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逃出人販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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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旅程

  这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才有点多云的天气,一会儿就开始下起了小雨。

  汽车颠簸着行驶在不平的山道上,女司机很小心地驾驶着。雨中的道路逐渐
变得有点泥泞,也给行车带来了不便。

  素云上车已有一个多小时了,安静的车厢里,乘客大都在打瞌睡。刘大奎也
有点睏的感觉,但他知道素云还没睡着,便附在素云的耳边低声说道:「好了,
你也睡一会儿吧,再过二个时辰,到了云亭就可以吃晚饭了,你可要听话。」他
把素云往里再挤了挤,使她靠在角落里,并拉了拉她眼睛上的头巾,以把她的眼
睛遮的更严一些。然后,他趴在前面的靠背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呼噜」声。

  素云靠在那里,眼睛什么也看不见,除了鼻子还能呼吸,根本无法动弹。不
知不觉中,她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人在摸她的眼睛,慢慢的眼睛上的头巾被人
掀开。她微睁着眼睛,看见一张小孩的脸,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大概六七岁。她
正带着奇怪的表情,迷茫地看着素云,一只小手还举着头巾。

  原来是前座的那个小女孩,她看见素云一直被蒙着脸,感到好奇怪,就趁她
睡着时,想偷偷看看她的脸。

  素云看她那紧张而又不解的模样,十分的惹人喜爱,几乎想抱抱她。可是自
己却发不出声音,也无法挪动身子。

  她对着小女孩,眨动了几下漂亮的大眼睛,并露出一丝笑意。

  小女孩呆了一呆,好象看出了素云眼里的微笑,然后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小嘴轻轻咬着食指,这才放手把举着的头巾放下了。

  素云的眼前又是一片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这时她猛地省悟,我可以让小
女孩帮助自己啊,车子里虽然没有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但他们也可以报警啊。
于是,她使劲仰着头并摇动着,想透过缝隙看见女孩,并发出听不清的「呜呜…
…」
声,以示求助。

  蓦地,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大腿,并使劲掐了一把。她「呜」地发出
一声痛苦的哼叫,但声音被完全压制住了,想抽回被抓住的大腿,可是却哪里能
够挣脱。

  刘大奎已经醒来,他用眼睛瞪着那小女孩,做了一个怪脸,又抬了抬下巴,
示意她转过身去。小女孩脸色变了变,害怕地转身滑下椅子,胆怯地靠在她奶奶
的身上,还偷偷地回头看了看刘大奎和素云。

  刘大奎回过头,稍稍掀起素云的头巾。素云看见一双恶狠狠的目光,正死死
盯着她,她想逃避这目光,但被他捏着下巴,只能面对他。她屈服地垂下了眼睑
,不敢看他。

  他放下头巾,开始整理物品,估计前面快到站了。

  云亭站是个小站,就在公路边上搭了几间屋子,还有一个小院,就算是个汽
车站了。站上的工作人员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他们在这里已经干了有十多年
,也算是为这个站付出了半辈子。

  下车时天已黑了,只是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车子进了院,乘客们都下车跑进屋里,只剩刘大奎和素云还在车上。他把她
的头巾向后拉了拉,露出眼睛和额头。

  这时,站上的男子来到车门口,探身问道:「二位一路辛苦。不下车吃点东
西,休息休息?我们这里菜不多,但还是挺可口的,要不我给你们拿来?」

  大奎连忙谢道:「站长,不必了,我们这就下车,哦,对了,能不能给我们
腾个房间,你瞧,我老婆正生着病呢,不能吹一点风,还得给她方便方便,等一
会吃饭还要我来喂她,你看行吗?麻烦你了。」

  站长爽快地答应着:「行、行,没问题,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你们也下车吧
。」

  十分钟以后,站长把他们引进了院角的一间屋子里,站长笑嘻嘻地说道:「
这是我们夫妻的房间,你们先忙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半小时以
后可以开饭了。」说完,他带上门出去了。

