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天下】第八集[河图实体] 仙侠武侠
【剑指天下】第八集
即将被女野人轮奸的铁浪被巫医阮飞凤所救,意外发现她竟然是徐阶失散的妻子!
为了能控制局面,铁浪和夏瑶决定去蛊井找寻能够控制人的蛇蛊,但意外又发生了,甚至让夏瑶跌入蛊井!
矮瓮摔得粉碎,里面的不明液体腐蚀着地面,发出「嗤嗤」声响,监牢瞬间被白气笼罩着,不时传来三人的咳嗽声。
「跟我斗!」阿木尔冷笑道。
铁浪一动,监牢外的野人唧唧喳喳乱叫,并将矛头对准铁浪,看来野人也知道铁浪最具威胁。
「这次完蛋了!」陆炳喊道。
「这次确实完蛋了。」铁浪斜眼盯着身后的野人,道:「只要我反应大一点,他们便会将我当成靶子乱戳。」
「有种你试试,在你象爬虫一样爬过来时,你肯定变成靶子。」陆炳笑道。
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前,便被野人抓出监牢,扛在肩膀上。
走了一会儿,他们三个被扔进一间正中央铺着虎皮的房间,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倒霉的铁浪直接撞到墙边,疼得他龇牙咧嘴地惨叫着。
「他指的到底是什么?」夏瑶担忧道。
勉强靠在墙边的夏瑶摇了摇头,陆炳则是试着运劲,却疼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软骨散吧?」夏瑶猜测道。
「不管是软骨散还是什么,我倒有点想知道极乐与痛不欲生要怎么结合在一起。」铁浪长吐一口气,望着大门,听到脚步声。
这身打扮根本不象是女真族人,更象大明女子。
看着这个大明装束的女子,铁浪愣了好久,他真的很想伸手摘下她的面具看个究竟。
一会儿后,女子转身离去,那几个女野人则象性饥渴的野兽般冲了进来,将他们三个团团围住,三两下就解开他们的绳子,眼睛则盯着他们的胯间。
这时,一个女野人的手已经在夏瑶胯间摸来摸去,一脸惊讶,而同样受到抚摸的铁浪和陆炳身体都有了反应。
「强奸……」夏瑶脸色煞白,眼前这个野人还在她下体摸索着,那种有点野蛮的抚摸让夏瑶身体都有点起反应了,而且夏瑶很清楚她在寻找什么,可自己是女扮男装,根本不可能有那根东西啊!
「这是本能反应。」
当她说完,正在抚摸铁浪和夏瑶的女野人都退开了,四个檐裙少女拉起铁浪和夏瑶,跟随着戴面具女子走出去。
铁浪看着前面那个拥有绝好身材的女人,完全搞不懂她为什么要救自己和夏瑶,或者说是打算让他们感受另外的恐怖刑罚?若和性无关,铁浪宁愿回去让她们奸淫。
戴面具女子转身看着他们两个,便道:「你们四个先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来,若是巫王和阿木尔,记得进来通报一声。」
门关上,女子缓缓摘下了面具。
「徐大小姐?」夏瑶脱口而出。
淡淡一笑,已是倾城;朱唇张启,更是倾国。
铁浪脑子转得非常快,问道:「夫人应该是悦晴的亲娘吧?」
阮飞凤离开后,铁浪和夏瑶面面相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处于现实之中。
「你知道关于她娘的事吗?」
「至少她救了我们。」身体软绵绵的铁浪仰躺在床上,道:「若再晚点,恐怕已经有好几个女人因为我的持久而乱叫了。」
「然后她们发现你是女的,便叫几个男人进来轮奸你。」铁浪邪笑道。
见夏瑶显得有点落寞,铁浪便勉强撑起身子,将其搂紧,道:「你是我的宝贝,我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我刚刚只是在开玩笑,你也知道我很喜欢戏弄你的。」
「咦?」铁浪睁大眼盯着夏瑶唇角,道:「这里有米粒。」
「别动,我帮你拿掉。」铁浪凑过去,带着一丝邪笑便吻住夏瑶香唇,用力吮吸着,「啾啾」作响。
夏瑶先是用力挣扎着,片刻后便软软的贴在铁浪身上,并配合着他的亲吻而张开红唇,感觉到铁浪灵活舌头的插入,夏瑶柳眉微皱,却含着那条舌头,有点生涩的吮吸着。
「你是个非常色的色狼!」夏瑶单指顶住铁浪额头,继续道:「只要给你一点点机会,你都会利用得淋漓尽致,真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女人会被你摧残。」
夏瑶俏脸泛红,将头歪向一边,道:「你的想法我又猜不透!」
「错!」夏瑶非常认真地盯着铁浪,道:「若你以装扮定义性别,那么我最早是女的,只是当我的家人被……」
「我真的很想念我的家人,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替他们报仇,拿严嵩父子的头颅祭奠他们。」回忆如刀般刺痛夏瑶的心口,让她忍不住哽咽,便紧紧搂住铁浪,也不管会被铁浪吃豆腐,反正都被他吃过好多次了。
夏瑶和铁浪忙分开,夏瑶低着头,铁浪则报以微笑,道:「她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
「谢谢阮夫人。」铁浪张嘴吃下,顿时觉得浑身充满力气,见夏瑶还在犹豫,铁浪便对夏瑶使了个眼色,夏瑶只得硬着头皮吃下。
「当时悦晴还不到四岁,奴家和相公正从应天府赶往京师,怎料渡过卫河时遇到鞑靼兵,几名家丁和护卫在保护我们过程中被杀害,后来我也落水,醒来便到了这儿,一晃已十五载,早已物是人非。」阮飞凤苦笑着摇头,问道:「悦晴和我家相公还好吗?」
「那时她很小,也许都已把我忘记了,呵呵,对了,相公他有续弦吗?」阮飞凤问道。
「你是?」
「明白了,那这位是?」阮飞凤的目光落在铁浪身上。
「那奴家便是你的岳母了。」阮飞凤笑出声,盯着一直沉默的铁浪,道:「真没想到,十五年了,竟然先遇到我的女婿,知道他们还活着,我真想立刻回到京师。」阮飞凤望着紧闭的窗户,略显哀伤,道:「可惜一个弱女子什么事都做不了,还变成巫王的女人。」
「我一定会。」铁浪点头道。他知道阮飞凤这是指桑骂槐,责怪对象是徐阶。
铁浪看着这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便将来此的目的大致说了一遍。
「早闻异族巫术恐怖,未曾真正见识过,没想到连人都可以控制。」铁浪感叹道。
听完阮飞凤的说明,铁浪和夏瑶纷纷露出恶心的神情。
「在这待了十五年,若奴家说不会,你们也不会相信。说实话,我会,不过奴家都是用蛊救人,其实很多病因都在于内脏,大部分无药可救,但若让蛊进入人的体内,很多病都可以治好。至少在这十五年里,奴家未曾杀死一人,倒是救了十几个人,所以奴家现在是这部落的巫医。」阮飞凤笑道。
「那是奴家的蛊炉。」
「用来杀人也可以。」阮飞凤站起身取来蛊炉,道:「里面有只金蛊,你们要不要看一看?」
「也许你身体有些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病因,可以让奴家的金蛊进去看一看。」阮飞凤旋转着这三层蛊炉的第一层,揭开后冒起一阵的黄雾,黄雾消失后,一只小指粗细的金蛊正躺在那儿,长得和毛毛虫差不多,不过通体金黄泛亮,见到光线,它便昂起头。
「当初若不是奴家培养有道,它绝对已经害死不知道多少人了。」阮飞凤轻笑道。
「或许你可以叫我岳母。」
「岳母。」铁浪干咳一声,道:「有点不习惯,我还是叫你飞凤吧。」
「还是别了。」铁浪摇了摇手,干笑道:「我不喜欢身体里有虫子爬来爬去的。」
「为何?」
一名丫环推门而入,急道:「夫人,阿木尔过来了。」
「好的。」小柔点头后忙拉门而出。
这蛊看上去肥嘟嘟的,十分恶心,要种在自己身上,铁浪怎么可能愿意,可是见到阮飞凤神情如此急切,先前又领教过阿木尔那残酷手段,铁浪开始犹豫不决。
「我找那两个贱人!」
无可奈何之际,铁浪、夏瑶只好张开嘴巴,与此同时,阮飞凤已将蛊弹进他们嘴里。
夏瑶看着铁浪,问道:「你有什么感觉?」
夏瑶皱眉道:「没什么感觉。」
这时,阿木尔推开了门,先是看了铁浪和夏瑶一眼,接着便冷眼盯着阮飞凤,一脚踹在门上,怒道:「巫王是要你带族人和他们交媾,你怎么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
「新蛊?」才刚满十五岁的阿木尔眼珠子转得比狐狸还快,眉毛一扬,便走向铁浪,他身后还有六名野人在那里乱叫着。
说完,阿木尔甩袖离开。
作为他们的引路人时,阿木尔表现出胆小怯弱,如今却象一只性欲旺盛却得不到发泄的公狗般,铁浪怎么可能会不惊讶呢?而且阮飞凤是他的亲娘,他却完全不将亲情当一回事,还直呼她为「阮夫人」,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操,比我还人渣!)
