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十三集:7~8 异国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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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爵府今天算是很热闹的,不速之客来了一批又一批,尽管我不愿意承认都是为我而来,但左思右想,总不可能是追讨福伯赌债的债主、垂涎阿雪美色的登徒子之流吧。

  我才不在乎那几个老东西会怎么样,明明知道我有危险,还在那边装死,就算真的给敌人活剐了,那也是应有之报,让阿雪过去看看的理由,只是因为我不希望这时候还有闲杂人等碍手碍脚,尤其是那个对敌人都还抱持同情心的傻妞。

  那应该是适才连续蜂刺造成的伤势,剧烈而且密集的撞击,即使有盔甲阻挡,仍是足以断骨。至于阿雪的那一招封印剑,并非实体,而是高度密集的能量体,虽然刚才贯穿过碧安卡身体后消失,却没有造成实质伤害,就连盔甲都没有破损,只是单纯封锁气脉,像武术中点穴那样,剥夺了行动能力而已。

  碧安卡的气脉受制,几乎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尽管如此,她的精神仍然很好,对我大声斥骂的狠恶模样,让我想起当初的羽虹,尤其是在我摘去她的头盔,任一头棕发倾泻,露出花朵般俏美娇容的那一刻,因为愤怒、仇恨而闪亮发光的火焰眸子,让我整颗心都为之跃动。

  少女的灵魂,因为激昂的坚强意志,显现出极度耀眼的美丽。这么灿烂的生命光彩,以我的眼睛来看,实在是炫目得有些灼痛了。我不是一个喜欢辣手摧花、虐杀女性的狂人,但人家自己送上门来,我没理由就这样放她走路,再说,她既然来之前已经抱有某种觉悟,如果我让她完好无缺地回去,这样不是太对不起她了吗?

  我不怀好意地笑着,伸手抚摸少女滑嫩的脸部肌肤,惊讶地发现这个烈性子的小辣椒,还尝试想咬我一口,幸好缩手缩得快。

  精灵少女的愤怒指责,骤转为惊叫,不过声音很快就停住,被我从腰间百宝囊中取出两根药针,刺进脸颊上的穴道,整个面部无法动作、不能咬合,樱桃小口不太雅观地张开着;再配合封印剑的锁脉效果,她全身除了眼睛,再没有一个能动的部位。

  容貌,是多数美丽女性的第二生命,对碧安卡这等花样年华的美少女来说,自然更是宝贵,但她在短暂的呆滞过去后,便立刻闭上眼睛,仰起了头,一副任我宰割的坚决模样。

  对索蓝西亚的精灵来说,现在的碧安卡确实是个民族英雄吧,如果给那些精灵军官看见了,说不定他们还会抬头敬礼呢。不过,这幕情景看在我眼里,却只有感觉到渴望,一种想要把她狠狠折辱的极度渴望,如果说我有什么想抬头敬礼的地方,那就一定是我亢奋到灼痛的胯间。

  废话说得够多,我跃跃欲试的欲望,也已经到了不能不发泄的地步。

  无奈,即使我可以不理和平会谈的成败,但我却不能不顾忌伦斐尔的存在。这个文武双全的精灵王子能屈能忍,是个任何人都不敢轻忽的狠角色,我可以羞辱他,但却不可以与他结下誓死深仇,今天碧安卡闯入我家行刺,是他们理亏在先,在不夺走她贞节的大前提下,小小惩戒是可以的。

  “不用太过讶异啊,精灵与人类的身体构造并没有差多少,哈,你该不会完全没看过吧?”