  大奎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素云,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摘下她的口罩,
解开头巾,然后站到她的身后,轻轻抚摸着抬起她的脸,低下头在她的眉心深深
地吻了吻,喃喃地说:「你记住了,你永远是我的。只要你死心的跟着我,给我
生好多孩子,到时我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素云闭着眼睛不理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抚摸,她觉得已经没
有反抗的理由,而且反抗也是徒劳的,也许顺从他还可以获得短暂的安全,在她
的心里只是感到悲哀和绝望。

  她脸上的那只小口罩也被摘了下来,嘴上的绷带正在一层一层地揭开,然后
是胶布。正要取出堵嘴棉纱布时,站长在门外喊道:「同志,晚饭好了,你把门
打开,我给你端进来。」

  大奎连忙一边应着:「好、好,您稍等,我这就来。」一边把那只小口罩依
旧绑在素云的嘴上。

  门打开,站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了屋,放在门口的桌上,笑着说:「没
甚么好菜,见笑了,这穷乡僻壤的,您就将就着吃吧,您慢用,我先出去了,那
屋还有好几人呢,嘿嘿,不好意思。」说完他反手把门带上,就匆匆走了。

  大奎锁好门,去掉素云的塞口物,先喂她吃了些饭菜,素云早已饿得不行了
,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也顾不上说话了,这一顿吃了很多。

  大奎给吃好饭的素云洗了把脸,然后拿过他的提包,取出里面的东西,素云
知道她又要被堵上嘴。她看着他,用柔柔的目光看着他,怯怯地低声哀求道:「
大哥,求求你,别再塞我的嘴了,好吗?我不会再喊叫的,反正我也被你绑得那
么紧,逃不了的,堵着嘴太难受了,好罢,大哥。」

  「不行,你少跟我玩花样,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吗?嘴呢还是要堵的,而且
还要堵得严严实实的,因为明天马上要到目的地了,你再给我惹点麻烦,我可受
不了。不过呢,要是你乖的话,到了目的地我会考虑的,反正我姐她都听我的,
你懂了吗?」

  「现在都晚上了,我就是喊了,也没人会理我的,我保证听话,请你不要堵
了,大哥我求你了……」素云几乎是带着哭腔地苦苦哀求着。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来,把嘴张开。」他已经拿着一团棉布举到她嘴边。
她可怜地看着他,无奈地微微张开嘴。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那棉布便往她的嘴
里挤进去。一点一点渐渐地将她的嘴塞得满满的,两腮都鼓了起来,她憋得粉脸
通红。一块小手帕填住了嘴里的最后一点空隙,嘴也变得合不拢。她不断地从喉
咙里发出「呜呜……」的哀叹声,眼睛随着他的手而移动着,每当她看见他拿过
一件
东西,加在她嘴上,就多了一份哀叹。

  不一会,胶布封好了她的嘴唇,绷带依旧包扎缠裹好,然后是小口罩的绑紧
,这样,素云的嘴就又被封堵得严严实实。

  大奎眯着眼欣赏着素云的模佯,不觉有点兴奋起来。他扶她站起来,缓缓脱
下她的披风,然后退后一步,端详着素云被紧缚的美妙身姿,那种陶醉的感觉,
让他完全不能自禁。

  他抬腕看了看那只很破的老式表,便迫不及待地解开她臀部捆扎的绷带,轻
轻地、又很温柔地撕下阴道口的胶布,唯恐把她弄痛了。然后慢慢抽出里面早已
湿透膨胀的棉塞,让她解了手。

  他在椅子上坐下,把素云抱起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揉摸着她的阴部……那被
剃去阴毛的地方,已经长出了密密地硬茬。丰腴娇嫩的阴唇、滚烫如玉的肌肤,
以及被压抑的「呜呜……」娇喘声,早已使他魂不守舍……他呼吸急促地急急脱
下裤
子,昂然挺立的小弟,已是紫冠盖顶、坚如磐石。

