫声!好惊人!干你娘的!吓死人!)」

  疯狂的兴奋,让我陷入不见天日的空间,眼里只瞧见乌苏降头师的人影,内心萌起一刀刺进他眉心的杀念,正当冲前的一刻,我的理智清楚告诉我是不想杀人的,但碍于身体不受控制,双脚又不听使唤,继续冲到乌苏身前……

  我再次大喊一声:「快走呀!我要插中你啦!我不想杀你呀!乌苏!」

  【第十三集】第六章:徒弟好坏之分

  眼看降头刀就要刺入乌苏降头师的眉心,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寒冷的雨水倾盆而下,体内和手臂的热能量当场消退,本来不受控制的手恢复控制,于是我立刻将刀尖移向左边,仅轻微割伤乌苏的左耳,总算保住乌苏性命,实乃不幸中之大幸。

  「乌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主人,我不是告诉你他是巫爷的弟子吗?」

  这时候,人群中跑出几个女人,没错,她们就是我座下火、雨、电、风四使者。

  四使者跪在我面前说:「主人!雨使者率领火、电、风三使者救驾来迟,请恕罪!」

  屋外议论纷纷的说:「哇!条捻样真系唔简单!有料又多女,仲好索添!哈哈!你死啦!但话过要你见唔到听日日出,你仲唔仆街?属你!快过去求下情好过啦!记住要用爬架呀!(哇!这鸟样的还真不简单!有本事又多美女!还很性感哦!

  静宜兴奋的说:「哇!你们都来了!火狐也来了?哈哈!够热闹的……」

  不知谁在胡闹叫喊说:「唔通有人帮个捻样,暗中出手伤害法师,太礼义廉了!我地一齐上去迎救法师啦……(难道有人帮助那个鸟样的,暗招出手伤害法师,太无耻了!我们一块上前迎救法师啦……)」

  法师的亲信无奈的上前平息众人的怒火说:「大家不要吵闹!法师要你们先退出屋外!没事的,先出去吧!」

  我内心感激的说:「我没事……身体也没事,对了,我不是命令你们不要从后跟随的吗?怎么一个个都不听命令呢?」

  我笑了一笑说:「狡辩!」

  对!过于兴奋,忘记乌苏这个混蛋,看看他怎么样了……

  一位年约二十岁,长有一张清秀脸孔的少女,端上一杯茶给乌苏降头师。

  我神气的说:「你要多谢,就多谢我座下雨使者,要不是她施出雨天素的本能力量,恐怕你已到阴间找阎罗王报到了。」

  雨艳很不满的说:「乌苏,你听好!我是不想主人沾染你的脏血,才出手阻止主人取你狗命,你忘记我在饭店说过,我家主人是巫爷的弟子,万万不能对他不敬,为何饭店是一个你,这里又变成另一个你呢?竟敢动起杀机,想置我主人于死地,你才是买棺材买到我家主人门前的混帐,哼!」

  火狐忍不住笑着说:「井底蛙,意思是说,我家主人好心,有人来买棺材必会买一送一,送多一副,你什么时候想买通知我,我叫主人给你优惠,买一送二。」

  乌苏降头师惭愧的说:「我、我没颜面再说……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请手下留情,不要伤害其他人……包括我家里的人……谢谢!」

  火狐拍手说:「井底蛙,说得好!」

  乌苏叹着气说:「这位小姐肯定不是降头术世界里的人,降头术世界里赢的那一方,可以将输的那一方弄死,或勾其元神作为降虏和巫儡,甚至当盅儿、毒奴,绝对没有羞辱对方的道理,羞辱降头师,等于羞辱所有的降头师,包括羞辱自己、自己的师父、羞辱巫爷、羞辱大罗神、羞辱阿露曼天神,后果必将比死还痛苦。」

