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丽影】第二十一集[河图实体] 仙侠武侠
内容简介:
第二十一集 第一章 舍己为人
这些人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山谷深处的一侧类似于小山包的地方围住。不用别人说啥,小牛可以猜到,那里就是周庆海的藏身之地。
月影跟大家一起望着那个山包,说道:「一玄子道长,周庆海就在那处山包上吗?」
小牛一楞,问道:「他没把人质怎么样吧?」他心想,那两个男的死活并不重要,可别伤了咏梅。周庆海这家伙变得这么可怕,也不知道他好不好色。如果是好色之从,那咏梅可大事不妙。
这时周庆海从石头上探出头来观察形势,发现小牛跟月影。他大笑道:「是师妹跟师弟来了。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来了没有?我想大概已经死了吧!」
周庆海嘿嘿狂笑,说道:「师妹呀,就算是把我喂狗,我也不怕。我这儿可还有三个垫背的。」
周庆海说道:「师弟,还是你的话中听一点。不过你放心,这三个人质目前都还好好的。」
周庆海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说着话,他一举手。就见两个男子被举到半空。一个是眼珠子发红的胡舵主,一个是英俊脸孔有点扭曲的孟凡城。这两个人引人注怠的是各有一眼瘀青,看起来挺滑稽的。不同的是,胡舵主青的是左眼,而孟凡城青的是右眼,这两只受委屈的眼睛相映成趣。
一玄子看着来气,手指一弹,一道红光便射了过去。
正道人士大惊,立刻朝两边散去。而一玄子更是狼狈,向后仰倒,竟躺在地上,躲过了这厉害的一击。
正道人士惊魂未定,重新聚在一起,都朝一玄子跟月影望着,不知所措。月影瞅着一玄子,问道:「怎么办?」
小牛望望石头上的周庆海,小声说:「既然他有魔刀,又有人质,他为什么不突围呢?」
一玄子等人连连点头,说道:「谭姑娘说得是,周庆海这家伙应该是这么想的。」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月影怒斥道:「周庆海,你用不着威胁我们,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是跑不掉的。」
月影投鼠忌器,她望向小牛。小牛想了想,对周庆海叫道:「周庆海,你不可伤人。今天的事咱们可以再谈谈,只要你放了人质,我们今天可以饶你一命。」
稍后,周庆海说道:「魏小牛,你当我是傻子吗?如果我放了人质,那么就只有跟你们拼命了。」
周庆海的目光在武林人士的头上扫了扫,说道:「魏小牛,我看这样,就你过来跟我谈判。」
月影摇头,皱眉道:「一玄子道长,这样虽然最后能把周庆海这个叛徒击毙,可是咱们的牺牲可不会小,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而且周庆海可是一直盼着咱们这样蛮干呢。」
一玄子叹气道:「那我也没招了。」
众人都被他舍己为人的精神感动了。
一玄子的两个徒弟则说:「魏公子,你真是我们学习的楷模。看来我们这辈子都比不上你呀。」一脸的崇拜之意。
那边的周庆海又说话了:「魏小牛:只要你敢来,我就放了人质。有种的你就过来吧。」
月影见他一脸的坚决,也终于点头道:「那你多加小心。不行的话,我们就都冲上去了。」
小牛说道:「周庆海,不得胡说。我师父还健在呢,喂,快把人质放了吧。」说着话,小牛已经走上了山包,往石头走去。
小牛绕到石头后面,只见石头后面还有块长条的矮石。那胡舵主与孟凡城都躺在石头上,而关咏梅则一脸的气愤坐在石头一端。她一见小牛来了,就说道:「小牛呀,你怎么这么傻?你自己来太危险了。」充满了关心。
周庆海从大石上跳下来,哈哈笑着,说道:「师弟,你果然是个勇士,师兄我佩服你。」。
周庆海鄙夷地瞅了两人一眼,说道:「他两人被我点了穴道,自然是说不出话来。」然后又看看咏梅,说:「你看关姑娘,她就好好的,什么事也没。不过嘛,也不能随便发功,她被我封了穴道。」
周庆海狡猾地转了转眼珠,说道:「你急什么呀?你不是来谈判的吗?咱们还没有谈呢,你叫我怎么放人?」
周庆海则坐到小牛的对面,说道:「我的耍求很简单,你必须保证我今天安全离开,我才能将人质放了。不然的话,那就鱼死网破,反正我周庆海也是贱命一条。」
小牛郑重地说:「好,周庆海,我答应你的条件就是。」
小牛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小牛说:「我跟他们说没有问题,那你什么时候放人?」
小牛看了一眼咏梅,说道:「好吧。」
小牛嗯了一声,就跳到石头上,将周庆海的条件重复了一遍。由于有小牛在周庆海身边,月影有了顾虑,跟其他人商量一会之后,正道人总算同意了周庆海的要求,不过他们也要周庆海表达一下诚意。
小牛连忙说:「那就放胡舵主与关姑娘回去吧。」
孟凡城不理这茬,则是瞪着小牛,问道:「魏小牛,你告诉我,你跟咏梅是不是清白的?」
孟凡城满脸疑云,目光在咏梅脸上打着转,又回到小牛脸上,再度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小牛一看咏梅,见她俏脸羞红,却不说话。再看孟凡城,脸色铁青,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小牛速忙说:「周庆海,你可不要乱讲,本来我跟咏梅之间清清白白的,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有什么事似的。」
小牛摆了摆手,说道:「周庆海,不要说废话,让他们两人快点走吧。」
胡舵主则说:「周庆海,你放了魏小牛,我愿意继续当人质。」
胡舵主脸一红,不再说什么,匆匆忙忙地走了,不好意思回头再看一眼,可见周庆海这话是很伤他的心的。
一说这话,小牛与咏梅的目光都聚到孟凡城的脸上,小牛心说:「这可是考验孟凡城的时候,如果他能够勇敢地留下来,救出咏梅,那么咏梅只怕还会跟他。反之,就不好说了。」而咏梅心里也燃起了对他的希望。咏梅倒不是怕死,只是很想看看他会怎么做。
这样的结果大出小牛跟咏梅意料,孟凡城的身影一消失,咏梅就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小牛跟周庆海说道:「大师兄,看在咱们师兄弟一场的份上,我求你了。你放了咏梅吧,我给你当人质,你把我当出气筒也行。」周庆海瞅瞅小牛,又瞅瞅咏梅,点头道:「好吧!我道个恶人最后做件好事,我就放了她。你去解了她的穴道吧!」小牛便过去解了关咏梅的穴道。
小牛摇头道:「不,我不能让你留下来。」。
小牛坚决地说:「我也不回去,除非咱们一起回去。」
小牛心里感到一阵紧张,说道:「我不会乱来,可你也不要伤了关姑娘。」
月影高呼道:「我要看看咏梅跟小牛是不是还好好地活着。」
小牛便拉着咏梅跳上石头,向月影挥挥手,说道:「月影,你不用担心我,我一定活着回去的。」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月影,你放心好了,我是个有福之人。」
在飞行的过程中,小牛还真不敢乱动,更不敢搞小动作,他可不能拿咏梅的生命开玩笑,万一激怒了周庆海,那可不得了,他心里还真有点怪咏梅。那么好的机会你不要。你这不是帮我,你这是添乱呀!如果只是我一个人跟他周旋的话。逃跑的希望就大了,现在可好,我是投鼠忌器了。但他此时一看咏梅的俏脸,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小牛考虑到咏梅不能发功,身子太弱,就揽着她的细腰。咏梅望了小牛一眼,也没有挣扎。小牛心中大乐,将搂腰的手紧了紧。这样咏梅就等于在他的怀里了,周庆海微笑道:「魏小牛呀,你这小子,死也不改风流本色。你有了月影跟月琳就应该知足,你还打关姑娘的主意,你真是贪得无厌。像我周庆海这辈子,从没有尝到被爱的滋味儿,真是可怜。」
周庆海脸上一热,出现了失望与痛苦。恨恨地说:「那有什么用?她并不爱我,?她爱的是你这个小鬼,我早就知道了。」说着话,以凌厉的眼神盯着小牛。
周庆海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说道:「你就跟着走吧,不要多话。」
三个人脚踏云朵,如追风逐电般的向南天驰去,对于未知的明天,小牛心里也没个谱。
周庆海将门关好,问道:「为什么呢?」
周庆海哼了一声,说道:「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如果我要两个房间的话,让她单独住一间,我可怎么管她呢?她要是跑了怎么办?」
周庆海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那个时候不跑,并不等于现在不跑。」
周庆海说道:「我自然不会欺侮她,但是她得跟我睡同张床。」
周庆海说道:「关姑娘,周某人不是存心想占你的便宜,只是如果我不把你控制住的话,小牛这小子就会捣鬼,我不能不防着他。」
周庆海说道:「好吧,你自己睡一张床,我跟魏小牛睡一起。」这么一说,小牛也就无话可说了,他总不能说,让咏梅跟自己一张床吧。好在这屋子挺大的,好几张床呢,周庆海选了靠门的,咏梅的床是选最里面,而小牛不肯挨着周庆海,就挨着咏梅。
小牛笑了笑,说道:「周庆海,关咏梅在这里,我自然不会搞鬼了。我就是不明白,这已经到了安全地带,你为什么还不放我们走呢?」
小牛说:「那好哇,我就领关姑娘走了。」
小牛疑惑地说:「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不放我们一起走。」
小牛眨着眼睛,说:「我想不通。」
小牛心跳加快,连忙说:「你可不要乱来。你想问什么只管问好了,我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小牛便站起来,推开门,大喊店小二,让把饭菜端上来。不一会儿,几个店小二进遏来,把烧好的饭菜摆了一桌子。等他们退下,三人坐好,周庆海先是不吃,而是掏出一根针挨个盘子试试,那摄子是非常谨慎与紧张的,小牛见了不由地笑了,说道:「周庆海,你不至于这么胆小吧?我看这家并不像是黑店啊。」
小牛不明白,问道:「你怕我干什么?」
小牛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周庆海,你未免太多虑了吧,我小牛始终跟你在一起。我想在饭菜里做什么手脚的话,我也没有时间啊。」
小牛说道:「周庆海,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小牛现在可是崂山派的弟子,我不必再用什么下三流的手段对付你,你怕有毒吗?我就尝给你看看。」说着话,操起筷子,挨个菜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两个男人一阵风卷残云,片刻间便碗盆全空了。两人吃得肚子鼓鼓的,而咏梅只吃了几口便不吃了,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来,呆呆地想着心事,也不说话,这边周庆海吩咐店小二将桌子收拾好之后,两人对面而坐,周庆海腰胯魔刀,阴沉着脸,而小牛嬉皮笑睑,不像是落入虎口,倒像是在家里过清闲日子一般。他还向店小二要了茶喝。
小牛滋地一声喝了一大口茶,说道:「你说吧,凡是能告诉你的,我一定不会小气的。」
小牛嘿嘿笑了几声,说道:「这可能是你的错觉吧?既然魔刀在你的手里,你已经遇不到对手,那就是无敌了。你还想那么多干嘛?」
