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第二十卷 海的彼岸 异国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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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耸天一族始于渤洄,也终将回归于渤洄。而超越了耸天,强暴了海之眼的强者风长明,最终又将回归于何处……

  第一章 叛·最终之章

  第三章 换个地方继续游戏

  第五章 亲大陵·前进吧

  曾经有人说过:女人,她们的真是力量,绝对大于她们柔弱的外表很多。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多多少少证明了这句话的真实性。她们以她们的力量,摧毁了“北陆七霸”中的谭淇,即使有着血灵相助的裂铙,也被这三个女人逼得节节败退,而处于西陆的巴罗金本人,相对于他的女人来说,似乎弱势些,他一直不敢贸然进入西沙山道,泸泾又不从“西沙山道”出来跟他“决一死战”。他只得守在西沙山道入口。这守得让他感到非常窝囊,他知道西沙山道易守难攻,可他好几次冲动得想挥军直入,以“大代价”换取这场战争的胜利,然而,他的三个女儿,却不赞成他的这个做法。

  伊芝是巴罗渺的母亲,巴罗渺能够想到的,她当然也能够想到,只是,她也像巴罗渺一般,得不到确凿的证据,因为风长明与泸泾那一战,在西沙山道里,伤亡确实非常之巨,并不像打“假战”,那次战争,似乎是“真战”,然而奇怪的是,风长明竟然败给泸泾,那席里之师也竟然归降,这似乎于理不合,但毕竟是败了,且付出惨重的代价。更深一层,原因是,海之眼本身没有绝对的忠诚,战争也没有任何绝对,那席里的归降,也不能说是对冰旗的背叛,毕竟战争,没有谁背叛谁,战争是以生命为代价的,人们总有保留他们的生命的权利,当战败之时,归降或者也不能说是一种耻辱——人总有其生存的本能和权利的。

  伊芝也清楚巴罗金的这种想法,所以她也不指望巴罗金能够北上救师,但冰旗离她最近,若冰旗联合血灵、裂铙,则她必败无疑。以她的智慧,她了解她自己的处境。可是,她没有办法退军,虽说与血灵、裂铙的战争中,她是处于优势,但她并不能像灭谭淇一般,很快地把血灵、裂铙给灭了。但她如果当即退兵,则血灵和裂铙乘胜追击,她或许败得更快、更惨,因此,她难以退兵,即使能够退兵,她也不愿意退,因为一旦退兵,漠九和参赞之师就会受到芜族、血灵、裂铙和风长明的夹击,彼时,巴罗金就只剩下西境战场,一旦漠九和参赞败下阵,整个海之眼的势力便会合围西境,那时情景,是伊芝不敢想象的。

  在伊芝的担忧和推断中,伊芝迎来了琳达和伊莹,此两女乃帝都六十个处女之二,当初是漠九安插在景艳楼的女奴,不料赶上风长明那档事,于是成为风长明的“救命六十处女之二”。像风妖一般,漠九本身也在帝都各种场合按察他的人手,漠九安插在“海艳楼”的,其实不仅仅止于这两女,只是当时只有这两女属于处女,便被风妖高价买来了。当时漠九也不知道,两女所献身者竟然是西陆的白明,后来得知,便让两女变成卧底,待在白明身边,以便监视白明,可最后,白明变成了风长明。世事往往难以预料!更难预料的是,他从两女的口中,得知漠伽和参潜儿都钟情于风长明,这也是当初漠九对参赞说出那番发人深省的话的原因。

  其时,巴罗廿一年一月十二日,中午时分。

  “芝姐!”悦云小声地叫了伊芝,因为伊芝似乎不应该在此时发呆的。伊芝清醒过来,看了两女一眼,又看了看姒娜,她道:“你们两个为何不待在风长明身边?”琳达道:“我们想,只是我们有任务。”

  伊莹道:“帝后,我想你错了。我们是可以背叛帝都的,但我们不能背叛九爷,因为九爷对我们有栽培之恩。若非九爷,我们早已经不在人世。”

  “可我们真的不想背叛风长明……”伊莹说到最后,有些哽咽,她的情绪感染了琳达,伊芝从两女的眼中,看到一些眼泪。这些眼泪,是因为风长明而流的,正因为这些眼泪,让伊芝相信她们最终选择背叛风长明。其实这并不能说是背叛风长明,因为她们一直都是漠九的间谍,但另一个事实是,她们也是风长明的女奴——这个身份,是以她们的纯洁的处女之血染红的,无比真实!伊芝道:“我也不想你们背叛你们的男人太多,你们只要告诉我两个问题就可以,其他的,我不问你们。”

  “第一,风长明和泸泾是否达成了联盟协议?第二个问题则是,风长明和钛族三霸到底是什么关系?”

  悦云惊道:“你们只知道这么多?”

  伊莹的话,叫三女不得不信,她们在风长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风长明爱睡,且耸天的人,确实不惯跟女人谈论起战事的,至于那股做爱的劲儿她们是深信不疑的,记得风长明强暴她们的那一晚,整个晚上,她们都被风长明折磨,她们差点被他给操死……

  伊芝想了想,道:“那你们就留在我身边吧,如果我们击败冰旗,到时我看能否保住风长明的命,也算是对你们的一点交代……唉,可惜他们渤洄之人,都非善辈,虽然有着孩童般的天真,却也有着原始的杀戮之心。”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十六日。

  虽然在北陆战场上,秦岭不敌钛族三霸,但在铙族战场,谭淇被灭,血灵和裂铙受到伊芝军队的重创,根本无力救援冰旗,风妖追击漠九,若不能途中截住漠九军团,则冰旗被漠九、伊芝、参飘三面合击,必败无疑,冰旗一旦落败,伊芝、参飘、漠九三面会师之时;即使风妖赶追过来,就是被三军合力之结果,风妖的败也是可以预见的。至于西陆战场的泸泾之师、炽族大军、烈古旗则被巴罗金拖着,这西陆三个势力若想胜过巴罗金,似乎仍然没有可能。假如冰旗和风妖的势力被铲除,则钛族三霸亦紧跟着会被灭,其时,秦岭、漠九、伊芝、参飘再回师至西境战场,炽族、泸泾、烈古旗的败亡亦属必然。因此,冰旗的被围击,似乎是整个海之眼战争的关键。在这战场中,如果冰旗败阵,则海之眼便会被巴罗金再一次的征服如果冰旗获胜,巴罗金也许就会从海之眼的历史中消失,巴罗金王朝亦随之沉没在茫茫的海洋……

  可是,出乎巴罗金预料的是,炽族竟然玩阴招,竟然由西南方向绕过西境,截断了南面帝都的供给线,这让巴罗金愤怒,他欲放弃整个西境,而杀往炽族,旦巴罗渺不同意。因为按巴罗渺的预测,西境的供给,能够坚持到冰旗和芜族落败之时,非不得已,万不能离开西境,一旦放弃西境,即使能够灭掉炽族之师,泸泾和烈古也会由西境直抵北上,到时参飘和漠九背后受敌,这战事就会产生很大的变化。

  炽族是芭丝的种族?巴罗金是记得这点的。

  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七日,漠九和z参赞大军由北袭来,并分两路。似乎要包围冰旗,但是,令海之眼惊震的事情就此发生了,漠九所率领的大军竟然截杀伊芝军队、参赞所率领的军队亦直指其女儿所率领的帝都军团,这不但叫伊芝感到突然,参飘亦为之傻了,面对父亲之师,参飘只得无条件投降,此时一直尾随在漠九后面的风妖也加入战斗,伊芝面对漠九、风妖和风长明,任她再大的本事,也无力回天,她惨败而退。

  巴罗金在这时候,恢复了其以前征战万里的气势,似乎正是这种危险关头,刺激到他耸天的狂妄和大无畏,使得他沉寂已久的战魂重新回到他的体内,叫他的热血沸腾,这个战争狂人再次叫海之眼惧怕……

  也许,耸天的存在,在海之眼,亦是一种悲哀……

  他想,泸澌被他背叛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他一样的悲哀和愤怒呢?

  巴罗二十一年二月十二日,血灵、裂饶、冰旗、芜族、漠九、参赞会师,钛族三霸亦代理降军秦岭南下,于巴罗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会合与原乌诺的首城,本来乌诺已经随漠九归降,但是,风长明发令斩了乌诺父子,因为风长明始终都记得乌东曾经毁了风姬雅的大木锤,叫他的姐姐哭泣,众将对此有意见,可风长明不管这些,他让骞卢使用斧头把乌诺父子的头颅砍了下来,并且把乌诺的男性家属全部坑杀,把乌诺的女性家属充军为奴,这多少显示了风长明在战争中的残忍。然而,战争这东西,本来就是胜者为王,胜者可以随意地处置其战利品的。

  睡醒后,他要巴罗金从海之眼灭亡……

  他和漠九背叛巴罗金,其实有着他们的原因,参赞是因为他的小女儿参潜儿,漠九是为了他的孙女,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从漠伽那里得知,风长明乃泸澌和芭丝之子。

  巴罗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五日,炽族、烈古和泸泾抵不住巴罗金的狂攻,向冰旗求助,蒂檬不得不把熟睡中的风长明叫醒,风长明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蒂檬把所有的重要女性俘虏押到浴池净身,蒂檬问他为何,他说:我说过,我要强暴海之眼,这是我在母亲墓前发的誓言。

  她多希望,他永远都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在雪城里爱睡的纯真孩子……

  “你杀得了吗?啊哈哈……”风长明回头狂笑,参彪一愣,风长明已经进入地牢,他要追过去,骞卢一把斧头挡住了他的去路,骞卢道:“你的妹妹是参潜儿吧?那小处女,一直都嚷着要我们的少主破她的处,你在这里捣什么乱?”

  “你看得到吗?你都进不去,怎么能够看得到?海之眼就是这样,胜者可以任意处置他的战利品,谁叫你那个叫参飘的骚姐姐要带兵打我们少主?你担忧也没用,不如跟我过去吧!这场战事可是还有很多俘虏的,那些俘虏有很多都是小处女,倒不如我们过去安慰那些小处女,你觉得如何?”骞卢淫淫地道。

  “真的?那真是太感谢了,记得给我的女人下几个种。来,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小子,快跟我过来,我带你去见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多,大概现在就三十来个,你在她们身上多努力,也帮我弄二、三十个儿女出来。嘿嘿,想不到你这小子愿意借种给我,哈哈。”骞卢拖住参彪就跑,参彪叫骂道:“老头,你别指望我,我绝不借种给你,我也有很多女人,我回去陪我的女人。操你妈的,借种给你,不如找我的女人好好地下种!”