  就算再怎么武勇无畏,碧安卡仍只是个未识人事的精灵少女,在近距离目睹男性性器的震骇惶恐中,双颊不能自主地泛起绯色,而这个羞态由于她不能转头躲避,被我看得清清楚楚,顿时带给我一种卑劣的男性满足。

  “真是不好意思,这两天火气大,借贵客的小嘴泄泄火,碧安卡小姐不用理我,直接闭上眼睛,当我不存在就行了,哈哈。”

  “太棒了,真是太棒了,早知道精灵妞的口交这么棒,在马丁列斯要塞就该多抓几个精灵婊子来玩。啧啧,幸好这个也不赖……”

  “厉害,想不到精灵妞的嘴巴这么多功能,不但骂人本事高明,帮男人含肉屌的本事更有一套,今后我国将士在战场上可得多多小心,不然若是被你们这样暗算,唉唷,那可乖乖不得了了,哈哈……哈哈哈……”

  “我听人说,马丁列斯一战后,索蓝西亚开了军事法庭,虽然没有正式判定,不过民间有很多人都相信,丢了要塞的主因是乔布·希恩通敌卖国,因为是他亲自下的命令,才让三十万精灵大军先中毒,再死伤殆尽,因此连带对你们整个家族都受到歧视。你这么恨我,把我当成杀父仇人一样,就是为了洗刷你哥哥当了卖国贼的耻辱吧?”

  “没错,问题是还有谁知道?除了你的另一个哥哥伦斐尔,还有谁相信你?你的同胞会信你吗?没用的,我告诉你实话,你哥哥乔布还真是个卖国贼,他先收了我三万枚金币,约好只要马丁要塞陷落,我父亲就传他玄武真功,让他变成绝顶高手。不过他是个笨贼,没想到有人喜欢取货以后不付账,就这么胡里胡涂地丢掉脑袋,但我也算够义气的,把他当作敌人来悬首示众,至少家族还有抚恤金可以拿,你拿到了没有?该不会花光了吧?可恶,我该分一份的。”

  当我说到最后一句,精灵少女悲愤的眼眶中,终于流下了被俘以来的第一滴眼泪。

  目睹这滴泪水的落下,我不禁发出一声轻叹。不是因为怜惜,而是因为香滑舌尖摩擦肉杵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大半肉杵被温暖的口腔给包裹,输爽感受如登仙界。

  连续几句问话,说到后来,不自觉地有几分狂态,喝问声音像是狂笑,又像是嚎吼,衬在远方越来越激烈的打斗声中,显得非常张狂。

  “骚妞,回去以后多想想吧,这个世间虽然正义当道,但不是你想象得那么简单的。”

  少女的表情羞愤难当,极力想克制泪水的落下,坚守着最后一丝的骑士尊严,但不敢眨眼、避免落泪的结果,却使得碧安卡只能睁大一双星眸,把自己受辱的整个过程,毫无保留地烙印在眼底、心底,又羞又恨的悲愤眼神,即使受辱仍不愿示弱的冰冷骄傲,有些像是羽虹,却又更像冷翎兰。这个联想给了我极大的亢奋。

  激吼一声,我捏紧碧安卡的下巴,另一手扯着她的棕发,让肉杵极力深入,摩擦过香嫩小舌,在咽喉深处猛烈地喷洒着白浊精浆。

  喷射的感觉太过舒爽,我几乎两条腿都发起抖来,总算还记得主要目标,急忙抽出肉杵,把精浆尽情喷在精灵少女的面孔上。为了更进一步表示征服者的快感,我故意抖动肉杵,任白稠的精浆乱喷,洒溅在她的小口、秀巧的鼻端、细长的睫毛,还有棕色的秀发,全都染上男性污浊的秽渍。

  我很痛快。碧安卡的表情,让人很满意,彷佛被我所奸淫的,不只是她的小樱唇,而是连她的信念、骄傲、自尊,全部都一起蹂躏掉。

  一面说话,我一面拔出银针,闭上了碧安卡的小嘴,又拾起了地上的头盔,帮她重新戴上。整个过程她没有反抗,没有动作,就像是一具傀儡木偶般地任我摆弄。

  当我来到前院,还真是被吓了一跳,那边刀光剑影,打得异常激烈。伦斐尔不愧是个厉害角色,以一敌四,和福伯与另外三个老贼恶斗。

  这几个浑帐老东西,平常走几步路都哀声叹气,现在不但个个眼捷手快,简直就是龙精虎猛,攻守趋退俱见法度,掌带风雷之声,甚至还有人会突然手变成两倍大、血红腥臭,使用伊斯塔不外传的禁忌武技,赤毛鸟手。

