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交换与沉沦
1998年初秋的篮球场上，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杨志强一个漂亮的转身跳投，篮球"唰"地穿过篮网。陈浩走过来，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今天手气不错啊。"
杨志强抹了把脸上的汗，运动短裤下的阴茎却因为早上的回忆而微微发硬——母亲林秀琴跪在床边为他口交的画面挥之不去。虽然已经过去三天，那种被温热口腔包裹的感觉仍然让他每次想起就血脉偾张。
"喂，想什么呢？硬成这样？"陈浩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杨志强的裤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杨志强扯了扯T恤下摆掩饰勃起："没什么..."
"该不会又在想你妈吧？"陈浩压低声音，凑近他耳边，"上次说的，她给你口了？"
杨志强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他四下张望确定没人注意，才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牛逼啊！"陈浩吹了个口哨，搭上他的肩膀，"那干进去没有？"
"没...她不答应。"杨志强懊恼地踢了踢地面。自从那晚口交后，无论他怎么软磨硬泡，母亲都坚决不肯让他真正插入，最多只允许他隔着内裤蹭她。
陈浩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要不要...先拿我妈练练手？"
杨志强猛地抬头，像是没听清："什么？"
"我妈可比你妈放得开。"陈浩舔了舔嘴唇，声音带着蛊惑，"上周我刚开了她后门，骚得要命。"
杨志强的呼吸骤然急促。他见过王丽娜几次——那个穿着真丝睡裙在楼道里晃悠的贵妇人，皮肤白得像牛奶，胸脯比母亲还要丰满。一想到能把那具保养得当的身体压在身下，他的阴茎就胀得发痛。
"你...你认真的？"杨志强的嗓音沙哑。
"当然。"陈浩笑得像只狐狸，"不过有条件——以后我也要操你妈。"
这个赤裸裸的要求让杨志强浑身一颤。他想象陈浩那根同样粗大的阴茎插入母亲的画面，既嫉妒又兴奋。"...行。"他听见自己说。
"那就今晚。"陈浩拍拍他的肩，"你妈不是上夜班吗？九点，我家。"
晚上八点四十五分，杨志强站在陈浩家门口，手心渗出汗水。他穿着最宽松的运动裤，却依然掩饰不住下身的隆起。门开了一条缝，陈浩探出头，食指竖在唇前示意他安静。
"我妈刚洗完澡。"陈浩压低声音，眼睛在昏暗的楼道灯下闪闪发亮，"我跟她说要玩点刺激的，你等会儿看我眼色行事。"
杨志强点点头，喉咙发紧。陈浩让他先在门外等着，自己闪身进屋。透过没关严的门缝，杨志强看见客厅里点着几支蜡烛，暖黄的光晕中，王丽娜穿着酒红色真丝睡裙斜倚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脚趾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
"妈，今天玩个新花样。"陈浩的声音带着杨志强从未听过的温柔，"你先闭上眼睛。"
王丽娜娇嗔地看了儿子一眼，还是顺从地闭上眼。陈浩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两条丝巾，一条轻轻蒙住母亲的眼睛，另一条绑住她的手腕。
"小浩..."王丽娜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却透着一丝期待，"你要对妈妈做什么？"
"让你舒服的事。"陈浩解开母亲睡裙的肩带，让丝滑的布料滑落到腰间。王丽娜的乳房立刻弹跳出来——比林秀琴的还要饱满，乳晕是诱人的淡粉色，乳头已经硬挺如小石子。
杨志强在门外看得口干舌燥，不自觉地握住自己肿胀的阴茎。陈浩俯身含住母亲一颗乳头，另一只手捏住另一颗，用力拉扯。王丽娜发出一声媚人的呻吟，身体向上拱起。
"嗯...儿子...轻点..."她的抗议软弱无力，双腿却主动分开，露出没穿内裤的下体。浓密的阴毛修剪得整齐，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已经有些湿润。
陈浩的手滑向母亲双腿之间，两指熟练地拨开阴唇，直接按住阴蒂画圈。王丽娜的腰猛地弹起，一声尖叫堵在喉咙里："啊！别...那里太..."