小牛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说道:「周庆海,你这是求我,还是威胁我呀?」
小牛看了一眼神情落寞的咏梅,说道:「周庆海,你少拿这个来压我。就算是我喜欢关姑娘,她也不喜欢我。你拿她也威胁不了我,不信的话,咱们就试试。」
小牛咧嘴笑了笑,说道:「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你回答完了,我才会考虑回答你。」
小牛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帮助我追求月影?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他放低声音,看了一眼咏梅,当然他不想让她听到。
小牛苦笑几声,说道:「我真傻呀,当时还以为你是因为对我好,才那么卖力地帮我的。」
小牛沉默一会儿,又问道:「那么起到关键作用的那个丫鬟哪里去了?」
小牛听了心里一酸,深感周庆海太狠毒了。小牛又问道:「那你说说,你为什么杀秦远呢?」「周庆海听了面现愤怒,显得非常可怕。他阴森森地说:「秦远该死,如果没有他阻止我的话,冲虚这个老家伙早就去阎王那里报到去了。冲虚呀冲虚,他太该死了。他一个老头子,凭什呢占有那么好的女人呀!秦远如果不上前拦我,也就不用死了。倾城呀倾城,你为什么不爱我呢?」说到这儿。周庆海的眼里竟然有了眼泪。这令小牛有点不敢相信。
周庆海变了脸色,叫道:「你不准叫她的名字,谁也不准叫她的名字。好了,魏小牛。你还有什么问的没有?如果没有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
周庆海的脸色缓和了一点,眯了一会儿眼睛才说:「我那天晚上也喝多酒了。我亲眼看见冲虚靠着魔刀的威力夺得了盟主。我藉着酒劲,就起了抢刀的念头。如果没有喝酒的话,我说啥都不会那么冲动的。现在想起来真的好后悔,只要我再忍耐几年,崂山就是我的了,倾城也一定会是我的。」
周庆海直视着小牛,瞪大眼睛,说道:「魏小牛,你的问题我可都回答了,现在你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你不要耍花样,我再也不会吃你那一套了。」
咏梅努力睁开眼睛,说道:「我感觉身上好冷呀,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
周庆海一摇头,说道:「你用魔刀比我时间长,你不知道怎么救她吗?如果你不会救她的话,我还有什么办法呢?」说着话,周庆海往自己的床上一倒,说道:「魏小牛,就看你的了,她的命就握在你手里了。如果她死了,也与我无关。还有呀,你别想领着她跑,只要你有动静,我就一刀劈过去。你可能死不了,但这丫头必死无疑。」说罢,将魔刀往头下一枕,闭上眼睛,不再出声。
咏梅喘息着说:「比刚才好一些了。你不要松开我呀。」她在难受的情况下,不再保持矜持。
咏梅说:「我感觉我快要死了。如果我死了的话,你就把我火化,送回峨媚去。」
咏梅凄然一笑,说道:「小牛,你道人真好。难怪月影与月琳都会钟情于你呢。
咏梅说:「只怕我没有嫁你的福气了。」
小牛见了反感,心说:「要不是有周庆海这家伙在旁边观眼的话,我就将咏梅衣服脱光,那样的话,可能明天早上咏梅就能好转。」此刻,有那么一个讨厌的家伙在旁,是无法那么干的。这使小牛心里有气,在心里不停地问候周庆海的列祖列宗。
小牛回答道:「我不怕,你的问题我还没有回答呢,我想,不搞明白这个问题,你就不会杀我。」
小牛说道:「好,等咏梅身体好了之后,我就老实地告诉你。」然后不再理周庆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咏梅睡着了,小牛却睡不着了。因为旁还有周庆海,但最大的原因是咏梅的身子渐渐不那么冷了,小牛的精神也不那么紧张之后,就闻到了咏梅身上那有别于其他女孩子的香气,这香气使小牛心里发痒,下边变硬,并且很想伸手摸摸咏梅的敏感地带。他想,她已经睡着了,偷着摸她几下,料想她也不会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怪他吧。但他还是忍住了,他心说:「来日方长嘛!我没有必要在这种情况下下手。」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他也睡着了。
咏梅说:「好多了,身上没有那么冷了。」说着话,打了个喷嚏,小牛再度搂住她,说道:「让我再暖和一下你吧。」
周庆海走过来,酸溜溜地说:「魏小牛,你真是好命呀!昨晚一定过得很快了吧?」。
周庆海苦笑了几声,说道:「魏小牛,有时候我真想和你换换身分。你来常周庆海,我来当魏小牛。」
周庆海也深感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他说道:「魏小牛,等我跟本地的那个朋友会合之后,你就领关姑娘走吧。咱们师兄弟一场,我不想杀你。」
一会儿,咏梅要出去小解,周庆海面现犹豫之色,小牛瞪眼道:「难道你还要跟着去吗?」
咏梅要出去的时候,小牛给送到门口。在她的手上掐了一把,又使个眼色,意思是说趁这个机会,你快点跑吧,你别管我了。也不知道咏梅理解没有?
小牛一摇头,说道:「大师兄,你也不白活。毕竟你这辈子还爱过一个女人呢。如果你这辈子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爱过的话,你才是白活呢。」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男人吗,当然不会只守着一个女人的,你不也一样吗?」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你不会告诉我,你这辈子只睡过一个女人吧?」
小牛又说道:「我听说你是大明开国功臣的后代,这是真的吗?」
小牛说道:「作为功臣的后代,你应该感到特别高兴和骄傲的,你怎么会有仇恨呢?你仇恨谁?」
小牛说道:「既然你这么仇恨朱元璋,那你怎么还跟金陵王来往密切呢?这有点矛盾吧。」
小牛心说:「难道是蛇王吗?」正说话之间,咏梅又走了进来。看到道一幕,小牛不禁皱眉了。他心说:「咏梅怎么变得这么傻呢?这是不应该的。」
咏梅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不过美目已经微有光采,证明她的身体是好多了。小牛望着她,起了怜爱之心,他心说:「她为什么还要回来呢?难道她是为了我吗?如果是的话,这回你可是大错特错了。你以为周庆海这家伙是善男信女吗?他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咏梅脸上一红,看了一眼小牛。说道:「没错,他是为了我才落到你的手里的,我不能一走了之,再说,我还要将你绳之以法呢。」
小牛说道:「好了,周庆海。你不是要和你的朋友会合吗?你去找你的朋友吧。我们两就不奉陪了。」
小牛问道:「你的朋友是谁?他住在哪里?」
等到吃早饭的时候,周庆海仍然戒心很重,仍然要拿针试验食物,并叫小牛两人先吃,小牛与咏梅也不客气,随心所欲地吃着,饭后,周庆海领着两人出去找朋友。
小牛望着眉头紧皱的周庆海,微笑道:「蛇主淫,我看啊,那家伙八成是去找女人了,被女人迷得魂都没有了,早就把你的事给抛到脑后去了?你对他就不要抱什么希望了。」
小牛不再理他,转头看着咏梅,咏梅就在他的身边,在夕阳的照耀下,咏梅的脸红得鲜艳。她几乎完美的五官使小牛赞叹:她隆起的两个小包子使小牛受到一种强烈的诱惑。从头到脚再看,在衣服的包裹下,她的体形是那么匀称,那么受看。既散着青春气息,又流露着柔美的女儿味,这一切都使小牛想将她拥在怀里疼爱一番。他心说:「这个周庆海真讨厌,我得尽快摆脱他,好与我心爱的姑娘亲热一番,相信我真要这么做的话,咏梅也不会反抗的。」这时咏梅又忍不住咳嗽几声。小牛连忙拉住她的手,问道:「你怎么样了?还是全身发冷吗?」
一旁的周庆海说:「看着你们两人相亲相爱的,我都想放下一切,去过寻常百姓的日子。」
周庆海抬头望天,长叹一口气,带着痛苦地惆怅说:「事到如今,是骑虎难下了,走吧,咱们回客栈。魏小牛,你不是酒量不错,咱们回去比酒量。」
稍后,酒菜齐备。三人入座,周庆海像个主人一样。给两人的大碗都倒满酒,还要倒第三碗。咏梅说道:「我是不喝酒的。我们有规定的,不准饮酒,一旦犯戒,要被逐出山门的。」
咏梅瞧了小牛一眼,说道:「我到现在还没有想好是当掌门,还是要嫁人呢。」
咏梅反唇相讥,问道:「那你为什么削尖了脑袋往前冲,拼死拼活要当掌门呢?你这么说,不是自相矛盾吗?」
小牛见他兴致很高,自己也受了影响,何况好久不曾饮酒,又有美人在侧。于是,也喝了一大碗。而咏梅说什么都不肯喝酒,只是慢条斯理地吃着青菜,像个局外人一样。
小牛注意到周庆海不时地往咏梅身上看,小牛心里不爽,伸手在目光经过之处晃了晃,说道:「我说大师兄。咏梅可是我的心上人,你不要瞎看啊!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戏呀。」
小牛听了连连点头,说道:「你说得没错。她确实很美丽,不次于咏梅跟月影。」
周庆海一摆手,说道:「关姑娘,你就不要问了。每次一想到她,我就会乱了分寸。来,咱们喝酒,不提女人了。」说着话,他与小牛碰了碗,然后又大口喝了起来,转眼之间,三坛酒已经没有了。小牛与周庆海都喝得脸似关公,咏梅见了反感,便到自己的床上躺着去了。周庆海看了看她,说道:「小牛,你有没有想过,两女之间难为夫。我不知道你有多少女人,就算只有两位师妹吧,她们以后能与咏梅和睦相处吗?如果她们之间闹起矛盾,你又怎么办?」说着,周庆海那变红了的眼睛瞅着小牛。
周庆海嘿嘿笑了,说道:「小牛呀,原来你也不是神通广大,也不是没有烦恼呀。我还以为你活得最舒服呢。」
周庆海愣了愣,摇头道:「不知道,先找个避难的地方再说,先得保住小命,冲虚这家伙,这回是动了真怒,如果我不藏得隐秘点,就算是有魔刀在身,我也不安全。」说着话,拍了拍腰上的魔刀,小牛一看到魔刀,心里就像针刺一样的不舒服。魔刀本是自己的,现在却挂在别人的腰上。他暗想:「这次出来,就算是不能将周庆海绳之以法,也要将魔刀夺回来。最好等他睡着之后,再试试。」等到喝光酒之后,周庆海站了起来,使劲摇了摇头,说道:「有点晕啊!我得去睡了。不过,你可听好了,你不要想跑呀,你是跑不掉的。如果你跑的话,我一怒之下,会杀了你们的。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啊。」说着话,摇掐晃晃地朝自己的床走去,往床上一倒,就不再动了。
他想到她的伤并没有全好,就给她盖上被子。想到应该好好暖暖她,就钻进了被子,像昨晚一样,搂着她躺下。他并没有马上睡着,他还惦记着魔刀呢。
小牛轻笑,说道:「当然是我了,难道你以为是那个讨厌的家伙吗?」抬眼看看周庆海,还是那个躺倒的姿势,看来是真的睡着了,咏梅将被子往上一拉,盖住两人的头,小声说:「小牛呀,我比昨天好多了。身上没有那么冷了。你不用再抱着我睡了。」说这话时,她的脸红得属害,心跳也特快。
咏梅一笑,说道:「小牛,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这两天你可占了我不少便宜。你可得记住,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像对你的女人那样来对我。我可有点怕你了。」
咏梅嗯了一声,说道:「不会吧?他看起来虽然凶一些,但似乎并不好色。」
咏梅在小牛的怀里挣扎几下,说道:「小牛呀,你搂得我都要冒汗了,你不用使那么大的劲,我又跑不了。」