  “我干你娘!我当然选择小处女,谁要你那些烂女人?老头,让你瞧瞧我参彪的厉害,叫你老脸不知往哪搁!”

  两人拉拉扯扯,骂骂咧咧地离开,其他的人也各自暗叹,悄悄地离去了。

  伊芝、姒娜、悦云、巴罗渺、巴罗影被关在同一个牢房,参飘、参兰、参潜儿又为一间,身为强者比赛的两届冠军奥菲及布妮被关在一起,而田篮和田金又被关在同一个牢房,芭娅独在一个牢间。

  参潜儿叫喊道:“大笨象,你为何要关着我!”

  “一点都不好玩,我被关在这里,很久都不得洗澡,身体又脏,又没有地方可以玩的,我以为你会很快就放了我,可你不放我。我刚刚才可以洗澡……”参潜儿说个不完,似乎并没有因为她成为俘虏而忧虑,反正她知道风长明不会伤害她的,她就什么都不怕了,只是被关在这里,实在叫她难受。

  田篮却叫了起来:“风长明,你要如何对待我们?”

  田篮惊喜地道:“那你是不杀我了?”

  田篮吐出一口气,道:“那我就为你而战。”

  这里的俘虏,都有一定的武技,如果不用铁链锁着,这地牢也关不住她们,对于那些武技特别强的,还特别地封了她们身上某些经络,叫她们使不上武技,比如姒娜、奥菲、布妮、悦云、巴罗渺和参飘六女,就被封了经络,叫她们体内的气脉不相通,再大的武技也使用不上来。

  田家的人,多数瞧不起风家的人,田金自然也是瞧不起风长明的。

  隔着牢房,参兰被问,她的脸就红了,她道:“干你什么事?你管好你自己。”

  风长明道:“那就是说,你还没嫁给殿下?”

  田篮听得极不是滋味,他道:“风长明,你明知道我妹妹和参潜儿一般天真无邪,为何还要如此地戏弄她?”

  田金这次似乎是明白了,她道:“我不让你捅。”

  “你说你跟巴罗耸不是夫妻,你怎么证明?”风长明故意问道。

  “我没良心?”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巨拳轰在田篮的太阳穴,或者是用力恰当,田篮的脑袋没有被轰烂,只是当初昏死过去,他朝守卫的女兵喊道:“把这臭家伙抬出去,放他离开,再把地牢的门锁紧了。”

  “你哭什么?田篮他没死,我只是把他打昏,那是我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才给他一条活路的。你如果再哭,我就踩死他!”风长明很讨厌田金的哭闹,田金听了,立即不哭,她问道:“真的没死吗?”

  田金立即破涕为笑,道:“谢谢你不杀我二哥。”

  “我……”

  “你要对我们怎么样?”田金问道。

  参潜儿道:“你在这里,我就在这里玩。”

  参潜儿似乎知道强暴是什么,她想了想,道:“你想强暴我?”

  “可是,我不用你强暴的……我把处女留给你哩。”参潜儿很天真地道,在牢房里的众女,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如此说话,参飘也终于明白为何出纳赞要背叛巴罗金,这都是因为要保护参潜儿不受到伤害。

  参潜儿的小脑袋又呆了呆,道:“可以不强暴她们吗?大公主和二公主,她们都是你的女人耶,你进来这么久,都没跟她们说话,她们会很伤心的。”

  风长明不敢与巴罗影对望,他朝地牢里的十二个女守卫喝道:“把她们全部移到同一个牢房里,锁在铁栏上,脱光她们的衣服……”

  风长明让十二个女守卫把地牢里的十二个女犯锁在地牢的牢栏上,这十二个女犯都是赤裸的,而且四肢被锁,每个人的姿态都像极了一个字:大。

  原来女兵们锁绑女犯的时候,风长明闲着无聊,就随手抱来一个女兵,大干了起来。

  她以前也吵着要风长明和她玩,可风长明总是没有和她玩这个游戏……

  床的对面,就是铁牢的正面,其上锁着伊芝、悦云、巴罗影、巴罗渺,以风长明的角度看去,左侧棉绑锁着参兰、参潜儿、参飘和田金,右面则是芭娅、奥菲、布妮、姒娜。

  看着这十二个女人,风长明有种错觉,似乎是武技越强的女性,其身段越是强蛮,或者她们的胸部都比一般的女性要大,就以这十二个女人来说,参飘、姒娜、奥菲和布妮,这四女的乳头是硕大无比的,其中以奥菲的乳头最为巨大,及得上血灵的。

  可以想像的是,她们虽然没到达情欲横流的地步,但她们底下的那穴都没来由地潮湿,纯洁如参潜儿亦不例外——其实处女最容易流水。

  “十七。”

  女兵不回答,她略略地低下头,风长明看了看其余的女守卫:这里的女守卫都很年轻,最小应该是十六、七岁,最大的也只有二十四、五岁。他把掩胸的小女兵抱过来,那女兵挣扎,却不敢叫骂,风长明就道:“凡这里的女人,我不管你们是否有丈夫、有情人、有孩子,也不管你们是处女还是淫女,都给我把衣服脱了,否则,我把你们丢出去给男兵们奸淫,你们是愿意让无数的男兵奸淫,还是给我一个人奸淫,随你们选择!”

  风长明看看悲伤的巴罗影,他走到巴罗影面前,抚摸着她乳头上的齿痕,道:“我本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你应该知道的。我的母亲,曾被你的父亲强暴,我在我母亲的骨骸前宣誓,要强暴海之眼。也许我母亲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我不是!我这趟不顾海之眼的生命,联合西北陆各霸军与南陆帝军厮拼,死伤无数,但我,不曾给予那些伤亡的人半点的同情。你毕竟是选错了了!”

  风长明带血的嘴唇含住她的耳珠,道:“你母亲,并非第一次被我奸淫。”

  悦云叱骂道:“风长明,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我女儿?她为了你,付出了多少?”

  “不好玩,你锁着我,我很累。你放开我,我不玩了。”参潜儿道。

  参潜儿就道:“有什么奇怪的?长明哥哥的尿尿棍一直都是这样的,长明哥哥为何要像殿下?”

  “嗯。”田金含糊地答道。

  风长明回头看了看姒娜,笑道:“巴罗耸曾经一度想跟我抢蒂檬老师,我怎么可以不抢他的女人?啊哈哈……玩过正好,不必哭得让人烦。”

  田金是“一根筋”,参潜儿则是“白痴”,所以,在雪城的时候,这两个少女很少玩在一起,因为她们只要在一起,就会发生吵架、打闹的事情。

  风长明道:“潜儿,安静,你再吵,我就让你出去。”

  田金的乳头被风长明抓摸,她骂道:“死风长明,爱睡鬼,你再不放手,我就叫我大哥杀了你!”

  “我做的,就是你和巴罗耸做的事情。”

  “不想也罢,反正我是在强暴,又不是在与你做爱,我风长明和你田鸡,从小就不在一起玩,也谈不上什么关系。”

  “虽然很讨厌姓田的,也很讨厌你这又笨又爱面子的家伙,可是,你长得还算尽人意,就勉强一下自己,啊哈哈……”风长明狂笑起来,他双手抓住铁杆,趴身过去,咬住田金白嫩的颈项,田金的身体略挣扎,叫道:“死……风长明,别压着我,我被锁在上面已经很累了,你想压死我吗?放我下来,我跟你到床上去玩好了,这样好累!你……别咬我颈,好痒……”

  田金感受到他的烫热的圆性特有的挤压,敏感的叫道:“风长明你要干什么?”

  “可是,你不能进来……”

  “滋味如何?不比巴罗耸差吧?你也不错,技巧很纯熟。看来巴罗耸没少教你!”风长明突然离开她的嘴唇,一手抓铁杆,一手按在她的乳头上,田金娇喘未平,含愤地盯着风长明,红润的嘴唇紧了,不说一句话。

  田金咒骂风长明的时候,风长明的臀部突然一挺,本来顶在她的阴道口的男根,突破而入,那粗长的男根撞得田金痛呼惨哭,风长明看着她痛苦难忍的神情,他越是兴奋,尽全力地抽插,喊道:“田鸡,巴罗耸再过一万年也杀不了我,我倒是让你看看,是巴罗耸让你快乐,还是我风长明叫你狂叫!”

  田金哭喊起来,她的四肢被锁着,推不开风长明,只能无意义的痛呼惨叫,风长明仍然猛烈地动作,那粗长无比的男根,迅速地在田金紧夹的蜜道里出入……

  风长明狂插一阵,田金惨哭泪急,哭叫道:“风长明,我恨死你了!”

  “风长明,她在流血!”参兰突然惊道。

  他握着粗长的物事,再次刺入田金的血穴,田金当即又叫痛起来,哭道:“死风长明,你骗人!你说像殿下一般和我玩,殿下每次都没有进来的,他每次要进来,我都觉得有点痛,就不让他进来了,可进来好深、好痛!我恨死你,死风长明,我以后不能做殿下的老婆了。”

  “你的东西比殿下的又大又长,殿下都没有进来,你却进来那么深,人家都出血了,好痛……”田金埋怨风长明,她毕竟同参潜儿一般,都属于年龄比较小的少女,不懂得太多。

  “关你什么事?”参兰硬声回答,她可不像田金那么幼稚,也不像参潜儿那般傻。

  “死风长明,你给我回来,回来……”田金正被吊在半空中,高潮欲来未浓之时,风长明就离开,这岂不是要她的命?虽然初次之痛叫她难以忍受,可是,风长明长时间的抽插加上其淡淡的淫香的作用,她已经情火燃烧,正准备享受第一波高潮的时候,风长明就从她的体内抽出来,她若从天堂掉到地狱,那滋味可一点也不好受。

  “那你杀了我,死风长明,刚开始的时候插得我好痛,后来人家快乐了,就离开……你杀了我好了,我现在好难受!你回不回来?”田金哀求道。

  田金怒骂:“死风长明、死爱睡鬼……”

  风长明突然捏住参兰的下颌,强吻参兰,参兰最初不愿,可后来也只得接受了风长明的吻,一吻结束,风长明道:“你接吻的技巧还不如田鸡,看来传言有些假,你与巴罗耸应该没发生过什么。”

  风长明轻笑,道:“待会你就和我发生很多很多的事情了,我会叫你哭得比田鸡还厉害,当然也一样流血,嘿嘿。”

  风长明笑道:“不要这般诅咒将成为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我,那样可对你半点好处都没有,若非看在你是潜儿的姐姐的份上,我可没这份闲情跟你在这里瞎扯,我早就捅进你的下体,让你承受我的男根的力量!”

