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女人的另类生活】58-60 都市淫色
第五八章 海宁的开始
「你这样打扮,不伦不类的,笑死人了,」陈珊珊不止一次对他嘲笑着。
十月以来天气越来越冷,女人们身体上的体味也越来越淡了,海宁一个人时,常常回想起陈珊珊脚上的味道。
琳丹并不在意赚钱,她是整天闲的没有事情做,在寻找刺激的同时,顺便赚点钱。她想让这个SM俱乐部能自我运转起来,这就是为什么她会偶尔找些顾客回来,…
虽然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海宁还是觉得有点突然,他趴跪在地上,开始舔女人的高跟鞋。
海宁从诗那里学了不少东西,他不敢反抗,那样会招到更严厉的处罚。鼻血被打了出来,海宁感到双眼有点晕眩,诗在后面用脚一下一下踢着他的屁股,象是在告戒他不要反抗,女人的手好象打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请您上马,他会让您满意的,「诗按下海宁的头,拍拍他的屁股。
「啊~~,真好啊,」女人开始兴奋起来,「当然了,我亲自训练的,就是我上来他也不会被压垮的」诗不无骄傲的说。
「真不简单啊,哎,你也上来试试,」胖女人兴致颇高。
在万般催促之下,诗只得答应了。
奇迹居然发生了,海宁使劲拱起背,让腹部肌肉收紧,身体几乎拱成弧型,用以支撑两个女人的体重,但这样一来,他就连一寸都移动不了了。
背脊骨痛的要命,两个女人没有一点要放过他的意思,海宁咬牙坚持着,手臂抬起了一点点,他终于几乎是半趴着向前移动了。
「恩,不错不错,」胖女人给了她一个台阶,也站了起来,四十岁的脸上有少女一般的潮红。
他很清楚接下来会怎样,便想深深的吸一口气再说,然而肥胖的屁股太重了,他竟然无法深深的呼吸,女人在他胸口使劲地坐了两下,马上把他刚才积蓄的空气给挤了出去。
女人微微有些出汗,海宁在下面也能闻到她腋下混合了香水的狐臭味道。
胖女人转过身子,面向琳丹,使自己的硕大的臀部悬在海宁脸的上方,然后把内裤褪到大腿上。夹杂在松弛而发白的臀肉中间的粉红色的女阴部展现在海宁的眼前,前面是杂乱的阴毛,象老鼠丑陋的背部一样向前凸起,隐藏在杂毛之中的阴唇靠前方翻开,露出湿润的粉红色内层,一个小圆突起的部分悬挂在这条缝隙的上面,散发着尿水般的臭气。离缝隙一寸远的肛门向内收起,深褐色的褶皱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着。
不容他多想,赤裸的臀部坐了下来,肛门正好压在他鼻子上,女人坐的如此之重,以至于他的鼻尖几乎插入肛门之中,女阴牢牢的贴在嘴唇上面,海宁微一张嘴,牙齿便碰到了女人湿碌碌的缝隙上。
「怎么?他还是处男吗?」得不到舌头舔伺的中年女人下面瘙痒无比,她一边起劲的在海宁的脸上摩擦一边问道。
开始缺氧的海宁扭动起了下半身,肌肉的抽动让胖女人更加兴奋起来。
诗有些不情愿的跨上床,骑在海宁的肚子上,下面男孩的肋骨清晰可见,胸部夸张的快速起伏着。
诗明显的感觉到了海宁的痛苦,调教已经到了她不能控制的地步,变成了性的折磨,她软软的坐在海宁干瘪的腹部,盼望着这次调教能快些结束。
诗下去送客还没有回来,海宁仍然在呼呼得喘着气,他仿佛要把刚才失去的空气给抢回来,他不停的用清水涮着口,用毛巾擦拭着鼻子,但女人阴部臊臭的味道还是挥之不去。
琳丹没有告诉海宁,这一个半小时,他为她赚进3000元。传达三个代表的会议还在继续,身着整整齐齐制服的警官们坐在会议厅中,刘剑波却从会议开始便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他现在的思绪比空中弥散着的香烟还要纷乱。
「那么,作为优秀的党员,应该在实际工作中…」会议主持的声音在大厅中回响着,刘剑波的思想慢慢飞出了窗外。
「什么,很多伤?」看着女人吃惊的瞪大眼睛惊呼出声,刘剑波觉得他的家里再也不会找到什么新线索了。