"妈这里都湿透了。"陈浩抽出手指，在母亲眼前晃了晃，透明的爱液拉出细丝，"明明很想要嘛。"
他解开裤链，粗大的阴茎弹跳出来，紫红色的龟头抵上母亲的阴唇。没有前戏，他直接一插到底。
"啊！"王丽娜的指甲陷入沙发，双腿本能地环上儿子的腰，"太...太深了..."
陈浩开始用力抽插，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王丽娜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头发硬发红。她咬着嘴唇压抑呻吟，却还是在儿子加快节奏时失控地尖叫起来。
杨志强看得浑身燥热，差点就要冲进去。就在这时，陈浩朝他藏身的门口使了个眼色，然后假装要上厕所："妈，我去下洗手间，你自己玩会儿。"
王丽娜茫然地伸手想抓儿子，却只摸到空气："小浩？别...别把妈妈这样丢下..."
陈浩快步走到门口，把杨志强拉进屋，压低声音："看好了。"他从茶几上拿起几个彩色晾衣夹，回到母亲身边。
"妈，给你点刺激的。"他捏住母亲一颗乳头，夹上晾衣夹。
"啊！疼..."王丽娜的身体剧烈颤抖，阴道却收缩得更紧，溢出一股爱液。
陈浩如法炮制，在另一颗乳头上也夹了夹子，然后是阴唇和阴蒂。王丽娜像条离水的鱼般扭动，哭喊中却带着快感："不行...太...太刺激了...啊！"
杨志强站在阴影处，裤裆已经湿了一小片。陈浩朝他使了个眼色，递过一个假阳具，示意他接手。杨志强蹑手蹑脚走到沙发另一侧，接过假阳具，慢慢插入王丽娜湿漉漉的阴道。
"嗯...小浩...今天...怎么不一样..."王丽娜困惑地皱眉，却因为眼睛被蒙住而无法确认。假阳具比儿子的阴茎粗一些，给她带来不一样的充实感。
陈浩做了个口型："操她。"杨志强深吸一口气，抽出假阳具，换上自己真实的性器。他的阴茎比陈浩的还要粗长一些，龟头刚挤入阴道口，王丽娜就猛地一颤："等等...这感觉..."
杨志强不管不顾地一插到底，同时俯身含住她挂着晾衣夹的乳头。王丽娜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愉悦的尖叫，阴道剧烈收缩，几乎要把他夹射。
"太...太大了...小浩你今天..."王丽娜的声音带着困惑和兴奋，双手无助地抓着沙发套。
就在这时，陈浩脱下裤子，将勃起的阴茎对准母亲的后庭。他吐了口唾沫抹在肛门上，然后猛地一顶。
"啊！！！"王丽娜的惨叫划破夜空，"不对...这是...有两个..."
陈浩一把扯下母亲的眼罩："惊喜吗，妈？"
王丽娜瞪大眼睛，看着正在自己体内抽插的杨志强，脸色瞬间惨白："不...不要...小浩你怎么能..."
"妈不是很享受吗？"陈浩从后面掐住母亲的脖子，强迫她看向杨志强，"志强的鸡巴比我的还大，你不是夹得很紧吗？"
王丽娜的眼泪夺眶而出，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两个年轻男孩的阴茎在她体内交替抽插，带来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和刺激。她的抗议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阴道和肛门同时收缩，夹得两人发出舒爽的叹息。
"操...好紧..."杨志强喘息着，双手抓住王丽娜晃动的乳房，拇指粗暴地揉搓她的乳头。这个平日里高贵的女人此刻在他身下像条发情的母狗，浑身泛着情欲的红晕，嘴角流着口水。
陈浩从后面揪住母亲的头发："妈，说你要我们操你。"
"不...我不能..."王丽娜的摇头变成了上下摆动，因为杨志强突然加速了抽插。她的阴唇已经被摩擦得发红发肿，却分泌出更多爱液。
"说！"陈浩一记耳光扇在母亲脸上，同时狠狠顶入她直肠深处。
"啊！我要...我要你们操我..."王丽娜崩溃地哭喊，"操烂妈妈的骚穴和屁眼..."