  风长明没看参兰和参潜儿,他掉头走到姒娜身前,趴靠过去,臀部一挺,就把带着田金的处女鲜血的粗长家伙顶入姒娜的通道,然后发狠地抽插,自从在帝都那次,姒娜便有很大的一段时间没与男人欢爱,此时又受风长明的淫香浸淫,甚是情动,风长明的进入,对她来说,也已经熟悉,因此,风长明一阵抽插,她的欲火就难以抑止,欢悦地呻吟起来,风长明那根带血的肉棒,在她的骚穴里进出一阵,渐渐地被她的淫液泡洗干净,风长明被她的肥穴紧夹,甚是舒服,一手揉搓着她的豪乳,一手由她的股沟弯回来,抚摸她的肥穴,头靠在她的肩上,吻咬着她的洁白的颈项,姒娜不能抗拒风长明奇特的宝贝,很快就来了第一波高潮,主动向风长明索吻,风长明也不拒绝她,与她来了一个长吻,把她推上情欲的峰潮,便退了出来。

  他一边抽插,一边看看其余十一个女兵,从她们的年龄和神态之中,他猜测这十二个女兵,有五个是处女的。

  巴罗渺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怒道:“风长明,你为何要如此地伤我们?”

  巴罗渺道:“你不把我放开,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强什么奸?我什么时候不愿意了?你锁得再紧,也只能说明你变态,并不能说明你是在强暴。这里的女人,除了这些女兵,有哪几个不是和你做过的?你还强暴?要强暴,就去强暴海之眼!”

  巴罗渺喊道:“我不管,你把我放下来,你要怎么,随你便,你知道被吊挂起来,有多累吗?”

  他忽然顶插入巴罗渺深长的穴,巴罗渺轻呼一声,双眼迷离地怨瞪着他,怒嗔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老公吗?”

  “唉。”巴罗渺轻声叹息,她已经无可奈何了。

  风长明的抽插是强劲有力的,加上淡淡的淫香味儿,巴罗渺的第一波高潮很快地来临,风长明从她的体内抽出来,移身到伊芝的身前,靠身过去,搂住伊芝一阵劲吻,下体的硬物就此塞入伊芝那潮湿的骚穴,喘气未过的巴罗渺看到风长明从她的体内刚抽出男根,就把沾满自己爱液的男根插进了她的母亲的体内,虽然她明知道风长明和伊芝原来也曾有过,可是,此时看着自己的男人的阳物刺入自己母亲的穴,她真的不知自己心里是何滋味,似乎什么滋味都有,她就是分不清楚,她想,自己从母亲的那个穴里出生,自己的男人刚把生殖器刺入她的穴,又刺入生出她的母亲的穴,不知母亲是什么样的感觉?伊芝似乎也没有什么感觉的,她除了快乐的呻吟,估计也难有别的感觉,即使有,此时她也懒得去理,伊芝是那种在性爱中,可以把一切的理智都淹没的特殊人类,一旦情欲侵袭她的身心,她的脑袋就永远都不能够冷静下来,巴罗渺似乎也承袭了伊芝的这种特质。

  她此时竟起一种变态的快感,像是沾着女儿爱液的男根,令她特别兴奋!她的呻吟淫叫,比她的女儿还要疯狂,在这地牢里的人,几乎无法想像她就是帝都的高贵雅气的伊芝帝后,可悦云和姒娜是清楚伊芝到了情欲奔放之时,是世上少有的荡妇……

  风长明笑道:“就这样。”

  风长明插够了两母女,插得她们安静,叉得她们认命,插得她们最终接受这个事实,他才停止玩弄她们母女,随手抱过一个较高大的女兵,让兵挂在他的胸前,他一枪就捅进她的肉穴,这女的并非处女,因此风长明的进入,令她是感到快感的,在风长明的胸前轻摇起来,风长明挂着她,走到参兰面前,道:“参兰,该跟你算算总帐了,你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我只答应过,不伤害你,却没有承诺不伤害你姐姐……”

  参兰在风长明注视她的时候,她本来也想再吐口水的,但听了他这话,她的嘴就紧抿,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真的就向风长明吐口水。

  风长明邪恶地道:“他会过来的……不过,待我强暴你们之后,哈哈……”

  “我还没有强暴够,你现在这么有劲,看来你是还想要我继续强暴了?”

  参潜儿忽然哽咽道:“大笨象,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的晶莹的眼泪流了出来,此时传来巴罗影幽幽的一声长叹,风长明的心忽然一痛,回眼看了一看巴罗影,他发现,巴罗影那双忧郁的眼睛,也含着眼泪……

  牢里静成一片,没有人回答。

  他走到参兰面前,喝道:“把她的脚锁打开。”

  “又是一个处女!巴罗耸难道是无能的家伙?”风长明说话的时候,看向田金,田金怒骂:“你才是无能!”

  听到参潜儿的哭叫,风长明的轰出去的拳头顿住,参潜儿哽咽道:“如果你打我二姐,我就永远都不原谅你,永远,都不!”

  原来她刚才发狠的一咬,只是要留住风长明,不让风长明去找田金——她的手被锁着,她没办法,在慌忙之中,她只得用她的嘴做出强烈的抗议。

  “是的,即使是强暴,你也得给我继续!我不想让我的初次残缺不全,我不想要像田金……”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淫荡?巴罗耸是追求我,可我没让他碰过我,我参兰可不是随便能够碰的……喔啊!风长明,很痛的,你要强暴我,也不要这样狠,好歹我们一起长大的。”参兰的穴较浅,被风长明全力的挺插,他的男根仍然与一截未尽,可这撞得她深处肉痛,加上处女的裂痛,叫她难以忍受。

  经过一段时间,参兰也被推往高潮,田金看着参兰哭叫呻吟的满足淫荡模样,想起刚才自己也是在这种时候,被风长明抛弃的,可是此时风长明并没有弃参兰而走,她就觉得很愤怒,又喝叱道:“死风长明,我刚才应该也狠狠地咬你一口,叫你不敢走。”

  风长明朝她展现阳光的笑,道:“如果有天我杀了你的哥哥、你的父亲以及你所有的家人,你是否也还不让我走?”

  风长明傻了一会,道:“我哪里来的孩子?”

  “在你肚子里?”

  风长明认真地看着田金,缓缓地道:“可你生出来的,不也是你的孩子吗?你要杀你的孩子吗?”

  “这个你放心,你不会有孩子的,我这人,只负责强暴女人,不负责给女人播种,我操!”风长明闷喝一声,估计是他在提到他的“不育”之后,很是不爽,就狠狠地插顶参兰的紧穴,参兰叫了一声,轻骂道:“风长明,你别把气发到我身上。”

  风长明狂插一阵,最终把初经人事的参兰插得奄奄一息,他退出来的时候,参兰已经没有力气说话,自然也没有抗议风长明的“逃跑”。

  风长明的“长处”是令参飘疯狂的,虽说她此时身为风长明的战俘,可她对风长明这个人,并没有半点的恨意,被风长明的插入,那种爆胀的感觉再次来临,她喜欢他的粗长,插得她没处可躲,更喜欢他的七粒肉珠,刺磨得她的阴道壁百般的兴奋。

  在这里的女将中,参飘的乳头只能排第三,其中奥菲和布妮的乳头都要比参飘巨大,奥菲的乳头几乎及得上血灵的,奥菲虽是第三届的终极强者,然而她的年龄似乎并不大,好象只有二十多岁,也即是说,她大概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已经是很强的了。她的身高,达一被八十三公分,美丽的脸庞充满阳光的味道,胸前娇腻挺拔之极,像她那般的巨大的乳头,还能如此的挺拔,着实少见,且她的乳头甚小,乳晕竟然还是鲜红的:要是妇人应该“黑红”,估计她的乳头并没有受过太多的刺激,那乳晕色素没有多少变化。这些都是风长明刚才所看到的,并记住的。

  可惜的是,被封了经脉,此时一如普通女性,就连铁链也挣扎不了。

  然而,她似乎也不担心风长明强暴她……

  风长明对参飘是不客气的,他的粗长的男根猛烈地刺插她的骚穴,头靠在她的胸脯上,咬扯着她的豪乳,参飘似乎喜欢这种粗野的方式,她淫荡地喊叫:“风长明,强暴我吧,使劲地咬我的乳头,插烂我的穴……”

  参飘也不介意风长明的话,她淫笑道:“巨穴就巨穴,你不是也有根巨炮吗?巨穴对巨炮,刚刚好……啊啊啊!插死我吧,风长明,我愿意做你的俘虏……”

  伊芝抱着同样的心态,道:“果然是和淫荡,怪不得大帝有时候悄悄去找她……”

  疯狂中的参飘破口大骂道:“你们才淫荡,你们两母女同被一个男人操……”

  参潜儿又道:“胡说,我没有,田鸡,你才被大笨象戳得流血不止……”

  “大笨象,我待会不和你好了,你把我带到别的地方,我再和你好,我就不让田鸡看到我流血,就是不让。”参潜儿说得很是气愤,这两个脾性有点相似的小家伙,注定要成为“天敌”的。

  这就叫“同性相斥”。

  “说我没本事?我操死你,骚娘们!”风长明大怒,把参飘往死里顶,顶得参飘淫叫满牢,把牢里的其余的声响都盖过了。

  参飘最终抵不住风长明的狂野抽插,大叫着向风长明认输,风长明狠狠地顶上去,顶在她的阴道苍穹,她呼叫一声,喊道:“风长明,我要做你的妻子!”

  “现在轮到谁了?”风长明转身,说话之时,随手把一个身边的女兵搂过来,那女兵挺丰腴的,白白嫩嫩的甚是娇美可爱,在她被搂之时,她开始挣扎,同时叫喊道:“旗主,不要,我怕痛,旗主的东西好粗长,我怕……”

  “旗主,我有心上人……啊!”

  她在风长明的肩上轻轻哭泣和呻吟,她细声道:“旗主,你要了我,我没脸见我的心上人,以后……你会让我跟在你身边吗?”

