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醉夢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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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三尺微命

  我嚇了一跳,趕忙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希夢雪心有餘悸,仍舊不安的四處張望,說道:「我碰到瞿明了!」

  「瞿明?哪個瞿明?」我一頭霧水,不知所然。

  「就是天浩的那個朋友,勾引……我們婆媳的那個……」希夢雪有點不太願
意提及那段往事,我倒不以為意,不過是為了生存,她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我
對這種東西也不以為意。

  「哦,就是他啊,看見就看見唄!」我覺得她有些誇張,不以為然的說道:
「他還能把你怎麼樣麼?」

  希曼雪搖搖頭,說道:「不是的,你不知道,我們娘倆去那個俱樂部就是他
介紹去的,我兒子的高利貸,也是他幫著介紹的。剛才我看見他陪著一個女人從
這兒過去了!」

  我能想像那個場景,一個從良的妓女遇到從前的客人,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
兒子的朋友,那種感覺,確實夠詭異的。

  「你們沒說話?」

  「沒有,我以為他會和我打招呼的,但是沒有,他只是過去的時候回頭看了
我一眼……」

  「哦,那不就沒事兒了嗎?」

  「不是呀!他看我那一眼……我覺得渾身冷颼颼的……」希曼雪被嚇得不輕
啊我之前和她約略提過,她們婆媳做過那種事兒,開啟了很多人心目中的禁忌之
門,會讓人有佔有她們的衝動。我這樣的手段已經算是最好的形式了,要是像高
利貸對付她們那樣直接綁了小平南,她們毫無反抗的餘地。

  法律,在不需要它出面的時候一無是處。

  「他不知道南冰在裡面吧?」我見希夢雪搖搖頭,才接著問道:「他是什麼
來頭?家裡什麼背景?」

  「他父親是個房地產開發商,身價不菲,他自己開了一間汽車行,天浩就是
去他那裡改車才認識他的。」

  「哦,不用擔心,沒事兒的,沒准他沒認出來你呢?」

  希夢雪神色緊張的搖搖頭,說道: 「怎麼可能呢?他看我的眼睛裡都帶著刀
子,恨不得把我……把我剝光了似的……」

  「呵呵,哪個男人都恨不得把你剝光了,問題是違法不違法。」我笑著說道
啊:「不想剝光你的男人不是男人。」

  「都這會兒了,就別逗我了!」希曼雪把我迎在上樓到辦公區的走廊裡,她
自己還站在空曠處,有意的背對著一個方向,不斷用眼神示意我,那個男人就在
她背後的方向,同時故作從容的說道:「我渾身毛骨悚然的,不舒服……我覺得
他還在盯著我!」

  「等下你 我手勢去叫南冰,我們假裝不認識,我過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監
視你。」我讓希曼雪回到座椅上坐下,過了一會兒,我才拎著早餐從走廊裡走出
來,徑自走過她的身前。

  確實,我感覺到一道目光一直在往這邊看,別問我怎麼感覺到的,那是無數
次後天訓練出來的本能反應。

  我沿著走廊走過去,一個男人個子不高,年齡和我大致相仿,頭髮梳的很整
齊,不是我想像中紈絝子弟玩車的那種外形。我走過去的時候,他正站在一間診
室的門口,藉著人群的掩護,盯著希夢雪的方向,見我過來,余光掃了我一眼,
繼續越過我的肩頭,盯著遠處的希曼雪。

  醫院超市的豆漿都是加熱的,上面扣著一個塑料蓋,價格不菲。我慢慢悠悠
的走著,在即將和瞿明擦肩而過的時候,恰好被後面一個急匆匆跑過的人碰了一
下。我順勢跌倒,左手拎著的兩杯豆漿就都碰到了瞿明的身上。本來這麼一碰豆
漿是不會灑的,我使了個巧勁,手往下按假裝要扶住什麼的時候壓在杯子尾端,
兩杯豆漿就全都擠開了蓋,其中一些灑在了瞿明的褲腿上。

  看他被燙的哇哇直叫,我趕忙連聲的道歉,抬起頭看見希曼雪正關切的看著
這邊,趕緊做了個手勢,讓她去帶南冰離開。

  算他運氣好,穿得比較厚,加上豆漿溫度降低不少,沒有被燙傷。儘管如此
啊仍舊燙得不輕,但他嘴裡只是嘶嘶叫痛,沒有我想像中的大聲罵娘,看來他確
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富二代。

