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教师的堕落
篮球撞击地面的声响在空荡的体育馆回荡，杨志强抹了把汗，将球精准地投入篮筐。夕阳透过高窗照进来，给他赤裸的上身镀了层金色。陈浩靠在储物柜旁，目光扫过好友肌肉分明的腹肌和鼓胀的裤裆。
"我妈昨天又求饶了。"陈浩突然开口，手指在裤兜里摩挲着香烟，"说我们俩把她操得尿都控制不住。"
杨志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想起昨晚林秀琴跪在床上，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被他从后面插入时发出的猫叫般的呻吟。"我妈也是，"他哑着嗓子说，"现在一碰她乳头就流水。"
两个少年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把手伸进运动裤里。汗水与荷尔蒙的气味在更衣室弥漫，就在杨志强即将达到顶点时，门外突然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和男人低沉的轻笑。
"嘘——"陈浩猛地按住他的手，"是校长和李老师。"
他们屏住呼吸，透过更衣室门缝看到英语老师李雅琴被校长赵德海搂着腰推进了器材室。三十五岁的女教师今天穿了件米色西装套裙，肉色丝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校长的手已经钻进她衬衫下摆，粗短的手指在腰线上游走。
"赵校长…别在这里…"李雅琴的声音像掺了蜜，身体却紧贴着男人。
陈浩的眼睛亮得吓人。他掏出手机，示意杨志强跟上。器材室的门虚掩着，透过堆积如山的体操垫缝隙，他们看到校长正把李雅琴压在跳马上。女教师的丝袜已经被扯破，黑色蕾丝内裤挂在脚踝，校长的舌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留下湿痕。
"骚货，今天没课就穿成这样？"校长一巴掌拍在李雅琴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李雅琴的眼镜歪到一边，红唇微张："您不是喜欢…啊！"她的身体突然弓起，因为校长的手指粗暴地插入了她湿润的小穴。杨志强看得口干舌燥——李雅琴的阴唇是娇嫩的粉红色，浓密的阴毛修剪得整整齐齐，和他母亲林秀琴的完全不同。
校长解皮带的声音惊醒了两个少年。陈浩迅速打开手机录像功能，镜头对准了校长那根短小发黑的阴茎捅进女教师体内的画面。李雅琴的叫声陡然拔高，套裙上衣的扣子崩开，露出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的浑圆乳房。
"操…比上次还紧…"校长肥胖的身体压在李雅琴身上，像头猪一样耸动。
杨志强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他没想到平日里端庄优雅的英语老师，在男人身下会浪成这样。李雅琴的双腿缠在校长的腰上，高跟鞋在空中摇晃，嘴里喊着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
录像持续了七分钟。当校长射在李雅琴体内时，陈浩关闭了录像，拉着杨志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体育馆。
三天后的早晨，李雅琴正在厨房煮咖啡。丈夫李明昨晚又去外地参加教研会了，女儿李梦瑶早早去了学校。她揉了揉酸痛的腰——昨天校长在办公室要了她三次，那老东西虽然尺寸不行，但耐力惊人。
门铃突然响起。透过猫眼，她看到班上两个学生站在门外，杨志强还穿着校服，陈浩则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李老师好。"陈浩笑得人畜无害，"我们身体不舒服，想请个假。"
李雅琴推了推眼镜："请假应该去找班主…"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陈浩亮出了手机屏幕上暂停的画面——她被校长压着操的淫荡模样。
"进来说话。"她的声音瞬间冰冷。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李雅琴的手指紧紧攥住睡袍腰带，这件真丝睡袍是校长送的，里面除了内裤空无一物。
"你们想怎样？"她强作镇定，却控制不住声音的颤抖。
杨志强盯着女教师领口若隐若现的乳沟，裤裆已经支起了帐篷。陈浩不紧不慢地播放视频，李雅琴的浪叫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很简单，"陈浩关掉视频，"让我们也尝尝李老师的味道。"
"荒谬！"李雅琴猛地站起，睡袍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我是你们的老师！"
杨志强咽了口唾沫。李雅琴的乳房比他想象中还美，乳头在真丝面料下清晰凸起。他突然想起昨天母亲被他绑在床头求饶的样子，胯下又胀大几分。
