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必须肏死 5 淫妻系列
红杏必须肏死之五:斧子比叉子更带劲
我给老公留条:“我出门散心。勿找。”我带上换洗衣服和小跳蛋出门,砰地撞上门锁,叫电梯。
我说:“啊。”
电梯停。门开。我出电梯,走到楼门口,忽然看见畜生的身影从远处走来。外面光线强。楼道黑。他还没看见我。
我吱溜闪身回来,像受围捕的兔子,扭头冲上消防楼梯。
那畜生会不会心血来潮爬楼梯?
可总有老头老太嘟囔谁谁家又被盗了、这楼结构方便贼人。他们呼吁横向封堵楼道,只能上下,不能横串。
一个邪恶计划瞬间在额叶脑成形。老天助我!
一楼传来熟悉的说话声。电梯姑娘:“哟大哥下班了?我姐刚出电梯。是不是接您去了?”
电梯姑娘:“你没看见?不会吧?她刚出电梯……”
这时听见猎人的脚步声顺着楼梯往上来,啪哒、啪哒,不急不慌,稳重阴险。
我气喘吁吁,猛捶301的门。我知道301的猥琐男偷偷喜欢我,每次在楼下碰见,他老心怀鬼胎偷偷看我,眼神闪烁复杂。
301的门终于开了,是猥琐儿子,十四、五岁,一个半大小子。
我说:“我家停了。我想冲个澡。我家热水器是电的,停电就不出水。”
我问:“你爸呢?”
他看着眼前这个惊魂未定、浑身大汗的成年女人,懵了。 我说:“帮阿姨个忙,把热水打开,快点儿。”我把他推进卫生间,我站外边关上门,冲进厨房抄起一把炒菜铲子,从外边把卫生间的门把手别上。猥琐儿子被关在里边。
这是三楼,按说不高,可从这儿看小区地面还是挺眼晕。旁边树杈子倒是够粗,可离窗台太远[我从小最怕体育课]。还好,他家空调压缩机挂在窗外偏左手,201的空调压缩机偏右一点,对我来说就是上天赐予我的大台阶。
我钻出窗户,脱下凉拖往一楼一扔,换洗衣服也扔下去,然后光着脚踩着301的空调压缩机往201的空调压缩机上斜着蹦。
呼~还好,落稳了。201的薛老太九十岁,正站窗前浇花,冷不丁看见玻璃窗外跳下一人,我眼见她手一抖,眼珠更混,瘪嘴一松。空调猿猴停不住,紧跟着就往地面蹦。垂直跳下去。落脚处是一大摊水,空调压缩出来的,水下地面被沤出一层厚厚青苔。我落地以后,脚底哧溜一滑,身子失去重心,牙磕一三角铁上。
光脚跑在居民区的路面。地面有烟头、有狗屎、有烤羊肉串的签子、有啤酒瓶子盖儿、有碎玻璃碴儿。
等我狂奔到小区大门,发现老天爷对我还真不错,平时在我们小区大门口成串趴活儿的出租车现在一辆没有。
天闷热,喘不上气。我越跑腿越软,越跑越没劲儿。绝望中,一辆轻型摩托车慢慢超过我,骑摩托的是一女白领,扭头看我。
摩托晃了晃,找回重心。女白领加油。我的头发飘起来。摩托载着这对陌生组合,狠狠碾轧柏油路面。
很多时候觉得不幸,却参不透其实不幸就是幸;而当你长出一口气庆幸自己走运时,哪悟得出真正的厄运才刚刚开始?
我说:“前头那车站。”
车站到了。正值下班高峰,流动人口多,情况复杂,就算有人追我,也相对容易逃脱。
我一边跑一边搜寻空出租。一辆,是满的。又一辆,还是满的。死活就没有空的。终于看见一出租停路边,坐后排的乘客打开门,一条腿迈出来,还坐那儿唧唧歪歪等着打发票。
司机歪头打量我。
司机启动了车子,慢悠悠问:“怎么意思?咱上妇联?还是找个地儿自首去?”
