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十五集[河图实体] 仙侠武侠
【流氓大地主】第十五集
内容简介
经历了京城之乱以后,纪龙已是元气大伤,在这时候,两位开朝大将也将各自返回军营,纪中云的态度已经表了忠心,但朱允文却还是不信任……
【第十五集】第一章:小萝莉情窦初开
小房内偶尔透进的白光显得有几分恐怖,却映得满室霆光,雷雨之夜是女孩子一般最害怕的,但这房间里点着蜡烛,一盏粉色的琉璃灯罩,将整个房间映成暖暖的粉红,气氛看起来十分暧昧。
环儿一看小姐这样就知道有谱了,起码小姐不排斥这个新姑爷,只不过是出于少女的矜持而害羞,看来只要好好的饮点酒助兴,小姐的初夜也不至于留下不好的回忆。
「嗯。」
许平喝完感觉身体似乎有点发热,疑惑地看看黄色的酒水,不用说肯定是泡了某种药才会出现这样的色泽,看来老郭早有准备,自己今晚不将他女儿给睡了他是不甘、心啊。
「香儿。」
「认得。」
「是这样呀。」
郭香儿第一次在自己的闺房里和男孩子一起对饮,也是她这小小的空间第一次走进异性,难免有几分扭捏,不过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她的胆子也大了一些,有些好奇地看着许平,轻声地问:「太子哥哥,为什么姨娘要搬到您那去住呀?还有姚姐姐,她们全都去了,以后没人陪我玩。」
许平爱怜的笑了笑,一脸亲切地说:「你们始终是要册封妃位的,你姨娘舍不得你们两个大宝贝,也害怕你们受苦,所以早早搬去我那,以后你们害喜、生孩子的时候,她就能照顾你们了不是吗?」
郭香儿红着脸嘀咕了一声,马上又是十分好奇地问:「对了,太子哥哥,听姐姐说,您也是个才高八斗之人,你平常喜欢看什么书,有空的时候喜欢画画还是写字?」
许平果断的摇了摇头,有几分自嘲地说:「我也不瞒你,我写的字有时候自己都看不下去,和鸡爪子一样,至于看书写字那更是操蛋,琴棋书画那是用来陶冷性情,我的性情不用陶冷,所以就不喜欢了。」
郭香儿立刻一脸怀疑,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写满不相信,娇滴滴地说:「听说您在第一次面见张大人的时候,随口就破了一个没人破得了的绝对,要不是饱读诗书,哪会这么厉害?而且姐姐还说,你懂得很多而且精通不少知识,多得让她毛骨悚然。」
「嘴花花。」
「你这个小八卦。」
很自然的一个亲密动作,郭香儿羞了一下又觉得似乎没什么不妥,一听到许平说这个话题,立刻兴奋满满的手舞足蹈起来,小脸通红地说:「因为人家觉得她好厉害呀,像是神仙一样!会飞,武功又高,连爹见了她都得尊称她一声『前辈』,就算她样子小,但谁见了都特别恭敬,感觉好神气。」
许平举起酒示意她再饮一口,有几分调侃地说:「我们香儿还有当女侠的志愿呢,看来你也满有正义感嘛,等我有空就教你武功好不好?」
郭香儿调皮的笑了一下,配合的将酒一饮而尽,这时候没有半分扭捏,也开始变得活泼,环儿在旁边看着暗自欣慰,看来这个洞房花烛会成顺水推舟之事了。
许平也乐在其中,和她说一些天南地北的奇事,知道她这年纪的小萝莉最不安分也最为好奇,对什么事都乐闻喜见,所以故意吊她的胃口,而小萝莉一声声「太子哥哥」也叫得越来越亲热,感觉上她也十分喜欢和许平聊天。
「那我要对出来了呢?」
「我想想呀。」
「东西嘛,我不要。」
「我?」
搞定了!看着小萝莉羞涩中暗藏的浅笑,许平不禁淫笑了一下,马上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她,郭香儿不好意思把手抽出来,任由许平握着,感觉小手好烫好烫,鼓起勇气抬起头,或许是对自己的文才还有几分自信,美眸里竟然有几分的挑衅:「那您听好了,南通洲,北通洲,南北通洲通南北。」
许平愣的原因不是这对子特别难,而是实在太简单了,这个对子做为曾经的三朝绝对之一,光是电视剧里都不知道演了多少次,对这个上联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连脑子都不用就知道答案,这运气太好了吧。
「好难呀!」
「随便你!」
环儿在旁边也掩嘴偷笑,这副对子可能在现代社会是家喻户晓,但在这时候似乎还没人破解出来,即使礼部的老学究也将其奉为神来之笔,一提到这无人能及的上联不由得自叹才疏学浅,小姐用这个来考姑爷,确实有点顽皮,不过她马上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没问题!」
许平顿了顿,故作潇洒的笑了笑,从容地说:「那好,我的下联是: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郭香儿也顺着她的话念了一遍,发现这对子工整得有几分诡异。
郭香儿错愕了好一会儿,也嘀咕着念了起来,棱现这副对联字对字,义对义,工整得几乎没有可挑剔的地方,念了几遍后突然一脸崇拜,兴奋地说:「太子哥哥您好厉害呀,竟然能对得这么工整,还骗人家说您不怎么读书。」
许平指指自己的脑袋,被一个如此可人的小萝莉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然难免骄傲,得意地说:「脑子天生比较好,没办法的事!」
小丫头还不死心呀!
郭香儿一听,顿时又羞又乱,顺口的一口抒发忧愁之句,在许平嘴里竟然将对联变成打情骂俏的求爱之举,小萝莉感觉芳心一阵大乱,似乎有点明白姐姐为什么经常把这个荒唐的太子爷挂在嘴边了,即使姐姐满面嗔怒,也免不了淡淡的相思之愁,桀傲不驯的外表之下竟然如此饱有才情,所谓的学富五车也不过如此而已。
郭香儿即使想不起半点缺陷,但还是耍起倔强的小性子,抬眼看见窗外明月当空却是雨若天来,娇弱的桃花在雨中瑟瑟发抖但却和皎月相辉,灵机一动,脱口而出:「方借花容添月色,愁雨摧下惜落瓣。」
这联子对得很是工整,有点下流但又十分隐晦,环儿在旁边听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不是在明说小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春宵之夜破瓜之时,太子爷会很温柔的对待吗?太露骨了吧。
搞定!握到小萝莉粉嫩小手时许平心里暗自狂喜,看来这年头当个狗屁才子泡妞果然是有效率,怪不得那么多人要读书呢,哪是为了他妈的修身齐家平天下,纯粹是为了骗这些无知小美人献身,去他娘的高尚道德!
郭香儿红着脸白了她一眼,娇滴滴地嗔道:「敢取笑我,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环儿将酒递到二人的手上,眼神难掩心动的看看许平,又恢复常态嬉笑着说:「今天是小姐的大好日子,我可不敢在这当口上给自己找罪受,不过这交杯酒可是少不得。」
许平拉着她的小手,慢慢互绕一下彼此,将酒杯递到眼前,轻声细语地说:「相信大子哥哥,以后你会是个幸福的女孩子。」
郭香儿红着脸应了一声,不敢看环儿暧昧的眼光,闭上眼将酒送到香口之中,轻轻抿尽这微微带甜的青涩。
「夜已高挂,不须玉杵千金聘,姑爷、小姐,奴婢先行告退了。」
「死环儿,你也嘲笑我。」
「情正浓时,已有红绳两头牵。」
顺口的对联话里有话,环儿不禁娇躯一颤,美眸里瞬间有一种说不清的柔媚,但她还是乖巧地走了出去,卧在属于她的小床之上,满面憧憬的琢磨着话里的意思。
郭香儿尽管年幼,但在储秀宫中已经懂得部分男女之事,每天学的是三从四德,如何伺候自己的夫婿,这时候尽管羞怯,但也乖巧地点点头,小手颤抖着伸向许平的衣服。
她的动作笨拙,许平温柔地用眼神鼓励她,配合着抬高双手,看小萝莉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羞怯的大胆也是一种动人的温顺;衣服一落,许平结实的卜身立刻进入她的视线中。
许平看见小萝莉呆滞的样了感到很得意,笑呵呵地往上抬了一下臀,示意她帮自己脱裤子,郭香儿扭捏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借着酒后的勇气,慢慢伸出小手抓住许平的腰带。
郭香儿小心翼翼地跪在地上,羞怯的将裤子慢慢往下拉,当龙根显现出来的时候她微微顿了一下,即使这时候龙根还没硬起来,但却勾起了她羞涩的好奇。
许平这时候全身没有半点遮掩,在小萝莉无辜而又迷茫的注视下,感觉下身渐渐有点反应,虽然很想将她扑倒再品尝这个尚在发育的稚嫩身体,但还是克制住自己冲动的欲望,轻轻拉了她一下。
郭香儿悄悄睁开眼,一看许平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立刻羞怯的嗔道:「看、看什么看。」
许平话音刚落,忍不住低下头来,在她青涩而又粉嫩的小脸上温柔的亲了一下。
郭香儿脑子里立刻想起上次被强吻时的惊慌,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子又有些僵硬,小手也忐忑不安地抓着自己的衣角,小嘴闭得紧紧的,不给许平品尝她芳香唇口的机会。
许平蜻蜓点水的吻了几下,身体也慢慢往下压,直到压住她柔软又娇小的身躯,感受着小萝莉稍显稚嫩的曲线,柔软而又火热的身子时才慢慢往上亲去,吻过她的鼻子、紧闭的眼睛后,轻轻在她小巧的耳边吐着热气。
「嗯。」
许平含着她的小耳垂轻轻舔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朝她的身躯摸去,知道小萝莉紧张,也没有直接爱抚她微微鼓起的小胸部,先是摸到她的肋骨下,感觉又暖又软,丝绸的睡衣手感特别滑腻,小萝莉的身子紧张又舒服的抖了一下,许平开始轻轻解开她衣服上的小扣子。
轻柔的丝绸慢慢褪去,光华如玉又温暖细嫩的肌肤渐渐露了出来,似乎还带着牛奶般的清香令人陶醉,郭香儿浑身一颤,本能的想用手护住胸前的美景,但一看到许平期待的眼光却又突然转变了方向,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咬着唇没去护住身上的春光。
小萝莉的身子很烫,似乎还散发着迷人的体香,不安的抖动使人想抱紧她安慰一番,许平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慢慢扶起她的后背,将轻柔的丝绸睡衣彻底褪去,让她的上半身没半点遮羞进入自己的视线。
许平低下来头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往旁侧了一边,火热的大手慢慢摸上她的小腹,一边轻轻抚摸着,一边慢慢往上摸去。
「看着我。」
「嗯。」
许平温柔地亲完后,在她无辜的注视下故意狠狠舔了她柔软的香唇,用轻佻的语气诱惑着说:「香儿,把嘴巴张开。」
「呜……」
许平温柔地诱导。郭香儿脑子里也想起储秀宫那些大人的话:亲吻有时候比上床更能证明这个男人是爱你的,想到这,也有几分好奇的用丁香小舌生涩的回应起来。许平欣喜不已,看来自己的疼爱成功帮助小萝莉度过最扭捏的时候,只要她接受这个现实,接下来就可以好好调教她了。