「我还是没什么感觉。」夏瑶道。
夏瑶见铁浪下体搭起帐篷,脸顿时红了,忙拱手道:「夫人,他……他……」
「春蛊?」夏瑶虽不知所谓的春蛊是何物,可见铁浪色眯眯地盯着阮飞凤,便知这蛊有多淫邪,便问道:「夫人可否用金蛊将杨公子体内的春蛊吃掉?」
「难道要让夫人……」
面对已出现幻觉的铁浪,阮飞凤也很无奈,干笑道:「春蛊会制造假象,他会因为沉醉在假象里无法自拔,最终自爆而亡。」
「很多蛊长得一模一样,但效用也许完全不同,我还真不知你体内的是什么蛊。」阮飞凤柳眉皱在一块,道:「麻烦夏公子先出去,我替杨公子治疗。」
「呵呵,我自有办法,你不用担心,你先出去吧。」
「并不是用我的身体,但要用到金蛊,我怕你影响到金蛊,所以你一定要出去才行,知道吗?」
僵持片刻,夏瑶还是点头了,多看了铁浪几眼便走出去。
此时的铁浪双眼发红,春蛊让他变成一只想交媾的禽兽,效果比淫蝎之毒还淫上几百倍,而且他眼里的阮飞凤正露出白嫩嫩的大腿勾引他,使得他鼻血都快喷出来,而事实上,阮飞凤十分正经地站在那儿,看着步步逼近的铁浪。
「唔……」久未被男人触摸的阮飞凤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一晃十五年,她守了近十五年的活寡,她本以为自己早已古井无波,哪知性欲却被中了春蛊的铁浪完全解放。
「噢……」快荒废的土地瞬间被溢出的淫水打湿,而且越流越多,渗出亵裤,弄得铁浪满手都是。
若是平时,阮飞凤早就一巴掌打过去,可铁浪中了春蛊,她要做的便是用身体释放铁浪的欲望,只有这样子才能救他,这祸是自己闯的,而且只有自己才能挽救铁浪,所以不管铁浪如何玩弄自己,阮飞凤都不会有任何反抗。
平时温文尔雅的铁浪如今成了禽兽,一边淫笑着,一边扯开阮飞凤的褙子和粉红中衣,里面那件包裹着丰乳的红肚兜也被铁浪一起扯出,往后一扔,阮飞凤上半身便赤裸裸地展现在铁浪眼前。
「我是你的岳母。」阮飞凤强调道,但两只手却落在铁浪虎腰处,并补充道:「你想怎么弄我都成,只希望等春蛊之毒消去,你能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说着,阮飞凤便抓住铁浪两只手,很主动地按在自己乳房处揉着。
「唔……唔……」阮飞凤太久没有被男人宠幸,所以便渐渐以救人的名义放下尊严,开始为迎合铁浪而努力,第一步是隔着裤裆抚摸着那根巨物,喘息道:「女婿,你这东西好大根,待会儿要轻一点。」
「我已经受不了了。」铁浪单手压住阮飞凤阴部,用力搓揉着,鼻息变得越来越重。
铁浪将那件马面裙往上一掀,一条潮湿肉缝呈现在他眼前,纵然有亵裤的保护,可淫水分泌太多,所以亵裤几乎透明,阴部毕现。
铁浪抓着阮飞凤双腿往上一压,整个人趴在不断溢出热呼呼淫水的神秘地带,在阮飞凤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整张嘴都压住那黏湿阴户,用力吮吸着,一股美味淫水便流进铁浪口腔,并被他吃进肚里。
被春蛊所惑的铁浪张嘴吃着不断喷出的淫水,有点不满足的他干脆并起两指,用力插入阮飞凤那早已渴望被插入的蜜穴内搅拌着。
阮飞凤浑身颤抖着,满穴的淫肉都被活动异常迅速的手指搅拌得不停收缩,溢出更多的淫水,而淫水还未滴下会阴时,铁浪早已在那儿等候的舌头已将之吸进嘴里。
此时,一直在门外的夏瑶将阮飞凤发出的声音都听入耳里,她很想制止这一切,不想铁浪再和别的女人有染,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徐悦晴的亲娘,若被徐悦晴知道铁浪竟然和她娘发生性关系,徐悦晴绝对会疯掉。
「公子,要不要去我的房间休息?」小柔试探性问道,她也有听到夫人的声音,又误以为夏瑶是男儿之身,所以不希望她在这多加逗留。
「可是……」小柔还想说什么,听到夫人那高亢的浪叫声时,她的脸都红了。
「不能进去!」小柔忙道。
小柔脸顿时红了,她本以为长得如此俊俏的夏瑶是个男儿,未曾想竟是女扮男装,有点失望的她只得点头放夏瑶进去。
更夏瑶惊异的是,阮飞凤私处竟然也和自己一样不长毛。
「唔……你怎么……噢……」阮飞凤被那两根手指搅拌得话都说不顺,带着惊恐表情看着一直未出声的夏瑶,见她盯着自己私处,阮飞凤误以为她也想象铁浪那般对待自己。
铁浪手不断抚摸着阮飞凤大腿内侧,眼睛则顺着那皎白脸蛋往下看,在丰乳处停留片刻,便将目光集中在那朵淫靡之花处。
「夏公子……请别这样子看我……」阮飞凤呢喃道。
阮飞凤很希望夏瑶能离开房间,可已经没能力去阻止,因为铁浪已掏出了那根粗大异常的肉棒,肉棒处于极其兴奋的状态,青筋暴起,龟头赤红,马眼还分泌出晶莹液体。
【第八集】第二话:蛊井风波
感觉到那根火热肉棒的摩擦,阮飞凤颤慄不安,她总觉得肉棒会马上插入,可每次都是过门不入,搞得阮飞凤局促不安,身体更往下挪动,希望肉棒能马上插进她的身体,可铁浪还在那儿不急不徐地摩擦着。
坐在床边的夏瑶看着他们两个的性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纠结,眼看着铁浪就要插进阮飞凤穴内,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正当阮飞凤焦急之际,铁浪的肉棒却用力捅进那片汪洋之海中。
交合处喷出大量的淫水,阮飞凤更是爽得昂起螓首,发出满足的哼声,那对美乳摇颤了好一会儿才趋于稳定,却因为铁浪的抽插而再度摇颤,晃出阵阵乳浪。
只想交媾的铁浪哪会管阮飞凤受得了还是受不了,他现在只想在这淫穴中爽爽地驰骋一番,所以便象一头野牛般用力冲刺着,大起大落,每次龟头都滑了出来,那股淫水还未完全溢出,他就再次插入,捅向最深处,那原本闭合的花心软肉每次都被捅开,爽得阮飞凤几乎晕厥,而且铁浪的龟头偶尔还会触碰到缩在一块的子宫口,那种撞击就如一道电流沿着淫穴窜入,电击着整个子宫,甚至电到了盆腔,酥麻程度不是只字片语可以解释的。
阮飞凤迷醉地看着这个爆发力十足的男人,不断哼着兴奋的调调,似乎忘记了夏瑶的存在。
「啊!」
「好多水。」铁浪用力捅着,眼睛则盯着交合处,两瓣充血大阴唇时开时闭,还不断喷着淫水。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不行了……啊……」
望着铁浪,阮飞凤很想让他暂停交媾,好让她体会高潮的酥麻,可又不敢制止他,只能在享受高潮的同时承受着火热肉棒的高速抽插,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大腿,让铁浪活动更加的自如。
盯着他们两个,夏瑶开始滑动中指,躲藏在亵裤内的阴唇受到手的引导开始互相摩擦着,让夏瑶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她怕他们会听到便捂住嘴巴,可她的呻吟声比起阮飞凤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唔……」
当中指被阴唇含住,食指和无名指夹住两瓣大阴唇时,夏瑶觉得穴道似乎被人封死,整个人软软的躺在床上,大腿本能地分开,开始快速滑动手指,体会着手淫的美妙乐趣。
「奴家具的不行了……慢点……奴家又要……」
「奴家具的不行了……唔……别插了……」阮飞凤求饶道。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要死了……」
感觉到肉棒慢慢软下,阮飞凤便搂住铁浪宽厚的肩膀,呢喃道:「你恢复了吗?」
当铁浪发现自己竟然和阮飞凤发生性关系时,他显得非常的吃惊,忙道:「岳母,这是怎么回事?」
「种在你体内的是春蛊,只有用我的身体才能替你解毒。」阮飞凤软语道。
见夏瑶还沉浸在自慰的世界里,铁浪笑得有点邪恶,一手插进夏瑶亵裤内,夺走那只手的领地,开始很有技巧地抚摸着她的阴部。
「你们这是?」穿好衣服走过来的阮飞凤十分的不解,她一直以为夏瑶是男儿之身,所以显得非常惊讶。
「难道女婿你喜欢男人?」阮飞凤吃惊道。
「夫人别听他的,才不是那样子!」夏瑶忙道。
「夫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铁浪勾了勾手指,待阮飞凤走上前,他便抓住阮飞凤的手往夏瑶三角地带按去。
阮飞凤动了动手指,惊道:「原来是一个太监啊。」
阮飞凤顿悟,问道:「那你们是何关系?」
「普通朋友。」夏瑶抢话道。
「不可能吧,普通朋友怎会如此亲密?」阮飞凤盯着满脸潮红的夏瑶,笑出声,道:「本以为你是一个英俊小生,没想到是女儿身,生得真标致。」
「把手给我看一下。」阮飞凤分别查看了铁浪和夏瑶手臂,确定他们的蛊毒都已退去,她才安心,道:「我也不知夏姑娘中的是何蛊,但毒性已经消失,不用担心,你们现在要担心的是如何离开这儿。」
「谁?」
「他吗?」阮飞凤干笑道:「若我未带你们来这儿,恐怕你们会被那几个专门用于奸淫男人的女人搞得只剩半条命。」
「只是削薄他的意志,不会奸淫死他,因为明天还要行巫蛊之术。」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一位是我的女婿,一位是我夫家的护卫,我绝对不能让你们出事;等到夜深人静,我送两位过破云山,再让小柔引导两位回京师吧。」
听到铁浪这番「表白」,阮飞凤心头一热,马上将铁浪当成有志男儿,浅浅一笑,说道:「你们回去后找徐大人,我相信他会救你们的。」
「何意?」阮飞凤惊道。
「这……」阮飞凤显得很犹豫,细眉都拧在一块。
阮飞凤微微叹气,道:「只要能控制住巫王和阿木尔便可,可一个勉强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另一个是我儿子,我怎么忍心对他们下手?」
「我知道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可是……」阮飞凤忙将夏瑶扶起,看着他们两个,摇头道:「奴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也想一生只侍一夫,可命运总是那么爱捉弄人,让奴家落到此地,不仅被巫王玷污,还生下一子,而刚刚又与……」阮飞凤看着面露诚恳的铁浪,苦笑道:「身子已不干净,又有何脸面回到徐大人身边,还不如在此终老一生。」
注视着她那媚眸,铁浪道:「我有一个折衷的办法,我说给岳母你听。」吸引了阮飞凤注意力,铁浪便道:「若如岳母所言,我们只要控制了巫王及阿木尔便可控制整个野人女真,那么只要是在不伤害他们的前提下进行这一切,岳母你便不算是害他们,反而是制止他们的罪过,否则等他们死后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还有,你其实可以回去,只要不将这儿发生的事告知我们以外的任何人便可。若岳母你还有所顾虑,你大可以野人女真巫医的身份前往大明,到时不露出真面目,谁也想不到你会是十五年前的阮飞凤,你觉得怎么样?」
沉默了好一会儿,阮飞凤才开口道:「巫蛊之术明日中午才举行,现在还有点时间,待日出之时,我再给你们答复,今晚你们在我这儿休息,千万不能出去,若被阿木尔或是巫王的人撞见,我怕你们今晚就会遭遇不测。」
「想得美!」夏瑶敲了下铁浪脑门,瞪眼道:「你睡地板,我和夫人睡床上。」
「其实……」阮飞凤皱眉道:「要不你和这位……」
「夏瑶姑娘睡我的屋子,我今晚和小柔一起睡,明儿再相见,如何?」
「不可以!」夏瑶反驳道:「杨公子是大小姐未来的相公,我一个下人,怎么能和他一块睡?若传出去……那非常不好。」
阮飞凤一离开,铁浪便从后面抱住夏瑶,在她耳垂处亲了一下,嬉笑道:「是不是又在生我的气?」
「看,看,看,你还说没在生我的气。」铁浪拦腰抱起夏瑶,便将她扔到床上,自己也滚了上去,将夏瑶压在身下,看着这个很难驯服的女人,不禁露出爽朗的笑容,道:「在这么多女人中,你是最淘气的一个。」
「啧啧,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不过你确实是一个醋坛子啊。」铁浪捏了一下夏瑶的脸蛋,继续道:「若某天你看到我上别的女人都不眨一下眼睛,那我反而会失望,至少生气证明你还是爱着我的。」