  希曼雪和南冰已經走向了電梯,瞿明抬頭一見,便要忍著痛跟上去,我一把
拉住他,繼續充滿歉意的問他需不需要去看看大夫。

  瞿明一把甩開我的胳膊,低聲喝道:「給我滾。」

  我一愣,鬆開了他的手,說道:「哎,你這人,我好心賠禮道歉,怕你受傷
啊,你怎麼還罵人!」

  他不理我,一邊朝外面追過去,一邊打電話:「餵,嫂子,我有點事兒出去
一下,等會兒回來接你。」

  事主不准備訛我醫藥費,身邊圍觀的幾個人就走開了,我收拾了一下,把手
中的食物順手丟進了垃圾箱。

  根據希曼雪的描述,瞿明還沒結婚,和南冰發生三次關係,和希曼雪只發生
了一次,還是唯一一次和這婆媳一起那一次。瞿明只是垂涎南冰的美色,加上是
朋友的妻子,旁邊還有朋友的母親陪伴,所以他才這麼不捨。按照希曼雪的說法
啊他其實不喜歡比自己年紀大的女人,那次做愛他只讓希曼雪幫他口交,並未直
接和她發生關係。

  我還是放不下心,又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她們在哪,希曼雪說剛到停車場
啊,已經上車了。

  我鬆了口氣,告訴她們抓緊回家,叮囑了一番,這才上樓回病房。才進門,
剛和蕭沅荷解釋了一下她們婆媳帶著孩子看完病了就先回去了,就又接到了希曼
雪的電話,電話裡她聲音顫抖著說道:「他……他在跟著我們… …我認識他的車
啊……」

  我心中一驚,卻故作平靜的問道:「你們現在在哪兒?」

  「剛出醫院不遠。」

  「哦,那這樣。」我衝蕭沅荷笑了笑,比了個出去一趟的手勢,她正給小雨
荇梳頭,沖我笑了一笑。出了門,我一邊下樓一邊說道:「我住的那個樓盤你知
道吧?我那個是一期,二期在旁邊,你們在路上兜一會兒,二十分鐘後開進二期
那個小區,小區進門不遠有個地下車庫還沒投入使用,你讓南冰把車開到那裡面
去,記得從出口進。」

  之前希曼雪也是在那邊相中房子的,之後賣房子也經常去,路線很熟悉,她
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也沒有多問,聽話的答應了。

  我抄近路先趕回了家,上樓換了身衣服,這才把車開到地下車庫裡。看時間
差不多了,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她們到哪兒了,希曼雪說已經到小區門口了
啊,問我是不是現在就進來。

  我說道:「你們進來後不要減速,直接從另一邊的入口開出去,先回家,後
面的事兒交給我。」

  剛掛掉電話,我就听見了汽車輕微剎車的聲音,南冰開車經驗不夠,下坡可
能有些吃力。

  途銳從我面前呼嘯而過,下了坡驟然加速,很快就消失在另一頭。婆媳倆應
該都沒注意到側面的角落裡停著一輛英菲尼迪FX50,跟在她們身後的Q7駕
駛員同樣也沒有註意到。

  南冰的途銳剛消失在入口的轉彎處,我油門踩到極限,在Q7出現在平地的
一剎那鬆開手剎,百公里加速5點2S的英菲尼迪咆哮著撞向Q7,將它生生撞
得側向飄移出去。

  因為加速距離不長,Q7側面被撞,車體略微變形,但由於是左側受撞,駕
駛員肯定受傷不輕。

  我被彈出的安全氣囊撞得腦袋發暈,不過有備而來,稍微鎮定一下就恢復了
行動力。

  Q7車身左側已經被撞得凹進去一大塊,我把車倒開,留下一個清晰的輪廓
啊。

  我調了個頭,掛上一檔,加速到二十五邁,又撞了一下水泥牆壁,下車看看
FX50的前臉嚴重變形,大燈撞得細碎,這才感覺滿意。

  我下了車,打開Q7的車門,看見瞿明撞昏了,他係了安全帶,應該很快就
會醒過來。我用準備好的繩子把他的脖子捆在座椅上,把他的雙手和方向盤捆死
啊,再用膠帶粘住他的眼睛,然後拿走他的錢包和手機,把車鑰匙掰斷。

  接著好整以暇的拿出準備好的笤帚和撮子把滿地的碎玻璃掃起來,又用小鐵
鎚叮叮噹當的敲了半天Q7的側面凹陷,以確定沒人分析得出來它是被什麼撞成
這樣的。

  我閉著眼睛,把事情從頭到尾的回憶了一遍,我一直戴著手套,繩子是很久
以前買的,已經用水洗過,應該沒有指紋留下了;我的鞋子是大兩碼的旅遊鞋,
還沒有穿過,我身上還綁著兩副沙袋,應該不會留下有意義的腳印;我戴了帽子
啊,不會留下頭髮,即便有,這裡也不是全無人跡……

