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濑晴-此身为鞘 第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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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适的时光就这么持续了一小会,高压锅自动泄压的呲呲声响起,宣告着咖喱已经炖煮完成。为了避免再撞上那对叹息之壁,这次晴先将我扶起来,然后我再起身,我们一起向厨房走去。揭开高压锅,热腾腾的咖喱正咕噜咕噜地冒泡,将一阵阵更浓郁的咖喱香气释放而出,空气中那种微微有些辛辣的香气更是刺激得人口中生涎,咖喱稠度正好,土豆是可以轻松被筷子扎透但不松散的火候,我用味碟盛出一份咖喱和一小块牛肉递给晴:“来,尝尝合不合适,别烫到了。”

  晴小心翼翼地接过碟子,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将饱蘸咖喱的牛肉吹凉,送入口中。

  “没……没事吧晴,是哪里难吃吗?”出乎意料地,随着晴嘴角的咀嚼,一滴清泪却从晴的眼角滑落,我赶忙自己也尝了一口。

  “不是……不是的分析员,好吃,很好吃,”终于察觉到自己异样的晴慌忙放下味碟,用手背擦拭起了自己的眼角,“就是这个味道……我以为以后再也不会……我……呜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笑着品尝分析员的料理……但我就是……我只是……呜……”

  但晴的努力只是事与愿违,越是忍耐,那份怀念越是浓烈;越是回避,那份感伤越是强烈;越是擦拭,泪水越是止不住地想要滑落——如果每长大一分就意味着要丢掉童年的一分味道,品尝完成人世界所有苦涩的我们,是否会为当初无比渴望长大的自己而后悔?

  不忍心那张俏美的脸庞越哭越花,我牵起晴的手向餐桌走去,沉浸在自己浓烈情感里的晴也没有任何抗拒,而是低着头乖乖地跟在我身后,乖乖地坐在桌边,而我去浴室拧好一条热毛巾走到晴的身后,先拭去晴嘴角的一点咖喱,然后翻个面仔细擦拭起晴的眼眶和脸颊。晴双腿并拢,双手夹在腿缝中小心翼翼地坐着,这种时候的晴就像放下了战士的矜持,只是做一个安静、乖巧、柔弱的小女孩,配合我的一举一动。我不知道晴这一刻是否会发自内心地后悔长大,但是至少我想让她知道,世界上还有人愿意帮她找回她的童年,或者说,仍然有人愿意想疼爱一个孩子那样疼爱她,她并不非得是谁的战士,非得是谁的棋子,她也可以一个是有人爱的小女孩。

  “分析员我……我是不是很丢人……”擦拭完泪痕,晴抱着自己的胸口,低着头问道。

  “不会,”面对这样的晴,我的语气也不禁软了几分,“肯定是可恶的洋葱害的,对吧?你在这里乖乖坐着,我去上菜,再帮你盛一碗满满的米饭——等会你一定要狠狠消灭那些可恶的洋葱哦。”

  听到我的话,晴“扑哧”一声轻声笑了出来,然后抬头看向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为了下饭,咖喱的味道稍微有点重,这有大麦茶。”饭菜一切安排妥当,我也坐回到餐桌前。

  “谢谢分析员,那我开动了。”晴非常认真地双手合十说道。

  “你随意。”

  与晴吃饭总是非常畅快的一件事,不像其他有身材顾虑或者是有矜持要求的少女,晴吃饭的样子没有丝毫地拖泥带水。咖喱汁往饭面上一淋,一口一块牛肉然后便大口的扒起饭来,那对腮帮子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总是鼓囊囊地在和饭菜做着激烈的斗争,这种认真吃饭的样子特别讨厨师喜爱——既怕她噎着,又很难忍住给晴夹菜的欲望,所以我一面劝晴慢点吃,一面又拼命地给晴夹菜;晴则一边点头,一边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桌上的情形相当喜感。也许努力地吃饭,努力地训练,就是晴细枝结硕果的秘诀吧,难怪每一次看晴的身材,都会感慨没有一滴营养是浪费的。

  “米饭,还要来点吗?”

