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压抑的欲望
1998年的初夏,纺织厂的车间里闷热得像个蒸笼。林秀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白色工装衬衫的背部已经湿透,紧贴在丰满的脊背上。她弯下腰整理纱线时,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雪白乳沟的轮廓。
"林姐,这姿势可真带劲啊。"车间主任刘福贵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粗糙的手指装作不经意地蹭过她的臀部。
"刘主任!"林秀琴猛地直起身,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脸涨得通红,"请你放尊重点!"她声音很大,引得周围几个女工偷偷往这边看。
刘福贵讪笑着后退两步:"开个玩笑嘛,林姐这么较真干什么?听说你丈夫都走了八年了,一个女人家......"
"我男人走得早不代表我就能随便让人欺负!"林秀琴抓起桌上的剪刀"啪"地拍在桌上,"再这样我告到厂长那去!"她的声音尖锐得有些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下班路上,林秀琴蹬着那辆老旧的自行车,胸口仍堵着一团无名火。风吹起她碎花衬衫的下摆,露出腰间一小截雪白的肌肤。路过菜市场时,她停下来买了根黄瓜,指尖在冰凉的表皮上摩挲了几下,喉咙不自觉地滚动。
学府花园的三楼,五十平米的小出租屋是她和儿子杨志强的全部天地。推开门时,屋里静悄悄的——志强还没放学。林秀琴把黄瓜放进厨房水槽,转身进了狭小的卫生间。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林秀琴仰起头,任凭水珠滑过她浑圆的乳房。她低头看着自己依然紧致的身体:饱满的乳房间那道深深的沟壑,微微隆起的小腹,以及双腿间浓密乌黑的阴毛。三十八岁的身体像熟透的蜜桃,却无人采撷。
手指鬼使神差地滑向双腿之间,林秀琴咬住下唇。她想起刘福贵猥琐的笑容,想起车间里那些年轻女工背后叫她"假正经"的窃窃私语。指尖掠过敏感的花蒂时,她浑身一颤,一股熟悉的燥热从小腹升起。
"啊..."她轻轻哼出声,背靠着湿滑的瓷砖墙,右腿抬起架在洗手台上。手指在两片粉嫩的阴唇间快速滑动,沾满了黏腻的爱液。但不够...远远不够.....
林秀琴擦干身体,裹着发黄的浴巾溜进厨房。那根黄瓜还躺在水槽里,翠绿的表皮上挂着水珠。她的心跳加速,胸口剧烈起伏着。
回到卧室,林秀琴锁上门,浴巾滑落在床边。她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黄瓜粗糙的表皮蹭过她敏感的阴唇,引起一阵战栗。当冰凉的蔬菜缓缓插入已经湿润的甬道时,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嗯...啊..."林秀琴闭上眼睛,左手揉捏着自己饱满的右乳,指尖掐住挺立的乳头。黄瓜在她体内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她幻想着那是一根真正的阳具,火热而坚硬...
门外,钥匙转动的声音突然响起。林秀琴浑身一僵,黄瓜"啪嗒"掉在床上。她手忙脚乱地抓起浴巾裹住身体,胸口剧烈起伏着。
"妈?我回来了。"杨志强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伴随着书包扔在沙发上的闷响。
"我...我在洗澡!"林秀琴声音发颤,匆忙擦掉大腿内侧的液体,把湿漉漉的黄瓜塞到枕头底下。她的脸烧得通红,乳头还在浴巾的摩擦下硬挺着。
杨志强站在母亲紧闭的卧室门外,篮球服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结实的胸膛上。十八岁的少年身高已经超过一米八,校篮球队的训练让他有着同龄人少有的健硕身材。他听见了——虽然很轻,但确实是母亲压抑的呻吟声。
他转身走向浴室,里面还弥漫着水汽和母亲常用的廉价沐浴露香味。洗手台上留着几根长长的黑发,地砖上未干的水渍反射着灯光。杨志强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裤裆,那里已经硬得发疼。
回到自己小房间,杨志强锁上门,急不可耐地拉下运动裤。他的手包裹住勃起的阴茎,足有十八厘米长的性器青筋暴起,前端的龟头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母亲刚才可能在做的事——她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还有...
"操..."杨志强低吼一声,手上的动作加快。他幻想那是母亲的手在抚摸他,是母亲湿润的唇在亲吻他的龟头。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咬紧牙关,在即将射精的瞬间抓起枕巾捂住。
精液喷涌而出,浸湿了枕巾。杨志强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窗外,夕阳将学府花园的水泥外墙染成橘红色。
晚饭时,母子俩各怀心事。林秀琴换上了洗得发白的居家连衣裙,领口处隐约可见乳沟的阴影。她低头扒饭,不敢看儿子的眼睛。
"妈,"杨志强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有没有想过...再找个人?"
林秀琴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胡说什么呢!"她的耳根通红,"我...我有你就够了。"
"但你一个人太辛苦了。"杨志强盯着母亲微微颤抖的嘴唇,"厂里那些人...刘福贵今天又骚扰你了?"
"你怎么知道——"林秀琴猛地抬头,对上儿子灼热的目光又慌乱移开,"小孩子别管这些事。妈这辈子就守着你,等你考上大学..."
夜深了,杨志强做了个梦。梦中母亲穿着那件碎花衬衫,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雪白的乳房。她跨坐在他身上,湿润的阴部摩擦着他坚硬的阴茎...
"啊!"杨志强猛地惊醒,发现内裤和被单湿了一片。他懊恼地扯下床单,却听见房门被轻轻推开。
"志强?这么晚还不睡..."林秀琴站在门口,借着月光看清了儿子手里的床单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腥味。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妈!"杨志强慌忙把床单藏在身后,却看见母亲的目光落在自己裆部——睡裤还支着帐篷。
一阵尴尬的沉默。林秀琴感觉脸颊发烫,睡衣下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硬挺。"我...我去给你拿干净床单。"她转身逃也似的离开,胸口像揣了只兔子。
在储藏室翻找时,林秀琴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双腿间。那里已经湿了——因为儿子的梦遗,因为深夜这场意外的相遇。她靠在墙边,手指隔着睡裤轻轻按压阴蒂,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杨志强坐在床沿,盯着自己仍然挺立的阴茎。他想起母亲刚才慌乱的眼神,和睡衣领口露出的那一小片雪白肌肤。他的手再次握住了滚烫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