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劫】四、佳人遭虎吻 科幻武侠
四、佳人遭虎吻
虽然陆玄霜已成为史、陈两人的禁脔,但她毕竟是受到强迫胁行,有时想起自己的委屈,便会心生怨恨,对两人吵闹哭啼,甚至又捶又踢;而史大和陈忠除了强向陆玄霜逞欲外,对她倒也能百般容忍、逆来顺受,当真把她当千金大小姐一般供奉着。正也因为如此,陆玄霜对两人深厚的敌意,也在短短几天内迅速消失了。
陈忠一脸的不高兴,心中有气,便把马匹当做出气筒,不断鞭打着;马匹悲嘶不已,急向前驰。突然,由身后车篷内传出一阵阵女子的呻吟声及男子的喘息声,两道声音此起彼落,撩人心弦。
陆玄霜低着头,眸子半闭,双颊一片晕红,微启的朱唇兴奋地发出间间断断的呻吟声。史大亦发兴奋,那话儿更加卖力抽动着,抓着她乳房的一双肉掌更加狂烈地爱抚着;灵活的舌头,也在她雪白的背部不断的舔着。车篷内,两人营造出无比浓厚的春色。
今天早上,三人才玩过杂交的游戏;午时行经「福田镇」,在某家客栈打尖,陈忠又携着陆玄霜在客房内搞了一次,所以这个时候,理所当然该轮到史大「上工」了。是以史大嘻皮笑脸道:「嘻嘻!我失陪了。」
史大啐道:「要上山,自然就要往上走,这还要人教吗?中午我让你先玩过一次了,这次你就行行好,让我痛搞一次吧!」说罢便一溜烟钻入车篷中。
这等春色映入眼中,一般人哪按纳得住?史大的肉棒涨得要把裤裆子撑破了;一个是春情缭绕,一个是淫心大炽,不消说,一场嘶杀自然就在车篷内展开了。
陈忠心想:「既然史大说要一路往上走,那现在就不必再问他了,免得说我坏了他的好事。」听到篷内两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激烈,又想:「况且现在他们已到了紧要关头,更加分不开身了。」便选择了那条陡升的支径,催鞭沿路急驶。
史大紧紧地抱着陆玄霜赤裸的娇躯,一张脸在她柔腻的红颊上细细摩擦着;陆玄霜吁了口气,闭目不语。
史大爱极了陆玄霜,恨不得能和她连连出战,只因阳精方泄,阳物疲软,只好将她搂在怀,手指轻捻着她那晕红的乳头,过那肌肤之亲的乾瘾。
史大听了这娇声柔语,心中一酥,啾嘴在她红颊上一吻,淫猥地笑道:「大小姐,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只要能让你快乐地升上天,我什么都做得……」手指头更加卖力地揉捏。
史大笑道:「遵命,我心爱的大小姐。」拾起了地上的淫书,朗朗地念了起来。
陆玄霜以为转移史大的注意力,便可蒙混过去,岂知却打错了算盘?那「杏花天」一书内容极为淫秽,史大本已无意再行交欢,不料竟在淫词的激励之下,雄心淫性又起,便在陆玄霜耳边吐气道:「大小姐,再让我搞一次吧!」
史大指着自己怒涨的肉棒,喘气道:「可是它按捺不住了……」便向陆玄霜扑了过去。陆玄霜惊叫一声,急忙向后闪躲,却发觉下半身已被他紧紧抱住,才刚穿上的亵裤又被硬生生扯了下来。
她被史陈二人掳挟了七日,这七日中究竟被玷辱了几次,自己也数不清了。虽然每一次交媾都高潮连连,但她毕竟只是浅尝人道的少女,那经得起史陈二人不分昼夜地蹂躏?况且自己贵为小姐之尊,竟成了部下泄欲的工具,心中的羞恶恼恨油然而生,所以对于史大的逼迫自然抵死不从。
史大右手食指插入了她的肉洞之中,淫笑道:「就是因为你是我最宝贝的大小姐,我才会这么卖力地要让你爽呀!嘿嘿……」开始在她的肉洞中挖弄起来。
史大笑道:「遵命!」当即抽出沾满淫水的食指,挪了挪身体,将红通的龟头移向淫水潺潺的肉洞。
