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九集[河图实体] 仙侠武侠
【流氓大地主】第九集
内容简介:
许平第一次体会泡妞的乐趣!天真迷人的蓝小熏在许平步步诱骗下,终于与许平一夜春风,第二天醒来,却出现了一个让人吃惊的冷美人,拉开了惊心动魄的一天!
这异样的话题让两人都微微沉默了一下,气氛一时间十分暧昧,许平运起内力查看,并没有发现体内有任何不妥,正常得使人气闷。这该死的家伙,怎么不趁机下点春药什么的,还叫什么淫贼啊,这些必备的东西都不带好,哥鄙视你。
「对了,小熏!」许平尴尬了一下,咳嗽一声后问:「怎么就你自己一个人出门,你家的大人没陪你一起来吗?」
许平心想:你爹这是替那废物制造机会呢!不过看来他真不会把握机会,换成自己的话,从津门到这三、四天的路途,这会你都处女变大嫂了。
看着她一脸扭捏,明显好奇又羞于开口,许平倒觉得十分可爱,不过真不愿意回答这恶心的话题,只能苦笑着摇摇头,说:「谁知道呢,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这么变态的事,我可不敢苟同,我还是老实的喜欢女人吧。」
「怎么不放心!」许平呵呵的笑了笑,说:「我懂得多,而且又会武功,男人出来顶多就担心被谋财害命,不像女孩子还得担心被人劫色,我一路上东游西逛的可是自在得很。」
「那也不一定!」许平呵呵笑了一下,说:「女孩子只要懂得持家、相夫教子,就可以过正常的日子,那男人呢?还得想着怎么养家糊口,上得孝敬老人,中有妻妾要养,下边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日三餐,柴米油盐是女人在算计,但男人赚不了钱的话就得喝西北风,男人也不太好当的。」
听着她这犯傻的话,许平哭笑不得的说:「哪有啊,皇帝一天都待在皇宫里,不怎么出宫来的,有的百姓在京城住了几十年,别说皇帝,就连那些大官都没看过几个!」
一问一答的聊到了深更半夜,蓝小熏确实够天真可爱,有时候问的问题都不经过大脑,把许平乐得够呛,一番解释后,看着她难为情的模样倒也可爱得很。明月高挂,许平见她连连打着哈欠,才想起自己不是要来迷奸她的吗?怎么陪这小丫头聊了那么久,奶奶的,天都快亮了才想起来,真是没前途啊。
许平耸了耸肩,笑咪咪的说:「谁知道呢,房事有马上风而死这一说,但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会不会,对于这些我也不太懂。」
许平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这年头的女孩子名声十分重要,最看重的也是「清白」二字,如果被发现有陌生男人早晨从她房间出来,别说她受不了流言蜚语,可能连她爹妈都会被人说闲话。
「你也早点休息。」蓝小熏将许平送到门口,满脸愧疚的说:「对不起,许大哥,要不是我娘要过来的话,我还想多和你说说话!」
蓝小熏低下头,脸红红的说:「许大哥,今天晚上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如此亲密的动作立刻让蓝小熏慌乱的躲了一下,但还是被许平的手掌滑过,小姑娘羞得有些不知所措,匆忙的关上房门,语气惊慌得让人心疼:「许大哥,晚安。」
郁闷的转身,这时候陈小宝的房间里还灯火通明。虽然没了动静,但许平也不敢去想象里面的场景,赶紧一个闪身跳出围墙,出了小院。
许平唉声叹气的,无比自责的在树上窝了一晚,看着手上的药瓶子,再想想蓝小熏对自己越来越温柔的微笑,似乎觉得没下手也不错。这可爱的小丫头啊,长得甜美可人,思想却那么的单纯,说的话也童趣逗人,实在是有趣。
「鬼谷派怎么还是就一个人在啊!」
「这么小看对方,即使宋教主再有涵养都会发怒的,说不定今天会有好戏可看。」
青衣教的长老来到陈道子的面前,虽然心里有火,但依然客气的拱拳,问:「鬼谷的朋友,难道今天你们的门人还没来吗?」
老子什么时候去逛窑子了?许平恨得真想把他的胡须都给烧了,谨慎的看了看自己略显笨拙的化妆,虽然还是书生打扮,但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儒袍,可惜自己不懂得易容,没办法有更多的改变,除了头发上做了点文章,和原来没什么区别。唉,要是刘紫衣在就好了,她的技术那么高明,绝对可以让自己瞒天过海,容貌几乎变成另一个人。
随着一声大喊,第二天可用兵器的比武正式开始。和昨天一样,众人谨愼了好一会,才有一个使枪的少年站出来,白衣飘飘的十分潇洒,轻巧的跳到擂台中央,十分有卖相的一个拱手,引来了一阵叫好声。
「我来讨教!」另一声中气十足的人大喊,一名使鸳鸯刀的少年跳了上去,双方客气的自报家门后便摆出架势,一开始还谨愼的试探几招,但毕竟是年轻气盛,没一会就使出看家本领,缠斗在一起。
「好武功!」台下也有人坐不住了,一个手持利剑的少年大概一时技痒,竟不顾单打独斗的规矩,冲上去加入战圈,兵器碰撞的声音更加频繁,二人什么都没说,和他开始了一轮混战。」
台下立刻骂声一片,两人斗了那么久早就体力不支,他这时候上去明显就是要占便宜,还喊得那么冠冕堂皇,真是人渣啊。
台上立刻又变成了两人的对决,持剑少年也真是占了他们体力不支的便宜,没一会儿,一招利落的卧龙拜月将双刀少年也打得无还手之力,只能乖乖投降。
青衣教的众人议论了几声,站起一个面色严峻的白面少年,拿着一柄软剑轻盈的跳了上来,十分客气的说:「不才刘少清,向兄台讨教几招!」
「刘少清不是号称这代弟子里最有天赋的吗?十八岁不到就已经是一流中阶的修为了,好像是宋远山的嫡传弟子。」
青衣教的人自然是信心满满,听着台下略带恭维的议论,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还有哪位上来赐教!」刘少清面无表情,给人的感觉十分高傲。
青衣教最有天赋的弟子!这样的机会不装逼实在是过不去,许平马上就从几十米外的大树一跃而起,伴随着爽朗的笑声,跃过人墙朝他冲了过去。
「这人是哪派的,这么厉害!」
许平呵呵的笑一笑,风骚的挽了挽长袍,说:「鬼谷所传,许平!」说着时伸出双手:「武器嘛,一双手就够了。」
陈道子则是狡猾的笑了笑,心想这臭小子还真会挑时间,抢了人家的风头,还特意挑个青衣教的弟子下手,真够无耻的。
「少清,不可大意!」宋远山第一次开口,蕴涵着深厚内力的喊话充满威势。
「嘿嘿,好!」许平笑呵呵的说着,不过却把眼光落到百花宫众女的身上。明显感觉自己一出场后,原本宛如一滩死水一样的她们,当中一个眼熟的身影起了一丝的波澜,似乎是看到自己后情绪有点起伏,奇怪了。
「妈的,喊那么大声干什么!」许平大骂一声,打从心里没重视过这个对手,双手夹住他的宝剑,一个漂亮的空手入白刃引得全场惊叹。
刘少清握着半柄残剑狼狈不堪的退后几步,看了看自己心爱的兵器被许平毁了,顿时就气得昏了头,丢掉宝剑后嘶吼了一声,朝许平踢了过来。
宋远山长长的叹了口气,但却是对这鬼谷所传更加顾忌了。一个年轻的弟子竟然能如此随意的戏弄自己的得意爱徒,看来这神秘的门派也是人才辈出啊,难怪他们敢那样公然挑衅自己,看来真是来者不善。,
双方无冤无仇,再加上情况很不明朗,许平也不好意思下死手,不过为了在人前争一个脸面,也是大喝一声后,全身真气爆发,散出了地品下阶之势,小小的擂台上似乎刮起了一阵旋风一样。
「怎么可能,他那么年轻。」
宋远山只是轻轻的一拂长袖,刘少清在他的接引下稳稳的落地,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几乎连一点内伤都没有,宋远山微微的松了口气,站起身来抱拳说:「多谢阁下手下留情!」
青衣教众人原本阴沉的脸色立刻缓解许多,一流中阶和地品下阶的差距有多大他们也是清楚的,如果真想出手,别说废了武功,就算夺取生命也是轻而易举,现在刘少清毫发无伤,明显人家也是给足了面子。
陈道子哼着小曲别过头去,似乎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许平看了看他,十分不好意思的说:「我暂时不比了,一会有厉害点的我再上去可以吗?」
剧本继续流水帐一样的走着,一看许平下台了,其它人这个赐教,那个承让的又开始比试,或许是因为许平刚才压了场,这会儿擂台上的那些人早已引不起大家的兴趣,很多人的注意力已经被许平的出场所吸引了,年纪轻轻就达地品之境,让人对这神秘的鬼谷所传更加充满好奇。
「不错,好,好!」
毕竟许平以前疏远她,一方面是存在戒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心软,如果一个女孩子和你灵肉交融、恩爱有加,过后却发现她心怀不诡,试问又有几个男人能下得了狠手?所以还是刻意的避免和她发生点什么。
「冷月求教!」
许平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一看场中那个黑衣素容、手握细剑的高挑美女,确实是冷月无疑,这妞不老实的在顺天府当差抓抓小贼,跑到这来凑什么热闹,难道顺天府这种部门也有放假的时候?
完蛋了,许平顿时惊得冷汗都快流下来,尽管自己刚才已经压住了场,但这些只不过是小孩间的切磋,这时候她要是贸然的喊自己一声,身分一曝光,坐在看台上那么多青衣教弟子,再加上一个深不见底的宋远山,到时候自己百分百没有活命的机会。
许平顿时松了一口大气,好在她没说什么,看这情况她不是认不出自己,而是故意不揭穿自己。这妞到底是来干嘛的?不会专门从京城来吓人的吧!
「请!」冷月也没多说,将剑鞘一丢,手握三尺软剑,全神贯注的看着她。
两人静止不动,似乎都在谨慎的审视着对方。还没动手之前谁都不敢大意,随着,场下的气氛也慢慢的安静下来,冷月眼神一闪,一个灵动的跳跃,手里的剑锋朝姚露刺了过去。
冷月毫无惧色,玲珑的宝剑划出一个圆圈,将丝线全都挡住,一个灵巧的转身,再次朝她攻去。
一个回合走完竟然斗得难分伯仲,双方各退几步回到了原地,两女都是一脸的严肃,相互警惕的看着。
「眞厉害啊!」
许平稍微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姚露都二十五岁了吧?怎么还能参加这才俊大会?靠,仗着一层面纱就可以瞒天过海,百花宫的人也作弊啊!妈的,这审查制度有和没有根本没区别,估计找柳叔那七老八十的,刮掉胡子再载上面罩也不会有人过问,这也太敷衍了吧?