  根據我的經驗,我一條一條的回憶梳理所有的漏洞,這個小區還沒完工,沒
有完整的監控系統,把車開進地下車庫的時候,翟明就一腳踏進了鬼門關。

  一個從來沒有瀕死的人,是不會如何警覺的,如果是我在追踪一個人,我就
不會跟著他到一個自己無法一覽全局的環境裡去。瞿明明顯沒有這種經驗,他也
沒想到,希曼雪能夠這麼快布一個局,所以他才會這麼不加考慮的尾隨而至。

  但殺人沒那麼簡單,尤其是我倉促佈局,有很多蛛絲馬跡會暴露,如果給我
充足的準備時間……

  我打開他的手機,這半個小時裡,他打了三個電話,一個是給蓉蓉打得,推
測時間應該是他的嫂子;一個是給錢云,還有一個是打給管天明。

  瞿明早就醒了,只是身體被綁的結實,無法動彈,只能在那裡破口大罵。
罵了一會兒又開始告饒,說只要我肯放了他,要多少錢都行。

  我嘶啞著聲音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瞿……瞿明。」

  「知道我是誰嗎?」

  「不……不知道……」

  「猜不到?」

  「猜不到……」

  「呵呵,你為什麼要追著管家婆媳倆?錢云和管天明又是誰?」

  「我沒……我沒追……」

  我一錘子砸在他的手背上,劇烈的疼痛下,他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滿嘴髒
話。

  我不理他,仍舊冷冷的問道:「再問一次,為什麼要追管家婆媳?錢云和管
天明又是誰?」

  「錢云是祭月流年的老闆,管天明……管天明是管天浩的大哥。」瞿明喘著
粗氣,痛苦的說道:「有人想佔了這對兒婆媳,錢老闆被逼著交人,正愁找不到
人,我看到了,就打電話告訴他了……」

  「那你跟管天明說什麼了?」

  「我問他是誰……是誰替這娘倆還的債……」

  「哦,他怎麼說?」

  「他也不知道,那人也找到了他的頭上,他正在焦頭爛額……」

  「什麼人這麼厲害?」

  「呵呵。」瞿明滿臉得意,說道:「說出來會嚇死你的!」

  「會不會嚇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很可能會死在這裡。」我提醒瞿明,他
的處境並不是很好,還不到他放狠話的時候。

  「國防部白溱潼的兒子,白錦鵬。」瞿明很知趣,說出了這個人的名字。
眉頭一皺,姓白,沒聽說過這號人啊!

  「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啊?」我沒當回事兒,不是主席的孫子就行,聽都沒聽
說過,嚇唬誰呢!

  「我不會放……啊,我再也不會找她們的麻煩了,絕對不會了。」

  「呵呵,希望你說話算數。」我笑著說道:「不然的話,你就沒有下一次了
啊。」

  他已經開始明白自己的處境,我知道他一定想的到我和希曼雪的關係,只要
肯查,通過希曼雪一定能查到我。我還沒有那個自信能藏住兩個人,那麼唯一的
解決手段,只有一個了。

  如果換成以前的我,絕對毫不猶豫的殺了他,但現在我有了優渥的生活,再
也沒有那股狠厲果決的勁頭。只是做事的風格依舊,就算沒有殺心,我也不自覺
的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瞿明肯定想不到,他這時已經半邊身子進了鬼門關,整個人正在鬼門關上忽
裡忽外的搖擺。我也沒打算就這麼放了他,想了想,問他:「有沒有什麼人是你
想在這個時候求助的,我替你打給他?」

  「沒有……只要你放了我……我自己……」

  「想清楚了,你只有一個電話的機會,隨後我會離開,如果沒人來這裡,你
就會渴死,餓死,甚至凍死。」

  「啊……那打給蓉蓉,讓她來接我!讓她來接我!」

  「蓉蓉?她是你老婆?」我明知故問。

  「不是……她……她是我女朋友。」

  「哦!」我撥出號碼,笑道:「希望你女朋友能夠救你。」

  電話接通,對面說道:「死鬼,不是說一會兒就回來嗎?跑哪兒去了?」

  「看來你女朋友很有先見之明。」我衝著瞿明笑了,隨即把電話遞給他,他
趕緊說道:「嫂……蓉蓉,我在TY小區一號地下車庫,你快來接我。」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瞿明焦急的說道:「你別問那麼多,到了再說!打車
過來,快點!」

