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毕业与分离

录取通知书在茶几上摊开时，林秀琴的手指正陷在儿子腿间。上海理工大学的烫金字在台灯下反着光，映得杨志强勃起的阴茎泛着金色。她机械地套弄着那根熟悉的肉棒，思绪却飘到千里之外的黄浦江——纺织厂姐妹说过，那边夜总会招保洁能给八百块。

"妈，再深点..."儿子沙哑的催促扯回她的神智。林秀琴跪坐在廉价凉席上，舌尖扫过马眼时尝到微咸的前液。这个动作她做过无数次，此刻却格外认真，仿佛要把儿子阴茎的每一道血管纹路都刻进记忆里。

隔壁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接着是王丽娜拔高的哭骂："陈建国你个王八蛋！"杨志强条件反射般软了下来，林秀琴却把他按回去："别管。"她含住龟头深深吞吐，直到儿子揪着她头发射在喉咙深处。

咽下精液后她才开口："丽娜姐今天...收到她老公最后通牒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录取通知书边缘，"要是再不带着儿子去广州，就把房子收回去。"

杨志强的阴茎在她掌心一跳："那我们..."

"妈陪你去上海。"林秀琴突然激烈地吻住儿子，乳汁味的胸脯压在他胸口，"白天当保洁，晚上..."她的手滑到两人交叠的腿间，引导儿子粗粝的手指探入自己泥泞的阴道，"还这样伺候你。"

三楼传来钢琴声，是李梦瑶在弹《致爱丽丝》。少女刻意放慢的节奏像在传递某种暗号，杨志强抬头看了眼天花板，身下母亲的手指立刻掐进他臀肉："不许想她..."林秀琴翻身跨坐上去，湿润的阴唇磨蹭着儿子重新勃起的阴茎，"最后这半个月...你只属于妈妈..."

陈浩家弥漫着行李箱的皮革味和精液腥气。王丽娜赤身裸体趴在打开的皮箱上，丝袜勾破的洞露出红肿的膝盖。她正把震动棒、肛塞和皮质项圈往一堆真丝内衣里塞，身后儿子抽插的动作让行李箱不断晃动。

"浩儿...慢点..."她回头嗔怪，却把臀部抬得更高。陈浩掐着她保养得当的腰肢，阴茎在王丽娜久经开发的肛门里进进出出。比起阴道性交，他更迷恋母亲这个永远紧致的后庭。

"爸说广州房子只有两间卧室。"陈浩突然用力顶到最深，满意地看着母亲浑身痉挛，"你得跟我睡。"

王丽娜的呻吟卡在喉咙里。她想起丈夫上次回来时身上陌生的香水味，还有他看见自己脖子上吻痕时讥讽的眼神。身下的震动棒突然调到最高档，她尖叫着喷出一股淫水，溅在收拾到一半的旗袍上。

"弄脏了..."她慌乱地去擦，却被儿子拽着头发往后拉。陈浩的龟头从她肛门抽出，带出些许浑浊液体："穿这个去接机。"他踢了踢地上黑色渔网袜，"让爸看看他老婆有多骚。"

王丽娜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渍，那里有上次群交时李雅琴喷上去的尿液痕迹。她突然抓住儿子还沾着肠液的手："走之前...把他们全叫来？"

陈浩的回应是把两根手指捅进她还在收缩的肛门："早约好了。"

李雅琴的教案本上全是水痕。她盯着讲台下空着的两个座位——那是杨志强和陈浩的专属位置，此刻抽屉里或许还藏着上次塞进去的跳蛋。校长臃肿的身体从背后压上来时，她下意识并拢双腿。

"夹这么紧干嘛？"赵德海的手从她衬衫下摆钻进去，熟练地拧着乳头，"以前不是求着我操吗？"

李雅琴的眼镜滑到鼻尖。自从两个孩子考上大学，校长的老迈躯体愈发让她难以忍受。当粗糙的手指插入阴道时，她满脑子都是陈浩用皮带抽她阴蒂的画面，干涩的甬道渗出些许液体。

"这才乖。"校长误以为自己的挑逗起了效果，急不可耐地扯下裤子。他没注意到女教师双腿间贴着卫生巾——那是今早李梦瑶初潮时用的，此刻正吸收着母亲可耻的分泌物。

当老人软塌的阴茎勉强进入时，李雅琴突然抓住他手腕："能不能...像以前那样..."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用教鞭..."