「当初在若仙岛没有办了你,今天绝对有机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铁浪淫笑着,手已沿着夏瑶脸蛋往下移动,正要撩开夏瑶的衣襟,夏瑶却抓住铁浪的手。
见夏瑶如此认真,铁浪升起的性欲瞬间降到谷底,翻到一旁,道:「那还真不知何时,刚刚你看到我和阮夫人弄,你自己都这里摸那里摸的,你就不想要那种感觉吗?」
想到陆炳,铁浪便道:「我有一个很邪恶的主意,我说给你听。」说着,铁浪便附到夏瑶耳边小声说道。
「小瑶,我和你说,一个人的死并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生不如死,亦或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当他觉悟那刻,却发觉天下人都将矛头对准他,懂吗?」
「谁说你是小孩,都可以生孩子了。」铁浪调侃道。
「十月怀胎,这话对不对?」
「那,若我答应你十个月内一定可以替你报仇,是不是今晚我们便可以行房了?」铁浪一脸的坏笑。
面对如此暴力的夏瑶,铁浪说话还真得收敛一点。
沐浴完毕的阮飞凤和小柔躺在一张床上,她一直睁着眼难以入眠,一个个往日画面在她脑海里播放着,让她感到分外揪心,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想一直跟着夫人,是夫人救了我们的性命。」
搞不懂阮飞凤话中含意的小柔许久都不敢回答。
「夫人也早些睡。」小柔呢喃道。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睡去。
当她收回手时,指上都是散发着靡香的淫水,这是做春梦的结果,而梦中男主角是那个勇猛无比的铁浪,阮飞凤则变成那个摆出各种淫荡姿势的荡妇。
走进自己的屋子,铁浪和夏瑶正坐在床边聊天。
阮飞凤坐在镜子前,拔下金钗,一头乌黑长发落至腰际,她拿着木梳仔细梳理着,道:「我听你的话。」
若夏瑶没在这儿,铁浪绝对象恶狼般扑过去,把阮飞凤当早餐大嚼特嚼,可她在这儿,铁浪也只能收敛点,道:「岳母,你在这儿生活了十五年,应该很熟悉,所以应该是我们听你的话才对。」
铁浪鼻血都快喷出来了,眼角斜视夏瑶一眼,见夏瑶满脸不高兴,他只好干咳两声,道:「现在离午时只剩两个多时辰,时间紧迫,岳母要我们怎么做?」
「夫人的意思,是要我和杨公子到蛊井将蛇蛊抓来?」夏瑶反问道。
「这可能吗?」铁浪脱口而出。
「呵呵,我可没要你们下井去找寻蛇蛊,我会告诉你们如何将蛇蛊从蛊井引出。」阮飞凤站起身,继续道:「不过在那之前,你们必须想办法解决那儿的两名女巫卫,她们随身携带毒蛊,不小心便会中招,也许连蛊进入你们身体里,你们都还不知道。」
阮飞凤取来蛊炉,放在桌上,道:「第三层有蛇蛊爱吃的蛊蛋,只要放在蛊井前,蛇蛊会自己钻出来的,不过为了防止蛇蛊溜走,井口洒有雄黄。你们解决了女巫卫后,还必须清除雄黄才行。」
「预计再过两个时辰巫王便会去蛊井,所以你们能用的时间不到两个时辰,该怎么办我都告诉你们了,现在只能靠你们自己,若能成功取回蛇蛊,后面的事情将迎刃而解。」
「呵呵,忘记和你们说了,只要它们吃下这蛊蛋便会睡着,很好带回来的,打开手掌。」阮飞凤将数颗蛊蛋放于铁浪掌心,道:「别弄破了,流出的液体会将你的骨头融解。」
「杨公子,要不要由我来拿?」夏瑶问道。
「我还得给你们乔装一下。」阮飞凤将铁浪和夏瑶的头发抓得乱莲蓬的,道:「我带你们出去,等进入小路,你们就要靠自己了。」
走出屋子,铁浪便看到几名手持长矛的野人走过来,他急忙低下了头。
阮飞凤松了一口气,边走边道:「若他们刚刚将你们抓起来,一切就都完了。」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这次我也是豁出去了,若你们出了意外,我也不会独活,当初若不是因为阿木尔的出生,我也不会苟活,可惜这孩子真的让我好失望,被达赖台吉和巫王培养成恶棍。」阮飞凤咬牙道。
送铁浪和夏瑶到小路路口,阮飞凤便道:「再走过去两百余步便是蛊井,在走进蛊井之前,你们要想办法解决两个女巫卫。」
「整个野人女真族,女巫卫只有十个,都负责看守蛊大量出现的地方,似乎是因为她们身体的至阴。」阮飞凤见巫卫巡逻回来,便道:「我先回屋,你们保重。」
走了一会儿,前方出现一个很大的空地,正中央有一口井,空地上的草枯黄,一看就知这附近的蛊毒太重,将那些花花草草都毒死了。
「也许去上茅厕了。」铁浪小声道。
和其他族人不同,她们并没有露乳,穿着单肩式连衣虎皮裙,右肩完全露出,裙摆极短,恰好遮住翘臀,给人一种极其野性的感觉。
「只是想不到她们有上树的习惯。」夏瑶报以微笑,道:「看来要解决她们两个还真是困难。」
「时间已经不多了,要不硬拼吧?」夏瑶都有点蠢蠢欲动了。
「什么?」
「我有毒拳。」
铁浪思考期间,夏瑶一直看着女巫卫,值得庆幸的是之前没被她们发现,否则绝对变成箭靶。
夏瑶想拉拢女巫卫,却知道这是痴人说梦。
「说说看。」
「第二呢?」
「想了这么久,怎么只想到这种恶心的方式。」夏瑶瞪了眼铁浪,道:「真不知你在若仙岛学的那些治世宝典有何用?」
石头落地,两个女巫卫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叽喳数声,其中一个便跳到地上,拉弦,赤着的脚踢开石头,便扬起头说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言语。
「哇哩。」女巫卫转身盯着他们这边,箭矢水平左右移动着,随时准备射箭。
见女巫卫慢慢走来,铁浪便将蛊蛋交给夏瑶,道:「保护好蛊蛋,我这不会死的箭靶也要发挥作用了。」
两个女巫卫同时叫出声,双眼瞪得浑圆。
女巫卫慢慢走向铁浪,嘴里还叽叽喳喳的说话。
知道这是信号,铁浪忙冲过去想制止她,树上的女巫卫见状便射箭,箭矢正中铁浪的大腿。
与此同时,眼前这个女巫卫已将箭矢抵住他的脖子,那是最脆弱的地方。
没一会儿,后方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巫王正带着一队巫卫气冲冲而来,阿木尔跟在他旁边。
明明没有中箭,但铁浪还是装作中箭般捂着大腿,不让箭矢掉落,并道:「她是你亲娘,你直呼其名已是大逆不道,还敢说她是吃里扒外之人?」
「已经死了。」
「既然知道她还活着,你问这又有什么意义?告诉你实话吧,我已让她回大明,等过几天,大明的千军万马将会将这里夷为平地。」
戴着面具的巫王弯腰看着铁浪,又象只狗般在他身上嗅了几下,沙哑着声音道:「派人去追另外一个,将这个和另一个男人一起执行巫蛊之术,然后送他们回大明刺杀嘉靖。」
听到这话,铁浪抓住女巫卫的箭矢用力一折,一声脆响,箭矢被他拗断,正想挟持女巫卫,他却觉得喉咙象被什么堵着,一点力气都没有,不断干呕,呕出黄色的液体。
铁浪分明能感觉到有只虫子在自己咽喉内蠕动,那种感觉极度的恶心与令人恐惧,仿佛整个人变成一块腐肉,毒蛊则悠然自得品尝着自认为香喷喷的腐肉。
「巫王,现在召唤蛇蛊吗?」阿木尔问道。
「真难等!」阿木尔哼了句,便跟着巫王离开。
过了一刻钟,一名女巫卫朝夏瑶走来。
夏瑶松了口气,才知道她只是来解手的。
当她扭头之际,夏瑶便急冲过去,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摊开,叫道:「敢乱来,我就喂你吃蛊蛋!」
等她尿完,夏瑶便挟持着她往蛊井走去,并示意上面的女巫卫下来。
夏瑶将两个女巫卫的虎皮连衣裙剥下,她们都并拢大腿,羞臊的用手遮住私处,也许是平时太阳晒多了,她们的手臂、大腿、脖子等处都呈棕色,被虎皮裙遮住的地方却白嫩异常。
用她们的衣服将她们手绑在一块,还刻意堵住她们的嘴巴,确认结实后,夏瑶便冷笑道:「我要你们看看我是如何搞死蛇蛊的。」
此时的夏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铁浪能平安,所以不管有什么东西在蛊井里,她都不在意了。
撕下一块袍角,夏瑶将那些雄黄都擦掉。
女巫卫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不断扭动着身子,双手被反绑的她们没办法遮掩乳房和私处,只能将它们大方展现在大自然之中,可惜少了铁浪这个色胚,否则她们绝对会被铁浪狂操一番。
片刻后,一条白蛇探出脑袋,正不断吐着信,菱形眼目盯着夏瑶,又看了看那似乎很美味的蛊蛋,最后还是滑出蛊井,张开双颚咬住一颗蛊蛋,头一昂,双颚收紧,蛊蛋裂开,暗黄汁液一点一点的流进蛇腹中,有些还从它嘴角滴下。
不一会儿,蛊蛋都被它们吃完,四只蛇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看到此情景,女巫卫腿都软了,纷纷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夏瑶剖开第二只蛇蛊的肚子。
正当夏瑶得意之时,阿木尔突然出现在不远处,见蛇蛊都被夏瑶所杀,他气得取过同行巫卫的弓箭,拉弦指向夏瑶,怒叫着射出箭矢。
箭矢擦过夏瑶左肩,并没有伤到她,但完全打乱了她的重心,身子朝后倾斜的夏瑶睁大眼睛,在她张嘴想叫出声时,人已跌进蛊井。
此时铁浪和陆炳都被用铁链绑在方形石柱上。
被抓到这里时,铁浪问陆炳昨晚射了几次,陆炳答得非常小声,但铁浪还是听清楚了,整整三十次!
在持续追问下,铁浪才知道陆炳的勃起都是无奈被逼的,一沾到淫水,肉棒便自己勃起,被她们轮流奸淫。
铁浪只能庆幸昨晚遇到阮飞凤,否则他这个自认为性功能很猛的穿越者也只会被榨干,而且还很可能会看到夏瑶被男野人侮辱,那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
见阿木尔走过来,铁浪冷眼以待。
「畜生!」铁浪吼道,却因为那只堵在喉咙的毒蛊差点喘不过气。
知道夏瑶是为了救自己而葬身蛊井,铁浪完全说不出话,只能紧握拳头,他多想狠狠揍阿木尔,却因为被绑住而无能为力。
「她可是你娘,你身体里流着一半的明人血统。」铁浪尽量心平气和,不让毒蛊作祟。
「你是她生的,你这样子说也是在贬低自己的身份。」铁浪叹气道:「看来缺少母爱的你已经成变态了。」
「早晚都要死,现在死也没什么区别。」铁浪冷笑道,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看着十五岁的阿木尔,铁浪完全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冷血,知道言语一点意义都没有的他只能低下头,不愿再去做口舌之争。
铁浪试着将真气聚于丹田,可喉咙里的毒蛊象只恶魔之手般掐紧气管,让他整张脸胀红得如同猴屁股,勉强聚集的部分真气也因为呼吸急乱而散开,还险些伤了他的丹田。
看了一眼陆炳,又看了看走远的阿木尔,铁浪现在担心的是那个意外出现的美艳岳母阮飞凤,真不知阿木尔会对这个亲娘做出何等恐怖之事。
「水,我要水。」气若游丝的陆炳哼道。
「水,给我水,咳咳。」
午时刚过,阿木尔又出现,身后跟着两名巫卫。
「你真不配做人,呸!」铁浪朝阿木尔吐了一口唾沫。
「一只狗也比你懂得报恩。」
阿木尔走在前面,疲惫的铁浪则被两名巫卫架着走,脚都悬空了。
铁浪被推进监牢,他紧紧盯着眼神哀楚的阮飞凤,说不出话,胸口似乎被什么堵着,转身,不顾巫卫手里的长矛,他直接冲过去,一头撞在阿木尔胸前,阿木尔被撞得后退数步,被台阶绊倒,后脑杓着地。
「我会让你们两个爽死,放蛊!妈的!」阿木尔揉着后脑杓,一看手掌,都是鲜血,他只得让巫卫将铁浪捆绑在阮飞凤正对面,确定绑得结实,他就带着巫卫匆匆离开。
「岳母。」铁浪喊出声,却觉得喉咙疼痛厉害,竟呕出了鲜血。
「人生意外太多,这不是谁能决定的。」铁浪盯着女野人手里的毒蛊,叫道:「她是你们族里的巫医,没有她,你们绝对不可能活得长久。」
一女野人掀开阮飞凤的长裙,将里面那件亵裤拉下,露出还有点红肿的阴户,那是铁浪昨晚的杰作,由于插得太过于激烈,导致肿起的阴唇到现在还未消肿,不过昨晚是阮飞凤感觉最舒服的一次性交。
当女野人松开手时,淫蛊早已爬进阮飞凤蜜穴内,慢慢融化,刺激着阮飞凤的性欲,别看阮飞凤此时还非常端庄,当淫蛊完全融化时,她的淫欲将被成倍的挖掘而变成一个淫妇!