  风长明把牙月压到床上,伸手过去抚摸那个十八九岁的娇小女兵,又问道:“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哟,真是好名字,还痛吗?”风长明移手到她的洁白的嫩穴,轻轻地抚摸,她呻吟一声,那本是怯意的脸渐渐变得有些羞意,轻声道:“痛。”

  “不……不好……,旗主不要把我交给那些男兵……我没有心上人,我以后让旗主插……”女兵轻声呻吟道,她的腰臀有些扭动。

  牙月有些悲伤,道:“他两年前在战场中死了……”

  这十二个女守卫似乎很长时间是一组的,牙月大概知道一些情况,她就回答道:“刚才第一个和你做的,那个是有情人的,第二个和你做的,是有丈夫的。我们十个二人,有五个是处女,我在她们当中,年龄排第二,蓝水澈的年龄排第三,排第一的是二十岁的青媚,十七岁的莉沙排第四,第五个,就是那个高挑的黑发女孩,她叫敏玉致,她刚刚十五岁。我们五个处女中,青媚是有情人的,她的情人还在等着她回去……”

  牙月说罢,她又伸嘴上来,要与风长明接吻,风长明从她的愿,与她缠吻在一起,那粗巨的家伙在她的肥嫩的小穴里耸插,这抽插得比较温柔,因了他的体香,多少减低了她的初次之痛,她旁边的蓝水澈小声地问道:“牙月,你不痛的吗?怎么不见你叫得很大声啊?”

  “真的吗?”蓝水澈问。

  蓝水澈好奇地看着风长明,小声地道:“你待会再插我好吗?”

  “已经强暴过一次了,第二次,不要强暴我了……我以后也做你身边的女奴吧?我知道旗主身边有很多女奴,她们都是跟在旗主身边的,旗主的女奴好漂亮……”

  蓝水澈的嫩脸微微一红,道:“其实,这些女犯人都比我们漂亮哩,特别是大公主和二公主,还有那个叫参潜儿的,漂亮得像妖精……”

  风长明回头笑道:“她说你是妖精,就是赞扬你很美丽。”

  风长明哈哈一笑,道:“你是妖精,你迷惑了我,你要怎么赔偿我?”

  风长明不再和她说话,埋头苦干,牙月很快达到她人生第一次性爱高潮,无力地软在床上,风长明跳下了床,蓝水澈的双眼明显有着淡淡的失望之意,风长明看到她的失意,笑道:“我会操足你一辈子的,啊哈哈!”

  风长明像一头获胜的公狼,得意地笑,看看牢里的众女,喃喃自语地道:“下一个应该强暴谁呢?”

  风长明笑骂:“我跟你,那还算什么强暴?”

  风长明道:“我放了你,你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我怎么办事?”

  风长明知道参潜儿受不了苦,她从小就喜欢玩,不愿意受半点苦的,因此,朝一旁的两个高大女兵道:“你把她放下来,如果她吵,再把她锁吊起来。”

  风长明知道她的脾气,她的气永远都坚持不了多久,只要哄她几句,她就会开心起来的。

  然后看了看剩下的那八个女兵,就对其中一个近乎有三十岁左右的强壮女战士道:“你应该有过孩子吧?”

  这个有个孩子的少妇,竟然欢迎风长明的强暴!

  风长明道:“你难道就没和男兵们干过?”

  “笑话,你现在被我操得发情,还说忠于你的丈夫?”

  “把你女儿叫过来,老子就让你们两母女做我的女奴……”

  风长明笑笑,道:“开玩笑的,我还没有那个空闲时间理你的女儿……你尽管享用这次吧,可能没有下次强暴你,虽然你很欢迎我的强暴,可我强暴一个女人,也要看那个女人有没有资格,我今天心情好,见女人就强暴,骚女人喜欢,可有些女人不喜欢,那些不喜欢被我强暴的女人,我偏偏强暴得很开心,哈哈。”

  风长明大笑,从她的身体抽出家伙,她就跪趴在地上,把肥白的屁股拱得老高,风长明就屈膝蹲马下去,男根刺入她双腿夹肉,刺得她兴奋之极,她感到微痛,叫喊道:“旗主,你不愧为西陆第一霸主,枪悍无敌,啊啊啊,好舒服……”

  她的话得到了牢里的其他的女人的认可,可是,不可否认,有几个女人想象在风长明胯下的就是她们自己……

  参潜儿忽然爬过来,伏在风长明的胸膛,道:“你累倒啦?”

  “那你还要多久?我在这里很闷,都不好玩的,我想出去找伽伽。”参潜儿很想离开这牢房,虽然她小小的心灵不懂什么,可她在这里甚是难受。

  “我睡不着……”

  参潜儿气道:“不行,你说过不伤害我的,不准打我。”

  “我才不睡,你整天都是哄我,就是因为我好骗……才不睡。”参潜儿气恼恼地道,她要索吻,风长明就和她接吻,她的娇嫩无比的身体爬上风长明雄壮的躯干上,在风长明的胸膛蠕动,风长明和她也不是第一次这般了,可她这次却有些不同,她把她的胯间水润润的小蜜桃儿在他的男根上磨刺,似乎是要把她的小蜜桃送到他的男根上,他很想耸起臀部,让男根插入她的小蜜桃,可他最终没有这样做,他推开她的脸,道:“你是想流血吗?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在田金面前流血的吗?”

  风长明看了看她,轻声一叹:傻傻的,什么也不懂的女孩。

  他忽然朝其中一个最高挑的女守卫招招手,那女人过来,风长明让她上床,她不大愿意,风长明就道:“你有男人?”

  那三个处女怯怯,不敢出声,也没有什么动作,另外四个非处女的,却都摇了摇头,风长明也知道这四个女人都有情人,经过参潜儿这一闹,他也缺少了一些心情,于是懒懒地对那五个不曾被他强暴的非处女女兵道:“你们出去吧,到另一间地牢里守着,至于这些没有情人的女人,都给我留下,我一个都不放过了。”

  四个未曾被风长明沾染的非处女战士开了牢锁,到了另一间铁笼里,风长明也就不再管她们,那门也没有再次的锁上,反正这里的女犯都被吊锁着,那三个处女虽然害怕,没有他的命令,却也不敢逃出这间大铁笼。

  风长明并没有在姒娜的肥穴抽插多久,他转移到芭娅面前,芭娅是一直都不说话的,在这地牢里,不曾发过一言的,就是她了。

  芭娅被咬伤的地方,距离她的蜜穴很近,这血仿佛就从她的蜜穴里流出来一样,象征着她的处女之血……

  “嗯,我是你的战利品,你的小处女!”芭娅感动地哭泣。

  “吻我。”芭娅呻吟道。

  芭娅享受着风长明粗暴的撞击,她开始呻吟,并且呼叫,伊芝等三女有些惊讶,因为她们知道芭娅在巴洛金的胯下的时候是很少发出声音的,但在风长明的阳物的撞击中,竟然发出欢乐的淫叫,她们知道风长明的确有令女人欢叫的本事,而且这种本事像他的阳物一样,是变态的。

  无论芭娅的年龄多大,她看起来,以及她的心性,似乎永远都是清纯的十六岁……

  芭娅在众金的眼睛注视中,献出了她的激情,她已经不止一次和风长明欢爱,但这次,是她最放荡的一次,她很快地就到达她的高潮,她是个虚弱的女人,被欲潮侵袭得昏沉,风长明让人打开她的锁,他把她抱到床上去了,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可她的脑袋还是清楚的,她知道风长明离开了她的身体,然而不管风长明离开多久。离她多远,她毕竟成为他的战利品,她的心灵,找到了归宿,和依靠。

  风长明笑道:“你那一晚不是要得很舒服吗?”

  风长明抽插了好一阵,悦云的情欲渐渐燃烧,风长明忽然抽了出来,走到青媚面前,把青媚抱住,青媚挣扎惊叫,悦云也同时叫道:“风长明,你要做什么?”

  悦云气得想杀了风长明,她本来是不要的,可是情欲被提起,他就把她晾到一边,跑去搞小处女了,这让她如何能忍受?

  悦云在女儿面前,说出极其淫荡的气话。

  “我不要……旗主,你放过我吧!”青媚哀求道。

  风长明本来只托住她的一条腿,此时他又把她的另一条玉腿托扛起来,她的身体失去一点平衡,她的双手就后举,紧紧地抓住铁条,风长明忽然离开她的嘴唇,她哭叫起来,风长明却在她的双腿之间,顶挺猛烈,她哭喊道:“旗主,不要啊……好痛啊!我下面要烂了!我有情人的,旗主,你放过我吧,你的好粗长,顶穿我肚子了。”

  眼流在她成熟妩媚的脸上流着……

  她的阴道很深。很紧,风长明的男根进入的时候,被她夹得紧砸无比,偏可以随意地深插……

  “旗主,我只是你的女兵,不是你的女奴……”

  “啊啊啊!好痛……”

  “不要我放过你啦?”风长明愤怒地道。

  “你越是叫嚷着要我放过你,我就越狠!”

  风长明笑道:“亲我,说我是你的老公,我就温柔些,哈哈!”

  “老公,你温柔些……”青媚哭喊着,并且凑嘴过来和风长明亲嘴,在亲嘴的同时,风长明果然轻慢了许多,她的身体也震抖得没那么厉害,她似乎迷上了和风长明接吻,这一吻,吻了好长时间,待四唇分离,她娇喘不止,道:“旗主……”

  “老公,我。我不行了,我下面流好多血……我头很晕。”

  那两个女孩听到青媚如此说,她们都紧张地看着风长明,好像真怕风长明立即对付她们,莉沙不满地道:“青媚,你别害我们。”

  风长明却在此时离开她,让她感到身心刹那空虚,她有些不悦地道:“你?要去哪里?”

  “那是刚才,现在……”

  “你继续。”青媚咬唇道。

  青媚坐在地上,一时间也没力气站起来,她道:“那你至少也要把我抱上床……”

  “呜呜!风长明,我把处女都给了你,你竟然这样对待我?”

  风长明不管她,倒是她刚才要陷害的莉沙和敏玉致过来把她扶上床,并且拿一些布之类的擦去她双腿之间的血迹,她躺在床上,恼怒地道:“下次不叫你做老公,也不亲你,也不要你插我!”

  虽然海之眼,给了一些女性特权,但也仅仅是那些强大的女性而已,况且,在这地铁牢里,再强大的女性,也变成了风长明的胯下之奴,何况她只是一个监牢的小女兵?

  那家伙无疑是有这种资本的……

  “我偏偏要把青媚的处女之血用你的淫夜洗干净之后就跑人,怎么?你不是夹得很紧吗?还说夹断我?为何夹不断啊?”风长明逗弄悦云,同时吻了她的嘴,她怒道:“总有一天会夹断你的,小淫虫!”