他专心开车,不再多嘴,心里可能在想:今儿回家饭桌上有的说了——嘿我拉了一女兰博。
这螺丝钉算一念想。我已经不能回去了。
一路上始终扭回头看后玻璃,惊魂未定。那一刻我意识到,其实,我已经没有“家”了。到了。结账、下车、进公寓大楼。
等开门那几秒钟怎么那么漫长?小兔子心里慌乱如麻。神经末稍微颤。汗水哗哗分泌。身子激动得可劲儿抖。
他光着膀子穿内裤站门里。这回温柔多了,没给我横着揪进去。他看着我的样子,愣住了。我站门口,头发散乱,光着脚,脸肘腿脚手上全是青苔稀泥,裙子破碎,胳膊有伤口流着血,口子不如脚板伤口深,嘴里的血已经淌到肩膀上。
嘴唇里边被牙齿啃开一个口子,现在肿老高。
我试图跟他说清楚发生了什么,可后来我发现我语言颠三倒四,有些车轱辘话说了好几回,却漏掉一些细节没来及说。
他看着我,目光有点儿担心。我说:“我跳楼下来摔了个狗啃泥,听见裙子呲啦撕开了。”
可笑的是我当时的糗样,可笑的是辛酸人生。可笑的是我青春虚度,可笑的是37个酷夏严冬。
慢慢地,我不再说话,也不再笑。三伏天儿,我在情人怀里,无声地狠命哆嗦。他说:“走。”我说:“好呀。咱上哪儿?”
他说:“上医院。”
他说:“医院能给消毒。”
他说:“我这白酒清创不正规啊。”
他说:“那你想上哪儿?”我说:“离开北京。现在。”
他笑说:“哟嗬,丫打过架么?”
他笑说:“丫知道我什么人么?”
他说:“完了。甭听丫那儿瞎呲。肏,谁弄死谁还不知道呢。”
他说:“好吧。”我说:“你弄到车了?”
我说:“咱这就走,好么?”
他这车还真漂亮,洗得干干净净。
馆子里空调冷气开着,室温却足有四十度。现场乌殃乌殃的,挤满各路贪欲禽兽,都低头跟那儿呱叽呱叽狠吃吸溜吸溜猛喝。
好不容易找一空位,落坐,伤口这才疼上来,疼得我浑身大汗,头发里都湿了。我的眼睛一直警惕地扫着餐馆玻璃窗外。饭菜上桌,他轻松地说:“吃你的吧。没事儿。”
他问:“啥事儿?”
他说:“你老公?我借丫一胆儿。光嘴上练活儿砍这砍那,傻屄都会。丫跟我叫板?肏!”
一个耿直霸道,一个阴损蔫坏。这二虎相争,谁死谁伤?我心神不宁,胡乱夹两筷子地三鲜。刚吃一口,忽然余光看见窗外电线杆子后边露出半个人影。
大坏蛋还不知道,只顾埋头猛吃。 我头皮麻了,手指痉挛,舌头硬了,像活见鬼。我不敢抬头,低声说:“我看见他了!他他他就在外头。”
我壮起胆子抬头看窗外,那人影不见了。
他说:“姐,你太紧张了。放松点儿,啊,听话。人太紧张了就出现幻觉。出现幻觉就快疯了。”
他说:“好,我信我姐。丫就跟外头呢。你等我吃完行么?吃完饭我出去会会丫的。”我说:“我害怕。”
他说:“好。你让我吃完这一口啊。”
吃完他结账。
我说:“快快快快~~~~”
我说:“走走走走赶紧!”