接吻的同时,许平清晰地闻到小萝莉急促的鼻息,似乎还带着暖暖的清香,和小嘴里的香味混合更加浓郁,一阵阵的香甜钻进了鼻孔里,许平被刺激得连太阳穴都忍不住跳动。
看着小萝莉一脸的陶醉,偶尔还用小舌头舔去自己留在她嘴边的唾液,这一幕单纯天真又尽显妩媚,许平感觉自己都要疯了,这时候也有些忍不住,用手抓住她的小裤子,用力地往下拉。
「别、别看!」
「乖,别这么紧张,放松一下让哥哥好好的看看你。」
郭香儿紧张地矜持了好一会儿,僵硬的大腿在许平的爱抚下渐渐放松下来,许平才慢慢抓住她精致的小脚放在手里,小小的金莲散发着调皮的诱惑,只是上边道道的勒痕让人心疼无比,万恶的制度呀。
火热大手爱抚所带来的快感让郭香儿有些动情,这时候一听到许平话里的疼爱,小萝莉不由得心里一甜,瞬间放松了不少,点点头轻声地说:「有,有一点疼。」
郭香儿一听,眼圈微微有点发红,这年代的女子以小脚为美,甚至于一个女孩子家教好不好全体现在这一点上,很多女人都被这近乎变态的残酷弄得小脚变形扭曲,临到老时甚至走不了路,所谓的三寸金莲对她们来说是一种折磨,但弱势的她们也只能顺从这个社会异常的审美观。
许平一边吻着她的小脸,一边慢慢将她的腿打开,屏着呼吸目不转睛看着她粉嫩的羞处,实在嫩得让人无法用语言形容,小阴户犹如粉色的馒头一样,没有半根阴毛点缀它的成熟,尚未发育的羞处也只有小小的一条肉缝,但这时候却微微湿润,些许水光点缀在上边真是诱人无比。
郭香儿羞得捂住自己的脸,细腿瑟瑟发抖却不敢夹住,刚才许平的呢喃细语已经让小萝莉好感动,她也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这是自己的夫君,被他看看没什么关系。
第一次见到如此鲜嫩的羞处,许平呼吸顿时急促不少,整个人往上挪了一些,低头吻吻她的小脸后往下挪去,轻轻含住了一颗细嫩的小乳头温柔的吸吮,用舌尖撩拨她米粒大小的乳头。
许平赶紧用一手环住她的小蛮腰不让她挣扎,另一手则开始在她的羞处温柔的爱抚,嘴里依旧津津有味含着她的小乳头,品尝着这幼嫩的味道。
许平一手坚决不离开她粉嫩的小地方,缓慢的爱抚下,小萝莉青涩的爱液越来越多,借着这些湿润开始试探性的挑闲她还没长好的小阴唇,直接按上她粉粉的嫩肉。
郭香儿的反应很剧烈,猛然弓起腰来,浑身一阵的痉挛,第一次强烈的刺激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郭香儿似乎找到宣泄的出口,猛然抱住许平的脖子,热情地送上自己的丁香小舌和许平缠绕,许平也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她第一次主动的湿吻,不过作怪的大手可没这么容易停下,爱抚了几下后,开始在她露出的嫩肉上打着圆圈,开发着这还没迎过客的小地方。
郭香儿突然瞪大眼睛,不适的扭动着小腰,这时候许平已经找到她那让人销魂的小肉洞,用手指试探性地插进了一点,好在她有足够的湿润,进去时并不困难,一进去手指头立刻被她的湿热所包围。
许平并没有贸然枢挖,而是停下来,一边吻着她的小脸,一边怜惜的看着她。
「乖,你可得好好习惯哦,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许平继续吸吮着她的双乳,看她没什么不适的反应,手指头也开始在她青涩的体内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就将小萝莉的身子弄得越来越热,眼里也全是情动的娇媚。
郭香儿这时候感觉浑身神经都在跳动,难以言喻的快感如潮水侵袭而至,席卷全身敏感的神经,迅速集中到自己的下身,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爆发一样,舒服得灵魂都快上了天。
小萝莉被这人生的第一次快感弄得全身无力,仿佛灵魂被抽去一样,闭着眼只能急喘,靠在许平怀里,满面陶醉的沉浸在这美妙的滋味中。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许平陶醉的吸了几下后将她抱得更紧,吻吻小嘴,摸摸嫩乳,和她说着有些下流的话,偶尔又软语温情一番,夸奖她的可爱。
「舒服啦?」
「嗯。」
出乎意料的是,小萝莉犹豫了一下,竟然用嫩嫩的小手缓缓往身下摸去,一把抓住火热的大龙根,还在龟头上揉了几下,红着脸说:「人家知道,您得泻了阳以后才会舒服对吗?」
郭香儿羞答答的点点头,慢慢撑着无力的身子坐了起来,怯怯地看着许平,小手开始缓缓套弄起来,有几分紧张地说:「人家不怎么会,您……别怪我。」
许平鼓励的亲亲她的小嘴,眼里尽是火热的期待。
在宫里,很多嬷嬷都把被宠幸说成一件很幸福的事,包括女孩子该如何主动去取悦,甚至在破身时疼痛难忍的时候该怎么伺候男人,都很清楚婉转的告诉她高高在上的储君不一定会怜香惜玉,甚至会有粗暴的一面,郭香儿耳濡目染之下对于男女之事才有点恐惧,但许平的温柔已经彻底让她遗忘那些吓人的话,也征服了她幼小的芳心。
郭香儿试着让自己别那么紧张,握着龙根的小手缓慢套弄着,小嘴也越凑越近,犹豫了一下,嫣红小口慢慢张开,滑热的丁香小舌在龟头上试探性的舔了一下。
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分外惹人怜爱,许平赶紧摇摇头,兴奋而又鼓励地说:「是香儿让我太舒服了,就这样舔,一会儿含住它知道吗?」
许平舒服得直吐气,一个如此幼小的萝莉在身下为自己口交,光是这种心理上的刺激就足够让人发疯了,何况她的口舌服务虽然青涩,但光是认真的态度就让人很舒服,尤其是配合这无辜的眼神和幼嫩的身体,真是要了老命呀。
即使还很年幼,但在储秀宫的调教下,郭香儿也稍微懂得怎么取悦自己的爱郎,那些提醒她早就烂背于胸,不过这时候她也是娇羞至极,毕竟初夜时就如此殷勤,也害怕会被认为是放浪的女孩子而受到唾弃。
许平舒服得直赞许,尤其是她跪在胯下时,雪白浑圆的香臀翘得高高的富有观赏性,即使没有成年女性的丰满,但却十分可爱迷人,让人有种想后入她的期待,不过她那么小鸟依人,似乎把她挂在身上一起蠕动也是不错的选择。
「宝贝,不错,就这样。」
郭香儿娇躯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微微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往上舔来,小心翼翼地捧着睾丸,将整个龙根亲得满是她芬芳的津液。
郭香儿用小舌头包围着龟头舔了好几圈,男性的味道已经刺激得她尚未发育完整的小身子颤巍巍,停顿了一下,缓缓张开樱桃小口,将龟头轻轻地含了进去。
「不是,是做得太好了!」
「知道啦。」
许平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小舌头还在自己的龟头上打转,不过一看小萝莉却紧紧含住,想上下吞吐,无奈她的小嘴实在容纳不下自己的巨大,看起来有几分着急让人实在不忍。
郭香儿一边含着龙头,一边抬起头来郁闷的看着许平,说话的时候含糊不清,伴随着无辜和委屈的感觉更充满青涩的诱惑。
许平赶紧爱怜的摸着她已经散开的青丝,柔声的安慰说:「小香儿能这样太子哥哥已经很高兴了,别想那么多。」
郭香儿的小嘴用力往下含也只能勉强容纳下硕大的龟头,含住以后却无法移动,小脑子里记得似乎老嬷嬷说的没有太子哥哥这么大,疑惑之余倔强的小性子也起了,不服输的想吞吐几下,但却怎么样都没有办法继续吸纳。
许平这时候脖子上青筋满满的爆起,已经接近爆走的边缘,刚才小萝莉那青涩而又倔强的小动作带来肉体上十分强烈的快感,看着她努力的样子又觉得有些感动,可看着她年幼的身体却是不一样的兴奋,兽性瞬间就被她挑逗得无比高涨。
许平喘着大气,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用龙根一边在她的小屁股上蹭着,一边用手揉着她嫩嫩的小乳房,兴奋地说:「是小香儿做得太好了,让太子哥哥舒服极了。」
郭香儿红着脸,有几分撒娇的白了许平一眼,纯真的大眼睛闪着迷茫的水雾,看起来竟然有点媚眼如丝的妖娆,相信任何男人被白这一眼理智都会瞬间崩溃。
许平亲亲她的小脸,上下其手的爱抚将小萝莉摸得意乱情迷,之后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顺势压在她的身上。
不得不说,视觉上来看小萝莉的下身实在太鲜嫩了,粉色的小肉缝还没完全长开,小小的阴唇也没翻出来,即使已经微微湿润,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可爱之极的童趣,许平有些不忍占有她刚开始发育的身体,但却抵挡不了幼嫩的诱惑,也第一次感觉,原来幼嫩的小萝莉可以这么妩媚动人。
郭香儿脸上难掩害怕和惆怅,但被许平一磨又禁不住情动,哼了一声后轻轻的点点头,有点发怯地说:「嗯……您那个……好大呀。」
郭香儿羞怯的点点头,小手有些紧张的抓着许平的胳膊,楚楚可怜地说:「您要轻一点……人家怕疼!」
说话的时候,龟头又开始在她的小肉缝上下磨蹭,似乎已经顶开没发育好的小阴唇,接触到敏感的嫩肉,郭香儿顿时身子一抖,轻轻「嗯」了一声,眼里开始有情动的迷醉,惶恐中也有点期待自己成为女人的一刻。
「宝贝,准备好了吗?」
郭香儿羞怯的点点头,这时候已经被挑逗得娇喘吁吁,眼里饱含期待变成成人的妩媚,幼嫩的小身子发烫发红,小身子白里透红,十分好看。
「我!」
许平顿时有些生气,这时候这丫环出来干什么,找死吗?语气不快地吼道:「进来干什么,早不来晚不来,操他妈的你真会挑时间。」
妈的,难道又是什么繁琐的礼节性东西?许平皱着眉头,询问地看着郭香儿,郭香儿已经拉着被子盖上一丝不挂的小身子,委屈地看了许平一眼,犹豫了一会儿后轻轻说:「那你进来吧。」
确实呀,小香儿再怎么诱人但她还是小了一点;许平脸色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有点不悦地说:「那你怎么不早说,非得等这时候说。」
环儿惶恐的跪在床前,吓得都快哭了,上心怎不安地说:「是奴婢一时疏忽,打扰您的兴致。」
「奴婢遵命!」
「这百花油是宫里密制的房事之物,除了缓解疼痛和滋润外,还有助兴的功能。」
斗嗯。「
环儿很紧张,将淡粉色的百花油慢慢倒在手掌上,双手轻柔的搓了几下后,红着脸跪到许平面前,伸出小手轻轻摸上龙根,轻柔的在整个龙根上涂抹着。
环儿小心翼翼地帮许平抹完,又红着脸转过身来,看着郭香儿,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小姐,您也过来吧,这是嬷嬷特地交代的。」
「啊……」
「不要……放开我……」
「不许动!」
郭香儿一听也不再挣扎,但也难为情的闭上眼不敢再看,环儿红着脸凑上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把鞋子脱了跪到两人面前,小姐的羞处彻底暴露,让她也有些扭捏,但还是立刻拿起百花油朝小萝莉的羞处摸去。
