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最后的疯狂
林秀琴盯着儿子晾在阳台的内裤发呆——那上面没有熟悉的精斑痕迹。这已经是连续第十天，杨志强没有像往常一样半夜摸进她房间。指尖摩挲着棉质内裤粗糙的布料，她想起上周五儿子拒绝她口交时敷衍的借口："妈，我累了。"
隔壁传来王丽娜家洗衣机工作的嗡鸣。这个曾经和她分享儿子乱伦秘密的女人，最近也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林秀琴咬了咬嘴唇，把脸埋进儿子的内裤深深吸气，却只闻到廉价的洗衣粉味道。
"秀琴？"王丽娜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林秀琴慌忙放下内裤，转身看见邻居倚在门框上，真丝睡裙的领口大敞着，露出保养得当的乳沟。"你儿子最近...还碰你吗？"
林秀琴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她摇摇头，注意到王丽娜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揉搓自己的乳头。"浩儿也是，"王丽娜叹了口气，"昨天我故意不穿内裤在客厅走动，他居然躲回房间了。"
两个母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甘和疑惑。她们的儿子明明正值性欲旺盛的年纪，怎么会突然对唾手可得的熟女肉体失去兴趣？
"会不会是...交女朋友了？"林秀琴试探地问。
王丽娜冷笑一声："那也得问问我们同不同意。"她突然抓住林秀琴的手腕，"今晚他们打完篮球回来，我们一起问清楚。"
汗水顺着杨志强的腹肌滑落，在地板上洇出深色痕迹。陈浩把篮球扔进储物柜，突然压低声音："我妈今天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杨志强系鞋带的手指顿了顿。他也发现母亲最近总用幽怨的目光追随着自己，就像被抛弃的母猫。但他没法解释自己白天在李雅琴母女身上耗尽精力的事实。
"她们起疑心了。"陈浩点燃香烟，吐出的烟圈在空中扭曲，"得想个办法。"
回家的路上，两个少年被各自的母亲堵在了楼梯间。王丽娜穿着近乎透明的睡裙，乳头在丝质面料下清晰可见；林秀琴则反常地化了妆，廉价口红的颜色让她看起来像街头拉客的暗娼。
"说清楚，"王丽娜直接掐灭儿子的烟，"最近去哪鬼混了？"
陈浩嬉皮笑脸地想蒙混过关，却被林秀琴打断："志强，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手指揪紧了衣角。
杨志强看着母亲泛红的眼眶，突然感到一阵愧疚。他伸手想擦掉林秀琴晕开的睫毛膏，却被王丽娜一把抓住手腕。
"今天不交代清楚，"王丽娜的声音冷得像冰，"以后别想碰我们。"
陈浩和杨志强交换了个眼神。最终，陈浩耸耸肩："是李老师和她女儿。"
空气瞬间凝固。林秀琴的嘴唇颤抖着："李...李雅琴？她不是有丈夫..."
"性无能。"陈浩不屑地撇嘴，"我们玩她的时候，她还求着我们操她女儿呢。"
"畜生！"林秀琴突然暴起，一巴掌甩在儿子脸上，"那是强奸！她会告发你们的！"想到儿子可能坐牢，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陈浩却大笑起来："林阿姨，您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他恶意地凑近，"让亲儿子操屁眼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道德法律？"
林秀琴像被雷劈中般僵在原地。王丽娜若有所思地抚摸着儿子的脸："你们...怎么玩的？"
杨志强知道瞒不住了。他详细描述了如何用视频威胁李雅琴，如何调教那对母女，甚至展示了手机里李梦瑶被开苞时的照片。林秀琴看着照片里少女痛苦又迷离的表情，下身突然涌出一股热流。
"今晚带她们来我家。"王丽娜突然说，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要亲眼看看。"
李雅琴牵着女儿的手站在陈浩家门口时，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她今天特意穿了最保守的高领毛衣，却依然遮不住脖子上的吻痕。李梦瑶缩在母亲身后，校服裙摆下的双腿不停发抖。