这句话像导火索，引爆了两个男孩最后的克制。杨志强掐着王丽娜的腰疯狂冲刺，龟头一次次撞在子宫口上。陈浩则揪着母亲的头发，从后面猛烈抽插她紧致的肛门。
王丽娜的眼睛上翻，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她的身体像过电般痉挛，阴道和肛门同时剧烈收缩，一股透明液体突然从尿道喷出——她失禁了。
"操！妈你尿了！"陈浩兴奋地大叫，动作更加粗暴。
这个羞辱的发现却成了压垮王丽娜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尖叫，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与此同时，杨志强和陈浩也到达极限，几乎同时在她体内射精。
滚烫的精液灌入子宫和直肠，王丽娜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主卧的大床上，浑身赤裸，双腿大张，下体还残留着精液和尿液的混合液体。陈浩和杨志强一边一个躺在她身边，手指还在玩弄她敏感的身体。
"醒了？"陈浩亲了亲母亲泪痕斑斑的脸，"爽吗？"
王丽娜想推开儿子，手臂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她的身体记住了刚才极致的快感，阴道甚至因为回忆而微微收缩。
"你...你们怎么能..."她的控诉虚弱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杨志强翻身上来，粗大的阴茎再次抵上她红肿的阴唇："阿姨，再来一次？"
王丽娜惊恐地摇头，双腿却不听使唤地张开。当杨志强再次插入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手指插入儿子的头发："小浩...妈妈是不是...坏掉了..."
"不，妈你只是终于诚实地面对自己了。"陈浩掰开母亲的臀瓣，舌头贴上她松弛的肛门，"爸爸不要你，我们要你。"
这句话击中了王丽娜最脆弱的神经。她的眼泪再次涌出，却主动抬起腰迎合杨志强的抽插。是啊，丈夫在外面养女人，她为什么不能享受年轻肉体的慰藉？
"我...我是不是很淫荡..."她抽泣着问儿子。
陈浩的舌头在母亲肛门里进出："是啊，妈就是个欠操的骚货。"这粗俗的话却让王丽娜浑身颤抖，又一次达到高潮。
当杨志强再次射在她体内时，王丽娜已经彻底放弃抵抗。她甚至主动含住儿子的阴茎清理，像个最下贱的妓女。
"下次，"陈浩抚摸着母亲汗湿的头发，"我们去操志强他妈。"
王丽娜抬头看向正在穿裤子的杨志强，那个高大英俊的男孩对她露出一个征服者的微笑。她的下体又涌出一股热流——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那个总是假装正经的林秀琴被儿子和自己一起凌辱的样子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洒进陈浩家的客厅，茶几上的茉莉花茶冒着袅袅热气。王丽娜翘着二郎腿，真丝旗袍的开衩处露出白皙的大腿，指甲油鲜红如血。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面坐立不安的林秀琴——那个寡妇今天穿了件过时的碎花衬衫，纽扣一直系到脖子，却遮不住胸前呼之欲出的丰满。
"秀琴啊，最近志强学习怎么样？"王丽娜抿了口茶，红唇在瓷杯上留下暧昧的印记。
林秀琴的手指绞在一起："还...还行吧。"她的目光躲闪，不敢直视王丽娜似笑非笑的眼睛。自从那晚给儿子口交后，她每天都被罪恶感折磨，却又在深夜偷偷抚摸自己湿润的下体，回味儿子粗大的触感。
王丽娜突然倾身向前，旗袍领口垂下，露出深不见底的乳沟："其实...我知道你和志强的事。"
茶杯从林秀琴手中滑落，在波斯地毯上洇开一片茶渍。她的脸瞬间失去血色："你...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王丽娜的声音突然压低，"秀琴啊，前天我买菜回来，看见志强在楼道里偷偷摸你屁股呢。"王丽娜抿了口茶，红唇在瓷杯上留下暧昧的印记，"那眼神可不像儿子看妈妈..."