  风长明一边顶插,一边道:“她要夹断我?我哪敢惹她?”

  “她以为她能的,哈哈,她七岁以前也不能夹断我,至多我把她撑烂,她竟然说夹断我?”风长明虽然看到巴洛影的眼泪,然而此刻的他,选择忽略一切。

  风长明从她湿透的体内抽出来,接着进入她的母亲的肉穴,这次的进入,他终于让悦云得到满足,在满足了悦云之后,他又插入巴洛影的小穴,如此流翻地插入,似乎是要比较两母女那肉穴的美妙,可他有没有想过两母女的感受呢?他是不想的。

  巴洛影只是流泪,她什么话也没有说,风长明以只有巴洛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影儿,虽然我知道我将要说的话,对你的伤害很深,也是极度卑鄙的。但,我本身并非好人,也曾经说过,我不可能不伤害你的。其实,我和巴洛金,来自同一个地方,同一个种族。我的种族,叫做耸天古族。据我所知,我们这个种族的男人,因为女神的诅咒,是不能令女人怀孕的。因此,你和巴洛渺都非巴洛金所出。至于你们的亲生父亲是谁,则你们问你们的母亲吧。”

  “呜呜……”

  巴洛渺怒骂道:“风长明,你真没人性!”

  风长明,真的“操过她的娘”的。

  风长明吻咬莉沙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大,但很精致,乳晕很红,因为是处女,乳头也甚小。

  折磨完单薄的莉沙,风长明把目标瞄准了整个铁牢里最强健的奥菲和布妮,当他走到两女面前的时候,布妮脸呈怯色,然而奥菲却无动于衷——果然不愧是终极女强者。

  奥菲对风长明熟视无睹,布妮怒瞪着风长明,狠道:“风长明,你若敢碰我,事后我必杀你。”

  布妮气得一阵挣扎,锁铁发出铮响,但以她现在的情况,如何能挣得脱,她只得骂道:“风长明,你操谁,我不管,你若敢把你那根东西放进我的身体,我就誓杀你!”

  布妮道:“与你无关。”

  奥菲不屑地道:“我懒得去知道。”

  “啊?叫这么大声?让我以为你还是处女……你的乳房大得离奇,我所见过的女人中,你的乳房和血灵的乳房都是最大的,以后让我枕着睡觉吧?”

  风长明放开手,对最后一个还站着的女兵道:“敏玉致,打开布妮的脚锁,我倒要打开她的双腿看看,她到底有多忠贞。”

  敏玉致不敢回答风长明,她急急忙忙地打开布妮的脚锁,风长明又道:“把那波霸女人的脚锁也打开,妈的,要干强者,不放她们的双腿自由,干起来就失却很多滋味,强者的双腿,听说都夹得特别的紧。”

  他全力一顶,把男根挺了进去,布妮的阴道仍然很紧,这一顶的,顶到她的最深处,也胀得她微痛,她不自觉地轻轻痛呼出来,怒眼强瞪风长明,但是风长明视而不见,只见呼呵呵地抽插她的肉穴,她骂道:“风长明,你出去!”

  “放开我,我杀了你……”布妮的双腿的麻痹渐渐消失,她有了一点知觉,那双腿就开始踹踢。

  风长明说罢,敏玉致就过来打开布妮的手锁,这手锁一打开,她的上半身就仰跌下来,她的双手也是麻痹的,一时无法反撑,她的头就重重地落在地板上,和地板相撞的一刻,痛得她大叫起来,她骂道:“哎呀,风长明,你阴毒!”

  “你他妈的真白痴!”风长明狠狠地一次深插,紧紧地抵在她的最深处,布妮的身体猛震,她呐喊道:“风长明,不要……好痛啊!你不要用你那根超长的家伙顶着我的肠子,我。我受不了了,我向你认输……认输……”

  风长明吼道:“说,哪个是你的死鬼情人?你不说,老子顶死你!”

  “是我厉害,还是摩罗厉害?”

  “厉害多少?”

  “喜不喜欢我?”

  风长明又加劲往里顶抵,布妮又是剧痛,她叫道:“喜。喜欢。”

  “不。不杀。”

  布妮叫道:“风长明,我用我的包子肉杀死你……”

  “布妮,你再强,你也是一个女人!别忘了,你张着一个洞,我挺着一根枪,什么时候都能刺入你的肉里,你他妈的要嚣张,也得看看什么时候情况!摩罗?叫他去死吧!老子今日就插烂你,让你成为我的胯下之奴!”风长明狂言妄语中,他继续动作起来,因他与布妮已经欢爱许久,布妮似乎也认了命,没再挣扎,且淫香虽淡,效用却还在,她的情欲也离开不了风长明的抽刺,她于是安静了许多,在她的安静中,她的情潮涌动,继而呻吟。淫叫。身体扭摆,很快地感受到高潮的来临,进入了一种幻梦的快感时段……

  敏玉致看着布妮就要到尽头,她开始担忧起来,因为根据风长明的习惯,他对付了布妮之后,下一个对付的应该是她自己,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就快要被风长明撕裂,她感到痛!

  按年龄算,她算得上是幼女的,可她的身体却极度成熟,只是这种外观的成熟,并不代表她其他各方面也成熟了,至少,从外观上看去,她的肥饱的嫩穴上是还没长出体毛来的,那腋窝也没有半根毛,体白肉嫩的,如小女孩的肤色一般,似乎可以捏出晶莹的水流。

  可惜她忘了一个事实,风长明此时是在强暴,不是在抚爱女人。

  就在她以为风长明会抱起她,把她压在地上或者墙上,然后把她那根恐怖的东西插入她的双腿之间的时候,风长明却只是对她道:“把这个波波大得吓人的女人的手锁也打开,什么强者,老子就看看她们有多厉害,不叫她们一个个地瘫如泥,我就不叫风长明!”

  他一脚就踩在奥菲的巨乳之上,弯下腰来,扇了奥菲一个耳光,再次冷笑道:“别以为你还是帝都三大终极强者,在我风长明的胯下,你若不为奴,便为亡魂。我随你选择,如果你想成为我脚下的亡魂,我可以让我的脚努力些,把你的胸腔踏碎!”

  “风长明,你放开你的臭脚,要操我,尽管把你那淫根插入我的身体,你现在嚣张什么?以为你打得过我吗?”奥菲怒叱,她似乎根本不怕风长明强暴她,只是很在意被风长明踩在脚底下,她好歹也是名扬海之眼的终极强者啊!

  “你的才是烂洞!”奥菲怒骂。

  风长明此时却呆呆地看着一脸嚣张的奥菲,他没有继续插进去,因为他遇到了强大的阻碍,似乎难以往里插刺,他不敢相信地道:“你是石女?”

  “你他妈的,根本不算是个女人,还说什么屁话?哈哈!”风长明得意地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他坐到奥菲旁边,朝敏玉致招招手,敏玉致怯怯地走过来,风长明就把她搂入怀里,让她坐在他的盘腿上,他就捏着她的乳房,虽然她的年龄很小,但乳房却是不小的,浑圆白嫩,很是美丽,他亲了亲她红唇的嘴唇,笑道:“这个波波特大的长着女人脸孔的,其实不算是女人,怪物一个,我不玩她了。”

  风长明不理她,只管和玉致小妹妹玩亲亲游戏,玩得不亦乐乎,敏玉致本来是很害怕的,可是,风长明跟她这般地玩亲亲游戏,她害怕的心渐渐地平息,渐渐地不害怕,渐渐地迷上风长明的吻。说真格的,风长明身为冰旗旗主,海之眼第一霸主,势力直指海之眼的帝君巴洛金,当然是很多少女少妇的梦中情人。闺阁话题红人,当然也是敏玉致的崇拜对象,然而风长明今日所做之事,却有如禽兽,不能不叫敏玉致等女性,从头冷到脚!

  这世代的战乱,造就了许多强者和权贵,也造就了更多的弱者和贫民以及流浪者。

  奥菲见风长明只顾和敏玉致亲热,根本不理睬她,她越是气恼,怒道:“风长明,你才不是男人!”

  这看在强者奥菲的眼中,更不是滋味。也许正因为她是石女的缘故,她从小对男女之情便没有多少向往,所以专注于武技,很年轻就获得了强者比赛的第三届的冠军,她现在也只是二十四岁而已,曾经巴洛金试图强行占有她,可是巴洛金也知难而退,到了风长明,这混蛋的强暴者,竟然在不能破门而入之时,侮辱她不是女人?她本来早知自己是石女,男人是无法进入的,所以冷眼看着风长明强暴这个强暴那个的,她也不心急,可一被风长明说她不是女人,她就火了。

  身为帝都有名的女强者,被人说成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可知她有多少的气愤!

  “我干嘛要你道歉?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囚犯!我放过你了,不强暴你了,你闪一边去,别挡着我和小致致的好事,等我和巴洛金决战后,我就放你自由,到时让你做海之眼的一方霸主,然后我向海之眼宣布,你根本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至于是什么,鬼知道!哈哈,啊哈哈,好笑。”

  “你走开!”奥菲气愤地把风长明怀里的敏玉致推倒一边去,她就扑到风长明身上,要和风长明厮打,风长明不料奥菲的性子如此之烈,竟然光着身体和他来闹打,可惜她石女一个,玩不出什么花样,她压着他捶打,他气得很,本来和敏玉致玩亲亲玩得好好的,被这个粗暴的女人给打断了,他抓住她的双手,她的两颗大乳房还吊压在他的脸上,他在她的乳沟里喊道:“大波波,你再打我,我就咬烂你的奶子。”

  “我知道你乳房很大,可你那肉洞根本就不开窍,你再大的乳房也是白搭。男人进不去的女人,还叫女人吗?哈哈……”风长明笑得很张狂,他忽然觉得这个所谓的终极强者,其实是个很固执。甚至固执到天真的地步的小女孩——本来她的年龄就不是很大。

  风长明无奈地道:“好,我承认你是女人!你让我起来,你也可以走到别的牢房去了,这里不需要你,你安全啦。”

  “你该起来了吧?算我求你了!你再坐在我身上,我可能就要把你推飞……”

  奥菲忽然扑在风长明身上放声大哭,风长明要推开她,她却抱得风长明很紧,风长明不耐烦地道:“喂,强者,我说强者,你哭什么?你这样子,不是证明你在哪方面都是强者吗?世界上哪个男人都攻不了你的城堡,你很强的了。你就别哭了,应该骄傲才对,想想,这世界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强暴你,多厉害啊!不做女人也不要紧的,反正你是强者……”