  雨艳笑着说:「静宜,反正已经骂了,干脆骂多几句,后果由雨艳姐给你撑着火狐煽风点火的说:「井底蛙,我也给你撑着,想骂就骂,放胆去骂!」

  看到雨艳和火狐谈笑风生,再听到乌苏降头师说服了二字,总算,放下静宜这块心头大石,静雯和我同时一块舒出这口气。

  乌苏降头师回答说:「我当然听过巫爷的大名,他是巫术的创办人,亦是当今世上降头术达到『勒司』境界的高人,我这里没有摆放他的法像,是对他的一分尊重。」

  怎会因为尊重而不摆呢?莫名其妙!」

  乌苏降头师四处张望一眼后说:「实不相瞒,我是一个顶级的降头痴,对降头术的重视和崇拜看得比性命更重要,可惜,我和降头术一来没有缘分,二来没有天分,三来没有胆量,所以始终与降头术缘惶一面,试问一个对降头术如此尊敬之人,岂敢将巫爷法像摆在欺骗信徒的法坛上呢?」

  我好奇追问说:「乌苏降头师,此话何解?」

  静宜埋怨的说:「难怪雨艳和火狐姐会那么好心,帮我撑起后果……」

  我还是有事弄不明白,直问乌苏说:「刚才你说不懂降头术,为何深夜能在饭店做出试探,你是饭店的老板吗?你试探后相信我懂降头术,为何之后又会不相信呢?恶斗的时候,你后面使用的法术并不假,要如何教我相信你所言非虚呢?」

  我疑惑的说:「法器真是如此厉害?」

  我了解雨艳说的意思,也开始明白她为何对乌苏要保持友好,于是接着问说:「乌苏,你还没说为何又会不相信我的法力?」

  哦!原来脚踏在门槛上是个禁忌,难怪乌苏胸有成竹,认定我是没法力之人。

  乌苏说:「法师,很多赌徒同样也是九指,特别是老千,我又如何单凭这一点,就深信不疑呢?」

  乌苏即刻摇头的说:「不!不行!不能委屈你们各位,我最尊重懂降头术的人,况且这件事对我影响不大,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不能再赚钱也没关系,我的钱足够养老,这点不必为我担心,最多把门关上不做生意。」

  乌苏感激的说:「多谢尊驾一片苦心,谢谢!」

  我认同雨艳的意见,于是对乌苏说:「我们先走,你处理外面的事,日后有机会再谈吧,好吗?」

  我点头的说:「当然方便!请说……」

  我考虑了一会说:「道歉就不必了,今晚的饭不必你请,我们七点在饭店大厅见,还有问题吗?」

  我理所当然的说:「有什么不可以呢?反正我们都已认识了,对吗?」

  雨艳即刻回答说:「降头师没有朋友,我家主人只是认识你罢了,明白吗?」

  一个孩童匆匆忙忙从屋外跑了进来,当看见我们时很有礼貌行了一个礼。

  乌苏向我们介绍说:「他是我收养的孩童,今年五岁,叫阿旺,希望大家不要介意食街发生的事,那是我们可以安排诈钱的骗局,怪只怪我们有眼无珠,再次说声对不住……惭愧……」

  乌苏说:「这位小姐,日后你喜欢摸他的头,尽管摸就是,不会再有不愉快的事件发生,而阿旺是有上学,只不过这里的小孩喜欢自小出来赚钱,这是泰国长久以来的文化,没办法呀!」

  途中,几个女人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当然我也被她们烦了好几回,但我喜欢听。

  火狐瞪着静宜说:「井底蛙,你怎么叫我主人做老虎,下次再听到我可不饶你。」

  静宜不甘被揶揄的说:「电媚姐,你别想歪了,主人是他要求我叫的,现在熟络了,他叫虎生,我叫他老虎、老生也没什么不对,那你想我叫你老电还是老媚呢?」

  电媚拍打火狐说:「你还笑!不准笑!马上收声!」

  静宜望了风姿一眼说:「好!什么人我都不给面子,但我尊重风姿风使者,以后绝不会拿她哥哥的名字开玩笑,风姿,对不起!我正式向你道歉!」

  静雯打圆场的说:「其实我应该感谢各位才对,我这个妹妹性格较为刚烈,经常因冲动而得罪人,但她绝无恶意,大家不要介意,请勿见怪。」

  静宜说:「哎呀!我们今次大胜而归,就不要讲丧气话,破坏气氛嘛……」

  电媚说:「火狐,静宜不是蠢,而是脸红啦!哈哈!」

  静宜直说道:「是、是呀!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为何对乌苏如此友好呢?」

  静宜想了一会说:「其实我是感觉到雨艳和乌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雨艳尴尬的说:「静宜,我知道你心里指的是什么,但怎么可以把乌苏扯在不可告人秘密的话题上,这话听起来多尴尬,我不许你这样说……」