林秀琴的手指猛地一颤，茶水泼洒在洗得发白的裤子上。她的脸瞬间涨红，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辩解的话。那个下雨的傍晚，儿子确实在昏暗的楼道里将她压在墙上，手掌放肆地揉捏她的臀瓣
"不是的！我们只是..."林秀琴的辩解戛然而止，因为王丽娜已经握住她颤抖的手。
"我懂。"王丽娜的拇指轻抚林秀琴的手背，"我也和小浩...你懂的。"她故意拉长声调，满意地看着林秀琴瞪大的眼睛。
"你们...母子...真的..."林秀琴的声音发抖，胸口剧烈起伏。她想起儿子说过陈浩和母亲的事，当时还以为是少年人的幻想。
王丽娜优雅地撩了撩卷发："不仅做了，还很快乐。"她凑近林秀琴耳边，热气喷在对方通红的耳垂上，"小浩的鸡巴比他爸的大多了，每次都把我操到求饶..."
"别说了！"林秀琴猛地站起，茶杯打翻在地。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感到一股热流涌向小腹。这些淫秽的话从高贵的王丽娜嘴里说出来，竟有种禁忌的快感。
王丽娜不慌不忙地拉住她的手："坐下，听我说完。"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你知道志强最近月考退步了多少吗？从年级前三十掉到一百开外。"
林秀琴如遭雷击。儿子一直骗她说试卷太难，全班都考差了。
"男孩子这个年纪，欲望得不到满足就会分心。"王丽娜的指尖在林秀琴掌心画圈，"小浩以前也这样，自从我们...之后，成绩突飞猛进。"她顿了顿，压低声音，"总比他在外面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生强，万一搞大人家肚子..."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林秀琴心里。她想起儿子日渐暴躁的脾气和裤子上可疑的白渍，胃部一阵绞痛。
"而且，"王丽娜的手搭上林秀琴紧绷的大腿，"我们都是过来人了，给儿子解解馋怎么了？"她的手指慢慢上移，"反正是从我们肚子里爬出来的..."
林秀琴猛地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却使不上力推开。王丽娜的呼吸喷在她颈间："你难道没享受过？志强那么高大帅气，比那些中年男人强多了..."
记忆如潮水涌来——儿子手指的温度，舌尖的触感，粗大的阴茎在口腔中跳动的感觉。林秀琴的防线轰然崩塌，双腿间涌出一股热流。
"我...我只是怕他学坏..."她的辩解软弱无力。
王丽娜轻笑："满足他，他才不会学坏。"她凑得更近，"第一次会有点疼，让他温柔点..."
林秀琴的脸烧得厉害，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王丽娜红唇勾起胜利的弧度——又一只猎物入网了。
那天晚上，林秀琴洗澡的时间比平时长了许多。她站在斑驳的镜子前，手指颤抖地解开睡衣纽扣。三十八岁的身体依旧丰腴动人，乳尖因为紧张而挺立。她往身上抹了廉价雪花膏，犹豫再三，还是穿上了唯一一件像样的内衣——去年生日给自己买的米色蕾丝套装。
客厅里，杨志强心不在焉地翻着课本，胯下的鼓胀却出卖了他的紧张。母亲从浴室出来的那一刻，他差点窒息——湿润的黑发披在肩头，睡衣领口若隐若现的蕾丝花边，还有那股混合着香皂和女性体香的气息。
"妈..."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林秀琴的手指绞在一起："志强...妈有话跟你说..."
当她说出"可以"两个字时，杨志强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像头饥饿的狼扑向母亲，将她压在狭小的沙发上。嘴唇相触的瞬间，林秀琴发出一声呜咽，却张开了嘴迎接儿子的入侵。
"妈...你好香..."杨志强粗暴地扯开母亲睡衣，蕾丝胸罩下的乳房弹跳而出，比他想象中还要丰满。乳晕是诱人的淡褐色，乳头已经硬如石子。他贪婪地含住一颗，另一只手探向母亲双腿之间。
林秀琴浑身颤抖，双腿却不自觉地分开。当儿子的手指隔着内裤按上她的敏感处时，她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轻...轻点..."
杨志强扯下母亲的内裤，浓密的阴毛下，粉嫩的阴唇已经微微张开，渗出晶莹的爱液。他试探性地插入一根手指，紧致湿热的甬道立刻包裹了他。
"啊！"林秀琴的指甲陷入儿子后背，"别...那里..."