  红润的大门已敞开,晶莹馨香的爱液,早已泛滥在醉人的金三角。大奎举起
迫不及待的小弟,昂然挺进那温暖滋润的人间天堂……

  被压抑住娇喘的素云,已是满脸绯红,羞怯的眼神让人魄荡魂飞。白色的小
口罩和口罩下面紧紧包嘴的绷带,在柔柔的灯光下,映衬着凝脂般的脸庞,真叫
人心乱神迷,如痴如醉……

  娇颤着、起伏着,难以控制的、被深深遏制的「呜呜」声,无不催人扬
鞭疾
驰……

  ……时间凝固了,疯狂终于过去。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人们开始上车了。

  素云的下体依然被塞住,胶布还是严密地封死了她的蜜穴,层层包扎的绷带
不再是素云的烦恼,她已经渐渐喜欢——这白色的有柔性的绷带对臀部和阴部的
紧紧缠绕;阴道里的棉塞,也不再是封堵的象征,而是那滚烫勃涨的阴茎离去后
,对那种激烈亢奋的感觉的延续。

  当她依然沉迷在那亢奋中时,他却开始用纱布和棉花封盖她的眼睛,胶条将
纱布严密地贴住压实,她的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那条头巾仍然包在她的头上,然后是大口罩,头巾遮住了眼睛上的纱布,以
免让人生疑。

  穿着披风的素云又坐上了汽车,现在的她,已是完全被紧紧捆绑、严密封闭
的人,上车以后,依然被他挤在角落里。

  汽车开动以后,他取出一条棉绳,动作不大的、悄悄把素云的腿脚都给绑住
了。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不能自主地感觉着他对她的捆绑。

  天很黑很黑,车里很静很静,只有破损的汽车颠簸时发出的「吱嘎」声,在
夜色中显得那样的刺耳。

  素云被完全束缚在黑暗中,丧失反抗能力和自由的她,只能任由他伸进披风
里的手,时不时地揉捏她的乳房,那被小小的胸罩勒着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
既给她带来了快感,又让她觉得是那样的恐慌。她回想着被绑架前的生活,是多
么的开心和自由,每天都生活在无忧无虑的阳光下,何曾想到会落到现在的结局
。如今,爸爸妈妈看不到自己,一定都急得快发疯了,他们会报案吗?还有,单
位里知道自己失踪吗?我好想家……刘丽啊刘丽,你干吗要害我呢?不管怎样,
我和你还有半年的同学情呢。你为了几个钱,连同学都出卖了,你好狠啊!

  她想到自己将被带到一个偏僻的、无人知晓的穷地方,和一个自己根本不认
识也不爱的男人一起生活,而且每天都过着奴役般的日子,不觉悲从心起。

  然而,事已至此,思前想后,还是先屈从他,免受皮肉之苦,慢慢再想脱身
之计。素云想到这,心头也稍觉宽慰了一些,毕竟现在她还被他牢牢捆着,根本
就没有逃跑的机会,只能等待时机。

  三个小时以后,车子终于到了一个小镇。拐进车站后,旅客们全部下了车,
大部分是到了目的地,只有五六个是要住店的,车站招待所里的服务员,看上去
表情很冷淡,大概是每天这样的工作已经产生了麻痹,只是很机械地工作着。

  刘大奎在车上就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等其他乘客都下了车以后,他才挟
持着她下了车。

  进入招待所,他把素云背靠在服务台边,接过服务员递来的住宿登记表,埋
头填写。

  服务员本来很无聊地站着,但看见了素云的模样,似乎觉得有点奇怪,于是
很好奇地看着他们,轻声问刘大奎:「她是你女人吗?是不是有病啊,把她包成
这样她不难受吗?」

  大奎头也不抬地叹了口气:「哎,别提了,前天啊,也不知她咋弄得,身上
给开水都烫了,把我给吓死了。幸亏我们村里有个郎中,把她给包扎好了。不然
我可怎么办呢,这不,我赶紧送她去县医院看去吗!」