我一直看后头,老感觉有车尾随我们。恐惧如浩瀚夜空,把我瓷瓷实实笼罩。 车到四方桥,掰上京沈。车速提到150,我心率160,时不时回头看后玻璃。
大坏蛋车技确实让我惊叹。见车超车、见缝插车就甭说了,他还频频炫技,跑个十公里就在高速行驶中突然原地掉头换倒挡,小轿车飞速倒退,
我说:“好了好了,我有点儿晕。你老老实实往前开就行。”
他说:“睡你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说。”“哦。”
“哎您说。”“你后腰里别的那是什么啊?” “玩意儿。”
“为什么?”“不该女孩子知道的就别问。”
告别“女孩子”的如花年华已经二十年。今儿个居然在37岁高龄再次听见,恍惚中有点儿时空搭错线的感觉。
找了个情夫比我小;心理年龄比我大,处处体贴照顾我,居然还能“罩”着我。命运弄人。漆黑的高速路上,我们擦着地皮平稳飞驰。
他说:“有点儿。”
……我还能够怎么说/怎么说都是错
试着自己去生活/
一曲终了。我自问:离开真的会解脱么?我关了CD。车里安静下来。
我抬起屁股,他伸手把我坐的副驾座位往后挪了一尺。
我问:“干嘛呀?”
我顺从地欠起屁股脱掉裙子,感觉怪怪的。一会儿进休息区万一被人看见多难为情啊?黑天也挡不住色狼的眼睛。
我照办,屁股坐在座位上,两条光大腿翘上中控台,两只光脚贴着挡风玻璃,显得相当放肆。
他右手摸我腿,摸出鸡皮疙瘩,就关了冷风。我再问:“嘛呀你?”他拿出那盒儿跳蛋说:“塞里。”
他说:“屄。”
他说:“赶紧的。”
太刺激。我不安地扭动屁股和腰肢,看着风档外的无边夜色,不知羞耻地呻吟出声儿。
他让我坐得离他近点儿,然后右手伸过来摸我下边。我叉开两条肉腿,挺起屁股,放荡地让他摸屄。
我看到我自己的两只光脚使劲绷直,脚趾痉挛,羞涩、好看。
High过之后,我松开他的手,放下两腿。他收回右手,抬到鼻子底下,闻闻手指。这流氓。我低声问:“我刚才……是不是太放荡了?”
车子开啊开,继续在平滑的柏油高速路面“低飞”。
我的眼皮很快睁不开了。此时已接近午夜。这一天,我达到了多少次高潮?数也数不清。我只知道现在俩腿很沉很沉。
感到车子停下来。我一下惊醒,慌张地四下张望。车窗外还是一片昏黑。发觉车窗玻璃被降下来了。我闻到海风,浓腥!
我问:“这是哪儿?”
我神经兮兮地赶紧看车后。
他下车,伸懒腰、点根儿烟。
委身嫁人十六载,菜刀伤过手、开水烫过脚、感冒发过烧,我老公从来就没问过我、就没上过心。
他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根本没体贴过我。他就一头猪。跟猪搭帮,只有沉重,没有惊喜。
大流氓抽完烟,走过来拉开车门,把座椅放平,让我躺下,然后他爱怜地轻轻摸我脚,柔声问:“疼吧?”
他说:“受伤的第一天夜里最疼,难熬。不过没关系,从此以后有坏蛋陪你。”我眼眶发热,耳朵听见悬崖下的涛声。!` 他双手合十,像捧着两大块软豆腐一样捧着我的脚,隔着包裹绷带若即若离吻我脚,轻声说:“睡吧。”
他说:“又做噩梦了?”
我说:“睏你倒睡呀。”他说:“这么可爱一姐姐躺我车里,怎么看都看不够。”
我问:“你嘿吧嘿的笑什么?”
我坐起来看看外头。天上果然布满阴霾。我们这车停在一高高的悬崖上面,悬崖下边就是大海。
他问:“喜欢这儿么?”
“跟谁?”“呵呵,以后告诉你。姐你脚还疼么?”“好多了。”
如果这时畜牲突然现身,我怎办?恐惧再次袭来,像海风一样把我包裹。我心里声嘶力竭高叫着:你快回来~
看看我的男人:浑身水珠,充满朝气。游泳令他脑垂体释放内啡肽、脑啡肽、强啡肽,他显得更年轻了。
他拿着钞票说:“哎呀我去买水喝。就一分钟。”
他终于回来了,手里拎着好几瓶矿泉水,说:“姐饿了吧?走咱吃饭去!”