  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静宜猛点头的说:「是!电媚姐说得一点也没错,待字闺中,我姐姐也是一样,哈哈!」

  风姿小声的说:「雨艳姐,好像只有你一个人在生气哦……」

  电媚和静宜轻易一句话带过,引来哄堂大笑,正所谓不说不笑,不打不叫,今次逃亡有静宜加入,倒是增添不少好气又好笑的气氛,我们也确实很需要这种气氛。

  火狐一肚子的气说:「是掌心火!不过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总之……谢了……」

  火狐问说:「三妹,星星之火的道理我是懂的,可是猛火虽是虚火,但掌心火凭的就是那一刻的爆炸力,击中的成功率又高,试问何需持久性的小火呢?」

  火狐恍然大悟的说:「噢!我明白了,谢谢主人和雨艳!」

  静宜讽刺的说:「思考力越来越强的人,你还未说为何对乌苏保持友好关系?

  雨艳说:「那请主人先说吧!」

  静宜不服的对我说:「如果乌苏以正当的降头术赚钱,那我认同你的看法,但欺骗就是不对,一旦东窗事发,就像今日这样,他们再也不会相信降头术,不会再回来,试问他是帮你发扬光大,还是赶走你需要的信众呢?」

  静宜坚持不认同的说:「乌苏知道你不懂降头术即刻变脸要杀你,纯粹是哗众取宠,利用你来骗更多的钱,这种手段卑鄙的人你还替他说好话,真不明白……」

  静宜和静雯,还有车上的每一个人,不禁低着头认真的想,没有说半句话。

  静宜投降的说:「哎!你们的世界和外界真是不一样,虽然我至今仍是不认同乌苏的手法,但没有之前那么的厌恶,也许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消化,我相信也希望有一天会认同他的手法,目前祈求他儿子阿旺不要走父亲的旧路,远离降头术的世界,要不然自小便爱钱,还在这种环境长大,日后真不敢想像……」

  【第十三集】第七章:五天素本能力量

  雨艳笑着说:「难得一向少发言的静雯竟然对我的见解和用心产生兴趣,其实你可以继续问我家主人,他应该已经知道得很清楚。」

  静宜大声的说:「我信任雨艳姐的眼光,但我姐姐静雯一向较为欣赏雨艳多过主人,她私底下对主人的能力有所保留且怀疑,总之,就是认为主人的智慧不及她,所以对主人表面敬佩内心不服,这回姐姐也解不开的疑惑难题,让主人亲自给她解开,相信更加有意思吧!」

  雨艳问静雯说:「你认为静宜在戏弄我,还是你在戏弄我、戏弄大家呢?我指的是现在这一刻哦。」

  雨艳问静雯说:「你说呢?」

  雨艳说:「我当然知道是个误会,所以趁机会戏弄静雯罢了,静雯,那你说是还是不是呢?」

  我不知静雯的回答是否另有弦外之音,但此刻我应该用实力去证明一切,希望我的想法没有错。

  静宜对我说:「你现在可以解我姐姐心中的疑惑吗?」

  静宜说:「只有这些?」

  突然,讲到没有蛇灵护体,我联想起寻找巫爷修炼降头术,莫非又隐藏一件事。

  雨艳问我说:「主人,只有这些吗?」

  静雯感到意外的说:「还有?」

  我回答说:「主要的关键,其实在两个,那是雨艳想透过乌苏追杳巫爷的踪迹,另一个关键,她希望我和大家认识静雯和静宜二人富有真情义的一面,要不然我们怎会看到她两姐妹流露情义的情景?」

  雨艳说:「静雯,道歉就不必,不过实话说一句,你不但比不上我和主人,另外四使者也比不上。但这种情况是很正常,因为你们是普通人,并非像我们是已不在五行中的人,况且五使者经过血咒打开天素本能,常人的智慧是无法相比,这点你只需明白,但无需摆在心上,明白吗?」