两女不服输的性子一上来,都毫不保留的使出看家本领,但却没有任何一方能占到上风,许平也看得十分震撼,她们的招式如此的厉害,恐怕地品下阶时的自己也不会占到好处,实在是太强了。
「阁下剑法实在厉害!」姚露的呼吸好不容易平稳了一下,却突然收起了细丝,娇笑着说:「今日赢不了你,等改天我们再战!」
两女利落的转身,一个回到看台上休息,一个却是转身走入人群。经典的一战,为她们赢得最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冷月临走时还悄悄的朝许平递了个眼色。
「慢!」半路却杀出了程咬金,看台上的少林弟子里竟然站起了一个面煞如神,鹰眉剑目的青年,一个灵跃到了擂台之上,一抱拳说:「少林空名,见过二位姑娘高深的武艺后一时技痒,还请天下英雄赐教。」说完,意有所指的看向许平。
空名脱了上衣,露出如铁一般的肌肉,爆喝一声后身上青筋爆起。尖锐的目光尽是挑衅的看向许平,瞬间散发出了地品下阶的气势。
「又一个实力相当的比武,太有看头了。」
许平微微的皱了皱眉,原本面对这样的挑衅,不用说什么都肯定要出手。自己下阶的时候就能和石天风斗上一斗,现在达到了中阶自然是不会惧怕这个小和尙,但眼下情况似乎有点复杂,不知道该不该出手。
「妈的,你光动嘴,就不能动一下手吗?」许平在他耳边暗骂了一声后,还是受不了空名的挑衅站了起来,周围立刻爆发出一阵叫好声。有免费的好戏谁不愿意看,今天的比武比昨天的精彩许多,自然是赢得了一个满堂彩。
「少林,空名。」说完这句,空名已经摆出罗汉拳的起手式,看他一身坚硬如铁的肌肉,绝对是一个横练的外家好手。
「啊,他不是下阶吗?怎么这会儿又是中阶了!」
人群又惊得目瞪口呆,宋远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自己的得意弟子在人家手里走不了一招,而号称武林最有天赋的才俊,少林空名竟然一个照面就落了一阶,眼前的年轻人看起来连二十都不到就如此的强悍,鬼谷派的门人到底强到什么地步?宋远山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究竟要不要去惹这样一个强敌了。
许平除了粗浅一些的十字拳外什么都不会,这会儿自然不能先曝短了。眼下这个空名虽然比自己的修为低,但少林的武功那么精妙,肯定会在招数上胜过自己。奶奶的,该怎么办啊。
「来得好。」许平想了想,摆出了记忆中自由搏击的架势,还是只能用硬碰硬的方式,用深厚的内力为自己搏得优势。
每一次拳脚的碰撞都发出了沉闷的响声,让人一听就觉得骨头生疼!拳来脚去的竟是斗得平分秋色,不管许平还是空名,即使身上中了拳也是闷哼一声,没有任何作响,继续投入到战斗中去。
人群里一阵阵的惊叹,但少林里已经有人看出许平不知不觉间流露出的十字拳套路,有些诧异的说:「他用的不是石家的十字拳吗?这人难道和人间判官有关系?」
石天风是大内供奉的事人尽皆知,用他的武功很容易就会被人怀疑,许平心里一惊,赶紧收回本能的出手,狼狈的抵挡着,一时间被空名打得连连后退。
许平回头一看,是蓝小熏,她在人群中满脸担心的看着自己,还没来得及看清她周围都是什么人的时候,空名已经抓住这个空档,强势的一拳将许平轰得连退几步,眼看就要掉下擂台。
蓝小熏歉意的看着许平,满脸自责的模样十分迷人,惹得周围的男人一阵阵的心疼呀,楚楚可怜的小美人自然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打定主意以后,许平一边在心里念叨着,什么独孤求败啊,什么东方不败啊!暂时附一下体吧,等老子赢的时候再给你们烧一下纸钱,不过想想也不对,东方不败一个死人妖,要他附什么体,老子又不搞玻璃。
妈的,武功电影看那么多,老子不信没一个可以用的,许平也不多说,摆出一个醉拳的架势迎面冲上去,到面前的时候却是用太极笨拙的手法,化解了他狠狠的一脚。
空门被这突然的变化弄得有些手忙脚乱,慌忙的挡着,但脸上也挨了两下。微微开始适应,但还没调节好架势应对,许平脑海里闪着无数功夫电影的片段,猛地风格一变,却是打着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咏春还是洪拳的套路,一会又李小龙附体,狠狠的踢他的下三路:而已经慌了神的空名被打得节节败退。
这一连串套路的转换,已经打消别人对于十字拳的怀疑,毕竟都是武功,难免有相似之处,像龙爪手和鹰爪功一样,不管从修练还是招数上都难以分辨,所以偶然神似十字拳也就没甚么大不了。
「啊……」空名疼得大叫一声,再也无法抵挡这强大的力道,被许平硬生生的踢下擂台,不过凌空一个翻身落地后,基本没有大碍。
随着主持人的一声大喊,「许平」这个原本用来隐瞒身分的名字也就废了。
「大师的武功也是高明得很!」许平赶紧还着礼:「在下能赢也是有些侥幸,如果大师与我一样位列中阶的话,我可没有必胜的把握!」
许平也不再多说,反正这狗屁的赢家别说奖金、奖品,可能连个锦旗都没有,既然没好处也就懒得去和他们废话,回到座位上时,汗水早就打湿了全身,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口干难耐的喝着茶水,心里想真是够幸运的,乱打一通居然还能蒙混过关。
看来他也纯粹就是爱好切磋而已,并没有因为输了而恼羞成怒,甚至还因为有一场实力相当的比试而欣喜,十足的一个武痴。许平马上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也回以一个和善的微笑。
场下的叫好声还是此起彼伏的献给许平和空名,宋远山和其它青衣教长老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众人立刻停下脚步,好奇的看着他。
虽然七人皆只是二流下阶或中阶的修为,但似乎已经演练许久。寒光闪闪的剑长十分的有默契,行云流水一样的出手都配合得天衣无缝,令人眼花撩乱。
「呵呵,此七杀剑阵不知哪位英雄有兴趣破一下。」宋远山沉了一天的脸总算露出了一丝微笑,说话的时候面朝场下,但眼光明显落在许平身上。
「我来!」空名的好胜心起,不等许平回应,就拿过一根齐眉棍冲上擂台。
果然如许多人所料,空名本想借着长棍的优势为自己画出空间,但却在七名弟子几乎是心神合一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几乎没过上两招,手中的长棍就被逼得离手,狼狈不堪的躲避着如雨点一样密集的剑网。
七名弟子马上收剑,十分沉稳的向众人行了一礼。精妙的剑法顿时让会场所有人啧啧称奇,青衣教众人的脸色这才算是缓和了一些。宋远山也不免得意的笑了笑,眼光看向了许平,笑咪咪的问:「空名大师无破解之力,不知道许少侠是否愿意试一下?」
「师弟!」陈道子虽然不懂武功,但也看出了这剑阵的精妙,又知道许平的底细,马上就紧张的拉了拉许平的袖子。
此语一出,场下立刻哗然一片!空名尙且破不了,百花宫再强也挑不出一个可以和他比的年轻弟子,难道真有人能看出这剑阵的破解之道。百花宫的人也是愣了神,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许平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姚露一看许平过来已经有些紧张了,这时候声音都有些慌乱。
其它人识趣的挪远了一些,空留下姚露等着许平的询问,这时候几千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的身上,这情况别说一个普通的弟子,恐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都会有些紧张。
「你到底要问什么?」姚露一时间有些忐忑,如此近的距离,这样直白的眼光,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受不了,心里顿时小鹿乱撞,似乎还可以闻见一阵浓烈的男性气息朝自己扑面而来。
问答之后,许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开始朝擂台上走去。
姚露脸红得像是铁烧过一样,有些害羞的捂着耳朵摇着头,没想到刚才许平竟然色胆那么大,明知道全场的人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竟然一边说着话,一边隔着面纱舔着她本就红烫的小耳朵,姚露顿时感觉身子一麻,有一种痒痒的舒服,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敢叫出声来,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许平过分的骚扰。
「你们过来!」想起许平交代的话,姚露娇羞中有些顽皮的笑了笑,招呼着两个要好的小姐妹过来,低声耳语了一番,听得她们目瞪口呆的有些不敢相信。
「嘿嘿,可以了!」许平哼着小曲,迈着快乐的小步跑上擂台,这肆意的神态让青衣教的人恨得直咬牙。
「请!」许平慢呑呑的朝他们抱了抱拳,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笑意。
许平笑呵呵的看着他们,一点都不紧张。本来大家是屏住了呼吸想看一场精彩的大战,但许平别说反击了,连闪躲都懒,直接迈开脚步在场上跑了起来。
七弟子把注意力全放在了许平的身上,再加上是擂台比试,哪会分神在其它地方,突然被偷袭肯定反应不过来,马上就有四人被丝线捆了起来,手里的佩剑也应声落地。
许平呵呵的大笑起来:「诸位,阵破了!」
宋远山一看,马上气得拍案而起,怒吼道:「姓许的,你这什么意思。」吼声伴随着深厚的内力传遍了全场,震得许平都感觉耳朵有些发疼,太阳穴鼓鼓的,似乎有血狂涌一样十分难受,再一看宋远山,顿时被他吓了一跳,这时候的宋远山满面的狰狞,气度尽失,老脸被气得有些扭曲,眼神红得吓人。
【第九集】第二章:蓝小熏情动
「你!」宋远山气得呛住了,指着许平话都说不出来。
宋远山知道辈分一摆他就是理亏,只能强忍怒火,看着狼狈不堪的七个弟子,咬牙切齿的说:「许少侠,你最好能给我一个解释,虽然我们不屑于恃强凌弱,但也不会任由别人戏弄我们。」
「没有!」场下的人立刻就整齐的喊了起来,抱着看热闹的想法,希望后面还有戏看。
「那就对了!」许平理直气壮的瞪着他们:「既然没先说明,那凭什么说我这是戏弄?我们是以三敌七,又不是七个人上来各个击破,难道不算是破阵吗?」
「错啦!」许平狡猾的笑了笑,走到已经在偷偷发笑的姚露面前,柔声的问:「能不能再帮我一下?」
「你干什么!」姚露羞怒的嗔着,台下那么多人看着,她怎么样都没料到许平会在这时候占她的便宜。
能不紧张吗?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搂着,姚露又羞又恼,无奈全身都动弹不得,被人紧紧的搂住,不然这下子估计会用她最拿手的细丝吊死许平:又听着台下惊讶的议论,已经娇羞得低下头去,没再说话。
百花宫有的弟子知道许平的身分,看着姚露这时候小鸟依人的模样,暗暗的窃笑不已,有不知道的想上去帮忙也被拉住了,有的女弟子甚至眼里大放星星,看着宛如金童玉女亲密相拥的二人,芳心隐隐有些颤动。
姚露已经无法反抗,宛如一位温顺的小妻子一样躺在许平的怀里。许平这才得意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后说:「打个比方,我来打个比方吧!请问贵教创这门阵法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哦!」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故作迷茫的问:「那意思就是你们青衣教的人不指望练武在遇敌的时候做出反抗,这套剑法就是耍着玩的啰?」