  那女服务员看起来还年轻,这时她一脸的紧张,皱着眉头不无关心的又问道
:「怪可怜的,那一定好痛吧,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

  「没甚么,老婆就是要疼她的,唉,女人家都很可怜的,没办法,总不能不
管吧?」大奎叹着气,好象很无奈的样子。

  「哟,还没看出来,你倒是个好老公,真疼你的媳妇啊,这样吧,我把二楼
那间最好的房间给你吧。里面是张大床,你也可以好好照顾她,喏,这是钥匙。
」刘大奎连连道谢,这才搂抱着素云慢慢上楼。

  服务员目送着他们,摇了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刘大奎和素云,被安排在二楼边上的一间屋里。

  进屋后赶紧锁好门,拉上窗帘打开灯。刚让素云在床沿上坐下,服务员便敲
门了,大奎把门打开,见是服务员端来了热水,这才让她进来。

  服务员把水瓶放好:「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你只要在楼梯口喊一下
就好了。我们这里条件差,你多包涵,两位歇着吧!明天见。」说完带上门出去
了。

  刘大奎此刻终于可以好好地把心放下了,看着坐在床上的素云,不觉心中有
了意思,便坐到她身边,柔声对素云说:「唉,听着,今晚可要听话哟,不要给
我惹麻烦,咱们早点睡觉,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他把素云搂抱住,脸紧贴着她的脸,用下巴在她戴着口罩的脸上蹭来蹭去:
「明天早上啊,我们换了大车,还要赶半天的路程呢。你好好休息,我现在给你
解开身子,你可不许乱动,听到没有?」素云柔顺地轻点了点头。

  于是大奎脱下她的披风,仔细地慢慢解开她上身的绑缚,使她的手臂能够自
由活动,但她的两只手掌,依然被绷带和胶布紧紧裹着,他可不想让她有绝对的
活动自由,这样至少不会对他产生威胁。他也没有释放素云的眼睛和堵嘴,他完
全明白怎样做才是最安全的。

  他让素云先在床上坐一会,因为这种小招待所,不可能有条件可以洗澡。所
以,他打了盆水,自己擦了擦身。素云则坐在那里,慢慢活动着麻木的手臂。

  洗完后,刘大奎拿出一卷医用胶带,爬上床,坐在素云的背后,扶着她两臂
的肘部,轻轻对她说:「来,把手放在胸前,对好乖,就是这样,我呀,给你绑
轻点好吗?」素云的手臂横放在乳房下,交叉水平贴着腹部。刘大奎用胶带仔细
地捆绑缠绕,缠的不是很多,仅仅将手臂绑缠在身上。

  「好,躺下,把腿并拢。」大腿、膝盖、脚踝同样绑上胶带。

  素云很乖巧地躺下,让他轻松地捆绑着自己的腿脚。

  他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自己也钻进去躺在她身旁。他对着她的脸端详了一会
,用手抚平她眼睛上翘起的贴纱布的胶条,并把一只眼罩绑在她盖着纱布的眼睛
上,以免睡觉时纱布被蹭掉。

  他又把她扶起身坐着,将她那只小口罩的带子,在脑后重新收紧系牢。然后
轻轻把她放下躺好。

  素云被捆绑着旅行了这么多路,已是很累很累,手臂被绑在胸前後,感觉舒
服多了,躺下后,睏意也渐渐地越来越浓……

  天亮了,雨已经停了,隔壁的噪杂声吵醒了素云和大奎。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侧头看了看乖乖躺着的素云,掀开被子,轻轻抚摸着她
的躯体,又是一阵冲动……