史大踉跄爬起,揉着头上的痛疱,向着车篷外怒叱道:「陈忠!死胖子!你在搞什么鬼?」气呼呼地穿上了衣裤,倏地往篷外钻了出去。
陆玄霜伸手拾起了地上的衣裤,想到自己竟沦落到被人逼奸的悲惨下场,不禁热泪阑珊,却忍着不哭出声来。
陈忠强声道:「是你说要一路往上走的!我只不过照你说的去做罢了,我有什么不对?」
陈忠怒道:「你当时正和大小姐快活着,叫你有什么用?你自己好色误了事,却来怪罪于我!呸!」两人斗了一阵子嘴,才开始修理轮子的车辏。
史大原本扭头和陈忠说话,突觉眼角馀光有道人影闪动,转头一看,才知陆玄霜已从车篷内跳出,飞身往前跑;当史大与陈忠起身追去时,已相距数十丈之遥。
当初陆玄霜一直把它插在发系上,后来遭到史、陈二人的挟持,受到两人的玷辱,自觉对不起白少丁,已不配再戴上这只金钗,便把它收藏在车篷内;岂知这次马车的据烈震动,竟把五凤钗给震了出来。
想到这,已然伤心欲绝,紧握住金钗,失声痛哭道:「大师哥,我对不起你……」当时史大和陈忠二人正在斗嘴,所以没听到她的啜泣声。
考虑良久之后,终于牙一咬,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逃不了,顶多再和这两名淫徒周旋就是!」穿上衣服,紧握金钗,吸了口气,倏地钻出车篷,没命似地发足狂奔。
眼前高木大林,一片阴黑迷蒙;陆玄霜慌不择路,发足乱闯,只往树多林密处钻去。奔了一阵,只听到背后喊声大振,四下有人大叫:「大小姐,这危险得很,快出来!」她心中更慌,七高八低的乱走,越行树林越密,到后来竟已遮得不见天日。
忽听身后有人嘿嘿冷笑,陆玄霜大吃一惊,回过头来,吓得一颗心几乎要从口中跳将出来,只见身后一高一矮两具形影,正是史大和陈忠。
忽地眼前一个黑影扑上前来,紧紧抱着陆玄霜不放。陆玄霜惊骇不已,眦目一看,正是陈忠。
陆玄霜喊着:「不要!不要!」身子左右狂摆,急欲摆脱陈忠的纠缠,只是苦于双臂已被陈忠紧紧拴住,动弹不得。
由于地面倾斜,陆、陈二人竟不自禁地往下滚动。史大一惊,忙伸臂阻挡;只是这滚势太强,史大被这滚势脱弹而出。陈忠这时也按捺不住,两手一松,抓住了身旁丛草,止住了滚势,却见陆玄霜仍向下滚落。
陆玄霜一心想逃,一时顾不得自己性命,紧握的金钗往他手上用力一戳,史大哀叫一声,急忙放手,陆玄霜顿时从陡坡直坠下去。
陆玄霜缓缓睁开了双眼,心中一片茫然;待欲起身,只觉得全身酸痛不已,又饿又累,下体略感灼痛,这才发觉自己躺在一幢木屋内的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虎皮被褥。她吃力地爬下木床,妙目四望,但见屋内的桌椅设备,尽皆木制;桌上烛光,把自己的影子托得长长的,显然已是黑夜。
屋内空无一人,陆玄霜推开大门,但觉眼前光亮耀眼,定睛一看,才知屋外升了一堆材火,火焰熊熊,烧材声劈啪作响。材火旁坐着一人,见到陆玄霜也不说话,冷笑几声,兀自用一柄弯刀削着一根木棒。
陆玄霜道:「是你救了我吗?」
陆玄霜见他开口粗俚,笑容暧昧,心想绝非善类,便淡淡说声:「那可多谢你啦!」立即踏步离开。
陆玄霜道:「方才我不是谢过了吗?」
陆玄霜脸色大变,退了两步,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
陆玄霜才逃出狼窝,又入虎穴,心中暗暗叫苦,不及多思,发足便跑。只听到背后哈哈笑道:「你他妈逃得了吗?」顿觉后心已被抓住,整个娇驱不自主地被向后拖去。
她本以为这壮汉不过是个山中野夫,自己是个习武之人,一拳便可撂倒,岂知他非但无动于衷,这一吼更如龙吟虎啸,充沛不绝,显然内力精沛,是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