「好,这次会议到此结束!」刘剑波急忙附和着所有的人热烈鼓起掌来。
「啊,是你啊,」看到是以前警校时的同学高鹏,刘剑波有些高兴,刚才混乱的心情好转起来。
「别洗刷我了,现在在a区防暴大队,昨天才同文化局的人去查一个俱乐部来着,」
「你是重案组的,不知道吗?现在很多私人组织的俱乐部,卖淫活动也混杂其中啊,」
「不过也有一些爱好者俱乐部,象运动啊、下棋啊、…。」高鹏喋喋不休的说着,忽然凑近刘剑波的耳边,有些神秘的说:「还有sm俱乐部呢,」
「是啊,就是性虐待,男人打女人,女人打男人,因为并不从事直接的性活动,文化局也不好定性啊,」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其实,好象是因为有一些高层的人物也有此癖好呢。」
「对啊,」高鹏露出被烟熏的焦黄的门牙笑起来,「象鞭打、用脚踩,还有一些我都说不出口了。」
「当然了,这些人被折磨的越厉害,就越兴奋,」
虽然有点模糊,高鹏还是看到了照片尸体上的伤痕。
挡住思维的墙一下子被打破了,刘剑波眼望着窗外,犯罪人模糊的影子似乎在眼前晃动着。
一辆出租车在西延线上行驶着,最后缓缓停在一栋被射灯照成绿色的建筑旁,牌匾被映射地闪闪发光,上书几个大字「碧云天浴足房」。
停车场在地下,那里也有入口,专给那些不愿暴露身份的「成功人士」所用,里面的包间完全封闭,彼此不相通,实在是浴足房为了那些怕碰到熟人的达官显贵们而用心良苦的设计。
大厅非常气派,除了服务台和接待沙发外,其他地方都摆放着雕塑和盆景,一尘不染,大理石地面反射着明亮的灯光,让人有些眩目感。
刘剑波若无其事的在进口沙发上坐下,点燃了一只烟,他看着那边的那对男女,等着服务员来招呼。
「踩背大概是男人被女人虐待的鼻祖吧,不知道舒不舒服,我以后也要去试试哦」,高鹏象一个女人似的吃吃笑着说。
「不知天高地厚的浮胯子弟~~~」,刘剑波嗤之以鼻。
「哦,我是来踩背的」,刘剑波收回眼光,急忙应道。
「喔~~,啊~」,刘剑波不知所措的说着,感到有一种新手般的窘迫。
「先生请趴好」,房间不大,小姐指了指房间中唯一的一张按摩床说道。
「如果重的话,先生就说一声」,小姐拉着头上的吊杆,一只脚已经踏了上来。
小姐并不重,大概只有九十多斤,加上上面还有吊杆,踩在背上的重量刚刚好。
「哦是啊,我爱运动,」现在当然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恩~~」,「怪不得,您的肌肉好紧张呀,这样容易受伤喔,」
「你做这个很久了吧?」刘剑波在下面无比的舒服。
「这样不会把人踩坏吗?」刘剑波想起某报曾报道过小姐踩伤人的事件。
「这个也要学吧?」
气氛开始活跃,小姐已经完全站了上来,她仔细的用脚踩踏刘剑波的腰臀部,结实的肌肉在小姐雪白的脚下发出丝缎般的光芒。
「怎么样,还行吗?」看着下面强健的体魄,小姐动作开始大胆了起来。
小姐开始在他脊背上轻轻的蹦跳着,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因为运动而喘气的声音。
「啊~~,」上面的声音气喘嘘嘘的回答。
「什么?」小姐的声音有点惊讶,她显然有点累了,忽然蹲下来,口中喘着的热气喷到了刘剑波的后脑勺上。
小姐不再回答他的问话,她跳下床,匆匆穿上衣服,然后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刘剑波一眼。
回到服务台,刚才那对说笑的年青男女只剩下女孩还在那里,那个小白脸已经不见了,刘剑波若有所失般慢慢走向大门口,从巨大的落地式玻璃门上,能够看见刚才的那个小姐正在和服务台的女孩说着话,两人不时的转头从背后看看他。
「先生,请等一下,」刚才的小姐忽然追了过来。
刘剑波从她肩头望过去,看见服务台处的女孩正看着他,女孩长了一张瓜子脸,长长的头发束在脑后,眼神发出一种高傲而不可侵犯的光芒。
第五九章 陈总的秘密
他活在自虐甚至自残中!