杨志强充耳不闻，加入第二根手指快速抽插。水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混合着林秀琴压抑的喘息。当他的拇指找到那颗肿胀的阴蒂时，母亲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热流浇在他的手指上。
"妈...你潮吹了..."杨志强低笑着舔舐手指上的液体，咸中带甜。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粗大的阴茎弹跳出来，紫红色的龟头抵上母亲湿漉漉的入口。
林秀琴惊恐地看着那根巨物："太...太大了...会坏的..."
"放松..."杨志强吻去母亲眼角的泪水，腰部缓缓用力。龟头撑开紧致的阴唇，一寸寸向内推进。当突破那层薄膜时，林秀琴发出一声痛呼，指甲在他背上留下血痕。
"疼...好疼..."她的眼泪滚滚而下，却将儿子抱得更紧。
杨志强停住动作，亲吻母亲的泪痕："马上就不疼了..."他慢慢抽动，感受母亲体内的温热与紧致。林秀琴的疼痛渐渐被一种奇异的充实感取代，腰肢不自觉地轻轻摆动。
"啊...儿子...慢点..."她的抗议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双腿缠上儿子的腰。杨志强开始加快节奏，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林秀琴的乳房剧烈晃动，乳头发硬发红，阴道分泌出更多爱液，让交合处发出淫靡的水声。
"妈...你好紧..."杨志强喘息着，双手抓住母亲的臀瓣，将她拉向自己。林秀琴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她的理智。当儿子重重撞上某处敏感点时，她突然尖叫着达到高潮，阴道剧烈收缩，绞得杨志强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高潮余韵中，林秀琴突然清醒过来。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儿子，和两人交合处溢出的白浊液体，一种巨大的罪恶感席卷而来。她猛地推开儿子，蜷缩成一团啜泣："我们...我们这是乱伦啊..."
杨志强慌了神，跪在母亲身边："妈...别哭..."他笨拙地擦拭母亲的泪水，"我会好好学习的...再也不跟那些混混玩了..."
林秀琴抬起泪眼："真的？"
"我发誓。"杨志强吻着母亲的手指，"只要你继续...满足我..."
林秀琴看着儿子年轻英俊的脸庞，和那根依然挺立的阴茎，内心的防线再次崩塌。她缓缓俯身，红唇贴上儿子湿润的龟头："就...就到你结婚为止..."
那晚之后，杨志强果然兑现了诺言。他的成绩迅速回升到年级前列，整个人也变得开朗自信。只是每晚都要缠着母亲做爱，花样越来越多——有时从后面进入，有时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甚至在某次高潮后哄骗她尝试了肛交。
林秀琴从最初的抗拒到渐渐沉沦，发现自己竟然在肛交中获得更强烈的快感。当儿子同时用手指玩弄她前面的小穴时，她常常失控地尖叫，喷出大量爱液。
一个月后的周六下午，杨志强搂着刚高潮过的母亲，手指还在她湿润的阴道中进出："妈...陈浩想尝尝你的味道..."
林秀琴浑身一僵："不行！"
"我都操过他妈了。"杨志强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手举到母亲面前，"你看，你明明也很兴奋..."
林秀琴羞耻地别过脸，却无法否认身体的反应。儿子继续蛊惑："而且...这样他们才不会说出去..."他的手指突然插入母亲后庭，"想想王阿姨是怎么伺候你的..."
记忆如潮水涌来——王丽娜红唇吐出的淫语，指尖划过她大腿的触感。林秀琴的下体又涌出一股热流，半推半就地点了头。
周日晚，陈浩家的主卧被改造成淫靡的场所。真丝床单上，两个成熟女人并排躺着——王丽娜穿着黑色蕾丝内衣，林秀琴则是一套羞怯的白色。杨志强和陈浩赤裸着上身，像两头年轻的野兽打量着猎物。
"开始吧。"陈浩一声令下，两个男孩同时扑向各自的母亲。
杨志强熟练地解开母亲的胸罩，含住一颗乳头吮吸。林秀琴羞得满脸通红，却因为陈浩灼热的视线而莫名兴奋。当儿子的手指插入她湿润的小穴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另一边，陈浩已经扯下母亲的内裤，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看好了，林阿姨。"他掰开王丽娜的阴唇，露出粉嫩的肉缝，"我妈这里早就被操熟了..."