「别这样……」阮飞凤忙将眼闭上,纵然昨晚已和铁浪发生性关系,可还是不愿意赤裸裸地将身子展现在他面前,但一切都无能为力,她感觉到下体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一种想被大肉棒塞满的冲动在她心里蔓延着,可理智告诫着她不能屈服于性欲。
女野人玩了一会儿阮飞凤的乳房,接着便将她的马面裙掀开打结,毫无赘肉的修长大腿并拢,包住阴部的亵裤早已被溢出的淫水弄湿,显出饱满的阴唇轮廓,似乎还象嘴巴一般轻轻蠕动,吐出更多的淫汁。
铁浪不断吞着口水,他多想冲过去好好享受阮飞凤这个将被淫欲占有的女人,但被捆绑的他动弹不得,他很想挣脱束缚,可真的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阮飞凤被两个女野人玩弄。
「唔……别……别……这样子……我受不了……」
听到阮飞凤的求饶声,女野人却加快了抚摸和捏弄的速度,更大程度地刺激着阮飞凤。
「啊!」
阮飞凤喘息着,看着面露饥渴的铁浪,她只能苦笑。
站着的女野人笑出声,张嘴便含住阮飞凤一颗乳头,象婴儿般吮吸着,发出「啾啾」的响声。
她已经快迷失自我。
「岳母……」铁浪已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阿木尔,若我自由,我绝对将他千刀万剐!」铁浪咬牙道。
「一只狗都比他强,至少吃屎的同时会摇尾巴。」
「好吧,反正多说无益。」铁浪注意着那两个女野人,眼珠子一转,喊道:「和女人弄一点都不爽,你们来和我弄吧,我保证让你们舒服得要死。」
「这不成,杨公子会和那个男人一样的。」阮飞凤立刻摇头。
「不……唔……不能让杨公子冒险……」
「这……」阮飞凤浑身颤抖着,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声,在两个女野人的玩弄下达到高潮,喷出的阴精更被女野人全部吃进肚子,未浪费一滴,她还将舌头插进阮飞凤蜜穴内搅拌着,吃着阴精和淫水的混合物。
听完阮飞凤的话,两个女野人同时将目光落在铁浪胯间的勃起处,笑得十分淫邪。
一看到这根超乎她们想象的大肉棒,两个女野人都发出了惊叹声,那个还在捏弄阮飞凤乳头的女野人立刻跑过去,极度饥渴地盯着铁浪的大肉棒。
「杨公子,你要有心理准备,她们会轮流和你做那事的。」阮飞凤说道,双腿还在颤抖着,蜜穴传来的瘙痒让她异常的痛苦,她甚至希望替铁浪口交的人是她自己,至少那样子可以缓解这种从未有过的性饥渴。
虽不知铁浪的计策,但阮飞凤还是点头了,她的蜜穴口不断张合着,不时吐出晶莹的淫汁。
女野人勾住铁浪脖子,象征服者般盯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私密之处不断摩擦着,力道很重,两根手指都陷入肉缝内,尔后她又用那只手套弄着铁浪的肉棒,将自己的淫水都涂在上面,看来她也知道铁浪这肉棒太大,贸然插进去会出人命。
「噢……」
「唔……」她双手都勾着铁浪脖子,开始象发春的母狗般使劲摇着臀部,不断发出悦耳的浪叫声,眼神变得分外迷离。
被奸淫的同时,铁浪左手正努力往前伸,试图让手指触碰到女野人的腹部,可这铁链锁得太紧,他根本没办法如愿。铁浪只得喊道:「岳母,叫她松开我的一只手,我会给她更大的快乐。」
女野人一边摇摆着,一边和另一个女野人说话,另一个女野人松开铁浪的左手。
被淫蛊所惑的阮飞凤看到这淫靡场面,心里充满矛盾,一方面想抑制快要完全冲破心理防线的淫欲,另一方面又想让铁浪的大肉棒塞满她的空虚淫穴,再就是她还担心铁浪会不会步上陆炳的后尘。觉得未来一片黑暗的阮飞凤简直想咬舌自尽,若还有铁浪之外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她绝对会咬舌自尽,以示清白。
原来铁浪要用女野人的身体修炼《吮阴心诀》。
「啊!」
另一个女野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一边乱叫着。
阮飞凤只得将原话翻译给那个女野人听。
「你再和她说,我是天神,专门惩治那些滥交的女人,若她不服从我的命令,我将让她也受这种折磨。」感觉到这个女野人已气若游丝,铁浪便推开她。
看到这情形,那个还未接受铁浪洗礼的女野人忙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还说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铁浪深吸一口气,将从女野人那儿吸收的精气都导入丹田,虽说喉咙还有一只毒蛊在作怪,不过这不妨碍精气的吸收,只是无法将它们聚集在一起,大部分精气一到丹田便散到身体各大经脉,虽如此,铁浪的身体还是恢复得差不多,双眼爆发出夺魄精芒。
阮飞凤将铁浪的话翻译给女野人听,听罢,女野人还有点迟疑,铁浪吼了一声,女野人只得将他们两人的铁链都解开。
阮飞凤脸一红,很想推开铁浪,可心智被淫蛊所惑,久久不愿意放开,很希望铁浪现在便占有她。
「和我……和我做……」阮飞凤低着头,却看到铁浪那根怒拔肉棒,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将肉棒握住,轻轻套弄着,下体贴向铁浪。
「射进去便可……」
看着阮飞凤的主动,铁浪笑道:「其实女人偶尔骚点也挺好的。」
铁浪吻了下阮飞凤额头,温柔道:「岳母,已经插进去了,你的里面好热好湿,好多水。」
铁浪撩起阮飞凤发丝,笑道:「我还是觉得岳母更好听。」
「好,好,好,凤儿,行不?」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
「明白了,岳母,我……」
「好,好,我错了,是亲爱的凤儿岳……」
「母……嘿嘿……」
「我会让你舒服的,抱紧我。」铁浪拉起阮飞凤的双脚,让它夹着自己虎腰,将她整个人都压在铁柱上,如此一来,阮飞凤整个人悬空,落地的错觉让她用力夹住铁浪的虎腰,使蜜穴更紧,而铁浪已开始缓慢抽动。
「啊……啊……啊……」
还没插二十下,阮飞凤便高潮了,这也难怪,她的身体一直处于最敏感的阶段。
「杨公子……唔……慢点……奴家受不了……」
「杨公子……好烫……要死了……」
「那你不要徐阶了吗?」铁浪刺激道。
铁浪吻了一下她的乳肉,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铁浪可不这样子认为,能够给徐阶戴上绿帽,他都不知道有多爽。
让女野人将牢门打开,铁浪一掌将她击昏,便看着阮飞凤有点扭捏地穿着衣服,因肚兜太脏,所以阮飞凤只得将那肚兜揉成团扔在角落,直接穿上立领中衣、梅花领褙子及雪青马面裙。
铁浪蹲地,让阮飞凤骑着自己的脖子从房屋后面的窗户翻入,接着便跳了进去。
「现在怎么办?」
「感觉好恶心。」铁浪鄙夷道。
「那是我重要还是它重要?」铁浪坏笑道。
「是的,岳母大人。」
「凤儿,我的好凤儿。」铁浪揽住这熟妇的蛇腰,笑得有几分邪恶。
「你不觉得叫我杨公子太见外了吗?」铁浪反问道。
「相公。」
「对!」
「你是巫医,以后跟在我身边,我便不怕什么巫术了,应该说我杨追悔能有你这女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懂吗?」
「怎么了?」铁浪勾起阮飞凤下巴,嬉笑道:「你脸又红了,不过刚刚在做的时候更红。」
受到这种威胁,铁浪忙张开嘴巴。
待铁浪伸出舌头后,阮飞凤将金蛊放在他舌头上,金蛊则不疾不徐往里爬去,让铁浪一阵毛骨悚然。
在现代,铁浪看到毛毛虫绝对一脚踩扁,现在为了活命,也只能让这肥嘟嘟的东西爬到嘴里,而且他能感觉到金蛊碰到他的喉头,让他差点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身子更是大起鸡皮疙瘩。
铁浪想反驳阮飞凤,可又怕一不小心把金蛊吃进肚子,所以只能无奈的维持张嘴姿势,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片刻后,铁浪喉咙的疼痛减轻了几分,觉得那儿好象有口水堵着,很想下咽。
「现在感觉如何?」阮飞凤问道。
「奴家不是问这个。」阮飞凤已将金蛊装进蛊炉内,「功力恢复了吗?」
「你会把奴家弄疼的。」阮飞凤忙推开铁浪,道:「奴家身子骨很脆弱的。」
「奴家可看不出来。」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笑得非常甜,弹了一下铁浪额头,道:「现在可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让夏瑶姑娘白白死去,我们要替她报仇。阿木尔太让我失望,我也该大义灭亲了。」
「有。」
「又不在奴家身上。」阮飞凤忙撇开铁浪的手,再摸下去,阮飞凤真担心自己下面又要湿了。
阮飞凤手点朱唇,眼眸含媚,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算了,奴家不逗杨公子了,奴家的法宝便是杨公子。」
「难道杨公子会用那东西去……捅阿木尔和巫王吗?」
「我知道杨公子武功高强,不过要接近阿木尔或者巫王还是有点困难,杨公子又是中原人士,对毒蛊接触甚少,很容易中了蛊毒,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所以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必须再想办法弄到蛇蛊,用它们控制阿木尔及巫王,他们被制住,其他人便会臣服。」阮飞凤含笑道。
「在野人女真族,女巫卫不会超过十个,而她们的职责都是守护蛊井,当然,蛊井也不只一个,往南走,大约四里处有一个蛊谷,那里也有蛇蛊,不过族人从来不敢进入蛊谷,那儿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入口有六个女巫卫把守着,也许我们可以从那儿弄到蛇蛊。」