从此,他开始敞开自己,驱走阴霾。渐渐地,主动地,释怀地。恢复自信的他,一路轻松,在他和他的女主人合二为一的幻想时空里,放开情怀,共享阳光。
他一进门,看到沙发上那成熟、高傲、严厉、贵气十足的张琳丹时,马上就找到了那种俯首为奴的感觉,琳丹似乎正是他心目中的女主人。顿时,他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将脸埋在她的脚上。
他是一个大型国有控股企业的老总,手下有上千员工,在那里,他是至高无上的,想控制任何人,都是轻而一举的。但他喜欢被虐的感觉,他知道自己骨子里是个受虐型的人,从小就想做一个让高贵女主人任意虐待的奴才。他从小崇拜自己的母亲,崇拜武则天,崇拜慈禧,崇拜一切高高在上的女人。事业上越是成功,越盼望有一个能主宰自己命运的女主人出现。他一直在找,生活周围的女人他不愿意去惹,这毕竟是隐私,不可能让周围的人知道,在那个环境里,他是上帝。
他们是在网上认识的。网上调教了两个月后,琳丹才同意见他。自从那天两人在一家餐馆见面以后,他就寝食难安,因为他太喜欢这个成熟而高贵的女人了,虽然他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她叫诗。他开始意淫诗女王,觉得她才是他真正要找的主人。他开始费劲地追她,不知花了多少钱,直到四个月后的今天,他毫不犹豫的跪在琳丹的脚下,当她抓着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给了他两巴掌的时候,那一刻,他似乎感动的有点想哭。
「把衣服脱了」。琳丹命令道,他乖乖的脱光自己所有的衣服,没敢放在任何地方,扔在了地板上。看着这个还算懂规矩的奴才,她有点欣慰,现在,愿意做奴才的男人真是不少,但她对再接受一个奴隶很挑剔。就连说话有口音的,她都不能容忍,身材一定要好,捆起来才好看:人一定要帅,她才会有虐他的情绪:身体一定要棒,才能经打又经踹:奴性一定要强,侍候起来才能感觉舒服:再一个要成熟,海宁已经足够了,再虐一个小男孩儿会让她有犯罪感。
突然,他感觉到一只柔软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臀部,他混身打了一个激懔:是她的手,他激动起来,享受着那只手在他臀部抓、捏。任凭它顺着股沟滑下,捏住他的睾丸。他把双腿微微分开,迎合著她的一切举动。「屁股长的不错」,「谢谢主人夸奖」。
「对不起」他怯生生的说。
「躺在那吧」,他躺在她脚下,给她当起了脚垫。
「躺平了!」在琳丹严厉的命令下,他无奈的放平自己,阴茎也随之软耷耷的低下了头。他知道主人还不允许他「发情」。她穿上高跟拖鞋,轻轻地在他的阴茎、睾丸和乳头上践踏着,不时的把高跟放到他嘴里,让他舔着。此时,他已经没有了正常的思维,满脑只有一个意识:「我是一只狗,是高贵女主人脚下的一只狗,玩我吧,虐我吧,只要能让您高兴。」
他爬到主人面前:「只要您高兴,可以随意玩我,我身上的一切都是您的,高兴了可以玩,不高兴也可以玩。只要让我在您身边,永远侍候您,永远趴在您的脚下,我就很知足很知足了。」「贱货!」「是,是,在主人面前我永远是个贱奴,一个想讨你欢心的贱奴。」他跪在那里一边不停的摇着屁股,一边虔诚地叨叨着。是啊,在他欣赏、崇拜的女主人面前,他心甘情愿地放弃所有的人格和自尊,他宁愿:一进这个门,就是一只狗,一个追随女主人的贱狗,出了这个门,他才是堂堂的老总。
「是的,怎么玩都行,主子肯玩奴才,是奴才的荣幸。」「转过来!」
「啪!啪!琳丹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打了两巴掌。「谢谢主子。」「这么硬的屁股?」主人揉着红红的手,拿起了一根鞭子。「对不起,对不起,是奴才不好,让主人的手疼了。」