"校长也是老师啊。"陈浩讥讽道，"视频要是传到学校论坛…你丈夫会怎么想？梦瑶学妹又会怎么想？"
听到女儿的名字，李雅琴的防线崩溃了。丈夫李明本就因为性无能对她心怀愧疚，如果知道她出轨的是校长…还有梦瑶，她怎么承受得了同学们的指指点点？
"就…就一次。"她的声音细如蚊呐，"而且必须分开…一个人做的时候，另一个要在门外。"
陈浩和杨志强交换了个眼神，爽快答应了。杨志强被留下先来，当客厅门关上的瞬间，他像头饿狼般扑向李雅琴。
"别…别在这里…"李雅琴挣扎着，却被学生一把抱起。卧室门被踢开，她重重摔在床上，睡袍散开，露出黑色蕾丝内裤和饱满的乳房。
杨志强脱下裤子，粗大的阴茎弹跳出来。李雅琴倒吸一口凉气——这尺寸比校长大了一倍不止。她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被学生强硬地分开。
"老师这里…已经湿了。"杨志强的手指探入内裤，沾满黏滑的爱液，"明明很想要嘛。"
羞耻与快感同时袭来。李雅琴的挣扎越来越弱，当学生的舌头贴上她的乳头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杨志强的技巧比校长好太多，唇舌在她敏感的乳尖打转，一只手揉捏另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在两腿之间肆虐。
"啊…轻点…"李雅琴的腿不由自主地张开，黑色内裤被扯到一边。杨志强的龟头抵上她湿漉漉的入口，缓缓插入。被年轻肉棒填满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阴道壁不受控制地收缩。
杨志强开始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李雅琴的矜持土崩瓦解，她抓挠着学生的后背，双腿缠上他的腰。"用力…再用力点…"她忘情地呻吟，完全忘了自己教师的身份。
就在她即将高潮时，卧室门突然被推开。陈浩举着手机走进来，裤子已经脱下，坚硬的阴茎直指她的脸。
"李老师，说好的轮流呢？"他恶劣地笑着，将龟头蹭上她的嘴唇。
李雅琴想要拒绝，但杨志强突然加快了速度，她的抗议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陈浩趁机捏住她的鼻子，在她张嘴呼吸时将阴茎插入。阴道与口腔同时被填满的快感让李雅琴彻底迷失，她贪婪地吮吸着陈浩的阴茎，舌头绕着龟头打转。
"骚货老师…比校长操得爽吧？"陈浩抓着她的头发抽插，杨志强则掰开她的臀瓣，拇指按上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菊蕾。
李雅琴浑身一僵，但两个少年不容反抗。杨志强沾着她的爱液润滑后庭，缓缓插入一根手指。"我妈最喜欢这里了…"他喘息着说，感受着女教师肠道的紧致。
当两根手指在肛门口进出时，李雅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淫水喷溅在杨志强腹肌上。陈浩趁机将阴茎从她嘴里退出，转而插入她湿滑的小穴，杨志强则对准了她紧缩的肛门。
"不…那里不行…"李雅琴虚弱地抗议，但当杨志强的龟头挤入肛门时，她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尖叫。两个少年像配合多年的搭档，轮流抽插她的两个穴。李雅琴的眼镜早已不知去向，精心打理的发型散乱不堪，嘴角挂着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当两人同时在她体内射精时，李雅琴翻着白眼晕了过去。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摆成跪趴的姿势，陈浩正在给她戴项圈。
"以后中午我们都来。"他在她耳边低语，"敢拒绝的话…"
李雅琴看着手机上自己淫荡的视频，点了点头。她应该感到羞耻的，但下体传来的余韵却让她渴望更多。校长的性能力跟这两个年轻人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从那天起，李雅琴的午餐时间变成了淫乱的狂欢。每当午休铃声响起，她都会迅速锁上办公室门，换上藏在公文包里的蕾丝内裤。今天这条是黑色的，后面只有一根细带，刚好能让两个男孩同时欣赏到她精心保养的臀瓣。
"老师等不及了？"陈浩推开卧室门时，李雅琴正对着梳妆镜往乳头上抹精油。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她赤裸的背脊上，显出几道尚未消退的鞭痕。
杨志强喉结滚动了一下。比起自己母亲林秀琴丰腴的肉体，李雅琴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有种别样的诱惑。他注意到梳妆台上放着崭新的皮鞭和几个形状怪异的小道具。
"赵校长送的。"李雅琴顺着他的目光解释道，指尖在鞭梢打转，"说周末要和我试试。"她突然跪下来，解开两个男孩的裤链，"但我想先和你们玩..."