咏梅说道:「肯定没有机会了。」
咏梅回答道:「很简单呀,于礼不合呀。」
小牛赞道:「你真是够意思呀,娶老婆还得娶你这样的。」说着话,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小牛亲得爽快,连忙说道:「知道了,下不为例好了。」心里却说:「如果不是旁边有个周庆海的话,我一定会给你脱衣服的。这样的美女在怀里,要不来点真格的,实在是浪费缘分啊。日后想起来都会后悔的。」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我有种镇感,这两天他会有大动作的。我睡觉都会睁着一只眼睛的,不然的话,我心里紧张。」
小牛说:「我也是肉体凡胎呀。」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拥着她如绵如玉的娇躯,小牛的心里特别爽快。他真想将蜡烛给吹灭了,在黑暗中与咏梅相处。那会更有浪漫感的,也便于下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牛睡意上来,也进入了梦里,正睡得好呢,突然感觉身上一疼,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已经被人扔到床下的地上了。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仰躺在地上,而一个男人正在欺侮咏梅。那人压着咏梅,腰上挎着魔刀。这人当然不是别人,自然是周理海了。
周庆海一边去扯咏梅的衣服,一边回头笑道:「魏小牛,你已经睡了关咏梅一晚上了。今晚也该轮到我了,你不要想挣扎了,你已经被我点了穴道,等我干完好事,你的穴道会自己解开的。」一听这话,小牛脑子一晕,差点不醒人事,他心说:「坏了,这家伙趁我睡着的时候偷袭我,点了我的穴道,而咏梅受了魔刀的伤,功力也没有恢复。她如何抵抗得了周庆海呢?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周庆海侮辱咏梅吗?」
周庆海淫笑着说:「我就不放,你能怎么样?」
周庆海将咏梅的外衣扯破,说道:「我周庆海玩完你之后,就杀掉了事,谁也不会知道是我的干的。」
周庆海见咏梅露出了红色的肚兜,那肩膀的雪白与圆滑,使他更是心猿意马。他今晚喝多了酒,就起了奸淫咏梅的念头。想不到这么容易就办到了,他又一伸手,一使劲。肚兜也被扯掉了。那两只白白圆圆的尤物在眼前一颤。还没等他看个清楚呢,小牛叫道:「周庆海,你不是很想知道魔刀的最高秘密吗?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使魔刀比你厉害吗?」
而咏梅认定这是个机会,便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上,以电光石火的速度向周庆海裆下猛地一拳,这一拳打个正着,疼得周庆海惨叫一声,从床上倒跌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正好在小牛的身进。
周庆海都惊呆了,小牛恨透了他,也忘了运功了,照着周庆海的脑袋就是一刀。
小牛一招得手,想把他劈死,周庆海忍着痛,一指小牛,叫道:「慢着,你不能杀我。」
周庆海痛得直冒冷汗,有断臂之痛,有胯下之痛。他颤抖着起来,说道:「小牛,咱们有言在先的,你忘了吗?我不只跟你说过一回,有一天如果咱们成为敌人,你得放我一马。」
周庆海哈挺知趣,将刀鞘往地上一放,拿了自己的断臂,忍着痛来个「燕子穿帘」,穿窗而过。
咏梅摇摇头,苦笑道:「小牛,你不要道么说。你今天的表现已经很好了,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周庆海还是个淫贼。幸好关键时候你冲破了穴道。不然的话。今天我只怕死了都不得清白。」
咏梅那在小牛的怀里,感觉有了一种安全感。小牛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小牛问道:「那你想不想明天早上就好呢?」
小牛笑道:「我倒有一招,只怕你不肯。」他想到了给月影疗伤的法子。
小牛便在她的耳边说了法子,大意是要脱光了衣服,两人抱在一起暖身子,这样很快就会康复的,咏梅听了大羞,连连摇头道:「那可不行。我不答应。」说着话,已经将头垂得很低了。她那羞答答的样子令小牛看了怦然心动,他有一种抱她上床,成就好事的冲动。在刚才的大难发生之后,他更想跟她结合。
咏梅淡淡一笑,说道:「我们江湖儿女,经常是在刀尖上过日子。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比这血腥的场面我见得多了。」说着话,来到周庆海断臂的地方,仔细瞧了瞧,竟没有看到血,说道:「小牛,你砍断了他的胳膊,怎么没有见到血?」
咏梅向小牛一伸手,说道:「小牛,这把刀我闻名已久,还没有摸过呢,可以给我看看时?」她的美目注视着小牛,使小牛感觉柔和,如在春风中,小牛笑道:「咱们是自己人,当然不客气了。」说着话,将刀递了过去。
小牛附和道:「可不是,如果把这刀混入一般的刀中,只怕没有人能认出它来。有两句古话说得好,叫「看似寻常」……」小牛摸着自己的头,想着后面的话。
小牛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两句。我妹妹小袖以前教过我的,我没有记住。」
小牛鼓掌叫好,说道:「咏梅,你可真棒,除了我师姊月影之外,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小牛笑问:「你说的差是什么意思?」
小牛回答道:「如果用打分制来看,她能打九十九分。」
小牛故意停顿一下,目光在咏梅的身上打量起来,看得咏梅脸上这发热,半天才说:「如果她能打九十九分的话,你肯定也不会低于九十九的。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小牛将魔刀挂在腰上,说道:「咏梅呀,我都是为你好。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趁机欺侮你的,除非你自己想那事。」
小牛说道:「那好,咱们开始疗伤吧。伤好后,咱们就离开这里。」
小牛再度保证道:「如果我趁机占你便宜的话,就叫我魏小牛死无葬身之地。」
小牛心说:「我有魔刀在手,还怕别人乱来吗?」但他还是检查一下,又将门梢插好,做到万无一失。
一听这话,小牛一脸的不乐意,心说:「原本想着这回大饱眼福了,却不想她会这么害羞,看来呀,这次是占不到多大的便宜了。」又一想,「只要她在我的怀里,我就大有希望。凭我的床功,只要手一动,她就得乖乖投降,主动献身。」于是,小牛对她一笑,噗地一声将蜡烛吹了。
咏梅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不,小牛,你先别过来。我的衣服还是我自己脱吧,不麻烦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慌张,几分犹豫,显然还种阵仗是没有经历过的,一会儿,就听到黑暗中响起轻微的悉悉索索声,这声音像虫子一样爬过小牛的好色之心,他的心痒个不止,想像力突然又强大起来。他知道此时的咏梅正在脱衣服,那声音不只轻微,而且断断续续的,可以想见咏梅的心里一定不平静。她在紧张,她在害羞,小牛心说:「你羞什么呀,咱们都快成夫妻了,虽然咱们没有海誓山盟,也没有拜什么花堂,但咱们心里都清楚,咱们这辈子是缠到一起了,谁也别想退。」
咏梅小声说:「我脱好了,你可以过来。」
他来到床边,先将魔刀解下放在床边,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接着掀起一角被子,美滋滋地摸了进去。被里香喷喷的,令人心神俱醉,这正是咏梅的香味儿。
咏梅颤着声音说:「不.不,我怕……我不敢靠近你。」
咏梅说:「应该是你不要胡思乱想。」
咏梅提醒道:「你说错了,月亮并不干净。中秋的月亮你细看,上边还有黑斑呢。」
小牛嘿嘿一笑,说:「咏梅呀,我不会欺侮你的,我只会爱你。」他感到胸脯上贴着她的奶子是隔着一层布的,而肚子上也有布,便说道:「咏梅呀,你怎么没有脱光呢?」
小牛哎了一声,说道:「那可不成呀,影响可大了,如果不脱光的话,明天早上你好不了的。来吧,让我拿掉它。」
咏梅提醒道:「小牛,你不要乱动呀。我怕你会欺侮我的。」
咏梅沉默一会儿,回答道:「我们的感情虽然不错,他也想对我动手动脚,但我这个人天生就比较保守。我们在一起最亲热的时候,也不过他抱抱我,亲我一下脸。」
咏梅说道:「我可不像你,跟好多的女人都亲热得不得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小牛能闻到一股酸味儿。这使小牛更加高兴。
咏梅说道:「我还没有想好呢,我到底是当掌门,还是嫁人。」
咏梅冷静地说:「这个问题还是得好好想想才行。」说这话时,她感觉小牛的身体微微动着,使自己的乳房在对方的胸脯上滚来滚去,这使咏梅感到有点异样。她知道小牛在使坏呢,就说道:「小牛,你不要乱动。你再乱动的话,我就把你赶出被窝。」
过了好久。咏梅坚持不了,竟睡着了。她一睡着,小牛更不敢再乱动了。因为他怕自己乱动之后,就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他只得将咏梅紧紧抱着,多想着一些使自己欲火冷静下来的事情。他在心里暗说:「快点睡着吧,不要再这样受罪了,她现在不是我的女人,我不能干她。」还别说,在坚持了半个时辰之后,小牛居然也入梦了。由于抱着美女睡觉,他做梦都是香的。
小牛温和地说:「咏梅,你好了没有?」他感觉她的身体热乎乎的,应该已经恢复正常了,昨晚可没有这么热。只是这肉贴肉的接触,她的身体再那么一热,闻着咏梅的香气,更令小牛有点意乱情迷。
咏梅抓过肚兜先穿上,然后坐起来,对着桌子上的一个铜镜一招手,说声来,那镜子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过来。咏梅欢喜,又说一声回去。那镜子又乖乖回去,并落到原来的位子。咏梅兴奋地说:「我好像好了。」
咏梅答应一声,对着桌子一点指,说道:「起。」那桌子便平稳地升起来。
咏梅摇头道:「没有,没有。」说着话,朝桌子的一角一指,一道白光射出,将它刺个洞穿,这下已经确认无疑了,她完全恢复了功力,恢复了健康。咏梅兴高采烈,忍不住跳了起来。这一跳人上半空,脱离了床,也脱离了被子。顿时春光大泄,令小牛幸福得直流口水,因为他不只看到了她的玉腿.美臀,还看到了雪白的屁股肉间卷曲的绒毛,粉红的裂缝,以及浅色的菊花。这种刺激谁受得了呀?小牛眼睛都直了,大脑一片空白。
咏梅以被子遮身,美目转向别处,说道:「这次的事多谢你了。没有你的话,我只怕会伤重而死。」
小牛望着她白里透红的俏脸,秋水般的美目,线条优美的红唇,以及那优雅的气质,心里一阵阵沉醉,说道:「咏梅呀,我没有什么出格的要求,你就让我亲亲吧。」
小牛微笑道:「可我还想再亲亲你。」他知道自己的心里要的不只是亲亲她,他还想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今天野心是否能够得逞,就只有天知道了,咏梅点点头,说道:「好吧。」说着话,闭上了眼,小牛捧过她的脸,先是仔细瞧了瞧,这张脸真够美的了,除了月影之外,可称第一。小牛几乎想不出用什么花来比喻她的美丽。他凑过嘴去,在她的脸上轻轻地触了几下,然后伸舌头舔起来。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我还没有亲够呢。」说着话,他的嘴出其不意地印在咏梅的红唇上。咏梅的红唇一颤,向后一躲。小牛哪容得她后退呀,急忙跟了上去,然后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身子,在她鲜艳的双唇上狂吻起来,他吻得非常热情,非常狂野,他动用了亲吻的全部技巧,动用了自己的看家本倾,时而是亲,时而是磨擦,时而是舔,时而是轻咬。