我听了这话,下腹酸麻,微微一坠。
饭桌上,看着如山的螃蟹壳、虾壳、鱼骨鱼刺,我问:“你是不是时日无多,在抓紧消费?”
我说:“呸呸呸!你这臭嘴。”
我说:“我一向信奉无欲则刚。可是最近感觉我正在一点点失去什么东西。我的心好像动了。这是最可怕的。佛不是说么?心动则万象动。”
我说:“我有两面性。”
我说:“我内心有狂野的一面,但是我不想放纵。”
他说:“可纯压等于大火猛烧高压锅,高压锅却被牢牢焊死。你想想会有什么后果?”
我说:“别跟我扯那么远。我还没离婚,可满脑子都是你,我好痛苦,好难受。我怕受伤,怕搅乱平静的生活。”
我说:“有时候我真恨我遇到了你。我宁愿踏实的生活。有时候,我又不甘心。”
从来没人这么说过我。我的脸一下红透。可我没生气。因为他说得在理,因为我正在越来越强地意识到,我还真是他说的那种女人。
整个一牲口,粗俗不堪。
我说:“我觉得做个好人比较重要,但是现在做个好人太难太难了。”他说:“咱俩价值观不一样,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别错过更多的本来属于你的幸福。”我说:“我明白。”
午饭后,他说:“走,咱找个房间直会儿腿。”
我说:“这到处都是人。哪儿有空房间?”
车子扭来扭去,最后拐进一个大院子。里边居然没人,安静得像世外桃源。
下了车,他搀着我往小楼里走。一帅哥迎出来,亲近地打招呼:“K哥来啦?哟我嫂这是怎么了?”“开房间、别废话!”
帅哥问候完刚走,大坏蛋就往卫生间里冲。我脚不好使,挪得慢,被他占了先。“别跟我抢啊!我这得八斤。”
我攥着一卷手纸出门,到楼梯处服务台前,问后头站立的白净小伙子:“请问楼道里有卫生间么?”
他指了指西边第二个门。
我说:“不行~~~我不行啦!!”
我噌一下扭进去,啪一下关上门,想从里头闩上门,找半天没找到销头。这都神毛病这?
迅速扫视一下屋里情况,只有一个白陶瓷冲水马桶。有就行。够用了。
我从里边攥着门把手,仰着脖子,使劲叹着气,帮那大蛇往外钻。
我嗯唔地呻吟。憋久的释放真舒服啊。
我回身按水箱按钮。没动静。
还没动静。再按。再按。再按。
我挪出卫生间,白净小伙子从服务台后抬头望着我。
他摘下耳朵里的Mp3,对我说:“那水箱坏了,所以上的锁。”
他或其他维修人员必然会进那卫生间,必然会看到我留在那里冲不下去的大粗蛇。他们会怎么看我?挪回房间,大坏蛋早已完事儿,正在冲凉。` 他问我:“姐你上哪儿解决的?”我说:“别提了。快出来。我要洗。”
邦迪的一则广告说,没有愈合不了的伤口。
他匆匆洗完,光着身子从卫生间出来,坐到我身边。
说着站起来往卫生间走。
“我难受。”“忍着。”“我偏要洗。”
“我给你舔干净。”
“没错。这狗可是认真的。”后来当然没让他舔啦。
院子里铛啷一声。我的心跳骤然加快,赶紧拉起窗帘一角。一只肥猫无声走过。院子里还是刚才的样子,除了我们那辆车之外,没有多出其它
他给我打来一盆热水,拿毛巾蘸热水一点一点给我擦身子,重要部位反复擦洗。他的温柔擦洗宽慰了我过分紧张的心。
他揭开我的被单说:“闭上眼睛。”
我俩拥在一起。他亲吻我脖子、我耳根,轻轻把我耳朵含进口中舔我的皱褶。
我很少注意那儿,很少摸那儿,没想到那儿居然这么敏感、反应这么强烈。