  “我放开你,你得离我远远点的。”风长明道。

  她坐了好几回,坐不上去,倒是把风长明也弄得有些痛了。

  “只能你强暴女人吗?”奥菲不管风长明,也不管她自己到底有多痛,她尽所有的力量要把风长明这根东西塞入她那闭合的阴道,幸好风长明的坚硬够强度,否则真难以受得住她的折磨。

  “真舒服!”风长明在叫喊了一声之后,舒爽地呻吟出这句。

  但哭,并非全是悲伤,至少也有一半是欢喜的,这个男人的坚硬,终于打开了她的“女性之道”,她在这刹那,既痛苦,也欢喜……

  其实,他们两个都是幸运的,奥菲虽是石女,但那处女膜并非极其的厚,又因风长明的极度坚硬,在强行攻陷之下,才能突破她的保护膜,撕开她的封闭的细小的阴道……

  因为剧痛的缘故,奥菲强健的肉体,似乎在抽搐,她抱得风长明很紧,风长明也没有任何动作,他让他的男根深留在奥菲小而长的阴道里,感受她的阴道壁的挤压和颤动……

  “你强暴了我?你还哭?”风长明奥菲耳边轻声道。

  “我很痛……”奥菲哭道。

  “我也是女人,当然怕这种痛!”奥菲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话,风长明从她泪眼中看到笑意,他道:“好吧,我承认你是女人,夹得老子舒服得很。”

  “哈哈!夹不死我,只是夹得我很爽,用力去夹吧,强者!”风长明失笑起来,想不到奥菲会说出如此淫荡的话,想起她刚刚对什么都冷冷漠漠的,简直变了个人。

  “我操你娘,谁是你的男奴?”

  “这还差不多。”风长明笑道。

  “我动不了,我的下面好像和你连在一起的,动不了。”

  下一刻,她就感到从风长明的男根之上喷射出一股火热的液体,烫得她本身啰嗦,她眼睛一翻,身体一直,就软瘫了,风长明继续了一阵,也趴睡在她柔软的胸脯,喘气很急,他道:“真他妈的舒服,你这石女的那条道,夹得老子射精了!”

  这种持久力,真他妈的叫地牢里的女人感到惊怕……

  “不知道。”风长明回答。

  “咳,这种事情,难以相信,要是你用美人计或者苦肉计?我不是亏大了?”

  风长明多少了解她的个性,虽说她确实是个强者,从她强壮的身段就可以看得出来,可她的性格,也许是因为自小封闭的原因,心性还不甚成熟,有些孩子气,因此,也不会有什么城俯的。

  奥菲展一个天真的笑容,她道:“嗯,那我以后保护你。”

  风长明把软垂的男根从奥菲的血穴里抽出来,对一旁的敏玉致笑道:“小妹妹,你这次幸运,我今天强暴够了,应该不会有第二次的强暴,所以,你可以保住你的贞洁了。”

  “嗯,结束了,我带你离开这里。回到有阳光的地方,我才把你要了,我想,你是属于阳光的,无论身体还是心灵,对么?”

  风长明笑笑,就对敏玉致道:“你和她们把这里的女犯重新安置好,我过些时候会过来,看看如何处置她们。”

  “你的最爱是谁?”参潜儿忽然问道。

  “那我又是你的最什么?”参潜儿又问。

  参潜儿嘟着嘴嗔道:“这不够。”

  “可我要你伤害我,因为我要成为你的女人。”参潜儿道。

第二十卷 海的彼岸 第四章 渤洄之终结语

  风长明的突入,使得敏玉致全身心的叫喊,她的痛苦可想而知,虽然她的外貌和身段都表现出她的成熟,可她的年龄和其他各方面仍然是小女孩,她的阴道是无比的柔嫩且狭小,风长明粗鲁的进入,带给她的痛苦可想而知,但她毕竟承受住这种强大的入侵,她向风长明证明了:也已经不是一个小女孩,而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恰在这个时候,参潜儿说了一句话:“大笨象,东风音那里也没长毛哩,她那里比敏玉致还嫩白还要可爱,你下次试试看能不能插入她那里,她说她喜欢你……”

  他一边在十四、五岁的敏玉致的嫩肉体上耸动,一边在想:那毕竟是太小了些……

  整个海之眼的动荡,其实都表现的较突然,而且这种突然而起的战事,在海之眼的历史,也呈现了比较一致的方式:来得迅猛,结束得也迅速。

  其时,巴罗金几乎把烈古、泸泾和炽族的三军击溃,三军合师仍然不敌巴罗金之悍军,烈古和泸泾、那席里彻底退回西沙山道,炽族败军西南,巴罗金听得北陆场彻底失利,此时北陆之师正汹涌如潮地朝西扑腾而来,他只得回师西境,早作准备,决“誓死一战”之心。

  巴罗金想起泸澌,是感激的。其实,巴罗金对泸澌,一直心存感激,但他并不后悔背叛泸澌,也不后悔他所做过的一切,在巴罗金的心中,感激是一回事,背叛又是一回事,至于后悔,他像风长明一样,不曾有过。

  耸天的狂妄,是泛性的。

  在巴罗金的理念里,他亦是坚持耸天是最强大的种族。并且他坚持他是耸天里最强大的人!哪怕他现在处于危境中,他仍然有着庞大的信心。只是他每想起他的三个女人都落入风长明的手里,且听到一些传言,说他的三个女人和他的两个女儿以及芭娅,几乎天天被风长明奸淫,他就恨不得要把风长明碎尸万段。

  如今说这些,已经不济于事。

  在他面临生死关头之时,他那狂暴的心,忽然想到了亲情,想到了他的女儿——虽然他有四个儿女,但在他的心中,他只认巴罗蕊。

  是夜,巴罗金敲响巴罗蕊的房门,巴罗蕊问了一声,就出来开门,巴罗金进来,坐于巴罗蕊床沿,要巴罗蕊坐在他的旁边,他不知说什么,吧了两天声,就垂着脸。

  “爹!”巴罗蕊喊了一声,把巴罗金从沉默中抽离,他看了看巴罗蕊,缓缓地道:“蕊儿,爹想问你一些事情。”

  “当初耸儿求我杀风长明的时候,为何你不准我杀他?”

  很简单的回答,却叫巴罗金明白了一切。

  女孩,喜欢一个男孩,不是错的。

  “蕊儿,我今晚过来,是想跟你说一些秘密。是关于我们这条血脉的。其实我们来自渤洄森林,我们的种族,就是传说里的耸天古族——”

  “因为风长明。”

  巴罗蕊道:“是风妖所说,但我很久以来就开始怀疑,爹,你听我说说吧。”

  巴罗蕊于是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当然,她省略她在渤洄森林的时候被风长骨强暴之事,巴罗金听完,沉默了好一阵,突然狂笑,巴罗蕊看着狂笑的巴罗金,竟然发觉他与风长明是有着相同之处,她虽为耸天之血种,却不曾了解耸天的男性。

  哪怕我即使输了,海之眼,仍然是我耸天所统领着,何况我巴罗金未曾输?”

  别说我不恨,我那恨……比谁都大。”

  谁敢碰我的女人,我就烹了谁来吃,风长明那小子,你也别爱了,我终有一天烹了他来吃。就因为老子当年强暴他的母亲,这小子竟敢把我的女人和我的那些干女儿逐个奸了?哈哈!可他始终奸不了我巴罗金的亲生女儿……”

  “什么?”巴罗金的躯干颤震:“你说的是真的?”

  “哈哈……哈哈……奸了就奸了!我的女儿乃是耸天的种,当配给耸天最后的血脉,即使被奸了,也比别的族的小子来得好……”

  他只知道,再恨,风长明也是耸天的种,而且是耸天最终一代的唯一的男性。

  在他的理念里,能够打败他的,就只有耸天古族的人——他绝不能接受被别族的人所击败。

  只要面对的是耸天,无论谁败谁胜,他都无悔!只要是败于耸天,他哪怕是败,也败得心安理得,死,也死得瞑目。

  是的,战为耸天,败亦为耸天。

  别说他的思想太简单。

  他是来自渤洄的野人,生来所具备的,就是这种简单而狂性的思想。

  巴罗廿一年三月十是,北陆之师兵分两路,由东北攻西境,其时,炽族北上、泸澌南扑,构成四面包围西境之势。巴罗金守城不出,战斗持续了七天七夜。双方伤亡极基惨重,但相对而言,反巴之师的伤亡要比巴罗金惨重几倍。

  其时,海之眼各个反巴势力集合,由风长明决定,率领各势力中的精英部队共四万军队直追巴罗金,至四月五日,追至渤洄森林前部,进入渤洄森林。

  风长明和泸泾都坚信,巴罗金一定会在长明谷……

  相同的血液传承,懂得相同的愿望。

  长明谷再次震荡!神,在这里,注视着他们……

  “巴罗金……”

  “我在此,踏在长明的土地上,长明小子!”

  “哈哈……哈哈……啊哈哈……”

  耸天“三矮子”再度相聚在渤洄,只是泸澌更换成风长明……

  层层兵将渐渐地围拢之时,风长明和泸泾亦并肩而行,朝着巴罗金发声的方向,渐渐地看到巴罗金以及巴罗金身后的两三千精英战士,泸泾远远地就道:“巴罗,我们又相见于渤洄了。”

  两人之间,看不出仇敌的味道。

  “不想记得,可你小子把我往死里逼。我以为你小子看到我,会愤怒得像条疯狗,看来我料错了,不愧为我族的血脉,哈哈……”巴罗金继续狂笑,风长明和泸澌也跟着狂笑,三人走近,风长明忽然向巴罗金伸出一只右手,巴罗金一愣,也伸出右手,两手相握了一阵,终于放开,风长明道:“你死之后,我照顾你的女人和你的女儿。”

  “隆志,你出列,有人找你聚旧。”巴罗金长喝。

  泸泾道:“你母亲?哈哈,你母亲?是的,她是你的母亲,但在那之前,她是我泸泾的女人,小子,你可曾知道这些?你是她背叛我而生出的野种,如果你想让你的生命继续下去,就不要管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老子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虽是野种,老子曾极想把你毁灭,但老子现在改变主意,给你一条生路。你若不要这条生命,也别怪我泸泾。”

  风长明笑笑,道:“你比你老爹有种得多。”

  “你小子退回去,我就放开你娘,否则我当着这几万人的面,强奸你娘!”风长明冷言。

  风长明不当一回事,道:“你问问巴罗金,我们是不是禽兽?”