  雨艳说:「好说、好说!」

  雨艳解答说:「静宜,你忘记乌苏曾说过,他身边有很多人,四处为他搜寻有法力的物品,龙波本出家前制造的拐杖他也能找到,束埔寨降头师胡哥洛宋的遗物骷髅头一样能找着,正所谓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即使他不知道巫爷身藏何处,以往的某此重大之事,他必定是了如指掌,是本活字典,像这般有用之人,我岂能不保持友好关系呢?」

  静宜说:「现在言之过早,等见了乌苏,能否杳问巫爷的踪迹才下定论吧,我们有容乃大的主人,现在可以下车了吗?」我看了一看说:「原来回到饭店了,那快下车,快热死了!」

  雷情埋怨的说:「主人,雷情无法前去与众人合力退敌,内心过意不去,幸好大家都平安归来,辛苦大家了……」

  三使者异口同声的说:「是!我们五个都在场!」

  本来最神气的静宜,在沾沾自喜的一刻听到掌声响起后,随即脸红起来,亢奋的她不忘收敛意气风发的脾性,且懂得谦虚的说:「谢谢大家的掌声,我很高兴、很兴奋,高兴是有缘与认识大家,兴奋是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然而,最高兴又兴奋的是在最险的一刻姐姐没有离弃我,今世以有这位姐姐深感荣幸,感到幸福!」

  静雯柔白纤细的玉指,抚摸静宜俏丽的脸颊,轻轻为她整理散乱的秀发,望着她俩诱惑的樱桃小嘴,用如痴如醉来形容此刻的我,绝对没有丝毫半分的夸张。

  原来我当众失态,幸好电媚及时前来遮挡,要不然挺尴尬、丢脸的。

  果然,经过一番对静雯和静宜的赞美,终获得两位红颜报以会心一笑,甜死了,火狐关心的说:「主人,我觉得您今次太冒险了,万一发生……还是没什么了……」

  火狐直接承认说:「当然!我一向不主张让主人一个人去犯险,这点你很清楚,怎么说主人并未真正修炼过巫术,身上更没有任何降头术防身,要是出事,真不知如何向巫爷交代……」

  风姿接着说:「对!雷情所表达的是,今天的主人等于掏空身上所有的伎俩,面对敌人,如果没有临场对敌经验,就不懂困境中解危的技巧,更不知如何在困境中寻觅求生机会,在此有必要说明一点,我并非瞧不起主人没本事打败敌人,我是想表达世间没有打不败的敌人,只有打不赢自己的道理。」

  圣凌师太对火狐说「二妹,你的态度绝对正确,我支持你一票,不过,我这个师父怎么听不懂两个徒弟说的道理呢?你听得懂吗?」

  圣凌师太对雨艳说:「三妹,这……」

  圣凌师太恍然大悟说:「噢!我明白了!再强的秦始皇也会死亡!学无止境、长生不老,才算真正战胜自己,但佛陀最后也不赢了自己的躯壳,最终也要入灭。」

  圣凌师太尴尬的笑说:「慧明,别卖乖了,师父没事,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嘛……」

  雨艳回答说:「不!经过血咒的洗礼,使者天素本能被打开,表示已超脱俗世,不再受俗世之事所蒙蔽,不再因为五行金、木、水、火、土相克,身、想、意、识、行和智慧远超于一般俗人。但碍于使者天素本能属五行中的一行,每一行有本身相克之道,所以在修炼上或多或少成为绊脚石。五使者当中,火和雷二使最为艰苦,皆因两人天素本能杀伤力最为强劲,同样,伤害本身的力量也一样的大。」

  雨艳肯定回答说:「是的!」

  静宜追问说:「对、对!五行的金、木、水、火、土,没有雷的哦……」

  雷情点头的说:「原来我五行天素本能属木。」

  电媚不满的说:「雨艳,你有没有算错,我怎会是土?大家看我会很土吗?看看……」

  卿仪惊讶的说:「原来五使者,就是这样五行相生而成,太神奇了!」

  火狐说:「静雯,雷情并不是受伤,正确的说,她是在养伤,在肩负一项重任。」

  使者们不禁发出怜悯之声道:「主人……」

  突然,风姿一句惊叫,粉碎我那美妙香艳的绮思。

  大家对风姿的言论感到疑惑,雷情追问说:「风姿,你想到什么?我只知道巫爷对我疼爱有加,但为何你会冒然说出巫爷对我有爱护之心呢?」

  电媚恍然大悟的说:「哦!下体摆放每天膨胀的巴拉吉,等于同样是爆炸破裂之苦,巫爷既顺从天意又不逆行的巧妙安排,堪称智者之首。」

  雷情听后,忍不住泪珠盈眶哭着说:「多……谢……巫爷……呜……雷情……在此……谢过……」

  静宜后退几步自拍胸部说:「哗!幸好!差点坏了大事,谢谢你,慧明……」

  静宜转回头狠瞅我一眼,再用手肘顶了我一下,看她嗔睨的表情,实在痛快!