  如果是以一敌一,甚至以一敌二,伦斐尔只怕都早已获胜,但同时面对四名敌手,精灵王子就显得很吃力,只能险险战成平手,无法突破他们的封锁线,而旁边不远处,除了躲起来窥看的阿雪外,还有三名正慢吞吞扫地的老贼压阵,要是真的爆发全面冲突,相信精灵王子是走不出这间府第的。

  见到碧安卡身上盔甲不乱,衣衫整齐,又听我连声保证碧安卡毫发无伤,连根头发都没有少,伦斐尔就表现得比较客气,说了几句告罪与佩服此地卧虎藏龙的场面话后,就这么离开。

  而我在送走不速之客后,先把奔过来阿雪抱了满怀,然后就开始质问那几个回复温吞动作的老贼,为何那小婊子来行刺的时候,一个个像缩头乌龟般没有动作。

  “……不过,老奴们也懂得将功赎罪,为小少爷做点事,如果我们没有拦住那个男人这么长时间,那位精灵小姐的身上又怎么会全是栗子味道呢?”

  在那瞬间,我看到了福伯的另一张脸……一张极度猥亵的笑脸。

  事出突然,我们所能做的其实不多,这件从天而降的丑闻,也同时打乱了我的步调,伊斯塔和索蓝西亚的首领都不是简单角色,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落井下石,对我们绝对不利。

  再者,我心里也是非常混乱,一下想着那张纸上所写的内容,一下脑中又回想到昨天所窥见,月樱与冷翎兰对话的画面,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月樱。

  在驿馆中,我们没有见到处理公务中的莱恩,就连月樱也见不到。金雀花联邦的侍女们,说是受了大总统的命令,隔绝一切外客,包括我在内。看来,莱恩是认真隔绝月樱与外的接触,连我这个与他同圈子的“基佬”都信不过了。

  “心灯大人,我有个问题想问。传闻中,有些人与恶魔签订契约,这些受到召唤而来的恶魔,法力有多大?”

  这句话解了我心头的疑惑,熊熊怒火再次涌上心头,我往桌上重重一拍,藉口撒尿,先行离开了。

  不过,当我来到后头花圃的池塘畔,确认四下无人后,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妥,单单凭我一个人,有什么本事与资格找那女恶魔算帐?心灯居士也说了,这类高等恶魔的法力高强,生性狡诈,我不先准备好一票高手埋伏围殴,居然想自己找她算帐,这会不会太有勇无谋了?

  “小弟,你怎么来了……”

  在这之前,我一直要自己可以冷静应对,但实际见了面,如潮水般袭来的黑暗心情,才让我知道自己不能理智下来。我喉咙干得发疼,一时间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便从怀里拿出一张今早留着当证据的传单,抛了出去,缓缓飘坠在月樱身前。

  “你一句没看到,事情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吗?还不只是这样呢,昨天我听到你和你妹妹的谈话,莱恩想要干什么,你等和约完成后要干什么,我全都知道了!”

  “你骗我!从你回到阿里布达的那天开始,你就在骗所有的人!”

  “我不懂,你怎么能装得那么好?让所有人都把你当作圣女一样崇拜,作梦都想不到你在金雀花联邦做过的事!还骗我为你卖命做事!”

  “为什么你一句话都不说?你办那些宴会做什么?以百里雄狮今时今日的声势,还用得着靠出卖女人来交换政治利益吗?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月樱姊姊会变成这个样子!肮脏死了!”

  “你……要我告诉你什么呢?像以前你每次惊醒一样,告诉你这只是一场恶梦,醒来就会不见了?还是告诉你……你所担心的事,只是一桩阴谋的恶意污蔑,那篇传单上说的都是子虚乌有?”

