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第十集[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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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头师】第十集

  名人买下私人飞机,其实里头还有什么鲜为人知的趣事呢?

  飞机上做爱会有何反应呢?

  蛇灵和火狐都出事,里头的真相又如何呢?

  本集真是到泰国了,到底去了哪里呢?真正安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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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第一章:巧妙安排

  无辜被军魂附体的人会出现疯癫的状态,警察也是人当然不会例外,幸亏雨艳熟悉也篷的性格和手段,来个一走了之。她知道也篷向我们进行威胁,目的是想得到十灵女和火狐三姐妹,暂时不会动杀机,加上她清楚逃走后,也篷在毫无利益的情况下自会收手,绝不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结果她赌赢这场心理之战。

  不过,这次的逃亡,相信是我一生之中最经典的一次,说逃就逃,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什么都不需要烦恼,只管有路就跑,有多高就爬多高。果然,爬到天台最高之处,钻进直升机里,在不需要买机票的情况下,进入国际机场的离境区域里,等待私人飞机将我们再次载上天空,这个还不算是经典的一逃了之吗?

  其实静宜最无辜,得罪也篷的是静雯,静宜可没得罪他,但她俩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在怕成为代罪羔羊的情况下,不得不接受命运的安排,决定一起逃亡.但劝服静宜的过程可不容易,雨艳不惜使用心灵术,揭发她嫉妒静雯一事,方能令她接受我们的预言,不敢拿性命当赌注,最后我们接受她的条件,不再追究酒楼生肉事件,还答应让她亲眼目睹巴拉吉的实况,以证实我们所言非虚。

  来到机场,电媚知道我过去五年踏进离境的区域里,总是带着忧郁的心情回加拿大,当她知道我每年都渴望有朝一日能牵着她的手在此一块走,便主动实现我的愿望,并想一试,每年令我停下脚步的苦涩纯咖啡,结果虽是喝到了,但却忍受不了苦涩之味,无法再试第二口,或许这种苦咖啡,只适宜伤感之人饮用吧。

  除了李佳音私谈一事外,电媚还刻意通知大家,不可忘记巫爷交代过,培育巴拉吉的同时,亦要激发我性欲一事,所以她们几个私下商讨如何助我一臂之力,听说除了她和火狐之外,还邀请雨艳和卿仪加入。我听了当然无比的兴奋,更没想到的是,这趟会带着欢腾喜悦的心情离开香港,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电媚眯嘴笑了一笑说:「不告诉您,免得您嚣张。快走吧,再不走的话,我们可要变成送机的人了,哈哈!快走吧!快!快走!」

  林见月的私人飞机,虽然没有以前乘坐的珍宝号那般大,但也不算很小,应该属于空中巴士,约有四百个座位,不过,感觉上有点怪怪的,可能从没试过十几个人乘坐一架飞机,所以感觉上冷清清的,好在没有任何拘束,喜欢坐哪里就坐哪里,这种自由还是头一回遇上,难怪有人会说,有钱人的玩意就是不一样。

  既来之、则安之,眼下只能顺从电媚的意思,暂时先坐着,待飞机升上天空后,上一趟厕所,自然而然,想坐哪里就坐哪里,根本无须急于一时。

  如果坐过几次飞机的人,相信已能从机身发出的声音判断出飞机的状态,尤其是起飞前的一分钟,它会先停下来,当声音逐渐加强的一刻,这声音可说是最强劲的摇滚音乐,非但可以让乘客的情绪紧张起来,同时心脏加促跳动,即使经常坐飞机的人,表情虽是很镇定,若无其事般,但心里难免有些亢奋。

  电媚紧握我的手,摆在她双腿之间,偶尔碰到长有阴毛的山丘上,手臂有意无意间擦在她胸前丰满的弹乳,然而,望向窗外飘过的白色云雾,摸着她那柔若无肌的玉手,犹如神仙般的快活,倘若要是睡着了,我当真不愿醒来。

  我望了电媚一眼,粉颊羞红的她,小鸟依人般倚在我的肩膀,忍不住说:「你很美,很性感,以前回加拿大的时候,当享用过飞机餐之后,便会服下两粒安眠药,闭上眼睛想着你的模样,幻想着你就在我的身边,两人手牵手,心连心,双双陶醉在爱河里。没想到五年以来,多次希望能与你一块遨游天空的梦想,今天终于实现了,此刻,我很想打开窗口告诉全世界,我已得到世上最漂亮的女人了。」

  我点头的说:「是呀!当时你承认有几次想着我自慰,我接着说虽然我俩身处不同的地方,也许曾一起达到高潮,这些话都是几天前说的,不过,我从没想过会和自己的大嫂说这些话,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太不可思议,似乎在做梦……」

  从未想过会有女人在公众场所,用身体敏感的部位向我做出挑逗,而今面对电媚丰满弹乳的诱惑,简直难以抵受,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大嫂,身上始终存在浓厚的禁忌味道,心痒难耐的情况下,忍不住揉搓了几下说:「电媚,这可不是闹着玩,据我所知,我们虽然身处于天空中,不受地区领域法律规管,但飞机里面则属公众场合,归其注册国家法律规管,你不会是想在飞机上满足我那欲念的梦想吧?」

  我错愕一愣的说:「这里怎会没有人敢阻止……前面不是人吗?唉……不对……她们全部坐在前面……莫非……莫非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不对……慢着……即使这里没有什么外人,但还是有服务人员,她们怎会让我们在此胡混呢?」

  电媚似乎很享受我揉搓她的乳房,轻轻叹了一声后说:「噢!摸到我的胸都胀起来了,怪难受的,还是不让您摸了,等用过茶点后,回头再摸吧……嗯……不要了……:」

  我忍不住好奇一问说:「所有的人全部选择坐在我们的前面,而且还隔开了好几行,想必是你的安排,但你说用过茶点后,回头再摸,难道你把空姐也给收买了?你不会如此神通广大吧?」

  我直接问电媚说:「你什么时候学会在没得到我的同意之下,行使我这主人的权力?假传圣旨,罪名不轻哦……」

  我思考电媚说的话,觉得有些道理,同意的说:「这倒是……怎么说都是属于自己的地方,只要不是侵犯员工本人,事前又有通知的话,倘若对方不避,反而可以怪责对方偷窃隐私,但问题我们并非雇主,勉强只能称是雇主的贵宾,他们有责任向雇主通报一切,到时候卿仪非但尴尬,而且有些难堪,我想还是不要吧……」

  我点头的说:「哦?不就是透过介绍人给钱?这些都可以在影片上看到呀!」

  我想了一想说:「一般都是到国外的饭店或别墅吧,莫非是在飞机上?」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难怪影片经常会出现,当有钱人向女人提出不道德交易的时候,总是说一起到什么地方旅游,原来玄机并不是在地方,而是在交通工具上,果真够保密够安全的,今天总算明白买私人飞机的好处。对了,你怎会知道的呢?难道你试过不道德的交易?哈哈!」

  我即刻道歉说:「我说笑罢了,别介意,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开此玩笑,对不起!」

  我小声笑说:「是呀!火狐有时候挺麻烦的,不过这里的空姐更麻烦,什么时候才为我们送上茶点呀?」

  我很无奈的说:「对着身材那么性感的你,说不心动是假的,幸好火狐之前对我做了一次,知道它还有知觉,要不然心动也不敢有任何期待。」

  电媚摸摸小鸡鸡,跟着又摸向春丸的位置,还偷偷拉起我的裤头,向里面瞧了一眼说:「现在只不过是第一天,只要能射精就没问题,况且现在摸了几下,感觉它暖烘烘的,除了体型的大小,各方面都很正常,所以不必要担心。巫爷不是说过它每天都会成长?如此推算的话,估计到时候至少也有九寸,想起来都开心。」

  电媚玉掌在我裤里继续搓着小鸡鸡说:「其实我早就知道您很好色,今天看您对黄家那对双胞胎的重视,已知道您对她俩动了心,是吗?」

  电媚解释说:「当然不是,即使火狐教我心灵术,恐怕也无法那么快能派上用场吧!我是一直留意您的眼神,发现您的目光常停留在她们俩人的身上,所以观察了好一阵子。不过,话又说回头,静雯和静宜二人非但称得上是大美人,而且还是双胞胎,简直是世间少有的珍品,我看了都不禁心动,何况是你们这些好色的男人。」

  电媚大吃一惊的说:「原来自卑的男人都好色,今天不是您告诉我,恐怕我都不会知道。但有一点您可以放心,说我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火狐的醋意不知比我强上多少倍,幸好我们是您座下的使者,明白霸主不可能身边只有一、两个女人。以前的皇帝,大地的雄狮,皆有数不完的女伴,除非无能平庸之辈,靠父业成为霸主的就另当别论,但甭想能当得久,所以我们情愿您有数不完的女人,也不想要您只投在一、两个女人的怀抱里,因此巴拉吉的诞生,我们都极为重视。」

  我想一想,电媚是否想扯我后腿,还是有意套我说出心里话,但不管怎么样,她们仍没有反对的权利,于是理直气壮的说:「嗯,我对黄家双胞胎很感兴趣,你认为可以帮我弄到手,不会是在哄我的吧?快!从实招供!」

  我毫不掩饰内心的激奋说:「是呀!越讲我就越心急,来……给我摸摸你的……」

  电媚突然身体一软,差点整个人压向我的身上,从她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我肯定已触到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顿时心中大喜,加把劲的狂搓弄娇小的乳头。

  男人最怕女人骚起欲火,但又很渴望看见女人欲火难耐的表情,前者是怕满足不了她,后者却是女人最性感的一面,所以有时候当男人也甚委屈和矛盾的。

  【第十集】第二章:重大的决定

  「师姐,怎么样了?」慧明发出响一兄的叫声说。

  圣凌师太对几个小徒弟说:「你们几个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心慌意乱,只要围起人墙,以确保外人碰不到雷情就行了,知道吗?」

  两位空姐上前问道:「发生什么事?需要我们准备些什么吗?」

  空姐回答说:「好的,我们的两个同事会在一旁守着,倘若需要什么物品,可以随时通知她们。」

  静雯两姐妹也围到前面,静宜说:「到底发生什么事?」

  静宜不满的火狐说:「你才是井底之蛙,我有急救护理课程的证书,想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罢了,真不知好人心!」

  我和电媚走上前看见雷情十分痛楚的样子,可是仔细观察,发现她这个表情挺眼熟的,想起在饭店的时候曾见过一次,那是巴拉吉吮吸经血,导致她出现做爱那种难受的状况,初次遇上这种情况的她难免会又惊又怕,情绪才会失控。

  雨艳望了电媚一眼,又望了周围的人一眼,满脸羞红的应了一声:「嗯……」

  雨艳凝望着雷情,久久不见有任何动作,或者说,她想行动却不知如何开始吧,也许围观的人太多,显得特别的难为情,故不知所措,愣住一旁。

  雨艳望着身旁的风姿说:「如果我不行的话,你就照我的方法继续……」

  雨艳吸了一口气,双手突然按在雷情的座位上,以撑着半个身体,接着将羞红的烫脸凑到雷情的脸上,并且小嘴对着小嘴,香唇贴向香唇,公然上演一场热吻戏,不但风姿看得目瞪口呆,我也被这香艳的一幕吓了一跳!