暴打过后,琳丹端详着他那鞭痕累累的臀部,发现他的肉洞在微微翕动着,她带上一次性医用手套,试着往里捅了捅,发现很紧,很难进入,就在手套上抹了点油,用中指插进了他的菊洞。「天呐……」他大叫着,一阵又痛又麻的感觉迅速袭来,使他感到格外的羞耻和痛苦!他知道早晚有这一天,早在15年前,他就知道了有SM这种游戏,还在网上看了大量的文章和图片,也看了很多SM录象,知道做奴才不仅要有个好舌头,还要有忍受一切屈辱和痛苦的耐力,他的全身,阴茎、睾丸,乳头、肛门等等都是主人的玩物,是任主人随便虐的。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那个从生下来就只出不进的洞口,被东西入侵时,他还是感到了极大的羞辱。
她慢慢地抽出手指,看到上面沾了一些他肛门里残留的褐色的污秽,「真脏,舔了!」他嘬起她抻过来的中指,认真地清理了起来。「这么脏兮兮的怎么玩?我要给你灌肠,灌干净了才好玩。」他有点怕了,很多文章中对灌肠都有大量的描写,象是SM中极端污辱的一种游戏。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主人……」「怎么?」听见主人琳丹严厉的口气,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任何选择,也不能提任何要求。「我只是一只狗,一只供主人玩耍的狗。」他默默地提醒自己。「灌吧」他的回答中透出一丝哭腔。
「忍不住了就说话,不许喷出来!」「是,主人!」她捏着他的两个蛋说:「如果喷出来,我就剪了你这两个狗蛋,让你做太监!」「不敢!不敢!奴才不敢。」她为奴才灌肠只是为了下一步的虐肛,所以只用温水,里面不加任何有刺激的溶剂。温水进入直肠是非常舒服的,和外面新兴的大肠水疗法是一样的,就是是灌多了,有想排泄的感觉。只要不控制他的排泄,就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痛苦。
为了不让灌入直肠的水喷出来,他拼命的收缩着肛门,把她的手指夹的紧紧的。她发现,他直肠已经让水给撑大了,只有肛门口紧嘬着她的手指,口里面以然已经让水撑出了一个空间,就象一个空旷的大厅,这时在里面转动手指,已经碰不到肠壁了,手周围全是水。插了灌,灌了插,直到灌入近3000CC的温水,在她两指插入时,都能感觉到水从指缝中在向外喷。他拼命地收缩着菊泄,夹裹着她的手,使她感觉舒服无比。
排空了一切,洗净全身,他爬到琳丹脚边,「都洗干净了?」「是的」,「转过来,让我看看」,他转过身,把屁股送到女主人面前。主人用手在里面捅了捅,「嗯,里面是干净了,可外面还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毛,我要把它清理干净。」他浑身一哆嗦,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主人并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自言自语。「过来!躺在上面。」琳丹揭起床垫,露出网状的铁床架。他乖乖的仰面躺了上去,她先把他的手呈一字捆在床上,然后在他膝盖上方固定了一根绳子,又在他头的斜上方找了个铁架的固定点,用力的把他的腿拉起,「啊……」。当把两个腿都分开固定好时,他已经成了身体折叠,臀部高高翘起,会阴处朝天、肛门大敞、睾丸阴茎都充分暴露的样子。她又从他腿根和小腹的折叠处,穿了一根绳子,牢牢的固定在床网上。这下,他浑身除了小腿,哪都不能动了。