「听说那儿有种冰蛊,非常可怕。」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道:「若实在不行,杨公子别回中原,找个地方住下,别去管江湖和朝廷的纷争了。」
「那可不成,我宁愿她觉得我这个娘已死了,也不希望她知道我与杨公子的苟且之事。」阮飞凤忙道。
「不可能的。」阮飞凤摇头道:「再怎么看得开,也不可能同意母女俩共事一夫。」
「杨公子真是正义之士,凤儿能服侍你是上辈子积来的德。」阮飞凤抿嘴而笑。
「凤儿知道,走吧,不能再耽搁了。」
太久没用过鹰翔晴空,加之透过《吮阴心诀》增加了不少的功力,所以铁浪飞起来特别顺,象一只飞燕般往南边飞去。
从未离开过地面的阮飞凤吓得面色苍白,紧紧搂着铁浪,每往下看一次,她便发出一次惊叫,那声音比达到高潮时还高不少。
「杨公子……这样子不行……」双乳随着阮飞凤急促呼吸而抖动着。
无法遮掩春光的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认真点,我可不希望掉到地上。」
「小心!」阮飞凤喊出声。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
阮飞凤顺着铁浪目光往前看,道:「蛊谷藏在瀑布后面。」
落到地面后,阮飞凤忙拉好衣襟,道:「毒蛊的毒气溢出蛊谷,它们将这条河里的鱼儿都毒死了,连那些植物也受到牵累。」
「应该是吧。我从未来过这儿,也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有这地方的存在。」
「等等。」阮飞凤叫道:「蛊炉忘记带了,刚刚被你抱起来便忘记了,若没有蛊炉,我们进去是找死。」
「小心些。」
铁浪还未到达部落,他便看到阿木尔正带着十几名巫卫往蛊谷方向赶去,看来是猜测到他们的行踪,见状,铁浪只好加快速度。
铁浪落地后,阮飞凤从躲藏的地方走了出来,抱过蛊炉,欣慰道:「幸好你很强,否则拿一个蛊炉都不知要多久。」
「无妨,他们绝对不敢进蛊谷。」阮飞凤坚定道。
见铁浪失神,阮飞凤便问道:「杨公子,你怎么了?」
为了确定女巫卫的位置,铁浪和阮飞凤并没有沿岸边前进,而是走进草丛中,缓慢前行。
在她们后面则是一个丈余高,五尺宽的山洞。
「我不能让你冒险。」
铁浪忙拉住阮飞凤的手,道:「保护好自己,你还要服侍我一辈子呢!」
「因为和你在一起很舒服。」铁浪调侃道。
「保重。」
女巫卫见巫医前来,她们忙站成一排,显得很谦卑,阮飞凤则面带笑容和她们交谈。
一听这话,女巫卫都吓到了,若是蛊谷逃出大量的毒蛊,她们很可能会受到巫王的责罚,所以四名女巫卫忙去查看。
这是巫医说的话,她们当然不会有过多的迟疑,所以都离开了。
与此同时,阿木尔带领的巫卫也到达岸边。
阿木尔本想将他们在到达蛊谷之前拦下,没想到事与愿违。面对这散发死亡气息的蛊谷,阿木尔还真不敢进去,所以只能让人守好入口,守株待兔。
令铁浪惊讶的是,纵然两侧都是黄土高坡,可眼前这条直线小路却泥泞不堪,还有数不清的水坑,根本看不出它们的深浅。
「哪里?」铁浪问道。
「我还以为都是水冲出来的,难道都是毒蛊住的地方吗?」铁浪不由得问道。
「按照凤儿你的猜测,若真有什么冰蛊,那蛇蛊岂不是都被吃了?」铁浪反问道。
「尽量别踩到水坑,有些可能是无底洞,绝对比凤儿那儿还深。」
铁浪嘿嘿一笑,拉着阮飞凤的手往前移动,每踩出一脚都非常小心,他还真怕这些水坑象沼泽地,一掉下去整个人都被吞没。
这里是蛊谷,本应有各种毒蛊出现才算正常,若没有,则说明很多毒蛊都被攻击性极强的毒蛊吃了。
铁浪注视着荒凉的四周,道:「还未出现任何毒蛊。」
「那是传说而已,不用那么在意。」铁浪安慰道,却有点忐忑不安,正看着那些洞窟,也希望有蛇蛊爬出来。
过了两刻钟,铁浪实在有点按捺不住,便道:「看来这里真的没有蛇蛊。」
「这里有六个女巫卫,而之前那个蛊井有两个,那么,是不是哪里还有一个蛊井由最后的两个女巫卫看守?」铁浪问道。
「那我们可以去那里找蛇蛊。」
「凤儿,你怎么象个孩子一样。」铁浪手指插入阮飞凤发丝间滑动,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可以打扁他们全部人。」
「你是巫医,救了很多人的性命,难道不是吗?」
铁浪还想继续安慰阮飞凤,却觉得一阵冰冷,忙问道:「凤儿,你会不会觉得……」
铁浪刚想说话,却见前面的水坑顷刻间结成冰,并迅速蔓延,还能听到水结冰发出的细微声响,如骨骼被折碎的声音。
头顶是烈阳,脚下却是散发恶寒的冰层。
跑不到十步,铁浪忙刹住双脚,正看到一只巨大虫形冰怪从斜坡滑下来,岩石从它身前滚下,砸得冰层裂痕尽显。
它一张嘴,口中遂喷出阵阵寒气,上下颚是比拇指还长上两倍的尖齿,发出犹如婴儿啼哭般的声音。
谷外的阿木尔一直以为冰蛊只存在于传说中,完全不知道它真的存在,所以他也吓得双腿发软,更觉空气骤冷,都快被冻僵了。
「我们被它堵死了。」铁浪道。
看着那只慢慢蠕动的冰蛊,铁浪握拳道:「一只肥虫而已,我一只手可以将它的肠子都掏出来。」
「走吧。」铁浪抱紧阮飞凤的娇躯便跑向蛊谷深处,不能硬碰硬,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入口一女巫卫看着冰蛊,竟尿裤子了,尿液沿着大腿内侧滴向地面,冷得她直哆嗦。
夏瑶手背爬着一只全黑色的蝴蝶,不,不是蝴蝶,而是一只长着蝶翅的蝎子,而她的手背还多出一条黑色斑纹,周围还分岔出如同蝴蝶触角的细斑纹,一直延伸至袖口,娇躯微动,衣襟下滑,露出的香肩处也有黑色斑纹,而她的眼眸变得非常冷冽,好象结了一层白霜。
话分两头,蛊谷内的铁浪正抱着阮飞凤狂奔,那只冰蛊看似笨重,但紧追不舍,又借助光滑冰面滑动,所以铁浪根本甩不开它。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铁浪终于受不了了,转身看着冰蛊,叫道:「老子不做逃兵了!」
「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搞死这恶心的虫子!」铁浪叫道。
「我们不可能打败冰蛊的。」阮飞凤摇头道。
一般的毒蛊铁浪都不敢接近,甚至一只指头大小的毒蛊都可以让他臣服,如今这只冰蛊巨大无比,又是万蛊之王,纵然铁浪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轻易接近啊,就怕不明不白地死去。
这冰蛊非常怪,它似乎将铁浪和阮飞凤这两个猎物当成囊中之物,完全没有攻击的迹象,而是和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偶尔还会翘起肥嘟嘟的尾巴敲着冰面,显得非常亢奋。
循声望去,铁浪便看到一个可容一人钻进去,但冰蛊绝对钻不进去的洞窟。
阮飞凤冷得双腿快麻痹,跺了跺脚,抓着铁浪的手往他掌心呵气,道:「奴家先进去,杨公子也快点进来,若冰蛊发疯,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身为男人,最基本的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此时铁浪已退到洞窟前,看着不再蠕动的冰蛊,冷冷一笑,俯身便往里钻。
「我操!」脚刚收进洞窟,铁浪顿时觉得两条腿被寒气冻得麻木,想站起来却完全使不上劲,只好在阮飞凤的帮助下往旁边挪动,更点了伏兔、合谷两大穴道,以封死想要占领身体的极寒之气,并进行调息,将部分真气送向大腿的各大经脉,否则这腿绝对会因为寒气的入侵而废掉。
「我先疗伤。」铁浪合紧手掌,将凝聚好的真气不断送向下体的经脉,中和那股寒气的同时也损失了大量的真气,而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正冒着袅袅青烟。
当铁浪勉强中和入体寒气时,他的嘴唇有点苍白,睁眼看着这个洞窟,才发觉别有洞天——入口很小,不过里面非常大,和阮飞凤的房间差不多大小,甚至更大,因为还有很多未去探寻的空间,而且深处漆黑,怕有毒蛊。
「真想不到冰蛊的寒气如此恐怖,若全身被喷到,绝对马上变成冰人,而且这寒气太变态了,真不知它是吃什么长大的?」铁浪揉着大腿,肌肉还是阵阵的酸痛。
铁浪耸着肩膀,拉着阮飞凤的手,笑道:「不管怎么说,至少我们暂时安全了。」
「我可以感觉到。」铁浪打了个喷嚏,道:「这里面也越来越冷了,看来那死虫不搞死我们不甘心。」
「那你是不是想用身体替我补充能量?」铁浪笑道。
「那说明我是男人中的极品,任何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铁浪嬉笑道。
「对待敌人当然要把她弄死了,但象你这样子的美人,我可要好好疼惜,我会疼惜你一辈子的。」铁浪抱紧阮飞凤,手在她脊背游动着,感觉着她肌肤的细腻。
「在我心里,凤儿你永远都停留在最成熟的季节,知道吗?」
「但这里还那么有弹性。」说话间,铁浪还伸手用力捏了一下阮飞凤的肉臀。
「你是我的夫人,调戏自己夫人难道也有罪吗?」铁浪又捏了一下阮飞凤肉臀。
「那不是更好。」
铁浪坏笑道:「到时候我把你和晴儿一起放在床上,她也不知道你是她的亲娘,你说是不是?」
阮飞凤话还没说完,铁浪便道:「我从来没有那样子认为,我不喜欢相敬如宾的感觉,所以偶尔会有一些小动作,知道吗?」
「不管过去,只看现在,反正你下定决心和我在一起了,不是?」铁浪勾起她的尖下巴,注视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她能够在异族活下来,还成为他们的巫医,单从这点来看,她已经很厉害了。
「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铁浪俯身吻住阮飞凤薄唇,轻轻吮吸了两下,阮飞凤便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娇躯更是靠紧铁浪。
(该死!打搅大爷的好事!)