  “基儿,退回来吧,这是我们这代的事情,是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非你能插手。风长明,放开我妻子——”

  隆志面带愧色,走到隆基身旁,拉隆基后退,他道:“泸泾,来吧我隆志还不至于怕得在你面前下跪。”

  茵媛凝视风长明,她的眼神是迷茫的。

  隆志应邀,决心与泸泾交战,但他岂是泸泾之对手,交战三十合回,他处于绝对的弱势,隆基欲助之,被巴罗金所挡。

  然而隆基,又如何忍心看着他的父亲被泸泾所杀?可他看了看茵媛,发觉他的母亲竟然是冷眼旁观的,他的心就凉了半截。为何他的母亲,对待他的父亲是如此?他的母亲如果不爱他的父亲,当初为何要把他生下来?他觉得他的头都要爆炸了。

  隆基虽身受许多伤,且被泸泾逼得节节后退,可他仍然抽空说出这段话。

  “大帝,请你帮忙,我想留住我隆家的血脉,请你帮忙!”隆志近乎悲哀地道。

  茵媛看着隆基躺倒在巴罗金的脚下,听得巴罗金所言,再想隆志所求,明白了一切。

  这里的人,谁都没有要隆基死的意思,巴罗金没有,风长明没有,就连泸泾也没有。

  泸泾虚脱似地倒地狂笑。整个渤洄都是他的笑声,他在笑声中,站了起来,走到茵媛面前,搂抱了茵媛,以少有的温柔的声调道:“我哥,他的心给了芭丝,我的心,其实也都给了你,但我一直不懂得表达,因为我就是从这里走出来的野人……现在,你把心,还我。”

  一声剌耳的短暂的惨呼,茵媛的心背喷血,泸泾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颗血淋淋的——那是茵媛的……

  仍然是短暂的笑声,这笑声结束,泸泾搂着茵媛倒在血泊之中。

  隆基嚎哭着爬过来,要把泸泾和茵媛分开,风长明过去,一脚把他踢飞,喝道:“别触碰我叔。”

  风长明朝巴罗金走去,此时,巴罗影在人群中一声喝叱:“让我过去!”

  松了绳,六女像傻了一样,立在当场。

  巴罗金看了看众女,道:“我巴罗金只有一个女儿,她现在仍然在我的身后。”

  巴罗影放声大哭,转身就狂奔,巴罗渺急追了过去。巴罗耸走了出来愕然道:“父王,你刚才所说的,是真的?”

  “风长明,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资格继承我族的骄傲!”

  “让世人再度看见,耸天的狂魂复活!”

  这奇怪的情景突现,伴随着风长明久久不息的狂笑……

  所有的人在此时竟然莫名的双腿发软,跪倒在渤徊的土地上,他们的眼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透过火焰,看到发了狂的风长明,他们知道,风长明失控了!在这个他出生的地方……

  在这渤徊!风长明,最经失控!然而,是什么让他失控,没有人能够明白。

  那是他的母亲,在看着他!他是芭丝的儿子,同时也是渤徊的儿子。

  这种狂,源自他的血液,源自耸天,源自渤徊……

  巴罗金,也在狂笑,是一种极度兴奋的狂笑……

  “风长明,你要紧记,你是耸天最近的血脉,在耸天的历史里,你是最张,亦是最初,我巴罗金,以耸天最后的长辈的身份,宣告海之眼:耸天,复活了!”

  森林动荡不止……

  满森林的人,除了风长明,都看到了这种厅景,他们终于相信‘神’并非只存在于传说……

  是的,这就是喀纱女神,传说里的,耸天古族的守护女神!可是,她仍然是巴罗蕊那副绝美的模样,只是这个模样,在神芒的围绕中,变得尊贵而不可侵犯,神圣而具有永恒的魅力。

  由巴罗蕊的口中说出的一番祥和的话,犹如天籁之圣语,却是当年风长明出生时,一样的声调,那是不属于巴罗蕊的,而是属于,喀纱女神。

  当你的感情的记忆的消除,你曾经因为憎恨罗统而下的感情之诅咒也会消除,那么,我们的耸天,会由最后的血脉,再创一个全新的传说。喀纱,我最疼爱的妹妹,请接受耸天圣君给予的代表耸天所有的亡魂的‘灵魂之吻’,我将保留你所有的力量以及万千的记忆,我们,单单抹除你关于你和罗统、喀依的记忆,因为新的耸天圣君,需要的不但是你转世后的纯洁身体,并且需要你永恒的纯净感情,那罗统小厮的,叫他沉默渤徊——一个恒久永不翻身!‘

  喀隆狂笑道:“俑族小厮,虽然我力量不及你,死得也比你早些,可是若非你取得我妹妹喀纱,你俑族岂能凌驾于我耸天之上?当你们成神,老子成鬼魂之后,老子仍然能够集中耸天的庞大力量,你罗统即使为神,又何曾能够得到这种力量?你鬼叫有何用?你能够挣得脱你们造就的牢笼的束缚吗?别妄想了,你们所谓的所有的神灵中,据我了解,能够挣脱你们创造的神之牢笼的,只有喀纱。你们想藉我们耸天最后的血种的力量,破开你们的笼牢,可惜你们错了,他的力量可以摇晃你们的牢笼,却并不为你打开你们的牢笼。因为,他的力量,并非神力,与你们的力量是格格不入的,进入不了你们的力量圈。他的终极力量,来自渤徊的地火,这是自然的力量,比你们的力量还要强大。即使你醒转过来,你又如何与他争锋?俑族小子,继续去做你的神梦吧!我们耸天,将产生第一男神,那就是:睡着的武神。”

  我妹,我现在不恨她了,我要一个全新的开始,我要恢复我的善良和温柔。我从此之后不再是喀纱,而是巴罗蕊,是我父亲给我起的名,很美丽,谢谢你,巴罗父亲!”

  “女儿,叫风长明好好照顾我的其他女儿和我的女人……我逃命去了!我还有命吗我……啊哈哈……”

  渤徊里随之响起万千的欢呼:“我们的女人,回来了。”

  “嗯,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最纯洁的芭丝,永远都是!”

  “嗯,你都是,都是,别哭,我们的孩子睡着了,我们也找个地方睡一觉吧……”

  “是吗?那看来我要学学他……”

  “我还不够纯洁吗?我生前只碰过你……”

  “想不明白就别想了,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们何干?他们的事情,就让他们去想,我们和他们又不是同个世界的,自然想不明白。

  “也许是吧,谁叫你也那么历害?”

  狂笑,仍然是狂笑。

  渤徊,再次回归基万千年来的寂寞。

  是他,献给他的儿子的笑声。

  巴罗蕊很快地醒转过来,其时,渤徊依旧寂静。

  她走到风长明的身旁,蹲坐下来,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庞,她的眼睛扫过风长明的身体,发觉风长明的男根的七粒肉珠仍然存在,只是,没有了七彩之色,而是统一的:火的颜色。

  当她凝视着风长明的脸庞,喃喃自语道:“我的孩子?我怎么会爱上他?万千年了,我竟然只爱上我创造的孩子……”

  同要是来自地底的晒言,别抓狂了,我姐被我哥抹去了你和我记忆,她现在什么都记得,就是记不得她曾经爱过你,在她现在的记忆里,她是纯洁的圣处女女神,万千年,就她只爱了风长明,你别以为我哥没力量,别忘了我哥可是耸天古族的圣君,能够集合所有耸天亡魂的力量的……这样也好,我姐她也不再恨我啦,嘻嘻……

第二十卷 海的彼岸 第五章 新大陆 前进吧

  但万年的寂静,又一次被打破……

  这些女孩儿,发挥了她们像小鸟般叽喳的天赋,把本来寂静的吻海吵得不得安宁,只有当夜里,她们回到雪城里休息的时候,吻海才恢复一点点的安静。

  在这个女性为主的国度里,蒂檬无疑是这里的首领。当年,最初来到雪城之时,她身为雪城的老师,亦是这里的首领,但是,和当年不同的是,当年她带领的是一群孩子,如今她带领的却是一群女人,因为她是某个男人的老师,而这群女人,都是那个男人的女人。

  比如现在在雪地里经常追打的参潜儿和田金,在她的记忆中,她们小时候也经常这般的追打,参潜儿好玩,可她真的比田金要强一些,所以田金只能逃跑……

  她要跟着风长明,她的父兄也只得由他。因为在这海之眼,风长明无疑是新的帝君。田纪还不敢明着反对风长明,况且,巴罗金人雪城的王国,参飘也就回去跟巴罗耸再续情缘,可参潜儿老觉得参飘爱的她的大笨象……

  芭娅却是来了,与她同来的,还有帝都的强者奥菲,而另外一个被风长明强暴的女强者布妮,也是没有来的,可能就因为风长明不是布妮的第一个男人吧。

  她追打与风长明有关系的女孩,除了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和三个女儿、以及风家的风姬雅之外,其他的女孩都被蒂檬老师带到雪城里陪风长明。可是风长明仍然在沉睡,她想踢醒风长明陪她一起玩,可蒂檬老师不准她去踢,蒂檬老师说,要让风长明睡久一点。她觉得蒂檬老师太小气了。而且蒂檬老师也好神秘,经常带着一群姐妹到吻海的冰缘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好像在做什么大工程似的,可就是不让她参与。她真觉得蒂檬老师太小气了……

  唉,风家的人为何都不来看大笨象呢?难道就因为大笨象不是风妖叔叔的亲生儿子?咯纱抹去了当日在场的人的关于她本身的记忆,但却没有抹去除了她身为女神的记忆之外的其他记忆,因此,当日风长明逼巴罗金自杀,以及风长明叫整个渤洄森林的兵将下跪的狂态,那些在场的人,都深深地刻留在人民的心中,从而成为他们心中强大如神的绝世强者……那不可一世的狂态和力量,是促使任何人为之跪倒的。也因此,从渤洄出来之后,风长明身为泸澌和芭丝之子、传承耸天古族的血脉的秘密,便成为海之眼新的恒久的传说。

  田金那时在场,就说了一句:你才几岁,他那根东西,插死你!

  他在雪城的某间屋里沉睡,却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去踢他的屁股,不知沉睡的他是否感到寂寞?此日清晨,参潜儿、田金和东风音又旧事重提,争论起东风音到底会不会被风长明插得要死,参潜儿说不会,东风音也坚信自己一定不会让风长明插死的,田金却唱反调,她觉得十三岁的东风音就是会被风长明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插死,因此,她们争论不休,最后还是小小的却又无比好胜的东风音气道:“我这就去让那伯伯插,看他能不能插死音音?”