  「不要再去騷擾她們,不然。」我掛上電話,低沉的說道:「下次被綁在這
裡的,可能就是你的蓉蓉和你的侄子了——哦,或者你的兒子?」

  瞿明嚇得身子一抖,說道:「不要……放心啊啊,以後……以後我再也不敢
了……」

  我把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跡清理乾淨,把撞殘的車子開到這個小區裡一個堆放
施工廢料的角落,扯過一塊塑料布蓋住車頭,確定不會被人輕易發覺,這才回去
開了蕭沅荷的CC,在車庫邊靜靜等待。

  沒過多久,一輛出租車駛進小區門口,在車庫入口放下一個女人,接著就開
走了。

  那個女人看著很年輕,離得遠了看不清她的相貌,只能大致看出身材。她四
周看了看,確認了車庫位置,這才走進去,過了十幾分鐘,側面被撞的Q7才從
車庫裡開出來。

  我驅車遙遙跟在後面,看得出來,翟明的嫂子對他不錯,倆人車開的不快,
目的地是附近的奧迪4S店。等他們從4S店出來,上了一輛奧迪A6L,我猶
豫了一下,繼續跟了下去。

  出乎我的意料,翟明手掌被我砸傷,竟然沒去醫院,直接回了家。他家的門
牌很好記,這片別墅區不大,大概有三十幾戶,翟明的家就在我目力可及的範圍
內。

  看著一個老太太迎出門來,我知道我找對了地方。

  回到醫院,小雨荇已經好了很多,正津津有味的看動畫片,我逗了逗她,和
蕭沅荷又親熱了一會兒,這才離開,前往希曼雪的住處。

  上樓進屋,希曼雪正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不知如何是好,南冰在給孩子餵
藥。見我進門,希曼雪迎了上來,南冰也站起了身。

  「怎麼樣?」希曼雪接過我手中的外套,她面色有些灰白,關心的問道啊:
「你沒事兒吧?」

  我衝南冰輕鬆的一笑,這才把希曼雪攬在懷裡,說道:「沒事兒了,放心吧
啊!」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希曼雪摟著我的腰,臉頰貼在我的胸口,柔聲說道啊:
「要不……我和冰冰離開這裡吧……」

  摩挲著她裸在外面的胳膊,皮膚光滑細嫩,捏起來彷彿果凍一般柔軟,手感
上佳,我享受著說道:「你們走了,我怎麼辦?」

  「可是這樣…… 」希曼雪抬起頭看我,見我閉上眼睛,滿臉疲倦,就又乖乖
的趴在我身上,輕輕說道:「給你惹了這麼多的麻煩……」

  我要是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兒會這麼複雜,我肯定會敬而遠之,但人之所以
為人,就是因為要承擔一些本不願承擔的東西。事已至此,再後悔也於事無補,
何況我已經享受到了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至高享受,就算是之前嫖過她們的那些
男人,恐怕也沒有享受過婆媳倆全身心的伺候吧?

  「別想了,你們再出門注意一下,口罩墨鏡什麼的,該戴就戴。」我衝著抱
著孩子出來的南冰一笑,讓她過來站在我的旁邊撅起屁股,一邊輕輕揉捏一邊說
道:「你們真要走了,我自己怎麼活?」

  婆媳倆還沒換衣服,南冰柔順的任我輕薄,回過頭看著我,輕輕說道:「我
們也捨不得離開……」

  稍微享受了一下,我怕南冰抱著孩子站得辛苦,便讓她在我身邊坐下,把手
伸進她的後背輕輕撫摸。

  我睏意湧起,對婆媳二人說道:「昨晚在醫院沒睡好,我得睡一會兒。」

  昨晚連番大戰,之前又費勁心思,我現在極為疲倦,很想好好的睡一覺。
媳倆聞言相視一笑,希曼雪說道:「孩子給我吧!」

  希曼雪接過孩子,南冰換了睡衣,陪我躺下。我握著她豐滿的乳房,聞著她
的發香,沉沉睡去……

  一覺睡醒,睜開眼睛,已經下午三點了,懷中的美人兀自酣睡,呼吸之間白
皙粉嫩的鼻翼輕輕扇動,嘴唇紅潤光滑,極為誘人。

  南冰穿著一件紫色吊帶絲質睡袍,一條腿抬起,隔著光滑的面料壓在我的身
體上,美好的觸感喚醒了我不安的性器,也喚醒了我身體裡最深沉的慾望。

  我把玩著南冰圓潤結實的美乳,輕輕含住她的紅唇,將她的唇瓣含在嘴裡啜
吸。她被我的動作和乳房傳來的快感喚醒,睡眼惺忪的看著我,臉上漸漸泛起笑
容,主動的和我親吻起來。