  静宜发出惊讶的说:「她们怎么会……」

  雨艳张开的双臂,此刻慢慢移向雷情的粉肩,并且将雷情的双臂轻轻摆在她的粉肩上,刹那间,雷情彷佛在大浪中找到了救生圈,高涨的情绪得到舒缓,情况也逐渐稳定下来。然而,进行一切动作的同时,两人的湿唇不曾分开,不知情的人肯定当她们是一对热恋中的同性爱侣,绝不会猜想到,双方皆在勉强且尴尬的情况下进行,因为进展的过程和手法,相当顺畅自然。

  火狐激动的说:男一妹,二姐同样支持你!慢慢来!不要心急!加油!」

  粉脸羞红的雨艳,媚眼半合,吮吸雷情两片湿唇,两人虽不是搂抱一起的热吻,但彼此的双臂环抱于对方的粉肩上,然而,雨艳得到电媚的鼓励后,右臂开始慢慢从雷情的肩膀滑下,玉掌穿过胳肢窝底,移至雷情的胸前,眼看就要碰在乳房上,却不知怎么又滑落至腰间,接着又移上乳房的边沿,始终没有摸在乳房上,就这样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四、五次在乳房边沿徘徊,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电媚鼓励的说:「雨艳,不要怕!加油!」

  雨艳双眉一皱,神情已告诉我们,她不敢摸上雷情的乳房,我明白有些人是很抗拒碰到同性身上的敏感部位,不管是男人对男人,还是女人对女人都一样,而今很明显雨艳是抗拒同性之人,听闻说,越是抗拒同性的女人,相反在床上对男人的痴缠,销魂之中带有媚惑的骚味,绝对是男人床上一件活宝贝,假设对方又性感且温驯的话,那更不用说了,保证奇货可居。

  无计可施的电媚说:「雨艳,倘若真是不行,就继续前半部吧,希望巴拉吉能尽快停止吮吸,哎……」

  火狐似乎被风姿气坏,面红耳热暴躁的说:「风姿,雷情又不是男人,你怎么和雨艳一样,就是那么食古不化!现在又不是要你失身给她,只不过亲亲嘴摸摸罢了,我真不明白这有何难,哎!真搞不懂以后你们怎么洞房生孩子!他妈的!」

  我原想上前劝火狐不要激动,可是这种事从男人口里说出来,似乎不是很好,而这个时候电媚牵着我走了过去说:「火狐,不要为难风姿了,这种事勉强不来的.」

  风姿羞怯的说:「火狐姐,上次我是上前吹了几口气,但现在却……我实在不行呀!」

  电媚说:「主人,您不明白女人的身体,如果月事来潮,下体遭受巴拉吉吮吸,那样对雷情的身体会造成很大的伤害,此刻不想办法令她生理上得到舒畅的调剂,日后生理上必会出现问题。您不妨试想,普通的女人月事行房,即使有做生理前奏,对身体也不好,何况雷情在毫无前奏的情况下遭受吮吸,等于火上加油……」

  电媚说:「主人,简单的说就是妇女病,轻微的是贫血、肾一哀竭、子宫冷、经痛,严重是生理系统出现贺尔蒙分泌问题,导致心理出现性冷感等等……」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这事对雷情有如此严重的伤害,你们怎么不事先讲给我听呢?不行!培养巴拉吉一事,必须即刻停止下来,绝不能让雷情再冒这个险,绝对不能……」

  静宜没等风姿说完,突如其来将风姿搂在怀里,并亲在她的小嘴上,还将风姿的手摆在自己胸前耸起的弹乳上,吓得风姿连忙退缩,但身体却被静宜左手环抱着,而摸在静宜乳房上的手又被按着无法缩回,只能不停摆动脸部,闪避静宜对她强行的索吻,幸好没多久静宜主动松开了手,风姿才得以脱难。

  静宜笑着说:「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是男人,不过,你的胸部挺大,我是女人也是这么说,现在你已感受到整个过程,并非想像中那么可怕,应该有信心可以应付了吧?」

  火狐本想为风姿向静宜讨回公道,可是刚要说出口的时候,却欲言又止的,最后转向风姿说:「经过静宜向你做出的示范,你应该可以接受了吧?」

  静宜耸耸肩的说:「没辙!刚才我已经大胆一试,风姿还是跳不出心理的关口,如果你们肯让我碰雷情,我是愿意帮你们这个忙,我是善意的对待,不要多心。」

  静宜反驳的说:「你这个人心肠是挺好的,这点不难发现,但嘴巴怎么老是喜欢挖苦人?真是想不透……不明白……」

  静宜反驳姐姐静雯说:「我什么时候任性了,我只是好心想帮帮她们罢了!」

  电媚点头的说:「当然可以!不知想谈些什么呢?请说……」

  电媚和静雯走开不久,雨艳满脸羞红,喘着气跑了过来对火狐说:「二姐,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实在不行了……」

  雨艳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正想说话之际,突然把脸俯在火狐的肩膀上。

  火狐安抚雨艳问说:呈一妹,我知道你很不习惯,但停下来始终不好,你就多忍耐一会吧,无论如何都要顾着雷情和主人,不能让她受折磨,快过去吧,走……」

  我无意中发现雨艳的眼睛红透一片,看来慧明并没有说错,她确实因委屈而哭了出来,我不忍心看着她受苦,即刻阻止火狐说:「不!不要勉强雨艳!这样对她太残忍,也很不公平,万一雷情身体出了什么差错,我这辈子会更加的不好过,我想巴拉吉还是算了吧,也许我和它没有这个缘分。」

  慧明说:「火狐姐,要不让我取代雨艳姐,我相信应该可以应付,好吗?」

  雨艳即刻回答说:「不行!雷情向我说过,无论如何也不让小师妹碰她的身体,因为她和几个小师妹自小便一起长大,雷情一直以来当她们是亲妹妹,如果勉强的话会有反效果,毕竟这是一个心理和生理的问题,后果或许会很严重。」

  我难以置信的说:「这是什么规矩,到底是谁订下来的呀?现在不是侵犯,而是帮助她、救她一命呀!」

  我无奈的说:「巫爷订的规矩,当然有他的道理,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吗?」

  火狐提出的作法,无疑对小师妹们很残忍,但不这样做又不行,心想:或许劝劝雷情,可能她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于是我走到雷情面前,看见她左手紧捉座椅的扶把,右手按在抽搐中的小腹上,偶尔发出沉重的呻吟,情况看似严重,已不像被巴拉吉吮吸经血所造成的紧张恐惧,表情是真正的痛楚,声音是痛的呻吟。

  雷情坚决摇头的说:「不!不要!不……」

  雷情双腿紧闭,五官皱成一块的说:「我雷情绝不会做出伤害主人或师姐妹的事,同时会遵照主人的吩咐,小师妹……上来吧……」

  我问慧明说:「你是自愿的吗?」

  电媚匆匆走过来,紧张的喊说:「主人!不行!雷情是个很重师姐妹情义之人,勉强小师妹这样做的话,等于加重她日后的心理负担,伤害就更大的呀!」

  我下定最后的决心说:「不!不能让雷情和慧明为了我而受伤害,我决定放弃培育巴拉吉,反正没有它我也能活下来,去了烦恼根未必是件坏事,就这么决定……」

  雷情情绪高涨的说:「主人,不要想我的感受,您必须坚持下去呀!」

  卿仪小声的说:「这项重大的决定,要不过了今天再想吧,好吗?」

  说完之后,我便走向后排的座位,不想再争议下去,让她们照着办。其实我是不想去面对,毕竟没了巴拉吉,下半身和下半生全都完了,可是在这种连小师妹也要出来承受委屈的场面,教我这位主人如何再撑下去,最后唯有摆出大方刚直的一面走开,就当给她们的主人留下一份尊严。

  我回头一看,发现众人的目光投在静雯的身上,想必刚才那一声是她喊出来的,于是叹了口气,心情欠佳的说:「什么事?」

  原本我为了维护主人的尊严和爱心,不惜做出痛心的决定,宣布放弃培育巴拉吉,并且把善后之事交给火狐她们处理,自己则走回后排的位置,为切断的鸡巴进行默哀,可是还没走到座位,后面传来响亮的一声:「慢!」

  静雯一脸勇者无惧之本色,贸然走到我面前直说:「让我取代雨艳的工作!」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片刻后,问说:「静雯,我相信你知道取代雨艳做什么工作,但你并非本教弟子,严格来说,令妹和我们还有些过节,能否说说为何你肯帮我们这个忙吗?毕竟这不是一件容易办的事。」

  此刻,我暗地里侥幸没有和她商谈饭店人肉一事,要不然谈判中可能会被她牵着鼻子走,不过这也没关系,起码知道了一点,她并不是靠外貌长相或朋友感情谋得饭店营业总经理一职,确实是靠真本事上位。眼光和判断力,正是当营业员的首要条件之一,饭店派她和我接洽,只能说是知人善用。

  静雯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转身走向我所指的方向,不过,她回头窥了我一眼,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想法,或许觉得我很没有礼貌,又或许不喜欢我将沦落逃亡一词用在她的身上。

  静雯发出会心一笑的对静宜说:「我们遇上这个麻烦,难得他们肯照顾我们,如今我们能够帮上忙,出点力又算是什么呢?」

  静雯垂下羞红的脸,小声的说:「嗯……」

  静雯说:「嗯……我先过去……」

  雨艳牵着静雯来到雷情面前,我同样被电媚牵了过去,火狐则搭着风姿的肩膀上前围观。此刻,相信所有人的紧张并不是因为雷情,而是紧张静雯能否应付得了.刚才静雯虽然对静宜说了一番大仁大义的话,但我在商场上打滚过一段日子,虽然谈不上什么大经验,不过观人于微的小本事还是有的,她怎么可能会答应帮这个忙,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下进行此事?别说她经理的身分不允许,她的处子之身更是难以妥协,除非她有求于我们,而且还是一件只有我们才能办到的事。

  雨艳牵着静雯走到雷情面前,关怀的说:「怎么了?情况还是一样,还没退吗?」

  电媚回答说:「雷情,这就是我和火狐向你提起过的问题,每当它吮吸的时候,你就必须投入感情,它才会很快吃饱睡觉。」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二妹,别说得那么白……浩迫里始终有外人和小徒弟嘛……」

  静宜忍不住笑着说:「哈!这回死了,我姐姐的思想不但传统且古板,要她帮忙让雷情投入性欲的快活,我怕是越帮越忙,雷情投入了也会被她惊醒,哈哈!」

  雷情望了静雯一眼,又望向狐媚二人一眼,点头说道:「可以!己静雯再次问说:「对我有信心吗?」

  静雯毫不犹豫,解开纤细小腰上衣角结,拨几下披肩乌黑的秀发,拿出纸巾抹掉唇上的口红,上前俯低身体,双眼凝望着雷情说:「来!尽量投入,记住,我们不是要战胜对方,而是要战胜自己,明白吗?」

  静雯不再多说什么,双眼微微合上,但不是紧闭起来,而是留有少少视线,估计在辨认方向;雷情则在座椅上,等待静雯把脸凑到她面前。当两人小嘴对小嘴,离不足两寸之位,发现她们的手互相紧捉着对方,显然内心十分紧张,可是她两人没有丝毫退缩或闪避之意,甚至可说是揪出潇洒的一面,死也要往前冲。

  不知是雷情真的受了静雯的催眠,还是她刚才和雨艳有过接吻的经验,这次她不再出现慌张的一面,而且似乎很享受静雯艳唇的到来,此刻她全神投入热吻当中,双臂似导航那般,慢慢将静雯的身体移入她的怀中,继而还懂得对唇与唇之间做出位置上的调整,彷佛务必亲到每一个部位似……

  静雯原本掏出一身是胆的勇气,但当与雷情正面交锋之际,却显得有些慌张的感觉,其实这是处女应有的反应,要不然我可怀疑她虽是处女身,但未必是一个从未接触过性的女人,比如同性恋的女人般,既有性爱的经验,也可保住处女膜一样;未插过阴道的男人也可说是处男。

  真要命!头一次遇上一位身材丰满的性感女子,当面慰问另一个妙龄女孩是否被她的乳房顶到,这是多么挑欲的一句话,然而说话的语气又并非讽刺或嘲笑,而是送上关心的慰问和歉意,试问世间上有几个男人,可以抵受像她这种内外皆美的女人?起码我第一个就不行,勃起的小弟弟,你说呢?