小牛的一连串动作,一番功夫并没有白废,咏梅这个欢场新手让小牛挑逗得只有喘息,哼哼,扭动的份了。她本能地伸手推他,却推不动。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软得跟面条一样了,她是一位有修养有羞耻心的姑娘,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让他占便宜的,尤其现在彼此并非情人关系。只是小牛的功夫太高了,弄得她情不自禁。使她的防范之心尽失,使她的矜持也像纸一样被捅破了,她感觉自己像一面旗帜一样随风飘了起来。并且她还想飘得更快些,更猛些。她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了。
再说那两只手,这时候更色了。一只手在后背上.屁股上做工,另一只手在两只奶子上来回运动着。在小牛的玩弄下,咏梅那平静的芳心骚乱了。她纯洁的玉体发生了地震一般,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上像着了火一般,并且越烧越旺,直要把她烧成灰烬。偏偏她喜欢上这样感觉了。
小牛对她的反应表示欣慰,他的一只手慢慢滑下。向大腿的根部伸去,在大腿的嫩肉上摸了一会儿后,就向最迷人之处进攻。咏梅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她还本能的并起腿来,不让小牛乱来。小牛也不强迫,又把手转向上身。不知不觉间,她的肚兜又离开了她的身体,至此,咏梅变得一丝不挂了。她美丽的裸体完全曝露在小牛的眼皮底下了。
小牛激动极了。他放开咏梅的嘴,将咏梅推倒在床,仔细观赏她的玉体,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简直是完美的代表,这娇躯仿佛是玉雕成的,或者是上好的面粉捏成的。她的形体非常匀称,非常标准,如果强要从她的身上找出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再丰满一些会更好。尽管如此,已经把小牛给迷得晕头转向了。
小牛夸奖道:「咏梅呀,你可真是仙女一般呀。我太喜欢你了。」说着话,她压到她的身上,一边感受着她身体的好处,一边在她的身上忙碌起来,他张嘴叼住一粒乳头,美美的吸吮着,又伸手握着另一只奶子,像揉面一样的揉了起来。同时,还用硬起的肉棒拱着咏梅的胯下。这二路进攻,使咏梅无法平静。她轻轻地呻吟着,美目半睁,玉体慢慢地扭动着,以缓和小牛对她肉体的刺激。
咏梅叫道:「小牛呀,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快点放开我吧!」
稍后,小牛将咏梅的大腿分得大开,看了一眼她水汪汪的迷人之处,便一低下头,将嘴凑了过去,当小牛的嘴一亲到咏梅的肉唇上时,刺激得咏梅欢叫一声,差点没晕过去,咏梅叫道:「小牛,不要亲我那里,我会被你折磨死的。」说着话,她的双手猛抓着床单,显示着她内心的兴奋与激动。她的欲望像潮水一样袭来,使她要失去理智了。她想不到世上还有这么使她感到疯狂的乐事。
小牛要的就是这句话,她的话等于是让他干了,但他并没有马上动手,而将咏梅小洞流出的大量春水喝进肚子。那发出的滋溜滋溜之声。使咏梅的欲望更高,她伸出手按着小牛的头,嘴里说:「快点吧,快点吧,小牛,你就是我的老公。」
小牛在肉棒上占满了春水之后,便向洞里插去。刚才他的手指并没有深入,因为碰到了咏梅的薄膜。那层膜代表着咏梅的贞节与尊严,他绝不想用手指捅破它,当肉棒往里挤入时,咏梅痛得眉头紧皱。当龟头顶到她的薄膜上时,咏梅则按住小牛的屁股,说道:「很疼的,不要动。」
咏梅气喘吁吁的,脸色红艳极了。她那半眯的眼神特别有魅力。小牛望着她的眉头慢慢舒展,便说道:「咏梅,长痛不如短痛,痛快一点好。」说着话,猛地一发力,像一把刀一样,将薄膜给刺破了。咏梅痛得流出了眼泪,而她的下体则流出鲜血。这鲜血表示着「处女」已经成为过去,也表示着咏梅进入了少妇的行列。从此,小牛多了一个心爱的女人。
咏梅带着哭腔说:「想不到第一次痛得这么厉害,我感觉我下边像是裂了一般。」
他说道:「咏梅呀,挺一挺就好了,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容易的。就拿咱们练功来说吧,每一点的进步,都要付出大量的汗水跟心血的。干这种事也一样,第一次都要痛过的,但痛过以后,就快乐无穷了。」
再说小牛,亲了咏梅数下之后,见她似乎没有那么痛了,就试探着抽插,为了减少她的疼痛,他采取小幅度抽插。一抽一插之间,快感连连。小牛深深地呼吸着,心说:「太美了,她的玩意真紧,真好,真是销魂蚀骨呀!」而咏梅呢,感觉也没有那么苦呀。在小牛的抽插下,她也发出了一声声的呻吟。两人的好事开始步入正轨了。
小牛兴奋地直喘粗气,大棒子越插越快,不时还来点甜言蜜语关心她,小牛问道:「咏梅,你感觉怎么样?不疼了吧?」
小牛满不在乎,说道:「我在发誓的时候,可是真心实意的发誓的,我并没有想过要占你的便宜。可是一跟你抱在一起,就忍不住了。谁叫你生得那么漂亮,长得那么迷人呢。」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有什么可悲的,你没有听人说吗?好汉占九妻呀!看来我小牛也算是好汉了。」
小牛猛插了说下,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说完话,他气势铿锵地干起来。由于春水充足,两人结合处竟生出了扑滋扑滋的声音,这声音羞得咏梅将美目又闭上了。
他虎虎有声地干着,干得地动山摇。只是咏梅毕竟是新手,小穴比较敏感,他还没有尽兴时。咏梅已经不行了,泄了个一塌糊涂。为了减少对她的伤害,小牛又干了几百下,便主动射了出去。当那滚烫的精液注人时,咏梅啊啊地叫着,将小牛搂得紧紧的,很像一个体贴男人的娇妻。这使小牛感到满足。
咏梅接过来一试,还挺合身的。咏梅含情地望着他,说道:「小牛呀,想不到你还挺会买东西的呢,一定是平时经常给女人买东西了。」
咏梅穿着新衣裙在屋里转了几圈,问道:「那为什么别的颜色不选,非得挑红色的呢?」
咏梅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也挺满意的。她说道:「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了。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她端详着自己,不禁吟出一首诗来: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未谙姑食性,先遣小姑尝。「小牛听了大笑,说道:「咏梅呀,这个我知道的。这是唐代的王建写的诗,叫《新嫁娘》,这诗我背过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妹妹的性格挺好的,不是那么多事的人。你不必那么讨好她,那样会把她宠坏的。」
小牛站到咏梅的身后,望着镜子里的俏脸,说道:「那当然了。我妹妹最爱读书了,可惜她不是男人,她要是男人的话,她一定会参加赶考的。」
小牛说道:「她是琴棋书画,样样都通的。当然了,她的水准是赶不上你的。」
小牛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说道:「好哇,小袖要是见了你,也一定会喜欢的,对了,你以前答应过我一件事的,难道你忘了吗?」
小牛一拍巴掌,说道:「就是这件事。你也该画了吧?」
小牛拉长了脸,问道:「为什么?」
小牛搂着她的肩膀,说道:「答应过人家的事怎么能不算数呢?你也太没有原则了吧?」
小牛一楞,问道:「那画什么呢?」
咏梅说道:「今天是不成了,我手头没有工具。再说了,咱们也该商量一下以后的事,周庆海这家伙没有抓到,咱们要考虑以后怎么办。」
等到饭后,两人并肩坐在床头,四目相对,柔情蜜意。小牛拉着咏梅的手,在她唇边一吻,说道:「咏梅,你来说说,咱们怎么办?」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这次出来是抓周庆海的,虽然没有抓到,但他已经不足为患了,你想呀,他失去了魔刀,又断了一条胳膊,他还能对我们有什么威胁呢?今天的周庆海,已是一只没牙的狼,这个人可以不用考虑了。抓住他,是早晚的事。」
小牛笑了笑,说道:「你听我解释。我跟周庆海虽然名义是师兄弟关系,但是他对我有授艺之恩,相当于我的师父一样,你让我狠心地杀死他,我实在做不到。也许当时他就意识到了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敌人,他就跟我说。有一天如果我们真成为敌人,他希望我能放他一回。我当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见他这么说了,我也就同意了。我当时很奇怪,觉得有点不可能,他的本事始终在我之上,却像是怕我一样。真是想不到,事事难料,我们最后真的成了敌人了。」
小牛感激地望着咏梅,说道:「你能这么说,我非常高兴,你真是一位通情达理的好姑娘。」他心说:「如果换了月影的话,她一定不会跟自己说出这番话的。她一定会说,周庆海罪大恶极,死有余辜,管他授艺不授艺的,先宰了再说。」咏梅提醒道:「你接着说吧,周庆海不管了,咱们怎么办?」
咏梅嗯了一声,说道:「行,今夭咱们休息一下,明天就出发。」
咏梅说道:「是呀,周庆海虽然没有死。但正道人士也不用再担心了。」
咏梅连忙摇手道:「不去了,不去了,我现在可不想见你的父母,我可有点怕他们。咱们现在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这事以后再说吧,我已经想好了,我不跟你走了,我要回峨嵋山。我也想念峨嵋了,也想念山上的师父跟师姊妹们,她们也一定惦记着我呢。」
咏梅问道:「什么事?」
咏梅一听,红霞扑面,说道:「这事急不来的,得慢慢来,如果我突然跟师父说这话的话,只怕那些师姊妹们得笑死我。当然了,也有许多人特别高兴的。」
咏梅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小牛,有件事我想提醒你。」
咏梅说道:「你现在又拥有魔刀了,也就拥有了打败任何人的能力。你要记住呀,不要再将魔刀交给你师父,如果你交给他的话,这魔刀能不能回到你的手上还不一定呢。」
咏梅想了半天,说道:「我也说不好。不过你师父这人看来并不是大仁大义的英雄,你还是慎重点的好。」
咏梅感到脸热,又感到了他的关心,说道:「咱们练武人的身子,哪有那么娇贵的。明天咱们一定要出发。」
咏梅不明白。说道:「什么事?」
咏梅一听就明白了,知道小牛打的是什么主意,他的意思无非是想跟自己多相处一些时间,多一些亲热的机会。如果要是用飞的话,两人根本就没有亲近的时间了,咏梅想到这一点,芳心狂跳。她是个初尝滋味儿的姑娘。她当然也不想好梦结束得那么快了。她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呢?
