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突破禁忌
1998年初秋的夜晚，学府花园的水泥台阶上爬满了潮湿的露水。林秀琴家中，老式座钟的指针指向凌晨一点。杨志强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喉咙发紧，掌心渗出汗水。自从上次偷偷抚摸母亲后，已经过去两周，那种混合着罪恶与兴奋的触感令他夜不能寐。
他轻轻推开母亲的房门。月光穿透纱帘，落在林秀琴隆起的被子上。她侧卧着，呼吸均匀，洗得发白的碎花睡裙卷到大腿根部，露出白色棉质内裤的边缘。杨志强的阴茎瞬间硬得发疼，将睡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
"妈..."他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像只偷腥的猫般蹑手蹑脚靠近床沿。
林秀琴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嘴角微微湿润。杨志强俯下身，闻到母亲身上特有的体香——廉价香皂混合着淡淡的汗味。他的指尖轻轻勾起内裤边缘，露出母亲大腿根部雪白的肌肤。那里有几根卷曲的阴毛调皮地钻出内裤边沿。
杨志强咽了口唾沫，手指颤抖着往下拉。林秀琴突然翻了个身，变成仰卧姿势。他的心几乎跳出喉咙，但母亲只是发出轻微的鼾声，没有醒来——或者说，依然假装睡着。
借着月光，杨志强看清了母亲双腿间的轮廓。白色内裤中央有一小片深色水渍，散发出若有若无的腥甜气息。他伸出食指，轻轻按在那片湿润上。布料下的柔软立刻给了他回应——林秀琴的大腿微微颤抖，内裤上的水渍扩大了。
"妈..."杨志强这次真的发出了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他大胆地将内裤整个拉下，露出母亲浓密的阴毛和粉嫩的阴唇。那两片软肉微微张开，像朵含露的花，透明的爱液正从缝隙中缓缓渗出。
林秀琴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但眼睛依然紧闭。杨志强的手指试探性地滑入那道湿润的缝隙，立刻被温暖的肉壁包裹。母亲的体内比想象中还要火热紧致，像有生命般吸吮着他的手指。
"啊..."林秀琴突然轻哼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了一些。这个反应鼓励了杨志强，他加入第二根手指，在母亲狭窄的甬道中轻轻抽插。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混合着两人急促的呼吸。
杨志强低头看着自己胀痛的阴茎——睡裤已经被前液浸湿一小片。他松开裤带，粗大的肉棒立刻弹跳出来，青筋盘绕的柱身在月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更进一步时，林秀琴突然"惊醒"了。她猛地抓住儿子的手腕，眼睛瞪大："志强！你...你在做什么？"
杨志强僵在原地，但手指仍停留在母亲体内，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肉正不受控制地收缩。"妈..."他声音发颤，"我...我控制不住..."
林秀琴的脸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睡衣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她咬了咬下唇，最终松开儿子的手腕，转过头去："快...快回你房间..."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身体却保持着张开的姿势。
杨志强慢慢抽出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爱液。他鬼使神差地将手指举到唇边，舌尖轻舔了一下——咸中带甜，比想象的更美味。这个动作让林秀琴倒吸一口气，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松开。
"明天...明天还要上学..."林秀琴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更像是一种变相的纵容。
杨志强退后几步，撞到了床头柜。一个小瓶子"啪"地掉在地上——是母亲的雪花膏。他弯腰去捡，视线却落在半开的抽屉里：那根他曾经见过的黄瓜，顶端已经被磨得圆润发亮。
母子俩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又同时避开。杨志强退出房间时，听见母亲压抑的啜泣声和床单摩擦的窸窣声——她很可能在自慰，一边想着儿子的触碰。
同一天的下午，陈浩家中却是另一番光景。
王丽娜穿着真丝睡裙在客厅里踱步，裙摆随着步伐掀起，露出保养得当的大腿。四十岁的她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皮肤紧致，腰肢纤细，只有眼角的细纹泄露了真实年龄。
"妈，我爸来电话说下周又不回来了。"陈浩懒洋洋地窝在真皮沙发里，眼睛却紧盯着母亲晃动的臀部。
王丽娜的肩膀僵硬了一下："随他便。"她走到酒柜前，倒了半杯白兰地，"反正这个家有没有他都一样。"
陈浩起身站到母亲身后，双手突然环住她的腰。"那我呢？我对妈来说重要吗？"他的气息喷在王丽娜耳后，手指不规矩地上移，隔着真丝睡裙捏住她饱满的乳房。