  親吻了一會兒,我剝開她的睡衣,開始親吻裹吸她的乳頭。南冰深情的看著
我貪婪的樣子,柔目含情的呢喃:「饞貓,睡醒了就欺負人家。」

  隨著我的挑逗,她的頭偶爾後仰,秀麗的下頜就高高挺起,露出修長的脖子
啊像個美麗的天鵝。她伸手撫摸我的腿,我挪了挪身體,讓她能夠摸到我勃起的
陽具。

  南冰伸手將粗大的肉棒握在手裡,嘴裡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她柔軟的小手
倒握著我火熱堅硬的陽具輕輕套動,另一隻手扶起一隻乳房送到我的口中,不讓
我厚此薄彼。

  不一會兒,她的臉頰就變得潮紅,口中泛起濕濡的呻吟,不耐的央求道啊:
「哥哥……給我吧……」

  我憐愛她的乖巧,不再逗她,撩起她睡袍的下擺,俯身刺入。

  「嗯……」她滿足的呻吟,雙手摟著我的脖子,雙腿盤在我腰後,快美難言
啊。

  我溫柔的肏弄,含住她主動獻出的舌尖,兩人柔情蜜意的合為一體。

  不知何時,希曼雪已經上了床,一隻冰涼的小手輕輕握住肉棒的根部,拇指
和食指連成一條肉箍,在我拔出的間隙裡輕柔擼動,增加對肉棒的刺激。

  這是另一種形式的冰火兩重天,我正感嘆這女人的聰慧,卻感覺到一個濕熱
的物事觸到了我的肛門,隨即傳來一股火熱的快感。

  沒想到希曼雪會為我做這種事兒,我心中感動,想要繼續肏幹美貌的兒媳,
卻又貪戀肛門中異樣的快感,於是只能輕輕扭動,用龜頭揉捻南冰火熱的花心。

  南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被我這番緊緊的研磨弄得秀眉微蹙,一雙秋水霧
濛濛的看著我,快活的呻吟:「哥哥……冰兒……要化了…… 」

  我知道她高潮在即,自己不想這麼被希曼雪弄到射精,便回手一把把希曼雪
拉到面前趴下。

  希曼雪披著一件對開襟的墨綠睡袍,被我扯著趴到我的面前,回頭沖我嗔了
一眼,這才吻了吻身旁的兒媳。兩女唇舌相交片刻,希曼雪才笑吟吟的對南冰說
道:「媽剛才幫哥哥舔屁眼了,冰兒嚐到什麼味道了嗎?」

  南冰情慾上湧,哪裡還品得出什麼味道,只是一味的呻吟:「啊啊啊……冰
兒……沒有……啊……要……要來了……啊!」

  隨著我肏幹速度越來越快,感覺到少婦的身體驟然收緊,雙腿死死的勾住我
的腰不讓我動彈,我知道南冰已經高潮了。

  等她的身子軟下來,我才將希曼雪挪過來,將她的睡袍掀起,露出穿著白色
性感內褲的渾圓臀部。睡袍前擺本來就沒系,我這一掀用力過大,直接蓋住了婆
媳倆的頭部。

  我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希曼雪的屁股,直到把一邊臀瓣都打紅了,感覺自己射
精的慾望差不多消退了,這才把著她的屁股肏幹起來。