  火狐本来要破口大骂,最后收敛的说:「井底蛙,撒谎只会没本事装着有本事,岂会有本事装没本事,说没本事会得到好处吗?傻小妹!」

  火狐追问说:「上什么当?骗你酒钱?莫非和早上在床褥……」

  我受冤的说:「我根本就没撒谎,更没有这个必要,当时我是拿着虎牙和降头刀与乌苏拼搏,后来乌苏站起身改用骷髅头,我就开始支撑不住,再后来想起电媚跳的奴拉舞,我才站起身凭记忆力跟着舞动身体,最后,我还喊乌苏快逃,可是喊不出声,要不是雨艳的出现,恐怕我已成了杀人犯。」

  雨艳说:「静宜,主人没骗你,如果主人要杀乌苏,我岂敢出手阻止呢?」

  雨艳回答静宜说:「对!没错呀!你绝对可以这样做,乌苏也是使用这种做法,晚上你可以向他请教如何开门做生意,收入保证好过你当什么烂经理的。」

  雨艳沉思一会,望了我一眼,又再沉思不语。

  雨艳吸了口气说:「主人,既然您要我说,我就不妨说出一切,因为您和电媚发生过关系,所谓阴阳相生相吸,您身上有护身神咒七阴神功,所以您身上有火、电二使天素本能,身上发热是火天素,身上有引的力量是电天素。」

  火狐和电媚很感兴趣的说:「雨艳,如果是真的话,那你和十灵女风姿还等什么,还不赶快把天素本能送到主人身上。」

  当日我负责挑起主人欲火的任务,唯一担心就是担心会栽在他引天素的本能上,当日我差点就忍不住和主人发生关系,幸好我有戒备之心,总算勉强支撑得住,最后才没有失身给主人。」

  我即刻说道:「雨艳,电媚说得没错,我不会勉强任何一个人,也不会生气的。」

  我惊讶的说:「雨艳,听你这么说,当日不是很危险吗?如果电媚的引天素强劲到你压抑不住,我俩不是很危险吗?难怪你一直会以宫灵血做推搪。」

  我渐渐明白的说:「难怪和火狐发生第一次关系就出现身体发热、蜕变一事,原来是火天素本能力量,能跳出有法力的奴拉舞,也是电使者的引天素能量吧!」

  雨艳点头的说:「是呀!所谓的『引』和扣起的意思一样,乌苏不懂逃走,就是被『引』所扣住,无法动弹,加上主人巫术功力尚浅,我雨天素的本能,暂时可充当及时雨之作用,并非我的法力凌驾于主人之上,日子久了,我相信雨天素本能也会在、在……主人身上出现,说完。」

  我避开静宜的目光,同时想起巫爷曾说过,掌握五道天素掌握得越好,表示法力就越高,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也只能对我唯命是从,天地间只有我可以主宰一切,还记得他说过,我必须聚合这五位使者,方能将大自然的力量操控于手间,如果一个降头师无法操控大自然五种天素,即使懂得再厉害的降头术也是徒然。

  对了!乌苏不就说过,将打败降头师的元神扣住当降虏,难道控制五使者的元神手法也是一样?

  电媚狐媚一笑的说:「一定与床褥事件有关,快去听听……嘻嘻……」

  【第十三集】第八章:虚惊一场

  走入房间,静宜本不想我们在场,后来大方让我们留下的说:「雨艳,你早上看到床褥上一滩红色,不知是什么东西,为何会紧张得用刀子割下,神情还挺凝重的,不是有什么不妥吧?你知道这里的人都神神怪怪,除了你……较为正常……」

  静宜神情凝重的问说:「雨艳姐,别听神经狐乱说话,你认真的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是落红血?我只需你一句是还不是,请说……」

  静宜好奇的问说:「道什么歉?」

  静宜张大嘴巴,瞪大着眼,愣了一愣!