郭香儿情动无比的呻吟一声,许平刚才舒服的感觉她全体会到了,那种先冷后热的刺激对她来说非常强烈。
「环儿姐姐……不要……好、好热呀……」
「小姐,奴婢也是为了您好……」
「啊……」
许平这时候简直像是抱一个小孩子撒尿一样,本来她就娇小,这会儿被自己抱在怀里还开着双腿,另一个女孩子却难为情的在她下身抹着东西,这视觉上的冲击实在太强烈了,尤其小萝莉童稚的呻吟越来越高,娇滴滴的队声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许平更被她刺激得兴奋不已。
郭香儿含糊不清的呻吟着,环儿或许是心疼她,给她涂抹了特别多百花油,强烈的刺激也让小萝莉有些受不了,感觉似乎在火上烧一样,又热又痒,既难受又很舒服。
环儿红着脸将白色的丝绸小心翼翼的铺好,立刻就要走了,毕竟第一次做如此香艳的伺候,她也感觉自己的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
「太子哥哥……」
「嗯,别害怕。」
凭着感觉在她的嫩肉上下磨蹭几下,小萝莉的呼吸又开始急促,突然感觉了!「隐藏极深的小洞口,嫩嫩软软又十分温暖,有些许的爱液显得特别湿润,许平试探性地往前顶了一下,没进去。
「啊……」
好紧呀!许平感觉紧得有点疼,似乎被什么东西铲住一样,但却伴随着不同的强烈快感奔袭而来,小萝莉的身子就是嫩,软软的嫩肉四面八方,没有任何空隙的包围着自己,许平差点被夹得精门大开。
「嗯……」
许平马上爱怜地吻去她的泪水,见小萝莉即使疼痛,但却咬着下唇没敢叫出声来,马上怜爱的停下,亲吻她的小脸,继续说着情话爱抚她的敏感点。
许平不断挑逗着她的每一吋肌肤,等小萝莉稍稍放松时,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再怜香惜玉的话不知道她还得疼多久,索性咬牙狠下心来,抓着她的小蛮腰猛然往里一顶,清楚感觉到她的处女膜被自己刺穿,龙根挤开层层嫩肉的保护尽根没入,彻底侵占了这个青涩幼嫩的身体。
郭香儿终于疼得大叫一声,一把抱紧许平哭了出来,眼泪和低低的呜咽听得许平心都快碎了。
郭香儿咬着牙小声的哭着,想撒娇嗔怪都发不出半点声,只能抱着许平低低啜泣,生怕爱郎一乱动,剧烈的撕疼又会折磨自己。
「呜……」
许平立刻不敢动,停下来先让她适应一下这美妙滋味前唯一一次的疼痛,低头舔着她的耳,柔声细语地说:「香儿,别害怕,疼证明你已经是太子哥哥的人了,女孩子一生就这一次,你得好好珍惜这个感觉知道吗?」
郭香儿也渐渐回过神来,许久后才稍微恢复一点体力,小身子早已经满是香汗,看着许平,虚弱的说:「太子哥哥……您……那东西顶得我……好疼。」
「嗯……」
许平看她的小脸有些苍白,香汗打湿青丝贴在身上的样子实在柔弱,但却是十分体贴的让自己别太在乎她的感受,心里更加喜爱这个懂事的小萝莉了,爱怜的为她整理一下满头青丝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扶着她的腰试探性的动了动。
郭香儿轻轻呻吟了一声,娇嫩的小子宫被撞了一下,又麻又酸,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颤声地说:「感觉……好奇怪哦……」「还疼吗?」
「疼,但也舒服……」
郭文文能说自己什么?估计没什么好话吧?许平认真的想了想,似乎和她在一起都没发生什么好事,带她去看京外的难民,那白骨堆叠的一幕将她弄得差点疯了,接着又把她丢下水池,一连串粗鲁的行为难怪小姑娘会怨恋。
「嗯……」
门小心点!「
许平从这个角度看不见两人的交合处,但却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紧得惊人的羞处是如何密不透风的包围自己龙根,温暖湿热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无法言语。
郭香儿往下坐的时候稍微大力了一些,感觉小小的子宫被顶到了,一阵酥麻的痉挛让她的小腿瑟瑟发抖。
「不要……」
说完这话,她又艰难的抬起香臀套弄了一下,感觉比刚才适应多了,许平这次虽然感动,但却不想让她在疼痛之余还那么主动的乱来,慢慢扶住她的小香臀不让小萝莉再次套弄,小手轻轻抱着她的小腰往前压下去,让小萝莉轻柔的倒在香塌上。
郭香儿被许平温柔至极的动作搞得眼圈微微发红了,如此温柔的怜惜不说是高高在上的储君,恐怕这年代还少有男子会如此疼爱自己的妻妾。
昏君为了追求极限的肉欲快感和宣泄的渠道,甚至会用变态的方法摧残她们的身体内至心灵,得道明君也好不到哪去,勤于政事的他们所带来的压抑和火气也都发泄在这些女子身上,狰狞的手段比起昏君也好不到哪去,皇城之内被摧残至死的嫔妃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
许平的体贴彻底征服这个情窦初开的小萝莉,即使她出身丞相之府,但在思春之龄也从不敢奢望有这样体贴的疼爱,对于尚在幼嫩之龄的她来说,对于爱情的遐思,甚至对于初夜的甜蜜幻想都没有现实来得那么甜蜜幸福。
许平也看着她,身下的小萝莉实在太可爱了,虽然这时候也看见自己的龙根插在她光滑如玉的羞处里,这一幕很让人兴奋,但面对她越来越可人的温顺,也特别想给她一个美好的初夜。
郭香儿乖巧的看着许平,这时候明显已经忘却了破瓜之疼,试探性地扭扭小香臀,红着脸说:「您……动吧……香儿受……得了。」
许平爱怜的点点头,将她细长的小美腿慢慢分开,慢慢的将龙根抽出一些,见上面布满了小萝莉的处子血丝,再看看小萝莉面带桃红的情动和温顺的态度,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许平看她似乎已经受得了自己的尺寸,用很缓慢的动作,缓缓进出着她娇嫩的小身体,轻轻的蠕动饱含爱怜,但每一次龙根深深的顶进小萝莉的羞处时那种视觉上的冲击却让人疯狂,尤其是抽离的时候带出来那水嫩的粉色嫩肉,更是鲜艳得让人想咬上几口。
「太子哥哥……」
「真的?」
「嗯……您可以……快点。」
「嗯……」
娇小的郭香儿在这一波波的撞击下更显得柔弱可人,哮嗲的童音从她的小嘴里轻轻吐出,每一声的呻吟是那么妩媚动人,光是环绕入耳就足够成为最好的催情剂。
许平感觉她的爱液越来越多,看来小萝莉真的已经享受到性爱的快感,而她浅浅的春吟和一脸春色也在宣泄着她的快乐。
郭香儿小手本能地摸上许平的胸膛,一边胡乱的爱抚着一边浅吟着:「很舒服……没关系……快、快点……」许平一听,立刻加快蠕动的速度,小萝莉的轻吟浅唱在这时候变成高亢的呻吟,虽然没有诱人的豪放叫声,但羞涩的呻吟感觉更是诱惑。
郭香儿在许平的身下承欢了将近半个小时,突然娇小的身子弓了起来,小手抓住许平的手臂,全身瑟瑟发颤,压抑着声音喊道:「我……好酸呀……要、要死了……
胡言乱语后,长长「啊」了一声的郭香儿全身剧烈抽搐,美眸睁得大大的,仿佛不相信世界上还有如此销魂蚀骨的滋味一样,娇小的身子在这瞬间变得性感无比。
「我……我死了吗?」
「宝贝,舒服吧?」
郭香儿娇小的身子这时候没半点力气,软软的靠在许平的胸膛前,一边急喘着,一边舔着嘴唇回味着这难言的舒服,断断续续地说:「太子哥哥……好、好舒服呀……
许平爱怜地抱着她的小腰,将她娇嫩的乳房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一边为她整理着凌乱的发丝,一边淫笑着说:「今天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不许说不吉利的话,咱们说点比较吉利的怎么样?」
小萝莉好奇的问道。
「色狼。」
「先叫声姐夫来听听。」
「姐夫……」
「你猜呢?」
「我不猜,你告诉人家嘛……」
「能满足我的话就告诉你。」
「干嘛呀?」
「嘿嘿,姐夫陪你玩一下好玩的。」
「玩……玩什么嘛?」
小香儿的身高只有一米三左右,挂在许平的身上显得特别小鸟依人,像是在向父亲撒娇的女儿一样,有些彷徨的模样羞怯可爱诱人。许平嘿嘿的亲了亲她,马上扶着她的香臀,狠狠地往上顶了一下。
郭香儿立刻叫了一声,羞怯的看着许平,嗔道:「别顶那么深……」「嘿嘿,一会儿你就知道深的好处了。」
郭香儿渐渐情动,脑袋往后一扬,开始呻吟着,长长的秀发伴随着许平的撞击而舞动,更别具诱惑。
抱着她边插边走了几圈之后,许平淫笑了一下,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推到一边去,将小萝莉慢慢放到桌子上准备新一轮的冲刺,冰凉的琉璃石桌面让郭香儿瞬间打了个冷颤,但没等她抗议,许平猛烈的撞击又将她的嗔怪变成越发高亢的呻吟:「姐夫……姐夫……轻点……」
许平将她的细嫩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这时候小萝莉的羞处早已经爱液横流,甚至于流到腿根,听着她幼嫩的呻吟许平更是兴奋,一边狠狠地顶进她的身体里,一边粗喘着说:「叫我姨父……」
听到小萝莉的呻吟许平更是兴奋不已,更加快动作,加足了马力继续抽插着她幼嫩的阴道,小手也慢慢的朝下摸去,在她的G点上按了几下,小萝莉马上呻吟得更为兴奋。
许平一边抽插着,一边用手指玩弄两人的结合处,在剧烈的蠕动中,突然感觉手指往下滑了一下,猛然进入一个又紧又有吸力的小地方。
郭香儿顿时大叫了一声,小身子胡乱的扭动着,在小菊花被入侵的情况下痉挛着来了第二次的高潮。
「好、好奇怪呀……」
许平淫笑了一下,这时候小萝莉的腿间早已经是狼狈的一片,爱液、高潮的痕迹和丝丝处女血伴随在一起,无比诱人,粉嫩的小肉缝似乎微微有点肿,但一片水盈盈却是香艳至极,尤其是微微露出的粉色嫩肉,更见证了小萝莉变成女人后的享受。
小萝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青涩可爱的脸上带着些许陶醉,但用这样羞人的姿势呈现隐秘地带,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许平狼嚎了一声,猛然在她雪白如玉的小香臀上拍了一下,小萝莉顿时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雪白的臀部留下淡淡的指印。
「啊……好深……」
她的身子比较娇小,这一跪更显得袖珍可爱,许平站在床边刚刚好,站直了腰就可以轻松从容的从后边插入,浅浅的抽送了几下后,狂风暴雨一样的蠕动马上又开始了。
「会……插,插死……小……小香儿的……」
郭香儿的呻吟一波接着一波,许平在享用她小身子的同时,手也不老实的在她的小菊花外爱抚着,不一样的刺激让小萝莉的快感更加强烈,小菊花和阴道同一节奏的收缩更是美妙无比。
「太子哥哥……我……我不行了……饶了……香儿……吧……」
「叫我饶……你什么……」
郭香儿声音微微的哽咽,嗯哼着说:「别……别再插进来了……香儿……香儿帮您吸……好不好?」
许平这时候已经有些不忍了,一看小萝莉下身已经红肿得很是可怜,但还是继续猥琐的挑逗她。