「嗯,现在是真的干净了,象个处子啦。」琳丹一边用手摸着,一边感叹着。她拿了两支腊烛,同时点燃了,看着跳动的火焰,他又惊又怕,但也有一丝说不出的期望。「啊……」随着腊油倾泄在他身上,他痛苦的大叫起来,主人毫不怜惜地的滴着,随着他的叫声兴奋着。这是她感觉最刺激的时候,看着被她污辱的男人,在她手下颤抖、惨叫,是她最享受的时候。
琳丹拿起鞭子,对所有滴上腊的地方进行抽打,睾丸和阴茎打的较轻,只要腊掉了就行,肛门附近用力比较大,可以看到飞散的腊花,很刺激。打掉了所有的腊后,主人看着他红红的阴部,到冰箱里拿了一块冰块,在那些红的地方涂抹着。刚热完,又冷,强烈对比的刺激,使他打了一个激懔,当主人把剩下的冰块塞入他肛门的时候,他绷直了小腿,抽畜着肛门,大叫起来。玩了一会儿,主人感觉累了,靠在床头抽起了烟,用脚在他的臀部和阴部玩弄着。她在他的肛门上滴了一些油,用大脚指和小脚指轮流捅着他的肛门,体会着他那热乎乎的直肠,对她脚指的包裹。
玩了几次后她发现珠子和穿珠子的绳子上有血,那些血和着润滑油,与他体内没有清干净的污物混合后,呈一种奇怪的棕红色。「第一次给他开苞,是不是玩的太狠啦?」她有点自责,停止了对他的虐待,解开了绳子。「把屋里收拾干净!」他抖着被捆麻的双手,「是,谢谢主人!」看着他趴在那里又擦又扫,我问:「疼吗?」「还好,能忍受。」「怕吗?」「不!不怕!」其实这时他的肛门真的觉得很疼,但也莫名其妙地感觉兴奋。打扫完后,他跪在那里,「主人,你看行吗?」「嗯,躺在那自己手淫给我看吧!」「是。」他躺在女主人的脚下,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闭上眼睛,回想着刚才的一切,很快就让体内的积蓄喷发出来了。主人待他喷完后,用脚在他身上沾了一些精液,抹到了他的嘴里。他非常不情愿的吃了下去,吃完后嘴里小声叨叨着:「奴才想吃主子身上的东西,主子身体里什么都是干净的,奴才身体里什么都是脏的。」「叨叨什么!今天什么也不给你吃!将来看你的表现再说!」「主子,求您了,如果看的上奴才,就让奴才给您舔,舔哪都行,奴才的舌头会尽力讨主子喜欢的,圣水、黄金都赏给奴才好吗?我就是您的厕所、手纸,求您啦主子,满足奴才这点要求好吗?」他趴在女主人脚下,不停的磕着头。
肉欲是很真实的,它那么的简单,那么的原始:仅仅只是一系列无法矫饰也没太大变化的难看的动作,但因此,你就完全可以相信它的真实性。而情感则很虚幻,太多的时候它可以被装扮成和其实质很不一样的某些别的东西。通常情感很容易被装扮的很美丽而且浪漫,尽管有时这种装扮只是下意识的。
肉欲很有着物质的属性,而情感则具有着纯精神的属性。
第六十章 婚后的生活
雨轩经常在射精后听到媛春说,「我不够,亲爱的,我还想要我喜欢更有劲儿一点的…。」他当然知道老婆的意思,但这让他很感自卑,特别是陆凯还在身边。当然,奴隶陆凯要比丈夫低一等。毕竟丈夫是丈夫,家奴是家奴。媛春每晚总是先要雨轩用舌头为她口交,然后她跪在床上,为丈夫口交,而陆凯则总是伏在她的臀后,或钻到她大腿的下面,用舌头继续为她口交。接着,雨轩会从她身后用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媛春总是要同时享受自己丈夫的阴茎在自己阴道内插送和自己奴隶的舌头在她肛门和阴蒂上的舔弄。
还有一种方式是主人夫妻采用类似动物的性交方姿势时,女主人趴伏床上,向上撅起屁股,陆凯很容易把头钻到主人胯下,他在夫妻主人性交过程时用舌头伺候夫妻主人也较轻松。有时男主人雨轩坐在椅子上,女主人媛春骑乘奴隶,家奴陆凯的头在男主人雨轩的两腿之间,男女主人接吻,命家奴陆凯在下为男主人雨轩吹箫、喝尿,女主人媛春在接吻过程中,因家奴在下为男主人吹箫,不停运动,女主可享受骑马的乐趣。