  火狐直问静雯说:「你认为有必要吗?」

  静宜突然大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不敢了!行了吗?」

  静宜气坏的说:「什么?说了三次对不起,后面才说不同意,欺人太甚了!」

  静宜既尴尬又气坏的说:「原来你们在戏弄我!姐姐!我被她们欺侮……」

  静宜指着静雯和我说:「姐姐……还有你!两个都不是好人!竟然不帮我……」

  静宜大声说道:「什么?帮女人会八字相冲?去你的!」

  静宜垂头丧气对着我,指向火狐她们几个说:「对不起!我是对她们的主人说……」

  静宜疑惑的对雨艳说:「不可能!今天我一直伴在你主人身边,他不可能有机会告诉你们有关我的遭遇,你们是拿我来寻开心,我不相信。」

  静宜再次要求证实的说:「你的主人真是没说给你听,而你却完全都知道?」

  静宜猛然点头的说:「行!谢谢你雨艳,谢谢大家,但你拿走床褥的血布真是落红血?这怎么可能呢?」

  静宜坚持的说:「哎呀!电媚姐,昨晚房间没有第三个人,血当然是我的,但我怎么可能是……对了,雨艳还不让我碰雷情,难道她心灵术判断出错吗?」

  静宜还是弄不明白的说:「当然不会介意,可是我明明已经失了身……怎么会慢,雨艳,你要更改刚才的话,并不是我缠上你的主人,而是他主动对我纠缠,大家可以看一看,不难想像……」

  火狐捧肚大笑的说:「井底蛙,谁缠谁并非大问题,大问题是你和主人发生过关系后,今世不可以和另一个男人什么,要不然随时会暴毙身亡,如果你不相信真想试一试,不妨找欺骗你的男人,顺便报仇雪恨,但不要伤害无辜的人。」

  静宜冷静回答说:「不必了!昨天一夜没睡觉,很疲倦,先告辞,不好意思……」

  我关心一问说:「静雯,我不是已经说肯为她解除咒语吗?为何你会这样说,这和静宜的固执有什么关系?」

  静雯担心受怕的说:「哎!我去开解她……」

  接着,我冲出房间上前拉住静宜。

  静宜很严肃的问我说:「如果你真是那么好心,为何占有我之前不说清楚呢?」

  静宜推开我的手说:「不!绝对是一个尊重的问题,而且对一个处女来说更为严重,虽然整个过程是我主动要求你做,别忘记,你是利用电天素本能『引』来让我上勾,你这样做和香港骗我身体的混蛋又有什么分别?放手!让我走!」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从后将静宜搂抱进怀里说:「不要这样固执,好好想一想再做决定……可以吗?」

  我拒绝说:「不!我不会放手,不要回你的房间,到我的房间好好谈一谈,我想抱着你睡,我会吻遍你身上海一处,以表对你的重视,包括吻你的下体……」

  这回怎么拉也没有用,静宜举起了右手,差点就捆了我一巴掌,可能临时想起不可侵犯我,所以改变主意,但却像个疯妇大吵大闹,最后,只能放弃让她回房间。

  电媚温柔的我说:「我已为您放满一缸的热水,好好泡一泡,再上床休息,一夜没睡过觉,又恶战一场,是该好好休息,到时候我会叫您起床赴宴。」

  电媚嫣然一笑的说:「使者岂敢责怪主人,而今您还记得这句话,我想除了高兴之外,不会有不好的反应吧!其实这样也好,免得我和火狐之间产生无谓的矛盾,这个结果我和火狐都会喜欢,没骗您哦……」

  放下电话,还是一百个不放心,于是从侧门走进电媚的房间。

  雨艳回答说:「雨使者遵命!」

  我尴尬掩着下体说:「哎!我一时情急……紧张地给忘了……」

  回到浴室,泡在浴缸内,心想要是刚才五位美人,全身赤裸一块拥入我怀内,那是多美好的一件事,然而,意外的是,卿仪和风姿二人对着赤裸裸的我,除了看和惊讶之外,似乎没有惊吓的反应,这又代表着什么呢?