郭香儿隐约知道许平淫荡的意思,脸色一红,但还是断断续续的说出羞人的话。
许平色笑了一下,也不忍再继续下去,慢慢把龙根抽离她的羞处,轻轻抱着无力睁眼的小萝莉让她先躺下来。
郭香儿娇喘吁吁的休息了好一会儿,许平也没急着让她帮自己口交,而是温柔地摸着她散乱的发丝,柔声的说:「小香儿,你真乖……姐夫爱死你了……」
郭香儿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睁开满是水雾的美眸,面带娇媚的看着许平,撒娇地咬了咬许平的肚子嗔道:「都是你,……逼人家说那样的话……」
郭香儿脸上尽是高潮过后的红晕,不知道是羞怯还是撒娇,立刻不满的嘟起小嘴,淘气的模样可爱至极,不过尚未发泄的龙根硬硬的在她眼前,看着布满自己分秘物和处子血的大家伙,小萝莉又犯起了愁。
许平色笑着,扶着她的小脑袋往自己的胯下按去。
郭香儿轻轻地吻了吻龟头,感觉自己的味道似乎没什么特别不好,但还是停下动作,看起来似是在犹豫,但又左右为难。
许平故意板起脸,一副「你不老实舔下去,老子就继续干你」的架势。
许平不用想都知道她要干什么了,所谓的贴身丫环是小姐的嫁妆,将来也是供姑爷发泄的绝色,主要任务是代替小姐在不方便的日子献上肉体,以牵住姑爷的心,看来小萝莉还是不忍心自己没法尽兴,在她的初夜就有足够高的觉悟不让自己郁闷,真是让人感动呀。
郭香儿喊完之后脸上多少有些忧怨,嘟着小嘴朝许平说:「一会儿你可不许粗鲁,环儿姐姐也是黄花大闺女,今天便宜你了。」
许平没想到小萝莉在初夜就纵许自己和她的贴身丫环3P,高兴之余也将龙根往她的嘴上顶了一下。
郭香儿白了一眼,似乎很不情愿一样低下头,握住满是她爱液的龙根,一边套弄着,一边开始用丁香小舌舔弄来,看起来倒没什么不满。
屋里的一幕让她羞得不敢去看,两人赤身裸体也就算了,平时天真浪漫的小姐这时候竟含着吓人的大东西,而且她的胯间狼狈一片,爱液都快流到膝盖,香艳的一幕实在难与她的单纯可爱联系在一起。
说完这话,小萝莉朝许平顽皮的吐了吐舌头,拉起被子乖巧的睡到最里边去,虽然整个人盖在被子里,但好奇的余光却紧盯着外边的世界。
环儿被许平暧昧的目光看得低下头去,身子紧张得有些颤抖,犹豫了一会儿后才抬起头,一边朝大床走去,一边颤声的说:「太子殿下,奴婢蒲柳之姿难入您法眼,还望您怜惜。」
许平直接了当的说了一句,眼光色眯眯地看着她的胸部。
环儿的身材也不错,虽然不是很火辣性感,但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的气息,白晰而玲珑有序,让人不禁啧啧的赞赏,许平色笑了一下,见她羞怯的坐在床头,一手忍不住摸了过去,直接握住她充满弹性的乳房,抓在手里感觉特别好。
许平又伸手在她胯间摸了一把,竟然已经潮湿得可以,色笑了一下立刻将她一把抱到怀里,上下其手爱抚着这个可爱的小处女,也不停的亲吻着她,没一会儿就将未经人事的环儿挑逗得浑身火热,气喘吁吁。
郭香儿这时候躲在被子里幽幽传来一句,话语间除了关怀还有点调皮。
环儿羞怯的看了许平一眼,走路的时候脚有些发颤,拿来百花油在两人的性地带小心翼翼地抹上。
环儿疼得眼圈一红,挤出一滴的眼泪,虽然咬着牙没有出声喊疼,但也知道自己的冰清玉洁不复存在,身为下人的她不敢有多大的奢望,心里只请求主子能记得曾经有个叫环儿的女孩,为他献上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就满足了。
环儿一开始粉眉微皱,忍受着破身的疼痛,好一会儿后也感受到快感,碍于小姐在旁边,并不敢明目张胆的呻吟,但随着许平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她也禁不住浅浅的嘤咛起来,扭动着小腰开始青涩的迎合。
许平喘着大气宠幸着身下的丫环,回头一看郭香儿竟然在偷窥,色性一起,将她一把拉了起来,在小萝莉的惊呼声后一手环过她的腰抓住她小巧的嫩乳,将她的小嘴压到了自己的胸口。
「乖宝贝……」
郭香儿幽怨的白了一眼,但还是抱住许平,用樱桃小口亲吻着许平健壮的身体,调皮心起的时候也含住男人的乳头开始吸吮,小手偶尔还作怪的摸向环儿上下颤动的乳房,似乎在郁闷自己的胸部怎么还没长好一样。
看着郭香儿好奇但却香艳的行为,许平被刺激得狼性暴涨,顺势让她们的手互相抓在对方的乳房上捏,下身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一夜双落花,香闺里还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旖旎,一看床上皱乱的床单被子和紧拥在一起的三具肉体,就可以看出昨晚的战争多么激烈,四条细嫩雪白的美腿纠缠在许平的身上,两个小美人都睡得很沉,嘴边隐约还挂着幸福的浅笑。
郭香儿最可爱,小萝莉睡觉的时候还笑得很甜美,但嘴角居然流着口水,可爱得让人想抱着她好好的疼爱一番,,环儿睡的时候也不老实,紧紧抱住许平的胸膛,一手还放在了龙根上,樱桃小口微微张着,热气吹在许平的皮肤上,痒痒热热的很具挑逗。
昨晚没有停止过的痴缠让环儿这个初破身的小丫环也体会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在许平的抽动下发出满足的春吟,郭香儿则是好奇的看着她微微长出阴毛的羞处,甚至还有点羡慕的用手去摸,刺激得许平血管都快爆炸了。
快射的时候,许平立刻把龙根从环儿的体内抽了出来,将郭香儿按倒后,插进了已经被摸得春心荡漾的小萝莉体内,在她略带疼痛的呻吟中把满满的精液全灌了进去,浇淋着她幼嫩的小子宫。
环儿红着脸,看着郭香儿那白馒头一样细嫩的小肉缝一滴一滴的挤出精液时,眼里的嫉妒和羡慕复杂得让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小美人黯然神伤,但也没办法,这个社会的制度和人们的思想是目前许平无法改变的。
昨晚意犹未尽,尽管是双飞佳人,却只射了一次,一大早看着她们美丽的肉体自然是色欲薰心。但没等许平这边化身禽兽压上去再次占有她们,门突然被轻轻敲响,虽然急促但似乎不敢太大声,不过也扰了许平的兴致。
许平有些不快的喊了一声,双手在她们的乳房上用力揉了一下,色眯眯地说:「你俩再敢装睡的话,爷今天哪都不去,就陪你们在这睡。」
郭香儿立刻软软的哼了一声,小脸上迅速爬上。层别样的迷离,娇滴滴的白了一眼后嗔道:「讨厌,大清早的不让人家睡觉。」
许平满面淫笑,作势要压到她身上去。
「哪疼呀?」
「去去去……」
环儿也是一早就被许平摸醒,不过碍于少女的矜持继续装睡,一听到小姐的吩咐立刻红着脸睁开眼,娇羞看着眼前这个夺去自己处子身的男人,不过她可不敢像小姐一样享受清晨的打情骂悄,毕竟主仆有别,一个小小的丫环哪敢和自己的小姐争宠。
「环儿姐姐!」
小丫环紧张得脸色发白,尽管身在当朝一品大员的府邸里,但皇宫对她们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九五之尊随口一句话和圣旨没两样,她竟然要来传达圣嘱,紧张得双腿有些发抖。
环儿认真的应了一声后走回床前,这时候许平已经按捺不住将可口的小萝莉压在身下,舔玩她细嫩的美乳,将小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吸吮着,郭香儿也压抑不住的呻吟着,小脸尽是情动的潮红,闭着眼看起来似乎很享受。
环儿红了脸,拿来早就准备好的便装,轻声提醒说:「圣上招您入宫呢,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太子哥哥……」
「知道了。」
手持驾帖等于可行太子之令,有点令在人在的意思;郭香儿自然懂得这玉牌的珍贵之处在于它的尊权,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拿的东西,即使是枕边之人都鲜有能持用的,除了权力以外,另一个代表就是信任。
郭香儿惊喜的欢呼一声,但一动之下却牵动了羞处的伤口,顿时疼得粉眉微皱,尽管昨晚的滋味美妙,但她尚幼的身子在破瓜之夜就和许平如此痴缠,自然也不会好受到哪去。
「知道啦!」
「你这个小妖精!」
郭香儿{早受着甜蜜的打闹,俏皮的吐吐小舌头,竟然挑逗性的给了许平一个媚眼,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许平,怯怯地说:「不对吗?那还是叫你姐夫好啦。」
许平被她这天真的模样弄得快暴走了,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一边下床,一边严声嘱咐说:「可别因为害羞不敢说知道吗?反正那么多人知道我在你这过夜了,你爹这会儿或许已经在帮你宣传了,也别指望能瞒得住。」
郭香儿乖巧的点点头,马上又露出顽皮的本色,许平轻轻一拍极尽爱怜,但她却趴在床上故作吃疼的捂着臀部咬着卜唇,楚楚可怜的模样十分委屈。
许平坐到椅子上,环儿马上站到身后,温柔的梳理他微乱的长发。
郭香儿赖床一样趴着,嘟着小嘴,捂着小香臀故作可怜的说:「昨晚你还说要疼人家来着,这会儿就欺负人,还打人家屁股,你是坏蛋……」
环儿小心翼翼地梳理着许平柔顺的头发,芳心也一阵发颤,长发随意披散着,看起来很潇洒,而许平的淫笑在她眼里也变成帅气的邪笑,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不禁眼冒星星,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的男人是人中极品。
郭香儿气呼呼的白了许平一眼,看着这副随意的形象也眼前一亮,抿着下唇不肯承认,但心里却觉得爱郎这个样子实在好看,深邃眼睛里淡淡的邪气让人着迷。
在小丫环殷勤的服侍下许平穿戴整齐,打扮得和个才子一样,尽管掩饰不住无耻的行径,但也有几分卖相,将面秀如玉、潇洒惆傥的意思诠释得很清晰。
「白袍加身,白面才子温如玉。」
文人官家的女孩子都喜欢吟诗做对,有的人是为了陶冷性情,有的人是为了卖弄,但更多的却是生活的枯燥,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现在,她们姐妹俩也算另类。
听到小萝莉抒情的上联,稍微思索了一下,立刻恢复下流的本性,满面淫笑地说:「轻纱落尽,落花少女娇似水。」
郭香儿脸红得都要滴血了,猛然抓起枕头乱丢,好好的气氛和自己的柔情蜜意瞬间被弄得淫荡无比,没情趣的家伙。
在小萝莉气急败坏的嗲骂中,许平哈哈大笑的跑出郭府,脸上难掩得意的淫笑,一夜风流自然是神清气爽,只是不知道老爹召自己过去有什么事,一般来说没什么重要的事,他也知道自己不喜欢进宫。
门外早早停着一辆迎接的马车,让人有些惊讶的是,这车夫竟然是乔装打扮后的海子,这死太监不在宫里老实待着,跑来这干什么?
海子恭敬的弯下腰,压低声音说:「圣上让奴才来接您。」
许平点点头,看他一身便服也没多问就上了车,这样看来,老爹现在不在宫里,那他到底要约自己去哪?