「太冷了,真怕会把金蛊冻死。」阮飞凤喃喃道,看着手里的蛊炉。
「我不冷。」阮飞凤忙摇头。
「哪有那么快?」
「可……就算有,现在也不可能知道啊。」阮飞凤认真道,她还不知道这是铁浪为了让她披着衣服的计策。
「谢谢杨公子。」阮飞凤细语道。
「一直待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杨公子你说该怎么办?」
「嗯。」阮飞凤正挪动脚步,却发出惊叫声,使劲跺脚,道:「刚刚有东西抓我的脚。」
为了验证是真是假,铁浪脚便往阮飞凤刚刚待过的地方踢了踢,却也踢到了一样东西,只是不知道是什么。
「只是个死人而已。」铁浪抱紧阮飞凤。
「那我们不待这儿了。」说着,铁浪搂着阮飞凤往外走。
「那就待在冰蛊和死人之间。」
未时已过一半,太阳正往西面移动,洞口朝西,加上洞窟附近都是冰面,所以他们的影子将被越拉越长,而光线慢慢占领这个洞窟,可惜这洞窟本身没有水,否则光线的折射将更加彻底,如同无数面镜子的反光。
「一点点而已。」阮飞凤摇了摇头,但她呼出的气看得清清楚楚,不冷才怪呢。
「奴家能和杨公子这样子待着,已经很幸福了。」
站了一会儿,铁浪要阮飞凤待在原地别动,他则移向洞口,感觉寒气阵阵扑来,他便退了回来,道:「那该死的肥虫还在外面,真想一把火烧了它。」
「知道了,只是不喜欢坐以待毙。」铁浪盘腿而坐,让阮飞凤坐在他大腿上,他则从后面抱着这个娇滴滴的美妇,闻着她身体发出的淡淡香气,「你平时是用什么洗澡的?」
「你的身体很香。」
「我喜欢这种香味。」铁浪象吸毒般深吸数口气,道:「真想吻遍你身体的每寸肌肤。」
「例如?」
「你不告诉我,那我只能把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亲遍。」铁浪笑道,便亲了一下阮飞凤耳垂。
「那这里呢?」淫笑着,铁浪手已摸到阮飞凤大腿,并往内侧摸去。
【第八集】第五话:蝶蝎夏瑶
似乎有些期待被铁浪侵犯的阮飞凤睁开一条缝,见铁浪正直勾勾地盯着她,阮飞凤忙闭上眼,连大气都不敢出,觉得自己的内心想法被铁浪看穿了。
阮飞凤摇了摇头。
阮飞凤又是摇头。
「你很坏!」说着,阮飞凤瞪了铁浪一眼,拿开他的手,道:「老是让奴家回答坏坏的问题。」
「反正奴家记得便是。」阮飞凤娇嗔道。
「你又想戏弄人家。」阮飞凤望着渐渐变得明亮的洞窟,道:「通常毒蛊都喜欢生活在干净的地方,这里都长蜘蛛网了,看来没有毒蛊。」
「有的话可能是蜘蛛蛊。」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喃喃道:「奴家很累,想先睡一会儿。」
「你又戏弄人家!」
注视着怀中酣睡美妇,铁浪扭头望着洞口,仍感觉到寒气阴阴而来,这说明冰蛊还在外面守着,这让铁浪极度无奈,若冰蛊一直不肯走,铁浪也许只能和阮飞凤在这儿过起穴居生活了,那其他美女怎么办?
时间飞逝,光线射进更深处,一具干尸正隐隐显现。
难道说巫王死在这儿?这绝对不可能!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醒来,一眼看到地上的干尸,她便发出惊叫声,忙将铁浪抱紧,歇斯底里道:「巫王怎么会死在这里,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难道……」阮飞凤忙爬起身,走过去。
阮飞凤盯着干尸看了好久,又将他的面具除下,象被针扎了般躲进铁浪怀里,颤巍巍道:「这绝对是巫王,这张脸我一直都记得。」
「奴家知道,可他真的是巫王,那……」阮飞凤如高潮般抽搐了一下,喃喃道:「也许现在那个已不是巫王。」
「自从诞下阿木尔,巫王便从未摘下面具,我一直将这当成是一种族规,若他是假巫王,那真的巫王绝对很早便死在这儿,因有冰蛊出没的缘故,所以他的尸体一直没腐烂。」阮飞凤蹲地查看着干尸,见地面似乎有些异状,她便吹开地面上的灰尘,干咳数声,几个血书大字出现在那儿,是女真文。
「叛徒,只有这两个字。」阮飞凤叹气道:「诞下阿木尔之前,巫王虽对我不冷不热的,不过至少偶尔还会来看我,可自从阿木尔出生后,巫王仿佛当我不存在,原以为他只是把我当成生孩子的工具,没想到他早已发生意外。」
「不可能,那时阿木尔才刚刚出生,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顿了顿,阮飞凤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有人来找巫王,好象想留在部落,后来巫王和他单独来了蛊谷,也许是那人杀了巫王。」
「奴家不知,只是有人提起过。那时奴家刚生了孩子,身子弱,都在房中歇息。」阮飞凤苦笑道:「没想到他竟骗了整个野人女真族这么多年。」
「冰蛊离开了吗?」
站在洞口前好一会儿,均未感觉到寒气的他大致确定冰蛊已经离开,可又不敢贸然钻出去,只怕冰蛊的智商比人还高,若是寒气喷到铁浪脑袋上,他绝对当场挂掉。
得到阮飞凤同意,铁浪便拉着干尸往外走,两只凹陷下去的眼珠子好象正在看着铁浪,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跑开的铁浪骂道:「他娘的,这冰蛊还真难缠,若我先钻出去,恐怕脑袋都搬家了。」
「没办法,这里的食物太少了。」铁浪耸着肩,喃喃道:「冰蛊想拿我们当晚餐,不过我肚子也饿了。」
「是啊,被困在这里,不被冻死也会被饿死。」怕阮飞凤冻着,铁浪只好将她搂进怀里,喃喃道:「有你在,我不会觉得饿。」
「因为你很好吃啊。」铁浪笑道,眼角余光时不时望着洞口,巫王的尸体早已不见,估计冰蛊正在外面享用那份大餐,铁浪甚至还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
「谁说不能,我不是吃过了吗?而且你也把我吃进去了。」
「我中了春蛊,那时不是吃了凤儿很多水的地方吗?后来凤儿那里不是把我那根吃进去了吗?」
铁浪抓住阮飞凤的手,道:「凤儿你饿了吗?」
「那要不要我拿东西给你吃?」
铁浪刚想掏出肉棒让阮飞凤用嘴巴替自己消消火,却听到冰蛊的啼叫声,比先前高亢许多,难道它吃饱后还要唱歌不成?
当铁浪看到这并不是冰块,而是一块发出腥臭味的透明肉块时,他愣住了——莫非冰蛊被消灭了?
「凤儿都说冰蛊是万蛊之王,怎么可能会被轻易消灭?」
待冰蛊的惨叫声停止,铁浪还是不敢有所行动,直到周围的气温渐渐升高,他才决定出去一看究竟。
铁浪笑了笑便钻了出去,人还没有完全爬出,铁浪已看到满地都是冰蛊的尸块,冰开始融化,犹如初春瞬间来临。
「莫非有神仙相助?」阮飞凤猜测道。
此时,夏瑶正站在蛊谷深处一水潭前,那只蝶蝎趴在她手背,正轻轻搧动着黑色的蝶翅,她则用怨妇般的眼神看着渐渐离去的铁浪和阮飞凤,闭眼昂首,微微叹息。
当她将裹乳白布解下时,一只蝶蝎的印痕象恶魔的诅咒般刻在她脊背处,那些所谓的黑色斑纹其实都是它的触手,蝶翅则绕过夏瑶腋窝,将她那不丰满但却坚挺的酥乳完全抱住,显得诡异万分。
无毛的阴部隆起,肉缝分开一点儿,露出粉嫩的淫肉。
「唉唷。」阮飞凤差点滑入水坑内。
望着显得有点遥远的入口,阮飞凤吐气道:「冰都融化,路更滑了,还真有点难走。」
「那奴家宁愿掉进水……哎呀……」
「凤儿!」铁浪忙喊道。
「快点,我拉你上来。」
接过蛊炉,将阮飞凤拉起来,她已全身湿透,青丝黏腮,衣裳半透明,成熟娇躯若隐若现,胸前显出两点,美乳轮廓清晰可见,看得铁浪鼻血差点喷出。
阮飞凤只顾着拧干衣裳水分,怎知自己近乎全裸呢?更不知铁浪正意淫着她的身体,只差没将她压地乱干。
铁浪吞了吞口水,道:「没事,晒一晒就干了。」说着,他将长袍捞起。
铁浪盯着她的臀沟,手遂落到那儿,极其精准的触碰到她的会阴。
铁浪的手掌从后面探进,捂住整个阴部,开始快速滑动,亵裤和薄裙更被他压进肉缝内,麻得阮飞凤连连呻吟。
阮飞凤并拢大腿,紧紧夹住铁浪的手,喘息道:「别这样子弄奴家……奴家身子会坏掉的……」
「奴家身子很湿,会弄湿杨公子的。」
「杨公子……不能……」阮飞凤忙拉好衣裳,道:「冰蛊不知被什么东西杀死,我们必须离开这儿,这边的事解决后,奴家再好好服侍杨公子,好吗?」
「又不是奴家想要如此的。」阮飞凤羞道。
接近入口,见都没人把守,铁浪乐坏了,忙加快速度。
阮飞凤检查完尸体,面色凝重道:「中了蛊毒而死,但这种蛊毒似乎从未见过,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离开蛊谷,他们并没有直接回部落,而是找了一处隐蔽性很好的地方,铁浪得先让阮飞凤将衣服晒干,他可不愿意美丽丈母娘的胴体被其他男人看到。
似乎有点担心铁浪会突然冲进来的阮飞凤,脱衣动作有点扭捏,偶尔还会撩开草丛看着铁浪的脚,脱衣速度虽慢,但仍井井有条地进行着。
「还有呢?」铁浪问道。
肚兜在牢中便阵亡,所以阮飞凤现在身上只剩下贴身中衣和亵裤,可爱的乳头正因为阮飞凤的不安而将中衣顶起,乳房下缘弧线非常优美,象满月的轮痕。
「你真的不能偷看噢。」阮飞凤重复道。
「嗯。」感到心安的阮飞凤已除下贴身中衣,饱挺玉乳露出,颜色并不算很深的乳晕衬托着中间硬起的乳头,乳头中间还有曾经溢出乳汁的小裂缝,加上阮飞凤肌肤嫩白,怎么看也不超过三十岁,实际年龄却已经快四十岁了,看来她也是一个很懂得保养的女人。
如此一来,阮飞凤已是全身赤裸,有点羞涩的她蹲在地上,大腿并拢,还用玉手捂住阴部和半轮乳房。
「拿去晒了吗?」阮飞凤问道。
蹲在草丛内的阮飞凤根本不敢站起身,只希望衣服早点晾干,听到铁浪脚步声的她提高声音道:「杨公子,你可不能偷看噢。」
在这种淫荡想法的刺激下,铁浪决定当一回偷窥狂,便屏气凝神走向草丛,却不知阮飞凤正打算嘘嘘。
感觉到尿液一点点排出,阮飞凤打了个寒颤,唇角浮现可爱的小梨涡。
「杨公子!」阮飞凤叫出声,被吓得尿不出来,她很想找东西挡住羞处,但哪有东西可以挡啊,只好傻傻地蹲着。
阮飞凤捂着眼睛,喃喃道:「没……被杨公子吓得出不来了……」
「可实在太难为情了,这种肮脏的事怎么能让杨公子看到呢。」
「杨公子你真的好坏。」阮飞凤移开手瞪着铁浪,道:「奴家具怕你将晴儿教坏,也许你已经把她教坏了。」
「真是的。」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轻哼了声,尿液再次射出。
尿完后,阮飞凤见铁浪还是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私处,她忙并拢大腿,道:「奴家好了,杨公子可以离开吗?」
阮飞凤看了眼铁浪鼓起的胯间,喃喃道:「怕杨公子会乱来,所以杨公子还是暂且离开,好吗?」
「什么事?」
「绝对要揭穿,否则假巫王很可能带着野人女真族走上灭亡之路,我虽为明人,可对这部落还有点感情。」阮飞凤细语道。
有点受不了铁浪淫荡笑容的阮飞凤低语道:「让奴家静一静,杨公子在这儿,奴家的脑子很乱。」
「知道啦。」阮飞凤嘟喃道:「奴家有心理准备,你快点出去啦。」说完,阮飞凤还推了铁浪一下。
咬着一片叶子,铁浪有点迷茫地望着正被微风吹落的枯叶,伸手接住一片,自语道:「逝去的永远不能再回来,小瑶,我好喜欢和你吵嘴的感觉,还有我们同床共枕的日子。」铁浪干笑道:「那时候你总是那么傻,明明喜欢我又不肯说出来,还老是被我调戏,真有点怀念那时的日子。」
铁浪将阮飞凤的衣裳都收下,走到草丛边,道:「可以穿了。」
「你接得住吗?」铁浪笑道。
铁浪坏笑着,叫道:「接住噢。」他知道阮飞凤的方位,但他故意往她后方抛去。
「真好看。」铁浪喃喃道。
看了看高耸的乳房,阮飞凤已将马面裙和梅花领褙子穿好,这才转身,问道:「有何好看的呢?」
阮飞凤有点无奈地摇着头,问道:「我的蛊炉呢?」
「完蛋了,金蛊喜阴,会晒死的!」惊叫着,阮飞凤已跑出草丛,象天宫玉兔般跑向那金色的蛊炉。
阮飞凤捧起蛊炉,却因为太阳的烘烤而烫到手,只好用袖子裹住手,旋转着蛊炉。
见金蛊将津液都吃掉,也恢复了一些生气,阮飞凤终于松了口气。
「是奴家忘记提醒杨公子了,没事,还活着。」阮飞凤站起身,问道:「杨公子的衣服干了吗?」
「走吧,希望日落之前能把事情都处理好。」阮飞凤想去提蛊炉,铁浪已先她一步将蛊炉提起。
「想好了。」阮飞凤点了点头,道:「路上和你说。」
「看来你不适合高空飞行,嘿嘿。」铁浪已蹲在了地上。
铁浪一只手拎着蛊炉,另一只手则托住阮飞凤臀部,蹬地而飞。
飞往野人部落的过程中,铁浪多次想调戏阮飞凤,还想将魔手插进阮飞凤臀沟内,但都被阮飞凤用金蛊威胁,只得安分点。
令铁浪惊讶的是,阮飞凤的脑子非常聪明,考虑事情也很周全,他本以为阮飞凤只是一个欲望很强但又不肯承认的女人,没想到她的分析能力这么强,就这点而言,徐阶还真是娶对人了,可惜如今她躺在自己怀抱里,徐阶再也不能与她团聚,铁浪更要将徐悦晴和阮飞凤一起放在同张床上搞,同时玩母女才刺激。
当然,如能让阮飞凤徐悦晴、海露徐半雪这两对母女同时服侍自己,那更是爽死!