「这个承认,佩服佩服!」许平恭维着,但语气马上一转,问:「那依你的意思,七杀剑阵除了对付单独的一个敌人外,就没别的作用了?」
宋远山的面色立刻缓和下来,但许平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的脸黑了下去:「确实是个好想法,不过我想请问一下,你这剑法既然如此的精妙,那什么样的敌人会单独一人送上门去给你们困着玩?」
这话一出,即使再愚顿的人也明白了,这七杀剑阵再怎么精妙,但是为了围住一个高等所创,要是碰上两个修为稍微高一点的人,根本就没办法一化为二的迎敌,而拆开的话,个人根本就没多少的杀伤力,到时候不说拒敌,恐怕连保命都是问题。
宋远山脸色阴沉不定,没想到七杀剑阵的唯一弱点会被许平看穿,一时间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一样,连喘息都变得十分困难。
「哈哈!」场下立刻就爆笑起来,不过也是配合的鼓起了掌,到了这时候再傻的人也能看明白许平这是借机吃豆腐,看看姚露婀娜高挑的身材,嫉妒之余也佩服许平这色胆包天的勇气。
宋远山看着自己得意的剑阵竟然成了他人眼里的笑话,气得直咬牙,一字一句的说:「即便如此,单遇一人时,七杀剑阵也是威力无比,何来无用一说。」
这话一出,简直就是在变相骂他刚才以多欺少的场景,宋远山只觉得自己的老脸似乎被抽了一个耳光,疼得让人发疯。
全场哄笑起来,青衣教的人这时候真是说不出来话,个个瞪着眼珠子,大有宋远山一声令下,全扑上来将许平砍成肉泥的趋势。
宋远山被奚落得几乎体无完肤,但又说不出可辩解的话,咬着牙恨恨的看着许平,声音低沉的说:「许少侠将我教七杀剑阵说得一无是处,但不知你鬼谷一脉又有何长处。」
「哼!」宋远山冷哼了一声,心里开始有点讨厌这个原本喜爱的弟子,辛苦的教了他十多年,没想到今天颜面丢尽,真是让人恼怒啊。
姚露幽怨的白了许平一眼,被全场嬉笑得低下头去,嘴角竟然有些羞怯的浅笑。
哇!这话一出,到处一片哗然,没想到宋远山竟然被许平刺激到这地步,要亲自出手与鬼谷派的人打一场,要知道赢的话是挽回了颜面,但输的话,他堂堂的掌教那可是颜面扫地。
陈道子听得满头冷汗,这宋远山心眼真够小的,竟然被许平的冷言冷语激起怒火,但他的身手却是货真价实的,林远能放心把青衣教交到他的手上,自然也是看上了宋远山的天赋,自己这把老骨头,又半点武功都不会,要是真上了擂台,肯定会被他错骨分尸。
百花宫的人早早的离去,众人也是一哄而散,期待着明天的大战。许平拖着已经呆滞的陈道子回到客栈时,他还是瞪大眼珠,一副失神的模样。
陈道子慢慢的回过神来,气得老脸通红的骂道:「你说得轻巧,破阵就破阵。还招惹他干什么,话说多了又没人给你付钱,这下完了,我这把老骨头肯定会被他拆了。」
陈道子气得说不出话来,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着急的念叨着:「说得容易,我的任务是在白天的时候拖住他,让他别回三清宝殿去,这下可完了,明天可怎么办啊?」
陈道子气得吹胡子瞪眼:「为什么?还不是为了鬼谷之冢的事,你泡妞倒过瘾了,还把人家奚落得体无完肤,现在可好,等他有了几十个苏秦、庞涓之类的妖精,我看你的江山还怎么保。」
陈道子知道事到如今再说什么也没用,坐下来后和许平一样愁眉不展,长吁短叹的想着对策,可想来想去,这边势单力薄,又在人家的地盘上,跑又不能跑,似乎真没什么可用之计。
陈道子知道许平也是实在没招,无奈的点了点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夜晚山下的人越来越少,但也找不到可以住的客栈,却又总不能继续露宿野外,百花宫的人一下山后全都不知去向,弄得许平十分郁闷。看着一队队的青衣教弟子举着火把走来走去的巡视,经过身边时一个个都是充满敌意的看着自己,气得想好好的骂他们一顿发泄,但一想自己就孤身一人,也只能把问候他们亲属的话全咽回了肚子里。
轻车熟路的来到院子里,明显人比昨天多了许多,有一部分是阴沉着脸,陈小宝房前还隐约的看见不少血迹,不过许平对他可没什么兴趣,小心翼翼的避过其它人的耳目,绕到了蓝小熏的房前。
「谁啊?」蓝小熏似乎是因为被打扰的关系,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又有点生气。
「许大哥,是你!」蓝小熏明显有些惊喜,但马上又有些慌乱的说:「你先等一下!」
「许大哥,夜已深了,您怎么来了?」蓝小熏说话的时候,声线温柔得连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蓝小熏款款而坐,语气既欣喜又是有点难为情的说:「许大哥,你怎么这么晚还来找我啊!」
蓝小熏顿时有些慌张,面对这样坦白的话,少女的矜持让她脸色瞬间变红,不过开朗的本性一上来,还是有些兴奋的说:「我今天在旁边一直看着,许大哥,你的武功好强啊,而且能言善道,说得那老头都气死了,感觉好威风哦!」
「喜欢!」蓝小熏犹豫了一下,还是大胆的点了点头,语气突然有些发酸的说:「不过你为什么要搂那个女人,就算不搂她,我们也能听得懂你的意思。」
蓝小熏这才回过神来,面色有些恐惧的说:「早上的时候,娘和陈伯伯都过来了!那时候开房门一看人家都吓坏了,床上全都是血,几个人已经口吐白沫没了知觉,挤在一起没半点的动静。陈伯伯当时气得都吐血了,挥刀把那几个家丁全杀了!」
说到这,脸红得像是烧红的铁块一样,扭捏着没继续说下去,小脸白里透红十分羞怯,嫩得想让人狠狠的咬上一口。
「他、他……」蓝小熏满脸的涨红,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或许是害怕说出如此猥琐的话会影响她在许平心里的形象。
不知道为什么,火热的大手一按上来,蓝小熏感觉心里似乎安定许多,但这种亲密的肌肤之亲又让她一个小姑娘有些慌乱,可是抬起头来,和许平深邃的眼睛四目相对时,心里竟然有一点点的陶醉,似乎懂了一种叫男女之情的东西。
说到这的时候,她的声音简直比蚊子扇动翅膀的动静还小:「而且,他纵欲过度已经脱了阳,这辈子不能传宗接代了。」
「啊……」许平吃了一惊,这倒不是做作,是出来的时候忘了问巧儿这药的用量,昨晚等于顺手在陈小宝身上做了实验,本来想他们七、八个大男人半瓶的量应该差不多,但没想到这药效会强到这地步,竟然能让他活活的精尽不举,死活不明。
陈小宝,一路好走吧!等你能活下来的时候,切了那没用的东西,我会帮你在宫里找份活干的。许平一边为他祈祷着,一边暗自的偷笑。
蓝小熏红着脸,怯怯的看着许平:「许大哥,陈伯伯说了,他颜面丢尽,回去就和我爹说要解除我们的婚约。」
再看看小美人娇羞的模样,话语间隐隐的有些期待,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小熏!」许平慢慢的抓起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时发现她紧张得都是汗,温柔的笑了笑后说:「既然你没婚约在身,那许大哥可就不能放过你了,许大哥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你能做许大哥的小媳妇吗?」
「好吗?」许平将她的玉手抬到面前,温柔的一吻后说:「我会疼你,爱你一辈子的。相信许大哥,我并不是一个轻佻之人,但面对着你我也没办法忍耐,我就是喜欢你。」
「这不是重点,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许平一听这话就知道百分百成功,马上打铁趁热的说:「有的人认识了一辈子,但他们没有半点的感觉。这种怦然心动的喜爱是发自内心的,真心根本就不需要时间来培养。小熏,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如果这辈子不能娶你为妻,花前月下直至儿孙环膝,我一定会抱憾终生。」
房间里的温度迅速升高,蓝小熏娇羞的看着许平,第一次经历如此大胆而又直接的求爱,青涩的少女自然有些不安,许平也不着急,一边把玩着她细嫩的小手,一边深情的看着她。
蓝小熏惊羞的挣扎着,一下子被满满的男人味所包围,紧张得都能听见自己快速的心跳声,半推半就的蜷缩在了许平的怀里。
蓝小熏心里微微的一甜,原本还有些矜持的抗拒也没了,咬着下唇看了许平一眼,眼里是迷人的万般风情,柔得都快把人融化了。
蓝小熏红着脸不敢看许平,面对如此霸道的表白再也无法拒绝,即使紧张,也十分僵硬的点了点头。不过却是有些好奇的问:「许大哥,貂禅是谁?」
蓝小熏这时候已经想通了,既然自己已经决定要和眼前这个俊美的少年在一起,那自然得享受一下初恋的甜蜜。一听许平的话,本能的嘟起小嘴,有些吃醋的说:「她美吗?是不是下午那个蒙面的女人?」
「真的?」蓝小熏眼里全是怀疑,坐在许平的腿上已经有点习惯,挪了个侧身后,一副人家还是不高兴的模样,却没发现这时候坐的地方是她的床头。
如此风光的爱情,甜言蜜语加上山盟海誓,自然是对付小女孩最好的杀手,蓝小熏听得一脸陶醉,心里的醋意早就被许平给安抚了,当被轻轻的一吻时,她已经害羞的闭上眼,不再有青涩的抗拒。
许平见她没有抗拒,也并不着急,一边和她说着绵绵的情话,一边轻轻的吻着她红红的小脸,虽然很想快点品尝她青涩迷人的身子,但害怕吓着了这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手依旧老实的抱着她的腰,并没有摸向她已经颇诱人的小嫩乳。
「啊!」
「真的吗?」蓝小熏忘了惊慌,芳心已经全被甜蜜充实,完全不懂眼前的是一个年少气盛的男人,一个一步步计划要把她变成女人的男人。
蓝小熏感觉心跳快得都有些承受不了,眼看许平越来越近却无力挣扎,羞得闭上了眼。
「呜……」
「不,不要……」蓝小熏哪敌得过许平这娴熟的吻技,没一会儿就已经迷糊了,矜持的小手还在无力的抗拒着,但丁香小舌却有一点好奇的回应着许平。
「嗯!」蓝小熏呢喃的挤出了一个字来,身子却仍在微微的发抖,抵抗着耳边浓烈的男人热气带来的骚动。
「许大哥,那不行!」蓝小熏惊慌了,却被许平压着。
蓝小熏不忍拒绝,羞得闭上眼去,心想只要他不脱自己的衣服就好了。可爱的小姑娘啊,不知道男人硬起来的时候是没有道德可言的,只要海绵体一充血,绝对比禽兽还禽兽,要讲誓言和道理,起码得等射完精再说。
舒服的感觉倾巢而来,蓝小熏竟然耐不住,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蓝小熏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护住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许平后怯声的说:「许、许大哥!你要干什么小熏都依你,但、但我们不能做这苟且之事!」
「可是……」蓝小熏红着脸,对着一个男人第一次袒露自己身上的肌肤,对一个女孩来说,实在太需要勇气了,自然不会轻易的妥协。
「你、你不许脱我肚兜!」蓝小熏犹豫了一下,还是敌不过许平的甜言蜜语,羞怯的妥协了。
将薄薄的小衣服脱下,蓝小熏已经羞得不敢去看许平,即使露出的只是身上粉红细嫩的肌肤,但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勇气了,这时候她的上身只剩一件绿色的小肚兜,薄薄的布料自然没办法遮掩胸前的美景,乳房鼓鼓的十分圆润,隐隐可以看见两点娇嫩的突起。
「许、许大哥……」蓝小熏面红赤热,呼吸越来越急促,含糊不清的呢喃着:「许,许大哥……好,好奇怪啊……别,痒……」
蓝小熏含羞的点了点头,颤声说:「有点奇怪,也舒服!」
「可,这样不好吧!」蓝小熏忐忑的说着。看她没有抗拒,许平马上又埋首在她的脖子上,边舔边亲,弄得她身子一阵阵的颤抖。
「许、许大哥……」蓝小熏疑惑的看着许平。