王丽娜浑身一颤，酒杯差点脱手："小浩！别闹..."声音却软得没有威慑力。
"妈这里好软..."陈浩变本加厉，拇指找到睡裙下挺立的乳头，用力一掐。
"啊！"王丽娜惊叫一声，酒液洒在胸前，浸湿了真丝布料，让下面的乳晕若隐若现。"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她试图挣脱，却被儿子按在酒柜上。
陈浩的胯部紧贴母亲的臀部，让她感受自己勃起的硬度："妈不是一直很寂寞吗？爸爸在外面有女人，你都知道吧？"
王丽娜的身体僵硬了，眼眶突然发红："你...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他的酒店收据了。"陈浩的嘴唇贴上母亲的后颈，"妈这么美，他却不懂珍惜..."他的手滑入睡裙领口，直接握住一团柔软，"让我来安慰妈好不好？"
王丽娜的呼吸变得急促，却没有真正反抗。当儿子的手指捏住她敏感的乳头时，她发出一声类似呜咽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摩擦。
"妈这里都湿了吧？"陈浩的手向下探去，掀起睡裙下摆。王丽娜居然没穿内裤，浓密的阴毛下，粉嫩的阴唇已经微微张开，渗出晶莹的爱液。
"别...别在这里..."王丽娜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臀部向后顶，蹭着儿子鼓胀的裤裆。
陈浩咧嘴一笑，把母亲转过来压在酒柜上，粗暴地扯开她的睡裙。一对饱满的乳房弹跳出来，深粉色的乳头上还沾着方才洒落的酒液。他低头含住一颗，像婴儿般吮吸，另一只手则探入母亲双腿间，准确找到那颗肿胀的阴蒂。
"啊！轻点..."王丽娜抓住儿子的头发，却不是要拉开他，而是将他按得更紧。她的双腿大大张开，任由儿子的手指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肆意妄为。
陈浩突然停手，后退一步欣赏母亲意乱情迷的样子："妈想要更多吗？"
王丽娜的胸口剧烈起伏，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陈浩解开牛仔裤，粗硬的阴茎弹跳出来，前液已经打湿了内裤前端。他拉着母亲的手按在自己灼热的性器上："帮我脱。"
王丽娜像被催眠般跪下来，颤抖的手指勾住儿子的内裤边缘。当那根足有十八厘米长的肉棒完全弹出时，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粗大的龟头泛着紫红色，青筋盘绕的柱身上沾满透明的前液。
"舔它。"陈浩命令道，手指插入母亲精心打理的卷发中。
王丽娜犹豫了一瞬，还是张开红唇，小心翼翼地含住儿子的龟头。咸腥的味道充斥口腔，让她既恶心又兴奋。当舌尖扫过马眼时，陈浩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腰部不自觉地向前顶。
"对...就这样...妈的小嘴真舒服..."
王丽娜的眼角渗出泪水，却开始更卖力地吞吐。她的技术出奇地好，舌尖不时扫过敏感的系带，让陈浩忍不住揪紧她的头发。
"够了。"陈浩突然拉开母亲，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我要操你。"
王丽娜惊恐地瞪大眼睛："不...这太..."
"妈不是一直想要吗？"陈浩俯身压上，粗硬的阴茎抵在母亲湿漉漉的入口，"穿成这样在家里晃悠，不就是在勾引我吗？"
王丽娜想反驳，却被儿子突然的进入打断。陈浩没有任何前戏，粗暴地捅入母亲紧致的阴道。四十岁的身体虽然成熟，却依然紧得像处女，肉壁紧紧包裹着儿子的阴茎，带来近乎疼痛的快感。
"啊！疼...慢点..."王丽娜指甲陷入儿子的后背，却将他拉得更近。
陈浩充耳不闻，开始用力抽插。王丽娜的阴道很快适应了入侵，分泌出更多爱液，让交合处发出淫靡的水声。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环上儿子的腰，迎合每一次撞击。
"妈里面好紧..."陈浩喘息着，一只手掐住母亲的脖子，另一只手揉捏她晃动的乳房，"比那些婊子强多了..."
王丽娜在疼痛与快感中挣扎，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从脊椎窜上来。她开始失控地尖叫，阴道剧烈收缩，将儿子夹得更紧。
"操...妈你要把我夹射了..."陈浩加快节奏，每一次都顶到母亲子宫口。王丽娜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
随着一声低吼，陈浩在母亲体内射精。滚烫的精液灌入子宫，让王丽娜再次达到高潮。她像条离水的鱼般痉挛，泪水模糊了视线。
陈浩退出来时，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浊白液体从母亲红肿的阴唇间缓缓流出。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俯身在母亲汗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下次我们试试后面。"
三天后的傍晚，杨志强在天台上向陈浩讲述了那晚的事，省略了自己最后落荒而逃的部分。
"然后呢？你没插进去？"陈浩叼着烟，一脸不可思议。
杨志强摇头，拳头握紧又松开："她...她是我妈..."