  “啊啊,我踢啦……”

  “怎么又是你这小孩?”风长明气愤地坐到一旁,他看了看门前的参潜儿和田金,继而看到两女身后的雪色,他道:“这里是雪城?”

  她扑过来,扑入风长明的怀抱,风长明拥抱了她。

  问得很直接——她本来也就是很直接的一个女孩,只是比参潜儿略为清醒一点点,没参潜儿那么迷糊罢了。

  田金看着风长明,忽然大哭起来,转身就跑,却又听到背后的风长明说道:“我不要你,谁还敢要你?果然是田家的笨蛋。”

  “哎呀,田鸡,你别挤我,小心我打你哦……”

  东风音道:“来了两个月啦,她们把我们抛弃了,做很神秘的事情……两个姐姐,让让,音音要挤到你们中间,我爹娘说的,音音也是这伯伯的小女奴。”

  田金晒道:“知道小,就别进来,跟我们抢什么男人?你乳毛未齐……”

  风长明白眼一团,道:“你还是到一边玩去吧,小孩子,别挤入成年人的生活圈。”

  她的双手环抱住风长明的颈项,要和风长明接吻,风长明把脸扭到一边,她气嘟嘟地道:“伯伯,亲亲,音音也是你的人……”

  “那叫叔叔好吗”

  “叫哥哥呢?”

  “那……我干脆叫你老公……”东风音语出惊人,风长明愣了一下,她就开心地道:“你没反对,就是答应了,老公,音音说过你醒来后要玩你的肉棒的……”

  “不知道。”三女异口同声。

  风长明身旁跟着三女,在雪地里寻找蒂檬等女,找了半天,找不见人影。正要回转,却看见一群人,赫然是巴罗三姐妹和巴罗金的三个女人以及风氏家族的人,还有许多许多重要的人物和他们的女人……

  风长明自然不明白风妖话里的意思,因为他在渤洄失控地散发力量之时,脑袋是凌乱狂热的,而之后,他就沉睡了。他也就不了解,他在海之眼,已经被那些兵将们传遍海之眼,四万多人,四万多张嘴,即使不是神,也被他们说成神了,何况他们每个人的口述,是一模一样的,又岂能不叫人信服?因此,在现今的海之眼又有了一个关于神的传说,那个神就是风长明,他被海之眼的人们称之为“睡着的武神”。

  能够令每个人都在那瞬间跪倒在地!风长明露出一个惊讶的神情,问道:“老爹,我只是狂人而已,哪来的狂神?”

  蒂金道:“想不到你竟然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是耸天的唯一血脉。”

  站在那席里旁边的宁馨粉脸低垂,骞卢就道:“少主,我除了带来了我所有的女人,还带来了好多个处女,你要不要也选择几个?顺便帮我下种啊,我也想要耸天古族的种,以后我也会像风妖一般的光荣的。他妈的,他现在是神的父亲,是太上神啊,我老奴也想做神的父亲……”

  骞卢一愣,道:“参彪那小子,硬是不敢借种给我,他和我有一点很像,都喜欢找处女……所以,我和他商量的结果,就是以后他的儿子,给一两个我养。”

  营格米笑道:“谁叫你打不过骞老头呢?”

  “不想,我只想大笨象……我很专一的。田鸡她可能想你,你问问去。”

  风长明眉头一皱,道:“既然来了,就共桌一餐吧。”父子三人面露喜色,田纪搂住田金就道:“好女儿!”

  风吟欢叫道:“是啊,三弟,你的枪好狂,二姐我要跟你一辈子啦。”

  风吟惊道:“不会吧?三弟,你把我们四姐妹都搞了,还有把姬雅也搞了……”

  风吟笑道:“说笑的,我怎么可能甘心永远跟随一个男人?但是,说真的,三弟是我最怀念并且最深爱的男人,嘻嘻,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风长明问道:“谁知道她们都去哪里了?我醒来后,只见三个小家伙。”

  “造船?做什么?还有,你怎么能预料今天能够造好船?”

  风长明看着巴罗蕊的笑,他感到有些晕眩:这,是以前的巴罗蕊吗?风长明把这群朋友或敌人招呼进雪城,他不知道用什么招待他们,幸好他们都带来了酒肉,就在雪地里煮酒烧肉,长喝大饮起来,大家饮得七、八分醉的时候,已是黄昏,蒂金于是说要告别了,随着蒂金的告别,很多人都要与风长明告别,只是,风长明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何眼中带泪,似乎他们这是要和他永别了。

  可有了酒,暖和了许多。

  他算不出,反正是很多,其中还有沙丘、多罗灭、多罗浮、裂饶、血灵、百春合、裂铮、斯雷、史氏兄弟、英利、参赞、天传、摩罗、布妮、参彪、姒娜、巴罗耸……还有很多很多的人,都是海之眼的一代强者或霸主。

  因为他,已经成为海之眼的神。

  无论海之眼的纷争如何,都与他无关了,他被排斥在海之眼之外,成为海之眼一个不可捉摸的传说,他的力量和威严散布海之眼的每个角落,他所到之处,凡海之眼的人们都得跪地迎接……

  整个雪城,在此时,只剩下两个——不,应该说只剩下一个半男性,因为风妖,并非完整的男人。

  风长明笑道:“老爹,我在短短的几年内,风云海之眼,把海之眼践踏于脚底,强暴了海之眼……我,又何来的遗憾?”

  “老爹,我那义父可没有你这么骚……”

  风长明耸耸肩,道:“还好老爹把迷心她们四个送给了营格米,否则真的为难我了。”

  风妖似乎很为他此举而得意,他口中的“亲儿子”自然就是说风长明。

  “我这次不但帮你把一些愿意要的女人的推掉了,且从女兵选了一些体质很好的女人,都是处女,由嘉拉训练她们,以后陪在你身边……”

  风妖晒道:“那些凡人的后宫都很多,你是神,当然要更多的后宫,要不然你怎么替泸澌、替风家、替铂琊传宗接代,怎么繁荣耸天古族的血脉?”

  “三公主说你能的,至于为什么她这么说,你回去好好问她,我最近总觉得她和以往不同了,神神秘秘的,而且,她忽然美丽了许多,海之眼寻不到比她更有魅力的女人了。”

  “好像是自杀的……大家的印象中都是自杀的。管他,反正巴罗金已死,他的女儿和女人都需要人照顾,你就行行好吧,别让他死不瞑目。”

  夜里响起风长明的狂笑,两父子往雪城回转。

  风长明躺在床上,他的身旁是漠伽和巴罗蕊,另一张床上,是风姬雅、巴罗影和巴罗渺。这屋子本来是他最初来雪城的时候,和风姬雅共睡的,现在却挤了六个人。这种安排是蒂檬故意的。至于其他的女孩,都安排在别的屋子。

  何况,他曾经还在巴罗影和巴罗渺面前大玩强暴游戏?且不止玩一两回,他依稀记得,那一路上,强暴了她们好多次,当然也连同她们的母亲一起强暴……所以风长明为了避免尴尬,他倒床就睡着了。

  漠伽道:“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巴罗二姐妹却没说话,风长明扭脸看看巴罗蕊,问道:“你总有话要跟我说吧?怎么觉得你们怪怪的?”

  巴罗蕊的手指发出七彩的关光芒,风长明的眼睛一片迷茫,当巴罗蕊的手指彩芒消失,风长明迷茫地看着巴罗蕊,道:“你也是……我的母亲?”

  “这样可不怎么好,女神的纯洁怎么会是给我的?”风长明很是怀疑。

  风长明惊疑道:“有这么回事?你女神千万年没爱过男人?”

  “是的,你不但能令我怀孕,你还能够令任何一个女人怀孕。”

  巴罗渺晒道:“你本来就是种马。”

  风姬雅冷言道:“那是没本事成为种马的人才骂的。你身为耸天古族的最后的男人,你若不是种马,如何让耸天繁荣下去?看你慌张的,你这般狂妄的人,怕别人怎么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风长明定了定神,又恢复其狂态,大笑道:“确实,我风长明,岂怕别人说我是种马?我他妈的就是种马,以我胯间一把神枪,征服任何女人,哈哈!”

  风长明道:“你们三姐妹是知道我跟爹的事情,也知道你爹的交代了?我刚才也是从巴罗蕊给我记忆里得知的……”

  风长明想起姒娜,在他小时候,姒娜确实是很疼他自己的……

  初阳的阳光,在雪城,仍然是能够看到的。

  在蒂檬的率领下,风长明与一群女人来到吻海冰谷的入口前,看到了浅海里那艘由蒂檬等女亲自制造的帆船,船身很大足可以容纳三百人,可是她们若仅凭此船漂洋过海,那未免过于儿戏了。然而,风长明也知道,船上如果有鲽猛和巴罗蕊,就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即使木排一叶,也是能漂洋过海的。

  所以,她们就在风长明沉睡的时候自作主张,造了这只大船,但风长明怎么看,都觉得这船的实用性远不及它的漂亮,真不愧为一群女人所造的杰作啊!是谁指导她们呢?鲽梦说:是我娘。

  正在巴罗蕊说话的时候,船橼周围的水域浮出那群海妖的脸蛋,风长明拍拍脑袋,叫道:“惨了,看来你们是准备周全,誓逼我离开海之眼,我还想这船航行不了多久,就会散架的,唉,可恶的海妖,老子待会插死她们。”

  忽然,船上传出风姬雅的惊叫:“长明,长明,爹爹不见啦。”

  风长明也有些慌了,就道:“大家帮忙找找找我老爹……”

  雅芬拿着一封信过来,风长明看到她的眼睛有泪,估计是刚哭过的,他接过那信,只见那信如此写道:

  我风妖还从来没有受到如此多人的诚心的崇拜——我觉得留在海之眼,我活得还舒服。海之眼现在暂时处于平静中,但是各个势力,渐渐地又回到原来的状态,并且依海之眼的历史,相信十年之后,可能又开始有许多战乱。

  风长明看完信,把信撕碎,抛于海空之间,那信纸随风飘向海洋的远方……

  “在这船上,除了我娘和那个叫东风音的小女孩,谁都不准穿衣服,把衣服都给老子脱了,老子要走到哪里就插到哪里,既然是一代种马的命运,当然要无时不刻地播种……”

  (全书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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