她甚至有点担心,是否自己性交过度。女友小曼让她不要担心,因为女性的性能力几乎是无限的。她没有阴茎,不需要象男人那样为了产生和维持勃起而费尽心机。尤其是女性没有生理上的「不应期「,没有性交后的疲软。因此她在客观上可以随时进行高频率的性交。同样,女性在性生活中的活动强度仅仅受体力的限制,却不必象男人那样顾虑阴茎的疲软。女性身体表面的性敏感区比男性更多更广阔,因此她在客观上可以比男性更多地变换性行为的具体方式。此外,女性可以连续地达到无限多次的性高潮,这更是男性所无法比拟的。
浑身汗流浃背又口渴的媛春命令家奴拿冷饮来,陆凯却为她端来一杯温开水,她开始骂人」混蛋,让你拿冷饮,耳朵聋了吗?你讨打呀!」
「混蛋,哪个说的?」
「这个臭奴才,想得还挺周到的,」媛春不再坚持了。「陆凯,过来,我要小便」雨轩懒洋洋的说道,他不喜欢妻子表扬陆凯陆凯乖乖地跪在雨轩的脚下,把他的DD含进嘴巴里。陆凯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他不仅用嘴为媛春主人口交,还要为主人的丈夫口交。他不仅成为媛春的马桶,而且还成为她丈夫的马桶,现在几乎每周都要被迫喝一次雨轩的尿。为了爱主人罗媛春,他不得不忍受雨轩的羞辱。虽然有时陆凯也可用阴茎去满足女主人,但他的主要任务是用嘴伺候女主人和她的丈夫,不仅要保证夫妻享受性交的快乐,还要保障她们生活细节上的舒适和便利。
婚后的头一个月,媛春集中精力调教陆凯,尽快适应新的生活方式。她想方设法的用雨轩羞辱陆凯,不仅让雨轩向陆凯的嘴巴里撒尿,甚至让雨轩鞭打陆凯,雨轩毫不客气,用力鞭打。陆凯痛苦不堪。直到陆凯彻底屈从了男主人为止。这时她才开始花些时间在心理上调教丈夫雨轩,有时她也会在家奴面前羞辱一下雨轩。渐渐地,两个男人都被媛春调教的百依百顺,三个人的性花样开始增多。媛春总是想出各种新花样来蹂躏和羞辱她身边的两个男人。但罗媛春是不会只满足眼前这两个男人的。她对男人的态度是:山外青山楼外楼——最好的男人在哪里?他不会在身边,不会在眼前,他永远在未知的远处,他就是下一个,下一个男人就是最好的,这是她的逻辑,并存在于许多女人的心底从来不敢公布于众。像一个疯子,谁也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可是她却一直在寻找,直到她芳华不再那一天为止。
婚后三个月,媛春只同美国人迈克幽会过两次。还有就是那个美国的何总,媛春陪过他一夜。姐姐家,她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去了,只是在电话上同迎春保持联系。姐姐的那个严川自然是天天盼着媛春光临,但媛春近来早把他忘的一干二净。倒是段丹青经常有机会在办公室里服侍她,她没有放松对丹青的调教,现在她对那个有些神经质的画家对自己的服侍越来越满意。虽然谢雨轩凡事总要顺从媛春,但现在他毕竟是丈夫,有时也敢同媛春争执几句。如果媛春真的生气了,她会毫不客气地打雨轩耳光,有时还会用鞭子抽雨轩。但媛春努力不当着陆凯的面这样做,她总是把陆凯支开,或让他出去买东西,或简单地让他到门外站着,然后她来执法。她不能也不愿乱了家里的规矩。毕竟丈夫是丈夫,家奴是家奴。媛春现在并不常鞭打陆凯,而且从来不让雨轩代劳。但她对陆凯仍然控制地很严格。她经常当着丈夫的面使用陆凯这个活马桶。2002年4月一个星期天的早晨。