陆玄霜痛得哇哇大叫,泪流满面。那壮汉却不知怜香惜玉,挥掌打个不停,怒道:「你的命是我救的,就应该好好报答我。你非但不知感恩,竟然敢打我?他妈的!老子这一生最气女人打我,女人一动粗,我就要抓狂!赏你几个巴掌,看你以后敢不敢?」
壮汉一声冷笑,剥掉陆玄霜全身衣物,双臂将她举起,向前轻轻一掷,陆玄霜顿时飞身而出,摔在十几尺外的地上,全身疼痛难当。
壮汉叱道:「还哭?哭什么?」忽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左颊上,顿时左颊发红,高高肿起。此时陆玄霜那还敢哭?吓得噙住泪水,泪珠只在眼眶中滚动。
陆玄霜眼前一黑:「难怪我的阴部总是微微发疼,原来……」想到自己的身体又被另一个男人蹂躏了,心中唏嘘,不禁轻叹一声。
沉默半晌,雷一虎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向赤裸的陆玄霜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后,淫笑道:「你不错嘛!脸蛋漂亮,身材惹火,正好适合当我的宠物。左右无事,你表演点馀兴节目让我欣赏吧!」
雷一虎道:「你怎么动也不动呢?快点玩弄自己啊!把自己的淫水给搞出来,淫水越多,待会儿你的痛苦就越少,嘿嘿……」
陆玄霜大骇,未免再受皮肉之苦,不禁栗声道:「你别打我!我做……我做就是了……」纵使有千万个不愿意,她只有牙一咬,伸出左手揉捏自己丰满的乳房。
此时,陆玄霜才真正体会出史大、陈忠对她的好;和这可怕的野汉比起来,和史大、陈忠在一起,简直像置身天堂般。如今自己由天堂掉入地狱之中,再也不得翻身了。
雷一虎淫笑道:「动作要淫荡点,反正这又没有别人,不必装高雅!」
「我好美啊……哦……」陆玄霜心中呐喊着,向上翘的乳头,充满了无法抗拒的诱惑,顿时伸手在自己细致柔腻的乳房上揉搓抚摸,纤纤玉指也不断地捏弄着乳头。
陆玄霜初时红着脸,从鼻上轻轻吐气,继而气喘嘘嘘,紧接着转成阵阵的呻吟声,偶尔夹杂着诱人的浪叫。原本睁开的双眼,也变得半开半阖,最后妙目紧闭,朱唇微启,陶醉在自己创造的太虚幻境中。
只见陆玄霜娇躯横陈,移肩扭腰,撩人遐思。左手爱抚着颤动的乳房及翘起的乳头,右手拨开桃源洞口的两片肉瓣,对着小巧的阴核揉捏捻转;这时淫水如匮堤般从肉洞中渲泄而出,沾湿了阴核、肉瓣及丰满的丛草,使得黑色的丛草看起来极为光亮晶莹;有时在兴奋之馀,竟以食指权充男人的肉棒。在自己湿漉的桃源洞中抽抽插插。
这般活色生香的光景,雷一虎看得红光满面,气喘不已。过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雷一虎兴奋大叫:「成了!」立即跪在陆玄霜的丛草跟前,手中多了根雕饰过的木棒;那木棒的形状、大小,无一不像是一个状硕男人兴奋时的大阳具。
雷一虎见陆玄霜的淫水涔涔流出,满意地点点头,便将假阳具正对花瓣的洞口,慢慢插入。陆玄霜突然感到有什么硕大的硬物插入了自己体内,不由得浪叫了几声,双手拼命地揉搓着坚挺的乳房,兴奋地扭动着腰枝。
从这一夜起,陆玄霜开始过着非人的生活。她要为雷一虎洗衣、烹调、挑水,所有苦差事都包办了,与以前的大小姐生活形成强烈的对比。她很清楚地知道雷一虎想把她调教成性爱的奴隶,她被迫在雷一虎面前大小便;进食时不准她用手去拿,只能像狗一样用嘴去碰;帮他洗澡时要对着他的那话儿用嘴吸吮。只要有时间,他便会想尽办法玷辱陆玄霜,逼她用假阳具自慰,稍有不从,便加以毒打,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虽然只过了短短五天,陆玄霜却已彻底的觉悟到,自己只不过是雌性的动物而已,原本娇纵的性格,也产生了极端的改变。