两人按照商量好的,休息一天,第二天早饭后就出发了,离开了这个刻骨铭心的地方。道个地方是谁都无法忘怀的,就像不会忘怀自己的名字一样。
小牛像一只饥渴的蜜蜂,无穷无尽的探蜜。而咏梅在白天的时候,还是斯文的少女,到了晚上的床上,在小牛的调教下,放下矜持,尽情享乐,床上功夫也是突飞猛进,越发的大胆了。小牛在她的身上越发感觉人生无限美好,渴望着长命百岁。咏梅也渴望跟他生生世世做夫妻,永不分离。他的那根肉棒子杀得她如痴如醉,恋恋不舍。她真正尝到了做人的快乐。这一路上,欢爱不尽。
小牛随心所欲地划着船,望着咏梅的俏脸,听着她黄鹂般的歌声,仿佛回到了杭州,上了天堂。这一玩就忘了时间,直到月亮升起,两人才想到离开的问题。
两人坐到桌旁,在灯笼的照耀下吃饭。灯光之下,咏梅娇艳欲滴,一双美目亮如星星,又顾盼多情。那张脸还泛着微光。小牛忘了吃东西,直盯着她看。
咏梅左右看了看,低声道:「不用再哄我,我已经领教了你的嘴上功夫了。你最会哄人了,我不会再上当。我想你那些女人,都是你用嘴哄来的吧。」
咏梅听了大羞,低声骂道:「这句话就露出色狼尾巴了。我真是命苦,遇到你这么一个花花公子。以后要是跟了你,每日只怕要以泪洗面了。」
吃饱喝足之后,两人再度回到湖边。这时明月皎皎,高悬夜空。那镜子般的月亮倒映在水里,使水里也有了月亮,并且使湖面一大片的银白,像是好多的银子投人水中。而那边的山,旁进的林子却黑幽幽的。对比之下,亮的更亮,黑的更黑,界限分明,使人一目了然,湖边空无一人,只有两人站立。天地如此宁静,连只鸟声都没有,小牛有美女相伴,心情大好。他对着湖吟道:「湖光秋色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
小牛听了美女的好话,乐得嘴咧得老大,要不是有耳朵挡着,会咧到脑袋后面去。他说道:「咏梅呀,我实在是现丑了,当着还么好的风景,我实在不愿意谈到武林中的是非,不用说谈,就连想都不愿意想,像眼前的风景多安静,多和平呀。看不到血,看不到人头落地,这才是我向往的境界。我实在不愿意看到死亡。」
小牛藉着月光,看到她白如玉的脸,明如星的眼,再听着她多情的声音,不禁呆住了。咏梅不解其意,问道:「小牛,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病了吗?」说着话,伸手摸摸小牛的额头。
咏梅一羞,猛地收回手,嗔道:「在明月之下,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那是不干净的。」
咏梅看看高空上的明月,说道:「你的意思是?」
咏梅哼道:「胡说八道,万一来人了可怎么办?」听她的口气并没有坚决反对。
咏梅情悄声道:「你想去哪里?」
咏梅笑骂道:「你这色狼,说做就做,简直跟那狗差不多。」
两人并没有往里走,只在林子里面。小牛将咏梅放下来,在周圈巡视了一遍,确认没有旁人在。于是小牛心满意足地跑回来,将咏梅搂住,吻住她的红唇。两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咏梅也挺懂风情的,张开嘴放入大舌头,接着两人便肆无忌惮地狂吻起来,直吻得晕晕乎乎。
小牛赞道:「咏梅呀,你真好好看,来,你扭扭腰,我看。」
小牛被迷得要流口水了,说道:「咏梅,你要把我给迷死了。」说着话,他将咏梅推靠到一棵树干上,自己盯着胸,两手各握一奶,津津有味地揉搓起来。咏梅哼道:「小牛呀,你的瘾头怎么这么大呀,真不像是人应该有的。」
吸着吸着,小牛的一只手伸向她的胯下,在那里隔着布按摩着。这两路进攻,使咏梅情欲升高。在忍然可忍的时候。她使劲推小牛,腻声说道:「来吧,小牛,咱们可以云雨之欢了。」说着话,她伸到他的裆部,抓着他的棒子激动地玩着,小牛提醒道:「咏梅呀,不要那么使劲呀,抓坏了可就惨了。」
咏梅在小牛的脸上亲了几口,说道:「小牛,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再浪费好时光了。来。咱们行云布雨,颠鸾倒凤吧!」
咏梅回头一笑,含羞说:「我本是好姑娘,都是你不好,要是被我师父知道的话,一定会找你算帐。不杀死你,也得把你的坏东西割掉,让你进宫当太监。」
小牛定了定神,伸手在上边摸来摸去,摸得咏梅直扭屁股。那神秘的裂缝便跟着动来动去。由于在林中看得不够清楚,更增加了小牛的兴趣。在咏梅的再三要求下,小牛掏出硬得不像样子的家伙,奔放有力地插了进去。当此关头,咏梅发出了第一声浪叫,叫得那么美,那么惊心动魄。
因为舒服,小牛加快了速度。那小穴本来就水分充足,此时再经肉棒这么一磨擦,水流得更多,将小牛的黑毛都弄湿了,因为多水,抽插之间,就发出了淫靡的咕唧咕唧之声,令两人听了更为起兴。
小牛捏着乳头,底下的棒子频频攻击,还问道:「咏梅,你感觉美不美?我的肉棒正在你的小洞里干着呢。」他的声音很大,透着男人的骄傲,咏梅被干得溃不成军,断断续续地说:「美,美……美极了。我要被你给……干得……粉身碎骨了。我越来……越受不了……了你了……」连哼带叫,尽显浪态,如果是熟人听了,还真会怀疑这是咏梅吗?
一会儿,小牛又将咏梅的身子转过来,让她背靠大树,将一条玉腿高抬,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而他自己则一手扶着咏梅的长腿,一手搂着咏梅的细腰,再将棒子捅入她的美穴。由于双方都是练武人,对于各个姿势都能得心应手。小牛狠狠地插她,使她得到了不同于刚才的快感。
又过一会,咏梅双手拄地,小牛提着她的两条玉腿,从后面插入。咏梅哼哼着,说道:「小牛呀,你的花样怎么这么多呀!我是越来越干不过你了。」
咏梅咯咯笑了,说道:「你越来越能吹牛了。」
小牛说:「那就好好享受吧。」说着话,干得更欢。最后还是咏梅受不了,小牛就将她重新抱在怀里,猛干了数下后,将精华注入穴里。咏梅乐得将小牛缠得紧紧的,好像生怕他离开自己。干完之后,小牛感觉还没有尽兴,就带着咏梅返回客栈接着「战斗」,直干到天亮时才干休。小牛从中得到了男人的好处,咏梅也越来越懂得夫妻的含意。
咏梅微笑着摇头,说道:「小牛呀,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咱们总要分开的。不过你也不必难过,这次分开了,很快就能见面的。我回到峨媚拜见师父后,山上一没有事,我就会到崂山上找你。你可要等着我呀!」
咏梅见他皱眉叹气的,就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大英雄呢,原来你也是这么脆弱的,这可不像我认识的小牛了。」
咏梅说:「在我的眼里,你是一个英雄。对了,我说过要给你画画的。」
咏梅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今天咱们就画吧,现在,咱们出去买画画需要的东西吧。」小牛答应一声。两人便一同出去买纸笔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光景,咏梅站起身来,看了看桌上的画,微笑道:「已经画好了,你来看怎么样。」
小牛拍手称赞道:「画得太好了。这人虽然是我,却比我精神多了。」
小牛反复地瞧着,说道:「画得妙极了,笔法细腻,人物传神,不愧是才女。」他凭感觉点评着。
小牛看来看去,抬头对咏梅说道:「咏梅呀,我发现了一个问翅。」
小牛说道:「你让我坐在椅子上,对照着画,可是你画的这个内容却是我在山前舞刀,与事实不符合呀。早知道这样,我又何必坐在那里让你看呢?我不如就坐在你身边让你看好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咏梅的学问好,以后咱们成亲了,我一定天天向你请教。」
小牛一幅虔诚模样,说道:「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好好学画,好成为一个文人。」
小牛苦着脸说:「我哪里有那么糟糕,天下就没有我小牛干不了的事。」
小牛哈哈大笑,说道:「洗脚就不用了,那不是你干的活儿,你干的活儿是洗头,天天晚上给我洗头。」说着话,一指自己的胯下。咏梅见了,哼了一声,提着画策来点小牛的鼻子,小牛便绕着桌子转,两人乐成一圈。
次日早上,小牛送别咏梅。咏梅深情地望着小牛,说道:「你自己也要当心呀!这魔刀千万不能落到你师父的手里。落到他的手里,对你可不是好事。」
咏梅笑了笑,说道:「我也会的,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好好练武。少干不该干的事。」
咏梅重重地点头,说道:「知道了,我不会嫁给别人的。」
咏梅想了想,又抬头望望天空,瞅着小牛苦笑,说道:「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这种问题问得有点太晚了,我还是接受事实吧。」
咏梅嘿了一声,在小牛的肩膀拍了一记,瞪着他说:「你要敢抛弃我,明天你就会在武林中臭名远扬的。」
咏梅也笑了,说道:「不跟你磨牙了,我走了。」说罢转头就走。小牛在她的身后望着。她美好的身影越来越远,慢慢消失不见。小牛仍站在原地,心说:「女人越来越多,将来是不是大患呢?」他发了一阵子呆,就带着魔刀向杭州进发了。他想回家看看。
离开了咏梅之后,小牛不再胡思乱想,专心赶路。由于不是很急,他仍然步行回家。很快,他来到了古城绍兴,这里可是一个出名的地方。乃是春秋时越围的国都,后世又有王羲之的兰亭,陆游的沈园。有了这些名胜,绍兴便名扬天下,几乎可以跟杭州并肩了。
小牛溜达够了,就想找个地方喝一杯。他在繁荣的街道上观察着,想看看哪家的饭庄较好。走着走着,只见前方右侧的一座红楼挺漂亮。二楼的栏杆里站了五六个浓妆艳抹的女子,都穿得花花绿绿的,一边咬着瓜子,一边朝楼下的男人们抛着媚眼。
当他来到楼下时,对面的姑娘们向小牛摇着手帕,甜甜地叫道:「小哥,上来快活一下吧。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呀。」
当小牛背着包袱一上了楼,早有店小二迎接,小牛选了临街的座位,要了两个小菜和一壶酒,便坐了下来。这个位置很好,不但能看到对面楼上的人。这可以看到远近的风景。
正当这个时候,对面的楼里一阵的喧哗,有斥责声,有喊叫声,有打斗声。栏杆里的姑娘们也不在乎,可能这种塌面已超习以为常了吧。她们依旧看着楼下的男人,依旧哼着她们的小曲,或者吃着瓜子,这时一个稍胖的姑娘从里面走近栏杆。
那个大姐往地上呸了一声,说道:「真他娘的倒霉,有个客人竟然睡了一夜不给钱。那家伙看起来那么俊俏,像个公子哥似的,想不到是个无赖。」大家一听,就将大姐围了起来。有人问道:「什么人这么大胆呀,不想活了吗?」也有人问:「那个人是谁呀?来过这里没有?是老客还是生客?」
这些姑娘们立时都骂起来,什决狗杂种.小畜生.活王八.挨千刀的.遭雷劈.他娘下辈子当妓女等等,听得小牛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他心说:「要讲骂人,这种姑娘算是高手了。」
这时楼里又有一帮打手冲出来,拿刀的拿刀,抡棒的抡棒,都气势汹汹的跑过来。将男子给包围了。虽然阵势很大,却没有上前。随即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走出里。叫道:「你们都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
那八字胡的男人跺脚叫道:「我管你是谁,你就是皇亲国戚来玩姑娘,也得给钱。你以为我们治不了你吗?有种的你等着。」
那八字胡将一名打手招来。说道:「快去请海爷来。」那打手撒腿便跑了。这边的那男子毫不在意,歪着头笑道:「不用说请什么海爷,你就是把东海龙王请来,我?也照样打得他屁滚尿流。」
那男子伸了个懒腰,说道:「冲你这句话,我就得打得他跪地求饶。」