阵阵快感冲击着我子宫。我惊慌得浑身颤抖,目光混乱不堪。他那热热的舌头啊,坏坏的手……一对奸夫淫妇,裸体纠缠在一起。
明知这么放纵是错的,可我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已经把自己搞得无家可归。
我脸蛋通红,像一只无助的被烧烤的肥羊,被那烈焰烘烤着,蒸腾着。他的嘴唇带吸盘,吸到哪儿都不撒嘴。他的大手略显粗糙,温柔有力地摩挲我后背。
我微凉的后腰开始发热,热度在我腹脏里慢慢传递,好惬意。他的大手翻上来,专注小心地按摩我的肩膀和脖子。他记得我颈椎不太好。
我的肠胃温热,整个消化道和内分泌系统都受到耐心呵护。看来他对人体结构很熟悉。
这两具裸体很美、很快乐,互相安慰、理解,我体验着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和舒爽。
我的嘴唇变得超级敏感。他舔着我的嘴唇内面,我下边都有感觉
心脏在猛烈跳动。激情让我全身颤抖。
我的青春回来了。我的眼睛、我的热情、我的骄傲,都在此刻狂野地燃烧、放肆地挥洒。
阳光透过淡褐色窗帘照射进房间,照亮这对狗男女披满汗水的裸体。
几个花样、几个高潮过后,感觉肚子轰隆隆响。再看表,已经晚上七点。
吃完他冲澡、我擦澡,然后上床再战,迫不及待。忽然意识到,这么疯癫胡搞,怎么像没明天似的?
我说:“嗯,十点了,也该黑了。”
“敢!看谁搞死谁。”
我俩在黑暗的房间里嘿嘿哑笑。房间里,所有灯都不开。女人需要迷幻的激情。
我说:“我实在太累了。让我睡会儿。”
他的眼光粗野温柔,双目射出强烈的渴望和情欲。
我想跟他还原为原野猛兽,还原为猛犸、剑齿虎……我的阴道被他鸡巴再次插入,屄腔肌肉再次不由自主紧缩。
我呻吟着、喘息着,发出零碎的短句:“喔……天啊……鸡巴真好……插的我好爽……嗯……再来……喔……”
剑齿虎发了疯似的压在我赤裸的肉体上,又吻又咬、又揉又掐,肆意揉捏玩弄我的乳房,同时屁股疯狂挺动,狂风巨浪般的抽插我的阴道。
我的叫床哼唱像汽油,泼在他的火苗上。剑齿虎兽性大发,把胸膛整个压在我乳房上,紧紧抱住我肏弄。我的软奶都被压扁了。
一场恶斗,惊心动魄。他的手向下移去,有力地抓住我屁股,用力向上托起,大鸡巴猛力的、深深的顶入我阴道深处,直抵子宫颈。
睡梦中,我又陷入一幢结构古怪的楼房,楼梯是斜的,很陡峭,好多段没有护栏。我跑啊跑,后头有人在追我。
我喘息不畅,醒来,发现他的手又在摸我的身体,摸我37岁的熟透的身体。沉重的呼吸声,在温柔的月色下再次响起。母兽下边仍然很湿很湿。他又进来了。
母兽忍无可忍,决定顺其自然。
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母兽逐渐陷入疯狂的状态。
母兽视野模糊起来,身子好像发飘,神志开始不清晰…… 母兽收缩了。母兽被插得高潮了。几乎被快感淹没。潮涌的快感像真的浪头一样,拍得我晕头转向,甚至“呛”得我嗓子发紧、喘不上气来。
他的铁棒还在凶狠地顶着我挛缩的火烫的屄屄,顽强地插着、插着。他体内的山洪可能也快爆发了。他会“死”在母兽的肉肉里么?
他调整节奏之后,逐渐又恢复了高速的活塞运动。
母兽下体火热。
公狗:“我要肏死你!”