  不过他忍住了,起床后,他扶起素云,仍然让她坐在床上。他看了看表,已
经七点多钟了。

  他必须重新把她捆绑好,于是,他又开始忙碌起来。素云的手依然被反捆高
吊在背后,然后是层层的绷带和胶布,将她的上身严严密密的包扎的结结实实。

  他把素云留在屋里,锁好门,来到街上。

  他转悠了一圈,买了两包豆浆和几个馒头,就匆匆赶回了招待所的房间。素
云很乖巧地坐着,听到他的脚步声,扭头朝着他「呜呜……」叫着,声音几乎听
不见


  他带着笑意:「小宝贝,来啦,我知道你肚子饿了,你看我不是买来了吗?
哦对了,你看不见。没关系,上车前我会给你揭开的。来吧,先把你的嘴放开,
可不许喊叫哦!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听到没有?」

  素云又是一阵点头。

  他揭开素云的堵嘴,让她吃了早点,再照原样堵好包扎严实。然后戴上小口
罩收紧,取下眼罩,揭开蒙眼的纱布。还把那只大口罩,严密地捂在她的脸上,
接着裹上披风。并揭开了捆绑腿脚的胶带。

  十分钟以后,他们已经站在车站上了,等待着开往萧县的大巴。

  站台上已经有十几个旅客在等车,刘大奎搂着素云靠墙站着。她头上的头巾
裹得很严,头靠在他的肩上,看上去很听话的样子。

  车子准时来了,是一辆很破的大客车

  ,车前还装了一个帆布的遮阳,大家已开始有些争先恐后,还是女售票员的
几声大骂才算有了些秩序,接着人们便排着队慢慢上车,女售票员则站在车下门
口,很熟练地收钱出票。

  他们故意排在后面,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素云走在大奎的前面,大奎扶着她的肩,手里用劲抓着她,在她耳边低沉地
说道:「听着,别耍花招,否则我一刀捅了你。」

  素云一个激凛,身子抖了一下,却不能说话回答。

  售票员清脆的声音:「你好,是两位吗?去哪?」

  「萧县」大奎稍稍把素云往旁边移动了一下,紧张地回答着。

  「二个人吗?」女售票员用眼睛扫视了他们几眼。

  大奎紧张得不得了,说话有点抖:「是、是的,二、二个人,多少钱?」

  「八元一张,两张十六元。」女售票员边撕票边看着素云的样子,奇怪地问
道:「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啦?」

  「是啊是啊,她在生病呢……我这就是带她去看病的……」大奎脸色有些发
白,越发的慌张。

  「哦,那可要当心点,要是路上有什么不舒服,需要的话请跟我说一声,车
上有药,说不定可以用上。」没想到她倒挺热心的,大奎心里松了口气。

  素云本以为女售票员会继续发问,没想到被大奎三言两语就给骗了,心里的
那点希望也同时破灭了。她想大声的喊叫,但被堵上了嘴无法喊叫出声,更由于
刘大奎威胁让她不敢一试,她只能用期待和求助的眼光看着她,希望她能看出其
中的破绽。

  然而当大奎拿好票,连忙把素云推上车后,售票员仅仅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
,好想在思索着什么,摇了摇头,又继续卖她的车票了。

  车厢里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各自坐着。他们就找了一张中间靠后的座位坐了下
来,素云被挤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座位的靠背很高,比坐着的人的头还要高,正
好有利于隐藏。

  他把包放到架子上,再拉上那条又脏又破的窗帘,让身边的光线稍稍暗淡一
些,看了看左右没人注意他们,便从兜里掏出一条棉绳,撩起素云腿部的风衣,
将她的两腿并拢绑紧,再把风衣遮盖好,素云看着他用力的在收紧绑绳,嘴里不
禁发出低低的「呜呜」声,眉头皱了几下,似乎被捆疼了。

  大奎用眼睛瞪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叫唤,当看到她胆怯的眼光时,他才把
她的身子又往后挪了挪,坐的更安稳一些,然后点上香烟,静静地等待着车子的
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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