由于厚厚的窗幔使睡房内几乎不见任何光亮。媛春并不知道时间。朦胧中她感到身子下面有种粘粘的感觉,阴道中胀胀的,不觉一阵迷罔。她伸手一摸,碰到麦克年轻而多毛的身体。她很快想起是怎么回事了。她探身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夜晶钟,发现已经是上午10点15分了。又躺了一会儿,她按了一下叫人的电铃,地下室里的陆凯立刻以最快速度赶了上来,跪在她的床边。一丝不挂的她掀开被单,露出匀称丰腴的身体,她指了指下身,陆凯立刻会意地将头伏进她的大腿深处。陆凯身穿蓝色运动短裤,跪在她的床前。她伸开双腿,让陆凯的头伏进自己的阴部。她看着他舔弄她那粘汲的阴部。她喜欢裸睡。据说女人裸睡可以保健。她听小曼说,裸睡能祛痛。裸睡的时候身体自由度很大,肌肉能有效放松,能有效缓解日间因为紧张引起的疾病和疼痛。有肩颈腰痛、经痛的人应该裸睡。二是裸睡能美容。没有了衣服的隔绝,裸露的皮肤能够吸收更多养分,促进新陈代谢,加强皮脂腺和汗腺的分泌,有利皮脂排泄和再生,皮肤有一种通透的感觉。三是裸睡护私处。女性阴部常年湿润,如果能有充分的通风透气就能减少患上妇科病的可能性。男性裸睡同样可以营造清凉之境,避免精子因为过热而活动力欠佳。四是裸睡享安宁。没有衣服束缚,身体自然放松,血流通畅,能改善某些人手脚冰凉的状况,有助进入深层次睡眠。
「打开床帘,」大约20分钟后,她命令道,陆凯立刻照办,「唰」的一声,阳光顿时撒满房间。她慢慢睁开美丽惺松的睡眼,努力适用明媚的阳光。「你醒了,亲爱的,」睡在她身边的麦克翻了一下身子,他也睡眼惺松,「让我再睡一会好吗?」麦克用生硬的汉语说道,他的眼睛并没有睁开。「好吧,你就再睡一会儿吧」
「包住,我要解小便。」
「哗哗啦哗啦「
虽然第二次结婚,但媛春觉得自己早已不是当年做少女时对爱那么看重,现在,她是无爱一身轻,虽有婚姻,但没有了电影小说里描述的那种「爱情」。已经四十多岁的她认为,爱情那东西,不可没有,但也不可太过认真,爱情如来一次月经,无非是前夜的腹痛与辗转反侧,途中的鲜红血迹,浑身酥软无力,接下来藕断丝连一阵,来回反复,到最后彻底干净。爱情如生理周期,自然规律不可逆转,通常有益健康,阻挠人则生病。因此,她有时也积极地配合身边追逐她的年轻男人,把「爱情」编得光彩夺目,搞出些眼泪与誓言,令时光倒流。但爱情和性一样对她不可或缺。就想人需要空气和水一样她翻身搂住麦克赤裸强健的身体,将自己赤裸的臀部露给家奴。「舔,」她只说了一个字,就立刻感到陆凯急切温柔的舌头舔吻在自己的屁眼上。罗媛春懒懒地躺在宽大而雪白的床上,头脑中散漫地回味着目前公司的情况。现在一大堆烦恼,但当前最让她操心的是江北另一块地皮。她盘算着怎样能让国土局的XX就范,在那个批件上签字。最近批地皮越来越困难,钱也没有6年前那么好赚了。XX区的那块地皮很可能拿不到手,好多人在抢,听说江泽民的侄儿也在争。最近她感到有点烦,儿子的学业一直让她操心,姐姐面临升职的最后机会,生意也越来越难做,做进口医疗耗材生意的人越来越多,达伟对公司上市一点也不热心,而何文海竟然同她最讨厌的XX勾搭上了。…她努力不去想回让她不愉快的事。对了,她想起那个叫周X的副教授。最近两个月公司请来的那个兼职药物专家一直在同她眉来眼去。周是南京医药大学的一个副教授,三十多岁,英俊潇洒。周X对她十分主动,她正在考虑何时「收割」。她要选个雨轩不在的时候,同周上床。希望周X下身的家伙也像他的容貌一样让人受用。还是不去想这些吧。她感觉着陆凯在自己肛门深处用力的舌头,那是一种十分熟悉,让她很受用的感觉。陆凯的确越来越知道怎样给她舔屁股,舔肛也能给她舔得这么舒服。一想到自己把过去的小情人变成了这么一个奴性十足的贱货,整天只知道跪她的脚下给她舔阴舔肛,喝她的尿,有时还吃她拉的屎,她心里涌上一股暖暖的莫名其妙的性欲。她闭上眼睛,摸着麦克身上那些金黄色的体毛,闻着他身上那股特殊的味道,她喜欢那种中国男人没有的味道,很性感。这个洋人很会做爱,每次都能让她爽到极度。她在耐心地等这个白人醒来,期待着两人再大战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