"怕什么？"陈浩一把将母女俩拽进屋，"又不是第一次。"
客厅里，王丽娜穿着黑色蕾丝吊带袜斜倚在沙发上，林秀琴则拘谨地坐在角落，不断拉扯自己过膝的裙摆。李雅琴的眼镜片上蒙了层雾气——她没想到要在两个同龄女人面前展示自己淫乱的一面。
"脱。"陈浩的命令简洁有力。
李梦瑶呜咽着摇头，却被杨志强搂住肩膀："听话。"他轻柔的语调与粗暴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校服扣子崩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格外刺耳。
李雅琴知道反抗无用。她慢慢脱下毛衣和长裙，露出布满鞭痕的身体。当黑色蕾丝内衣也被扔在地上时，林秀琴倒吸一口凉气——英语老师的阴毛被剃成了心形，乳头上穿着精致的银环。
"转过去。"王丽娜突然开口，"让我看看你有多骚。"
李雅琴颤抖着转身，扒开自己的臀瓣，露出微微张开的肛门。那里还残留着中午被假阳具撑开的痕迹。李梦瑶此时也被剥得精光，少女粉嫩的阴唇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爬。"陈浩把狗链套在李雅琴脖子上，"像母狗那样撒尿。"
在四个人的注视下，高高在上的英语老师真的跪下来，四肢着地在瓷砖上爬行。当她艰难地抬起一条腿，像狗一样撒尿时，淡黄色的尿液在地面汇成一滩。李梦瑶捂住脸哭了，但杨志强掰开她的手指："好好看着你妈。"
林秀琴的心跳快得发疼。她应该感到恶心，但眼前的一幕却让她乳头硬得发疼。当陈浩的皮鞭抽在李雅琴背上时，那声痛呼让她大腿内侧一阵抽搐。
"该你了。"陈浩把鞭子递给杨志强，自己则拿起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插她后面。"
杨志强犹豫了一下。他看向母亲，发现林秀琴的眼睛死死盯着他手中的鞭子。第一下落下去时，李雅琴的惨叫中混杂着诡异的呻吟。假阳具捅入肛门的画面让王丽娜不自觉地夹紧双腿，真丝内裤已经湿了一片。
"啊...轻点..."李雅琴的求饶越来越微弱，但当杨志强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时，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眼中的陶醉。
"梦瑶，自慰给大家看。"陈浩命令道。
少女惊恐地摇头，却在母亲哀求的眼神中妥协了。她颤抖的手指摸上自己稀疏的阴毛，生涩地揉搓着小豆豆。当她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瓣时，王丽娜突然站了起来。
"我也要。"她扯掉自己的胸罩，饱满的乳房弹跳而出，"浩儿，妈忍不住了..."
陈浩咧嘴一笑，拽过母亲按在茶几上。王丽娜的吊带袜被粗暴地撕开，假阳具直接从后面插入她湿透的小穴。林秀琴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房东太太像发情母狗般扭动臀部，手指不自觉地伸进了自己的内裤。
"妈..."杨志强跪在她面前，拉下运动裤露出勃起的阴茎，"帮我..."
林秀琴最后的理智崩塌了。她含住儿子的龟头，余光看见李雅琴正爬过来舔她的脚趾。李梦瑶被陈浩抓着手腕，被迫给王丽娜揉捏乳房。整个客厅充满了交合的声响与浓烈的体液味道。
当陈浩和杨志强同时插入王丽娜和林秀琴时，李雅琴母女被命令在一旁互相爱抚。李梦瑶起初抗拒触碰母亲的私处，但当李雅琴含着她的乳头说"乖女儿，让妈妈舒服"时，她鬼使神差地模仿起色情片里的动作，将两根手指插进了母亲仍然流着精液的阴道。
"对...再深一点..."李雅琴引导着女儿的手，同时舔舐少女青涩的阴唇。当李梦瑶的无名指意外碰到母亲的G点时，她惊讶地发现母亲居然喷水了。
王丽娜嫉妒地看着这一幕。她推开正在操她的儿子，一把抓过李雅琴的头发："贱人，用嘴伺候我。"英语老师温顺地跪在她分开的双腿间，舌头灵活地舔弄着肿胀的阴蒂。
林秀琴被儿子从后面顶得说不出话，却注意到杨志强的目光总往李梦瑶那边飘。一股莫名的醋意涌上来，她突然抓住儿子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志强...妈妈比她舒服..."