陆玄霜「嘤咛」一声,将那话儿吐出来。肉棒早已涨得巨大坚硬,红筋脉动,龟头湿漉漉的,光亮无比,陆玄霜兴奋地用自己的粉脸摩擦着那根肉棒。雷一虎道:「喜欢的话就用舌头舔……」陆玄霜立即伸出舌头,从龟头向上舔过去,尤其在龟头的下缘舔得特别仔细。
雷一虎抓住她头发的手开始操纵,让她的头前后移动,红通的肉棒就像活塞一样在她的嘴进进出出,而她也陶醉在那样的摩擦感 .雷一虎便让她的头自由运动,自己伸出双手,在陆玄霜颤动的乳房上揉揉捏捏。
雷一虎这时双手也放开她的双乳,左手抓住陆玄霜后脑勺的长发,一前一后地推动,而右手在她柔嫩白晰的裸背上抚摸着。两人变换姿式,配合得天衣无缝,陆玄霜得嘴始终吞吐着他那雄壮的肉棒。
舔将完毕,雷一虎随手往地上一伸,拾起了地上的假阳具,反手一握,往陆玄霜那湿淋淋的桃源洞口插将下去。陆玄霜全身一颤,立即加快了嘴巴的动作;雷一虎也迅速操作着假阳具,她的桃源洞中抽抽插插。
雷一虎疼痛难当,一声惨叫,把陆玄霜狠狠推开,双手紧下体在地上翻滚着;而陆玄霜也噙着泪,轻着自己桃源洞下的肛门。原来雷一虎在极端兴奋之下,失去了理智,将手中的假阳具往陆玄霜的肛门插入,陆玄霜疼痛难当,一失神便往雷一虎的巨棒咬下去。
陆玄霜惊骇已极,尖声道:「饶命呀!我不是故意的!」身子一偏,迎面而来的掌力往头顶上掠过,「碰」地巨响,木屋大门顿时被击成粉碎,屋外的大雨喷洒进来,洒得陆玄霜满身飞雨。
只见大雨滂泊的绝谷中,一对赤裸的男女正自追逐着。谷中道狭石碎,陆玄霜的速度打了很大的折扣,不多时雷一虎的巨掌已向她身后搭了过来。
走了几丈远,雷一虎感到背后一股杀气,正欲转过头时,只听得一声怒叱:「快给我放手!」一剑向扯住陆玄霜长发的手掌削去。
雷一虎怒目横眉,沉声大吼:「你们是谁啊?插手管啥闲事?」
这二人正是史大和陈忠。自从陆玄霜跌入绝谷之中,史、陈二人便发了疯似地寻路找下来;由于谷深坡陡,径蹊难觅,这一路下来可真费了好大一番手脚;几天下来,费尽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下到谷来,偏偏又遇上了谷内大雨淋漓,两人咒天骂地,正愁找不到躲雨之处时,忽听到大雨滂泊声中,夹杂着陆玄霜的哀叫声,不禁拼命地飞奔前来,挺剑阻止了雷一虎的暴行。
史大见雷一虎一丝不挂,那话儿晃呀晃着,不禁皱眉道:「哪来的浑汉?光着身子献宝啊?老子阉了你!」一剑便往雷一虎的那话儿削去。
史大心中暗暗叫苦:「这浑汉掌力可真惊人,我可不能输啊!免得被大小姐瞧不起,说我连个山中野汉也制伏不了……」心念一转,转守为攻,剑尖立即往他下盘刺去。
史大持剑的虎口剧烈疼痛,长剑脱手落地。雷一虎又一掌击来,史大眼明手快,向后一纵,顿时躲开对方的攻击。
史大急道:「这家伙太厉害了,我打不过他。」伸手将陈忠怀的陆玄霜抱了过来道:「换你上!」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脸色大变:「这可不是「黑虎断魂掌」吗?那么这家伙是……」两人皆不约而同地哆嗦起来。
史大大冒冷汗,颤声道:「这次恐怕罩不住了,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武林中闻名色变的江南四大淫魔「豺狼虎豹」之一的那只雷老虎了……」