当到达她圆润的乳房上时,蓝小熏已经微微的颤抖,咬着小唇,满脸的羞涩,看起来极为可爱,许平一边欣赏着她表情的变化,一边慢慢的隔着她的肚兜开始亲吻柔软结实的小嫩乳,每亲一下都感觉她十分的激动,当寻找到布料下那小小的乳头时,许平忍不住伸长舌头,大力的舔了一下。
许平一看更加的来劲,隔着肚兜开始用舌头点着她的小乳头,感觉就像小黄豆一样,已经在自己的挑逗下硬了起来,而且似乎很敏感,每点一下都觉得她在强忍着快感的侵袭。
在她长长的一声呻吟中,许平已经隔着肚兜,将她小巧的乳头含到嘴里,时而轻舔,时而吸吮,吃得发出啧啧的水声,一边舔着还一边试探的说:「小熏,这隔着一层布很麻烦,先脱了吧!」
目光渐渐的下移,或许是练武的原因,她的小腹又平又细,几乎找不到一丝的赘肉,又白又细的皮肤简直像是新鲜的水豆腐一样,白嫩得找不到一点的瑕疵,似乎轻轻的一掐就能出水一样。
许平看得有些傻了,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如此卖力泡妞的关系,享用自己的成果时心情特别的激动,见她又害羞了,马上柔声的安慰着:「要看,我的小熏这样迷人,看这一眼我都快死了!」
上身的春光一览无遗,看着身下这对美妙到极点的嫩乳,许平感觉呼吸时气管都有些发烫了,啧啧的赞叹道:「小熏,你真漂亮,迷得我快疯了。」
「嗯!」许平心想刚才也答应得好好的,这会儿还不是被我脱了下来,先安一下她的心,慢慢的来,占有这个美丽的小处女不是什么问题。
「小熏,这样舒服吗?」许平说着的时候,已经夹住她珍珠一样的乳头,轻柔的捏了几下。
「小熏熏,你身上好香啊!」许平故意当着她的面,从小肚子一直嗅到她的脸上,十分陶醉的说:「香得我恨不能一口把你呑掉!」
「不臭,不信你看!」许平狡猾的笑了笑,趁她分神的这功夫低下头来,大口一张含住了她的乳房,将大半的乳肉含在了口中,舌头开始舔着她的小乳头,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握住了另一个乳房,轻揉的把玩着。
许平可不会听她的话,津津有味的啃起这两团青涩的乳肉,肆意的把玩着,舌头轻轻的挑逗她的乳头,含着,吸吮着,尽一切的手段让未尝欢事的小女孩咬着小唇,强忍着快感的袭来。
两颗一样标致可爱的乳房,一样的鲜嫩可口,许平一会儿品尝这个,一会儿又不舍的去含一下另一个的乳头,玩得她的乳房上全是自己的口水,还有些舍不得放开,趁她迷离的时候大手也在她的小腹上滑着圈,就等机会钻进她的裙里肆虐一番。
许平一看时机到了,悄悄的抓到了她的裙边,只等轻轻的一拉,就可以继续把玩她美嫩的肉体,而蓝小熏还沉迷在许平温柔的爱抚中,丝毫没察觉到信誓旦旦的爱郎已经开始准备扒去她这一层软弱无力的遮羞,彻底的占有她青涩的肉体。
「熏熏!」
这一声诱人遐想的轻唤对许平来说无异于天降横祸,因为这时候手已经轻轻的摸到她的裙边去了。一听到这声音,蓝小熏马上清醒过来,没空去看许平,就先慌忙的答应了一声:「娘,什么事啊?」
妈的,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来,什么意思啊!许平气得直咬牙,好在手收了回来,没被她看见,可是自己辛苦这一晚上的效果就没了,这当娘的来的算是时候,晚来一会儿你就当外婆了。
这时候该躲哪?许平也有点慌,试想一下和一个未成年少女躺在床上,她娘又刚好来了,这样的情况哪个男人心不慌啊。
蓝小熏也急得眼圈都红了,左顾右盼的看着,屋子里确实没有可以躲人的地方,看来看去,突然眼前一亮,指着床的最里面说:「许大哥,你躲这来!」
蓝小熏一把将床里面的被子拉开,底下竟然别有天地,原来有钱人家造大床的时候,习惯在最靠里的地方留出一条凹进去的小槽,有的是为了方便放一些棉被,有的是喜欢在这放点私密的东西或者是藏一些家财,眼下这张大床刚好是这样的结构,不同的是,人搬走以后里面塞的是一条被子。
蓝小熏慌忙说:「娘,人家在穿衣服呢,你等一下吧。」说完一瞪眼,催促许平赶紧躲进去。
这家人肯定以前有的是钱,木做的大床都是用结实的楠木做的,挤得许平骨头都作疼了,心里暗想着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家的房子,等有空老子一定抄你的家。
门一开,就可以听见那成熟妩媚的女音带着疼爱的娇嗔道:「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久才开门啊,而且就穿个小肚兜,你就不怕着了凉。」
成熟的女音故作生气的说:「你意思是为娘打扰你了?」
「好了,你这孩子,穿这么少别在外边冻着了,赶紧上去躺着吧!」成熟女音温柔的关心着。
小熏娘慢慢的坐在了床头,看了看满脸通红,因为紧张而汗流不止的蓝小熏,笑呵呵的说:「你这丫头,实在难受的话,你就脱了躺着吧,为娘从小看到大的,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小熏,你还穿着裙子睡呀!」女声明显的有些诧异,但马上又是疼爱的说:「你又没带睡衣,穿着裙子睡要是闷出痱子的话怎么办?和娘在一起你害羞什么,天那么热你就听娘的话脱了吧!」
「娘,我不难受!」蓝小熏慌忙的摇着头,眼神有点不自然的看向许平藏身的缝隙。
「不要,人家自己来!」蓝小熏害怕许平被发现,马上就妥协了,小手有些紧张,但又十分无奈的伸出被子,一阵扭捏后裙子被她丢到床边,虽然心里紧张,但还是一脸乖乖的模样。
「是啊!」蓝小熏虽然没赤身裸体,但只剩一条短短的小裤裤,和光着屁股也没多大的区别。一想起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在,心里就越发的紧张。
「啊!」蓝小熏轻轻的惊叫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恢复了鎭定自若的表情。
蓝小熏脑子一转,苦着脸说:「人家救了我,今天遇见他的时候忘了谢谢他了。」她伸长小手想抵挡许平,无奈却不够长,只能强忍着那痒痒的感觉,祈祷母亲别发现被子底下的异样。
蓝小熏一倔强,差点脱口而出「他还喜欢我呢」,但话到了嘴边马上咽了回去,变成略带调皮的语气:「当然了,人家这么可爱,他一定会记得我的。」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嘛!」蓝小熏说话时小小的打了个冷颤,因为许平的手已经放肆的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滑过细嫩的皮肤快摸到她的腿根上,被那粗糙的手掌抚过,一种异样的舒服感差点就让她叫出声来。
「好的!」蓝小熏高兴的点了点头。
蓝小熏怕母亲看出异样不敢去抵挡,却是被这难言的感觉弄得浑身打了个冷颤,知道再这样弄下去绝对会忍不住叫出声来,马上就故作疲惫的打着哈欠,喃喃的说:「娘,人家昨晚没睡好,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人家想睡了。」
「娘,真没事!」蓝小熏拿起一件外衣披上,逃一样的钻出被窝:「您舟车劳顿,也早点休息吧,人家送你。」
「知道啦!」蓝小熏故作调皮的点了点头,将她一直送出了门口。
「知道啦,娘!晚安。」
许平被闷得满脸通红,被子一被拉开,还没来得及细看她羞怯的美貌,就先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故作无辜的说:「我没办法啊,你这小迷糊盖了两层被子,我又不敢乱动,要不再想办法提醒你一下,我怕会被闷死在这。」
小姑娘这时候身上只剩一条纯白色的小裤裤,反正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时候也不介意再在爱郎面前曝露自己。乖巧的坐着,两条纤细白嫩的美腿似乎冒着香气一样,让人很想捧在手里啃咬一顿。
蓝小熏羞涩的拉过被子遮掩住,娇嗔着说:「许大哥,你怎么那么色啊!没听我娘刚才说到处都有人守着吗?一会儿你怎么出去呀?」
「不行!」蓝小熏害羞的低下头去:「你那么坏,一会儿不能欺负人家。」
「你就是坏嘛!」蓝小熏撒娇着,心里却有点窃喜。
「你讨厌!」蓝小熏知道许平在逗她,马上嘟起小嘴:「人家是女孩子,房里哪来的衣服给你换啊!」
蓝小熏微微红了红脸,咬着下唇说:「许大哥,既然没别人在,实在难受的话,你脱了放在一边吧,明天早上就能干。」
蓝小熏害羞的遮住了脸,被眼前这充满男性气息的阳刚身躯弄得有些迷醉,一看许平要脱裤头马上别过头去羞怪道:「那不用脱!」
「什么咱们休息!」蓝小熏羞嗔的白了许平一眼,想来想去许平也没办法出去,乌溜溜的眼珠转了一圈后说:「要不然人家给你铺个被子,你睡地下吧!」
「关我什么事!」蓝小熏的醋意又起来了,嘟着小嘴说:「你怎么不说你还占了人家一晚上的便宜,下午还搂着别的女人!」
蓝小熏有些犹豫,女孩子还是心软,点了点头说:「不过你可不许乱来!」
「嗯!」蓝小熏继续用小手掩着半裸的酥胸,起身吹灭了烛光,房间立刻就陷入黑暗,似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样,扭捏的坐在床头,有些不知所措,毕竟长这么大第一次要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多少有点紧张。
「我、我不困,你先睡吧。」蓝小熏有些羞涩的摇摇头。从窗户透入琥珀一样清澈的月光,照在蓝小熏所坐的地方,如玉般的娇嫩身躯,滑得像是被清水冲刷无数年的玉石,虽然看不见清晰的容貌,但这害羞的美人半裸图十分诱人,许平看得有些醉了,想想要是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索性陪她一起坐了起来。
许平也没多说,轻轻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大手在她圆润的香肩上摸了两下,轻声的说:「宝贝,我们睡吧!」
许平抱着她慢慢的躺下,温柔的盖了被子,几乎是让她面对面趴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细嫩的蛮腰,让一对结实而又柔嫩的乳房紧贴在自己的胸前,听这小美人紧张的呼吸,许平禁不住又对准她柔软的小嘴,和她慢慢的吻了起来。
「讨厌,亲得人家喘过不来气了……」蓝小熏猛地推开许平,嗔怪着说:「你说睡觉的,怎么又亲人家啊!」
「油嘴滑舌……」蓝小熏幸福的嗲了一下,小脑袋温柔的枕在许平的胸上。
「讨厌,你把我爹说成什么人了?」蓝小熏马上来了精神,有些着急的说:「我爹很开明的,只要我喜欢,他觉得是好人就行了。」
「别乱摸啦!」蓝小熏娇嗔了一下,突然奇怪的「啊」了一声:「什么东西顶着我!」说完就伸手到许平的腿间,十分准确的摸上了那又硬又热的龙根。
蓝小熏慌忙的放开了手,紧张的问:「许大哥,我把你弄疼了吗?」可爱的小姑娘并没有发现许平已经光着屁股了,这时候不是疼的问题,是兽性大发的问题了。
蓝小熏脸红了一下,对于男女之事还懵懂的她,忍不住好奇的问:「许大哥,你那怎么那么长啊?长得好奇怪啊。」
「那我有什么好处呀!」蓝小熏调皮的笑了笑,明显对于这男欢女爱的事真的不太了解,殊不知真摸上的话她更危险。
蓝小熏鼓着小嘴,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后,笑呵呵的说:「不知道,反正算你欠我一次好了。」
那柔嫩青涩的小手再一次的摸索到又长又粗的龙根上,蓝小熏感觉十分好奇,摸来摸去的,时轻时重的虽然弄得不是很舒服,但胜在她乐此不彼的态度,甚至还摸到了睾丸那,一看里面有两个小球立刻好玩的说:「许大哥,这长得真好玩呀!」
蓝小熏赶紧摇了摇头,说:「不行,娘说女孩子的衣服不能随便脱。」
蓝小熏听着许平可怜兮兮的口气,已经开始动摇了,想了一下后还是受不了许平软硬兼施的哄骗,扭捏了一下,还是将最后的底线脱了,光着小屁股躲在被子里,红着脸说:「许大哥,小熏已经依你了,你可不许再乱来知道吗?」说着,小手依然好奇的在许平的胯下摸来摸去。