不过皇城之乱时海子的冷血、忠心和高强的身手都让许平刮目相看,尤其是大乱时面对混乱的场面,他临危不乱的镇静和沉着有序的安排更让人另眼相看,战后处理残尸血块,剿灭叛逆眼线时的迅速更让许平惊讶。
海子并非是自愿去势当太监的平民百姓,相反他的出身也很显赫,开朝之战时他可是蟒蛇营的一员悍将,出生入死,饮血杀敌时也豪迈无比,大将之风,军之帅才一直是围绕着他的赞誉,冲锋陷阵时更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虎将。
当时他的身上密密麻麻全是伤口,几乎找不到一处完整,突围后手下也只剩一百多名伤兵,如果不是好心的百姓帮助他们逃回军营,恐怕在那时他就成了开朝时数不清的将魂之一。
恰逢那时候朱允文带着自己的军队杀过重重关卡与蟒蛇营会合,一听说带着一千多人突围两万人包围的战场悍将命在旦夕,顿时心生爱才之悯,巧的是手上当时正好有百年山参、紫太岁和驴宝等急需的药材。
朱允文的爱才之举当时得到全军上下的拥护,毕竟在人命如草芥的动荡时候,肯付出这样的代价救一个将死的士兵,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朱允文也因这件事提高了自己的声望。
海子一时间有些迷茫,戎马半生这时候有些不知该何去何从,他心里也惦挂着朱允文的大恩大德,在别人的提醒下,他立誓要用下半辈子回报这份大恩。
海子现在的身材已经微微发福,脸上还隐约可见一些伤疤,许平想了许久,真没办法把这个太监和开朝猛将联系起来,或许自己有点先入为主,但不管怎么说,海子确实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太子爷,到了。」
许平嗯了一声,下车时还不忘自己冲动的幻想,饶有兴致的问:「海公公,你修炼的武功是不是葵花宝典?」
海子第一次看见许平如此和颜悦色,不禁愣了一下,但还是老实地说:「奴才原先学的是大刀,进宫后修炼的是菊花宝典,乃去势之人专习,这葵花宝典是何物,奴才实在不知。」
许平恶汗了一下,菊花宝典?这什么东西?这不是误导别人吗?这类宝典比较适合孔海和张大年那一类的变态,一个太监练的功夫干嘛取那么销魂的名字。
在海子的引路下,许平来到浅浅的小河滩上,一眼就看到围坐在一起对饮的三人,老爹身着便装,虽然看起来有点累,不过也谈笑风生兴致高昂,纪镇刚和纪中云相伴而饮,没有宫里的美味佳肴,摆上几样小吃倒有几分野餐的情趣。
许平笑呵呵地走了过去,不过脑子却是十分机灵的想起一件事,突然坐到纪镇刚旁边,没大没小地搂住他的肩膀,皮笑脸不笑地说:「纪大将军,有件事我觉得我们得好好的探讨一下。」
纪镇刚面露狡猾之色,马上又装作迷茫,感觉特别无辜。
「什么事?」
「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许平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说:「少给我来这套,你会不知道?你肚子的酒虫比身上的汗毛还多,恐怕从进京开始就在觊觑我那点家当了吧。」
纪镇刚一副欣慰的样子,用血浓于水的眼神看着许平,一副「外公很感动」的模样。
许平恨得直瞪他,气急败坏地说:「那些酒你已经运走我就不管了,但是谁拿着我太子府的驾帖去酒仓诈骗,这你可别想包庇。」
而诈骗的人手里拿的是真货,当然不可能是许平主动孝敬他,这家人的家教是抠门,另一户的门风是小气,结合出来的优良血统绝不会干这种拿钱打水漂的蠢事。
许平总算明白了,自己被这父女俩剥削了一顿,按小姨直爽的性子应该不会和这老无耻同流合污,看来也是受到威胁利诱才会借出驾帖,可恶的老狐狸,一定是威胁说要押她回江南才会得手。
而京城酒仓储存的都是各地酒厂送来的上好货色,满满一仓库,粗略估算卖的话起码价格二十万两,赵铃也是本着囤货积奇、哄抬价格的原则才没把这些酒往外卖,现在被老东西打了这么狠的一个闷棍,许平能不生气吗?
「就是,就是。」
「二十万两呀。」
三人都被这做作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欢声笑语之间丝毫看不出原来的隔阂,毕竟各有心计的人,眼下立场分明,就不必再追究以前的事,融洽得似乎纪龙这个因素不存在一样。
朱允文挥挥手,一个丫环立刻将纪中云繦褓中的孙子抱了过来,小家伙沉沉睡着,白白胖胖的看起来特别可爱。
许平也知道肯定是有正事要说,立刻老实的闭上嘴,纪中云满面慈爱看了看自己的孙子却不能伸手去抱,长叹一声后说:「圣上,逆子罪犯涛天无宽舒的余地,老臣不敢有半点妄想,但求圣上开恩,定罪之时可否将我这年幼的孙儿分于九族之外。」
朱允文满面严肃的点点头,却饶有深意地看着他。
纪中云无奈的苦笑着,声音有几分嘶哑地说:「这孩子就劳烦圣上忧心了,老臣此次回到营中,将一切事务处理好后自当解甲归田,将兵权交出,从此归隐山林。」
朱允文面露满意之色,但还是谦虚地说:「您戎马一生,赫赫战功岂是我等能忽视的,令郎之罪自然与您无关,还请您三思。」
纪中云自然不会傻到以为朱允文是真的在挽留他,立刻满面决绝的跪了下去。
朱允文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用惋惜的口气说:「王爷想乐闲归乡,朕也不再勉强,待到您归来之日再带走令孙吧。」
纪中云说话的时候感觉很痛苦,这等于他必须拔营去攻打自己的儿子。
朱允文温和的笑了笑,一边将他搀扶起来,一边信誓旦旦的说:「令孙在宫里你就放心吧,朕保证将他视如己出的疼爱,绝不会让他少一根汗毛。」
纪中云坐了回去,沉默不语的饮着酒,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却难掩一脸凄凉之色。
四人又开始浅饮,气氛却微微有些压抑,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许平琢磨了一会儿,也明白老爹让自己过来暗示这事还不是十拿九稳,不过也得提前做好平荡叛逆的准备,看来如果纪中云真的归降,老爹就准备浩浩荡荡的攻打津门了。
纪中云和纪镇刚上了马车,似乎有些不舍的看着远处繁华的京城,纪镇刚呵呵笑着,拍着胸脯若有所指地说:「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迎着昏沉的日幕,黄昏映红整片大地卜两位将军在禁军五千人马浩浩荡荡的护送下,辞别了京城朝东北的方向归去,这一去决定了大明日后的局势,但愿一切能如预想那么顺利。
「不知道。」
「是呀!」
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直到夜幕降临时才回到京城,朱允文沉着脸立刻回宫里去了,他马上开始要针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先做好应对之策,不管纪中云是真心还是虚与委蛇,这一战都是迟早的事。
情动的呻吟,粗重的喘息,立刻在房内环绕,当两具肉体一丝不挂的纠缠时,徐家姐妹也被招进来一起伺候,两人惊喜的看着许平,迫不及待脱光了衣服,扭着她们性感的丰腴曲线爬上床,加入荒淫的艳戏中。
将第一发的子弹送进刘紫衣的身体里后,许平就躺着享受她们殷切的伺候,美女师傅脸上尽是满足的陶醉,拖着无力的身子跪在胯下,津津有味舔食着残留的精液,小口在胯下游走着,美丽的羞处也开始流出乳白色的精液,让姐妹花羡慕极了。
三个性感的尤物用成熟诱人的身躯在许平身上磨蹭着,温热小嘴和纤细的手指交替挑逗着男人的欲望,三女的娇躯在情动的喘息中游走许平的全身,没多久就让龙根又恢复了战斗力,硬挺挺的傲立在刘紫衣的小嘴里。
一室皆春,四具肉体扭在一起蠕动,彻底淹没在情欲)的天堂中。
清幽的小别院在寂静的湖边一点都不显眼,即使外表看来像是普通的大户人家一样安宁,但围墙之内却是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男子,似乎都是江湖强人一般,聚集在一起,面色有些低沉也带着些许的仇恨。
「要是让老子知道谁走漏了消息,老子活劈了他。」
人群迫于他的威压立刻安静下来,却都愤愤不平的窃语着,明显看出这些人有些狼狈,似乎在躲避什么祸事一样,不少人身上都有伤口,怎么看都很落寞。
绝美的容颜让人惊叹,婀娜的身姿更诠释着女性的柔媚,幽雅的气质让男人见了她都会为之癫狂,但这时候她倾倒众生的俏脸上却是愁云一片,粉眉微皱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偶尔微微一叹也充满让人怜惜的柔媚,当真是个我见犹怜的绝色佳人。
前去皇宫侵袭的几乎是在北方所能集合起来的所有势力,贸然行事之下很难保证这群江湖草莽中会有异心之人走漏风声,不出自己所料,这次的行刺失败了,所有进城之人都被朱允文赶尽杀绝,长江以北的势力几乎损失殆尽。
但纪龙似乎有些发疯了,孤注一掷的刺杀,不仅针对皇帝和太子,甚至还针对自己的父亲。这样一来不仅损失培养已久的党羽,在这个讲究百善孝为先的年代,更会让纪龙的声望一落千丈。
童怜一个晚上都在唉声叹气,这场豪赌太过疯狂,虽然赌赢了天下就会大乱,但输的代价却太过于惨重,很不幸,纪龙赌输了!
南方的根基本就薄弱,几乎没什么人马兵将,而北方的势力一夜之间尽数毁尽,现在想再培植那么多的人手也不可能,又从何谈起登大宝的伟业。
「慌什么?」
门一开,一位中年女子满面惊慌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院外不知道何时密密麻麻的全是人,看起来都是江湖人士,已经将我们包围,攻打进来了。」
童怜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轻轻将几张情报烧尽,面沉如水地说:「这位魔教教主速度够快,我们这地方住不到两天她就知道行踪,柳如雪的能力确实厉害,这样冤魂不散的纠缠下去别说办事,恐怕姓名都保不住。」
中年女子听着外边开始响起的喊杀声和手下的惨叫,急得快哭了。
童怜幽幽叹了口气,苦笑着说:「江南已经不是久留之地,魔教这样步步相逼,朝廷各部也隐藏在暗处,看来我们的踪迹始终难以藏匿,还是先走为妙。」
「你还愣着干什么?」
暗门慢慢关上,衣柜挪回原处后几乎找不到半点痕迹。
等魔教的人满面兴奋冲进屋里时,却惊讶的发现屋里根本没半个人影。这不可能呀,一路上寸步不离的跟踪,这个院子也有人紧密监视着,根本没见那个童怜出去过,难道她人间蒸发了?