快接近部落时,前方出现好几名巫卫,正挥舞长矛,在那儿叽叽喳喳着。
不懂女真语言的铁浪象傻子般站在那儿,不过从对方激烈的反应来看,假巫王的事绝对引起了轩然大波!
「如此一来,他们绝对没有损失,但我们也捞不到好处。」铁浪身体都快起鸡皮疙瘩了,他最怕毒蛊,更怕让它们进入身体,可这次他点头了,「不过也只能如此了,只希望我们的猜测都没错,否则我们将无法看到明天的太阳。」
铁浪总觉得这是孤注一掷,可到了这地步,他只能放手一搏。
阮飞凤抓起一只放于手臂,毒蛊遂刺破她的皮肤,钻进血脉之中,阮飞凤手连续抽搐数下才稳定下来,同时,她的手臂经脉呈现黑色。
铁浪头皮都开始发麻,只得拉起袖子,看着巫卫将毒蛊放在他手臂上。
待毒蛊完全进入经脉后,铁浪的手臂也如同阮飞凤那样抽搐着,似乎还适应不了毒蛊的入侵,不过数下后便恢复平静。
接着,铁浪和阮飞凤走在最前面,巫卫则象护卫队般跟在他们后面,女人和小孩都好奇地看着他们,那一对对下垂的乳房让铁浪性欲骤减。
说曹操,曹操就到。
阿木尔象被扔在铁板上烤的蛤蟆般暴跳怒吼着。
「他们现在在说什么?」听不懂女真语的铁浪问道。
「可惜现在他做不了主。」铁浪冷道。
不知何意的铁浪只好将手伸过去,只见金蛊正从阮飞凤的袖口爬出,跳到铁浪手背上,并钻进了袖口。
阮飞凤低着头,小声道:「别被看到了。」
「这就是我的金蛊。」
「那是它蜕下的壳,也许是因为高温,金蛊早早进入了蜕变期,我们来部落的途中它便完全蜕化,我怕他们会来这招,所以调包了。」
幸好巫卫听不懂他们的话,要不然巫卫绝对多扔几只毒蛊到他们身上。
铁浪看着已爬到他手背的金蛊,顿时觉得它是多么可爱,简直想象对待爱人一般亲吻它。
若非巫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木尔身上,金蛊绝对会被发现的。
「别以为冰蛊弄不死你们,你们便将尾巴翘起来,告诉你们,只要我阿木尔还在,我绝对会将你们都搞死!」
「我不管,谁对我好,我便是谁的儿子!」阿木尔叫道。
「先揭穿假巫王的真面目,到时候再好好教育阿木尔。」铁浪安抚道。
「迟早会的。」
想起夏瑶,铁浪已对阿木尔起杀意。
此时假巫王站在窗前,象个佝偻的老头子般弓着腰,见他们走进屋子,他便回过头,透过虎皮面具看着他们。
站在最前面的巫卫很有礼貌地弯腰,说着铁浪听不懂的语言。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铁浪点头道。
「不可能会是巫王!」阮飞凤腿都有点软了。
见巫卫都愤怒地将矛头对准他们两个,铁浪便知大事不妙,将阮飞凤拉进怀抱,也不管数根从不同方向刺来的矛头,迳自往后方跑去。
怒吼了一声,铁浪一掌劈断长矛,使出了轰天击,伴随着巫卫的惨叫声,前面两个巫卫都被这如汹涌海潮般的真气流弹出房屋,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正当铁浪要和阮飞凤跑出房屋时,一头熊形淫兽象鬼魅般出现在他们面前,一眨眼间,巨爪已扫向铁浪,铁浪完全不敢相信这里会有淫兽出没,虎腰被狠狠击中,鲜血呕出,整个人飞向一边,砸到柱子上又跌在地上。
在巫王的吩咐下,巫卫都退了下去。
门一关,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
觉得五脏六腑似乎被重组过的铁浪靠在柱子上,看着气势汹汹的淫兽和巫王,问道:「你到底是谁?」
面对如此巨大的淫兽,只是一名巫医的阮飞凤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细声哭着。
铁浪对上清宫了解甚少,根本没听过什么周不仙,但一听是上清宫的长老,铁浪已知事情发展到自己完全无法控制的地步了。
「你为何要杀了巫王?」阮飞凤怯生生道。
「是男人就不该威胁女人!」铁浪怒道,却惹得淫兽怒叫数声,胸腔都快被淫兽压裂了。
「你既然得到要杀我的命令,又怎么可能放了我?」铁浪冷笑道。
「听起来是一个很好的交易。」铁浪咧嘴而笑。
「我懂得什么叫出尔反尔,所以我宁愿死也不会告诉你的。」铁浪冷笑道:「要不你跪下来求我,我兴许会大发慈悲。」
淫兽完全是不知疲惫的性爱机器,而且它完全将女人当作可以任意撕裂的玩具,被它奸淫的女人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阴道会被撑裂,更会皮开肉绽,铁浪怎么可能让娇花一般的阮飞凤受到这种凌辱?所以他便妥协道:「好,我告诉你。」
铁浪站起身子,觉得满口都是腥味,遂往地上吐了一口混着鲜血的唾沫。
「其实非常简单,只要你能学会控制一些重要的穴道即可,比如膻中穴。」铁浪擦了擦嘴角道。
铁浪看了一眼阮飞凤,道:「学得那种床技,不管何种女人都可以对付,所以你不觉得该让她先离开吗?否则她把办法传了出去,岂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懂得采阴补阳了?」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是。」
「现在主动权不在你手里,你无权提任何要求,老夫不想和你浪费时间,现在立刻告诉我办法。」
「等试过再说。」说罢,戴上面具的周不仙已走出房间,没一会儿便又走进来,还带来一名女野人,那女野人分明是在牢中奸淫铁浪未遂的那个。
女野人浑身颤抖,象看着怪物般看着铁浪,眼泪都流了出来。
铁浪打量着女野人,她年纪应该在二十五岁左右,只在腰上围着一圈虎皮裙的她看上去非常健康,只是双乳有点下垂,不过整天光着上半身的女人乳房不下垂才怪呢,毕竟无法抵抗地心引力。
「敢,谁说不敢的,但是有男人在,我那东西硬不起来。」铁浪笑道。
铁浪伸手抚摸女人的脸,第一次觉得她好象也有感情,至少她眼角的泪滴不会欺骗人。
绕到女野人身后,铁浪已将手探进裙内,并将她的贴身短裤拉至膝盖,手指在肉缝处来回抚摸着,确认已湿后,他便掏出了大肉棒,贴紧女野人,大肉棒伸进她的裙内,准确无误找到了蜜穴口,用力一挺,伴随着女野人低微的呻吟声,大肉棒已挤开阴唇,用力插进最深处。
抚摸女野人至开始性交,这过程周不仙虽然都有在看,可惜裙子一直没掀开,所以周不仙完全看不到他们那正在交合的性器。
看着正不断挺动屁股的铁浪,周不仙道:「别做任何小动作,否则我立即杀了你!」
受到刺激的女野人开始放声浪叫,更因为再次被这么粗长的肉棒塞满,而且又是站着被插,所以叫得更大声,双乳不停抖动着,喷出的淫水弄得满地都是。
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铁浪假装换动作,将女野人压到柱子上,而这一过程中,他已点了自己的膻中、鸠尾两大穴道,并一边干着女野人,一边竖起两根手指,道:「在女野人快要泄身时点了她的四满穴,她会不断泄身,直到死,而我们可以从这过程中吸收精气,看好了!」
女野人浑身颤抖着,淫肉更是有点夸张地蠕动着,阴精浇灌着铁浪的龟头。
第一波高潮还未结束,第二波高潮已再次来临,女野人知道自己将面对何种命运,所以干脆不停浪叫着,享受着这死之前的高潮盛宴。
看着已经瘫倒在地的女野人,生性多疑的周不仙走过去捏住女野人的手腕,片刻后便露出笑容,道:「真没想一个四满穴竟可以让采阴补阳,而且如此的简单,看来老夫要好好利用这招!」
「不能。」站起身的周不仙盯着铁浪,道:「让巫卫们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巫王,我的地位将不保,我没有傻到那种程度,现在,我似乎该放了你们?」
也许是太久没和人交流了,所以周不仙也没打算立刻杀了铁浪,开口道:「十几年前,上清宫前任宫主死于非命,做为三大长老的我、邵元节、寄寒香都有继承他衣钵的资格,可没想到邵元节为了当上宫主,竟逼走寄寒香,更与前宫主的女人通奸,最终当上了宫主。」回想起不悦往事的周不仙多少有点伤感,感叹道:「自从邵元节当上宫主,我处处受制,一怒之下,老夫便离开了上清宫,以调教淫兽为名待在这里。」
「有。」周不仙冷冷道:「这里蕴含大量毒蛊,若能好好利用,我可以一统武林和朝廷,让所有人都臣服于老夫之下,更要让邵元节好好补偿老夫这么多年所受的罪,可巫王十分不配合,所以他只能死。」
「前辈,不瞒您说,我与上清宫有着不同戴天之仇,只要前辈放了我,待我回去之后,我一定找机会替前辈报仇,杀了邵元节那王八蛋。」铁浪陪笑道。
面对沉浸在幻想中的周不仙,铁浪握紧拳头,他就不相信自己的武功会输给周不仙这个糟老头。
「哪敢,哪敢。」铁浪笑道,心里却十分纠结。要保住自己性命很简单,可阮飞凤还在周不仙手里,这等于铁浪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铁浪整个人滑向后方,紧紧捂着胸口,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周不仙打得错位。
「你真卑鄙!」铁浪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可恶!」铁浪咬牙道。
等到巫卫离开,阮飞凤忙扑进铁浪怀里,哽咽道:「奴家不知哪里出错了。」
「是谁?」
「都是因为奴家的拖累。」阮飞凤将铁浪上衣解开,看着他胸前那四个红点,问道:「不知用金蛊能不能将毒都化解。」
「奴家只知道人体内有毒蛊时可以用金蛊,现在杨公子体内只有毒,没有毒蛊,而且很明显这毒已经扩散,一只金蛊根本起不了作用,只能让假巫王拿出解药了。」阮飞凤叹息道。
「杨公子不是有那什么采阴补阳的方法吗?也许可以用奴家的身体试一试,或许这毒会解开的。」
「每次感觉无能为力,奴家的心都好痛。」
「谁是萧九?」
「还是试一试吧,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说着,阮飞凤已开始抚摸铁浪胯间,非常的温柔,就算没有直接接触肉棒,铁浪还是被阮飞凤摸得硬了起来。