在生物电流的打击下,在极度刺激和兴奋当中,我感到滚烫的精液砸在我子宫口。
大量的火热的精液,裹挟着的男性的力度、纯阳高温、咸度、弱碱性和精液中专门引起宫缩的前列腺素,狠狠砸在我37岁的宫颈口上。
我闭上了眼睛,彻底沉浸在迷乱的肉欲快感里边,抛开一切羞耻内疚和压力,用沙哑的嗓音喊着:“唉呀……啊……舒服死了……喔……嗯……哦……”
我头发散乱[披头散发,注意啊,咳咳~]、脸如红布、浑身赤裸、呼吸急促、阴蒂肿胀、奶头直竖、上气不接下气、像高烧患者一样大声呻吟着、全身大汗淋漓、头发被汗水湿透贴在红红的脸颊上、双腿大张、阴道口往外流淌着精液。
一阵阵混合着痛的快感像呲呲燃烧的导火索,带着火花,飞速在我两个乳房和阴蒂之间胡乱并线,汇聚在一起,蹿进我柔嫩发红的子宫,在我
我张着嘴躺在那里,一些口水淌出来,贴我脸上,我竟然浑然不觉。
阴道在一阵一阵地悸动,随着每一次悸动收缩,都有一股浓浓的、热热的精液往外涌出。怪异的快感撕咬着我的子宫。我伸手到下边一摸,我的肉洞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呀?水多得不可想象。牡蛎像“漏”了一样……
他问:“姐你怎么了?”
他问:“啥感觉?”
说完我头一歪,沉沉睡去。睡梦中听到他还在喋喋不休地絮叨:“人生苦短。要过没喜欢的生活。大胆去争取。你不争取的话,美好生活不会
我强睁开眼皮,迷迷糊糊地说:“……嗯……你每次完了以后……都这么大神么?”他说:“完?我还没开始啊~”
他抱着我虚软的身体,不再说话。他在倾听我的呼吸声;他在无声地亲吻我、摸我。我也不再说话。我安心享受、体味这份迟来二十年的幸福。他把我的手握住,握得很紧。我挨着他。
有时,我俩面对面抱着,无声地望着对方。有时,我俩朝向同一个方向,紧紧抱着,SS状,连脚都贴着。
在他怀里,我融化了。
在他耐心的、甜蜜的“折磨”下,我那女人的原始的强烈的激情又升腾起来。
我喜欢他的煽情。他能调动我体内每个细胞。我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等他弄。他的鸡鸡,对准我湿淋淋的洞口。慢慢地,慢慢地,他的阴茎插入我的私处。
我那里早已充满了爱液,所以他毫不费力就再次“滑”进来了。
我和他一起专心体会,品尝、分享他一分一毫进入我体内的那种涨满的快感。
深入到我体内。
荡再激荡。他又进来了。我的男人,我情人的生殖器官,再次插进来了。
他的肉棒顶到我体腔最深处时,那里边徘徊多年的空虚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实的感觉。我终于大声叫了起来。那种久违的充实的感觉!里边的酸痒!想要挠挠的奇痒!
阵阵抽插声响起。那么悦耳,那么好听!
北极熊在我身上一起一伏。一边插一边充满爱意地望着我。
看过法国1988的《小熊的故事》。其中一场戏,一头熊站起来摇晃一棵树。
我微微喘息,敞开自己,任那熊刺激我的每一寸私处、任他搞我每一寸身体。
我又觉得,我是他躯体下的大海,波涛起伏,浪花飞溅,滚烫。
他在我体内跳动不停。他用耍流氓的器官,硬硬地顶着我。顶得我好舒服、好踏实。
他说过,如果有条件,每一天都要当成节日庆贺,要当成节日那么珍惜。我想说:弄我吧。用力弄。要感受你。要跟你忘情地搞。疯狂地弄。要你在我身上肆意纵情。
他捏啊、揉啊、挑啊、搓啊。
我真的再也忍受不了了。我要爆炸了。他的大炮顶得我的G点好舒服。
我躺在那里,身子往下陷啊,陷啊,陷进深深的温暖的软软的情色世界,那里异彩纷呈,各种颜色的彩带、星星在我眼前飞舞。
他搅死我了。我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他的棒棒插到我的子宫,在里面翻搅。