"啊...小混蛋..."王丽娜嘴上骂着，腰却主动抬起。陈浩毫不犹豫地插入，开始大力抽插。淫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刺激着林秀琴的耳膜，她的阴道不自觉地收缩，夹得杨志强闷哼一声。
"妈...该换人了..."杨志强突然退出，朝陈浩使了个眼色。
林秀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浩压在了身下。这个平日里彬彬有礼的少年此刻眼露凶光，粗大的阴茎抵上她湿润的入口："林阿姨...我终于能操你了..."
当陈浩一插到底时，林秀琴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的尖叫。他的尺寸比儿子还大一些，抽插的角度也完全不同，每次都精准地撞在她的G点上。与此同时，杨志强也从后面进入了王丽娜，惹得她放声浪叫。
"啊...陈浩...轻点..."林秀琴的矜持在激烈的快感中土崩瓦解。她的双腿大张，任由这个比她小二十多岁的少年在自己体内肆虐。王丽娜嫉妒的视线更让她有种扭曲的成就感，腰肢不自觉地摆动起来。
"林阿姨...你比我妈还骚..."陈浩喘息着，拇指按上林秀琴的阴蒂。这致命的一击让她瞬间达到高潮，阴道剧烈收缩，喷出一股爱液。
就在这时，杨志强突然退出王丽娜，将粗大的阴茎对准林秀琴的后庭："妈...我们一起..."
林秀琴惊恐地瞪大眼睛："不...那里不行..."
王丽娜却爬过来，红唇贴上她的耳垂："很舒服的...试试..."她的手指沾了沾林秀琴的爱液，涂抹在那个紧致的菊穴上。
当儿子的龟头缓缓撑开肛门时，林秀琴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陈浩趁机加快抽插的速度，两根粗大的阴茎在她体内形成可怕的角度，带来前所未有的饱胀感。
"啊...要死了...太...太满了..."林秀琴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下，却将臀部抬得更高。王丽娜跪在她面前，将晃动的乳房送到她嘴边："尝尝我的..."
在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下，林秀琴含住了王丽娜的乳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这个动作让两个男孩更加兴奋，抽插的力度几乎要将她撞散。
"说你要我们操烂你。"陈浩掐着林秀琴的脖子命令道。
"我...我要...操烂我..."林秀琴崩溃地哭喊，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羞耻，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
当两个男孩同时在她体内射精时，林秀琴尖叫着失禁了，尿液混合着精液从交合处汩汩流出。她像条离水的鱼般痉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王丽娜怀里，两个男孩已经又硬了起来。王丽娜红唇轻启："欢迎加入我们..."
林秀琴又一次拖着酸软的身体回到家中时，时针已指向凌晨两点。她轻手轻脚地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上混合的精液与尿液。镜子里的女人双颊潮红，脖子上满是吻痕，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爱液。
"我到底在做什么..."她捂住脸，却不由自主想起王丽娜舔她耳垂时的酥麻，想起两个年轻男孩在她体内同时冲撞的快感。一阵燥热又从腿间升起，她慌忙关掉水龙头。
厨房里，她注意到儿子贴在冰箱上的成绩单——最近三次月考，杨志强从年级287名跃升至35名。指尖抚过那些数字，她想起王丽娜说的话："男孩子发泄够了，自然就能专心学习..."
窗外突然传来轿车的关门声。林秀琴拉开窗帘一角，看到三楼李老师正从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驾驶座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李雅琴今天穿了件米色风衣，在路灯下显得格外优雅，完全看不出丈夫常年不在家的寂寞。
"赵校长又送她回来啊..."林秀琴喃喃自语。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看见校长的车深夜停在楼下了。她突然意识到，这栋看似平静的居民楼里，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水珠从发梢滴落，在瓷砖上溅开一朵小小的花。林秀琴望着镜中自己餍足的神情，突然明白了一个事实——从今晚起，她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