部署了那么久还抓不到童怜,每次都被她提前一步逃掉,无法抓住这个罪魁祸首祭奠死去的教众,魔教众人愤恨难当之下,一把火将这间屋子化为灰烬。
「是!」
小江之上,当空皎月映得水面上银光闪闪,微凉晚风轻轻抚过,荡起邻邻水波让这一切充满诗意,让人仿佛置身于画境之中,却丝毫无法缓解童怜的愁意。
一次失败的京城之乱已经损失惨重,这次不理性的皇城之乱更把她招募多年的江湖强人全送于屠刀之下,损失的不仅是隐藏着的暗招,还有以前密密麻麻的情报点,现在手里的可用之人已经少得可怜,让人不禁有些丧气。
中年女子恭敬的站在一边,看着童怜唉声叹气,她也愁容满面,此次江南之行艰辛得让人几乎绝望。在皇城之乱失败之后,一些原本已经归顺的官员全都拒绝和纪龙一起举事,而原本摇摆不定的墙头草更不用说,虽然说得很委婉,但也看出他们的拒意,不知道吃了多少闭门羹。
「红姐,人来了吗?」
「应该快了吧。」
能成功逃到这里,童怜也牺牲了最少三百多个手下做为代价,这种困境是不可避免的,自从她曝露以后,不管朝廷还是魔教的追杀一波接着一波,如海浪翻腾一样连绵不绝,根本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童怜时刻绷紧着神经,不敢有丝毫大意。
红姐焦急等着这一带的江匪前来接应,这帮人是纪龙在位时拉拢的,虽然人数不多,但仗着水性好隐藏深,一直都是神出鬼没,再加上纪龙的庇佑,一直为害一方,连官府都不敢动他们。
「怎么还不来呀!」
童怜苦涩的笑了笑,有几分嘲讽地说:「不用等了,他们不会来的,这帮人全是见钱眼闲的家伙,本就不可信,眼下这种情况他们当然要明哲保身了。」
红姐气急败坏地说:「老爷以前一直庇护着他们,要不是老爷,他们早就成了官府的刀下鬼,这会儿竟然敢背叛老爷!」
「这帮该死的匪贼!」
童怜冷笑了一下,略带讽刺地说:「我也没指望他们,只不过想试探一下这群家伙的态度,好在他们还算有点良知,没趁这个时候放冷箭,不然你我连命都会丢在这里。」
小船孤单的沿着水面顺流而下,童怜站在夜风之中,一脸沉静,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时值双将离京已过十天,对于镇北王的各种猜忌也渐渐销声匿迹,这段时间以来的沉静有点近于变态,朝廷上下闭口不谈这次两位开朝大将进京之事,所有一切都必须等到纪镇刚重掌饿狼营时才能见分晓,尽管采取半信半疑的态度,但很多敏感的人已经察觉到各地兵马的调动频繁得让人惊讶,兵部的钱粮调动是开朝以来规模最大的。
再者,经过两次大乱失败后,纪龙的声望已经跌到谷底,此时许多摇摆不定的墙头草也决定向朝廷靠拢,趁着人心涣散的时候下手,成功的机会更大。
商部也慢慢恢复运转,近期在欧阳寻的周旋下,开始与阿木通重启贸易之路,所有运过去的物资大多换成高大的草原战马,将恶鬼营装备成大明除了禁军外,唯一一支全军骑兵的军营。
赵铃还没衣锦还乡,就紧锣密鼓的加快天工部的再建,好在河北那边有张道年不余遗力的支持,安全上还有赵猛保驾护航,新的天工部短短时间内再成雏形,虽然没办法立刻大规模生产兵械,但在研制上也恢复了原本的规模。
值得称赞的还有张启华,这个纨绔子弟在经历家变后,毅然扛下张家的大旗,张庆和的死对他影响很大,渐渐成熟之下聪明才智也得以发挥,教思坊在他的掌控下已经开始建造出雏形和制度。
江南一地,除了魔教的大肆搜索,百花宫的暗中协助外,朱允文也派遣不少人马前去相助,意在将童怜这个不世奇才擒获,斩去纪龙的一大倚仗。
「贱人!」
马车缓缓穿梭在京城的闹市里,驾车的是一副家丁打扮的巧儿,她也十分震惊,无一法置信地说:「这个童怜不会是鬼吧,教主都亲自出马了,竟然还抓不到她,连皇上都派出了那么多人马也没查到消息,不可能呀。」
巧儿若有所思想了一下,摇摇头说:「主子,您不必恼火,这童怜竟然能让纪龙自叹能力不及她的一二,肯定不是平凡之辈,只要她跑不回津门,总有露馅的一天,到时候还不是砧板上的肉,任我们宰割。」
许平郁阔的闭上眼睛。
双乱之后,连朱允文都不得不重视她,朝廷上下都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只知道她是才貌双绝的一代佳人,甚至可以号称是女枭雄,没有她的画像可寻,甚至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以猜测一二。
「主子,到了。」
许平拍拍身上有些灰尘的六品官服,稍稍整理随身物品就下了马车,,马车所停的地方正是为了蓝小黛安胎而准备的「许府」
「少爷,您回来了。」
许平一脸疲惫,不是装的,是真的很累,一言不发的让他引路,在不太熟悉的庭院中一直走到主厅上,并没有拜见岳父的紧张,有的只是对蓝小黑的惦念和关怀。
中年人一身灰色的短打,虽然面色沧桑但却十分有精神,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话语间爽朗的笑声中气十足,眼神坚定而又锐利,并没有一般男人见到纪欣月容貌时神魂颠倒的迷恋,反而落落大方,非常自然。
「娘。」
「看你这孩子。」
许平赶紧转过身来,虽然很疲惫但却十分尊敬的抱拳:「小婿许平,拜见岳父大人。」
「好,好,果然是人中龙凤。」
许平谦卑的笑了笑,天房山一战后,许平这前世的名字也算江湖上一时间的青年楷模。
「慢走。」
「啧啧……」
「是的。」
「好,年轻人就该多历练。」
「小婿从命!」
后院闲厅小院,早早备好一桌酒席,许平来到时,除了蓝劲雄之外还有一个目光锐利的青年人,隐约已有一流破地品之势,气势强悍,但眼里的敌视却给人感觉很不舒服。
蓝劲雄表现得很热情,微笑着朝许平招手。
蓝劲雄一边举起酒杯,一边笑呵呵地说:「此去河北辛苦了,听说你伤都没好就被一纸长令派了出去,虽然辛苦,但起码可见朝廷把你当成楝梁之材,锦绣前程指日可待呀。」
青年人不屑地哼了一声,似乎喝闷酒般一饮而尽。
「哪里哪里。」
蓝劲雄抿下酒,摇头苦笑道:「不瞒你说,确实也苦,但还不到那个地步,我铁刀门的弟子大多为贩夫走卒,门槛低但弟子众多,纪龙一而再,再而三的拉拢,我也是被逼无奈才远走江南。」
许平故作可惜的叹气道:「没办法,谁叫津门落入叛徒之手,我寻小重一都无可奈何,想帮忙却无力相从。」
蓝劲雄深有同感地说:「你知道,江湖门派大多得有自己的买卖支撑门人的生活,撤出津门后我也一筹莫展,毕竟那才是我根基深厚的地方,门下弟子数不胜数,现在换了个地方真有点举步维艰。」
许平赞同的点了点头,试探着问:「不知道铁刀门下弟子有多少?让您愁到了这个地步。」
那个叫东强的弟子发言,但语气里有些不屑。
「东强,放肆!」蓝劲雄也生气的咆哮一声,虽说在江湖上铁刀门还算有地位,但朝延命官却是他们惹不起的,很多门派的买卖都得靠着官府帮忙才行。
东强竟然一小会儿的工夫就喝光了一瓶酒,有几分醉意的说:「他不就一个小官,师傅你干嘛那么顾忌?再说这家伙诱骗了师妹,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对他何需客气。」
蓝劲雄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次上京除了有些后悔对女儿那么严厉,将她逼走外,也想结识这个在朝为官的亲家,试图再找个地方再立门户,没想到大弟子却在一旁搞破坏。
「我……」
「臭小子,嘴巴不干净容易连命都没了!」
东强顿时一怒,想反抗的时候却吃惊的发现,自己的内力竟然没办法调动,顿时又惊又慌的挣扎着。
「贤婿。」
「会的。」
许平阴笑了一下,随手将他丢在地上,扭断了脖子,这种伤势不可能治愈的,东强一倒地立刻弯头瞪眼,浑身本能的痉挛着。
妈的,敢窥视老子的女人,不把你弄死才怪!
东强剧烈的抽了几下,眼一白已经没有生命迹象,蓝劲雄苦着脸为他合上眼,转过脸来看着许平,有几分怒火地喝道:「你不是答应我会手下留情吗?不过几句戏言就下此狠手,你不觉得过分吗?」
许平满面严肃,冷笑了一声说:「起码我给他留了个全尸,这已经是莫大的情面了。」
许平冷哼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后浑身一紧,地品上阶的真气如旋风般刮起,瞬间将蓝劲雄的气势压了下去,声音低沉地说:「有何恼怒,我鬼谷门人向来如此,行杀而不行恶,到了我的地盘上不收敛点还敢如此嚣张,难道您要我忍气吞声吗?」
蓝劲雄吓得目瞪口呆,看着许平震惊地说:「你不是地品中阶吗?短时间内怎么进了一步。」
蓝劲雄缓缓地坐了下来,明白鬼谷门人的强悍,甚至官场中人对人命的漠视,事已至此,总不能为一个不懂事的徒弟而惹怒这个女婿,毕竟他还指望靠着这门婚事找个地方东山再起。
「嗯。」
许平继续开导,不失时宜地问道:「前辈,难道你就没想过重回津门?毕竟那是铁刀门的根基所在,弟子众多,比起你现在带着人四处漂泊强多了,离开津门不管在哪再立门户都很麻烦。」
「哦,那岳父对朝廷有信心?」
蓝劲雄肯定的点了点头,有点不屑地说:「纪龙虽说是一个枭雄,也是一个厉害之人,但现在逃到津门就是不智之举,京城、直隶都是朝廷的人,太子爷的兵马盘踞河北,现在等于将他团团包围,眼下又惹恼了镇北王,东北一线也岌岌可危,他现在除了名号外还有什么可成事的。」
许平呵呵笑着,举起杯和他碰了一下,轻轻抿完后诱惑地说:「前辈,不是我在此轻言,你铁刀门还是得回去津门发展比较好,在别的地方想再创辉煌可就难了,别说地方上的官府和门派排挤,光是你自己的根基就有点问题。」
蓝劲雄一脸苦笑,如果不是为了避免祸乱加身,他又怎么舍得离开津门这个土生土长的地方呢?