小熏的身材十分的娇小,许平一伸手就摸到她的臀上,感觉滑嫩而又圆美,爱不释手的揉着她的臀肉,揉了好一会儿,见她没有抗拒,这才慢慢的把手放到她的两腿间,第一个摸到的是她烫烫而又敏感的小菊花。
「好、好!」许平答应着,见她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下,手一往前覆上了她的阴户,感觉小美女的阴户十分光滑,没有几根体毛,又热又潮的像是一个肥满的白馒头一样,中间那道小小的肉缝竟然已经有点湿了,许平按了一下,蓝小熏立刻就呻吟了一声。
许平笑而不语,继续在那轻柔的爱抚着,突然想起了一个这年头的笑话:说是有一对新人结婚,洞历的时候两人什么都不懂,竟然不知道要干什么,新郎爹看不下去,红着老脸告诉儿子,弄有洞的地方比较敏感,结果第二天一看床上血流一片,原来是傻儿子把媳妇的两个鼻孔都抠出血了。
「许大哥,你怎么了!」蓝小熏摸久了许平的胯下觉得有些无趣,扭着身子挪到了许平的怀里,好奇的看着许平。
「讨厌!」蓝小熏长长的嗔了一声。
一个翻身,许平将她压在了身下,又开始了一轮长得让蓝小熏几乎窒息的湿吻,吻完开始沿着她雪白的脖子一路往下亲着,一直亲到了她的乳房,继续手口并用的挑逗着她的小乳头。
「许大哥!」蓝小熏迷茫的轻唤了一声。
「好痒啊……」蓝小熏不安的扭动着,断断续续的话语已经变得十分无力,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好,但却无法抗拒许平娴熟的挑逗,身子软得没半点力气。
是时候采摘这个美丽的小处女了,许平嘿嘿一笑,跪判她的腿间,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一手揉弄着她的乳房,一手抓住龙根,用龙头开始在她的外阴那磨蹭,只等蹭满了一层的爱液,插入的时候可以更润滑一些。
「啊……」蓝蓝小熏突然感觉到一阵无法承受的快感,情动的呻吟了一声,小嘴微微的张着,有些难以置信,身子几乎有点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趁着这时,许平一边按摩着她的小阴蒂,一边扶好了龙根,深吸一口气,拨开她又湿又烫的阴唇,猛地挤了进去。
许平无语了,在干你啊!你妈连这点基本的都没教,那就怪不得我了。这时候已经插入了龙头,见她十分难受,想要将自己挤出来,赶紧低下身来,在她的小香唇上亲了一下,柔声的说:「熏熏,许大哥难受死了,你乖乖的别动,一会会很舒服的。」
「小熏乖!」许平继续亲吻着她,诱惑道:「这样许大哥才会舒服,一会儿小熏会疼一下,但没多久就会舒服的,这是只有爱人之间才能玩的游戏,明白吗?」
「嗯!」许平点了点头,想先让她适应一下自己的入侵,抱着她的小脑袋长长的一个湿吻,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一手慢慢抱住她的小蛮腰,下身猛地往上一顶,冲破了处女膜的保护,尽根顶入她娇嫩的小穴里,甚至顶到了娇嫩的子宫口。
许平害怕惊动外边的人,赶紧吻上她的嘴,一阵吸吮后继续爱抚着她的小乳房,感受着蓝小熏阴道弹力十足的收缩,似乎波浪一样有力的蠕动,夹得自己十分舒服,好在刚才前戏做得到位,润滑足够,所以她受疼的反应也没太过于强烈。
蓝小熏咬着牙忍了好一会儿,身子痉挛的幅度才小了一些,好不容易才叹出了一口气后,眼睛直直的看着许平,有些幽怨的问:「许大哥,咱们这样算不算行房了?」
「可是!」蓝小熏心里一阵的甜蜜,虽然小穴还有点不适,但也不免嗔怪说:「你答应人家不乱来了,还没成亲就先圆房,你让人家怎么做人呀!」
「讨厌……」蓝小熏顿时就羞红了脸,嗔道:「你这大坏蛋,早知道你那么色,我就不留你在这了,骗了人家的处子身还说得那么有理,你这个坏蛋,无赖。」
蓝小熏微微的一动下身,还是有点疼,便皱了皱眉,说:「许,许大哥……咱们都圆完房了,你抽出去好吗?小熏那好疼啊!」
「我不要舒服了,就这样吧!」蓝小熏开始天真的扭着臀部,要将体内那入侵的异物济出去。
「啊……」蓝小熏长长的吸了口气,呻吟中带着疼痛,又似是因为愉悦。
「我……」蓝小熏话刚想出口,又被许平的嘴给堵了回去,尽管有些不适,但不知道为什么,微微的疼痛中似乎伴随着一种很奇怪的快感。
「不、不疼了,就是感觉……奇,奇怪……」蓝小熏断断续续的呓语着,许平深深的一顶换来的是她身子猛地一弓。
观音坐莲的姿势将她整个人顶得很高,许平一边干着她,一边还能品尝到她细嫩的乳房,口含着乳头,下身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弄得蓝小熏娇喘长叹的说不出话来了。
抽送了几百下后,蓝小熏突然「呀呀」的喊了起来,整个人剧烈的颤抖着,害怕自己叫出声来,赶紧一口咬在了许平的肩膀上,小臀部激烈的扭动着。
小穴一阵弹性十足的收缩,而她的身子瞬间僵硬得似乎无法动弹,像哭泣一样闷哼了几声后,一股黏稠而又火热的阴精从娇嫩的子宫里喷射而出,浇得许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舒服得差点陪她一起呻吟。
许平静静的抱着她,让她尽情的享受这人生的第一次,闻着她温热的呼吸中带着的情动迷香,虽然诱惑得许平十分冲动,但也克制了一下,不再继续的抽送。
处子最宝贵的第一次阴精竟然被她说成是尿,许平顿时噗哧一笑,将她扳了过来,看她害羞的低下头去,赶紧开导着:「宝贝,那不是尿,那是快活以后流下的爱液,你喜欢许大哥才会这样的,明白吗?」
看着她脸带高潮的红晕,却又天真无邪的模样,许平还插在她小穴里的龙根不禁兴奋得跳了两下,蓝小熏高潮过后十分敏感,被这一顶马上低吟了一下,红着脸说:「许大哥……这、这算好了吗?」
「那!」蓝小熏咬着小唇,羞怯的问:「接下来要干什么?刚才人家已经很舒服了。」
「哦……」蓝小熏不疑有他,马上乖乖的跪了下去。
蓝小熏也听话,马上趴了下去,小巧而又结实的臀部马上翘得高高的,中间那能让男人疯掉的粉红色羞处布满了爱液,显得那么的诱惑,她还回过头来好奇的问:「许大哥,这是要干什么啊?」
猛地搂过她的小腰,蓝小熏惊呼一声,许平已经把她半抱半拖的拉到床边,让她跪在床边用挺翘的屁股对着自己。
龙根磨蹭着敏感的嫩肉慢慢的进入,蓝小熏低低的呻吟了一下,兴奋的仰起了上身,呢喃道:「许、许……大哥……轻、轻点……」
「啊……」
「呜……许、许大哥……」
用老汉推车的姿势狠狠的宠爱了这个天真的小姑娘好一会儿,许平见她腿软得无法呼吸,又按耐不住,将她抱起放在桌子上,冰凉的桌面让小姑娘不适应的扭了几下,但许平可不管,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美妙的翘臀悬空着,继续用力的干了起来。
蓝小熏呻吟着,喘息着,这姿势的每一下都顶到了她稍显稚嫩的子宫口,引得初尝云雨的小姑娘一阵「呀呀」的乱叫,被快感的浪潮淹没了所有的矜持,娇嫩的呻吟一声又一声地挑逗,让许平兴奋得都快疯了。
听着她和自己的抽插节奏一样的喘息、呻吟,把玩着她随着这剧烈运动而上下摆动的娇嫩乳房,许平闷哼了一声,终于忍不住精关大开,千万的子孙全都灌入了她美妙的小穴里面,有力的喷洒在她的子宫里。
射完后,许平全身一松,将她抱在怀里翻了个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蓝小熏也像只温顺小猫一样窝在许平的胸前,舒服得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娇喘着,享受着从女孩变成女人所得到的无边快乐。
蓝小熏紧紧的抱着许平的脖子,被高潮的快感刺激得连话都说不了,但手却抱得特别的紧,芳心里知道眼前这个俊俏的少年将会伴随自己一生了。
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的刺眼,什么样的美梦都抵挡不过这亮光和热度,许平懒懒的翻了个身,抱住怀里柔软而又娇小的蓝小熏,大手习惯性的在她饱满漂亮的乳房上揉了几下,又紧紧的抱住了她柔嫩的娇躯,将她用力的纳入怀里。
本来许平是想再睡一会儿懒觉的,但被她十分诱人的呻吟弄得有了精神,睁开眼一看,可人的小美人缩在自己的怀里,体形娇小可爱,简直就像是一个在向父亲撒娇的女儿一样,滑嫩白皙的皮肤和女孩青涩而又富满弹性的曲线,这副懒洋洋的风情绝对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蓝小熏迷糊的半睁着眼睛,有些不乐意的看着许平,嘟囔着小嘴说:「我又没事,许大哥你有事就去忙你的,我还要睡觉。」说完,一转身又懒懒的闭上了眼。
不过看她累成这样,许平也不想再去打扰,轻轻的为她盖上被子,在她红通通的小脸上温柔的吻了一下,柔声的说:「宝贝,我忙完以后就回来找你。」
许平看了看床上那一抹美丽的红花,得意的笑了笑后穿上衣服,悄悄的在窗户上开个缝一看,确定没什么人后这才悄悄的翻了出来。
许平愣了一下,转头一看,冷月一袭英气逼人的黑色劲装,坐在亭子里悠闲的喝着茶,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院子里那些护院的下人早就被她解决了,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全晕了,另外却有十几个顺天府的捕快正威武的站着。
「起来吧。」许平示意他们起来,朝冷月走了过去,疑惑的问:「你怎么会在这?」
靠,不会这时候就要抓自己回去吧?这老东西怎么知道自己的路线?许平稍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小雨辰泄密的,她那一根筋的脑子被老爹一吓、老娘一哄,肯定就一股脑的交代了。许平一边郁闷的想着,一边拿出信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许平沉默了一下,冷眼看着她说:「等明天,今天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说完,手一挥,带着一众人马大摇大摆的走了,解决这些普通的护院打手对他们来说实在太简单了。看着躺了一地的人,许平无奈的笑了笑,这丫头办事效率真高,看这样估计昨晚他们就来了。
与陈道子会合后,两人来到擂台边,或许是因为昨天宋远山已经下了战书的关系,这时候整片空地的人似乎比昨天还多,一看陈道子过来,立刻就发出了一阵热闹的喧嚣,人山人海的十分热闹。
两人刚坐下,许平立刻感觉到从百花宫那传来好几道暧昧的目光。色色的朝她们抛了个媚眼,惹得一众美女呵呵的笑了起来,没了往常那冷若冰霜的感觉,有大胆的甚至还朝许平招了招手,这举动让在场的男人全露出了嫉妒的神色。
陈道子赶紧摇了摇头,哎哟了两声后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说:「昨晚吃错东西了,今天拉了一早上。现在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本以为好了一点就过来,谁知道现在还犯!」
长老愣住了,随后咬着牙说:「我们可以等一下。」
许平暗自好笑,这老狐狸倒会装,拖时间还拖得那么下流,这会儿估计那位传说中的大师兄已经潜进了青衣教的总坛去。这两晚陈道子敢放心的一人住,而且一点都不担心安全的问题,许平早就猜测肯定有人在旁边保护,而保护他的人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大师兄了,只不过他现在还不想见自己而已,看来他们还是没有完全相信自己。
陈道子蹲得腿都麻了,好不容易回来,却是一副拉得都快虚脱的模样,走路一摇三摆的像随时就要挂掉,本就痩小的身躯看起来轻飘飘的,许平都怀疑是不是拿条线拴上就可以把他当风筝用了,老狐狸的演技真是不赖嘛。
陈道子全身发抖的坐了下来,掐指算了算,却突然露出了高兴的笑容,转身朝许平兴奋的说:「师弟,东西到手了!」