这位海爷哼了两声,也不答话,突然一个箭步冲上来,出手如电,抓向那男子的肩膀。那男子急向左闪。海爷算准了他会向左,这手刚伸出半借,猛地又抓向左。那男子猝不及防,被扣住了喉咙。只要一使动,那男子就得归西了。
海爷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多话,手指连点,点了那男子几处大穴,接着像擒小鸡一样,将那名男子给拎走了,并没有跟八字胡打什么招呼,好像那些人不存在似的,他只管拎着人走,也不回头。这些人看得都傻眼了,等海爷的身影远去了,才高兴地鼓掌,楼上的姑娘们也大声叫好。有的说:「这才是男人,真是够男人味。武功够硬,本事够硬,那地方也一定够硬。如果这位海爷进来的话,她们愿意免费服务。」接下来便是一阵阵的浪笑,笑得特别诱人。
「他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小牛心说:「孟子雄在情场上失意,失去了月影,心情不好。又在功夫上输给了自己。情绪变坏,是可想而知的。何况孟子雄过个人并不是心胸开阔之人。他一定是因此而堕落了,倒白费了孟子雄的长相跟功夫了。不在崂山上做事,倒出来「接济」穷姊妹来了,至于周庆海呢?肯定是无处容身才跑来这样躲避的。这次周庆海将孟子雄给抓住了,一定有好戏看了。最好周庆海将孟子雄给杀了,这样也少了我的后患。」当小牛踏上杭州的土地,心里的愉快是无法形容的,别看这次离开没有多久,他却比哪一回离开都思念这个地方,好像生怕离开久了,就会发生什么不幸的事。
她将丫鬟支得远远的,就对着小牛发牢骚:「小牛呀,我的好人儿,你上回离开杭州也不跟我打个招呼。你可知道我因为你而流了多少相思泪吗?」说着的同时,她的眼神尽是幽怨。
春圆柔声说:「分开的日子。我可是天天想你的,有时候还梦见了你,你呢,只怕早将我给忘到脑后去了吧?」
春圆嗯了一声,说道:「好,我信你的话就是了。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安排咱们两的事?」
春圆唉了一声,说道:「要我离开他,也是有一定难度的,你想,他那么凶恶,那么狠毒,如果我离开他的话,一气之下,肯定会杀了我的,再说了,我一家老小还指着他养活呢,离开了他。他们可就难活了。」
春圆双眉一扬,说道:「不过我现在有了希望。,现在你回来了,梅阎王那家伙肯定会吓得跑掉的,这样你就可以跟我在一起快活了。」
春圆睁大眼睛,一脸的意外,问道:「你家里出了事,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春圆以同情的目光瞅瞅小牛,长叹了两声,说道:「小牛呀,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先不说了。」
春圆笑了笑,说道:「你先别急,你还是回家去看吧。我还是不说的好,如果我说了,我夹在中间,实在不好做人。」说着话,艰难地从小牛的手里抽出手来,因为小牛的手抓得她生疼。
小牛回头笑了笑,说道:「西湖太淡了,不一定能达到目的,你还是从飞来峰上跳下去,或者跳进钱塘江大潮里,那会死得更彻底,也更壮观。」说罢健步如飞,朝自己家而去,春圆在他身后撅起嘴来,叉腰哼道:「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我哪一点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个小坏蛋,等你再来找我时,我一定狠狠地整你。」她想到了两人床上的「大战」,那旖旎的风光使她面红如桃花,说不出的好看。可这个时候,小牛哪有工夫看呢,他心急如火,往自己家的方向冲去。
这就不正常了,在白天,小门是从来不关的,这一幕落在小牛的眼里,觉得不可思议。更叫他感到吃惊的是旁边的店铺也是锁着门,并没有营业。昔日门口如闹市,今天却静寂无声,使小牛觉得像来到了荒野之地,这奇怪的现象使小牛心跳加快,他意识到有情况发生,但他还是往好的方面想。
过了好久,里面才有人问道:「是谁呀?」这是年轻女子的声音,一听就是甜妞,小牛心里一暖,回答道:「我是魏小牛。」里面顿时哦地一声,透着一种喜悦,小门吱呀一声一开,露出了甜妞清纯又可爱的脸蛋。她的脸蛋上露出了喜色,但这喜色随即转为悲伤。小牛突然注意到她头上戴着朵白色的小花,这一下,小牛心往下一沉,意识到情况严重了,小牛拉过甜妞的手,说道:「甜妞,你怎么会头上有白花,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她的声音不大,在小牛听来却犹如晴空霹雳,震得小牛脑袋嗡嗡直响,小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甜妞,你说我老爸死了?不会吧!这桩玩笑可不能乱开。」
小牛这回知道是真的了,但这怎么可能?上回自己离开的时候,老爸的身体还挺好的,并没有什么大病呀?这才几天,他就不在人世了。小牛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父亲了,心情悲痛。忍不住流出眼泪来。
甜妞也哭了,说道:「说来话长了,还是让太太跟你说吧,她知道得比较详细。」说着话,就领着小牛往里走,小牛此时情绪很糟,像疯了一样往里跑,将甜妞落得远远的。他一进客厅,就见到正中放着一具红色的棺材,棺材后面的灵位上写着父亲的名字,棺材前面,小袖穿一身孝服在烧冥纸。
这时甜妞与小袖将他扶起来,坐到旁进的椅子上,小袖红着眼睛说:「哥哥,老爸不在了,家里连个主事人都没有,就等着你回来主事呢!」
小袖回答道:「她去寺庙,找和商谈安葬一事。」
小袖说:「不会的,妈已经叫我写信送往崂山,就是要你赶回来。等你回来见老爸最后一面后再安葬他,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袖摇明道:「老爸不算是得病死的,他会死主要都怪他自己,他的脾气也太大了,就因为一件小事,就和人打架,打架打输了,受了点伤,就气得不像样,结果就气死了,真是不值得。」
小袖想了想,说:「哥。你这没有吃饭吧?你先去休息一下,饭后我再跟你细说。」
他心想:「老爸不在了,过个家也有点不像个家了。唉,老爸太短命了,这来不及抱孙子就撒手去了。他一定死不瞑目。不过到底老爸跟谁打架了,我一定得搞清楚了。」
小袖稳定情绪后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你上次走了不久,老爸听说有一个药材商进了一批好货,就去跟那人谈,本来两人已经达成口头约定了,那批货卖给咱家。可是当老爸欢欢喜喜地拿钱去取货时,那药材商却已经将货卖梅阎王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梅阎王也盯着这批货,他暗暗跟药材商谈,终于以更高的价格将这批货给抢去了,老爸一听就来了气,亲自跑到梅阎王家理论。两人言语不合,就要动手。老爸激动之下,竟学你们武林人士跟人家决斗。当天回家什么也没有说,第二天早上,他一个人去了,结果被梅阎王给打败了。这伤倒没有什么,只是老爸心里憋气,这一气就来了病,没几天就去世了。」
小牛叹着气说:「真是想不到呀,老爸就因为那么一点小事跟人家决斗。生意场上本来就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没有什么道德可言,老爸何必那么认真呢?那批货没有买到,再另外想路子就是了,他真是想不开。再说跟人家决斗,前提是也得有点的把握才行呀。老爸又没有学过武,身手不行,何必去打呢?他真是越老越糊途了。不过没有关系,他打不过人家,还有我呢,我是会打架的。」
小牛想了想,说道:「听你这么说一说,那梅阎王虽是有责任,可不算是凶手。这个报仇不报仇的问题,是应该好好想想了。」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那你快跟我说说,老爸都留下什么遗言了。」
小牛说道:「都到那个时候了,还有什么顾虑的?还有什么话不能让你们听呢?那你们就告诉我,后半部分都是些什么内容吧。」
小牛点头道:「老爸倒是明白人。」
小牛又问道:「还有呢?至少得有关于你的事吧?」
小牛说:「这可怪事了?他竟然没有直接告诉你。」他望着小袖明亮而秀气的眼睛,心想:「老爸至少得说说小袖的婚事呀!难道让我自己跟继母谈吗?我可是她名义上的哥哥,继母会同意我跟小袖的事吗?」
小牛叫了一声:「妈。」然后他也说不出话来了。
小牛请继母坐下来,自己也坐了,说道:「真是想不到呀,我离开也没有几天,老爸就过世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走了,留下来陪他。」
小牛说:「对,小袖把老爸去世前后的事都说了。我真是想不到,他心眼那么小。」
听到继母夸他,小牛一笑,说道:「妈夸奖了,我只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继母说道:「我已经跟和尚商量好安葬的日子跟地点了。等和尚来了,你再跟他们好好谈谈。」
继母嗯了一声,说道:「你这几年多数时间在外面闯荡,这次你老爸没有了,你可得负起当儿子责任啊。」
继母说道:「倒没有那么严重,对了,你老爸的遗言,你也都知道了吧?」
继母解释道:「前部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不适合小袖她们听。」
继母一摆手,说道:「这些话她们听不得,你却是听得的。你可是这个家的主人了,以后这个家的一切都属于你的,你还有什么不能听呢。」
继母说:「有什么不能的?你的头脑比别人聪明,你的身体也比别人结实,还有一身的好本事,你一定能做得很好。」
继母想了想,说道:「他跟我说了不少话,我就不必一一重复了,我就把最主要的,你能听的说给你说吧。」
继母慢慢地说:「他讲了,他去世之后,让你继承家业,替他经营好药铺。药铺是他一生的成绩跟心血。可不能关门,如果经营不好的话,他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宁的。」
继母说道:「暂时我跟小袖还有甜妞,我们三个人就能应付。」
继母又说道:「你父亲跟我提到了小袖的婚事。」说着话,她直视着小牛,目光中有惊讶,也有责怪。
继母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爸说,小袖已经喜欢上你了,而你也中意小袖,既然这样,还是顺了你们的心,把她嫁给你吧。他叫我别反对,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说自打你出生以来,他对你就不怎么好,实在是对不起你。这次无论如何也得让儿子开心。」
继母唉了两声,说道:「这是你老爸最后的愿望,说得那么真诚,我还能反对吗?只要小袖愿意,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继母感慨道:「小袖喜欢学文,一直想找一个有功名的读书人,想不到最后喜欢上了你,你一定对她用了什么手段吧?」
继母淡淡一笑,接着又转为忧伤,说道:「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反正追究也没有用了。」
继母眯了眯美目,带着回忆的神情,说道:「再有就是对我的安排了。」
继母说道:「他说,他不在了之后,我要是想嫁人的话,就改嫁吧,家里的钱可以拿走一半。如果不愿嫁的话,就待在魏家养老。」
继母硬咽着说:「我自从嫁入魏家那天开始,就开始姓魏了,改嫁的事提都不要提了,再说我还有个女儿在这里呢。」
接着小牛又跟继母谈一些家里事,然后便着手办理父亲的后事了。他知道,打从这时开始,他的责任变得重大了。