  “嗯。”晴咽下最后一口饭,爽快地把碗递了过来。

  帮晴盛好满满一碗新米饭,又给晴空空的杯子续上茶之后,一些往事涌上心头,“我以前在安全部还没干多久的时候,被派到欧洲中部出差,公司要我盯一个人的梢,我的任务就是要确保任务目标一个月之内好好地呆在那个城市,也不知道那家伙和公司有什么交易,按照公司过去的做派,不抓起来关一个月都不错了。”

  晴喝了一口茶,稍稍放慢了一点吃饭的速度,开始认真地听我讲,“那家伙真是一个死心眼,或者说,老古板,他每天中午都去同一家酒馆吃午饭,什么别的也不点,就点一份Schnitzel mit Pommes,那玩意就是一份面包糠炸猪里脊配炸薯条。那家酒馆位置也不好,周围没有好盯的地方,进去呢,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在吃这个,我想那我也就点一样的,大隐隐于市嘛。这玩意刚吃一天还好,感觉很新鲜——吃一个星期之后我看到那道菜我就觉得舌头发刺,喉咙发腻,吃比不吃还难受。”

  “炸猪排配炸薯条能当正餐吗,我一直以为正统吃法只有猪排丼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过几天我就问,有没有米饭。”

  “那有吗?”

  “还真有,端上来一闻,有一点淡淡的奶香,但我一吃,马上就后悔了,那米饭又硬又散,吃起来比那个该死的薯条还卡嗓子,你看,”我一筷子夹起一团米饭,“又香又软的米饭,一夹就起来了,那粒粒分明的饭就像是放了三天隔夜的一样,你要是不用勺子舀,恐怕一次只能吃几粒,我当时想,难怪欧洲佬不用筷子,要是用筷子,这日子确实没法过。后来有一天我忍不了了,气得我把他四个轮胎全扎了,前几天我特意在旁边的路灯上贴了一个最近的修车厂的广告。”

  “啊?”晴又想笑,又好奇地问道,“这有什么用吗?”

  “可有用了,那个维修厂对面有家中餐厅,你不知道,我一口米饭,一口辣椒炒肉下去,我感觉我的舌尖都要升华了,那个时候我也差点哭出来了。”我装模做样地把那团饭送入嘴里,做出一副陶醉地样子,“那天我看他把车慢慢开进维修厂的时候,我可真别提有多爽了。”

  “噗,太坏心眼了……哈哈哈哈,不过我喜欢。”没等我说完,差点把饭喷出来的晴赶紧捂着嘴,畅快地笑起来。

  “不过,活该,怎么能让我们家分析员吃不好呢。”晴理了理头发,笑盈盈地看着我——这回变成晴一个劲地往我碗里夹菜了。

  看着饭量颇佳的晴又消灭掉一碗米饭后,早早结束完战斗的我问道:“还够吗,要再煮点别的嘛?”

  “不必麻烦了,分析员,我已经饱了。”晴放下筷子,下意识地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考虑到晴不是那种特别客气的人,那么这顿饭确实扎扎实实地招待好了晴,想到这里,我也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晴主动收拾完碗筷后,我擦起了餐桌,正在我拿着抹布走回厨房的时候,晴正在水槽边洗碗,背对着我的身子上除了两根丝带之外毫无遮挡,向前弯曲的腰身更是将那对翘臀向后推送,随着晴手上的动作一晃一扭。

  古人云暖饱思淫欲,这一刻小分析员彻底拔将起来,再也按耐不住。但是须知好饭不怕晚,捉爱同样不能心焦,猛地冲上去容易兴致全无——于是我打算让晴心焦一把,我悄悄靠近晴的身后,将挺立的小分析员猛地送到晴的腿根之间,同时双手从东西半球和围裙的夹缝中伸进去,一掌握住一只白兔。

  “啊!”晴一惊,但下身被我夹在水槽边上,上身又被我牢牢把住,逃脱不了这素股姿势的晴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变相地把小分析员挤向了自己的蜜裂,在花瓣上猛地一拍,令晴又是“咿”地一声惊叫起来。

  “不要回头,认真洗碗。”我特意用严肃的口气下了一道“命令”,同时开始缓慢地抽动小分析员,小分析员就这么在晴精致而不失肉感的双腿根部与蜜裂夹出的三角区域间穿梭。而每一次来往,都如同采蜜人用小刀来回划拉蜂房那样,令上方的蜜罐止不住地往下滴落粘稠的蜂蜜,这蜜汁更加倍润滑了小分析员的行程,我能感受到,这种不进入的玩弄,已经完全将晴激发起来,因为在我的指尖上,那对白兔的小鼻子已经高高耸立,如果能掀起围裙一看,想必是通红而又饱满吧。

  粘稠的水声,已经分不清来自厨房的水槽还是晴的水槽,被充分调动起来的晴知道我在戏耍她,因而很想加快手上的速度,然而每一次抽动,都会让她的动作一怔一停,越是心焦,反而洗得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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