「师傅……」
「少清,怎么了?」宋远山大惊失色,马上站了起来。
「什么?」宋远山大惊失色,脸上瞬间苍白得没有半点的血色,顾不上已经快断气的得意弟子,也丢下了和陈道子的决斗,怒吼一声后朝山上冲了去。
有热闹不看不是正常人,山下的人群议论纷纷,没一会儿已经忍不住好奇的跟了上去。许平和陈道子互看了一眼,见百花宫的人站起身来朝自己投来询问的神色,马上跑过去请她们派几个弟子护送陈道子先走。
「爷,您去不去?」姚露的话简单明了,丝毫没听出昨天因为被轻薄的尴尬。
有的甚至在撒娇:「好姐夫,我们去看看吧!」
「姐夫万岁!」
到了青衣教的山门前,这里早已经被看热闹的人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的,门口根本就进不去,许平一咬牙,纵身跳上了屋顶,一看里面的场面顿时就惊得说不出话来。
姚露她们的人也不少,足足有三百多名弟子,仗着百花宫的名号硬是挤到了前面,一看眼前的场景也愣住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无法言语的血腥,而几乎以一抵千的杀神简直像是在蔑视所有人,丝毫没有因为被围困而慌乱,反而一脸挑衅,看起来十分骇人。
「啊……」其中一位长老看清了杀神的面貌,惊得面无血色,颤声的说:「血手魔君!」
所以长老的话一喊,不少人都倒吸了口凉气,这三十多年没消息的老妖怪,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吕前辈!」宋远山吓得咽了一下口水,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发抖,但身为一教之主还是赶忙上前,恭敬的问:「不知道前辈来本教有何贵干?如本教有前辈想要之物,您只需言语一声,晚辈自然双手奉上,何必兴师动众呢?」
宋远山脸上抽了一下,面对他的蔑视心里不快,但也不敢造次,语气依然恭敬的说:「前辈,晚辈也只是侥幸而已!家师还常常念叨您老人家,可惜您老来作客他却出门了,实在是不巧呀!」
青衣教虽然弟子三千,但很多都被许平引诱到南边去了,大部分也还在外游历,这时候教里剩的也就勉强一千人马:被这一千人团团围住,吕镇丰还如此镇定自若,甚至口出狂言。许平不由得心生佩服,这天品三绝的风采就是不一样,成名江湖数十载,人往这一站,个个都不敢吭声,实在是威风啊。
吕镇丰冷笑了一下:「行了,你小子从小就喜欢花言巧语。我直接告诉你,我拿的是鬼谷之冢的四张草皮书图,在你手里的那两张!」
青衣教的弟子一看这架势,立刻就整齐划一的把剑指向了吕镇丰。
「保护掌教!」弟子们虽然惊恐,但也马上迎了上去。
「老子看看你师傅都教了你什么!」吕镇丰爆喝一声后,已经到了宋远山的面前,一爪朝他的面门抓了过去,几十米的距离竟然在电光火石间跃过,而这时候那些被他真气所震飞的青衣教弟子甚至还未落地。
可他们无异于以卵击石,如此微弱的力量,吕镇丰又怎会看在眼里。只见他双手画成圆后一挥,似有若无的金光伴随着血色的艳红,将他们的真气硬生生硒了回去。两个长老闷哼了一声后竟然口吐鲜血,活活的被他抛到十丈多高的天上,落下时已经是没了生命的尸体,天空散开的血雾如同阴云一样,让所有人脸色变青。
「围住他!」宋远山惊得满脸的冷汗,自己身后纵然有一千弟子,但面对这样一个杀神,逃命才是最重要的!堂堂天下第一教竟然畏惧一人,真是奇耻大辱。
七弟子使出七杀剑阵朝他攻去,竟然连一合之力都不敌,吕镇丰只是轻轻的一挥手,真气外放的强悍就将他们打出了人圈。
血光如旋风一样,将青衣教的弟子又杀飞了一圈,吕镇丰冷下脸来,抬头朝还目瞪口呆的许平喝道:「你这个臭小子还要看多久才肯下来?」
看了看快要逃掉的宋远山,许平大喝一声后跳了下来:「师兄,杀了他!」
姚露娇喝一声,身上的丝线如强阳刺芒一样的射出,其它的弟子也纷纷抽出丝线攻了过去,突然的侵袭瞬间冲散了青衣教的阵势。青衣教的弟子回过神来,马上舞着剑还击,场内瞬间变成了一场彻底的乱战。
有了百花宫强势的介入,吕镇丰这才从青衣教弟子们的纠缠中腾出手来,瞪了许平一眼后,轻盈的一跃,跑去追宋远山了。
百花宫的弟子们情绪倒还稳定,偷袭过后,三、四人凑在一起,手上的细丝如鬼魅一样的游走,夺走一个又一个的生命,但她们几乎没什么伤亡,攻势并不像许平那样的蛮横,三百余人拆开后,几人组合起来一起迎敌,手上的丝线攻守兼备,倒十分写意。
这么乱的情况,最适合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围观的人群里有过节的立刻就互相打了起来,一些不想惹祸上身的人,和一些害怕送命的赶紧就落荒而逃。
这时候,冷月带着一百多名的捕快赶到了,一看眼前这场景立刻就头疼,没想到会居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这太子真不让人省心,不过职责所在,她马上命令手下的强人前去帮百花宫的弟子,自己则凭借精妙的剑法和飘逸的轻功一边杀敌,一边在混战的人群里寻找着许平的身影。
眼看都到悬崖边了,逃无可逃,退无可退。宋远山无奈之下带着五个长老以死相拼,硬着头皮朝吕镇丰冲了上去。吕镇丰爆喝一声后,全身真气再度爆涨,挥舞着双臂朝他们迎了上去。
天品之威已经可以做到真气外放,宋远山有些狡猾的游离在战圈之外,看着五个长老围攻吕镇丰,自己则在外时不时的放着冷剑,贼头贼脑的要寻找逃跑的机会。
吕镇丰停下手来,冷眼的看着宋远山,面无表情的说:「就剩你了,来吧!」
吕镇丰狰狞的笑了笑,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了过去。
「师兄!」许平这时候也追了上来,看着宋远山的狼狈样,心里一阵的得意。
宋远山早就吓傻了,根本没听清他们的对话,一看许平叫吕镇丰师兄,心想这次是真的完了,没想到这血手魔君竟然是鬼谷派的人,难怪人家会下狠手,为了一个还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宝藏就葬送了青衣教的百年基业,实在是不该啊。
这时候,山谷里竟然传出了一声如同天上来音一样的啸声,虽然平稳但却带着惊人的重压。许平突然感觉上不来气,似乎心头被压了几千斤的重石一样。对方只是轻松的一声,就带着无边的威压让人十分难受。
吕镇丰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后大喊道:「老鬼,来了就别藏头露尾了,给我出来吧!」说完,面色一冷,吼了一声后拳头一挥,一股金色的真气朝山谷轰了下去,一时间飞沙走石滚滚而落,甚至十余米长的巨石都受不了这一拳而破碎,强大的力量看得人胆战心惊。
「师傅!」宋远山赶紧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您快出来呀,咱们青衣教被他们毁了,数百弟子死的死、伤的伤,眼看就要灭教了!」
圣品的踏步虚空,许平看得头皮都发麻了,没想到这传说中的林远竟然已经到了圣品之境。自己连宋远山都对付不了,别说他了,这种妖怪要真的发怒,自己这小命可算是完了。
更让人吃惊的还是林远的突然出现,说是隐世却躲在后山,三十年来竟然无一个弟子发现,三十年的苦修,不知道他的境界会高到什么样的地步。
吕镇丰皱了皱眉,不过也是客气的说:「你也不简单,我本以为天品三绝就我一人破了圣品之境,没想到你老鬼躲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也破了境,真是厉害啊。「
林远沉默了一下,整个人升高了一些,看了看教里漫天的杀戮,遍地的血腥,皱了皱眉,问:「魔君,我们虽然没有交情,但似乎林某并没有得罪过你吧?何苦要为难这些做晚辈的?」
林远皱了皱眉头,冷声的朝跪倒在地的宋远山问:「远山,魔君所说是否属实?你从实招来。」
许平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两个老妖怪的真气这一放,顿时像几千斤的重物压下来一样,让人十分的难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带着强压一样,只能强提真气抵抗着,别说要讲一句话了,就是呼吸都十分的困难。
吕镇丰一脸的阴冷:「是他自己先动手的,我本来也不想杀那么多人,但有人不自量力,你总不会让我躲着吧?我说老鬼,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问这样的话有必要嘛?」
一听这话,宋远山吓得快失禁了,吕镇丰则是哈哈的大笑起来:「老鬼,你倒是看得开嘛!」
吕镇丰愣了愣神,再看看林远渐渐严肃起来的脸,就知道这已经是他容忍的最大极限了。到了这境地,他也不想再惹麻烦,如果自己跟他去了,那青衣教的事他就不管,如果不去的话,自然是一场恶战,自己刚才已经消耗了一半的真气,在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肯定占不了上风,打的话可能同归于尽,甚至自己会败北。
吕镇丰愣了愣,不放心的看着许平,又衡量一下眼前的情况,最后还是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嘱咐:「师弟,小心点。」
「请!」吕镇丰无奈,但也是随着他一起走了。
听着山上厮杀的声音,看着地上已经冰冷的五个长老,想想自己的权势竟然被毁于一旦,宋远山咬着牙站了起来,面色狰狞的看着许平,咬牙切齿的说:「都是你们破坏了我的大计,毁了我苦心经营二十多年的局面,我要拆了你的骨头。」
「去死吧!」宋远山爆喝一声后,满面怒火的冲了上来,强横的一拳直取许平的心口。
宋远山再要攻的时候却灵敏的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破空音,往右边一躲,一道凌厉的剑气将地上破出了一条细长的裂痕。
「废话!」许平使劲的晃着手,有点怀疑自己的手骨是不是裂开了。
「不知死活!」宋远山冷哼了一声后朝两人冲了过来,明显不将两人看在眼里。
跑个鸡毛,你能挡住几招?这一跑肯定会被他追上,还不如拼一下更有希望。许平暗骂了一声,也是吼了一声后挥舞着双拳,随她一起迎了上去。
实力的差距那么大,宋远山只是稍微的定了定神马上就稳了下来,挥洒自如地和两人游斗起来,没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将两人打得节节败退,仗着强悍的身手将两人逼得退到了悬崖边上。
「废话少说!」冷月不擅言语,娇喝一声后手里的宝剑飞速的朝他刺去。
妈的,这冲动的丫头,本来耗着耗着能周旋一会,但冷月竟然被他刺激的贸然出手,这不是找死吗?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但眼看冷月就要香消玉殡,也顾不得那么多,冲了过去挡在她的身前。
后背似乎被奔跑的大象用力的撞击一样,许平感觉五脏六腑被这一打都快移位了,心脏一阵阵抽搐的发疼,喉咙一热,一股鲜血吐出,直直的喷在冷月的脸上。
呼啸的风声,一幕幕的场景,前世今生,如回放一样快速的略过。周围的风景模糊的一片,掉落的速度快得让人无法反应,山谷里回荡着两人的尖叫声。
这时候,青衣教总坛已经是血流遍地。血手魔君的出现扰乱了他们的心志,再加上宋远山不在,青衣教人心涣散,被杀得各自为营,已经死伤五百多人。
「教主!」
青衣教的人一看宋远山回来,各个喜出望外,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原本已经被杀得无力反抗,这时候却变得勇猛无比,竟然一下就扭转了局面。
这一战杀得血流遍野,尸骨满地。看着敌人负伤落荒而逃,宋远山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十个长老死了八个,一千弟子只剩二百,而对方死的不过一百多人,这样的胜利和失败有什么区别。