  不知道睡袍下婆媳倆在做什麼勾當,我肏乾了一會兒,發現南冰的身子也隨
著我的每一下抽送不安的扭動起來。

  希曼雪體質敏感,沒多久就被我弄到了高潮,感受到我衝刺速度越來越快,
希曼雪掀開睡袍,露出紅彤彤的臉蛋,回頭沖我說道:「哥哥……射到冰兒身子
裡吧……」

  我有些不解,繼續在她身子裡衝刺,直到射精邊緣才拔出來插進南冰的身子
裡。

  射精之後趴在兩女身邊,我問道:「為什麼讓我射到她身子裡?」

  希曼雪笑了笑,轉頭看著南冰,讓她自己來回答。

  南冰羞赧著說道:「人家……這幾天是排卵期……」

  我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便問道:「你這是……」

  希曼雪笑著說道:「冰兒要給你生個孩子呢……」

  我沒想到,剛有了個兒子,南冰竟然還會願意為我生孩子,便問道:「你就
不怕這個孩子分走你對平南的疼愛麼?」

  南冰輕輕的笑了,甜蜜而滿足:「給平南生個弟弟妹妹啊啊啊,也好有個伴
兒……」

  說完想了想又說道:「最好是個女兒,和小雨荇一樣可愛的小女孩。」

  我親了她一下,說道:「那樣你就離不開我了。」

  「離不開更好……」

  我讓希曼雪從我身子上過來,讓婆媳倆躺在我兩邊,希曼雪卻搖了搖頭,身
子挪了挪,在婆媳倆身體健留了個空隙,讓我從她身子上翻過,躺在她們中間。

  不等我問為什麼,希曼雪說道:「男人是天啊啊,怎麼能從男人身上翻過去
呢?」

  說完自己也笑了,又說道:「我還害怕哥哥不願意讓冰兒懷孕呢……」

  我把她的身子側過來,打了一下她的大屁股,問道:「就你聰明!」

  希曼雪被我打得秀眉微蹙,柔媚的貼在我的身上撒著嬌:「哥哥怎麼老是打
雪兒的屁股呢!」

  南冰抬起頭沖她笑道:「誰讓婆婆的屁股那麼騷呢……」

  希曼雪毫不示弱:「你的屁股也騷啊,怎麼不見哥哥打你?」

  「你比人家更騷嘛!」南冰靠在我的懷裡,問道:「哥哥,你說我和婆婆誰
騷?」

  「當然是雪兒騷了。」我笑著拍了拍南冰的屁股,說道:「不過打她的屁股
是因為她的屁股肉呼呼的,打起來很舒服。」

  希曼雪媚笑著仰起臉,說道:「那哥哥以後就多打雪兒的騷屁股吧!被哥哥
打,雪兒也……好興奮呢……」

  不是和蘇恬約好了晚上見面,我恐怕會受不住希曼雪的誘惑和婆媳倆再春風
一度。掙扎著起床,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光著身子從洗手間出來,希曼雪拿出
一套嶄新的內衣褲遞給我。

  見我一愣,她笑著說道:「冰兒去買衣服的時候順便給你買的。」

  就像個溫柔的妻子對待新婚的丈夫一般,她拿起內褲蹲下,讓我抬腳幫我穿
好,提到上面即將遮住軟趴趴的陽具時,她伸頭親吻了一下威風盡失的肉棒,戀
戀不捨的用內褲遮住了它。

  我被她風騷的樣子逗得一樂,擰了擰她滑嫩的臉蛋,笑著罵道:「狐狸精,
你是非要榨乾我是吧?」

  希曼雪一撇嘴,不屑的說道:「小荷妹妹在醫院裡,你這麼心急火燎的肯定
不是去醫院看她,哼!好不容易來一次,來了還沒把人餵飽,你就要走了。」

  我穿好衣服,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著說道:「再廢話看我不打你屁股!」

  「你打呀,你打呀!」希曼雪聞言起身,撅著肉呼呼的大屁股就往我面前送
啊,同時嬌聲道:「哥哥把雪兒打到高潮才好呢……」

  我受不了她的騷媚,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力道很大,聲音清脆,希
曼雪被我打得啊的一聲大叫,慘兮兮的回過頭來看著我,楚楚可憐的說:「你個
冤家,還真打呀!」

  「不真打我還逗你玩?」我回味著手上一瞬間的充實感,戲謔地說道:「看
你以後還敢不敢耽誤我的事!」

  希曼雪瞪了我一眼,還沒等她說話,南冰已經聽見了聲音出來了,我便對她
說道:「等會兒替我好好收拾收拾你這騷婆婆,回來給你獎勵。」

  南冰看了婆婆一眼,這才笑著對我說道:「婆婆是愛你愛得入了迷,一天不
見就想得慌,你也別怪她了。」

  我走到她身前問:「那你呢,你入迷了沒有?」

  南冰紅了臉,低聲說道:「人家才沒有……人家就是……就是惦記你……」

  我扶著她的粉雕玉琢的下巴輕輕一吻,笑著說道:「那又有什麼區別?」

  希曼雪早湊了過來,膩聲附和道:「是呀,有什麼區別?」

  南冰惱極,也輕輕打了自己婆婆的屁股一下,笑著嗔道:「騷雪兒,人家幫
你說話,你反而……」

  希曼雪渾不以為意,只是拉著我的胳膊笑著說道:「哥哥你不知道,這小丫
頭不論做什麼家務,都做著做著就突然一笑,可瘆人了!」

  南冰被她說的滿臉通紅 撒著嬌就要擰她的臉,兩婆媳鬧做一團。

  我看著這對兒看著更像是姐妹和母女的婆媳,想著她們是我的女人,只要我
想她們隨時隨地都會脫下衣服撅起屁股,用最淫蕩的表情和最性感的姿勢恭迎我
的進入,心中那份滿足感,真的不枉我如此費盡心力了。