陈浩嗤笑着拽起她的长发："骚货，用校长的钱买玩具给我们操你？"他粗暴地将她推到床上，从公文包里掏出一盘贴着外文标签的VCD，"今天看这个。"
电视机里很快传出欧美男女交合的淫靡画面。李雅琴的眼睛盯着屏幕上被双龙入穴的金发女郎，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自己湿透的私处。杨志强咽了口唾沫——英语老师平日里端庄的眼镜后面，此刻盛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想要吗？"陈浩掐着她的乳尖，"像片子里的婊子那样被操烂？"
李雅琴浑身颤抖着点头。她主动扒开自己的臀瓣，露出粉嫩的肛门："这里...也想要..."
杨志强再也忍不住，挺着粗大的阴茎插入她流水的阴道。陈浩则拿起梳妆台上的润滑剂，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紧致的后庭。李雅琴的尖叫被枕头闷住，身体却像发情的母狗般拼命向后顶。
"比上周松了。"陈浩恶劣地评价道，手指在她肠道里搅动，"看来校长没少玩这里。"
李雅琴摇着头想辩解，但杨志强突然加速的抽插让她语不成句。电视机里的淫声浪语与肉体碰撞声混杂在一起，当陈浩换成阴茎插入她肛门时，李雅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淫水喷溅在床单上。
"这就受不了了？"陈浩拍打她泛红的臀肉，"还没试这个呢。"他拿起床边一个带着细链的金属夹子，在李雅琴惊恐的目光中夹住了她勃起的阴蒂。
"啊！疼...别..."她挣扎着想躲开，却被两个男孩死死按住。奇异的痛感伴随着电流般的快感，让她很快又开始扭动腰肢，"继续...用力..."
杨志强看着她失神的表情，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征服感。平日里在黑板上书写英文句子的修长手指，此刻正死死抓着床单；总是吐出标准发音的小嘴，现在却流着口水发出不堪入耳的呻吟。他俯身舔掉她眼角的泪水，身下动作却越发凶狠。
这场淫戏被突如其来的钥匙转动声打断。
"妈？我发烧了...校医让我..."门口的李梦瑶僵在原地，手中的退烧药啪嗒掉在地上。十六岁的少女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敬爱的母亲像动物般被两个学长夹在中间玩弄。
空气瞬间凝固。李雅琴的瞳孔骤缩，下意识想抓被子遮掩，却被陈浩一把按住。
"正好。"陈浩舔着嘴唇抽出阴茎，带出几丝肠液，"让你女儿也尝尝滋味。"
李梦瑶转身就要跑，却被杨志强抢先一步拦住门。少女清纯的脸上满是惊恐，校服包裹的胸脯剧烈起伏："志强学长...求求你..."