天房山一整天硝烟四起,喊杀之声传遍的山间这时候却是一片死寂,宋远山虽然不甘心,但能保住这个基业已属不易,再追上去的话,只怕剩余这些弟子也会折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百花宫的人逃走。
纪龙虽然心疼,但这时候自然不能说什么,再加上许平有可能已经死了,一个青衣教就换来皇室的断子绝孙,怎么算都是赚的,和朝廷百官一起愤慨的时候,心里早就在偷笑。
太子失踪的消息让京城里的局势一下就紧张起来,皇室唯一的子嗣死生不明,瞬间让朝廷蒙上一层厚重的阴霾,朱允文除了派出兵马誓要剿灭青衣教外,另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是镇压住朝堂上越来越多的流言蜚语,避免任何可能出现的骚扰。
纪龙在这时候老实得让人怀疑,朱允文也明白他肯定会派人去找许平,如果被他先一步找到的话,事情可能就糟了,因此除了禁军之外,也一并派出很多其他的人马一起去河北搜寻。
禁军快进入天房山境内的时候,到了最后一道关卡却出了意外,一名单刀大汉领着一万兵马在小路上守着,大汉一脸沉重的阴霾让人胆寒,而身后的兵将各个装备精良,手持寒气逼人的大刀,肃杀的一片甚至可以媲美禁军了。
赵猛面色缓和了一些,拱起手说:「河北赵猛,奉太子府令把守关口!既有皇命,斗胆一请,如属实,赵某自然不敢为难!」
长刀大将也不多言,拱手还礼后大手一挥,一队人马又狂奔着朝天房山而去!他们一过,赵猛的人又立刻汇合起来,堵住了过去的唯一道路,联合着刘宏手上的河北驻军,将天房山周遍围了个水泄不通。
许平的失踪让河北上下全陷入了紧张之中,赵猛一听妹夫出事了,立刻就拍案而起,率领一万多兵马将天房山围了起来。
又一队马车轰隆着跑来,约莫有五百多的人马,穿着像是武林人士,马车上的人明显早有准备,一见前面的阴面男子远远就丢过来一卷黄色的丝绸。
刘紫衣马不停蹄的赶到河北分坛,联合了这边的人马,开始在天房山的周围搜索起来,魔教人马在这时候起了一点作用,搜索的范围也大了许多。
「杀!」赵猛闷声的命令道。大刀一挥,两千如狼似虎的兵将咆哮的冲了过去。
但赵猛这时候只认圣旨了,他手下的兵马大多是难民或者原来猛虎营的土匪出身,第一个认当今太子,第二个认他赵猛,哪会管什么兵部的命令,一个个挥舞着大刀杀了过去,一阵混战后又在旁边累起了一堆新鲜的尸骨。
「怎么回事?」幸存的长老吃了一惊,赶紧跑了出来。
长老大惊失色,一看是朝廷的大军立刻就想解释什么,惊慌失措的走上前去,还没来得及解释,马上被为首的长刀大将一刀斩于马下。
「怎么回事?」宋远山听着外边的动静惊出了一身的汗,出来一看,吓得魂都没了。
宋远山昨天被吕镇丰一吓到现在还惊魂未定,没想到第一一天会引来禁军的连夜奔袭,心里明白青衣教数百年的基业已经完了,这样的虎狼之师难以抵抗,匆忙的一转身就想逃跑。
见没人追来,宋远山翻出墙外刚松了一口气,却是被突然冒出来的三个天品高手缠上了。
长刀大将冷眼的看着,已经将青衣教教众屠杀完的禁军也慢慢的把战圈给围了起来。
长刀大将挥手示意他退下,拿来弓箭对准还在疲于顽抗的宋远山,眼神一冷,凌厉的一射将他的肩膀刺穿,宋远山惊慌之余也失去抵抗的能力,马上就被三位高手制服。
三人也不多言,制住了宋远山身上的穴位后,在一百多禁军的护送下便下山去了。对整个青衣教的屠戮竟然不到半个时辰就完成了,再看看几乎没有伤亡的禁军,此等强悍的战斗力恐怕天下难寻第二。
两天的搜寻过去了,依然没有许平的半点消息!刘紫衣急得都快疯了。迟一点得到消息的张虎面无血色的赶来,他知道主子要是出了半点意外,他一家都难逃一死,这时加入搜寻的队伍想让自己的良心能安稳一些。
京城太子府里依然一片沉重,赵铃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一直愁眉不展的等着许平的消息,心里只能祈祷会有好消息传来,程凝雪也是一直唉声叹气,愁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府里的女眷和柳叔坐在后院内,一边商量着对策,一边互相安慰着。许平猛地一出事,这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也失去往日的轻松,一个个强颜欢笑的安慰着别人,但心里却都是又酸又苦的。
「怎么回事!」柳叔猛地站了起来,眉头刚皱一下,一位浑身血水的护院跑了进来,喘着大气说:「柳叔,不好了,有一千多来历不明的人马正在攻打前门,后门也被他们围上了!」
「不知道,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江湖人士。」护院说完,咬着牙又跑到前门去支援。
赵铃从小在山寨长大,比她多了一些经验和淡定,这时候反倒显得冷静异常,眼珠子转了一下,俏脸一白,自嘲的说:「还怎么回事,要皇家断后,自然是得来要我们的命!」
柳叔面色一沉,赶紧示意府里所有的女眷集合起来。
程凝雪看着她英气逼人又冷静之极的决定,愣了愣神后总算明白了爱郎为什么走的时候把事情全托付给她,对自己却只字不提,比起自己的慌张来,手无缚鸡之力的赵铃竟然有指点江山的气魄,真是让人敬佩呀。
赵玲手无束鸡之力,不过却能指挥大局。自然是被众人团团围住,程凝雪母女还算有点武功,拿出佩剑,面色凝重的守在门前,警惕的听着越来越近的喊杀声。
「哈哈,这么多嫩娃娃呢!」一声淫笑,从围墙外跳入一个邪淫的中年人!一看到这么多绝色的美女立刻色心大起,心里暗叹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能享用,还得辣手摧花,真让人不忍啊。
另一边,太子府被攻打,朱允文大吃一惊,瞬间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暗怪自己粗心大意,赶紧派出一队人马赶去救援,可人还没到的时候却是被另一群来路不明的人缠上,远水根本救不了近火。
「小姐!」一声紧张的大喝,一名气喘吁吁的汉子跳上围墙,手里的大刀已经被血水染红,一看众女立刻大喊道:「快跟我走!」
楼九急得直跺脚,慌忙的喊着:「什么都别说了,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了,我的人不多,再不走就晚了。」
「铃姐!」程凝雪立刻大惊失色,想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林紫颜慌忙上前:「咱们快跑吧,我可以用人头保证楼九不可能是纪龙的人!」
「阿姨,我来帮你!」程凝雪一看他们斗了个难解难分,马上挥舞着手里的软剑杀进了战圈。
纪静月心里清楚纪龙的目的,一边挥舞着鞭子一边大喊道:「楼九,你带铃儿先走,这边凝雪我一会儿就送她出去。」
「小姐!」楼九有些迟疑的看着程凝雪,明显还是想先救走她们母女俩。
「走吧!」楼九一看,知道不能再拖,马上朝赵铃伸出了手。
前门抵挡没多久就被攻破,伴随着一阵阵轻狂的笑声,为首一个中年壮汉目光邪淫的扫视了一眼,突然一伸手,一股无形的吸引竟然将蜷缩在墙角的妙音吸了过去。
「水如!」众女担心的喊了一声。
「别、别杀我!」妙音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简直和受到惊吓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不要啊!」
妙音看着他带着不敢相信的表情慢慢的倒下,面色一冷,冷漠的说:「早叫你不要动手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太子府的人全都吓得说不出话了,原本柔弱无力的女童,这时候竟然如神仙一样,强得让人无法相信。
所有人吓得脸都绿了,一举手间,不管地品、天品都难逃一死,这样的实力闻所未闻,实在太可怕了。
妙音不惧对方人多,娇小的身躯慢慢的飘了起来,悬空的站着,一字一句的说:「谁想死就上来!」
妙音冷哼一声,长袖一挥,站在门前的人全都没半点反应的死去,只剩站在院外的那些人儍着眼,根本看不清她到底是怎么出手的。
「是!」众弟子不敢多言,赶紧护送程凝雪等人从后院杀开一条血路。
「现在你还有空问这些!」妙音神色一冷,没好气的说:「如果我想杀你们的话,这时候太子府剩的全是尸体,你以为这里谁挡得住我!」
「怎么回事?」一个文人模样的人跑了过来,看大家都停下来,立刻着急的说:「我们时间不多了,得赶紧动手!要是禁军和天都府的人一来,到时候跑都跑不了。」
这时候他们也没了退路,咆哮着一起朝妙音冲了过来,妙音沉了沉神,浑身上下的真气立刻爆了出来,毫不畏惧的冲入人群之中,杀性大起的挥舞着袖子,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人命。
对方人那么多,柳叔十分被动,虽然能挡得住,但身上已经密密麻麻布满很多的伤痕,相比起他的狼狈,妙音这边就轻松许多,很多人心有畏惧也不敢怎么拼命,她下手却毫不留情,原本柔软的袖子这时候简直比死神的镰刀还可怕,只要一碰上立刻就会毙命,人群里不断的传出惨叫,没一人能通过后门去追赶赵铃她们。
「啊……」柳叔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把长剑穿心而过,一口血雾立刻喷了出来。
眼看拖了那么长的时间,女主子们应该已经到了皇宫,柳叔欣慰的笑了笑,自己这把老骨头也算尽忠了,终于可以无牵无挂的去和家人团聚了,柳叔突然仰天长笑,神色一冷,一口鲜血喷出后爆吼一声,用尽最后的一丝真气与周围的人同归于尽,死去的同时也带走了十几条生命。
楼九因为要保护着赵铃,走得举步为艰,没走一会儿又遇到强人的埋伏,这时候后面的百花宫弟子也护送着其它人过来,楼九马上和后面赶来的百花宫弟子一起抵挡着来人潮水一样的攻势。
源源不断的有贼人前来,楼九和百花宫的弟子为保众女周全,早已经是死伤过半,但依然咬着牙不敢松懈,然而后面敌方又有几百人支持而来。
楼九心里一突,这群人各个虎背熊腰,手持重兵器,看起来十分凶悍,真是前有狼后有虎,真被围上的话那肯定没逃脱的可能,百花宫的弟子也是一脸的警戒,但已经隐约有些无奈。
「主子,没事吧!」后面马上又有几十个手持大刀的壮汉冲来,为首的如铁塔一样高大,一脸大胡子看起来十分凶悍。
陈奇一听出事了,马上集结了猛虎营三校埋伏在京城的所有人马赶来救援,这时候一看众人没事,马上松了口气,面色一冷,朝楼九郑重的说:「往这边走,伏兵已经都被我杀了,你必须保住主子们的周全!」
陈奇一边堵住追兵,一边举刀大喝:「兄弟们,给我杀光这些胆敢冒犯太子府的贼人!」喝完,挥舞手上大刀朝来人杀去。
「停下!」突然,禁军一小队约一千人马出现在路前,一个长枪大将冷眼的看着楼九。
长枪大将脸上顿时得意的一笑:「嗯,我在等你们!」
程凝雪认出了来人,惊喜的喊道:「关大明!」
事到如今,许平几乎已经暴露了所有能战的势力,但也因为这些人的忠心才保得众女周全。楼九真想挥刀一起杀敌,但想想自己肩上的重担,一咬牙,赶紧护着众女绕过重重围堵朝皇宫逃去。
京城的局势都已如此,朱允文自然不敢再派出其它人马,如果再派的话,皇宫一空虚,到时候就连他都会有危险,现在能依靠的也就是太子府众女吉人天相
眼看再过二里地就是皇宫了,但前面却挡着将近二千的强人,再一看率领之人,即使楼九也不免有些吃惊。
「大哥,不好了!天都府的人来了。」这时候一个手下匆忙的来报。
百花宫的人武功很强,在这时候发挥了关键的作用,凭借着灵巧的配合硬是挡住了他们潮水一般的攻势,将铁臂苍鹰杀得无法近前,但也被打得有些狼狈。
吕镇丰好不容易摆脱了林远的纠缠,但一打听,师弟竟然下落不明!心里一时间百般自责,鬼谷所传门人之少,比什么都珍稀,却因为自己一时退怯而陷他于危险的境地,愧疚之余也四下搜寻许平的下落,找着找着恰好碰上京城之乱,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吕镇丰满面狰狞,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恨,也为了赎罪,这次出手一点保留都没有,利爪一翻,无边的杀气弥漫开来,冷着脸朝他们迎了上去,手上的血气十分诡异,冲在最前的人被他击中后竟然变成了血雾爆开,尸骨无存。