许平突然拉下脸,满面威严地喝道:「听旨!」
蓝劲雄被突然的变故弄得有些迷糊,一时愣住了。
许平怒目圆瞪。
「看这个!」
蓝劲雄有些不明所以,接过来一看顿时吓得双腿跪地,洁白的裯缎上所盖的赫然是「储君之令」,卷书上的另一行字更让他怵目惊心——代行天子之权,而左上角盖的正是朱允文的玉玺。
许平这时候尚不想暴露身份,所以站起来装模作样地念道:「闻听蓝劲雄乃津门人杰,铁刀门下弟子数千,今喜闻其女下嫁商部许平,一为我国之楝梁,信其泰山亦乃忠贞不二,赐许平令印行书,代君皇之令,勿负皇恩。」
蓝劲雄跪地不敢抬望,战战兢兢的抬高双手接过圣旨。
「明白,明白。」
「因地制宜,从长计事。」
「太重了!」
蓝劲雄一把拉住许平的手,激动的感慨道:「贤婿呀,这可是换你前程之物,太子爷将印鉴赐你一日,你本可换取荣华富贵,锦绣前程,却将此大权拱手送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许平冷着声,徐徐地说:「第一,铁刀门必须重回津门伺机而动,为朝廷尽忠,叛逆破时,我上奏朝廷,铁刀门上卜自然是功勋晕囊。」
蓝劲雄明白这无字圣旨的价值,立刻殷勤的点点头,犹豫只是一闪而过,他权衡了一下就决定不能放弃这大好良机。
许平立刻一脸扭捏,欲言又止,看起来很是为难。
蓝劲雄没想到自己能承如此天恩,豪迈之气作祟,他恨不能自己有战死沙场的一天。
蓝劲雄微微一愣,随后爽朗大笑起来,说:「我说有什么事呢,原来如此呀,她与我虽是夫妻但却没那个情谊,不过父母之命而已,既是如此,我立刻下休书一封,你不用有什么介怀。」
许平连半点反应都没有,毕竟这年头送妻之事大有人在,尤其是在攀附权贵之时,一个女人对他们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蓝劲雄很快就把休书写好,恭敬地递给许平,笑呵呵地说:「贤婿,你看看。」
林紫颜,甚至包括巧儿和赵铃这些女人的地位,在世俗的眼光里都很低,都是可以视为玩物的女人,不过许平的身份奇高,到现在还没几个人敢提这个看起来很正常的要求。
可他们一开始似乎低估了许平的占有欲,以为这些在外抛头露面的女人就和丫环、下人的没什么关系,结果自然死的死,其他不长眼的更是死无全尸,尔后京城都知道这个太子爷蛮横的脾气,连太子府里洗衣服的大妈都没人敢勾引。
人性本恶,接触了这个岳父后许平颇有感触,尤其是在他写下休书时脸不红心不跳的情况,用一个女人换来权力似乎是很多男人的追求,但这年代未免有点太过漠视女性了。
淫人妻女,在这个封建时代是稀松平常的事,许平抱着一种绝对赞成的态度,不过淫别人的妻女就行,要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想淫自己的女人,不弄死起码得弄个不得好死。
几杯酒还没下肚,蓝劲雄已经表示了自己的忠心,不过他忠心的对象是许平,私心就是想借着这门亲事为自己找一个靠山,让铁刀门的声望更上一层楼。
如果在攻打津门的时候有这么一支奇兵在内潜伏,平时不显眼,但关键时候却可以扰乱城内兵马钱粮的调动,到时候里应外合之卜破城也不是难事,铁刀门的弟子身手再浅薄都是练武之人,比起一般的地方官兵来说可是强了不少。
老王八蛋,也是一个只知道好处的家伙呀!许平一边冷哼着将他送走,一边朝内院走去。不得不说,在出门的时候看见铁刀门的弟子们相当的满意,虽然没什么太厉害的高手,但和普通人一对二的打斗绝对稳占上风,有他们在津门做内应,到时候可谓是势如破竹。
园子里有稞来自东瀛的樱花树,秋季正浓的情况下虽然没有粉色花瓣的点缀,但却给人不同以往的清新,在此园中最为醒目,但更让人迷恋的却是在树下小椅上,那个娇俏可爱的身影,举手投足间有淡淡的忧伤和幽雅的惆怅。
「小重!」许平快步走了过去,一直走到她的门前,见小美人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思愁在发呆,这才柔声地轻唤:「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
蓝小黑禁不住眼圈一红,扑到许平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许大哥……小、小黑,好想你呀……」
蓝小黛置若罔闻,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发泄的摇着头,一个劲的哭着,似乎在发泄这段时间的委屈和惦念。
「我知道,我知道。」蓝小黑哇哇哭着,感动的呢喃道:「我听说你去了津门,还派人去了江南,小黑没办法,小黑想等你,但谁都说小黑和你的孩子败坏门风,小黑想你了,就来找你。」
「你才花猫呢……」蓝小黑娇嗔了一下,但也扑哧一声破涕为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嘟着小嘴嗔道:「你怎么出去那么久,人家在这住着都感觉不好意思了。」
许平自然知道一个小女孩的矜持,突然在这一待肯定会难为情,但也故意板起脸,装作生气地说:「怎么,是谁敢对你不好?你和我说,许大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许平心想:你能习惯吗?这些人哪个不是人精,就连砍柴火的那个都比你聪明很多倍,天天伺候你的大妈都是宫里的御医,估计你这点身手连扫地的大爷都打不过,不过也得赞扬这帮东西真会演戏,够逼真的。
蓝小黛被夸得秀脸有几分娇羞,抱着许平欣喜地说:「还说呢,可吓死我了,我一直都在等你,谁知道阿姨一直在照顾我,吓得我都不敢和她说话。」
「不是不是!」蓝小黑慌忙的解释起来:「阿姨对我太好了,我有点不适应而已,人家又没说什么,你干嘛生气呀?」
「嗯。」蓝小黑闭上眼,一脸幸福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喃喃地说:「许大哥,小重一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那时候我好担心你呀,但小重一没办法去天房山找你,只能来京城等你。」
「许大哥。」
「呵呵,我就是想念我们的小宝贝嘛。」
「真的假的,就会哄人。」蓝小黑哮嗲的撒娇着,她不明白许平的身份之高,不过单纯一个文高武全的丈夫,又如此温柔体贴,对于单纯的小姑娘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满足。
「许平,许平,找你呢!在哪呀?」
「妈的,哪个王八蛋!」许平感觉这声音熟悉而又有点想不起,和小美人的温存相聚突然被打断,立刻气得火冒三丈。
「别生气!」许平看她粉眉微怒的拍案而起,心想:这丫头还是那么冲动。生怕她动了胎气赶紧轻声安慰着,用大男人的姿态怒道:「你好好待着,我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他暗地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蓝小黑看在眼里有几分惊怯,许平愣了一下,自己似乎不认识什么和尚,这是哪来的货色?
「不怕。」许平忍不住又在她红润可人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柔声地说:「小黑,先回房去吧,没什么大事,一会儿许大哥再去找你,晚上我们好好聚一下吧!」
等可人的小宝贝面露不舍走回房时,外边已经开始打斗的声音,许平恨得直咬牙,将长袍一脱,露出里边的短衣,大骂了一声跳上围墙,破口大骂道:「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敢来我这惹事,我操你二大爷的,是不是找不到风水好的地方可以埋呀!」
贸然闯入的人被他们包围在中间,尽管被重重围困但面色上却没有半点恐惧,反而十分兴奋的注视着人群,舔着嘴唇说:「没想到这小小的府里还有那么多的高手在,爽呀!」
「靠,你他妈在呀!」
这家伙不好好吃斋念佛,怎么跑这来了?而且还长了头发,该不会是还俗了吧?许平郁闷的想着,有几分不满地喊道:「你上这干什么来了,强闯朝廷命官的府邸,就不怕我砍了你的头吗?」
「王八蛋。」
周围的人一看这架式就知道是太子爷的熟人,虽然来人没什么礼貌,而且两人的对话有几分粗俗,但却可以察觉出空名并没什么敌意,起码不是居心叵测之人,相视几圈后默默退后了几步。
空名把包袱一丢,一边挽起袖子,一边兴奋地说:「我一路跑到这来,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住在这,赶紧打一场,看我这次不把你揍趴下。」
许平无奈的苦笑一下,见他拉闲架势赶紧一摆手,疑惑的问:「等一下,你怎么还俗了?」
「看招!」
「等等。」
「烦不烦呀!」
「不是。」
空名很认真的想了想,突然两眼放光,流着口水说:「简单,你输了的话管我吃饭一年就好了,我半个月没吃过一顿饱的了,到时候顿顿管肉怎么样?」
「那我赢了呢?」
空名明显有些傲慢,一边挥舞着拳头冲过来,一边大喝道:「你要能赢的话,这辈子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许平轻盈一闪,如羽随风飘般的灵巧,闪过空名强劲的一拳后,朝院外的林子跃去,花园里的风景确实好,但不适合打斗所用,毁了东西这穷鬼也赔不起。
空名大喝着追了上去,身形轻巧的随着许平而去,点地一瞬间蓬勃的真气让大家都吃了一惊。
后院有一片小竹林,晚风吹着树叶哗哗作响,充满东方的情调和幽淡的情趣,许平横空跳过以后,寻了林子中间的一块空地落了下来,笑咪咪地看着跟随而来的空名。
空名刚一落地,立刻兴奋的大喝一声,浑身真气如万丈瀑布爆涌而出,强大的天赋让人无比震惊,短短两、三月内他竟然再次破阶,拥有地品中阶的实力。
「恭喜呀!」
「废话!」
「厉害!」
「那是当然。」
「愿领高招!」
空名皱起眉头,对于许平这突然的轻松,感觉很诡异,不想贸然出手,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之人看起来十分随意,甚至连半点防御都没有,但仔细琢磨之下却看不出半点破绽,又感觉全身都是破绽。
许平略微讥讽的笑了笑,见他一脸凝重,立刻收回架势,双手往前摆了一副迎敌的姿态,笑咪咪地说:「来吧,再不来我怕你耽误我的时间。」
空名浑身一紧,眉头紧皱的瞬间手臂似钢铁般强劲,大喝一声后身影一闪,奇快无比到了许平面前,一记重拳如雷霆万钧直取许平的胸口。
许平平淡一笑,身体原地一转,立刻卸去他的力道,又架住他的一脚横扫,手成爪状直取空名的喉咙。
「看你挡得了多久!」
慌乱招架了一会儿,许平也急得皱起眉头,但为了自己的修为更上一层楼,还是坚持用中阶的内力与他缠斗,即使这时候没有其他顾忌,但面对空名这样天赋高强的武痴还是渐渐落了下风。
勉强支撑了好一会儿,脸上突然挨了一拳,让许平顿时大怒,爆喝一声后硬碰硬将他一掌砸闲,双手挥舞如幻影一般,成千上万的拳头密不透风地朝他攻了过去。
空名大意之下中了几招,赶忙回过神来加强防备,却被许平打得连连后退。
大内侍卫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许平所用的十字拳已经形神兼备,即使对上石天风都可以一拼,完全不像一开始那样有形无神。
空名骂了一句,吃了点亏后立刻醒悟过来,摆开号称强硬至极的金刚拳起手势准备应对。
其他人纷纷惊呼出声,这可是血手魔君一战成名的杀招呀!京城之乱时不少人都见识过吕镇丰冠绝天地的身手,血腥的一幕自然让他们无法淡忘。
空名狼狈的抵抗了一会儿,刚反应过来,大喝一声要反击时,许平却突然变幻莫测,挥手间又是另一种的武功,让他措手不及。
空名也被惹得性起,面对这些诡异至极的变幻失去了冷静,怒目圆瞪,突然爆喝而起,朝许平硬生生冲了上去。
许平只是稍微抵挡了一下,吃了一点小亏以后,突然更加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让疯狂的空名一时无法招架。
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无言以对,这是什么功夫呀?不要说从没见过,简直是前所未闻,竟然能集百家所长自成一脉,几乎无视内力的驱使变化,将所有的功夫融合在一起,这未免可怕得有点过头。
空名这时候也有些招架不住,本以为自己再破一阶可以大胜一场,但这可怕的攻势如潮水奔袭般让他抵挡不及,尤其是套路间的变化简直没有规律可言,这样的武学前所未闻。
「什么情况?『空名越打越心惊,不管自己用何种武功,许平只是稍微的后退一些,没多久又能用自己的套路回攻,当他想还击回去时又变幻成另一种套路,这可怕的事情让人根本无法相信。
许平抓住一个空档,钻到他的怀里,直接一拳贴向他的胸口,嘴里得意的冷哼一声。
空名顿时一个惊寒,这时候想还击已经来不及了,一咬牙使出最擅长的铁布衫,浑身绷紧,准备硬碰硬接下这一招。
许平深吸一口气,全身的真气犹如河流般的汹涌而动,从脚下拔地而起蟹旋全身,如同旋风般集中到右手上,势如千军万马般强悍。
许平怒目爆喝了一声,真气如同重锤一般通过右手击出,瞬间的力道强得让人无法承受,呈雷霆万钧之势朝空名的胸口爆走而去。
就在空名面露得意之笑,其他人纷纷惋惜的时候,许平却诡异一笑,真气再度暴动,竟然又一次集中在拳上。
许平突然浑身再次一紧,蓬勃的真气如旋风般奔袭而至,再一次集中到拳头之上。
识货的人开始惊叹;叠劲一直是百花宫引以为傲的武学精髓,没人敢小看这连绵而至的威力。
另一人眉头深锁,暗查着真气游走之线和许平的拳势,突然大惊道:「不止,主子所使的是叠劲之上的三重劲!」
有一次和石天风对战修炼时,许平突然灵机一动,想到自己的战龙诀海纳百川,在不伤害到筋脉的情况下强行推动第三重内力会怎么样,兴奋之下一试成功,竟然意外的悟到无人企及的三重劲境界,将这本就强悍的绝学推上了另一个阶层。
「糟了。」
「破!」
空名一脸无法置信,铁布衫的强大防御力在一瞬间被视若无物,突然胸口像被万斤铁锤狠击,似乎连心脏都受到强烈的压迫,疼痛感还来不及扩散,强壮的身躯再也承受不了这样蛮横的力道,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抛到高处,一口血雾也压抑不住的喷出……
空名苦练多年的身体早已经强如钢铁,被三重劲打得倒地之余没受到严重的伤害。他这个十足的武痴在少林浸淫了那么多年,却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精妙的招数,即使身中重击,但却在一瞬间兴奋得连疼痛都忘了。
许平算是服了,空名灼热的眼神是那么熟悉,根本就是自己看见美女时的那种兴奋,这家伙真不愧是出了名的武痴,对一门新的绝学展现如此强烈的兴趣,短短时间内靠着自己的苦修破了一阶,就凭这份痴迷和他号称武林第一的天赋,假以时日恐怕立圣品都不是问题。
许平看他擦了嘴角的血就和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也不敢再和他纠缠下去,赶紧一转身借口自己有事就打算开溜。
空名在后边不满的叫嚣着,身形一转立刻出现在许平面前,所用的止是少林的绝学!移形换位。
这一招不管用,再一看空名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似乎一点都不计较身上的伤势,也没受多少影响,许平立刻苦笑了一下,眼珠子一转,立刻有几分无神的说:「空名兄,不是我不想和你一较高低,但上次天房山受的内伤至今还没痊愈,这会儿隐隐作疼,恐怕出手也没办法一战。」
空名「哦」了一声,眉头狠狠皱了几下,很不舍又很痛苦地说:「那好吧,你有伤在身我也胜之不武,等你伤好了我们再比,行了吧!」
许平都有点擦冷汗的冲动,不过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高贵情操,突然灵机一动,有几分调侃地说:「空名兄,刚才似乎是你先倒地了哦,你说说刚才的一试之下到底是谁占了上风?」
空名脸上有几分不好意思,不过也不接受许平的说法。
「谁、谁说的我不认?」
「谢空名兄!」
其他人互看几眼就知道主子又捞到好处了,话语之间就把这笨和尚套了进去,这个四肢发达却头脑简单的空名,估计以后会过上和奴隶没区别的生活,虽然他有点迟钝,不过一个地品高手的加入确实让人惊喜。
「许兄。」空名扭捏的喊住想开溜的许平,红着脸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已经有七天没吃饭了,你能不能让人给我送点吃的?」
许平冷汗直流,这家伙都饿了那么久打起来还那么狠,要是他吃饱,那刚才自己就得挨揍了。
许平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刚才打架时没有丢人,赶紧面色严肃的朝管家嘱咐道:「空名大师是我远道而来的朋友,你们务必好好招待,不许有丝毫的怠慢知道吗?」
其他人都被空名这饿肚子的响声吓得呆滞了一会儿,这声音大得太吓人了,这家伙饿成什么样了?