  静雯慌张的双手在自己胸前弄了一下,似在整理移了位的胸罩,又再一次不经意做出让男人流鼻血的动作,可能她不知道身上那件黄色长袖衬衫属轻便薄质的布料,加上第一粒钮扣又没有扣上,单是轻手一弄,胸前扬起的衬衫便轻易勾画出弹乳丰满饱胀的美态,而没扣上钮扣的部位所露出雪白的胸脯,更是引人犯罪的陷阱。

  雷情伸出小手握着静雯,细声的说:「你的胸……很大……我们继续吧……」

  静宜的手搭在火狐的肩膀说:「姐!不要害羞!你只要像雷情那般投入,就不会觉得尴尬了,继续吧……」

  刚开始的时候,静雯是主动,但现在的主动权已落在雷情的身上,她一手将静雯拉到面前,迫不及待,将小嘴凑到静雯诱艳的珠唇上,再稍稍移开鼻尖的对碰,送上情深一吻,两人的湿唇再次贴在一起,今回她两人似乎已信任对方,各自闭上眼睛,不管身边周围的一切,只陶醉在缠绵湿吻吮吸之中……

  火辣的激吻如火如荼的进行,静雯和雷情不再害臊,从她们急促的鼻息声中,不难发现她们利用鼻息声传送内心渴望之所求,要不然雷情牵着静雯的手摆到她的乳房上时,静雯不可能不抗拒,哪还会依样画葫芦,同样将雷情的掌心移到自己丰满饱实的弹乳上,开始向对方的乳房进行挑逗的揉搓。

  瞬间,雷情的下体好像有了反应,她的双腿左右拉弓的张开,小腹和下臀开始上下波伏的动作,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已陷入春潮荡发、淫水四泼的状况,急需鸡巴的抽插,唯独我们知道,她并不是急需,而是已插入当中,并且是一条懂得吮吸花蕊的大头鸟。

  电媚激动的说:「雷情,尽量感受下体的冲击,不要抗拒和惧怕,大胆投入性欲的领域,紧捉快感的到来……」

  圣凌师太摇摇头叹了口气,应该对火狐的言词感到尴尬,又或许是看见爱徒当众淫意大发,为师者在几位小徒弟面前,真不知该高兴还是感到羞耻,唯有藉一声叹息,宣泄内心的无奈及挽回一点师父的颜面和尊严。

  好戏连场,刚才静雯毫不犹豫拉起雷情的上衣,直接摸向她的乳房上,此刻雷情向她发出同样的要求,她却捉着衣角,犹豫不决,停下脚步。

  火狐即刻指着电媚,小声指责的说:「电媚,你是使者的身分,除了对巫爷和主人之外,不可对任何人或物件,做出双手合十的朝拜。」

  静雯看着电媚被火狐指责,显得有些过意不去,接着果真把雷情的手摆进她的衣内,并且脸红羞怯,调整身体的角度,方便雷情的手在她衣内活动,而她的手同样揉搓雷情的小乳房,掌心则贴磨已竖起的乳蒂上,摸得雷情欲火高涨,连发几声:「噢!嗯……不……啊……」

  火狐自言自语的说:「哇……雷情显得很急躁,如果静雯肯把胸罩给松了,情况就会好很多……」

  岂料,静宜的话刚说完,静雯的手已伸入自己的衣内,肯定是解开胸罩的钮扣,雷情见状,揉搓的动作变得更加激强烈,差不多连静雯衬衫上的第三粒钮扣也快逼爆。眼看雷情在静雯衣内对着弹乳的揉搓,我手掌不禁也痒了起来,再望向静雯胸脯紧张的起伏,和那欲拒还迎的羞怯面容,恨不得上前将她两人一块干掉!

  突然,静雯大声一叫:「啊!痛……」

  「啊!啊!怎么……啊……」静雯仰天发出无声的叫喊,雷情则进入忘我的境界,似在闭目沉思,肯定享受着潮水涌出蜜穴时那一阵阵的快感。

  雷情似乎领略电媚刚才所说的一切,随即喘出几口大气,下体果然连续抽播了几下,女人性爱后出现这种状况,不用想也知道,另一次的高潮已接踵而至。有趣的是,静雯竟也偷偷学雷情一样用力的喘气,莫非她也想得到第二次的高潮?

  果然,在我细心留意之下,静雯喘了几下大气后,下体果真抽搐了几下,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电媚之外,都因二人的激吻戏和热血沸腾揉搓乳房的一幕,引得全身发热,情绪高涨,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静雯也得到两次的高潮。

  雷情感激的说:「静雯,谢谢你!」

  电媚心情变得开朗的说:「雷情,刚才处理得很好,往后巴拉吉开始吮吸的时候,你就依照今天投入的方法解决就行,我想它现在会很安分好好睡上一觉,不会那么快又闹肚饿。对了,几位小师妹们,雷情就拜托你们帮她善后了,拜托!」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改投在我身上,不知是希望我这位主人发表感想,还是等候我吩咐她们工作,总之,气氛突然沉静了下来,感觉上很不自在,怪怪的。

  电媚笑着说:「主人,您在这看着不走开,我们怎么敢擅自离去呢?况且几位小师妹也不好意思在您面前处理雷情的善后工作,您是否有什么想对我们说的呢?」

  一片原本不该响起的掌声,无故响起,但大家都很用力的拍掌,我不知道这掌声是给静雯和雷情精采的演出,还是给几位小师妹,但可以肯定的是,几位空姐也偷偷拍着手掌,其实她们一直在旁窥看,我是有留意过的。

  静雯即刻拒绝的说:「华阳夫人,千万不要说欠什么人情,我和妹妹能够在这架飞机上,已是你赐予我两姐妹最大的恩情,我们除了报答之外,绝不敢向你邀功.」

  静雯回答说:「是!卿仪……」

  我先表白立场的说:「你们拿主意就行了,不必问我的意见。」

  空姐被卿仪带走之后,我身边的电媚也同样被她拉去,我不知她们想商量什么,只知道该是时候退到后面,免得让大家有无谓的尴尬和阻碍她们办事。

  一场称不上是性爱,却又属于性爱的戏,终于完满结束,大火儿开始忙该忙的事,谈该谈的事,而我则坐回后排的座位上,脑海里想着刚才一连串的疑问,静雯和雷媚之前谈过什么事,为何会肯献身相助?卿仪为何要说欠静雯一个人情,还有她和空姐有什么事,竟需要私下商量那么的重要?

  电媚和卿仪对空姐谈了一会儿后,很快便走了出来。电媚看看小师妹对雷情善后一事后,便春风满面走到我的身旁。

  电媚双腿合拢,双手按着我正在挖掘她蜜穴的手,并且全身酥软的贴到我的身上,发出风骚销魂之呻吟说:「为何一来就攻向我的要害,我已经快忍受不住了……」

  电媚除了笑出几声,亦阻止我把手从她内裤里抽出,并小声哀求的说:「既来之,就要懂得则安之的道理,我现在全身像被火烧般的难受,可否先帮我弄一弄,帮我弄出多一点水,我怕下面会烧坏掉,来……帮我弄一弄……大胆的弄……」

  电媚一手死命按着我的手不放,深怕我会突然抽出似,而另一只手开始是揉搓自己的乳房,但很快便摸向我的裤裆,寻找我那条小鸟鸟,当被她摸着的那一刻,我不知是否想起它不能办事,兴奋的心情随即沉淀下来,但我知道女人欲火焚身的时候,千万不可以退出或半途而废,要不然会被她痛恨一辈子。

  我没有意见的跟着电媚身后走,但她不是带我到洗手间,而是往后面的通道走,约走了十几、二十步,这里应该是我平时坐的普通客座,奇怪的是,电媚好像回到自己的家里似,懂得从暗格里拉出一条蓝色的屏风布,这块布是空姐用来阻挡乘客的视线,以防止我们看到她们丑态的一面。

  当望向电媚的那一刻,才知道最兴奋的人是她,而不是我这位主人,她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无拘无束,随意脱下鞋子,运动衣的拉链快速拉下,顺手松开链扣,两边衣角各自左右分开,中间露出一对丰满饱胀的乳房,和浅米色镂空的蕾丝胸罩,接着运动裤往下一拉,一条粉米色透明内裤悬挂在雪白粉腿之上,阴部则泛起性感的黑毛暗影,一个转身,丰腴的弹臀随即在我眼前一亮,简直性感透顶。

  虽然我最近才知道,眼前这位昔日的大嫂性欲盛旺,但却不知道外表单纯的她,内心里竟有狂野的一面,上次她由保守转至不顾一切的冲动,我当是情到浓时,无法克制压抑多年积存的欲火,方才爆发出震撼的动力,没想到她比我更为厉害,竟是一枚性欲炸弹,当真始料不及,简直太意外了。

  电媚用她纤细的玉指,在粉肩上的肩带一挑,左边浅米色的肩带随即滑落垂挂在玉臂上,望着她那丰满的弹球、性感惹火的身材、雪白迷人的粉腿,和那诱惑的禁区,我再也忍受不住,只能脱下鞋子拉下运动装的拉链,将她搂抱在怀里。

  电媚牵着我的手摆在她的内裤上,细语娇声的说:「您以前不是很想在飞机上和我做爱吗?刚才我和卿仪已向空姐说明要求,她们不会进来,其他人更不会进来,现在我十分的需要,您要好好满足我,您再次摸摸看,下体是否湿得很厉害……」

  电媚察觉我心中不悦,于是关心的说:「怎么了?好像没有心情,出了什么事?」

  电媚关怀体贴的说:「您那里现在虽然不行,但您不是还有手和口吗?不管是您身上的哪一处,我都会喜欢,同样会满足。以前有没有想过,我在飞机上含着您的下面,直到它在我口里爆浆呢?」

  「嗯……」电媚说了一声后,即刻为我脱下长裤,接着让我坐在座椅上,自己则以半跪之态握着我的小鸡鸡,二话不说便含入小嘴内,纤纤玉指则在春丸上轻轻骚弄。

  电媚吞吐了一阵后,将我的小鸡鸡贴在她两片诱唇上挑弄说:「我感觉它好像大了一点点,不知是错觉,还是真的如此,总之,摸上去的手感已大不相似。」

  我知道电媚肯定对小鸡鸡很失望,于是偷偷看了她一眼,瞧瞧她的不满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是失望的表情没看着,反而看到她陶醉于舔弄鸡巴的表情,和偷偷地用手抚摸湿透一片的阴沟和两片阴唇。

  电媚摇头的说;「不!刚才看静雯和雷情那一幕,我下面已经痒得忍不住,曾想过偷偷用手解决,可是看见静宜在现场,加上又要关注雷情的状况,所以只能强行忍着,现在碰到您那里,我知道高潮快要来了,今回我一定要它射在我下面,怎么说在飞机上做爱,一直都是我和您的梦想,所以绝对不能错失良机,一定要让它射在我下面。」

  电媚窃笑的说:「这可难不倒我,别忘记我和火狐这几年是怎么过,让我来吧……」

  电媚自言自语的说:「哇!真的好湿哦……」

  我即刻回答说:「没问题……」

  我感到下体被暖烘烘的阴沟磨烫着,倒有一种很不错的快感,尤其是小鸡身偶尔碰到蜜洞两片阴唇的小洞,更为刺激,虽不是插入蜜洞内,但鸡鸡遭受阴毛的骚弄,和两片湿滑又暖烘烘的阴唇烫磨着,还有两条类似沟边的软体物,从上至下,由慢至快的推动,那种压迫感和观赏着眼前一对晃摆的丰满弹实霸乳,真是兴奋到连老爸姓什么也给亡心了。

  我不敢怠慢,即刻紧捉住电媚的双手,下体为了迎合她弹臀的摆动,我也撑起屁股将小鸡鸡顶向蜜沟,拚尽力气上上下下,磨擦蜜沟之位,虽然知道不可能会顶进蜜洞里,但顶到阴蒂的部位,她所喊出的呻吟声,已够我乐上一乐的。

  「是呀!飞机这样的摆动,真够刺激!哇!遇上气流!哦!刺激!」

  哎!真是要命!这架飞机不是我的,更不是什么航空公司的,而是卿仪向朋友林见月借来的,要是空姐如实禀报我们的淫水弄脏了座椅,真不知颜面何存呀!