血气所到之处凄厉之极,杀戮留下的血雾一直飘在空中,久久无法散去,吕镇丰一人当关,一道道的血气犹如旋风一样,杀得所有人都连连后退,凡是敢于抵抗的全难逃一死。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骇然,传说中血手魔君的杀招之一,纯粹为了杀戮而存在的一种邪功!吕镇丰之强让人目瞪口呆,杀得来人连连后退,害怕的早已经匆忙逃窜,甚至连天都府的人也被他的凶悍吓得面无人色。
地上全是血水和尸块,所有的人都被他吓得让开一条路,心神不稳的已经失了禁,有的人连兵器都拿不稳,脱手掉在地上,一路上随处都是脏器、血水和残肢,甚至有的人头挂在树上,从他们已经失去生气的眼里那茫然的神色,可以看出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楼九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虽然不知道这杀神为什么要帮自己,但还是恭敬的谢了一声后赶紧带着人冲过去,迫于吕镇丰的强悍,其它人竟然连动都不敢动,眼睁睁的看着楼九带着众女朝皇宫赶去。
圣品之境一出,更没人敢去追赶。
后面又陆续的跑过来一些不知道属于哪一边的人马,有些茫然的加入混战。,妙音这时候也赶来,轻盈的小身子从他们头顶利落的飘过,赶往马车的方向。
一看人安全了,两人这才松了口气,妙音转过头来,有些责怪的说:「师兄你怎么搞的,为什么小师弟会在河北失踪?我就不信有你在场,青衣教的人能把他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妙音冷哼了一声,神色突然变得有些阴冷:「现在京城乱成这样,小师弟的天下因为你一时退怯而大乱,你打算怎么办?」
「走吧!」妙音知道多说无益,一转身便朝纪府的方向杀了过去。
纪府里,孔海正在着急的等着消息,如果一击而成的话,相信朱家的江山就会摇摇欲坠,到时候纪大人可以举旗而起,现在京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是有点孤注一掷的意思,毕竟论起京城内的人马,自己这派绝对拼不过朝廷,但只要得手的话那就是赌赢了。
「糟你个头啊!」孔海心中一突,破口大骂起来:「大白天的有什么邪门的,别在这给我说屁话,你们家大人这时候死哪去了?」
「真的!」另一个大官打扮的人也跑了进来,面无血色的说:「孔大人!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咱们都熟悉的路好像都变了,绕来绕去根本就找不到大门在哪!」
咬着牙,即使翻墙也找不到一点出路,几乎是从这个院子翻到另一个院子,大白天的出现这样邪门的事,纪府上下吓得乱成了一团。
纪府外,几乎没人注意到对面的房顶上有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正闭目盘坐,身前摆着一个祭坛,祭着天地,一只古朴而又厚重的香坛上插满了香,这些香全是用人血浸泡后风干的,一燃烧起来似乎还可以看见轻烟里冒出一丝丝的血红,周边插满了各色各形的旗子,有的书写上古文字,有的画着不知形的妖物,看起来非常骇人。
桌子前方十页祷文,每一页上的名款竟然是十殿阎罗之讳,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不知何物的文字,全都是用黑狗之血书写,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取十道纸符,抛于半空之中,纸符竟然神奇的自燃起来,还未烧化就灰飞烟灭,彷佛没存在过一样。
这时,半空出现了一大一小的两道人影朝这飞来。
吕镇丰看着正在施邪法的陈道子,那隐隐环绕的阴森和邪门的法具令人心惊,再一看那五尊鬼帝的雕塑也感觉到一阵寒意,面色沉重的点点头,说:「是啊,与他数十年的交情,我也是第一次看他这么愤恨,看来这次我们不用出手了!」
咬破了手指,一边写着血符,陈道子一边闭目叨念着:「弟子以血请命,恭请五方鬼帝大开狱门!」说完,满目虔诚的跪了下去,嘴里默默的叨念着。
「师、师兄,您眞的要开狱门?」吕镇丰有些震惊的看着他。
陈道子将血符恭敬的放下,取来四个黑狗头做为祭牲,等着地府的回应,转过头来叹了门气,说:「师弟生死未卜,我昨天已经用立命观星之法也算不出他到底在哪,我答应过他会帮他登基的,如果他眞的有所不测,那只能是一种弥补了!」
妙音感觉到一阵寒意直侵入骨,试探着问:「师兄,要不您把阵法撤了吧,有我们在,杀了他们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我不管!」陈道子冷眼看了看他,一转头又继续做法。
陈道子继续念着法咒,突然置于桌上的血符化成一道青烟直上云霄,马上大喜的说:「好了,鬼帝同意开狱门了!」
陈道子取来一把很古朴的权杖,一边默念着法咒,一边凌空的画符,五方鬼帝的塑像上,骇人的怒目里突然流出一行行的血泪,似在怜惜将要万劫不复的阴魂,与此同时,摆在桌子上的黑狗头竟然莫名的被啃食得只剩下骨头,诡异的一幕让两个圣品高手也不禁打起了冷颤。
随着陈道子红着眼的一声大喝,原本晴朗的天空竟然被乌云笼罩,大地上几乎看不到一丝阳光,随之而来的是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风。
「开狱门!」陈道子将手中权杖掷了过去,权杖稳稳的插在纪府的门前,此时,五方鬼帝的塑像竟然自行飞了过去,呈五角状将偌大的纪府围了起来。
这时候,一些纪龙的人马已经被杀得退了回来,慢慢的退守到胡同口,且战且退的想要找个避命之所。
两人一听不敢怠慢,赶紧冲了下去,拦截住蜂拥而来的人潮,这时候为了京城的生灵,下手必须一招毙命,丝毫不能手软,和朱允文的人马一前一后的屠杀着这些余孽。
胡同里一阵血腥般的屠戮过后,只剩天都府的人马站着,吕镇丰满面警惕的看着他们,喝道:「都退回去吧!」
天都府的人看着两人犹如杀神一样的强悍,犹豫了一会儿不敢再往前去,一转身,又开始在京城剿杀其它的余孽。
但院子里原本鲜活的人命全都变成了一具具的干尸,全都瞪大了眼珠,彷佛死前看见了最恐怖的十八层地狱一样,那惊恐的神色让人感觉死了或许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看来这逆天的邪法确实厉害,即使是陈道子也不能有十全的把握能开了狱门再送走恶鬼,好在没出什么意外,不然京城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
「师兄保重!」妙音面色一沉,心里明白这事的重要性,赶紧朝皇宫的方向跑去。
陈道子还是怪他没保全好许平,别过头去,说:「现在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要休息一下,顺便帮师弟祈福,算一下他到底怎么样了,你也不用担心我,赶紧去河北帮忙找一下他的下落吧!」
陈道子无力的点点头,闭上眼后不再言语。
陈道子休息的地方在京城偏僻角落的小院,这时候的他满面虚弱,几乎累得是面无血色」眼里布满血丝,十分骇人,虽然疲惫不堪,但却没有半点休息的意思,眼看夜也深了,墙外还有震天撼地的杀声,但对他似乎没有半点影响。
陈道子一边摆弄着面前的一道道纸符,一边闷声的说:「没事,刚才我查看了一下,纪府里竟然有人破了我的九回阵,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来头。」
「倒不是说破了。」陈道子摇了摇头,面色严肃的说:「只是也有道行高深之人,趁我开狱门的时候锁了几个生辰八字,用瞒天过海的办法避过了恶鬼的追杀,现在我得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陈道子不作声,写完四道纸符放于清水之中,但还潮湿的墨迹却没有被水化开,依然那么的清晰,这才神色凝重的说:「纪龙一家并没有在府里,我做法的时候他们已经逃了出来!」
「不是!」陈道子摇了摇头:「他们是在我用九回阵困住纪府的时候趁机跑的,那时候我一心要开狱门没去注意,真到了开狱门的时候,别说他们,就连我都没逃跑的可能!」
「大意了!」陈道子羞愧的叹了口气。
陈道子还是丧气的摇着头,突然脸色一冷:「师妹,帮我办个事吧。」
陈道子一边画着符,一边面无表情的说:「帮我抓童男童女各一个来。」
陈道子沉下脸,再不去和她说话,自顾自的画着符,又摆弄着龟甲一类的法具。
「师妹不必自责!」陈道子一边将两位童子放在了法坛上,一边安慰说:「今世所欠,我会做法为他们搏得来世福命,京城乃是非之地,即使他们长大了也不一定会幸福的。」
陈道子停下动作,叹了一口气:「师妹,你们目光实在太短浅,鬼谷所传到了你们手上只剩武力,鬼谷师袓之道讲究的是天下众生,师弟是真龙之命,如果他真的死了,你能想到这天下山河会陷入怎样的混乱之中吗?又会有多少的百姓因为这动荡而生!」
陈道子继续说:「如果师弟真有不测,到时候大明皇室无后所继,当今天子势必一怒而起,跟纪龙拼个玉石俱焚!而纪龙为了一己之私,肯定也会大举起事,战乱一起,受苦的还是天下百姓,所以师弟无论如何都不能死,他这一死,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陈道子不再多说,转身以后满脸的愧疚,却又马上神色一冷,将两个童子的喉口割破,一边取着他们的鲜血,一边念叨着:「能被抓来,也是因为你们命不好,待我做完这法,会为你们祈得一个无忧的来世,安息吧。」
取来鲜血淋在一个铃铛上,陈道子双手合十的念起咒语,一顿念叨后突然神色一冷,喝道:「给我破!」
与此同时,一队往津门而去的马车上,纪龙仍心有余,他感激的朝车上一名仙风道骨的男子道谢着:「多谢仙长所救,如果不是您的话,纪某恐怕早已化为白骨,待我到了津门,起事登基的那一天必定尊您为国师!」
「请鬼夺命!」陈道子又喝了一声,将两位童子的尸身摆到桌前,恭敬的行了一礼后,朝周围撒起了生米。
这时候,马车上的男子突然面色苍白,嘴唇有些颤抖。
男子突然一脸的痛苦,一边念叨着法咒一边吃痛的说:「有高人施法,要千里取命!」
「无碍!」男子有些勉强的拿出柳树条,烧了几道符后,脸色好了许多,随即赶紧走出马车,朝地上一跪,拿出四道旗子摆在了四周,为自己布了一个保命阵法。
「还敢顽抗!」陈道子见大碗嗡嗡作响,怒气冲冲的喝了一声,咬破手指往碗里点了一滴血,血色一沉,碗里的清水竟然瞬间变成了艳红色,如鲜血一样的沸腾起来。
纪龙一行人吃惊的看着他痛苦的叫喊着,突然男子全身皮肤裂开,往外喷出血水,凄厉的惨叫一声后,身体爆成一团血雾,血水、肉块全飘散开来。
做完了法,陈道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失落的说:「唉,没有纪龙的生辰八字,终究杀不了他。」
「嗯!」陈道子虚弱的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问:「师妹,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残忍?」
陈道子在她的搀扶下朝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叹气说:「不是我心狠,能被你找到他们也没好的命,难民之事师弟已经积攒了功德,冥冥中一些事是自有定数的,这两个孩子虽然死了,但他们会投得一个好人家。」
【第九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