  兩女各賞了一巴掌,分別親吻了一會兒,說今晚過來陪她們睡覺,我才留下
雖戀戀不捨卻不再那般幽怨的婆媳倆,前赴和蘇恬的約會。

  之所以如此,除了非常想嚐嚐三十四歲處女的感覺,我還想和她了解一下,
那個姓白的,到底是什麼來路……

  之前就已經約好了見面的具體形式,我到商店買了個假髮套和假鬍鬚,配上
墨鏡和故意穿的很多導致發福的身形,基本可以瞞過監視的人了。我已經刻意確
定,這些監視的人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行踪,肯定就是那種每天觀察然後寫報告
的,並沒有什麼動機和計劃。他們的目的只是控制,不讓失態過於失控,而不是
主導,簡而言之,他們就是確定不讓蘇恬做什麼,除了這些,她做什麼都不會受
到干擾。

  很明顯,只要不和她談戀愛和結婚,那麼怎樣都沒問題。

  CC還沒上牌照,肆無忌憚的把車停在蘇恬指定的酒吧附近,我步行過去,
在裡面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要了一杯朗姆酒,等待蘇恬的到來。

  這間酒吧是蘇恬經常出入的地方,她經常在這裡買醉,田木生所謂的她勾引
別人是不存在的,這個女人將自己的處女之身當做奇貨,準備用來博取更大的利
益,怎麼會耗損在毫無意義的一夜情緣上?

  這裡也是她招徠顧客的地方,哪個男人靠近了她,她便拋出誘惑,將自己的
口舌侍奉,賣出一個高價,當然,競價高者得。

  田木生用錢打敗了某個男人,而如今,我不過也是用更多的錢打敗了其他男
人而已。這一點上,她和蕭沅荷以及希曼雪並沒有任何區別。

  區別,當然還是有的,比如她的一身戎裝,比如她性感的大嘴。

  不知道多少人敗在了她那張烈焰紅唇下,看著那張誘人的面孔擺出一副如痴
如醉的神情,性感的紅唇吞吐著自己勃起的性器,哪個男人承受得住?如果她再
穿上一身莊嚴的軍裝,想像一下這張嘴曾經服侍過的最高領導,哪個男人會不乖
乖射精?

  當兵的時候,我們一群人背地裡就意淫某些女軍官,但那時候只是想一想,
從來沒想過會真有這麼一天,這也是我如此迫不及待的一個原因之一。

  「兄弟們,等我替你們圓夢吧!」我心裡想著,一口乾了杯中的朗姆酒。

  蘇恬準時出現了,她穿著一襲米色風衣,腿上一條黑色長褲,上身穿著一件
淡紫色毛領上衣,毛領之外嵌滿了一大片光閃閃的水晶。頭髮梳了一個側分,仍
舊那麼隨性,耳垂上兩顆鑽石耳釘光彩奪目,更映襯了她奪人的美麗。

  她自然不怕被人騷擾,因為在她進門後不久,一個氣宇軒昂的人就跟著進來
啊,坐在酒吧的一角,不喝酒也不和人聊天,感覺怪異。

  這不是跟踪也不是偷窺,這是實實在在的監視。

  蘇恬在吧台旁邊坐下,手中的風衣搭在椅後,隨便要了一杯酒,便轉過身子
打量酒吧,待看到我充滿藝術氣息的打扮,她忍不住的笑了。

  她應該是認不出我來的,我正在訝異她的眼光如此犀利,她已經朝我走了過
來,問道:「可以坐在這兒嗎?」

  她的動作,讓好幾個意欲搭訕的男人鬱悶不已,我倒一下子覺得非常榮幸,
說道:「請便。」

  這就是女人的作用,她們的青睞,往往能帶給男人無與倫比的虛榮和滿足,
我也不例外。享受著酒吧里許多男人或嫉妒或羨慕的目光,我笑著問她:「我都
這樣了,你怎麼認出我來的?」

  她用眼光一乜我的手腕,唇角含笑的說道:「這款腕錶,恐怕全中國也只有
你這一塊。」

  我心頭一驚,看來真是百密一疏,幸虧不是關係到生死的事情,不然可就嚴
重了。我打了個響指,示意酒保再來一杯,以此掩飾自己的沮喪和自責,我笑著
稱讚她:「蘇姐好眼力。」

  「這塊表貌不驚人,但肯定價值不菲。」蘇恬淡然一笑,說道:「我怎麼感
覺我們像是地下黨接頭呢?接下來怎麼辦?」

  侍者過來幫我倒酒,等他離開,我才意味深長的問她:「蘇姐覺得呢? 」

  「做戲做全套,既然到這一步了,就按之前的模式來吧!」

  見我點頭,蘇恬不再說話,雙眼漸漸迷離,默然不語。過了很久,她搖動著
杯中的酒漿,痴痴的看著打著轉的液體在燈光下顯現出金黃色的質感,幽幽說道
啊啊:「我就像這杯中的醇酒,早已經醞釀好了絕代的芳華,卻沒人可以欣賞品
鑑。」