先是请和尚们来念经,招待大量的亲朋,最后是择日安葬。安葬父亲那天,小牛的心情特别难过,他心想:「人生苦短,谁都无法预料自己的死期,老爸本来还好好的,说走就走了。以后再也没有人管自己了。他再也不会跟自己吹胡子瞪眼,抡棒子追着自己打了,他不在了,自己就得变成一个大人了。」足足忙了好几天,才把老爸的事处理完,全家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老爷不在了,活着的人还得过生活,在小牛的建议下,店铺很快就重新开张了,药铺门口又恢复了昔日的热闹跟繁荣,见到这一切,小牛感到欣慰。对于这个药铺,暂时他不用操多少心的,有继母作主。又有小袖跟甜妞两个美女张罗,忙前忙后,他就可以放心了。
小袖这才放心,忙问道:「有什么好事?」
小袖哦了一声,美目放光,说道:「你快说说看,老爸是怎么说的。」
小牛微笑道:「现在父母都没有意见了,咱们这回可是掉进幸福的窝里了。」
小牛笑了笑,说道:「当然还有甜妞了,人多热闹嘛,幸福的程度就更深。」
她这么一问,小牛顿时想到了其他相好的美女,当他的目光落到小袖的脸上时,蓦然想起一个与小袖相似的美女来,那个人就是咏梅,他站起来,说道:「小袖呀,我有件东西给你看,你一定感兴趣的。」
小牛拿出自己的包袱,将咏梅替自己画的那幅画像抽了出来,递给小袖。小袖将画在桌子上展开,越看越爱,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她赞叹道:「画得真棒呀,简直是高手之作呀!只是将你画得有点太正气了。」
小袖嫣然一笑,说道:「现在看来,你实在是太好色了,色是刮骨钢刀,你还是注意自己的身体。」
小袖用手摸着画,问道:「你到底有多少女人?跟我透个底,以后大家相见的时候,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小袖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就又欣赏起画来,说道:「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早晚大家也会照面的,对了,哥,这幅画水准如此之高,你不不会告诉我,这是你画的吧?」
小袖斜视着小牛,说道:「哥,你有多少斤两我可很清楚的。你告诉我,作画人是谁?肯定不是男人。」
小袖很自信地说:「那当然了。你没有听过字如其人,文如其人吗?作画也一样,画如其人,一张画能表现出画者的风度跟修养,画者的心胸跟气质。像这幅画吧,人物栩栩如生,群山秀逸出尘,更难得的是整个画面还透着一种使人面目清新的灵气,这个人当然是一位女子了,而且是一个很有境界很有学问的女子。」
小袖再问:「她是雅?」
小袖哦了一声,问道:「那她长得美不美?」
小袖大感好奇,问道:「有多美?一定胜过我吧?」
小袖嗯了一声。说道:「哥。你可一定要把她领来让我一见,这样出色的女子我如果不见上一见,肯定会抱憾终生的。」
小袖望着小牛,问道:「这个作画的美女跟你是什么关系?」
小袖眨了眨眼,说道:「好朋友?真的吗?是不是那种可以行云布雨的好朋友呢?」
小袖哎了一声,说:「我不需要问她,我一看到这幅画,就什么都明白了。」
小袖说道:「那是当然了,一幅画跟一首诗一样,是可以表现出作者的真情实感来的。这里头的学问很大,非凡夫俗子可以明了。」
小袖听罢笑了,说道:「你要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子曰,上智与下愚不移。」
两人正在说笑呢,这时甜妞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对信,说道:「小牛哥,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是一个叫花子送来的,自称是丐帮弟子。他说这个是崂山让他们送来的。」
甜妞回答道:「已经走了。让滚他多留一会,他说什么不肯。我给他钱。他也不要,就只收了一个馒头就走了。」
那封信并不长,只有一页纸,大致内容是说魏小牛已将魔刀重新夺回,师父颇感高兴,更高兴的是,周庆海已被月影活捉上山,这两件事使崂山名声大震。武林人都知道冲虚收了两个争气的徒弟。现在整个崂山都士气高昂,都想为小牛庆功。师父希望小牛能早点回山,共商大计。
小牛看罢信,皱起眉头来。甜妞与小袖注里着小牛的表情,小袖问道:「有何不幸的消息吗?」
小袖幽幽地说道:「是呀,你要是走了,这个家就少了很多的乐趣。以前老爸活着时,我们还能说说笑笑,现在不在了,你再走了,实在是无聊之极了。」
小牛感激地瞅了瞅两女,说道:「你们的心意我可以理解,但我该走还得走。我不能像以前的花花公子那样待在家里。等我把武林中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就会回家,跟你们长相厮守。这一天已经不远了,我能感觉到。」
甜妞一拉小袖的手,说道:「小牛哥,我们先去药铺做事了。」
当两女出屋之后,屋里变得一片寂静。小牛独自一人在屋里踱步。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像是一湾平滑如镜的湖水上,突然被扔进了巨石,击起无数水花,师父怎么知道我又夺回魔刀了呢?不用说,是周庆海说的,因为周庆海被月影给抓回去了。这个周庆海的运气也真差,怎么会那么快就被抓呢?前些天不是还在浙江境内当妓院的护院,怎么转眼之间就成了俘虏?那个孟子雄呢?最好你在被抓之前,已经将孟子雄那家伙给处理掉了。那样我就没有后患了。
小牛打定主意,在回山之前,一定去找梅阎王,给他个下马威,给他一个难忘的回忆。
又过了十天,小牛坐立不安。他知道这样在家待着也不是办法,崂山他还是得回去。可这魔刀的问题怎么解决呢?不献刀的话,就等于跟师父决裂:如今师父是武林盟主,决裂对自己非常不利,那么只有把刀献出去了。可是献出去之后,这魔刀还能回到自己的手里吗?没有了魔刀,我小牛只怕短期之内没有出头之日了。
在某一天没有月亮的晚上,饭后,小牛趁大家不注意时,溜出了家门,他将魔刀带在了身上,由于这件东西不是寻常之物,只要它不在自己身边,他就有点不放心。
过了良久,小刀的声音才传出来,声音很虚弱:「主人,我在。我早就想跟你说话了,只是没有力气。」
小刀叹了几口气,说道:「主人啊,你有所不知。我当初被关在魔刀里时,受到了牛王祖先的攻击,受了内伤。这内伤一直没有痊愈,每过十年就折磨我一次。每次持续的时间长短不一。这次伤又发作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会不回到你身边呢?」
小刀解释道:「由于你是真正的魔刀主人,魔刀是认主的,因此这刀对你是不构成威胁的。」
小刀长叹道:「我倒是想帮你,可是有心无力呀!我的功力发不出来,只能忍着伤痛的折磨。」说着话,咳嗽了几声。
小刀沉默一会儿,说道:「我没有事,死不了的。不过再过十年,如果不能从魔刀里脱身的话,我就会死掉,化成烟散去。那时候你就再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了。」
小刀笑了笑,说:「主人啊,你对我已经够好了,我即使是死了,也没有怨言。」
小刀回答道:「只要你的功力够高,你就可以打破设在我身上的魔咒,使我离开魔刀,站到你的面前。」
小刀嗯了一声,说:「最好找两个女子,功力奇高的女子。你们三人一起努力,我就有希望了。不过暂时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的功力还不够。如果你能在十年之内把我救出去,我一定会重重地报答你的。」
小刀的声音变得扭捏起来,说道:「我长得不美,你也不会喜欢我。我还是当你的丫鬟吧,天天服侍你。」
小刀嗯了一声,说道:「你说吧。在我受伤这段日子,我失去先知先觉的能力了。」
小刀沉默片刻,才说道:「依我看,你不妨就带着魔刀上山,把刀交给你师父。到时候我的功力就差不多恢复了,我可以自己飞回来找你的。」
小刀微笑道:「当然可以了。哦,我不能多说话了,我觉得难受,需要休息,等我好些时,我会跟你说话的。」
当小牛快到梅阎王家门口时,他又面临一个选择,到底是直接由大门走入,光明正大的进去,像君子一样:还是越墙而过,跟贼似的呢?他离开老远就停下了脚步,寻思起来。
他来到后墙,在夜色的掩盖下,麻雀一般飞过院墙。虽然好久不曾光临了,但他在黑暗中还是很准确很迅速地找到了春圆所住的那个院子。他进了院子,见她的窗子正亮着。他来到窗下,捅破窗纸,往里窥视,只见房离非常明亮,柔和的灯光把房里照个遍。而春圆正坐在房间中心的桌旁,衣服完整,玉臂支着下巴,正在打盹呢。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还不开门让我进去?」
小牛一看春圆,穿着白色的长裙,薄薄的,能望见里面红色的肚兜及肉感的肩膀与胳膊。再看俏脸,带着几分慵态,两只眼睛带着妩媚的笑容。那高高的胸脯以及圆圆的屁股实在是让人有犯罪之感,春圆见小牛前前后后地观察自己,媚笑道:「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如你的那些女人长得嫩,她们能掐出水来。」
春圆高兴地笑着,上前勾住小牛的脖子,说道:「告诉我,离开我之后,你又干了多少姑娘?一定快活得把棒子都要折断了吧。」
小牛想起此行的目的,问道:「很奇怪呀,怎么没有看到你的丫鬟呢?你的院子连个把门的都没有,万一有贼人进来呢?」
小牛惊讶地望着她,说道:「难道你算准了我今晚要来么?就算是困得直打盹也不上床睡。」
小牛听了感动,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这可真是难为你了。你这么做梅阎王不起疑心吗?」
小牛听了很意外,说道:「他跑什么呀?我也没有说要杀他。」
小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早知道这样的话,我那天回来直接来这里,肯定能抓住他。」
小牛说:「你怎么没有跟他一起跑呢?」
小牛听得心猿意马,大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说道:「这么说这个家就剩下你跟一帮仆人了。」
小牛问道:「谁这么大胆呢?」
小牛听了奇怪,说道:「你是七姨太,什么时候又有了一个八姨太?」
听他这么一说,小牛怦然心动,他抱起春圆,往床上走去,他想:「先干干春圆再说。找不到梅阎王,就拿他的女人报仇好了。」小牛将春圆放到床上,正要去解她的衣服,春圆说道:「小牛呀,你坐下,让我来服侍你吧。咱们好久没在一起玩了。」
小牛逗她说:「再这么摸下去,天就要亮了。」
小牛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乱摸着,说道:「有你这么风骚的美女在我眼前转来转去,它想不硬都不行呀。」
小牛笑了笑,说道:「想拼命可没有对手呀。」从她的手里接过魔刀,小心地放在床头。他心说:「可不能因为取乐,就把魔刀给忽略了,这要是再丢了,可不好玩。」
小牛笑道:「你那么喜欢它,怎么只动手,不动嘴啊?」
小牛不服气地说:「就算是你给我吸出来了,我可重振雄风的。」
小牛很自信地说:「保证操得你人仰马翻,心满意足。」
春圆抬头一笑,说道:「这就对了,你可要挺住呀。」说着话,可爱的香舌肆无忌惮地在肉棒上扫荡起来。随着舌头的上下翻飞,小牛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他大喘着粗气,用手按着她的头,心说:「这才是人间的极乐呀!做人如果没有这种快乐,真可谓枉活了。」
小牛再也忍不住了,说道:「春圆,来吧,骑上来。」
小牛感觉棒子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肉窝窝,舒服得深吸一口气,再一使劲,那棒子已经顶到花心上。春圆浪叫几声,说道:「小牛呀,你的玩意插得好深啊,哦,真美呀!又热又硬的,爱死人了。」说着话,猛扭屁股,尽情地玩着肉棒,让肉棒在她的小洞里乱搅乱顶,而她得到了更多的快活。