  气喘如牛的电媚,一听之下,即刻恢复战斗状态,双手捉着座位的扶手,再次将蜜穴压在我的小鸡鸡上,使尽力气上下前后的狂磨,再一次让我感受磨擦蜜穴,所带来阵阵压迫紧逼的快感。

  「就快了……五亿的精虫……已有四亿九千多万条,被你两片阴唇逼到门口了……哇……不……不要……啊!名兀了!射了呀!」我忍不住内心的兴奋说。

  电媚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着说:「哈……哈……我终于……尝到主人……的精子……了,而且还是在空中吃进肚里,这……肯定是一个难忘的回忆呀!主人!我好幸福呀!」

  望着电媚穿衣服的时刻,想起以前曾幻想过,在飞机上与大嫂无拘无束的做爱,待做完爱之后,躺在一旁,观赏她穿衣服的情景,和感受夫妻恩爱的温馨,而今全都一一的实现。记得在公司同样曾幻想要奸淫性感的白领丽人,虽然并未实现,但静雯上演那场挑欲的戏,或多或少也可算是一种先兆。

  电媚整理了衣服后,坐到我身旁说:「想什么事想得如此入神呢?」

  电媚听我讲述心里想着的怪事,除了笑我好色之外,还怪我以前只懂得想,却不敢付诸于行动,导致两人白白浪费了几年光阴,和受了几年冤枉的苦。

  电媚的回答很有趣,先是说话的口吻,怎么像个夜总会妈妈桑似的。静雯是名处女,并且智慧和教育修养绝不在静宜之下,并且从静宜口中得知,她是极为保守传统的女人,相反的,静宜曾为求达到目的,肯不惜牺牲一切,以这两个性格做比较,后者显然较容易得手,为何她的见解恰好相反呢?

  电媚发出会心一笑的说:「主人,越聪明越有本事的女人,处理身外的事,手法明智且够果断,皆因大前提皆以利益为主,思考方面,仅有利与弊和得失之问找出平衡点。不过这种人面对本身情感一事,往往举棋不定,难以做出明智的决定,也许这就是人常说的一句话,看得远的人,就看不到自己的影子,看得越远的人,就越看不见自己。」

  我继续问电媚说:「我认同你分析静雯的性格,但对于静宜就不是很明白,能否说说你的见解呢?」

  一个人的内心缺乏了感情,眼前看到的不是利益,就是自卑感,前者还可以用好处满足她,后者非但不会接受他人的好意,还会当作是种可怜的施舍,无疑是加重内心自卑的包袱,所以说也许会比登天还难,真是很难说……」

  电媚即刻说道:「不!我怎么敢贸然要求静雯向雷情进行挑欲呢?要是她误以为我们对她有所企图,不是会破坏您的形象吗?俗疋个罪名我可担待不起哦……」

  电媚回答说:「静雯是问我关于巴拉吉一事,她想了解整个过程是怎么样发生,以消除内心的疑惑,因为她始终难以相信您会把那里切下来,所以想在我身上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电媚点头的说:「嗯,讲出大部分了吧,细节就没有详细说明,怎么了?」

  电媚耸耸肩的说:「我想静雯应该是相信的,要不然绝不会出手相助,至于她的用意是什么,这点就很难说,可能是想得到多方面的数据,以支持跟随我们的自信心,又或许亲眼目睹态度嚣张的李佳音对您如此的尊敬和重视,加上电视又报导您解决鬼屋一事,所以对您的法力产生好奇,故有此一问吧……」

  电媚突然说道:「不!不对呀!静雯是六星级饭店的营业部总经理,必定是个懂得处理大事之人,倘若单是好奇的话,为何会在紧迫的时候向我追问呢?这可不成理由哦……」

  我紧张一问说:「除非什么?己电媚边思考边回答我说:「除非静雯有求于您,她才会主动出手相助,这也解释为何她要向我追问您身上法力一事,如果说她有所求,估计八九不离十是为了静宜,她这招先斩后奏,果然发挥得淋漓尽致,我们再也没有拒绝她的理由。不过,她为了妹妹不惜牺牲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淫荡的一幕,真是够委屈的……」

  电媚笑着说:「主人,这可是您的不对了,一个女人暴露身上的肉,并不算是最大的委屈,在大庭广众泄露本身闺房的隐私,那才是最大的委屈。」

  电媚回眸一笑的说:「女人在房里能有什么隐私呢?还不是手淫一种吗?她公然向雷情做出挑欲的动作,难道她不知道会泄露出身上的隐私吗?」

  电媚羞笑的说:「当然!如果不曾手淫的处女,怎么能做出挑情的动作,别忘记我们都是女人,只要是女人,身上就有这份闺房的隐私,试问怎么能不是委屈呢?」

  电媚感到意外的问我说:「您竟然发觉静雯得到两次高潮,果真不简单,雷情也是同样得到两次高潮。火狐告诉我,巴拉吉需要雷情喷出阴精,但要一个刚破身的女人得到高潮,简直难如登天,幸好雷情肯为巴拉吉不顾羞耻的尽情投入性欲地带,并且有外人加入,意外触中刺激的要害,倘若是熟人的帮忙,恐怕尴尬这一关也过不了,更别说快感的到来。」

  电媚说:「主人,想报答静雯总是有机会的,我们现在还是先过去露露脸吧……」

  【第十集】第五章:冤家路窄

  牵着电媚的玉手,双双来到头等舱中,发现所有人都有说有笑,几个小师妹和雷情正谈天说地,偶尔嘻嘻哈哈的笑起来;火狐三姐妹则似在互诉心事;意外的是黄家双胞胎竟和卿仪谈得十分融洽,感情似乎还很要好,也许她们三个在交谈行政管理的经验,其实这样也是好的,要不然卿仪除了电媚之外,真是很难找到谈天的对象.大家见我走了出来,各自都望了我们一眼,辈分小的当然不敢出声,可是辈分高的同样没有出声,或许大家心中存在尴尬二字,觉得还是少出声为妙。

  电媚回答说:「谢谢!有劳了……」

  没想到空姐刚转身,另外两个已将食品送上,还有咖啡和奶茶供我们选择,虽说蛋糕或甜品都很美观,且具有相当高的水准,但这一餐却是我乘坐飞机以来,最为简单且寒酸的一餐,也许是不够时间准备吧。

  机长透过传声器,要求我们扣上安全带,我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这个小睡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飞机即将降落,于是望了窗外一眼,虽然都是白色的云雾笼罩,但依稀见到地面出现一块一块黑色的物体,以前我不知道这些物体是什么,后来才知道原来都是陆地上的屋顶,这表示说我们已进入泰国的领域。

  电媚向窗外望了一眼,随即眉开眼笑,拍了几下掌声说:「嗨!大家记得巫爷说过,只要我们到了泰国就会没事这句话吗?现在我向大家宣布,我们已抵达泰国的领域,真正脱险了,人生新的一页即将开始,大家兴奋吗?」

  电媚得意忘形的说:「再说一遍,这回要响亮的,大家兴奋吗?」

  空姐再次检查一遍的说:「飞机即将降落,请大家关闭行动电话或电脑,扣紧安全带,直到机长发出可以解开安全带的讯息,方可随意活动,谢谢合作。」

  其实再多担忧也于事无补,还是安安定定的坐着吧,岂料,心里头刚有了决定,传声器再次发出机长的声音,他以轻松愉快的口吻,告诉我们已经安全降落之外,其他的不是介绍他们的名字,便是惯常使用的祝福语。

  飞机终于完全停了下来,我们的行李也安排在门口边,接着空姐安排我们离开,走到机舱大门,两位机长在一旁恭送我们,当空姐向我们介绍正副机长的时候,我才惊讶原来正机长是华人,而且还是一位不足四十岁的中年人,看着他带着两位外国机师,不禁向他露出钦佩的目光。

  当走到入境的柜台,空姐把推动行李的手推车交还给我们,因为她们很快要飞回香港,所以无法送我们入境,卿仪除了多谢她们之外,还偷偷把钱塞到空姐手中,虽然她们不敢要,但最后还是拗不过卿仪热忱的态度,半推半就,装着不知情的状况下,让卿仪把钱塞进她们的口袋里。

  圣凌师太左右双手分别搭在火狐和雨艳的肩上,百感交集的说:「父亲,我和二妹、三妹终于回来看您了……」

  雨艳说:「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正事要紧,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准备,照原定计画进行,开始分配工作吧!快!」

  其实雨艳所谓的工作,就是分配人选入境的次序,静雯和静宜二人各自排队入境,卿仪带着几位小师妹分别在不同的柜位入境,留下我和圣凌师太还有五位使者,一块排在同一个柜位,火狐走在前面,我和电媚排在二、三位,跟着是圣凌师太,而雷情的前后是风姿和雨艳。

  果然,火狐拿着我们的护照走到柜位,她根本没有交出护照,只是对柜位的专员讲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对方好像中了邪似,不停的点头,没多久就放我们几个过去,从火狐专注意念的眼神,心想:一定是向对方施降,要不然怎么会不需要护照便能轻易过关,这时我不得不再次承认,降术真有一股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

  火狐说:「别紧张,泰国本身就是毒品枪械的输出国,他们对入境者不会查得很严,多半是想捞点好处罢了,让我来应付吧。」

  火狐充分配合的说:「好!我负责后面的,走吧!大家跟着我走……」

  我明白雨艳担心的问题,刚才入境处的小小柜台,只有一位官员,所以施起降术不会很困难,可是如今面对海关人员,他们并不是身处于小小的柜台中,而是广泛的空间,同时还是几个人一起执行任务,所以要施放降术难免有些难度,毕竟空间的范围太大,投放意念力的焦点实在不好把握,所以她的担心是有原因的。

  雨艳走到海关人员面前,先是开口讲泰语,表示她是泰国人,几位海关人员的反应随即有所改变,可能面对本土的人,就有不同的处理方法吧。雨艳似乎不在意他们的反应,很自然的将雷情推到他们面前,接着替雷情拿起颈上的丝巾,跟着在他们面前随手一扬,四位海关人员顿时傻乎乎的瞪着雨艳,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海关人员似被催了眠,神情呆滞的说:「不必!他们可以过去……」