  「蘇姐多愁善感了。」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說道:「願明年今日,
蘇姐仍甘醇如斯。」

  她眼中神采一閃,沒想到高中文化的我說得出這樣的話,嘆道:「說得真好
啊!」

  兩個人放下杯子,我才笑著說道:「上學的時候不學無術,就語文學得好,
想來還得感謝金庸大師呢!」

  蘇恬被我說的一樂,巧笑嫣然的說道:「看來金庸大師也是『毀』人不倦啊
啊!」

  我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哈哈一笑,舉杯說道:「為了金庸大師!」

  蘇恬喝的是雞尾酒,度數也不低,幾口下去,她的臉色已經紅潤起來。捂著
嘴優雅的打了個酒嗝,她俏生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嬌笑著說道:「你是想把
我灌醉嗎?」

  「肯定不止我一個人想要灌醉你吧?」

  「呵呵,我要真醉了,就會有人把我送回家的。」蘇恬回過頭,尋找監視她
的人,找了一會兒沒找到,才接著說道:「他們很可愛,都還是孩子,摸一下都
臉紅半天。」

  當兵三年,母豬變貂蟬,何況蘇恬這樣的尤物。我心說你夠壞的,這樣糟踐
別人,但嘴上卻說道:「那把你灌醉的人呢?」

  「早就被打跑了。常來這裡的人,都知道怎麼回事兒,他們都不敢跟我搭訕
的。只有新來的人才有這個膽子,唉!」

  我正欲說話,旁邊一個男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站在我們旁邊對蘇恬說道:
「這位女士,你好,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我和蘇恬相視一笑,心說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這個人能無視我的存在和我
身邊的女人搭訕,確實有些資本,一身整齊的西裝領帶,面皮乾淨頭髮鋥亮,身
材也很好,看上去年齡應該不大。相比之下,我鬍子拉茬頭髮亂糟糟的樣子,難
怪他有自信搶我身邊的女人。

  只是我看著他一身正式服裝很是想笑,或許是剛下班就到這個地方來的,但
就算如此,領帶還緊緊套在脖子上,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麼?

  我不想破壞自己非常藝術的氣質,只是端起酒杯衝蘇恬致意。見我不表態,
蘇恬當然不能當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笑著和我碰了一下杯子,喝了口
酒,才說道:「你也看到了,我有伴兒了。」

  這個人被晾了半天,卻仍不死心,說道:「我看這位先生,恐怕不是良伴吧
啊?」

  這樣說話,很容易被人打死的,我心裡想著,嘴上卻不置可否,只是笑著看
他。就算他沒有這麼一句話,直接過來搶奪別人的獵物,也夠打到半殘的了。

  不過想想田木生之前搭訕蘇恬,他們認識的過程應該和現在差不多,但想想
田木生那公牛一樣的體型,我想普通的小白臉是不敢說什麼的。

  說來好笑,本來最沒有內涵的我,現在在蘇恬眼裡看起來最有內涵;而旁邊
這個人本來應該比我有貨,此刻卻顯得徒有其表。電影裡經常有這樣的情節,帥
哥橫刀奪愛,美女甩了豬哥一樣的男友,和帥哥私奔而逃,最後成就一段美滿的
佳緣……

  理想很豐滿,現實太骨感,藝術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生活中這麼幹的帥哥
啊十有八九都被打成了殘廢,偶爾有一個成功了,和美女也沒有善始善終,完美
的結局幾乎沒有。

  所以欣賞一回事兒,做出來是另一回事兒,我現在特別佩服面前這個人,因
為如果換個場合換個女人,我現在已經抄起桌上的花瓶打碎他的鼻樑了。

  蘇恬也不理他,笑著問我:「親愛的,我們走吧?」

  這句話無疑是巨大的打擊,我站起身,蘇恬挽住我的胳膊,兩人施施然離開
了酒吧,留下西裝男一臉鬱悶的站在那裡……

  兩個人邊走邊說著剛才的趣事,說說笑笑的進了一個小區。我注意到那輛凱
美瑞停在小區門口,那個監視的男人跟了一路,看見我們進了單元門,他才離開
啊。

  進電梯,我問蘇恬:「他怎麼不繼續跟了?」

  蘇恬笑著,模仿小瀋陽的語調說:「因為,我,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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