「谢啦!」空名说话的时候,嘴角已经流下了几丝口水,仿佛看见许多的食物一样。
这个怪胎,被少林嫌弃是好勇斗狠之徒,但这毅力和天赋实在让人震撼,为了打一架能饿上那么久,根本就不属于人类的范畴。
众人对于空名的态度敬重了许多,不仅是因为他高强的身手和罕见的天赋,更佩服他这分毅力和对武学的痴迷。
果不其然,丫环们拿来饭菜的时候都感觉像喂猪一样,京城里千金难求的活海鲜,用草药饲养大的母鸡所熬的汤,还有贵为江南一品的贡品大米,所有佳肴在这家伙的风卷残云下和饲料没什么区别,甚至看不清他是怎么把东西吃下去的。
空名在将第六碗米饭吃完的时候,嘴里还咬着鸡肉一顿大啃,头也不抬的递着碗说:「麻烦女施主,还要米饭。」
「原来肉这么香呀!」
「大、大师!您慢点。」丫蓑吓得眼珠子都快掉了,生怕这活宝噎死自己,赶紧劝了几句。
丫环心想:你这吃相,喂糠都是浪费,谁家的猪和你一样吃法,那农户都得哭了,但看着几乎见不到半粒饭的空桶也是欲哭无泪,摇着头说:「没有了,这可是十人吃的份呀!」
六分饱?小丫环有些傻眼,其实只要吩咐一声,厨子还是可以送上别的食物,在御厨来了一半的情况下,几乎只要你敢开口的美食,不管山珍海味或是南北菜都是应有尽有。
空名吃饱喝足,似乎对于破戒吃荤没什么觉悟,只知道饿了那么多天吃得好饱,赶了那么多天路,除了饿以外就是累,一吃完立刻倒到床上呼呼大睡。
小丫环苦笑了一下,第一次看见这又傻又这么可爱的人,但到底是主子的贵客她也不敢怠慢,为空名盖上被子后才小心的吹熄烛火。
「宝贝。」
不过让许平比较傻眼的是这房间的摆设,标准的装逼摆设,文房四宝,各式各样的书画名册,瓷器玉雕也是应有尽有,许平蛋疼得快裂了,这房间是谁来摆设的?真该拖去砍了小鸡鸡。
「还能是谁?」
「那个大光头!」
「宝贝别生气啦!」
「你敢。」
「不敢不敢。」
蓝小黑娇羞的低下头去,靠在许平的胸膛上,软语间带着母性的温柔说:「阿姨告诉我,她说我肚子里的宝宝肯定是男孩,你现在是家里的单传,要人家给你闲枝散叶生个胖小子。」
许平不禁佩服,老娘真是厉害,连蓝小黛这个活宝都被她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好啦,宝贝!」
「嗯。」
小美人说话间小口微张,樱桃小口芬芳满香尽带诱惑,嫣红的嘴唇明艳动人,隐约有种挑人情欲的妩媚,再加上她无辜而又深情的眼神更让人激动,许平感觉喉咙上有火在烧一样,但却不敢品尝小美人的美味。
蓝小黑见许平一副愣神的样子却没行动,欣喜之余也有点嗔怪,拉着许平的手一顿摇晃,柔嫩的身体也止不住地扭来扭去。
「不叫……」
「儿子,你说说凭什么呢?」
「去你的……」
许平尽管已经硬得快裂了,但还是老实的抱着她,说着绵绵的情话,说着一些小美人喜欢听的奇闻趣事,一边逗着她,一边疼爱的亲上几口,惹得蓝小黑娇嗔不已,也被许平逗得娇笑连连,看到小美人恢复开朗的微笑,许平也放心了许多。
「谁呀?」
「是我。」
「我……」蓝小黑慌忙从许平怀里挣脱,赶紧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束和略乱的发丝,才温柔地说:「阿姨,我马上开门。」
许平一听是老妈也就没什么火可发了,赶紧起身将门打开。
「你们在干嘛呢?」
「嗯。」蓝小重一点头的时候乖巧得许平都有些不认识,声音羞怯地说:「许大哥刚回来,人家想和他说说话。」
纪欣月并无半点责怪,不过却善意的提醒说:「小黑,你现在腹内的胎儿还太娇弱,而且自己身体还没养好,可不能过于激动,会动了胎气的,你也得为宝宝着想不是吗?」
蓝小黑十分听话,对于纪欣月的话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言听计从,不敢有半点反驳。
果不其然,纪欣月话音一落没多久,突然跑了一个穿着天都府制服的官差,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在门外着急地说道:「许大人,圣上招您现在进宫。」
许平不猜都知道这是老娘的安排,既要把自己支开又不能伤到蓝小黑的心,不得不说真他妈狠,许平也只能故作一脸无奈苦涩。
「哦……」蓝小黑难掩失落和郁闷,不过还是体贴地说:「那你小心点,晚上天凉多加件衣服。」
许平满面温柔的点点头,心想:小丫头能这么细心体贴确实不容易,又转过头来朝纪欣月嘱咐说:「娘,您可得把小黑照顾好呀。」
纪欣月呵呵一笑,一边轻抚着小美人滑嫩的小脸,一边慈爱地说:「小黑这么漂亮可人,谁不心疼,大的小的我都会养得好好的,不会让他们受到半点伤害,男人志在四方,家里有我在你就不用惦记了。」
许平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为了演好这场戏,早就原形毕露的狡辩起来了。
纪欣月也害怕儿子一时冲动,在行房事时刺激到蓝小黑尚虚弱的身子,毕竟两人小别胜新婚,很难克制,这种青春的冲动是她必须防备的,为了自己的第一个孙子,也为了大明现在唯一的后嗣。
许平恋恋不舍的嘱咐着,除了对蓝小黑的喜爱,心里也多了一份对小宝宝的呵护。
蓝小黑尽管很不舍,但纪欣月教育了那么久也懂得体贴,眼圈微微有点发红,心里暗骂该死的朝廷,为什么不给自己和爱郎一个小别胜新婚的机会呢。
许平走出府时一路上都低沉着个脸,有些郁闷也有些不快,扮演传话筒的倒霉蛋一看这架势,带着哭腔解释说:「太子爷,这可不关我的事,全都是皇后娘娘安排的。」
「谢爷体谅下属。」倒霉蛋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不对,传说中这位大神生气的时候都很斯文,相反高兴和欣赏的时候都在骂人,现在他这么和颜悦色,这态度明显不对劲。
「爷,我?」某倒霉蛋眼泪都快下来了。
倒霉蛋狠狠咽了一下口水不敢再反驳,恭敬地谢过太子的关怀后,泪流满面的谢了恩,在其他人同情的目光下开始绕着硕大的京城跑。没办法,谁叫他那么倒霉,正好碰上了纪欣月,又正好把这惹灾星的任务交给他。
妈的,老子又不是禽兽得彻底,至于这么怀疑你儿子吗?老子有的是定力可以一晚上不碰她,再说了头几个月有什么好怕的?许平坐在回太子府的马车上还觉得委屈,自己有禽兽到那个地步吗?
确实,按这封建社会的规则,一个堂堂太子还没有子嗣是很奇怪的事,宠幸过的女人那么多也是很奇怪的事,虽然百花宫的女子出身低,但在这特殊的情况下也没人多说什么,深怕触犯了楣头。
偷偷摸摸,很隐秘的打听到柳清韵的闺房所在,许平立刻色笑着摸了进去,被蓝小黑磨了一晚上早就欲火焚身,急需一个性感的身体来发泄这股火气。
柳清韵躺在香闺之内,换了新的环境后有几天不适应,但现在却睡得格外香甜,迷糊中突然感觉到身上一凉,被子被拉开,立刻吓得就要惊叫出声。
许平上床的时候早已经将自己脱得精光,用深吻堵住她的话语,双手更是不老实的开始游走在她成熟的身体上,隔着薄薄的衣服开始桃逗她身上的敏感点。
光滑如玉的胴体失去遮羞,呈现出一具足够让男人疯狂的完美娇躯,许平狠咽了一下口水,没等柳清韵嗔怪,就开始埋头吸吮着她的美乳,大手游走在她身上的敏感点。
柳清韵压抑而又情动的呻吟中,许平已经借着她足够的润滑再一次侵入这美妙的身体里,感觉依旧紧如处子,柔软的扭动还是那么香艳动人。
柳清韵娇滴滴的嗔怪中带着难掩的思念,但马上被许平强壮的冲击变成低吟浅唱,熟悉的快感一次次地侵袭着她的神经。
只要想到昨晚将小萝莉开了苞,这会儿却在她最敬爱的姨娘身上纵横,听着这被她称为姨娘的绝色尤物在胯下呻吟,许平的欲望瞬间高涨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