  我紧张转过身再清楚的看一眼,确实是静宜,连忙拍了自己两巴掌,证实不是在作梦,立即紧紧捉着她的手说:「怎么会是你?我不是在作梦呀?」

  我喜出望外的说:「我的分析力如何不是问题,最重要你别离开就行……」

  静宜反驳说:「没想到,狐狸就是狐狸,受伤了还那么多话讲,而且还会说起人话,我接受就是了,行了吧!还有……多谢关心……」

  静宜忍不住笑了说:「还不是听到她们说,你一丝不挂到隔壁房间颁令,还让卿仪、风姿撞见,这么好笑对我又那么的紧张,我岂能继续再演下去呢?」

  众人欢呼的说:「好呀!为我们替天行道,处罚这位世纪讳言家!」

  没错!我就是录下眼前这位美人的妹妹内裤,还在她妹妹的私处亲了一下,刹那间,内心涌现的不知是尴尬还是兴奋的快感,她脸红羞怯的站着,似乎不知所措不懂回避,或许有可能受惊吓,导致双腿无法走动……

  静雯战战兢兢的语气说:「哦……哦……我……没……事……哦……」

  我突然上前将静雯紧紧搂进怀内,感受她胸前丰满的弹乳是何等坚挺的浑实饱胀,果然,乳弹比我想像中的丰满,接着在她耳畔吹了口气说:「我真是不知道你在我身旁,要不然绝对不敢如此放肆……」

  我察觉一些不妥,下面怎么有凉飕飕的感觉,往下一看,当场吓了一跳!

  我关心的问说:「静雯,你没事吧?你是潮吹,还是撒尿失禁呢?」

  静雯全身颤抖的说:「我、我……刚才……不知为何……会紧张到……」

  电媚竟然带走我的静雯,莫非又在启动她电天素引的功能,那她引给她自己,还是引给我这位主人呢?

  静宜问说:「发生什么事?怎么所有人都走了,我姐姐呢?」

  静宜忍不住笑说:「什么?我姐姐当场撒尿?笑死我了!她现在跑去哪了呢?」

  静宜一枝箭般跑去电媚房间,跟着一阵狂笑声响起,心想静雯有此妹妹,真不知是有幸还是不幸,可是事情的发展,感觉上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对她姐姐的无礼,她怎会没有丝毫的意外,那她所谓的戏弄又是否是装出来的呢?

  来到大厅,乌苏再一次破坏我的计划,原来他比我们早到一步,害我错失欣赏当地故女的机会。

  火狐立即说道:「乌苏,教派以外的人都称我主人为法师,她是雨使、电使、风使、圣凌师太、卿姐、静雯、静宜……我是火使。」

  雨艳说:「主人,乌苏的太太两年前已经逝世。」

  其实我是佩服乌苏的,他明明不懂得降头术,还敢收徒弟,而令我最为佩服一点,是他有能力令他人拜他为师。

  乌苏态度诚恳的说:「泰国不像外国,这里的男人没有一个信得过,有钱有本事的看不起你,没钱没本事肯跟着你就是贪图钱财,不管对他们怎么样的好,到头来只会当你是傻瓜、蠢材,从不会顾及你的感受。」

  乌苏尴尬的说:「火使,我是个有钱有本事,非但不会看不起懂降头术的人,而且还会崇拜他们,试问我怎会是一个坏人,起码在你们面前不是也没这个胆量。」

  乌苏高兴的说:「好呀!几个徒弟知道你们不介意,一定高兴死了,我想邀大家吃海鲜,合艾属于小城市,除了海鲜之外,真是没什么好菜可供上桌招呼,不知你们对海鲜可有过敏?不过,我刚才在药房准备了此皮肤过敏症的药,这点不成问题。」

  乌苏迎起笑脸说:「好说!车子就在外面,大家请。」

  登上乌苏为我们准备的中型巴士,我故意坐在雨艳身旁,途中,我问她乌苏可否信得过,需要额外提防吗?她回答很正面,我们实力在他之上,他玩不出什么花样,深入一点的说法,乌苏只是一个普通的降头痴,他和外面无知的信徒没什么分别,更没有杀伤力,只不过他的命有晚年福,所以才会交上我们这些有料且心地善良的降头师。