  “我是可以那样告诉你,就像以前照顾做恶梦的你一样,让你安心……可是,约翰……姊姊累了,没有办法再哄你入睡了,更重要的是……我们都已经长大,很多事……不可以一直活在谎言与童话里,应该要自己做决定了。”

  “我……没有想过要骗你。记得吗?我告诉过你很多次,我不是女神,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要扮成圣女,也没有要人把我当成圣女……对你的伤害,我很抱歉,可是……那些让你伤心的事,全都是真的……”

  也许,明月是真的需要黑暗衬托,才显得出美丽光华;可是,姊姊……你背后的黑暗太深、也实在太广了……

  耳朵仍然在嗡嗡作响,月樱的声音虽然近在咫尺,却显得有些模糊,不过,当目睹那串晶莹的泪珠从面颊上滑下,我身体蓦地一震,从麻木中清醒过来。

  在月樱放下手掌,与我错身而过时,我依稀听见一声哽咽哭音,可是当我回身想要确认时,却只看见月樱快步走向驿馆中楼的身影。

  只是,看着月樱的背影消失在门扉之后,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就是这一切似曾相识,只不过眼前景象彷佛随着时光倒流而改变,换成一座更大更壮观的城门,长长一串的车马队伍,一个被尘土染得脏兮兮的男孩,在欢欣鼓舞的人群中,显得格外落寞,紧紧握着无力作些什么的拳头……

  茅延安也跟着上来了,好像对我说了些什么,感觉上不是很好听的话,所以我一拳打在他脸上,把他连人带墨镜一起打下车去。也许他是真心为我着想,想要让我出气一下吧,那就稍微说声感谢,他的牺牲并不是没有意义。

  走起路来飘飘荡荡,像是一抹落魄的游魂,就连原本趴在地上睡觉的紫罗兰,见到我这样,都主动闪到一边去,任我通过,然后从背后轻咆哮了两声。

  不过,在我正要回房的时候,突然听见几个老东西在讨论说,雪小姐净身沐浴了好一阵子,都还没有出来,会不会晕倒在里头?还要猜拳决定让谁去看看。

  草芦内传来水声,听来不像是有人晕倒,我本想掉头离开,但为了小心起见,还是走到草芦门口,偷偷打开门缝窥看。

  (这个笨女人又在搞什么?咦?这个“滋滋滋”的声音又是什么?)

  阿雪并没有在洗澡,相反地,她两手捧着硕大浑圆的雪乳,正轻轻地挤着自己的奶水。由于她每次运使黑魔法之后,就会分泌奶水的特异体质,昨晚我与她欢好时已经特别吮过,但或许是因为昨夜激战,运使魔法次数过多的关系,乳房一直到今天都还有奶水。

  真不愧是慈航静殿中的第一巨乳娘,奶子大的结果,充盈的奶水量实在很惊人,挤了好一阵子,丝毫不见有停下来的样子。看雪白奶水争先恐后地从乳尖的孔洞中射出,换做是平常,我早就扑上去了,但现在却没有这样的心情,只是静静地不动,欣赏着这一幕难得艳色,在其中感觉到一股暖人心房的温馨。

  即使心绪不佳,我仍然给这一幕看得出了神,不自觉地碰到了门板,发出了声音,才刚刚掉头要走,后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奔来,一具温暖的女性胴体,无声地贴靠在我背后,双臂环抱住我胸膛,传来温暖……与高速撞击的重量。

  这不是一个适合欢好的时机,但我却很想在这里需索阿雪丰满动人的胴体,没想到我才一说,这个美丽的小狐女竟大胆地挺胸,表现出一副“难道我怕了你吗”的撩拨姿态。

  我把手按放在阿雪的小腹,往上一移,摸着摸着,感觉十分柔软,已是她浑圆巨乳的边缘,稍稍一搓,就像弹奏某种乐器似的,连声娇吟从小狐女的口中泄出。

  我笑着从阿雪的下身抽出手来,暖茸茸的白狐毛中,早已被蜜浆沾得湿溽,无须什么前戏,刚刚排空奶水的阿雪,就好像是正值发情时期的母兽,即使没有我的挑逗,丰满躯体内早就满是情欲。

  “呵,你不愿意让我笑你吗?有男人宠的女人,才是幸福的女人啊。”

  或许是因为之前在浴室时间不够,奶水挤得并不彻底,又或许是受到爱抚刺激,情欲煎熬的结果,荔枝般嫩红的乳头上,竟又开始分泌出奶水。

  “嘻嘻,师父比较喜欢狐狸还是乳牛?”