雷一虎确实是江南四大淫魔之一。「豺狼虎豹」四大淫魔,在江南一带奸淫掳掠,危害良多;雷一虎更是喜欢凌虐良家妇女,先奸后杀,受害的女人不计其数,曾数度引起武林的公愤,武林中卫道之士也曾多次配合官府,围剿四大淫魔,只可惜连连失败。
史大自知难敌,只得陪笑道:「原来是轰动武林的雷先生,失敬失敬!我们家大小姐这几天受到您老的照顾,真是万分感激……」
只听史大又道:「只是大小姐她离家数日,我们家老爷可急得很,咱们身为属下的,奉命把小姐找回,若是还把小姐留在这,可就说不过去了。我看这样吧!您让我们带走大小姐,让他们一家团圆,我保证明天一定送来几个天姿国色、妖冶动人的美女来服侍你,让您老人家玩个够,您佬意下如何?」
史大大为吃惊,立即低身闪躲,不料雷一虎内力惊人,拳风从史大头顶上掠过,竟把史大扫出数尺,瘫倒在地。
雷一虎狞笑道:「臭婊子!你逃得了吗?」话未说完,人已拦在她面前,一把将她高高抓起,又重重抛在地上。陆玄霜惨叫一声,眼前一黑,便即晕死过去。
正要发足离开,忽听得背后史大叱声道:「雷一虎!看招!」雷一虎转身一眺,忽然眼前一黑,双眼刺痛不已。雷一虎眼哀嚎,痛苦不已。
史大见机不可失,呼地一脚踹中雷一虎的丹田后,立即扶起了陈忠,抱着不醒人事的陆玄霜,发足便跑,任凭雷一虎在背后如何地破口大骂,也是头也不回地逃离这恶魔禁地。
这农宅位于「福田镇」的边陲地带,四周绿草如茵,花木宜人,昼可闻鸟叫,夜能聆虫鸣,倒不失为养病的好处所,兼以史、陈二人细心照顾之下,陆玄霜病体恢复极快,神智也逐渐清醒过来;史、陈二人唯一感到不同以往的,是病愈后的陆玄霜,个性有了很大的转变,原本娇纵霸道的大小姐,似乎变成了温柔婉约的小女人,对史、陈两人的态度,显得卑躬温和,似乎不再视自己为大小姐了。
「不行!」怎知陈忠竟反对道:「大小姐的个性大变,可见心灵的创伤还没恢复,咱们千万不可乱来……」
陈忠正色道:「这几天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游戏也该结束了,咱们自己的命不好,没道理把大小姐也给拖下水,咱们老是用强硬的手段,虽能逞一时之快,但难保下次大小姐不会又找机会逃走,更难保证不会再遇上第二个摧花淫魔。为了大小姐好,咱们还是放她回去吧……」
只看到陈忠一个箭步挡在史大面前,手中多了把长剑:「老史,咱们兄弟十几年了,一向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甚至女人都玩同一个,可说有着过命的交情;你一向比我机伶得多,做你的搭档,我很少吃亏,所以我一向都依你。以前咱们一直都妄想着能和大小姐痛痛快快大搞一番,在你的当机立断之下,果然梦想成真了,坦白说,我真的死而无憾了。既然咱们的梦想已经如愿了,为什么还不能收手呢?大小姐是无辜的,她应该回去和白少爷成亲,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才是,和我们在一起,我们能给她什么呢?史大,放了她吧!如果你真的要硬来,做兄弟的只好撕破脸了……」把剑一横,一副凛然之色。
是夜三更,月兔低垂,银光洒落在农宅,恬静异常。
偷偷来到门前,但见房门虚掩着,心中大喜:「天助我也……」兴冲冲移动脚步,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一看,床上睡的,不正是勾人欲火的陆玄霜却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