  我们把雷情先推了过去,接着大火儿很快离开,火狐和雨艳最后也成功过关,这回她两人立了大功,而我这个主人却什么都帮不上忙,实在有够惭愧。

  刚下飞机,就遇上这等身分特殊的人物,难免好奇而多望几眼,不巧发现其中一位身材较为瘦削的赤脚僧人,特别留意我们几个,我深信他绝对不是垂涎女人的美色,可能是发现或感应到什么其他特别之事,或许发现我身上的蛇灵物,也有可能是发现雷情在培育巴拉吉,总之,他这个眼神很怪,亦无法分辨是善是恶。

  火狐冲动的性格,久而久之成了我的资讯库,只要她脸上出现不悦之色,就表示有人侵犯我们。假设是怒火冲动的一面,便是遇上非教训不可的对象,不幸,她脸上此刻正是最糟糕的一面,看来真是遇上仇家,只不过仇家是那三位僧侣,还是后面那几个富豪,目前还瞧不出来。

  圣凌师太说:「二妹、三妹,还等什么!」

  雨艳即时按住火狐和圣凌师太的肩膀说:「不!不能冲动!主人的巴拉吉呀!」

  圣凌师太手握拳头,咬牙切齿,推开雨艳的手说:「你们护着主人离去,以我多年修练的法力,一个人过去绰绰有余!」

  「师父!师父……」几位小师妹紧张的叫喊说。

  雨艳和我一块冲上前,所幸几位身分特殊的人有保镳护着,圣凌师太和火狐被挡在前面,接近不了他们,我们才成功追上。

  圣凌师太毫不畏惧,冲上前便捉住举起右手的保镳,发力一拉,左掌拍向他左颊接近太阳穴的位置上,接着一个转身,从两名保镳的身旁钻了过去,直攻向三位特殊人物最左边那一位。

  风姿和雷情激动的叫着说:「不!不要!师父!快闪开呀!快!」

  圣凌师太喊了一声:「哎呀!啊……」

  我忍不住臭骂的说:「混蛋!竟然这样对付一个女人!」

  保镳用如此残酷的手段对付一个倒地的女人,别说火狐看了受不了,我也忍无可忍,即刻冲上前想把压在圣凌师太身上的保镳推开,可是我的动作始终不及火狐来得快,她已冲过我的身前,并发出双掌直打向保镳的脸上。

  保镳突然脸色苍白,发出一句惊人的惨叫声:「哇!哇!烫死了!痛呀!」

  火狐冷冷的一笑,一脚将压在圣凌师太身上的保镳踢开,其他两名保镳上前想捉住火狐,但可能忌于她那不可思议的双掌,始终不敢攻向她,只能急忙将受伤的同僚扶起,其余的挡在特殊人物身前。

  火狐集中精神,示出赤红的双爪,扑向保镳的身上,一名保镳冲上前顶着火狐的攻击,其余的保镳则带着特殊人物往后退,可是上前顶着火狐攻击的保镳,虽是懂得避开她的双掌,但埋身肉搏的拚杀岂有不被捉到的道理,结果,一声惨叫声响起,火狐已摆脱纠缠的保镳,直逼向特殊人物的身前。

  保镳懂得闪开,特殊人物同样也是会逃跑,只不过目标人物想逃也逃不掉罢了,也可说是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火狐第一爪捉空,第二爪肯定捉到他的脖子,因为已经避无可避,相信这一爪就算烧不死他,世上也会多了一个哑巴。

  昭必骨惊讶中,以泰语说:「脉……脉……(不……不……)」

  「雍!贪低戴低,贪索戴索拿……(俗家人!做好得好,做坏得坏哦……)」身材较为瘦削的赤脚僧人,将手持之物挡在火狐烈爪之前说。

  圣凌师太接着说:「阿赞!破害坤尼卡呆,弯尼考猛冻呆!(他杀死我们的父亲,今天他必须死!)」

  僧人以泰语说:「各人自有各人种下的因果,有因果自有业报,然而在僧人面前杀生,则有损本身阴德之外,同时亦会令杀生者的祖先阴德受损,杀人的罪孽,等于断了根的树木,永无再生之理,你们有想过吗?况且你们使用巫术伤人,已是种下恶业,在我面前行凶,承受的罪业就更大,想清楚值不值得吧……」

  我提起精神并警告自己,眼前这位瘦削的赤脚僧人,法力实在不简单,绝对不能鲁莽行事,一切要以各人安全为重。

  火狐气愤的说:「难道就这样放过这混蛋昭必骨吗?最多把他押到外面!」

  我好奇一问僧人说:「你知道我是她们的主人?」

  我点头的说:「是!我确实是一个借尸还魂的活死人,怎么样?」

  瘦削的赤脚僧人对我说:「你是一个不平凡的人,将来必有一番不平凡的作为,好好珍惜还阳后的日子,多行善业,造福人群,这样才不会辜负上天赐予你再生之德。警察已经来了,再闹下去你们肯定吃亏。这样吧,你命她们离去,我命他们几位不再追究刚才的事,要不然你的巴拉吉必定失败,损失更为惨重,对吗?」

  正当左右为难之际,火狐突然退后一步,并且说道:「主人,父仇什么时候都可以报,您的大事却不容有失,我们还是离去吧……」

  昭必骨命保镳通知警方是场误会,叫他们离开别插手管此事。他果然是有身分地位之人,警方知道后,没有多问一句,双手合十向他行礼,我开始怀疑他的身分不会是商人,极有可能是政府高级官员。

  双方达成协议,昭必骨和僧人继续走向机场,我们则走出机场,南北两方,各自离去。

  火狐这个举动令我们不知所措,圣凌师太急得大叫一声:「二妹!不要!」

  火狐突如其来的动作可说是防不胜防,连我们几个都被骗了,至于她高叫一声拿命来,无非是想要昭必骨转个身,以便准确掐中喉咙之位,假设他不转身,从背后出击的话,一招毙命的机会就不是那么的理想。

  我紧张的说:「不行!不能让火狐出事!上!」

  其实现在的我想冲过去,也已来不及了,因为火狐已冲到昭必骨身前,恰好姓昭的又回头一望,正好与火狐的烈爪成了条直线,可怕的是那瘦削的赤脚僧人,不知向火狐身上抛出什么东西,情况十分的不妙,应该说昭必骨和火狐同样都不妙,千钧一发,鹿死谁手还说不定,极有可能是两败俱伤。

  一道金光,从我身上直射向火狐,我知道是蛇灵出击上前营救火狐,然而这次它却以奇快的高速飞行,则是我从未见过的,根本无法辨识它的位置,只知道它与僧人抛出的东西斗快,相信里头所隐藏的杀伤力,只有蛇灵本身才能察觉,这一切的动作尽在眨眼之间。

  果然,僧人抛出的物体击不中火狐,只击在蛇灵的金光上,始料不及的是,随即爆出动人心魄惊慌的一幕,吓得我像丢失了灵魂似,目瞪口呆,只能傻看着蛇灵的金光被轰成无数的碎片,犹如天空爆出的烟花般,当闪闪金光发挥出最灿烂的一刻,亦是坠落离愁的到来,惆怅的滋味极为郁闷。

  我大吃一惊叫说:「蛇灵!蛇……灵……」

  我回头望向身边的雨艳一眼,跟着快速望向火狐,可是她已经闪避不及,另一件黑色影子似的物体从她的身上穿过,幸好穿过的位置是她的手掌,而不是她的身体,这情形好比电影里的子弹射穿物体那般相似。

  我冲上前扶起倒地的火狐,全身颤抖惊慌问说:「火狐,怎么样了?你的手:?;?」

  雨艳和圣凌师太此刻也冲了过来,雨艳不知什么时候脱下了胸罩,急忙为火狐掌心的伤口包扎。当包扎的那一刻,亲眼目睹她的掌心,非但穿出了一个洞,而且洞口的肌肉焦烂一片,惨不忍睹,顿时,教我痛心泣血,誓要与瘦僧同归于尽。

  我坚决的说:「放心!我就不相信万毒心火烧不死这臭僧,即使烧不死他,我咬也要咬下他一只耳朵。」

  火狐受伤倒地,而蛇灵不知情况如何,可能已经魂飞魄散。属下不要命的拚斗,身为主人的我,岂能视若无睹,此刻再无须顾忌瘦僧的法宝,更无须理睬警察的存在,既然蛇灵可以不要命的抢救火狐,为何我不能不要命的为她报仇,而且还是为她三姐妹报仇,死就死吧!

  瘦僧和他身旁两位僧人见状,即刻双手合十,和我一样念起咒语。

  瘦僧念到个姐字,身旁两位僧人跟着瘦僧的语调,以和音方式加入念个姐字后,瘦僧便停下,两位僧人随着由低音转向高声,但并非最高声那种,算中等的那种吧,不过,语调则从沉重稳健,转成一股力量的声调,续念着:「姐……得哇……玛郎塞哇安郎……黑杜刹杂刹鹏那珊耶……」

  两个僧人念到耶字,瘦僧再以高出一些的声调再次加入,即使外人不知道他们念的是什么,但从音调上也能感受到,摆明是车轮战的气劲,其势一浪接一浪,充满无穷无尽的力量。

  我并非施用万毒心咒,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法力目前只能做做秀,烧死一些昆虫或老鼠蟑螂什么的,倘若有能力烧死一个人,那我也不必为了躲避也篷而千山万水,从香港逃到泰国来。我是想着一旦念起咒语,瘦僧必会念咒保护他自己,那我便有机可趁,只是没料到,僧人的影响力会那么的大,所有人都低头跪着,此趟真是天助我也,其实我真正的主意是……

  「哇!贪阿乃?喔!脉带啊!魔阿赖哗!翠阿赞!溜!(哇!做什么!噢!不可以啊!看什么呀!帮阿赞!快!)」昭必骨惊慌中对保镳说。

  两名僧人紧张的说:「不要冲动!不要种下罪孽?人刀僧人流血有损阴德的呀!」

  我回头望了风姿一眼,发现她已站在火狐身边,并且激动大声的说:「主人,不要管我哥哥,做您想做的事吧,我相信他会同意您为火狐姐出这一口气。」

  难得的是一向心地善良的风姿,此刻没有劝我住手,同时为了让我能够宽心处理,言明无须担忧她哥哥的问题,于公她说出为火狐出气的话,于私她没有因为兄妹之情而弃同门之义于不顾,然而在短短的时间内,她能够做出如此明智的决定,足以证明她不但成熟,而且还懂得人情世故,也许人就是这样,必须从挫折中得到成长,所谓经一事方能长一智。

  既然风姿已表明了立场,几个保镳也已开始行动,我已无暇再考虑什么,只能狠狠地用牙齿咬下瘦僧的耳朵,岂料数名保镳迅速强行将我扯落地面,这无情的一扯,也把耳朵扯了下来,顿时鲜血披面,别说引起所有人的恐慌和惊叫,即使是我,也被眼前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瘦僧拒绝众人施予的照料,双膝然于地面,单手护在耳朵的伤口上说:「不!不必到医院!」

  此刻发生流血事件,已不再是私人碰撞的事,所以警方不能不处理,他们首先必是要求记录我们的个人资料,我们虽是以正当的途径进入泰国,但火狐为了躲避也篷的追查,特向入境处官员施展降头术,让几个名字无须经过电脑而过关,现在警方向我们要资料,真不知如何应付。