赵德海诧异地看着这个素来端庄的英语老师主动扒开臀瓣，露出微微发红的肛门。他突然想起两年前撞见她在器材室自慰的场景，那时她也是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贱货。"校长从墙上取下藤条，却在抽下去时收了力。他永远不知道，这个女人此刻闭眼幻想的，是两个少年轮流往她直肠灌冰块的夜晚。

放学铃响时，李雅琴腿间垫着的卫生巾已经湿透。她拖着酸软的身体回到家，发现女儿正对着杨志强的照片自慰。十六岁少女粉嫩的阴唇间，一根黄瓜正在进出。

"妈！"李梦瑶慌乱地想遮掩，却把黄瓜掉在地上。李雅琴摘下眼镜擦了擦，突然跪在女儿面前："妈妈教你...更舒服的..."她颤抖的手指抚上女儿稀疏的阴毛，想起杨志强第一次要她口交时的表情，"两年后...你要去上海找他是不是？"

少女红着脸点头，看着母亲俯身用舌尖挑开自己稚嫩的小阴唇。当温热的舌头抵上阴蒂时，她终于明白学长为什么总说"跟你妈多学学"。

最后一夜的狂欢在暴雨中开始。陈浩家的空调坏了，闷热的客厅里弥漫着汗水和雌性荷尔蒙的腥甜。林秀琴破天荒穿了王丽娜送的黑色蕾丝内衣，粗糙的手指反复拉扯着裆部过紧的布料。

"秀琴今天真骚。"王丽娜穿着渔网袜的高跷腿搭在茶几上，脚趾勾着李梦瑶的校服裙摆。少女咬着唇不敢动，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正在给杨志强口交的李雅琴——英语老师的眼镜链随着头部起伏晃动，像条银色的淫蛇。

陈浩拎着灌肠器从厨房出来，橡胶管在李雅琴眼前晃了晃："老规矩？"没等她回答，冰凉的管口已经插进她肛门。林秀琴看着清水涌入英语老师平坦的小腹，突然抓住儿子的手："妈也要..."

杨志强惊讶地看着母亲主动扒开臀瓣。这个曾经被碰下屁股都会惊叫的女人，此刻正乞求着最羞耻的玩弄。当冰水注入肠道时，林秀琴的尖叫带着哭腔，但双腿却张得更开，露出剃光阴毛后红肿的阴唇。

"一起憋着。"陈浩把第二根管子插进王丽娜肛门，转头却看见李梦瑶在偷偷抚摸自己的乳房。他咧嘴一笑，将少女拽到客厅中央："尿给你学长看。"

李梦瑶摇着头后退，却被杨志强抱住。少年温柔的吻落在她耳垂："乖，就当临别礼物。"少女哆哆嗦嗦地蹲下，淡黄色的尿液在地板上画出歪扭的心形。当液体流到林秀琴脚边时，这个一直嫉妒女儿的母亲突然伸手蘸了蘸，抹在自己乳头上。

"疯了..."王丽娜大笑起来，灌满水的肚子随着笑声晃动。她踉跄着走向李雅琴，两人肿胀的阴唇贴在一起摩擦。当陈浩突然拔掉她们肛门的塞子时，喷涌而出的液体在空中交织成浑浊的拱桥。

杨志强再也忍不住了。他抱起李梦瑶放在餐桌上，少女刚发育的乳房在他掌中像两只不安分的白鸽。当粗大的阴茎顶开稚嫩阴道时，李雅琴爬过来用舌头帮他们润滑，林秀琴则跪在一旁为儿子舔舐睾丸。

陈浩欣赏着这一幕，突然将双头龙插进母亲和王丽娜的阴道。两个熟女面对面骑在玩具上，发红的阴唇吞吐着硅胶柱体，被操开的肛门随着动作一张一合。当她们同时高潮时，喷出的液体淋湿了正在给李梦瑶破处的少年。

暴雨最猛烈的时候，所有人精疲力竭地瘫在地板上。林秀琴枕着儿子的手臂，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腹肌上画圈；王丽娜则像母猫般蜷在陈浩腿间，舌头懒洋洋地扫过他还半硬的阴茎。李雅琴母女抱在一起，少女腿间的处女血蹭在母亲同样红肿的阴部。

"上海到广州..."王丽娜突然说，"火车票要多少钱来着？"

没有人回答。李梦瑶偷偷抓住杨志强的小指，在他掌心写下"等我"。窗外闪电划过，照亮了散落一地的录取通知书、避孕套和湿透的内衣。在这个闷热的夏夜，五层老楼里糜烂的果实终于要散落四方，带着彼此体液的味道奔赴陌生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