  “喜欢你平常的时候像狐狸一样聪明,不过在这种时候,奶子大一些的动物,当然比较占便宜。”

  心中的饥渴得到纾解,但积蓄在肉体深处的欲望却快要爆发,我抬起头来,舔一舔嘴,一下便分开她麻软不堪的双腿,猛一挺腰,整条火辣辣的肉杵,连根破入紧窄的稚嫩肛菊,一进去就结结实实连捣好几十下,小腹与她两腿间浓密的茸茸狐毛相摩擦,肉与肉撞得啪啪作响。

  “嗯……师父……阿雪的胸口……还是涨涨的呢……”

  轻舐阿雪的耳珠,逗得她痒痒发笑,我索性深深趴在她的饱满胸前,再次握住那一双又热又香的巨乳,再次舔吮起来。吸吮的节奏渐渐加快,奶水大量地进入口中,这时我感觉她的身子越来越紧,呻吟声已是不绝于耳了。

  “啊……喔……”

  “师父……请多疼爱阿雪一点,再多一点……啊……”

  “唔……阿雪完了……我快要完了……喔……”

  “阿雪,你真是最可爱的小东西,我要永远把你留在身边,永远都不放你走。”

  阿雪几乎是立刻就高声吟叫出来,不停地用双手搓着我的头发,两腿紧紧地交缠在我腰后,让两具火热的肉体相依无间。

  模糊的呓语,若断若续,听起来并没有很清楚,可是一句句传入我耳里,却是比什么传道仙乐更幸福的声音。

  这不是一个适合好好谈谈的时候,尽管阿雪的火辣胴体对我仍是吸引力十足,但在这心若死灰的当口,我全然没有半分性欲,当下便想穿衣服。

  我本想不顾她的感觉,就这么拂袖而去,自己好好把混乱心情思索清楚。可是,阿雪用很哀伤的表情,告诉我那天看到我吐血昏倒时,她是多么的担心,想要现身出来照顾却又不敢,只能独自着急,所以现在不想放着我一个人难受,当听到这句话,我登时心软下去,叹了口气,坐回床上。

  我搂着她的赤裸香肩,为她扯来被褥盖好,尽管知道她的狐毛可以保暖,不过还是盖上被子安心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阿雪天真烂漫的语气,特别能让我心安,我不由自主地环抱住她纤腰,把脸埋在她高耸的胸口,低声说话。

  “不,师父,不是这样的,我觉得……月樱小姐一定背负了某些东西,因为她就算在黑暗里头,看起来还是光洁好亮眼,让我觉得自己好惭愧。”

  这是我此刻的真心话,相比起外头所面对的虚伪狡诈,阿雪是最纯洁干净的一块存在。依照平常的反应,被我这样称赞,阿雪应该很高兴,但此刻我却听不见她欢喜的呼声,反而是充满哀思的幽幽叹息。

  很难想象这样一句话会从阿雪口中说出,我吃了一惊,忙转过头去,刚好看到阿雪淌着泪珠的俏脸。

  在南蛮时,我与恶魔的交易,让阿雪永远失去了使用光明系咒文的机会,也让她相信自己体内流着邪恶污秽的血液,之后我几乎快忘了这件事,而现在,看着她哭泣的容颜,紧紧地将她搂入怀中呵护安慰,我忽然觉得……也许我是一个没药可救的大傻瓜。

  “去你妈的老浑蛋,一大早吵什么东西,收买人命啊?”