  瘦僧脸上没有丝毫愤怒的恶意,我也无须提高戒备什么的,并且大方掏出纸巾给他,但他微微笑了一笑,没有接受我的纸巾,相反从身上的背包里拿出一包药粉交给我,并且说:「傲拜害雍晒涕墨……(拿去给那俗家人涂在手上……)」

  我依照瘦僧的要求,将药粉倒在他的右掌上,他向我道谢一声,接着放下护着伤口的左掌,将右掌心的药粉涂在伤口上。我有留意他的伤口,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隐约中还是窥见掉下左耳的伤口仍有血水渗出,状况相当的恶心和恐怖。直到他把药粉涂上,再经血水和药粉凝固后,视觉上才显得好了一些,最后再由身旁的僧人为他清理血渍。倘若不是目睹整个过程,没人会相信这是新创的伤口。

  然而最意外的是,风姿接过我手中的药粉,为火狐涂上之后,静宜突然拿着雨艳之前用来施降术的丝巾走过来,并且主动为火狐包扎伤口,从她包扎伤口的专业手法足以证明她不是爱出风头,而是上过急救护理的特训班。

  静宜为火狐抹掉头上的冷汗,并且说道:「伤口流血最忌使用力气,说话也是需要力气的,你还是什么都别想,什么也不要说,尽量保持平静的情绪,如果懂得静坐,那就坐上一坐吧,记住!不要四处张望和说话!静一静!」

  瘦僧把警察叫到我面前,并且很严肃当我的面对警察说:「现在我以受害者的身分告诉你们警方,此事我不想追究,不管他们有没有犯法。总之,我不想介入俗世间的烦恼,同时亦不想因为我的事,将此烦恼带给第二个人,第二人所指的是众生,亦包括你们警方在内,明白吗?」

  警官似乎还有话想要说,可是瘦僧拂一拂手,警官无言点点头,之后,吩咐身旁另一个警官,全体收队。

  火狐没有回答瘦僧的问题,显然心有不甘,内心仍是愤愤不平。

  雨艳拉着我跪在瘦僧的面前,圣凌师太则拉着风姿同样跪下,刚才心有不甘的火狐也慢慢撑起身子跪在面前。也许大家已被瘦僧的仁慈之心所感化,所以默默接受他的祝福和迥向功德。

  瘦僧念到个哟字,身旁两名僧人随即接上一起念道:「域湾赞哆,刹巴露:……」

  瘦僧念完经文后,拿起我咬下的耳朵说:「我的耳朵已被你咬下,表示它与我的缘分已尽,现在我就将它交给你,你想将它怎么样都行,丢掉还是埋掉,或者收藏起来留纪念都无所谓,更不需要问我的意见,收下吧。」

  瘦僧说:「嗯,你说得没错,原本长在我身上,当然是我的,假设你不要的话,为何又要把它咬下来呢?既然它能够被你咬下,表示和你有缘,而今我把它交给你,亦并非我的主意,而是一闲始你向我要的,难道不是吗?收下吧……」

  瘦僧浅笑的说:「当日你割下手指的时候痛不痛呢?至于我就不觉得痛,反正肉体是借来让灵魂寄居之用,又不是我带来的,死后更不会带走,既然不属于我的东西,又怎会感到痛,感到可惜呢?同时更没必要整天烦恼着肉体是谁的问题,只需要知道灵魂是谁的就行,倘若有一天连灵魂也能忘记是谁的,那就恭喜了,因为那已进入阿罗汉境界,世上除了佛陀之外,相信不会有第二个,明白吗?」

  我紧张的追问瘦僧说:「阿赞,你是否知道我身上的蛇灵,现在状况如何?」

  瘦僧说完后,带着另外两位僧人往前走,我对他始终还有好奇感,忍不住追上前几步问说:「阿赞,你真的不需要到医院检查吗?你的耳朵:?;己瘦僧没有停下,只是放缓脚步背着我说:「前方还有很多路要走,还有更多的修行岁月要延续下去,既然是以前或刚才发生的事,那就让它停留在以前或刚才的位置上,不需要将它移到嘴边,或记挂在心上,希望你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好运!」

  保镳极不愿理睬我,但听见我是问有关瘦僧的资料,却洋洋得意的说:「帕阿赞焚摩,马渣蛙崇科,安帕河图,清迈。(高僧焚摩,来自崇科寺,河图村,清迈.)」

  瘦僧走了之后,昭必骨自然也跟随僧人一块离去,他们是一起的,可是圣凌师太一家人,面对仇人非但报不了仇,还赔了蛇灵又折了火狐,真是吃了一个大亏,而我这个当主人的也够惭愧,不过众所周知,我的法力还很嫩,这可不能怪罪于我,起码这次我没有退缩,敢上前咬下瘦僧一只耳朵,亦算是为火狐出回一口气。

  一向很怕碰触恶心物体的电媚,此刻竟然毫不畏惧,上前将我手中的耳朵用纸巾包起,然后扔进口袋里,以往的她别说是碰,连上前看一眼都不敢,幸好几位小师妹很懂事,不管发生什么事,她们都坚守在雷情身边,一起为我护着巴拉吉,这点令我感到十分欣慰。

  雨艳点头说:「是的!我们要尽快离开,要不然情况会很不妙,撒!」

  风姿同意的说:「谢谢!这里的人很多,又怕遇上扒手,我正想要求静雯姐帮忙,单靠我们几个小女孩,真担心会防不胜防。」

  静宜问火狐说:「来!我扶你起来,慢慢……不要紧张……」

  圣凌师太让卿仪扶着,还是忍不住说:「二妹,别叫静宜井底之蛙了,她现在是义务照顾你,真是的……」

  静宜从腰包取出一盒药丸对火狐说:「慢!你还是先服下两粒止痛药,要不然走动会因血液循环而令伤口疼痛,千万不要多心,这止痛药和水,是我刚才从那间便利店买来的。」

  电媚笑了一笑说:「静宜,火狐这个人就是这样,外表看来她是个很难相处之人,熟络之后,便会发现她根本就是一个小女孩,整天老是喜欢斗嘴,哈哈!」

  雨艳的神色似乎很紧张,她会这样催促我们,其中必然有她的道理,于是我问卿仪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我忍不住要称赞卿仪的办事能力,于是即刻说道:「卿仪,你办事效率很棒,现在你的秘书在哪里?她到机场接我们吗?」

  我说:「不必如此麻烦,我们一起过去吧,走!」

  一行十五人,在惊涛骇浪的情况下,总算踏出曼谷国际机场,站在泰国的土地上。说实在话,这里除了令我感到陌生和神秘之外,还有一种很不踏实的感觉,并非有来之前想像中那般的好,再说经过刚才那场搏斗,心里头已增添一道阴影,再加上两地语言文化根本是两个世界,出现不踏实的感觉亦属正常。

  雨艳走过来小声的问我说:「主人,是否察觉有什么不妥?」

  我不敢胡思乱想,即刻提高警惕的说:「不是……你认为有不妥吗?」

  我回答说:「嗯……」

  走前几步,瞧见第三根黄色柱子,有个女人向我们挥手,走在前面的自然是卿仪,上前与她接触的另一位女人,正是她的秘书,这位秘书在夜探鬼屋的当晚已经和我们碰过面,对面那一位也是一样,当时卿仪简略提过是秘书和助手,并没有介绍姓什么和叫什么名字,所以只能说碰过面罢了。

  卿仪说:「这位是我的秘书张小仪,这位是我的助手杨宝玲,她们两位昨天先过来为我们打点一切。」

  梁二经理说:「夫人,很高兴在泰国能见到你,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办,随即吩咐就行,这是我的手机联络号码,全天候开着。」

  两位秘书和梁二经理听雨艳这么一说,脸上无不露出错愕的表情,也许两位女的知道我们身分很特别,但没想过我们会无视舞饭尊贵的身分,胆敢用命令式的传话,至于姓梁的更是对我们上下重新打量一番。

  卿仪回答说:「嗯,先上车再说吧……」

  吃力不讨好的梁二经理,尴尬说道:「是的,倘若需要我帮忙,随即吩咐就是。」

  雷情小心翼翼趴向雨艳的背上,我留意到她的手紧紧扣着雨艳的肩膀,张开的双腿同样紧扣于腰部,而阴部则紧紧贴着雨艳腰臀之间的部位,慧明在后面撑着,不让丝毫出错的机会出现,她们此番天衣无缝的默契,事前肯定已做了细心的部署。

  登上凉快的冷气巴士,才知道冷气对人类是多么的重要。满头大汗的雨艳,更是不停抖动上身的衣裳,让冷气从衣领的空隙进入衣内,好好的凉快一番,而我最无辜,因为每当她的上衣落在起伏的乳房上,弹乳外形的性感美态毫无保留印在衣外,看得我双眼发热,内心和下体顿时涌现一阵阵的难受。

  雨艳感激的说:「好的,谢谢你!」

  我不知道司机是如何开车,但我并非质疑他的驾车技术,而是质疑他是否有预知能力罢了,据我所知,卿仪至今和我们仍未决定住所的位置,如果他没有预知能力,那他想把车开到什么地方去呢?这就是我存在的疑惑。

  卿仪终于拿了几张图片和文件给我过目,主要是让我挑选住所的位置,这些事一向让雨艳做决定,于是顺水推舟之下,很快将问题转移到雨艳身上。这时候,能够走动的人似乎都很感兴趣,纷纷围了过来,并道出自己心中所想。

  火狐说:「主人,别听我大姐胡扯,我没事,不需要到医院,最重要是别让人发现我们的行踪。」

  我反问雨艳说:「你的意见呢?」

  我同意的说:「对!我正有这个意思,但哪一个市比较方便又安全的呢?」

  电媚小声羞怯的说:「雨艳,巴拉吉的状况是如何,我是不懂的,但以我个人的性经验分析,刚才飞机上经过一场大战,估计十几个小时才会再次发作,即使估计错误,相信也只会发作一次。」

  卿仪即刻说道:「这不成问题,我可以安排梁二经理先行离去。」

  雨艳说:「对!长途的车程有利于我们的安全,倘若有人从后跟踪,在高速公路上必无所遁形,这亦是我前往的主要目的。」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得不对电媚说:「你代我慰问雷情,告诉她这里很多人,我不方便亲自过去慰问,顺便想想整晚待在车上,如何解决她小便的问题。」

  我点头同意的说:「嗯,那好吧厂?……麻烦你代我转告雨艳一声……」

  途中,经过一些专门为长途旅客设置的店,司机都会停下休息,一方面让我们上洗手间,另一方面,他要下车松松筋骨,毕竟驾驶十多个小时的车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生长于泰国,已习惯长征旅程的司机,始终还是受生理的约束。

  这个旅程让我发现,原来驾驶长途车是有长途车的道路礼貌和规矩,响号和车头灯猛光闪烁,是通知对方让路,倘若对方也是猛光闪烁回应,表示无法让路,大家慢驶前进。如果亮出左转的讯号灯,表示前方安全,后面车辆可以向右超越加速前进,他自会让路给超越者,一般主动让后面车辆超越,皆是重量型的货车或巴士,如果后面车辆想超越,遇上前方有车辆经过或危险地带,便会一兄出右转的讯号灯,以通知有危险暂时不可超越。

  时间一个钟头又一个钟头的过,几位小师妹应该是第二次丢弃白色纸状之物,我想那应该是成人纸尿片,因为我不曾见过雷情上洗手间,如果她不是尿在纸尿片里,又会尿在哪里呢?