"得了吧，"陈浩吐了个烟圈，"你妈那反应明显是想要。我妈一开始也装模作样，现在？"他露出得意的笑容，"昨晚让我走后门，骚得像什么似的。"
杨志强的喉咙发干。他想起母亲那晚湿润的内裤和颤抖的乳头，下腹一阵灼热。
"听我的，直接摊牌。"陈浩凑近，压低声音，"告诉你妈，再不满足你，你就去跟刘虎混。"
刘虎是学校出了名的混混头子，手下有一帮辍学少年，专门在游戏厅和台球室收保护费。
"这...这能行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陈浩拍拍他的肩，"晚上来我家，给你看点好东西。"
当晚七点，林秀琴下班回家，发现儿子罕见地做好了晚饭——一碗糊掉的西红柿鸡蛋面。她的心突然揪紧，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妈，吃饭吧。"杨志强的声音异常平静，眼睛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饭桌上，杨志强突然开口："刘虎今天找我了。"
林秀琴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什么？那个混混找你干什么？"
"他说我篮球打得好，让我跟他们混。"杨志强盯着母亲瞬间苍白的脸，"说一个月能挣两千。"
"不行！"林秀琴猛地站起，胸口剧烈起伏，"你马上要高考了，怎么能..."
"那妈能满足我吗？"杨志强也站起来，身高优势让他俯视着母亲，"像陈浩他妈那样。"
林秀琴如遭雷击，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杨志强趁机逼近，将她困在墙壁与自己之间："我知道妈也想要...那天晚上，你明明醒了却没阻止我..."
"那是...那是..."林秀琴的辩解变成了一声呜咽。儿子的身体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让她双腿发软。
"最后一次机会，妈。"杨志强抓起母亲的手按在自己裤裆上，"要么这个，要么我跟刘虎走。"
林秀琴的手像被烫到般缩回，却又鬼使神差地再次贴上。隔着布料，她能感受到儿子勃起的硬度，粗长得不像话。
"我...我可以帮你..."她的声音细如蚊蚋，"但只能用手..."
杨志强二话不说解开裤带，粗大的阴茎弹跳出来，险些打在母亲脸上。林秀琴倒吸一口气——它比丈夫的大得多，紫红色的龟头上还挂着晶莹的前液。
"快点。"杨志强命令道，声音低沉得不像十八岁少年。
林秀琴颤抖的手握住儿子的性器，生涩地上下滑动。她的动作太轻，惹得杨志强不耐烦地皱眉："用点力，妈没自慰过吗？"
这句话让林秀琴的脸烧得更红。她加大力度，拇指不时扫过敏感的龟头。杨志强的呼吸变得粗重，突然抓住母亲的头发："用嘴。"
"什么？不...这太..."林秀琴惊恐地摇头，却被儿子按着跪下。粗大的阴茎就在眼前，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陈浩他妈每天都给他口。"杨志强的声音带着危险的蛊惑，"妈不想让我失望吧？"
林秀琴的眼泪终于落下，却缓缓张开了嘴。当龟头碰到她的舌尖时，一股咸腥的味道充斥口腔。她本能地想退缩，却被儿子按住后脑，强迫吞入更多。
"对...就这样..."杨志强喘息着，腰部轻轻耸动。母亲的嘴湿热紧致，舌头笨拙却撩人地扫过他的敏感带。
林秀琴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却开始本能地吮吸。她的双手握住儿子粗壮的根部，舌尖不时舔弄下方的系带。这个姿势让她想起儿子婴儿时期哺乳的场景，罪恶感与快感同时冲击着大脑。
杨志强突然低吼一声，按住母亲的头深深插入。滚烫的精液喷射进林秀琴的喉咙，呛得她咳嗽连连。一些白浊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滴在她洗得发白的衬衫上。
"吞下去。"杨志强命令道，看着母亲喉结滚动，乖乖照做。这个画面比任何色情片都刺激，让他差点再次勃起。
林秀琴瘫坐在地，嘴唇红肿，眼神涣散。杨志强蹲下身，轻轻擦去她嘴角的精液："下次，我要进去。"
这句话让林秀琴浑身一颤，双腿间却涌出一股热流。八年来筑起的道德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拒绝儿子的任何要求。
窗外，学府花园的路灯依次亮起，照亮了一个个看似普通的家庭。谁知道在每个拉起的窗帘后面，正上演着怎样禁忌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