  “废话少说,快快交代一大早吵醒我是怎么回是,解释如果不合我意,别怪我让紫罗兰咬掉你一只手一只脚。”

  “你还嫌我昨天不够衰吗?说什么坏消息,先说两个好听的来冲冲喜吧。”

  能够搞定伊斯塔,这确实是上上大喜,可惜此刻的我已经是意兴阑珊,再不想碰与任何有关和平会谈的鸟事。

  “第二个消息就更棒了,罗赛塔的那群矮人,今天凌晨发表声明,愿意无条件加入和平联盟,共同讨伐黑龙会。”

  “那就是最后的小小问题了,昨天夜里传来的消息,黑龙会使用奸计,东海上一把火重创反抗势力,声势大振,反抗军死伤惨重,是靠李大将军断后才得以撤退,残尸血块拖洒了几十里海路,惨不忍睹,这个消息一传过来,矮人们吓得屁滚尿流,就在今天早上决定参加联盟了。”

  作者感言:

  首先要作一个更正,就是有关娜西莎丝的肤色,应该是浅棕色。因为一开始对伊斯塔的设定,就是沙漠民族,肤色较深,只不过在画第十集封面的时候,那时候的编辑部强行忽略作者设定,画出了一张白皮肤的封面……那时候真是气炸了肺,不过既然已经换了出版公司,这个黑锅也就不用再背下去,以后就直接更正为浅棕色吧。

  其实不论厚薄,从阿里布达一开始到现在,一向都是一本六万字的传统,这点从来都没有变过,不会因为说书变薄了,字就变少了。

  其实书本薄,放起来还比较容易,不占空间,只要字数没改变,就是对得起大家了。

  关于这点,回答时首先要问,大家心中好的艺术小说到底是什么样?我认为艺术镜头与剧情相互配合,彼此能够配合无间,这样才是好的作品。如果通篇都是床戏,那似乎很难说上一声好。

  想写好一部艺术小说的想法仍然没改变,所以对读者的疑虑,我只能这样回答:每个作者写作的风格与节奏不同,有时候,别单单看一集,连续看五集,然后再来回想阅读的感觉,或许你会觉得,这样看来还不错。

  没有能够照读者们的期望来,这点或许要说声抱歉吧,包括这一集里头主角与月樱的发展,大概足够让许多读者气得丢开书不看了,这点虽然无奈,但也是我在前年就订下的目标,如今付诸实现,我觉得这点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这样子发展的结果呢?大家都不能去碰那个红线另一侧的东西,然后都安安稳稳地走在同一条道路上,时间久了以后,所有的作品都“规格化”了,不管翻看多少作品、多少不同的背景,感觉都像一样的故事。

  女角色一定不能被别的男人碰、男主角一定要天下无敌、男主角不邪恶就不好看……这些公式是什么时候形成的呢?武侠小说之所以没落,就是因为剧情公式化啊。

  环顾左右,大家都长着一样的面孔,那种厌烦的感觉,真是会让人崩溃。

  也许每个作者心里都有几个不同的人格,所以,当我每个月在写另一部作品(一部在市场上还颇受肯定的普级作品),我的想法是“嗯,这个意见也不错,就这么做吧”;而当下笔阿里布达时,我的想法就切换成“为什么这样就不行?我就喜欢这样”。

  不管读者老爷的评语好与不好,很感谢大家耐心看到这一集。

  我的回答是告诉他,在许多年前(六年级的朋友应该记得),台湾曾经有一个气势惊人的漫画明星,他画了十本青年棒球漫画(好像有第十一本吧),在台湾大热卖,但最后因为他个人的理由,那十本堆在许多人家中生灰的漫画,成为了一场无尽等待的梦魇。

  林老师对我只做了一件好事,那就是把这扇创作之门打开给我看……虽然我没有成为漫画家,而是搞起了“艺术”创作。

  为你开门的这个人,是个写黄书的家伙,也许……你会是下一个华人漫画界的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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