  无可否认,我虽有贫苦的过去,但不至于住在木板筑成的屋子里,更不曾打赤脚在街外走动,而且还是走在泥土的石头路上,穷到连鞋子也买不起,或许在他们那种环境,即使有新的鞋子恐怕也不舍得把它弄脏吧。然而,巴士经过之处,个个纷纷投出羡慕的目光,有的还跟着我们的巴士跑,似乎向我们发出欢笑声。

  我心里不禁发起牢骚的说:「雨艳怎么搞的,竟带我们来到这种贫苦之地,该不会要我们喝井水,伴苍蝇蚊子过日吧:?;?」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巴士终于在一座可以说是壮观,但又谈不上真正壮观的饭店门前停下,只能说建筑物很高,大概有二十几层吧!不过,门面可真是小得惊人,勉强的说,比我们的旅游巴士宽少许罢了,而静雯和静宜工作的饭店,门面恐怕已有八辆巴士的长度,真不敢想像她二人心目中,对此饭店会有何评价。

  卿仪说:「主人,不好意思,之前以为会停留在曼谷,没想到会移师到此地,所以完全没有做出安排,不过,这里的顶楼已经包下半层,不必担心没有房间。」

  卿仪解释说:「主人,昨晚我虽是让梁二经理途中离去,但却要他透过电话为我们订下这里的房间。现在房间的问题是解决了,但这里并没有我们集团的分公司,身边两位助手又不熟悉当地的环境,梁二经理除了上网找到饭店资料之外,同样不熟悉这里的一切,我担心不知该如何安排。」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我明白了!雨艳,你挑选此地的原因,除了令也篷难以找到我们之外,还想让我见识更多降头师的本领,和寻找巫爷的下落,对吗?」

  一言惊醒梦中人!

  电媚拍掌叫好的说:「雨艳,你真是诸葛亮再世,张良再版呀!」

  雨艳说:「主人,其实我要求您老远跑来这里,其中还有一个目的。」

  雨艳说:「主人,您可曾留意二姐原本妥协离去,后来,突如其来向昭必骨发出那致命一击吗?」

  我想了一想说:「我有留意火狐的一举一动,当时即刻上前助阵,不知我忽略了什么呢?」

  雨艳说:「二姐,并不是我卖关子,只是我不敢肯定自己的意见,所以先询问主人和大家的意见。」

  雨艳说:「大家可曾留意,火狐突如其来攻向昭必骨致命的那一击,他的表情除了惊讶之外,眼神却很镇定张望着火狐,不曾闪过惊慌的目光,这里头已告知我们,他表面的惊慌是装出来,其实他根本没有把火狐的攻击放在眼里,还有他那种眼神是否和也篷很相似,不知大家同意我说的话吗?」

  火狐越想越激动,一脸怒不可遏的表情,逐渐浮现出来说:「嗯,三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一点,他见识过我双掌打在保镳身上的情形,照道理应该会双腿发软,或应该有惊慌的身体语言,可是他的反应却很不正常:?;?但又好像很正常……」

  我同意火狐和风姿的分析,随着点头说道:「没错,当时我急着上前迎救火狐,所以忽略对昭必骨的观察,实在大意!」

  火狐问我说:「对了,主人,蛇灵怎么样了……」

  卿仪的秘书和助手,拿着房间电脑匙走了过来说:「房间手续已经办好,大家可以到房间,饭店会将我们的行李送上房间。」

  张小仪秘书回答说:「不麻烦,应该的。」

  张秘书说:「英语,怎么了?」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哎呀!对呀!两位妹妹,这里已是泰国,是我们的国家,我们已回到土生土长的地方,应该由我们办理才是呀!真是抱歉!怠慢了……」

  火狐感叹的说:「哎!我可没有回到家的感觉,也许我痛恨这里吧……」

  我说:「嗯,走吧!我们到房间后再谈……」

  我们分两部电梯上饭店房间,雨黝陪同雷情一部,其实只要是处女,差不多都一块走了进去,另一部就是我们几个。卿仪则千交代、万交待,张秘书和杨助理二人不能碰触雷情的身体,我不知她是否问过两位是不是处女身,还是免于尴尬询问之下,干脆命令她们不可接近雷情,以防节外生枝,坏了我的大事。

  火狐说:「谢谢关心,没什么大碍……」

  火狐冷笑的说:「井底之蛙,高僧的药有什么好神奇的,主人的降头刀才算神奇,他一刀将自己的……手指切下,不需要任何药物帮助,非但立即康复过来,并且丝毫不流半滴血液,你说两人比较,哪一个较为厉害呢?真是的:??;」

  我点点头说:「嗯……」

  电媚忍不住笑了起来,接着在静宜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静宜顿时脸红耳赤,眼角偷偷窥视我的下体,导致我和火狐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旁的卿仪和圣凌师太也粉脸羞红,尴尬的垂下艳颊。

  这回我们虽不是包下一层的房间,但电梯对外左手边的房间,似乎被我们全要了下来,因为这里的房间属于豪庭式高级套房,也就是说供一家大小之用。房问里面都有另一道侧门,如果全部打开的话,房间与房间便腾出一条私人走廊,不必走出公用走廊,敲另一道门方可进入另一间房,亦有人称作「子母房」。

  电媚看了房间之后,似乎很满意,并且很快做出分配。雷情和风姿同一间房,她们左右的两间房,左边是我的,右边几间是小师妹和圣凌师太共用,目的是方便我们照顾雷情;至于我左边是电媚和火狐的房间,她们的另一边是卿仪和雨艳,接着是卿仪的两位助手,最后一间是静雯和静宜。我对房间的分配很满意。

  当大家准备拿行李回房问的时候,我想起刚才楼下说的话题,于是说:「趁大家聚在这里,我想谈一谈刚才楼下的话题。两位秘书小姐,你们先行离去,至于静雯和静宜,你们感兴趣的话,可以留下来听听,或者发表意见也行。」

  我回答说:「好的,这样也比较方便,以后不是我教派之人,统一称呼我为法师。」

  我即刻说道:「卿仪,不必了,现在这里是泰国,巫爷说过到了这里就会没事,我想不需要过于担心,一切有他老人家安排。」

  小仪和宝玲走了之后,有些人坐在床边,有些人坐在沙发,小师妹们坐在地上,等候我的话题,万万想不到的是,抢先开口的竟是非本派之人的静宜。

  静雯尴尬的说:「妹,不要多嘴嘛……」

  静宜不服的说:「难道我有说错吗?那个叫什么爷的说不会有事,然而,他没有前来接机就算了,事情发生后,至今慰问的电话都没一个,什么忙都帮不上,还敢夸口保证没事,难道他是神仙吗?」

  「如果说火狐受伤事件是我巫爷安排的,这又如何解说呢?」

  「谁?谁在说话?谁……」静宜不停四处张望的说。

  静雯小声的说:「妹,入境随俗,跪一跪吧……」

  巫爷说:「是的!你没有听错,确实是我故意安排的。」

  巫爷说:「不用望了,我就是你口中刚才说的神仙,既然是神仙,你这凡尘女子又如何瞧得见我,安静的坐在一旁,不要插口,要不然就滚出去!,」

  我很不满的当场质问巫爷说:「您老人家怎能让火狐受伤,她可是火使者,自己人呀!」

  我虽是无力反驳,但心里始终不服的说:「巫爷,即使管教也不必让她受伤吧?」

  巫爷说:「火狐,总算你说出句人话,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望,你三次败在也篷的手上,一次败在七鬼的手里,今天还败在僧人身前,你眼里除了仇恨之外,什么都看不见,连降头师不可与僧人对敌一事亦都忘得一干二净。身为使者,只顾自己的仇恨,没有尽护主的责任,今天只废你一手,已是我对你的仁慈。」

  我为火狐争取公道说:「巫爷,即使火狐有错,也不该……」

  我大吃一惊的说:「什么?蛇灵代替火狐一死?那不是说蛇灵已经……」

  巫爷叹气的说:「火狐,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之前你肯妥协,不回头偷袭的话,便不会出现今天的局面,蛇灵也不会身亡,因为它知道僧人发出的「巴达」,俗称精灵石,一阴一阳,只要主人将它释放,一旦它发现前方有法力骚扰,便会保护自己而发出攻击,当阳石飞出之后,阴石会随尾追上,蛇灵阻挡阳石即告毙命,随后击在你掌心上的阴石只废掉你一手已算好运,如果穿过心脏,你早已死了!」

  巫爷说:「精灵石一事,你可以问雨使者,她曾听也篷说过,我就不多解释,之前我说过只能带领你怎么走这条路,而没有能力去改变你,一切要看你的造化,其实今天的结果,亦是我要的结果,只是你们没有警惕自己,所以才会出现蛇灵毙命、火狐掌心疼痛,要不然蛇灵我可以收回,火狐也免承受伤痛,也许是天意吧。」

  巫爷道:「火狐,你身上的降头术,并非我传授给你,以你这种三脚猫的降术,只能对付手无寸铁之人,实难登入大雅之堂,其实我是有意安排废掉你身上的法力,这样才可以得到我传授高超的巫术。现在听好了,你的右掌被打穿了一个洞,日后伤口的洞会缝结起来,你就好好修练之前我传授给你的火巫功,到时候,你右手掌心的伤口便会凝聚火天素的力量,成为巫术派里的掌心火。」

  圣凌师太高兴的说:「好呀!二妹,因祸得福呀!」

  圣凌师太忙不迭的道歉,而我听着巫爷对女人训话的口气,不禁对他有些羡慕,觉得他是男人中的绝顶男人。

  静宜错愕的说:「什么待在虎生的身边,为下一世修多一点的福气?」

  我担心静宜会和巫爷吵起来,即刻转移话题说:「巫爷,还是谈谈蛇灵吧,它真的没得救吗?刚才您说即使不是被僧人毙死,您也会把它收回,我不明白为何您要如此的……」

  我讨价还价的说:「巫爷,您不要对我太残忍吧,什么法宝都收回,这样不是很好吧!况且我三番几次遇难,您都不出手相助,好比今天我咬下僧人耳朵那一刻,您都没有顾着我,这次能否留下万毒心火给我,以作防身之用呢?」

  巫爷这么一说,再回想当时的情形,除了紧张和害怕之外,似乎有他老人家所说的兴奋,但那种感觉到底是紧张还是兴奋,目前还分不清楚。

  火狐小声劝我说:「主人,不要这样对巫爷说话嘛……」

  我无可奈何跪在地面,向巫爷进行叩拜说:「服!虎生服,怎敢不服您老人家呢?」

  我默默记下巫爷传授的咒语。

  圣凌师太说:「巫爷,风姿年纪还小,我想过些日子会好起来,我会多加管教。」

  风姿抢着说:「巫爷,您怎么这样不讲道理呢?圣凌师太是我的师父,我是她的徒弟,不管我是不是使者,她直称我的名字也不算过分吧,即使直叫电使者为雨艳也很正常,她年纪和辈分都较大。」

  火狐说:「是!多谢巫爷教诲,我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

  风姿感激的说:「谢谢巫爷对我哥哥的关怀,风姿无言感激,谢谢!」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即刻喊着说:「慢!巫爷,您刚才说我修练降术,身上不能留有法宝,那巴拉吉培育成功后,您会收回吗?」

  巫爷走了后,大家脸上有种失落的表情,心想可能是同情蛇灵的遭遇吧,不过,新来的两位朋友静雯和静宜,脸上除了充满好奇的表情之外,一对疑惑的眼神不停在众人身上游走,静宜还追问说:「现在真的可以站起来了?」