他每动一下,我都感到那种钻心的、极至的幸福。
他捧着我的脸,激情地吻着我,动作不断停地加快。太舒服了,语言在这里显得苍白无力。他拼命搂住我的腰,向我身体最深处推进。
一大团热气,在我体内积蓄,无处排解~我仿佛又看见晴空丽日下一朵展蕊怒放的大花,被太阳晒得那么红,红艳艳的,被强有力的热风吹得直晃~
看到他的眼光变得像野兽一样,我又激动,又快乐。我心甘情愿受“原始本能”的支配,登上生命最炽烈的经验巅峰。我的呻吟喊叫声,引得他淫性大发,一下一下狠干起来。
我好喜欢!我喜欢他在个别时候、个别瞬间,还原为一头恶狠狠的狮子。
我需要刺激,猛烈的刺激,酷烈的刺激。我以前的生活太平淡。我要饿补。
他好像知道我需要更强烈的压力、更“粗暴”更狂暴的激情,来更好地燃烧我体内澎湃的欲火。他不停地吻着我,用力揉搓我,手指在我乳头上来回擦着。他的大炮在我逼逼里边肆虐,刮动我里边的皱褶、表皮。
这情景好美。我俩开始大声喘气。我们用整个身心在体验肏屄的滋味。
他根本不同情我的“惨叫”,而是继续深深地挺进。他这不是残忍。因为他知道,这时候,插得我越痛苦,我越喜欢,他知道我宁可希望这时
我的叫喊呻吟听上去是那么响亮诱人。我为自己能如此痛快淋漓地叫喊呻吟感到高兴。
我说:“叔叔,别再肏了~~快给人家肏散黄儿啦~~”
我缓过来,继续入戏,配合他,说:“嗯,对,我是骚女人。”
我俩在玩儿暴力的色情游戏。我们在扮演不同的角色。只有堕落到最底层,才能体验到最辉煌的快感。
我的奶头兴奋到发硬,我兴奋地高声呻吟,感觉是这么强烈。私处一次又一次被撞击,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他开始没命地进攻,奋力冲刺。我的脸越来越红。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他猛力顶着,在里面重重研磨转砸!一阵猛攻。恶狠狠的猛攻!
一阵阵酸酸麻麻的快感袭来。我春情动荡,难以自制,热血奔腾,想要爆发。
我的身体一阵战栗、痉挛。我的全身,从手到脚,都因为兴奋而痉挛。我情不自禁又唱出他最爱听的音乐。
我在潮头高喊:“我尿啦~~~~”
他惨烈地嚎叫着,狂吼,像一个不堪折磨终于招供了的囚犯。看得出,他也压抑了很长时间。
我是那么快乐,自由自在。我似乎有了勇气。我的心在歌唱,我在飞翔。
我大声喘息,同时感到我体内一股又一股温热的阴精,失禁般往外流。流啊流啊。我最强烈的情感、最舒服的快感、最隐蔽的体液,都再次喷发。喷发!
我躺在那里,全身都动不了。我的腿软极了。我太舒服了,太兴奋了。
我躺在那里,像个婴儿,享受亲人的照料。心软软的,幸福死了。
我接过来,沉甸甸的,闻着,闻着他的精液和我自己的液体的混合气味。嗯,还不算难闻。很鲜。很诱惑。都是性激素的味道。
我给他拿着那沉甸甸的小纸垫儿,放到他鼻子底下。
他就一直那么仰着脖子,闭着眼睛,贪婪地吸着。美美地吸着。
他点头说:“好闻。”
他躺在我旁边,充满爱意地抚摸我的肌肤。
他说:“嗯,不过我喜欢。你不知道你刚才多美。和你平时的美不是一种美。说不清,反正很诱惑!有一则电视广告问,女人什么时候最美?”
“现在什么感觉?”
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我太乏了。腰、腿软软的,心也软软的,我想我快崩溃了,从心里到身体。后半夜,我迷迷糊糊醒来。四下里万籁俱寂。
没有蛐蛐叫。没有俗人声。
他搂着我。我俩都向右侧卧,像一对大勺子。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还在招待所房间里边。
我轻轻地、轻轻地说:“你还没睡?”
“干嘛还不睡?”