「不能做,那会伤了你的身子。」铁浪忙道。
不知道为什么,阮飞凤抚摸肉棒的技术非常好,让铁浪觉得自己仅剩的力气都用于肉棒的勃起,浑身上下都没力了,他想摇头,又想点头,最后只好选择沉默,继续享受着阮飞凤玉指的抚摸。
「不能那样,我不希望凤儿受伤。」铁浪喘息道,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
铁浪正要阻止,阮飞凤的小嘴已含住整个龟头,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让铁浪差点呻吟出声。
「说实话,很舒服。」铁浪尴尬地笑着。
铁浪抚摸着阮飞凤脊背,道:「再含深一点,用舌头舔上面。」
铁浪全身的骨头都被阮飞凤弄得快酥了,欲火焚身的他干脆将手伸进阮飞凤衣襟内,捂住一颗温暖的乳房开始轻轻揉弄着。
「凤儿,你的嘴巴真的太棒了。」铁浪哼道,五指也加重力道,不过中毒的他力气也大不到哪里去。
见阮飞凤停止动作,铁浪便道:「让我摸摸凤儿下面是不是湿了。」
「当然不会。」
「嗯,我来检查凤儿的身体。」铁浪将阮飞凤马面裙拉起,看着那被亵裤包裹住的神秘地带,象刚出炉馒头般的阴部被淫水浸湿,又因为亵裤拉得非常紧,所以整体显得非常肥突。
「唔……」哼出声的阮飞凤双手抓着铁柱子,眼神迷惘,呼吸变得非常急促,正等待铁浪进一步的侵犯。
「噢……杨公子……很痒……好象流出更多了……唔……」阮飞凤双肩耸起,手臂更是夹住蛇腰上方,全身都在颤慄着,感觉到蜜穴深处喷出浓浓的淫水,阮飞凤人就象被浸泡在酒里般,还不由自主地用双乳蹭着铁柱子,寻找更强烈的刺激。
「杨公子,你可不是我的相公,你只能娶我的女儿,知道吗?」到这时候,阮飞凤还记得道德伦理,实在是难得啊!
「不要……不好……」
「相公……不行……凤儿会死的……那里不行……」
「你最坏了……」阮飞凤娇嗔道。
「相……相公,坏相公,坏相公,你坏死了。」已经放开的阮飞凤倒是叫得非常顺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叫出声,蜜穴口都会缩起,张开时又会溢出不少的淫水,她觉得整个人都被那两个字点燃,酥麻得她都快要没力气站着了。
「那要美美满满的。」说着,阮飞凤已开始脱亵裤,打算和铁浪交媾,一方面可以满足彼此的性欲,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的身子能对铁浪解毒有帮助,就算死也无所谓。
正当阮飞凤要完全脱去亵裤时,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吓到了她,她忙拉好亵裤,坐在铁浪旁边,还帮铁浪将勃起的肉棒塞回去。
「阿木尔,你实在……」
「什么事实?」
「无妨,他们又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阿木尔脸抽搐了一下,生硬道:「继续。」
「够了!」阿木尔跺脚道:「再敢挑拨我和爹爹之间的感情,我现在就杀了你!」
铁浪胸前的四个红点已转为黑色,看来毒素扩散得更厉害了。
「你还小,太不懂事了,其实道理很简单。他是上清宫的人,最终都会回到上清宫,那你呢?是留在这里当下一任巫王,还是跟着他当一个小随从?若你在这当巫王,你觉得以周不仙的阴险个性,他会放心让你在这里待着吗?你和他有着一样的理想,一山不容二虎,你迟早会被他种蛊或者杀死;若你一直跟着他,那象一条狗一样,没有自由,甚至可能多说一句话都会被杀死,这些话是否是危言耸听,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阿木尔偶尔盯着铁浪胸前的暗点,偶尔看着身后的巫卫,冷笑道:「我不可能被你所骗!」说完,阿木尔拂袖而去。
铁浪大笑道:「他已经动摇了,他的利益本和周不仙一致,可又不能共同拥有,所以他现在会去找真相,那些足以承载我话的真相。」
铁浪便将周不仙杀巫王的真正原因叙述了一遍。
此时,夏瑶正站在一处高地,看着这个即将陷入黑暗的部落,蝶蝎已收拢蝶翅,沿着她的手臂往肩膀爬去。
周围的鸟儿被吓得散开,而蝶蝎再次落到夏瑶手背,轻轻抖动着双翼。
踌躇了好久,阿木尔最终踏上台阶,敲响房门,得到周不仙同意,阿木尔便走了进去。
依旧戴着面具的周不仙转过身,道:「我要去喂养毒蛊,你跟我一道去。」
跟在周不仙身后,阿木尔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是那么陌生,铁浪的话在他脑海不断播放,让他的双脚象被灌满铅,举步维艰,甚至觉得自己即将被拿去喂毒蛊。
见到巫王,巫卫便让在了一边,等到周不仙和阿木尔都走进地下室,他们才陆续走下去。
阿木尔眉毛微动,已将鼻子捂住,空气中弥漫的尸臭味让他作呕。
井深六尺,内部表面刷着一层植物分泌出的汁液,以防止毒蛊跑出,而在底部,十几具腐烂程度各不相同的尸骸或坐或躺,横七竖八,有些已是白森森的骨骸,但有些才刚开始腐烂,甚至可以看出死亡时的痛苦表情,各类毒蛊正在身体里穿梭着。
「长得都不错,攻击性很强。」周不仙笑得十分阴森。
周不仙看了眼阿木尔,道:「自有用处。」
「放肆!」周不仙怒道:「别忘了这么多年是谁养你,是谁让你长大成人!」
「蛊。」
接下来,巫卫在周不仙的命令下,将变成植物人的女野人扔进石井,一有新的食物,在腐烂尸体里穿梭的毒蛊全涌向女野人,霎那间,女野人皮肤已被毒蛊爬满,鲜血更喷得到处都是。
阮飞凤抚摸着铁浪的胸膛,此时针孔大小的暗点已扩散开,变得象四朵死亡之花,阮飞凤甚至觉得当它完全绽放的那刻,铁浪将被黑白无常带走。
「只能期待奇迹的出现了,阿木尔和周不仙应该已经产生芥蒂,只是不知道事态能不能发展到爆发的阶段。」铁浪干咳一声,胸口一阵刺痛。
「应该不至于那么严重,你不用担心。」
铁浪将阮飞凤衣领拉向一边,抚摸着那光滑似玉的香肩,道:「可惜为夫不能象之前那样让你舒服,现在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很好看。」铁浪伸手摸了一下,表面虽然很干,可当手指陷进肉缝滑动时,积蓄着的淫水弄湿了铁浪的手指。
喉咙有点干涩的铁浪伸出舌头捅了下淫花,又封住蜜穴口吃着花蜜。
用牙齿摩擦数下阮飞凤的小肉芽,铁浪便道:「很湿了,夫人可以来服侍我了。」
「我想想。」铁浪头靠在铁柱子上,盯着阮飞凤的脸发呆,勉强一笑,道:「你把耳朵靠过来,我说给你听。」
「可我真的很喜欢,没办法,可以吗?」铁浪笑道。
「当然不会啦。」铁浪点头道,他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呢,如果能,他绝对要想办法将阮飞凤和徐悦晴这对失散十五年的母女花放倒在一张床上,让她们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铁浪双腿平放于地,阮飞凤则背过铁浪跪在地上,胳膊压着地面,将肉臀抬高,还扭捏地将裙摆掀起来,女人最为神秘的私处便展现在铁浪眼前。
看着象狗一样趴着的阮飞凤,铁浪心情的激动自然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他开始抚摸着阮飞凤肉臀,并道:「近一点,再抬高一点。」
铁浪俯身亲吻着阮飞凤私处,舌头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吃着那美味至极的蜜汁,还时不时发出「啾啾」声响,弄得阮飞凤都快将香唇咬出了血,而且她还要一直盯着台阶,就怕有人突然闯入,她可不希望自己这淫荡的模样被人看到。
铁浪卷成柱状的舌头缓慢插进拉开的蜜穴内,一边汲取着蜜汁,一边缓慢抽送。
阮飞凤嘤咛而语,身子颤抖得非常厉害,还很习惯地轻摇肉臀,蹭着铁浪的面颊。
「那里怎么可以进去呢?相公你真爱说笑。」阮飞凤嗔道。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会做出如荡妇般的举动,阮飞凤很想问铁浪,自己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问,只将那根肉棒一点点地纳进空虚至极的蜜穴内。
「唔……唔……」
当阮飞凤摆出尿尿姿势蹲在铁浪胯间时,只剩两个蛋蛋还在外面,如遭电击的她疲惫的靠在铁浪胸前,不断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大腿有点不自然地大开着,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被肉棒撑大的蜜穴口,两瓣阴唇正吻住青筋暴起的肉茎。
阮飞凤手开始揉着自己的阴蒂,呻吟道:「漫漫长夜,相公你别如此着急,妾身会让你舒服的。」
阮飞凤脸更红,忙移开手,嘟哝道:「那妾身不弄便是。」
「嗯……」
铁浪的魔手已隔着阮飞凤衣裳揉着她的酥乳,还很轻易找到那两颗早已硬起充血的可爱樱桃,用力捏旋。
受到刺激的阮飞凤浪叫着,身子摇得更加的厉害,螓首高昂,闭眼享受着这淫靡的洞房之夜,撑起双手都有点麻痹了。
失去肉棒的充实,阮飞凤顿时觉得有点空虚,忙转过身,再次跪在地上,双手搂住铁浪肩膀,肉臀慢慢下沉。
「喔……」
「唔……唔……相公……妾身里面好热……要死了……」
「又……又在取笑人家了……」阮飞凤一边扭动肉臀,一边将衣襟扯开,一对颤抖得复有节奏的美乳呈现在铁浪眼前,「相公……这里也很痒……」
此时,象鬼魂一般的夏瑶正抓住一巫卫的脸,一阵青烟冒起,当她松手时,巫卫那张脸已变得象黑炭一般,五官完全变形,身子摇了数下便倒在地上。
【第八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