杨志强愣了一下，随即更用力地揉捏母亲的乳房："当然...妈最骚了..."但他的余光依然追随着李梦瑶纤细的腰肢。少女此时正骑在母亲脸上，用假阳具抽插着李雅琴的肛门，表情既痛苦又欢愉。
这场荒淫的盛宴持续到凌晨。当所有人都精疲力尽时，陈浩突然把跳蛋塞进李梦瑶阴道，遥控器却递给林秀琴："阿姨，玩玩您未来儿媳。"
林秀琴看着儿子瞬间绷紧的身体，突然明白了什么。她冷笑着将震动调到最大，听着少女撕心裂肺的哭喊，内心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感。
"妈！别这样！"杨志强想去救李梦瑶，却被陈浩拦住。
"装什么好人？"陈浩讥讽道，"刚才操自己亲妈的时候，鸡巴可比现在硬多了。"
林秀琴看着儿子颓然垂下的手，突然意识到这场游戏里，早就没有无辜者了。她关掉跳蛋，把瘫软的李梦瑶搂进怀里，像安慰婴儿般轻拍她的背，却闻到少女身上混合着精液与尿液的腥臊味。
王丽娜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精液正从她红肿的肛门缓缓流出："下周再来？"她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麻将局。
李雅琴虚弱地点点头，把女儿的内衣递过去。没有人提起道德法律，也没有人谈论明天。在这个闷热的夏夜，五层的老旧居民楼里，最后一道道德防线随着汗水蒸发在了空气中
日历翻到八月时，陈浩家的客厅已经变成了淫乱的乐园。褪色的窗帘永远紧闭，空气中弥漫着石楠花与女性体液混合的腥甜。李雅琴跪在地板上，正用舌头清理上次狂欢时打翻的蜡烛油，凝固的蜡块在她舌尖慢慢融化。
"母狗，把茶几擦干净。"陈浩踹了踹她赤裸的臀部。英语老师温顺地爬过去，丰满的乳房在地板上磨蹭出红痕。当她伸长舌头去舔玻璃桌面上的精斑时，脖颈上的狗链发出清脆的声响。
王丽娜倚在真皮沙发上，丝质睡裙撩到腰间，手指在自己湿漉漉的阴唇间滑动："浩儿，今天怎么玩？"她的目光扫过墙角的道具箱——那里有从医院偷来的灌肠器、五金店买的麻绳和精品店淘来的进口蜡烛。
"老规矩，先调教贱奴。"陈浩拽着狗链把李雅琴拖到客厅中央。杨志强正在帮林秀琴绑绳结，听到这句话抬头看了眼挂钟——距离李梦瑶放学还有四十分钟，足够他们把英语老师玩到半死。
林秀琴感受着粗糙的麻绳陷入乳肉，呼吸不自觉地加快。自从上次尝到被虐待的快感，她偷偷让儿子买了更多束缚工具。此刻麻绳呈菱形勒过她雪白的胴体，把本就丰满的乳房挤得更加鼓胀，乳头顶端的小铃铛随着呼吸叮当作响。
"妈，疼吗？"杨志强系最后一个结时低声问。
林秀琴摇摇头，故意晃动身体让铃铛响得更欢。她瞥见王丽娜讥讽的目光，不服输地挺起胸："今天...能不能也打我几下？"说这话时她耳根发烫，但下身已经渗出蜜液。
陈浩吹了声口哨，拎起浸过盐水的皮鞭："排队排队。"他踹了踹李雅琴岔开的大腿，"老骚货第一个。"
鞭子破空的尖啸让所有人屏住呼吸。第一下落在大腿内侧时，李雅琴的惨叫带着颤音，但双腿却张得更开，露出红肿的阴唇和微微收缩的肛门。当第十鞭抽在阴蒂上时，她突然弓起身子，淫水喷溅在陈浩的运动鞋上。
"尿出来。"陈浩用鞭柄戳她的小腹。李雅琴呜咽着放松尿道，淡黄色的液体呈弧线射在地板上。王丽娜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伸出脚蘸了蘸尿液，然后抹在李雅琴潮红的脸上。
"该我了。"林秀琴突然说。她被绑在餐椅上，双腿大张着露出剃光的阴部。比起李雅琴的凄惨模样，她只求了五鞭，但每下都抽在最敏感的阴唇上。当鞭梢刮过尿道口时，她竟然比英语老师更早高潮，淫液顺着椅子腿流到李雅琴刚清理干净的地板上。
杨志强看着母亲失控的模样，裤裆胀得发疼。他抓过灌肠器，将胶管粗暴地插进李雅琴的肛门："妈，帮你报仇。"温水注入时，英语老师的肠子发出咕噜声，腹部肉眼可见地鼓起来。
"憋着。"陈浩拍打她紧绷的小腹，"等梦瑶回来一起放。"
提到女儿的名字，李雅琴浑身一颤，肠道剧烈收缩把胶管挤了出来。陈浩狞笑着用红酒瓶塞堵住她的肛门，转头却看见王丽娜正在嗅林秀琴的内裤。
"秀琴，你骚味比她还重。"王丽娜把棉质内裤套在手指上，当着她儿子的面插入自己阴道。林秀琴羞耻地别过脸，却听见杨志强加重的呼吸声——这孩子居然对这么下流的画面起反应了。
门锁转动的声音打破了淫靡的气氛。李梦瑶穿着校服站在门口，书包啪嗒掉在地上。少女的目光扫过被绑的母亲、赤身裸体的房东太太和手持灌肠器的杨志强，脸颊腾地烧了起来。
"学长..."她小声叫着，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校服裙下若隐若现的白色内裤已经晕开一小块深色水痕。