他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顶,手腕交叉,然后温存地亲吻我两条光滑的手臂、亲吻我的胳肢窝我那里很怕痒,所以做出本能的防护反应。
我逐渐放松下来,任他舔我的胳肢窝。我发现,其实怕痒是可以克服的一种条件反射。只要你足够放松,只要你足够信任对方、能把自己完全
吴琼花温柔起伏的肉体在诱惑着他,也在诱惑着我。他的鸡鸡硬了。
嘴里,慢慢舔着,像舔一支火炬冰淇淋。
他低吼出声,喷出一注注又热、又浓的精液,深深灌进我不停痉挛的食道。他射我嘴里。我嘴里含着他的精液,泪眼婆娑望着他。
我舔着他的脸。他舔着我的脸。
我俩悠闲地躺着,他双臂上举,双臂压在枕头上(他觉得房间的枕头有点儿矮).
他轻声说:“想起我小时候那纸糊的灯笼。”
是提着一团活物儿。我慢慢走在老宅的院子里,走在雪地上,走在一个大雪人旁边。灯笼红红的。里边一截短短的蜡烛,燃烧着自己,给我照
这家伙的话有时候就像淡水一样,需要仔细品味,才能品出其中的香甜。四岁……灯笼……我专心听着,可是猜不出他下边想要说什么。
“蜡烛灭了?”
“整个灯笼都着了?”“对。”
喊不出声音。我想扔掉筷子,可是舍不得灯笼。我捏着筷子,感受火焰的温度,眼看灯笼转瞬化为灰烬。当时最强烈的感觉是,觉得无助,觉
“可玩儿火刺激啊。也许我爸想告诉我,该扔掉就扔掉,该放弃就放弃,生活中有些东西必须放弃,有些东西早晚失去。咱从生下来就开始被
“我们还在失去激情,失去享受冲动的能力。”
我微笑着说:“这我已经领教了。”
“所以要‘抓紧时间活’?”“是啊,真的,我没开玩笑。一眨眼你我就都化为尘埃,在寒冷的太空飘飞。”
他紧紧抱住我的身体,紧紧地,紧紧抱住我。
人,生前孤独,死后孤独。活在世上的这些年,也孤独。婚前孤独,婚后还孤独。情到深处人孤独。他能理解我的心么?我能理解他么?人和人之间,有可能互相理解么?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我下边呼拉一热。我赶紧起来跑到卫生间一看,来了。
早饭后,他带我开车去海滩。到了海边,他熄火。我俩下车,在晨风中悠闲散步。
大坏蛋并不答话,抡起旁边停放的一辆自行车,照对方脑袋瓜就拍下去。
我回头一看,身后又扑上来两个,也攥着刀子,像非洲原野上围攻狮子的饿狼。
他一看,拉起我就往斜刺里跑。我脚上带伤,一步一瘸跑不快。
他从后腰拽出那根硬家伙,同时突然折返身,仍然一言不发。
那条狼没出声就倒下了。剩余三条追得更狠。叉子来不及拔出来。前面有一家卖肉小店。他把我用力一推。我就觉得我的身体凌空飞起来,然后轻飘飘落在旁边的软沙滩上,没受伤。
后面三条饿狼一看,都紧急刹车,掉头就跑,分三个方向。
我看呆。千钧一发之际,沉重的斧子头直直飞出去,脱离了斧子把手。斧子头正前方有一棵树,直径CD-R。那斧子头狠狠啃进树干。树冠摇晃起来。
我情人一看用力过猛,斧子头脱靶,气得扔掉斧子手柄,顺势弯腰从脚底下抄起一根铁棍子追上去,愈发加力加速。
只见我情人突然像乔丹一样凌空跃起,金猴奋起千钧棒,下落的瞬间狠狠拍铁棍。混蛋膝盖中着,立扑。
他扔了铁棍子,拉我上了车,急踩油门。车子怪叫着窜出去。“你没事儿吧?”
“肏,小菜儿。”
“肏,小崽儿,这种级别的我干他们丫八个。”
“以后告诉你。”
“先离开这儿。”
心里这么想,嘴上没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