  雨艳简单回答说:「主人,你是降头师,降头师眼里没有好与坏,只有强与弱,今晚只做一件事,就是大吃一顿,乌苏的本质无需关心,即使再怎么坏也不会、更不敢坏到我们头上,到头来只会双手奉送,我们绝不会有掉下一分钱的危机。」

  【第十三集】第九章:前身线索

  乌苏没有说错,我们确是很喜欢这里,沿途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心里感到无比舒畅,只是雷情培育巴拉吉,坚持躺于床上拒绝前来,无缘感受这分逍遥自在的快乐,我暗地里对自己说,日后必定要带雷情过来观赏这片无敌的大海。

  乌苏一位女徒弟,年约二十三岁,称姆拉·参拉打,为我们介绍巨石的传说,据说有一晚,山匪洗劫这一带的汪民,且沿途劫到山上,当时有一户大善人,带妻女逃到巨石的山头上,妻女不幸遭数十名劫匪轮奸,正当山匪杀害大善人企图夺取地上财物之际,天空落下巨石,将劫匪连同财物一同压在底下,巨石偏斜向出海面,传说是因为避开大善人,可惜,大善人最终还是禁不住面对妻女的惨况,选择跳海自尽。

  参拉打小姐欣然一笑说:「有!大善人办好妻女身后事,将所有金块赠予贫民重建家园,跟着跳海自尽,大量汪民上山焚香拜祭大善人,据闻拜过巨石的人回去后都行好运,做官的都连升三级,由于大善人是潮州人,便以潮音称此山为『高升』祈求后世人步步高升,大善人飞升成仙。」

  「不孝徒弟,那是我的前身,不要叫,我走了!」巫爷的声音响起。

  乌苏回答说:「来日方长,下次我早一点来接你们,黄昏的时候最漂亮。」

  「哎呀!谁打我!」

  我说:「没事、没事,我们去吃海鲜、吃海鲜,少说话就是……」内心暗地里诅咒说:「死老头,说走又不走,无故被敲了一下。」

  第二个原因,在露天沙滩旁享用海鲜当真一流,尤其是这段时间,行走的车辆少,很多人也都回家吃饭或在室内享用晚餐,宁静夜晚的海面,天空偶尔出现星星,有时候看见月光,一阵阵美妙动听的海浪声不绝于耳,然而,晚风吹拂的海洋味,无疑令海鲜,增添另一番鲜甜滋味,使人食欲大振。

  我忍不住对乌苏说:「乌苏,好多人都很崇拜你。」

  火狐说:「惭愧?我以为你带我们来这里,是看你如何的神气和威风。」

  乌苏说:「法师,巴冷刀砍身是个骗术,计算过刀身和重量就能磨出此类魔术刀,砍在硬物,如西瓜、木条甚至椰子是经利无比,倘若砍在软体上,如人体多肉的部位、猪肉、海棉,那是砍不进的,更别说砍断,所以砍的时候,先会以施咒的手指摸信徒的身体,肯定有足够的肥肉保护骨头才砍下去,骗人的玩意儿……」

  雨艳说:「乌苏,我家主人在维护你的面子,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反正大家已经熟络,没必要隐瞒,更没必要句句做出警告,倘若想继续交往,彼此间坦诚相对,反之各走各的,不碰面就是,没必要造假撑门面,况且大家今时今日再无追求金钱利益的需要,只求多个守望相助的知交,同意吗?」

  雨艳问乌苏说:「你可曾听闻巫爷生前或以后有关的事迹,何处能找到他呢?」

  火狐说:「乌苏,雨使的问题虽是一些荒谬,但你不必怎么去想,只需将知道的如实说出就行。」

  乌苏当场受惊吓的说:「什么?你是活死人?不会吧……」

  【第十四集】内容简介

  市面很多像乌苏这类降头术骗子,一般他们会用何等技巧,如何行骗呢?

  巴丹尼是什么地方?据说全是降头师集脚的地方,凶险无比,乌苏知道的又有多少,听说有奇异怪鸟出没,精灵石出现,这些都与降头术扯上关系,又是何解呢?

  乌苏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忠还是奸呢?他真实另一面又是什么呢?

  五使初次用降头术,为何令虎生责骂?其中犯了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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