陈浩一把拽过少女，校服纽扣崩得到处都是。"尿给她喝。"他指着王丽娜命令道。李梦瑶惊恐地摇头，却在看到杨志强赞许的眼神时迟疑了。
"乖。"杨志强抚摸着她的马尾辫，"就当帮我妈报仇。"
这个理由让李梦瑶屈服了。她跪在王丽娜分开的双腿间，颤抖的嘴唇贴上对方湿漉漉的阴部。当热流涌入喉咙时，少女的喉结滚动着，眼角溢出泪水却不敢吐出。王丽娜快意地揪着她的头发，直到最后一滴尿液被咽下。
"真乖。"杨志强奖励性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手指却探入少女内裤，摸到一片湿润，"这么兴奋？"
李梦瑶把脸埋在他胸口，鼻腔里全是学长混合着汗水和精液的气息。她偷偷幻想过成为杨志强专属的性奴，此刻被当众爱抚的羞耻感让阴道一阵阵抽紧。
陈浩突然扯掉红酒瓶塞，李雅琴的惨叫声中，混着粪便的液体喷涌而出，在地板上积成浑浊的水洼。"舔干净。"他把李梦瑶的头按向那摊秽物。少女绝望地看向杨志强，却见学长正专心给林秀琴解绳子。
"志强..."林秀琴被松绑后第一件事就是抱住儿子，用乳房磨蹭他的手臂，"妈想要..."
杨志强为难地看着李梦瑶泪眼婆娑的模样。陈浩冷笑一声："装什么好人？你妈的小穴比梦瑶的还湿呢。"为了证明这点，他拽过林秀琴的手指插入她自己的阴道，抽出来时拉出黏稠的银丝。
李梦瑶突然推开陈浩，扑到那摊秽物前伸出舌头。她疯狂的表现让所有人愣住，直到发现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杨志强——这孩子在用最极端的方式讨好心上人。
"操..."杨志强终于忍不住扯下裤子，粗大的阴茎弹跳出来。李梦瑶像看到骨头的狗一样爬过来，小嘴急切地含住龟头。林秀琴嫉妒地看着这一幕，突然抓起散落的麻绳递给陈浩："绑我...像刚才那样..."
接下来的混乱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王丽娜骑在李雅琴脸上让她舔肛，同时用假阳具捅李梦瑶的肛门；陈浩把林秀琴绑成悬空的"大"字形，和杨志强轮流操她流水的阴道；李梦瑶被按在母亲双腿间，学习用舌头伺候女性最羞耻的部位。
"啊...要去了..."林秀琴的尖叫格外高亢。两个少年的阴茎同时进出她不同穴道的快感，比自慰时用的黄瓜强烈百倍。当高潮来临时，她失禁的尿液淋湿了杨志强的腹肌。
王丽娜不甘示弱地掰开肛门："谁再来？"她已经连续高潮三次，菊蕾红肿得像朵残花。陈浩把灌肠器的管子再次插入，这次灌的是冰镇啤酒。液体涌入时王丽娜浑身痉挛，却在啤酒从阴道倒流出来时达到巅峰。
李雅琴是最安静的一个。她默默爬行着清理每个人身上的体液，舌头扫过女儿腿间的精斑时甚至带着母性的温柔。但当陈浩把燃烧的蜡油滴在她乳头时，端庄的英语老师发出了妓女般的浪叫。
"爽吗？"陈浩揪着她乳头上的银环。
李雅琴的回答是扒开自己还在渗液的肛门："这里...还要..."
日暮西沉时，精疲力竭的众人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李梦瑶蜷在杨志强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学长胸口画圈。林秀琴望着这幕，心里酸涩却又莫名满足——至少儿子最爱的还是自己，这点从他现在还硬着的阴茎就能证明。
"下周..."王丽娜沙哑地打破沉默，"试试那个新买的双头龙？"
李雅琴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想起藏在衣柜最深处的那个硅胶玩具，潮湿的甬道又收缩了几下。陈浩踹了踹她的大腿："你和林阿姨互相操。"
林秀琴会意地夹紧双腿，那里还残留着儿子精液的温度。她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想起八年前死去的丈夫。如果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看到现在的场景，会作何感想？这个念头让她下体又涌出一股热流。
"妈？"杨志强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变化。
林秀琴没说话，只是拉着儿子的手按在自己潮湿的阴部。在陈浩刺耳的笑声和李雅琴压抑的喘息中，她突然明白：从守寡那夜第一次用黄瓜自慰开始，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