「顶死我了,我要死了。你的棒子真像是烧红的铁棒子呀。把我的里面要烫熟了。」春圆大声浪叫着,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听见了。
春圆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哼道:「小牛呀,你可别诬陷好人啊!我自从跟了你之后,就连那个活王八我都很少理会了,我可没有跟别的野汉子乱来呀。」
春圆哼道:「这还差不多。」她的神情好迷人,她的动作好疯狂,处处显示着她的激情与需要,小牛就喜欢这样的浪货,今天可以玩个够了。
春圆浪叫声声,奶子乱晃,扭腰摆臀的,舒服死了,她不停地挺着下身,不停地叫着,尽情表现着女人的风骚跟春情。那屁股肉直颤,那肉洞被小牛插得仿佛都肿了,春水已经流到菊花上。但两人顾不上这些,疯狂地欢娱着,只差没把床给震塌,也不知道干了有多少下,春圆首先不行了,小牛便放开她的腿,趴到她的身上去,狂插了几十下,春圆便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在那美妙的一刻,春圆的四肢将小牛搂得紧紧的,像是怕肉棒拔出来一般。
春圆喘息着说:「我已经不怕了。老王八没在家,这家就我说了算。虽然有个八姨太吧,但她人比较柔弱,没什么主意,全听我的。」
春圆骂道:「那个老王八,身体软得跟豆腐似的,为了快乐,还是经常吃药,他现在呀,不吃药的话,根本干不了女人,这也算是报应了,活该就得当王。这辈子他铁定绿帽子了。」
春圆用手拍拍小牛的屁股,说道:「怎么,听我这么一说,你动心了是吧?」
春圆咯咯一笑,说道:「小牛呀。我有办法让你尝尝鲜,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了。」
春圆眯着美目,说:「有什么不太好的,只要你愿意,我就可以帮你达到目的,除非你不想。」
春圆说道:「她自打进入这个家以来,老王八虽然经常进她的被窝,但我知道他们根本就没干几回。老王八的功夫不行,在女人面前尽丢脸,你正好可以安慰安慰她,你得到好处了,也算是为你老爸出了一口气。」
春圆笑道:「她跟我关系不错,只要我亲自出马,不愿意也变成愿意了,不过我有个条件。」
春圆说道:「你得先把我喂饱了,再去干她。」
小牛在春圆的洞里猛插着,春圆又是一番浪叫,犹如猫叫春一样惊人。这一次双方配合默契,总算一起达到了高潮。高潮之后,休息片刻,春圆说道:「我这就去将八姨太找来给你玩,保证你爽得对我感激不尽。」
春圆狡猾地笑了笑,说道:「这就需要用点手段了。」
春圆想了想,说道:「我去将她请过来,让她跟我一起睡。你呢,还是躲到窗外去,等我吹了灯之后,你听我暗号。我一声咳嗽,你就从窗子跳进来。窗子我不关的,你进来之后,就可以进被窝了。记住呀,她在床里侧,我在床外侧。记住了没有?」
春圆解释道:「让你躲在窗外去,这样保险。既保证她不会发现,也可以使你就着灯光看清她的模样,万一觉得她不合口味,也可以取消行动,你可以不吃她的。」
两人商量好了之后,就开始穿衣服。穿衣完毕,春圆就出去了,小牛一人在房里,心说:「这种事我应该不应该干呢?冤有头,债有主,按君子的行事,不该去拿人家的妻妾出气的,若是月影和咏梅知道的话,一定不饶我。」这个时候他打退堂鼓还是可以的,但是他欲火上来了,不一干为快,是不舒服的,还安慰自己,这事不能怪我,是梅阎王对不起我家在先,过了不久,小牛在屋里便听到了春圆两女的说话声,那女子的声音还柔而娇嫩,显然年纪不大。等两女来到门前时,小牛才像贼一样跳到了窗外。他又蹲到那个捅破的窗纸洞那儿,从小洞往里观看,这个时候两女都坐在桌旁,小牛正好看到那女子的侧面,那女子脸白如雪,发黑如夜,鼻子高耸,嘴小而红,脸上透着恬静而忠厚的气质。看到这里,小牛倒有点不忍心祸害人家了。
春圆唉了一声,说道:「那个老家伙太不像话了,一听说人家回来了,就吓得不成样子,真不像个男人,就跟在床上的表现一样,太叫人失望了。」
春圆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这里只有咱们姊妹两人。」
春圆咯咯一笑,说:「妹子,不是每个男人都一样的。老爷会那个样子,一是年纪,他都多大了。二嘛,身体也不够硬实。这三嘛,就是他太沉迷女色,身子顶不住。如果是一个年轻的规矩些的男人,可以把女人玩得高潮迭起,也不会完蛋。」
春圆说道:「那是你没有遇到好男人。真正的男子汉你没有见过,就像铁打的一样硬朗,就像老虎一样的凶猛,又像行家一样会玩。」
春圆笑道:「有机会的话,一定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男人是个什么滋味。」
春圆嘿嘿一笑,说道:「好了,妹子,时候不早了,咱们休息吧。」那女子答应一声。
正有所期待,眼前一黑,原来里面已经吹熄了蜡烛。一阵轻微的声音过后,里面安静下来。小牛心说:「两女已经上床了,我也快上场了吧!」他站起了身体,悄悄地伸了伸腰身,这蹲久了可不太舒服。他心里还想着那女子的俏脸,跟好看的身体的背面。他心说:「就凭这第一印象,我就很想干她了。不知道梅阎王从哪里抢来的,又是谁的老婆。唉,春圆怎么还没有发出暗号呢?我总不能在这里站上一夜吧。」
小牛定了定神,像鸟一样飞入屋中。他来到床前,摸了摸床进的人。那人嗯了一声,低声说:「可以了,她睡了。」小牛大乐,双手齐动,将衣服脱掉。尽管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忘了魔刀,他将它塞到了床下。
小牛心跳加快,这种事他干得还算少的。他将女子的衣裙解开,双腿慢慢分开,伸手在她的小豆豆抚弄着,那女子虽在梦中,也感到了兴奋。没有几下,小洞里已经流出春水了。小牛心想:「时光宝贵,机会难得,还是先插进去再说,万一她醒了,再插就有难度了。」这么想着,便跪在她的双腿问,握着肉棒,往她的胯下捅去。好在有了春水的润滑,那女子又不是少女,因此一下子就插进半截去。那女子啊了一声。小牛情知不好,知道她要醒了,便又一使劲,便插到底了。里面很紧,很暖和的,感受不错。
小牛一边干着女子,一边说道:「春圆,这回的好事都多亏了你呀,以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小牛越插越快,下进发出了啪啪声跟扑滋声。那女子的哼叫也转为浪叫。那叫声时而高亢,时而柔和,身子还同时扭动,显得非常含蓄。小牛知道她已经醒了,但他不说话,闷头闷脑地干她,只觉得快感把自己弄得飘飘然,比泡在温泉里还好受呢。一个女人一个味儿,一点都不假。
那女子一脸的惊讶与晕红,但并没有尖叫,小牛见她奶子尖尖,绒毛稀稀,长得真不错。自己的棒子正插在里面,将对方的小洞撑得鼓鼓的。两人的下身都湿淋淋的。
小牛双臂撑在那女子的两侧。脸离脸挺近,说道:「我是魏小牛。」
小牛笑道:「是他先对不住我的。不过嘛,他就是现在站在我眼前,我也不会杀他的。」
那女子一听这话,瞅了一眼小牛俊秀的脸,一阵羞涩,合上美目。小牛见她并没有那么反感,心中安慰,便抽动肉棒,继续干了起来。毕竟他还没有玩够呢。
小牛向她一笑,说道:「没问题,保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说着话,趴在那女子的身上,狠狠地干她。她身上挺柔软的,感受挺好。肉棒子在下边插得直响,每一下都撞在花心上,给女子极大的快乐。那女子在被插一会儿后,放开了女人的顾虑,搂着小牛,扭肩摆臀地热情配合着,使小牛大为爽快。他高兴得直亲她的嘴。她将嘴张开,小牛便津津有味地吸吮起她的舌头。
当八姨太招架不住时,春圆就摸着小牛的身子说:「小牛,该我了,不要把力气都花在她身上,我才是你真正的女人。」
春圆早就急不可待了,往八姨太身边一躺,两腿大开并且高举,屁股抬起来,门户尽开,嘴上还骚媚地说:「来呀,小牛,来干我呀!来干死我吧,我好喜欢你呀!」
春圆啊地一声浪叫,四肢缠住小牛,说道:「我的好人儿,你要插死我了。真美呀,比喝醉了酒还舒服啊!」
他们干得昏天黑地。那边的八姨太坐起来,以被披身,注视着两人的狂欢,她还是头一回看到别人干事呢,离得那么近,既可以看到女人的放浪,又可以看到男人的勇猛。春圆奶子的汹涌,春水的流淌,以及粗长的棒子在小洞里抽动的样子,无不看得清清楚楚。刚才她还惊慌与紧张呢,现在则变了。她感觉自己的欲望再度升起,一个尝过男人滋味的女人是受不了这个的。她再度观察小牛,见他的身体与长相,无一不令人满意。在她的心里,刚才的那些屈辱与愤怒便淡得多了,眼见春圆浪得扭动如蛇,癫狂如豹,她竟然羡慕起来。
春圆被干得舒服,一边耸动屁股,一边回头笑道:「我的好人儿,你插得我都要成仙了。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你可不准不要我。」
春圆哼道:「我才不要那个老王八蛋呢,他不是男人,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小牛笑道:「这就让你爽。」说着话,扑滋一声,又插个到底。
小牛瞧着美艳的八姨太,又动了色心。她以被遮身,多像是一个诱惑呀。小牛说道:「好哇,别说你们两个,就是再来两个,我也能将你们都喂饱。」
八姨太玉体尽露,奶子与绒毛又跟小牛照面了。那乳头是暗红的,那绒毛是卷曲的,令男人心动,尤其是她的一身白肉,更叫人想摸个够。小牛虽说干过,也不能不想再干。
春圆安慰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呀?」
春圆媚笑道:「你是男人,我们听你的好了。」
也不等八姨太愿意与否,春圆便将八姨太放倒,笑道:「好妹子,咱们使劲儿乐吧,不用管那个老王八蛋的。那个老王八蛋现在不知道搂哪个女人乐呢。」说着话,她果然跪伏下来,将屁股翅得高高的。
春圆伏在八姨太的身上,使劲地亲她的奶子,一手还摸着另一个,逗得八姨太直哼哼。由于春圆的头在动,她的屁股也在摆动着。小牛见到春圆的屁股夹着两个洞,两个洞都那么真实。那么诱人,都闪着水光。
小牛听着过瘾,感觉着不同的滋味。他的双手也不老实,一会儿摸这个,一会儿摸那个的,心里非常得意,而两女在小牛的玩弄下,都发出了浪叫,真可谓高低起伏,互相应和着。小牛感到非常骄傲,像看到自己的成绩一样。
这一夜自然是尽欢而散了。小牛射了三回,而两女则不知高潮几次了。等两女疲惫得如同肉泥一般时,天都要亮了。小牛在她们的脸上亲过之后,又说了些情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心说:「该走的时候就得走了,强留是不行的。我还要赶回崂山,面对可恶的师父呢。这魔刀始终是一个头疼的问题。」他穿好衣服,挎着魔刀,又跟幽灵一样离开。以他的功夫,当然不会被人发现了。
信上虽没有直说让他马上回山,但字里行间透出了催促的意思。在这封信上,冲虚又提到了崂山下任掌门的问题。他说这件事事在必行,很想听听小牛的意见,让他回山去商量。信的末尾少不了又提到送魔刀上山的话。还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如果再不回去的话,师父将亲自来接他。
小袖说道:「哥,家里的事你不用抽心,我们会打理好的。」她望着他,充满了留恋。
继母带着长辈的慈祥笑容,慢慢地说:「小牛,家里的事你不必操心,我还可以管事的。你在外多照顾自己吧。我们都希望你能早点回家定居,这家里没有你,不像一个家。」
次日早上,小牛背起魔刀,告别送行的三女,心事重重的往崂山方向而去。刚出了北城门不远,对面碰到了一个热人,那是一个美女,当小牛看到她的时候,心花怒放,忍不住跑上去,真想将她抱起来,狂吻一番。
《魔刀丽影》第二十一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