杨志强的手悬在半空。他其实一直暗恋这个学妹，每次在走廊相遇都会心跳加速。现在少女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心生怜惜，但下体尚未发泄的欲望又灼烧着理智。
"别碰她！"李雅琴挣扎着爬起，却在看到陈浩举起的手机时僵住——屏幕上正是她被双插的淫荡画面。"你们...你们保证不传出去..."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李梦瑶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妈！你在说什么？"
李雅琴的大脑疯狂运转。如果女儿告发，她不仅会失去工作，丈夫虽然性无能但好歹是体面人，绝对承受不了这种丑闻。更可怕的是梦瑶的未来...想起自己留学时接触的西方开放性观念，她突然抓住一根扭曲的救命稻草。
"梦瑶..."她换上讲课时的温柔语气，"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妈妈在国外读书时..."
陈浩不耐烦地打断："少废话。"他一把扯开李梦瑶的校服衬衫，少女刚刚发育的乳房在白色胸罩下若隐若现。杨志强下意识想阻拦，却被陈浩瞪了一眼："装什么圣人？当初要不是我，你能上了林秀琴？"
这句话像盆冷水浇在杨志强头上。他看着李梦瑶惊恐的眼神，内心天人交战。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他颤抖着抚上少女的脸："梦瑶...我会很温柔的..."
李雅琴知道别无选择。她主动解开女儿的胸罩，露出少女娇嫩的乳房："妈妈教你...很舒服的..."当手指碰到女儿乳头时，她感到一阵异样的兴奋——就像第一次偷看校长和女学生的奸情时那样。
李梦瑶的抵抗在母亲轻柔的爱抚下渐渐软化。当杨志强吻上她颤抖的嘴唇时，少女生涩的回应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看吧，小骚货有感觉了。"陈浩冷笑一声，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李梦瑶惊叫着想夹紧双腿，却被母亲掰开。
"放松..."李雅琴舔着女儿的耳垂，"让妈妈帮你..."她的手指探入女儿紧窄的私处，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湿润。原来女儿一直暗恋杨志强？这个发现让她既愧疚又兴奋。
当杨志强终于进入李梦瑶的身体时，少女的尖叫声被母亲的亲吻封住。李雅琴一边安抚女儿，一边引导她配合节奏。看着女儿从痛苦到迷离的表情变化，她体内涌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就像完成了一场特殊的性教育课。
陈浩可没这么温柔。他抓起李雅琴的头发，将她按在女儿面前："舔她乳头，就像片子里那样。"然后又往李梦瑶嘴里塞了颗跳蛋，"含着，敢吐出来就揍你。"
杨志强想抗议，但李梦瑶突然的呻吟让他愣住了——少女居然在陈浩的玩弄下达到了高潮，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这画面莫名激怒了他，动作不自觉地粗暴起来。
"疼...学长轻点..."李梦瑶呜咽着，却把陈浩的手指抓得更紧。
李雅琴看着女儿沉沦的模样，突然明白自己早已无路可退。她拿起床头的皮鞭递给杨志强："抽我...用力..."在鞭子落在臀部的痛楚中，她发出解脱般的呻吟。
从那天起，午休的淫乱派对从两人变成了四人。李雅琴变本加厉地从校长那里搜刮各种情趣玩具，说是要讨好校长，实则全部用在母女俩身上。每当校长问起那些昂贵器具的下落，她就红着脸说"玩坏了"，然后在心里嘲笑老男人的愚蠢。
李梦瑶的变化最令人惊讶。短短两周，她从瑟瑟发抖的处女变成了主动索求的荡妇。今天中午，她甚至穿着母亲偷来的情趣校服，主动跪在陈浩面前解他的皮带。
"学长...今天想试后面..."她羞红着脸说出的淫语让杨志强心头火起。他一把拽过少女，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胯下："先伺候好我。"
陈浩冷笑着看杨志强终于撕下伪善面具。他抓过李雅琴，将一根震动棒塞进她肛门："贱货，你女儿比你当年骚多了。"
李雅琴在疼痛与快感中恍惚地想，或许这才是她们母女真正的命运——永远沉沦在年轻肉体的欲望深渊里，用扭曲的爱与快感填补灵魂的空洞。当跳蛋同时在母女俩体内震动时，两代女人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宛如堕天使的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