  静宜似乎有很多不解之处,不停小声的向电媚追问,结果电媚很无奈的说:「你的问题等有空的时候,我会向你解说一切,总之在适当的时候,有问必答,这样可以了吧?」

  这时候,火狐跪到我的面前,脸上惭愧之余,眼角还挂有晶莹的泪珠,摇摇欲坠。

  火狐压抑着内心的伤感,相信除了我之外,很多人都轻易瞧得出来,当我正想将她扶起的一刻,看着她咬紧牙筋,将受伤的掌心摆在地上,强忍着痛向我叩了三个头,并痛声大哭的说:「对不起,己我即刻将火狐拉起,神色惊慌的电媚迅速扑了过来,忙慰问说:「火狐,不要这样,我知道此刻你很伤心,但事情已经过去,主人也没有怪你,大家同样都没有怪你,那你就不要责怪自己,我们看了都很难过……」

  圣凌师太扶起火狐说:「二妹,这全都是我惹来的祸,当时要是我像三妹那般冷静,肯定可以制止你,便不会犯下如此大的错,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该死的应该是我,对不起!」

  大家异口同声的说:「记得……」

  雨艳即刻跪到我面前,苦苦哀求说:「不!主人!不要把我二姐火狐赶出巫爷的门下,求求您……不要……」

  我叹了口气说:「不!不需要求情!巫爷已原谅了火狐,我也没必要把她赶走,可是有错就要罚,包括我在内也是一样,绝对不能得过且过。这样吧,刚才巫爷点出我们的缺点,我罚自己好好检讨一番,以弥补管束弟子不当的过错,至于挑起今日祸端的圣凌和火狐,就负责改变风姿的想法,让她战胜矜持,成就大业,别让巫爷留下得物无所用的遗憾,相信以改正缺点当处罚,对整体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大家认为如何呢?」

  风姿点头的说:「嗯……是的……」

  我问风姿说:「你同意我以这样的方法,惩罚圣凌师太和火狐,你没异议吗?」

  我心中窃喜的说:「好!处罚一事,就这么说定……」

  风姿即刻说道:「火狐姐,不要说谢,共同进退,不分你我。」

  除了对火狐手下留情之外,另外,就是想在雨艳身上留精,难道还有什么事想问她,而自己又不知道的呢?奇怪……

  【第十集】第九章:巴拉吉的魔力

  我即刻问说:「对!雨艳!我是有件事想问你!」

  我点头猛然的说:「是!就是这个问题!」

  雨艳回答说:「主人,从我在也篷身上得知,这类精灵石如巫爷所说,一阴一阳,一旦察觉有异能力量出现,它就会飞身出去攻向力量的位置,阳石飞出之后,阴石自会随尾追上,其速度和杀伤力比子弹还要厉害,甚至可用无坚不摧来形容,直到不再察觉异能力量的存在,它才会停止下来,继续和阴石缠在一块。」

  雷情说:「静宜,不是不会那么神奇,而是眼前的火狐已是一个很好的说明,其实地球上还有很多东西科学家非但不曾发现,即使发现也找不到答案。」

  静宜问说:「视线……是在说我吗?」

  我不希望静宜扯开了我们讨论的问题,于是说:「言归正传,雨艳,这类精灵石存在着灵性,你知道它们是如何形成的吗?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呢?」

  我惊讶的说:「没想到石头也会有灵性?太不可思议了……」

  雨艳问静宜说:「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舍利子?那是焚烧修行或僧人遗体后,由发、肉、骨形成珠状或块状的颗粒,很多人取来供奉后,发现舍利子不需要空气和水分,都能继续成长且变大,并主动分割,由一粒变两粒,两粒变四粒,有些还会长出发丝,甚至类似指甲的硬物,所以石头具有灵性之说,不属于怪谈之一。」

  电媚笑着说:「我们怎会不相信,记得有句话,忘记是谁说的,万物皆有灵性,石头也是万物中一种。」

  我坦白的说:「实不相瞒,我确实对精灵石很感兴趣,至于想不想得到,目前可不敢有此想法,毕竟我很清楚自己的实力,绝不敢痴心妄想,况且也轮不到我去想,还是脚踏实地的好,说好听我不是急功近利之人,难听的是不想再死一次。」

  我惊讶的说:「离这里不是很远……有机会真想看看……可是你们怎么会看到遗体的呢?难道地面的尸体,市政府都不管的吗?死者的家属也不领取回去?」

  火狐追问雨艳说:呈一妹,以也篷好胜贪婪的性格,他应该不会放过得到精灵石的机会,而今他还活命,相信他手里已有了精灵石,对吗?」

  火狐说:「对!无钱无势的也篷,就不怕死什么都敢碰,有钱有势的也篷,未必会有这份胆量。」

  圣凌师太惊觉的说:「是呀!我们差点变成不是逃亡,而是前来送死,没想到我一时忍不住气,差点犯下无法弥补的错,罪过!罪过!」

  风姿问我说:「往好的一面推进,是指哪方面呢?」

  雨艳说:「主人说得没错,也许您和火狐不知道巫爷的用意,他想要火狐修练掌心火,就必须要她戒除身上暴躁之火,要不然很容易烧伤自己。其实五天素之中的火最难修练,因为火有阴阳二火,修练者必须要有很好的自持力,方能控制体内阴阳火的运行,而且修练的过程必须下很大的苦工,毕竟它的杀伤力很大。」

  雨艳点头的说:「是!」

  我问大家说:「有谁明白吗?」

  风姿接着说:「如果我没有误解师父翻译的泰语,大家可曾记得瘦僧对主人说过,以主人目前的法力,本不该拥有蛇灵物,现在丢失了未必是件坏事,拥有的话,就一定不会是好事,有缘自会相聚,无缘怎么找也找不着,上天自有安排。」

  风姿说:「雨艳姐,其实瘦僧已暗示了主人,关于失去蛇灵利与弊的问题,同时也告诉了主人蛇灵的去向。」

  雨艳想了一想的说:「哦!我明白了……关键在上天和缘分的安排上,风姿……你真的很棒呀!不是你提起的话,我根本忽略这重要的一点哦……」

  雨艳笑着说:「风姿,由你向主人解释吧……」

  我喜出望外的说:「对呀!我怎么会没想到呢?我真够笨的呀!」

  我称赞的说:「雨艳、风姿、雷情,你们真的很聪明、很厉害,若不是你们把话说明白,我可不知道巫爷用心良苦,刚才他来的时候,我为火狐受伤一事还气在心头上,没想到是我错怪他老人家,真对不起他呀!」

  我扶起火狐说:「起来吧,巫爷他老人家听你这么说,一定感到很欣慰,其实他挺照顾你的,我初期还以为他重男轻女,并且讨厌和看不起女人,原来事实并非我心中所想,相信他也会疼爱大家的,哈哈!」

  火狐一本正经的说:「主人,我现在已是您座下的使者,日后对我有什么不满之处,尽管对我说就是,我必会听从您的吩咐,改过一切。」

  火狐问电媚说:「以前我很差吗?」

  静雯担心的说:「妹,别再闹事……」

  我想事情应该也到一段落,昨晚大家虽是在车上睡了一夜,但怎么说都不是睡在床上,身体始终还是累的,还是让大家回房休息吧,当正想告诉大家的时候,雷情又发作起来,急得大家又忙碌起来……

  小师妹们不敢怠慢,立刻将雷情推进我隔壁的房间,大火儿自然一块看个究竟。

  雷情企图想脱下成人纸尿裤,可能羞怯说不出口,最后还是眼明心细的电媚主动为她解决难题的说:「慧明,快帮雷情脱下尿裤吧……」

  圣凌师太说:「大家要不到隔壁房间如何?我想雷情会尴尬吧……」

  火狐劝圣凌师太说:「大姐,听电媚的话准没错……」

  慧明得到圣凌师太的指示后,豪不犹豫,即刻为雷情脱下腿间的尿裤,一对雪白的玉腿和粉滑肌肤的下臀,赤裸裸出现于我们眼前。

  电媚说:「雷情,你在飞机上那次做得很好,就照我之前说的那般,尽量投入,不要抗拒,我知道你一定行的。」

  吓了一跳的慧明,也许是本能的反应,迅速从床上跳下。

  慧明望着电媚,又望向我们一眼,最后目光停在静雯的身上说:「抱歉!我没有静雯姐的镇定,我真没用……」

  静雯小声的说:「不要望着我,今天实在不行,经过昨天那一次,我现在全身还感到很疲倦,这次不能帮上忙了。下次能帮上忙,一定会帮忙,抱歉!」

  静宜很礼貌的说:「多谢你的谅解。」

  风姿突然说道:「电媚姐,让我试试吧,巫爷对我大哥的关怀,我是该报答他老人家的,既然他说我的矜持始终无法成就大业,为了不想令他失望,我会尽量改变自己,希望得物有所用吧。」

  风姿以行动表示一切的说:「有什么是使者做不到的?如果我真是使者,那就一定能做到,相信我!」

  风姿扑上床便紧紧将雷情搂抱,雷情脸上流露一种既惊讶又欢畅的表情,虽然不曾碰过男人的风姿,搂抱的姿势很生硬,但雷情同样未搂抱过异性,既然两个的手法皆是生硬对生硬,那就不是生硬了。而且我知道风姿身上所散发的体香,足以令对方痴迷入醉,怎还会还嫌她搂抱的姿势呢?

  对了!风姿胸前有一对韧力非常的弹实乳房,这个我曾摸过,所以知道摸在掌心的那种手感是如何的销魂和陶醉,何况这对诱惑的弹乳还是烫在雷情的乳房上,二人敏感之处互碰,怎会不擦出欲念的火花?

  「嗯……嗯……呼……」不知是谁发出既香艳又诱惑的呻吟声。

  哇!风姿竟然主动吻向雷情的小嘴上,而雷情的手摸进风姿的衣内,她竟然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学静雯那般,主动松开背部的胸罩扣,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不可能……风姿的作风怎会如此大瞻:????不可能呀……」

  俏皮的电媚用身体阻挡视线,偷偷摸向我的裤裆,惊喜的说:「硬了……」

  电媚很认真的说:「原来您也有察觉,我正好也是为此事不解,等我问问火狐……」

  火狐小声的回答说:「据我所知,巴拉吉有令女人性疯狂的魔力,对男人有越战越勇的能力,所以不需要感到惊奇,如果不相信可以问雨艳,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她应该在好色的也篷身上知道不少。」

  雨艳粉脸羞红的点了几下头说:「二姐说得没错,很多人找降头师要求得到巴拉吉,目的就是想得到这种效果。没记错的话,也篷手上有很多专在女人身上讨便宜吃软饭的小白脸,他们就是利用巴拉吉的魔力,让女人在床上得到……痛快……以便得到更大的好处,我曾听过也篷和那小白脸的对话,那些小白脸利用巴拉吉,一天可以同时满足好几个女人。」

  火狐淫笑着小声打了电媚一下说:「你就是那么好色,昨天和主人在飞机上还不满足吗?」

  火狐紧张的说:「这怎么可以呢?巫爷说过这七天要挑起主人性欲,这样巴拉吉的功力才会大,绝对不可以死气沉沉的呀!」

  心想莫非电媚怕火狐嫉妒,所以刻意隐瞒真相?不过,现在并不是烦恼此事的时候,还是专心观赏风姿和雷情二人在床上精彩的演出。

  随着雷情的泄身,这场好戏也随即终告结束。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好!赞成!」

  正当准备换衣服的一刻,雨艳从侧门走了进来,并且将雷情房间的侧门掩上。我好奇一问说:「怎么了?」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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